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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好的朋友当场劝说起来,同学们的感情是最纯真的,哪怕是两人打过架、红过脸,真到离别之时,那感情就自发地涌出来了。
可让所有人难以理解的是:张同学真跟一头牛似的,说死了就喜欢那里,搞到大家莫名其妙,脑抽了吧?
唉,怎么解释呢?为了修练?
有几位女生的目光中已流露出了惋惜,她们是一直暗恋张斌辉的。可惜啊,只怕毕业后,社会上的女生不会再以这种条件找人了!
课间休息的时候,何弃廖跑了过来。相比张斌辉,这小子可是校园内一名人,平时太过拉风了。
常来找张斌辉,所以他与这个班的学生混了个烂熟,一进门后,与几位女生打了声招呼,他就跑到了张斌辉的座位边上。
“老大,晚上一起吃饭啊!给你介绍个朋友。”
“不去,我还有事。”
张斌辉一口回绝了他。这吃饭有什么意思?以前吃得少,看电视里觥筹交错,觉得十分羡慕,经过昨天那一趟,算是真正开了眼界,太累了!
这哪是吃饭啊?这根本是玩人好不好?
最舒服的就是那位朱强了。他官大,别人围着他转,可他也得应酬啊,陪笑脸也烦;
吕大师牛吧?别人时不时得求他,可一上桌,一样的,也得说别人好话。正所谓花花轿子互相抬,这位大师深隌个中道理,更何况边上还是个当官的呢;
最累就是请客这位了。黄小强肯定有钱,法律界人仕也挺光鲜,可一旦上了台,他谁也得罪不起,把气氛调配好来,那就是他的责任。
就昨晚看,最累的就是他了,因为自已意外与大师冲突,结果把他弄了个半死,这位律师酒没少喝,半醉之后仍是好话不断,张斌辉看了都是暗暗佩服。
“别,去吧,就三个人,另外那位就是我那朋友,你也听过名字,马总。”
“马总?”
张斌辉想了想,算是反应了过来:“马天元?东莞被抓的那个?”
何弃廖呸了一口,然后恨恨地回答:“不是他还是谁?这小子最近黑透了,做什么都碰壁。虽然这鸟人十分好色,不过这年纪也很正常,其他方面都挺好的。去一下吧,我都答应了。”
何弃廖苦苦哀求,两人关系又铁,张斌辉还真拉不下这脸面。无奈之下,只能应承下来。不过他再次告诫了何弃廖一番。
“我这是祖传的东西,家训要求是不外示人,免招是非。你给我记住了,你事你知道,就烂肚子里算了,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告诉你,今天就算去,我还得看缘份,一般我是不出手的。”
“好、好、好”
中午下课的时候,教室外现出了一道人影,张斌辉不敢怠慢,马上跑了出去。背后留下一片惋惜之声。
门外站着的是一位姑娘,十分年轻,正是张斌辉的女友。
这位女同学叫陈琴,二班的,寒假刚回来。她与张斌辉互相欣赏,互相关心,很早就心心相印。
两人牵过手、逛过街、吃过饭,但却一直保持理智,从未跨越那最后一步。
可以说他们是真正的最纯洁的那种同学爱情。两人不知道最后能否呆在一地,很怕经历那种心肺撕裂,所以一直保持着理智。
张同学虽然好色,但本质仍纯,越是珍惜的,他越是十分慎重,绝对不会轻易下手。
看着对方盈盈的泪光,张斌辉知道,陈琴听说了自已的选择。
“辉哥,我们再想想办法吧,你千万不要放弃。要不我叫我爸爸去问问,或许能找到更好的工作。”
陈琴并不了解内情,听说张斌辉去了居委会,她着急了。
牵着陈琴的手,俩人漫步在操场之上。
“阿琴,这真是我自已的选择,我挺喜欢这份工作的,真的,你不用担心。”
陈琴低下了头,埋在张斌辉的怀里,在那轻声哭泣。她无法理解,一直好胜要强的男友,为什么在这关键时刻,突然间作出了这样的选择。
张斌辉同样十分踌躇,自已的事情要告诉她吗?
第42章 马天元的黑()
这个问题在张斌辉的脑海中萦绕了很久,但最终他选择了——不。
现在张斌辉的世界观已经完全不同了,他更清楚地理解了人类社会——广义上的。
如果真如蚩尤所说:修练后,有悠长的生命,永恒的青春,那两个人以后怎么办?看着她渐渐老去吗?等着未来的撕心裂肺?
“你能等我一段时间吗?我需要解决一些问题。”
张斌辉犹豫再三,悄声说了一句,但显得信心不足。
蚩尤有彻天之能,但他最终仍是郁郁而终。自已真能找到灵气之源吗?能解决陈琴的长生之路吗?
“嗯”,陈琴点了点了,显得十分坚定。
………
傍晚时分,何弃廖准时将车开到了宿舍楼下,两人上车奔城东而去。
何弃廖这次做得比较靠谱,他选了一间靠近小园的饭店,方便酒后回家。
两人将车丢在小园之内,散步向酒店走去。快到楼下,何弃廖接到一个电话,躲一边聊天去了,张斌辉只能按照他的指示,独自向着酒店走去。
马天元很沮丧,太倒霉了,最近不知怎么回事,人黑得跟只鬼一样,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军用网络上传小电影的事情闹大了:总部那帮精英专家当场就欣赏起来,虽然不认识,但他们欣赏自已的勇气,倒是杀杀毒没打算闹大。
可关键的是,他们不但看了,而且还在现场喧哗。
***作为专业文艺工作者,她的职业道德和演技是没得说的,这叫艺德也叫敬业。
短片当中,她十分投入,十分“凶狠”,很准确地把握了女主的生理与心理感受,把女主对“压迫”与“折磨”的反抗和控诉,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调动和激发了观众的血压与“愤怒”之情。
但问题是:这帮精英专家是从小接受国家培养的,然后又长期从事分析工作,缺乏锻炼,身体相对弱点。
结果好了,有两位苍发专家虚不受补,当场就送进了医院,而剩下的,全都放下了手头工作,拿U盘复制珍藏,工作效率严重受到影响。
上头发现了问题,一路查了下来。得,落到他们华南组的身上,轻易就发现是马天元传上去的。
结果是:记大过一次、全组通报批评、责令马天元作出检讨、扣发全年奖金、三年内不得评优评先。
马天元想哭啊!那天怎么会把自已的手提接上去呢?那东西明明丢在一边的啊?
虽然他不断安慰自已,因为没有造成其他后果,这件事情仍算是淡化处理了,但自已在这系统内的名声算是完蛋了,个个都把自已当成了色狼一号。
从那天后,自已的运气就差得不行,公司里的小姑娘见到自已跟见到鬼一样,个个都是避着走;而合作的同事,虽然嘴上不说,但自已连累他们被罚,总觉得不好意思;
前些天无聊看老报纸,日,封面居然是东莞扫黄,自已低着头蹲在地上,那大腿是光的!
黑呀!黑得离谱啊!真得想办法转运了。
虽然天天接触这个,知道所谓的大师靠不住,但马天元这段时间都没少去上香拜佛,就当求个心理安慰。
这不,自已的倒霉情况被何弃廖发现了,他主动提起了大师的事情,硬拉着自已一起吃饭。
有什么好吃的,还不是再次介绍一个骗子,还不是再次看别人表演?
唉,没劲,还是黑啊!
因为情绪低落,马天元低头走路,在酒楼下面跟别人撞了一下,道了声歉后,对方毫无表情,马天元也没心情解释,埋头上了三楼。
但张斌辉却愣住了,接着心底“咯噔”一下,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撞自已的这位不正是那天云雾谷里的三人之一吗?怎么千里之外也碰得到?
巧合?跟踪?难道自已暴露啦?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内心十分疑惑,张斌辉小心地跟在了后面,同样上了三楼。随后,远远地,就看见那小伙进了308房。
308?咦,这不是何弃廖订的房间吗?他怎么进去了?难道自已真的暴露了?
犹豫再三,张斌辉还是推门跟了进去。既然对方找了过来,那自已就必须清楚他们知道多少,异能在身,对方就算真是国家特勤人员,咱也不用害怕!
见房门打开,马天元的目光从电视上移了过来,随后神情一愣,他认出来了。
进来这位,不就是楼下被自已撞了一下的吗?怎么,不服气?道了歉还不想罢休?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先出声,一时间,房间内显得十分压抑。
“怎么,你想找我麻烦?”
两人同时开口,张斌辉的心里再次“咯噔”一下:日,真暴露了!
马天元毫不在意,自已是特勤人员,论打架,谁也不怕,三五个人根本难以近身;动家伙,那更好了,枪在胳膊下呢;拼人脉,呵,你想找死吧?
张斌辉同样把他了解了一个通透,神识早将其牢牢锁定。
这位绝对不简单,他居然随身带枪,看来自已的猜测没错,对方真是国家特勤人员。
“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两人再次同时出声,张斌辉真有些紧张了。一只花瓶悬在马天元的头顶上方,那是用灵力摄在那里,张斌辉准备随时出手。
“吱呀”一声,房门再次推了开来,何弃廖进来了。
“哈哈,怎么样?马哥,你的运气好些了没?”
受到后面影响,张斌辉偶一分神,那只花瓶忽的一下砸了下去。
“还好”,马天元刚想客套一下,就听见“啪”的一声,一件重物砸在了头顶之上,随后“哗啦”一声,碎片溅得满地都是。
“好黑呀!”
马天元与何弃廖简直是异口同声。
马天元真想哭了,掉下来这花瓶本来好端端的摆在架子上面,偏偏自已坐边上它就能掉下来,这不是黑是什么?
何弃廖则暗暗吃惊:这位好友之黑,只怕能跟自已之前相比。辉哥,你可真要给他看看呀!
而张斌辉,他笑了。
谢天谢地,原来面前这位就是马天元啊,难怪会进这间房间。还好,原来是自已想多了,自已并没有暴露。就是,砸他这一下,真不好意思了。
第43章 发光黑()
马天元倒是没什么事情,他真练过,一两个花瓶还是扛得住的。但这心理影响却大,花瓶的打击再次击溃了他的信心。
这黑,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
何弃廖赶紧帮忙把马天元身上的碎屑清理干净,接着向双方作相互介召,马天元这才明白过来,对面这位原来正是何弃廖请来的所谓大师,自已只怕是搞误会了。
服务员进来清理房间,随后菜肴陆续摆上,三人入座开台,何弃廖直接向张斌辉提出了要求:
“老大,其他人也就算了,但这事儿你真得帮忙。马哥不是外人,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他最近的运气真是黑。你还是出手吧,帮他看看,看看马哥什么时候能否极泰来。”
张斌辉知道这关是必须得过的,既然碰上了,怎么也得有个交待。不过,他可没打算往准里说,对面这位的底细自已十分清楚,可不能往枪口上撞。
马天元同样十分无奈,让何弃廖找人看时运,是自已提出来的,现在人家满腔热情,真把人给请来了,那说什么也得配合一下。
但面前这位也太不靠谱了吧?年纪看上去才不过二十,还是学生一样,这也是大师?
虽然心底疑惑,但职责所在,这马天元脸上仍是装得十分期待。无奈之下,张斌辉不得不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既然这样,我就看看吧。”
让了让正在上菜的服务员,张斌辉胡乱发挥起来:“这位马总,虽然暂有挫折,但依我看,你是大福之相。首先,你的桃花运极强,女朋友对你忠心不二!”
刚说完这句,就听见忽的一声,门外闯进来一条人影,尚未站定,抬手劈面给了马天元一记耳光。
“马天元,你有种!你口口声声说对我忠贞不二,这是什么?丢人都丢到报纸上去了,你还要不要脸?我们现在就分手,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了!”
说完,进来这女孩子嚎啕大哭,两只手如猫爪一样,在马天元的脸上挠来挠去,瞬间将其整得跟只雕刻一样,随后扬手一甩,将一张报纸砸到台上,掉头跑了出去。
马天元根本不敢反抗,见女孩子跑了,大叫着追了出去:“阿娟,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啊!”
边上这两位看得是毛骨悚然,缩在一边不敢出声。这女的下手狠啊,真跟美国打伊拉克似的,这马天元还没来得及躲呢,对方就已经完成了工作作业,好可怕!
半晌之后,马天元哭丧着脸走了回来。两人一看就知道他没能得手,那脸上明显又多了几道印迹。
何弃廖跟他关系好,急忙帮他入座、清理台面。边弄,何弃廖边责怪张斌辉:
“老大,你就认真点好不好?马哥已经够倒霉了!”
张斌辉是臊得满脸通红。刚才真是乱扯蛋的,论谁也看得出这位很黑啊?所以自已专门说的反话,目的就是希望不准。
靠,谁想这位真是倒霉到了极点,他女朋友专门过来配合呢?自砸招牌居然还玩丢人了!唉,这小子走霉运,连自已都受他影响。
张斌辉只得咳嗽一声,继续发挥下去:“呵呵,刚才不算啊,意外!我再看看。”
其实还有什么看得?马天元满脸刻花,倒是要找得出纹路啊?张斌辉只好继续瞎编:
“马哥的财运其实挺好的,别人是人追钱,到你这是钱追人,想不发都不行!”
何弃廖听了马上连声恭贺,话没说完,马天元的手机响了。
马天元没什么精神,按了免提,直接丢在了台上。
“马哥,恭喜啊,我们发达啦!”
电话那边,那道声音明显十分高兴,嚷得一屋子人耳朵都痛。
“我们上个月合买的彩票真的中奖啦,头等!我刚下飞机,就发现号码全中。你小子不出声,是不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哈哈哈,一千万啊!你等着我,我就来!”
这马天元一听,精神为之一振,马上把荷包掏了出来,从夹层里搜出了一张彩票,手机点开彩票网站,仔细核对起来。
边上这两位好奇,跟着凑了过去,一看果真如此,九个号码全中,他这还买了两注。
“哇,发达啦,真的中了头奖!”
马天元顿时蹦了起来。虽然他不缺钱,但现在缺的是信心,突中头奖,不正说明自已的运气即将好转吗?
“你兑奖了没有?”
电话里,这位同样兴奋。出国前,他与马天元复式买彩,没想到真中了,能不兴奋吗?所以他在电话里连声追问。
马天元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还真忘去兑奖了。最近人倒霉,加上又去了趟云雾谷,把这事给忘了。
受到朋友提醒,他马上查看兑奖事宜,看着看着,马天元的脸色开始渐渐变白了。
兑奖截止日期,二月二十八日。
日,今天是三月一号!
“不是吧?这么黑!”
马天元一声惨叫,仰面倒在地上。
两人七手八脚把马天元扶了起来,这位已是泪流满面。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黑得这么离谱?这真是黑得还有新思路、衰得又创新高度啊!
台上,电话里已经没有了声音,对方肯定是挂了电话,兴冲冲往省城赶呢。
张斌辉年青,一连两次不准,而且完全是背道而驰,脸上有些挂不住,不由得想辩解一下,于是喃喃追加了一句:
“马哥,其实我是想说你的官运的……”
“嘀、嘀、嘀……”
台上的电话又响了,马天元直接嚎了出来:“闭嘴,你这个乌鸦嘴,再说我揍你!”
电话铃应声而断,三个人一头冷汗地看着手机,那是一个陌生号码。
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去动手机,最后,何弃廖在马天元的目光逼迫之下,按通了回拔按钮,电话里传来了电子录音:
“尊敬的领导,你已入选中华廉政事迹大全,请提交五千字的廉政事迹,并汇寄两千元的资料汇审费,您将得到精美的书册一套。款项请寄:胡悠市古里镇希奇村民组。谢谢!”
三个人长舒一口大气:谢天谢地,这次终于算是中了!
第44章 地下的秘密()
这顿饭吃得是垂头丧气,马天元就差崩溃,张斌辉十分丢脸,而何弃廖?偶像坍塌!
草草结束,双方分道扬镳,马天元独自开车往城北走去。这边,张斌辉借口有事,没有上何弃廖的车,而是隐身跟在了马天元的背后。
马天元的车开得不快,他心不在焉,在街上逛得两圈,直接打道回府。
马天元的车在城北路驶进了一个大园,这里十分幽静,周围绿树成荫,算是城市中心难得的一片绿地。
大园里有三栋小楼,每栋都是外形普通,方方正正,正是七十年代建的那种红砖普楼。
马天元停好车后,无精打彩地走进了西边那栋,张斌辉直接贴身跟在了他的背后。
推开楼门,里面是一条长长通道,两边是普通的办公室格局,楼道尽头,是另外一道铁门。
马天元直接走到了铁门面前,这里有一道密码锁,马天元输入了密码,铁门开了。
里面是一间小室,这里并无它物,只有一个人坐在那里看报纸,对面是一部电梯。
看报纸的这位见马天元进来,冲他点了点头,马天元走到了电梯前面,按下了墙上的红色按钮,一部操作台自动伸了出来。
操作台是一部瞳孔扫描仪,马天元凑了上去。后面,张斌辉看得目瞪口呆。
晕了,只怕自已接触到了国家最高机密。
身份核实完毕后,电梯门打了开来,马天元走了进去。
外表看来,这部电梯并无它样,但张斌辉看得明白,里面无色光线纵横,将进入的人扫了个清清楚楚。
张斌辉不敢确定自已能否避过这道暗伏密锁,所以并没有跟随马天元进去,而是展开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