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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界-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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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袖依然沉醉于其中,对于高庸涵的呼唤充耳不闻,仍旧抚摸着那图案。

高庸涵很担心,上前轻轻拉着紫袖的手,轻声说道:“我们走吧!”

可是紫袖纹丝不动,半晌才回过头来,雨带梨花,突然用力地摇了摇头,一言不发。

高庸涵心中恻然,点点头,轻轻松开了手,柔声道:“好,你要是喜欢这幅图案,就好好的看看,今天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陪你,好吗?”

紫袖哭得更厉害了,高庸涵心中升起一股不祥之兆,强作笑脸说道:“好了,别哭了,你不是喜欢吃我烤的鱼么?我这就去给你抓一些来,等等我啊!”

紫袖摇头,跟着又点头,显得有些茫然。自两人相遇以来,高庸涵还是第一次看到紫袖这般无助,他的心情十分沉重。

“难道,这个图案和她有什么关系不成?”高庸涵缓步下山,仔细回忆着刚才紫袖的每一个神情,无数的猜测不断冒了出来,想的最多的就是这个可能。用力拍了一下脑袋,想来想去也不大可能,因为紫袖除了幼年时,随凝愁仙子到过一些地方以外,后来不曾踏出焚天坑半步。而且这些图案,距离智行一发现的时候,不过才三百余年,紫袖肯定没有见过。

“那么,倒底是什么原因,让紫袖的情绪发生了如此之大的变化?”

高庸涵用一根树枝,穿了几条银鱼,双脚踏在水里,全然没有觉察到泉水已经湿透了衣衫。缓步走回石梁那里,可是入眼空空,那座石梁已经不见了!

这还不是最令他震惊的,连同石梁一起不见的,还有紫袖!

高庸涵慌了,生平第一次如此的惊慌失措!发疯一般,把画梁山每一寸地方都找了一遍,可是除了一些珍禽异兽,又哪里有紫袖的影子?

“紫袖!紫袖!”已经嘶哑的嗓子,喊出来的声音都带着一分凄凉,令人心酸,为之落泪!

高庸涵不知跑了多久,他顺着来路已经跑了无数次,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几天,仍在疯狂地四处寻找。体内的灵力爆发到了极点,由于速度太快,迎面的风凄厉如刀,将他的衣服割裂,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无数的伤痕,这些伤痕好了又出现,出现了又痊愈,而他浑然未觉。

终于,灵力狂乱地窜出了紫府,高庸涵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太阳照常升起,高庸涵悠悠醒来,茫然地看了一下四周,原来不知不觉间,又回到了那夜仰看星空的地方。翻身坐起,脚下是几条离开了水,挣扎跳跃的银鱼。再定睛看时,曲江水不知为何,水势小了许多,倒退了数丈。

高庸涵默默地捡起那几条银鱼,走到江边,轻柔地将银鱼放回水中,银鱼尾巴一摆,溅起几朵水花,随即朝江中游去,转眼就不见了踪影。呆呆地看着江面,高庸涵无语泪流,这一刻,他才明白,紫袖在自己的心中,有多重要!

这一刻,紫袖的离去令他心如刀绞,甚至已经忘记了对凤五的承诺!三十多年来,高庸涵第一次心痛的忘了自己,即便是听到叶帆的死讯时,也有一腔复仇的怒火。而现在,紫袖的失踪,让他完全忘了自己!

高庸涵呆呆地走回那座东池镇,一口气灌了五六瓶“飘香”,醉的不醒人事。照他的酒量,就是再喝五六瓶也没什么问题,可是现在,醉眼迷离,口中含糊不清地反复念叨:“紫袖,你倒底去了哪里?”

一连两天,高庸涵都是酩酊大醉,醒了又醉,醉了又醒,“飘香”美酒入喉全是苦涩。到了第三天,还要酒的时候,酒馆的老板说话了。

“客官,我们的酒全被你喝光,已经没酒了!”

“你说什么?”高庸涵瞪着血红的双眼,恶狠狠地问道。

那个老板是个老者,满脸的皱纹,一头稀疏的白发,揉了揉发红的鼻子,看着高庸涵的眼神十分奇怪,似乎有些怜悯,又有些不屑,摇摇头说道:“没酒了!”

这种目光,令高庸涵有些恼怒,用力一拍桌子,指着旁边一桌客人,喝道:“那他们喝的是什么?”

桌子不过是普通的桌子,哪里经得起高庸涵的一掌,登时四分五裂,木屑飞溅。吓得旁边那桌客人连忙闪到一边,连声道:“老板,结账!”

那个老者不慌不忙,给那桌客人结了账,仍旧用那种眼神看着高庸涵,冷哼一声:“有气到别处撒去,和我一个老头子充什么横!”

“你这老头好没道理,明明有酒却偏说没有,难道我没钱给你么?”

“我的酒是用神泉之水酿制,是给懂酒、爱酒的人喝的,不是给你这种人拿来消愁的。”老者有些惋惜地说道:“像你这般喝法,没的辱没了我的好酒。再说,喝一瓶少一瓶,我老头子舍不得让你糟蹋这美酒。”

这么一说,高庸涵倒来了兴趣,好奇地问道:“没了再酿啊,怎么会少呢?”

“唉!”老者一脸的无奈,叹了口气,说道:“神泉都没了,怎么酿酒?”

“你说什么?”高庸涵满脸的不可思议,动容道:“画梁山的那眼神泉没了?”

“是啊,都断了好几天了,到今天是第七天了。”老者看了看高庸涵,大有意味地说道:“这七天来,不知道耽误了多少事情,可是还是有人为了一瓶酒,偏要和我老头子过不去,他妈的,这是什么世道!”

老者突然骂了一句,高庸涵心中一动,用力甩了甩头,神智总算清醒了一些。深深吸了口气,走到店外,从井里提了一桶水,然后高高举起朝自己浇下来。这一桶水,终于将高庸涵从迷茫中彻底拉了回来,高庸涵不理会周围人诧异的目光,走回店中朝老者当头一揖,朗声说道:“多谢老丈点化!”

说完,转身大步离去。

第五十九章 渡口

高庸涵再次回到画梁山,神泉泉水果然已经消失,站在石梁曾经放置的地方,心里默默念道:“紫袖,你放心,无论你去了哪里,我都会找到你,不管上天入地,哪怕是为此丢掉性命,都在所不惜!”刚想到这里,突然从空中隐隐传来一阵仙乐,一道白光从天而降。

高庸涵仰头看着那道白光,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满怀期待。白光瞬间飞到高庸涵面前,停了下来,一个羊脂白玉瓶浮在面前,高庸涵伸出略微有些颤抖的右手,将玉瓶握在手中,他认得,这是紫袖传自凝愁仙子的仙器——云霄瓶。

“她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悄然离去的。”这是高庸涵此刻可以确定的一点,因为当时画梁山方圆数十里,根本没有修真者的气息,而且在厚土界,又有几个能是紫袖的对手?也只有她自行离去,才可能走的如此悄无声息。

抚摸着温润的玉瓶,高庸涵知道,这是紫袖特意留给自己的。高庸涵从瓶口往里望去,那条火螈如同一条小鱼一般,在瓶里恣意遨游,一拍瓶底,火螈窜了出来,但是受到云霄瓶法力禁制,身形大小并无丝毫的变化。

“火螈啊火螈,以后就剩咱们两个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去把这个瓶子的主人,给找回来,好么?”

当初计穹到了阅昙洞后,曾见过这条火螈,被火螈的强大震得半天合不拢嘴,自认根本无力炼制,所以惟有辞谢了。这条火螈,也就一直安安静静地呆在云霄瓶内,随高庸涵和紫袖一道离开了焚天坑。这些天来,紫袖时常会拿诸如烤鱼、肉脯之类喂食火螈,所以同二人多少有了一些感情,它本已修出灵性,对于高庸涵的话也十分明白,当即不停地点头。

高庸涵微微一笑,将火螈收回瓶内,云霄瓶随即化作一道白光,自己钻进了高庸涵的怀中。看着天外浮云,高庸涵一声长啸,随即身形一振,朝湘霖渡的方向飞奔而去。

牧野原的地理位置十分特殊,三面环海,东南与焚天坑接壤,西南与天堑山脉毗邻。后来随着《九界风物通志》的风行,牧野原的名头越来越响亮,来此游玩的人自然也越来越多,一同到来的,还有一些采药、打猎的人。当初为了表示对智行一的尊重,同时也有保存珍奇物种的意思在内,玄元宗和重始宗联名宣示各大修真门派,要其约束各自族人,不得擅自在牧野原采伐、狩猎。这一决议得到了很好的执行,除了偶尔有几个胆大妄为的,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

但是来此游玩的人,却从不走陆路。因为包括修真者在内,没几个人敢从焚天坑经过,而天堑山脉那边,既然号称“天堑”,路途的险峻和艰辛可想而知,所以大家都是坐船而来。以此之故,牧野原海边的几个小渔村,渐渐成为了渡口。

东面是细潮湾,相传断虹海对面有一座神山,连海里的海妖都不敢造次,这里风平浪静,所以得名细潮湾。北面是紫漩港,因为出海往北约八百里,有一片紫色的海水,相传紫海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漩涡,一旦靠近就会被吸了进去,神仙都救不了,因此得名紫漩港。西面就是湘霖渡,得名源自这个渔村的一个传说。相传在古时候,村里有个孝女名叫湘霖,因为父亲和哥哥出海打渔,数月未归,便独自驾着一条小渔船出海,历经艰险终于将父亲和哥哥平安地救了回来。村民为了纪念湘霖的孝心和勇气,将渔村命名为湘霖村,后来的渡口也自然而然地被人称作湘霖渡。

五天后,高庸涵到了湘霖渡。

经过盛世四百多年的不断修葺,湘霖渡已经成为三个渡口中,规模最大的一个,因为隔海不远就是太河源,而太河源一直都是南洲大陆的中心。尤其是近几年,大衍国覆灭,大衍国皇太子叶厚聪在太河源定都,建南州国以后,由于受到源石族等异族的逼迫,不得已通过海路运转物资,湘霖渡作为极其重要的一个中转站,早已没有了渔村的模样,已经发展成为一个规模颇大的城镇了。

由于到湘霖渡的时候接近黄昏,已经没有出海的船只,高庸涵只得找了一家小旅馆,暂且安顿下来。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高庸涵来到渡口,登上了一艘陶氏商行的货船。在船上,很意外地,又遇到了在清溪镇遇险的那帮子商行武士。

商会一共有四大商家,分别是人族的陶氏,千灵族的真氏,凤羽族的凤鸣氏和御风族的黄氏。其中,历史最为久远,底子也最为雄厚的,就数陶氏了。

早在大衍国创立之前,厚土界就已有好几个大商家,而陶氏起初连名号都排不上。天机门崛起以后,时任陶氏宗主的陶岳堂,拿身家性命全押在天机门上,并全力支持天机门弟子叶怀远统一天下,随着大衍国的建立,陶氏得到了丰厚的回报。其他的几大商家,除了羊舌氏外,其余的均因为各种原因遭到打压、排挤而逐渐没落。羊舌氏历来的家训是不过问国事,所以得以幸免,仍旧做他们的珠宝玉器生意。作为回报,陶岳堂从运送军粮开始,到后来逐渐获得了近乎垄断的运输生意,陶氏由此发家;经过数代人的努力,千余年前,陶氏商行遍布整个厚土界,成为和羊舌氏并驾齐驱的两大巨商。

九百多年前九界坍塌,厚土界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天灾,大衍国损失极大;适其时,诸多异族不知从何而来,突然之间占据了大片区域。陶氏宗主非常精明,捐出大量钱财,承担了浮云城重修费用的一半,并利用商家的便利和遍布天下的眼线,为大衍国带回了许多异族的消息。为了酬谢陶氏的功劳,大衍国皇帝破例赐予其宗主辅国公的爵位,陶氏既富且贵,风头完全压制住了羊舌氏。再后来,在玄明盛世前的战乱中,陶氏屡立大功,和叶氏皇族的关系更加密切,也因此遭受了极大的损失。随后由皇室出面,极力撮合下,陶氏和羊舌氏联姻,到玄明盛世时,羊舌氏已经完全被陶氏吞并,两家基本上合为一家,陶氏再次崛起。

对于陶氏商行,高庸涵从心里来讲,还是十分佩服的。但是在东陵道任兵马大元帅时,却与陶氏在东陵府的大掌柜陶敦方,发生了极大的争执。

此人虽然名字叫“敦方”,可是为人却一点也不敦厚,时常有欺行霸市的恶行传出。大衍国灭亡以后,陶敦方以为有机可乘,曾四下活动,试图为他那不学无术的儿子买官,辗转托人找到高庸涵,被高庸涵毫不客气地给撵了出去。后来,高庸涵无意中查到,陶氏竟私下打探东陵府的的防御法阵图,要不是陶敦方见机的快,及时收手,陶氏在东陵府的势力,都可能被高庸涵连根拔起。为此,陶敦方把高庸涵恨的要死,而高庸涵则对陶敦方十分不屑。

以此之故,高庸涵不愿多事,一上了船就独自坐在船尾,谁也不理静静地看着海面。

“咦?老弟,是你啊?”

高庸涵抬头,看着面前的这个商会武士,依稀觉得有些面熟,皱眉道:“你是?”

那个武士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高庸涵身边,伸手从腰间取下一个酒囊,“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冲着高庸涵笑道:“嗨,我们半年前在清溪镇见过的,你忘了?”

“哦,”高庸涵点点头想起来了,这个武士就是那晚,在同福客栈大讲鬼哭藤如何如何厉害的那人,“你是老程?”

“不错不错,我是老程,想不到咱们还真是有缘啊。”老程跑惯了江湖,什么人都能搭上话,所以没几句,就和高庸涵十分熟络了。

高庸涵谢绝了老程递过来的酒囊,心想,这个人记性真好,当日客栈里那么多人,他居然还能认出自己,倒真是厉害。不过正好可以借他的口,了解一下东陵道现在的情形,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那些鬼哭藤都走了?紫壶关也开了?”

“那些个妖怪,那么厉害,哪能说走就走呢?”老程又灌了两口酒,啧了啧嘴,继续说道:“听说紫壶关那头的蕴水族人,对鬼哭藤也是大感头疼,花了那么大的功夫,结果硬是过不来,说来真是好笑。”

“那么说,紫壶关那条路还是没通?那你们又怎么到了这里?”

“恩,反正我们离开东陵道的时候,没听到紫壶关开关的消息。至于我们么——”

原来这帮商会武士,困在清溪镇里,等了十来天,紫壶关方向都没人过来。终究还是没人敢再往前走,加上听说蕴水族也吃了鬼哭藤的亏以后,老程和受伤的头领商量了一下,只有先退回东陵府再说。在东陵府,陶敦方也没了主意,幸亏这些货物并不算太急,前前后后花了一个多月,才从别处调来了一艘货船,又花了一个多月从东陵府,到了东陵道东北的一处海港眉月湾,然后装船出海。一路沿着海岸线向西,绕过焚天坑,走了差不多三个月,才到了牧野原东面的细潮湾。

“这一次折腾的够呛,总共用了大半年才到了湘霖渡。不过,明天就可以到家,总算又活着回来了。”老程说到这里,目光黯淡下来,神色也有些悲伤。

高庸涵知道,商会武士这一职业其实很危险,每一趟远行,总会有人永远留在异地他乡。看老程的神色就知道,他一面庆幸自己能活下来,一面也为死去的同伴伤心,不过他显然对此已是司空见惯,没一会就有说有笑了。

高庸涵又和老程聊了几句,随口问道:“你们走的时候,东陵府的情形如何?听说是被凤羽族给夺了?”

“要说起东陵府啊,那可就说来话长了!”老程一拍大腿,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听得高庸涵心中怒火填膺。

第六十章 太河

高庸涵原本以为,历山勾结凤羽族究意堂,暗算权变真人,弑杀东陵王叶帆,继而散布假消息,篡夺东陵王王位一事,作为天机门和南州国,在过去了半年多的时间里,不可能不知道,而且是无论如何不会善罢甘休的。可是听到老程的描述后,高庸涵简直不敢相信,身为南州国国君的叶厚聪,居然下了一道诏书,承认了历山东陵王的身份。而且,天机门宗主权机真人,对此竟然也是毫无反应,这令高庸涵气愤之余,还有些心寒。

叶帆以叶氏皇族长辈的身份,在大衍国覆灭之时,就倾尽全力,并想尽办法为此事奔走。其后,六皇子叶厚襄冒天下之大不韪,建立北州国,与自己的哥哥争夺所谓正统,也是叶帆在中间极力撮合,才不至于两兄弟反目成仇,成为天下的笑柄。再其后,面对重始宗的威胁,叶帆宁死不屈,招致不幸,以身殉国。这所有的一切,到头来竟然变得一文不值,这种牺牲又有什么意义?

高庸涵很清楚,老程说的绝对是真的,因为这么大的事,以一个商会的普通武士,是编造不出来的,而且他也不敢胡说。纵使有夸大的地方,比如说大衍国的使者如何的气派,历山又如何的恭顺,继而接掌王位时那种万人空巷的盛况,等等等等,高庸涵却并不怎么相信。因为,历山既已投靠凤羽族,自然用不着再看叶厚聪的脸色,而东陵府的百姓,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接受历山成为新的东陵王。但是,南州国派遣使者一事,绝对是真有其事,因为那个使者造了很大的声势,弄得尽人皆知,这从老程绘声绘色的描述中,就可见一斑了。

高庸涵完全沉浸在了愤怒之中,以至于老程后来说了些什么,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朝老程拱了拱手,勉强笑称有些晕船,然后不理会老程的惊讶,一路闷着头进了船舱。

早在两年多以前,浮云巅被破,浮云城陷落之后,几个皇子得到天机门和千灵族丹鼎门修真者相助,先后逃了出来。叶厚聪以皇太子的身份,借助天机门的势力,在太河源重建大衍国。但是不久后,皇六子叶厚襄携传国玉玺,得丹鼎门资助,在悬空岛也建了一个大衍国。这两兄弟,不思如何复国雪耻,却为了皇帝的名号争的面红耳赤,要不是太河源与悬空岛,分属南洲大陆和北洲大陆,相隔太远,只怕就要兵戎相见。当时,高庸涵对这两兄弟的作为,就十分的瞧不起,现在则更加失望了。

但是,从道理上来讲,无论如何,自己还是应该要去见一见叶厚聪。至于为叶帆报仇的事情,从眼前看来,根本不要想指望这个所谓的朝廷了,最终还得靠自己。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下,打定主意,一下了船先去朝廷卸了差事,待事情一了就上天机峰,向师门通禀东陵道变故以后,再想办法寻找目桑,以解决焚天坑七虫族的大事。

高庸涵一个人在船舱里想着心事,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当即问道:“谁啊?”

“老弟,是我。”门外传来老程的大嗓门。

高庸涵开门一看,就见老程一手提了一口铁锅,另一手提了两瓶酒,有些诧异地说道:“老程,这是?”

“来来来,先让开!”老程从高庸涵身边挤了进来,把铁锅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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