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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缘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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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其名的奇珍异草。鼓面,却是一个精赤着上身,却彩带飘扬的大汉,赤足站在一片五彩云上,手持两根鼓棰,正自敲向他面前的一个大鼓,那大鼓周遭亦雕满了如这货郞鼓周遭上所雕的动物与花草。

江无风把它一拿出来,运用家传神功,定眼注视着那鼓面大汉的神采飞扬的双目,目光一接触,江无风的心头就感受到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密集地响起,鼓声极尽变化之能,时而如小溪欢笑,幽泉叮当,忽又如焦雷炸顶,时而疏落,时而骤密……突地,江无风好像看见了这鼓面上的大汉在向他笑,在向他招手,同时,一个不像来自人间的呼唤传至耳边,声音一入耳,全身一震,突然变得全身好像没能穿一件衣服赤身光膑,返头一望,竟看见自己正拿着那货郞鼓,满脸欢容,痴痴迷迷的,正在奇怪之际,就看见货郞鼓面的大汉装束,形貌一样,但是却放大了几十几百几千倍地,一个巨型大汉足踏祥云,推着巨鼓而来,自己竟在他私每敲一下鼓之时,心跳一下,而这个巨型大汉似乎早知道江无风这个异状,象是恶作剧似的,越敲越快,瞬间竟敲了十万八千次,自己也感受到心脏跳了十万八千次,一点俗念未萌,脑中顿时寻思:自己怎么可能在一瞬间心跳十万八千次?……莫非自己已以死去?死去?死去?不能死。不能死!不能死!!蓦回首,看见南宫伯伯正在推摇着那个正在看货郞鼓的自己,他那呼天抢地的声音竟然是那么遥远,隐隐地传来,顿时记起了自己重要使命,要回去,要回去,回头再看这个巨型大汉,见他眼中竟有惜别,怜惜等诸多意味,于是淡淡地向他一笑,在他巨目中闪出一道红光之际,返身扑向被南宫伯伯抱着的自己。

南宫雨运功护身后,清清楚楚地看到江无风慢慢地打开那玄铁匣子,霞光一闪后,就看见了江无风手中拿着一个形式古朴的货郞鼓,随后,就看见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竟红光满面地瞧着他手中的货郞鼓,神色越来越痴迷……该不是走火入魔了吧?心跳被自己这仆突然涌起的想法骇了一大跳!细看江无风没有做其它任何动作,仍是痴迷地满脸堆欢地注视着他手中的货郞鼓,只是面色渐变得惨白起来……一见这个异状,那还顾及到自己的安全,散去功力,直扑江无风,探他脉象竟似有似无,大骇,连忙施展手法,抢救江无风,边推拿江无风周身大穴,边哭喊着江无风的名字……推拿着,哭喊着,渐感到江无风似乎恢复了一些神智,大喜,继续推拿着他的穴道与呼喊他的名字……渐渐地看到江无风的眼珠能动了,心跳也正常跳动了……

江无风由于以前有过灵肉分离的经验,是以,恢复肉身的神智后,马上开声道:“南宫伯伯,我没事了。”说完见他兀自犹疑地望着自己,接着道:“我能够控制这个货郞鼓了。”

南宫雨见江无风恢复过来之后,才虑及这个货郞鼓的威力,运功一查,竟然真的感受不到半点货郞鼓身上发出的胁迫之意了,大喜道:“少主,老朽从我先有遗札上得知,这个货郞鼓名唤‘搜神鼓’,能够控制它的人除了需要有绝顶的内功外,还要异于常人的灵智,几百年来,除了创立‘九品堂’的人的那个先祖外,就没有一个主人能够渗透鼓中之秘,都只能把它的煞气敛到十丈左右,现在,我在你身边都感受不到这鼓的一丝煞气,我真的高兴,少主你真的能够控制这个货郞鼓了。”说完,不待江无风开言,接着道:“这个鼓儿苦了我两个月,给我看一下。”脸色舒展到一个如毫无牵挂的孩童,居然耍起顽皮,欲将货郞鼓从江无风手中抢过去。

江无风恐这鼓儿仍会伤及南宫雨,把手一缩后,认真对南宫雨说道:“南宫伯伯,您就不怕它伤了你吗?您要是拿过看,鼓儿可就是离开我的手了。”

“嘿嘿!”南宫雨听后得意一笑,说道:“我从先祖的祖札记里得知,这货郞鼓可以离开你的手的,我只要拿着他不离开你十丈的距离,就不会受到半点影响的。”说完还是伸手抓向江无风手中的货郞鼓。

江无风听后,亦就由他去,只是神情戒备,一旦南宫雨面色异常,受到了这个货郞鼓的伤害,就马上抢回来,隔断它的威力便是。

南宫雨把“搜神鼓”一拿到手中,就翻来覆去地细看,看着看着,玩心大起,试着摇了一下,“搜神鼓”在他一摇之下,上面两边的鼓陀儿也确实敲在鼓面上,却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心中不甘,使劲地摇摆得飞快结果仍是无声无息,半晌之后,对江无风说道:“先祖的祖札记里果真没有说错,不是主人是无法使它发出声响的。”说完心犹未干地把“搜神鼓”交给江无风。

江无风接过“搜神鼓”,按照家传的秘法,轻轻地一转动一声极为清脆的鼓声立时敲响。

南宫雨被鼓声骇了一大跳,如遭重击地退坐到床上。

鼓声传到大厅,令王长军、吴梓昆、皇甫一风三人骇异之余,同时奔向门外,意欲查看是什么奇人异士降临吴府。

吴自然正在后院津津乐道地给老妻和孙女讲述刚才在大厅比武的况,鼓声传来,心神俱震,留下满是茫然不解的祖孙俩飞奔而出,要去门外看是什么奇人异士降临吴府。

吴梓昆、皇甫一风、王长军、吴自然,四人略有先后地跑到府门口,张目向府外四周一看,没有一个人影,面面相觑之余,都不禁有同一个疑念:莫不是江无风在搞鬼?当他们回大厅时,江无风和南宫雨满脸欢容地站在大厅,并未发现什么异状,就都疑问压在心底。

吴自然见酒桌摆好了,忙令仆人去通知皇甫龙他们,请他们今晚一同用餐。

皇甫龙、皇甫学成等正自纳闷,为何不见替自己这行人张罗饭菜的仆人前来?忽听吴仆转告:老太爷邀请到一行人到大厅一起用餐。听后才明白其中的原因,因是第一次和吴府上下人等共同进餐,都整好衣衫后要吴仆的带领下来到大厅。

皇甫龙、皇甫学成、还有他们的弟弟皇甫辉一进大厅,一眼就看见了江无风坐南宫雨伯父身旁陪送几位长辈在说话,一时间不敢相信眼见的事实,愣在门口。

江无风看见皇甫龙一行人后,心情亦是极为激动,虽然听到南宫伯伯说他们也都随同一起来到了吴府,但自己这半天一直抽不开身去会会晤时玩伴。顾不得和几位伯父打招呼,起身就急步走到他们身前,高兴地喊道:“阿龙,学成,小辉!我是无风呀!”

皇甫龙、皇甫学成、皇甫辉三个闻言才从怔愣之中回过神来,一齐围着江无风在极尽亲热动作的同时,你一句,他一言地追“少主,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少主,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少主,你好像瘦了一些,行走江湖好不好玩?”

莹儿在来镇江的路上,不知听皇甫龙说过多少遍关于他少主江无风的事迹,今日一见,原来却是比自己还小的毛头小子,与平日所幻想出来的江无风形象差了一大截,自是不免有些失望,夹在皇甫龙三兄弟中间,匆匆向江无风问了一声好,见了一下礼后,急步到少爷王长军身边去了。

皇甫龙的母亲和两个婶婶随后纷纷上前请安。

江无风正被他们缠得不知先回答谁的问题之际,门口传来一声冷哼声,众人不由一怔,循望向门外,只见四个丫环正簇拥着一名弯眉、大眼、圆脸、高鼻梁,樱桃嘴,身材高挑,身着紫色罗衣,行止文雅的少女。打先的地、那个丫环正自敝着嘴,显见刚才的冷哼声是她发出来的,众人同时明瞭自己这行人挡住了大门,使他们不便通过。于是,慌忙推拥着江无风到靠西边的那张大圆桌坐下。

江无风边走边回头,希望再一次看到那身着紫色罗衣少女的那对亮晶晶的双眸,直到坐下之后,兀自翅首相望,闹得皇甫龙他们以为他有什么新发现,都顺着他的眼光望去,和身着紫色罗衣少女的眼神碰了个正着!弄得身着紫色罗衣少女俏脸悄红,低下头去,她这一连惯的动作,直瞧得江无风心中涌起一种平生未曾有过的感觉:让人心跳不止,神情痴迷!

众人见那边没有什么新事物,复回转头看到江无风痴迷的神情,正欲相询时,见吴老太爷急步走到江无风的身边,便打住。逐听见吴老太爷对江无风说:“无风侄,到我那一桌去,咱们好好喝上一杯。”说完不待江无风表态,拉起他便往堂正东走去。

皇甫龙一行见吴老太爷如此看重自己的少主,亦替他高兴,只是心中有着太多的惊疑,无奈如此场合,又不便打听与询问什么,一阵交头接耳之后,都按下了满腹心事。

吴自然拉着江无风到东边这一大桌之后,特意安排他坐到自己身边。

江无风坐下后,发现刚好与身着紫色罗衣少女坐了个对面,顿时觉得如坐针毡,甚为扭捏不安,他的这付神情落在身着紫色罗衣少女身旁坐着的老太太眼中,微微一怔之后,意味深长地看着身旁的孙女和坐在斜对面的江无风,眼神几个来回,直瞧得他们两人面红耳赤。

幸好,吴老太爷的话声转移了江无风的心思,没有那么尴尬了,用心听着吴老太爷的话:“今天是我吴府的大喜之日,老朽不才,蒙几位志趣相投的朋友看重,结为义兄弟。”说到这里,挪开座椅,走到王长军身边指着王长军接着道:“这位是江湖异人王长军王大哥,人称‘紫微星君’。”话一说完,居下一席坐着的护院小声议论开了,对王长军有种又喜又怕的神色。

王长军待吴自然话音一落,就站起来,见众人目光都投向自己,使用平缓的语气对大家说:“你们今后就称我为王老伯,或者王爷爷就可以了,当然也有叫我为王大哥的。”说完目光扫射其他两大桌人之后,回望到吴自然身上,然后坐下。

吴自然走到南宫雨座位旁对众人介绍说:“这位是南宫雨先生,有一个不出名的名号‘満天花雨’是我们结义兄弟中的老三。”说到这里用补充的语气说道:“老朽耻居第二神。”说完见众人神色不如何地动容,似有意为南宫雨打招牌似的说道:“这位南宫雨先生的暗器手法冠绝天下,你们之中如有好胜者,可以日后多向他讨教。”

众人见老太爷如此推崇他,知他一定是个不凡的人物,顿时收起轻视之意,也用颇为敬重的神色望着南宫雨。

接下来,吴自然向众人介绍了皇甫一风、吴梓昆,最后,拍着江无风的嘴对众人说道:“我还要为大家介绍一个前途无量的少年俊杰,江无风江公子。”

江无风没有料到吴二伯会来这一手,立时束手无策,慌乱站起来,口中不停地对众人说:“不敢,不敢,不敢……”

坐要江无风对面的吴老太太见这个少年儿郎竟然是老爷刚才在房间里极力推崇的侠士,不由眼睛一亮,很为仔细的打量着江无风。

身着紫色罗衣少女吴玉莲听祖爷介绍坐在对面的那个“臭小子”竟是江无风,眼中异彩一闪之后,心中涌起诸般失落:怎么他不是那个江无风的儿子呢?害得自己要叫他叔叔……随即为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羞红了脸。

是晚,宾主尽欢而散。

是晚,吴玉莲心头种下了一颗惆怅的种子。

时晚,江无风那不谙风情的心思亦印上了个紫色罗衣的少女的倩影,一笑一颦,牵挂心头。

第一卷 江湖风波恶 第49章 枭雄
(更新时间:2005…12…10 16:45:00  本章字数:4809)

千鸟飞绝,万径人迹灭。

无果崖,山神庙,有一暴客造访。

李长庚花了半月的时间,赶到无果崖时,不知道怎样下到崖底。看下面白雪茫茫,不知此崖有多高,不敢以身犯险,一时间瞧傻眼了。暗悔自己在京城的时候没有向“沉竹令”主问明,到崖底是否有秘道。悔归悔,但总不至于重返京城问明情况再来,那样自己就会被人笑掉大牙,不用在江湖上混了。罢了,男子出门口是路,还是在周遭找一下,看有没有问讯的地方。主意一定,回转头,顺着这个雪坡,四下地在方圆三里之内飞旋一周,便看见了一座山神庙落在一个山坡背后。这座山神庙建得极是隐秘,如果不绕到前面,很难被发现。

李长庚见到有一座庙,大喜过望,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前去,推开庙门就步了进去。见里面有个蓝袍老头盘坐在神像前,双目如针般地盯刺着自己,稍稍一怔之后,向他一抱拳后说道:“这位老先生请了,我从京城来到这里,是受人之托,传讯给无果崖的‘五行尊者’,不知如何下崖,你能否为我指点一二。”

陈天福见来人莽撞地推开门进来,正欲出言教训来人之后送他性命归西的,仔细看清来人双目精光闪闪,太阳穴鼓凸,就暗中提神运气,以求一招毙敌!但听到来人这一番话后暗吃一惊,自己老主人隐居无果崖几十年,来人不但熟知老主人昔年行走江湖的绰号,还能够摸上门来,显见有些来头。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先弄清他的底细与来历再下手不迟。于是冷冷地说道:“不告而进,这是阁下问讯之道吗?”

李长庚闻言心中一动:有苗头了,说不定是专门在此接引求见“五行尊者”的联络人,不然不会如此责问,当下亦不回答,转身飞出,关好庙门后,“毕剥”二声,假装不知庙里有人似的说道:“庙里有人吗?庙里有人吗?”一声比一声大,一次比一次敲得响,及到后来,几乎连庙门都会被他敲散骨了。

陈天福初见他忽然返身外出,不明所以,后来,见他如此做作,不由大怒,长身而起厉声对着门外骂道:“好个老狗,竟敢如此戏弄你家爷爷,给你爷爷滚进来受死!”说完,暗扣一柄飞刀,只要来人推门就立斩他于刀下。

李长庚在京城就受够了陈天明的气,对“五行尊者”门下是恶感有余,在一想到庙中人可能是“五行尊者”的爪牙时,就想找个借口斗他一斗,出一口鸟气,见他在自己精心算计之下,果然上钩,同时亦知道他在里面蓄势以待,一定在等自己上钩,一举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老眼一转,“呼”地一掌,用掌风推开,庙门,自己却一个迴旋,破庙窗而入。

陈天福见庙门突然推开,心中暗骂一声:“好一个不知死活的老狗!”发出飞刀急射庙门外。

李长庚破庙窗入庙,目光如电地看清了陈天福的动作,暗吃一惊,后讥笑道:“好奸诈的老贼,你家爷爷如果不是见机,陈天明就死不瞑目了!”

陈天福听到身后庙窗碎裂声,就知道来人奸诈似鬼,一个螺旋,就手一招“飞鹰搏兔”拿向来人,招式刚使到一半,就听到来人的这番话,硬生地定住力发千招的毒招,站成了一个极为怪异的姿势,脱口问道:“你在说什么?”说完收招,满脸惊愕疑问之色。

李长庚见状,心中暗呼过瘾,自己这句话直比传说中的“贴身游龙十八拿”的点穴神功绝学。一下子就不花半分力气让他停招,凝住身势,哈哈一笑道:“老虔头,你的耳朵是否有点背?看在你和我配合得很好的份上,老子重说一遍――你家大爷如果不是见机,陈天明可就死不瞑目了!老鬼,你有没有听清?”

话一入陈天福的耳中,顿时如遭雷击,浑身一震,惨白着脸色急切问道:“你,你说陈……陈天明……死……死了?”满脸的惊疑和相否认事实神情。

“寒风刺骨,飞雪满天,老夫如若不是受人之托前来报丧,难道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寻你这老贼头来开心?”李长庚略有调侃的语气回答道。

“天明,死了,天明,死了,天明,竟死了!这不是真的。”陈天福边说边提气,瞬间急攻李长庚三十六招擒拿手。

李长庚虽是有准备在先,亦被他这状如疯子的一轮不留后手的缠打闹了个灰头土脸,脸上十道血痕,狐裘双袖被撕成彩条,并隐隐有血迹渗出,马步飘浮,狼狈万分。

陈天福三十六招擒拿手使完,便收招敛气凝立,眼中放出野性的光茫罩定李长庚道:“你是受何人所托,天明死于何人之手?”

李长庚半晌才从惊魂失魄之中清醒过来,擎剑在手茫然以对。

陈天福见状,知他是没有听清自己的问话,见他拔剑姿势心中一动,便复述一遍,刚才的问话后,退后几步,小心注视着他的双肩,作好应战准备。

李长庚听清他的问话之后,全身都隐隐作痛,低头看到自己这份惨象暗咬牙,怨恨地回答道:“陈天明那个贼死了,你祖爷爷受何人之托前来为那个小贼报丧,与那个小贼死在什么手上不是你这样的奴才所能先听的,老子只负责把信传到你主子‘五行尊者’知晓,你如不想听到这个消息,就让你祖爷爷先超渡你这个王八崽子,好让你这个狗贼来个耳不听尸不静!”李长庚初次吃这样大的苦头,哪能不把满腔怒火发泄出来?

陈天福被李长庚几句“狗贼”、“小贼”、“你祖爷爷”、“王八崽子”等语骂得七窍生烟,与瞠目以对,片刻才回神与稳定心绪,如毒蛇猎食的目光般盯着李长庚良久,之后,咬牙切齿道:“老狗,现在让你狂,等下就要让你有得好受。”说完拿起神案上的木鱼棰,用极富节奏变化地一阵急敲,然后闭目盘坐在蒲团上,不言不语地入定。

李长庚见他敲木鱼,知道一定是无果崖的传讯手法,暗中想默记,无如他敲木鱼的手法甚为诡秘,而木鱼发出的声响极为扰心神,无法静心默记,只好作罢,后见他盘坐入定,亦不扰他,知道等到“五行尊者”来了之后,说不定又会是一场激斗,“五行尊者”门下仆人都是令自己难以招架,其主人一定是一个足可以主宰自己生死的人物,一念及此,暗暗观察庙里情况,默想来时路况,准备在一言不合之下,拼死外逃。

一个时辰之后,李长庚正在犹疑不定之际,庙外传来一阵乐声,钟鼓开鸣,煞是热闹,用疑惑的眼神望着陈天福,意图从他身上得到答案或解释。

陈天福适时睁开双眼,如看一条死狗般的冷冷地望着李长庚。

李长庚从陈天福眼中看到了无边的杀意,正欲转身步出这个极为阴森的庙堂,从庙门外走进两列吹奏乐器的少男少女,少男一列站东边,少女一列站西边,把庙堂中间圈了一个大圈,吹奏片刻,突地齐齐停止,跪倒在地高呼:“浑元分太极,太极转两仪,两仪定乾坤。”高呼完毕,四个童子抬着一顶没有门和门帘的黄轿,轿中站着一个头戴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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