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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地说道。
“嚯,这感情好啊,大买卖上门来了呀。这个事情我熟门熟路啊,不就是收钱替人当打手办事嘛。让我去和李鸿章派来的人谈,保证讹他个一两百万两银子来花花。”肖飞兴奋地说道。
“你是不是疯了?北洋舰队的主力舰定远、镇远的购买价才是一百三十多万两一艘,你要去讹李鸿章两百万两白银,就为了炸沉一两艘日军军舰?”路小北对肖飞这个前收账人有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厌恶。
“嗨,我的妹妹啊,这放贷收账可不能这样算账呀,你这样做买卖还不得把自己给赔进去啊。我管他们定远镇远买来的时候要多少钱呢,有本事你让丁汝昌开着这两艘船去和日本人干啊。哼,就算再多给他两艘这种船他也干不过日本人。现在我们是拿刀把的,他们是砧板上的肉,要想还价,这买卖我们还真就不做了,北洋舰队就等着被日本人堵死在威海卫吧。”肖飞一副混不吝的模样。
“谁是你妹妹啊,别乱认亲戚啊,我们家可没黑涩会分子。”路小北心想当年我可不就是把自己给赔进去了嘛,这放贷收账的没有一个好人。
“好了,别斗嘴了,好好说话别又把楼起歪。我的意见是这次和李鸿章代表的会晤,由肖飞来负责吧,军情处协助他完成这次任务。”吕向阳倾向于由比较有讹诈经验的肖飞来主持这次谈判。
“可是,这是我们军情处业务范围内的工作。。。。。。”路小北本能就排斥和肖飞合作。
“小北,大局为重,我们真的很需要这笔启动资金。上次由于我个人经验不足,导致才收了日本人一万两的赎金,这个教训已经够深刻了。这种讹诈,哦,不,这种谈判还是让有经验的人来处理吧。”赵之一打断路小北的话。
“肖飞,你谈判的时候要注意个人形象,你现在是大宋海军陆战队的军官,不再是收账人了,说话要符合自己现在的身份。回头让军情处给你一个发言提纲,把你那些黑话都好好改改,用些文明点的词语。”赵之一转过头来对肖飞说。
“那你让这个流氓头子和我们处的赵泽世对接吧,他现在是我们处的笔杆子。”路小北算是认同了赵之一和吕向阳的意见了,但是还是排斥和肖飞合作。
“嗯,这小子弄出的军服是个四不像,但是编起故事来倒是挺拿手的啊,我看了他写的几个日军制造挑衅事件的故事,还真是说得有模有样的啊。”吕向阳抖抖手里的材料说道。
“也就那么回事吧,反正就为我们打人闹事找个借口罢了。拳头硬怕什么,打就打了,还怕他小鬼子还手啊。现在就怕他们不攻过来,我们的重型战车都被这些河流桥梁困在基地附近,鬼子敢过来,就特么揍死他们。”肖飞属于迷信穿越众武力值的那一派,对于郝大建他们那帮数据党谨小慎微的作风是很看不顺眼的。
“肖飞,注意点用词,千万别谈判的时候又露陷了!”赵之一再提醒他,这次行动可以算是目前穿越众的最大收入来源了,不由得赵之一不紧张。
“流氓头子说的是话粗理不糙,某些人天天捣鼓着要这种数据,那种数据的,你拿上千磅的航弹去炸几千吨的铁甲舰,你特么要个毛数据啊!”路小北虽然不待见前收账人,但是对于数据党的各种要求也是深恶痛绝的。
“小北,你这是为消极怠工找借口么?上千磅的航弹我们就那几枚,还是那种钻地弹这种高级货,留着以后也许有大用处的。只有详细的资料,用地狱火反坦克导弹就能解决掉日军的军舰,那就没必要动用那些大杀器了。”郝大建为数据党辩解道。
“我怠你妹的工,老娘这几天忙得大姨妈都迟到了,你们一群大男人就没一个能顶事的。这大连湾到底怎么处理,执委会倒是给个准信啊!赵之一,你大连湾那个本家可是把能换钱的都卖完了,随时都有跑路的可能,你特么到底打算怎么办?”看样子路西法女王大人真是有点内分泌失调了,连执委会主席都开喷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大连湾乱局()
大连湾炮台群原先的守军是宋庆毅军的刘盛林部。因为朝鲜战败,前线吃紧,李鸿章把大连湾以及旅顺的守军基本上都拉了上去。他的这一应对措施在后世经常被人诟病,拿驻守炮台的经验丰富的炮兵去当野战军,结果是业务不精的炮兵被日军杀得七零八落,日后这些地处战略要地的炮台都是由新募数月的兵勇来驻守。
炮台上都是些克虏伯重型岸防跑,岂是那些新募几个月的兵勇能玩得动?这就难怪各处炮台都人心惶惶了,空有装备而不会玩,这如何抵挡日本人进攻啊。
宋庆的毅军大部分上了前线后,大连和旅顺兵力空虚。赵怀业接到李鸿章的命令,急急忙忙地募了六个营的兵,就被派往驻守大连湾炮台了。
赵怀业属于铭军分统,而大连以及旅顺还余留有一部分归毅军统领的部队,这又是李鸿章给自己埋下的雷了。
这些互不统属的部队之间经常闹矛盾,为了协调管理这些部队,李鸿章又把道员龚照玙提为前敌营务处总办,一时间龚照玙被称为“隐帅”。
然而中堂大人很快发现自己又失策了,一个小小的道员哪里管得住那些经历了太平天国战争和平捻战争的骄兵悍将。这些部队依然是内斗不止,甚至在日军加紧了封锁后,粮草日趋紧张时,竟然动起了手来。龚照玙这次就真真正正地隐身了,对诸军内杠事情完全置如罔闻。
赵怀业这个内战高手,对日本人的恐惧简直是到了无法独立思考的地步,完全看不到一丝久经战阵将领的影子。十月底日军在花园口一登陆,他急急忙忙地向向李鸿章求援告急,要求增派十个营的兵力。
这尼玛不是扯淡吗?先别说李鸿章手上有没有十个营的兵力可以调,这金州城顶在最前面,你大连湾在侧后方,有兵可调也不能先丢在你这后方的炮台上啊。
赵怀业这一脑残请求当然是被中堂大人一顿训斥了,这个哥们非但没有被骂醒,反正做出了一个让人吃惊的举动——卖军粮,换现银,准备跑路。
等到日军进逼金州城,原先和他一起驻守大连湾的徐邦道带兵前去助守,这哥们卖得是更加变本加厉了。徐邦道因为战事吃紧,派人向他求援时,这家伙竟然在码头上监督装船,忙着把军资变现呢。
有这样的主将,也难怪手下那些兵勇没有什么作战的意志了。本来这些人来当兵,就是为了吃粮拿饷,这个时代的人可没什么家国意识的。结果主将忙着倒卖军粮,大伙也都私底下自谋出路了。
有些人寻思着得盯紧了主将赵怀业,他一跑赶紧跟着他跑。但是有些人消息就比较灵通了,对于辽东半岛上的形势也有比较多的了解,那想法就自然不一样了。在他们心里觉得除了随这个贪生怕死的上司跑路外,还有别的更好的选项。
前些日子一直往大连湾倒卖日军军服旗帜的金州城捷胜营的旗兵们,可是给他们讲了好些金州前线的事情。
他们知道在三十里堡附近有一伙华夏人,把这倭夷揍得那是一个鼻青脸肿啊,大营外还圈着六七百号的倭夷俘虏呢。有传闻他们不但卖倭夷军服旗帜,你要是不怕臭,在山里他们还埋了上千的倭夷尸首,你给钱就任你去挖。
毙杀上千倭夷是什么概念啊,这大清由朝鲜一路败退到海城,又在这辽东半岛和倭夷激战一个多月,这打死打伤的倭夷都没有这些人的战果的一个零头多吧。
听说这伙人自称大宋,是几百年前南宋的后裔,敢这样对外宣扬的,怕是要扯旗造反的了。但是现在这辽东也是个死局,大清这仗肯定是打不赢的,他们跑也未必跑得了啊。这主将把家眷细软都运回关内了,遇事轻身上舰就可以跑路,但是他们这群新募的大头兵,那舰上岂有他们容身之处啊。横竖都是死,那还不如投了大宋呢,以他们强悍的战力来看,投了他们说不定日后还能捞个从龙之功。要是大宋不济,大不了再受了大清招安就是咯,发匪当年有很多人可不就这样干的嘛。
这寻到了活命的路子,赵怀业的这些手下就开始积极运作起来了,其中以一个叫周鼎臣的营官最为积极。当日徐邦道在石门子和倭夷激战时,曾向赵怀业求援。赵跑跑嘴上说:我奉中堂令,守炮台,不与后路战事,汝等欲拒敌,须请令方可。硬是执意不出兵援助。
但是念在都是铭军出身,怕日后不好相见。还是派周鼎臣带了两个哨的步兵前去助阵。这样一来,这周鼎臣算是真真正正的见识了穿越众的实力了。且不说在石门子侧翼的山上随意站几个人就吓退了倭夷的进攻,那日大宋小王爷领了几个亲兵就敢炮轰金州城他也是有所耳闻的。事后他还去看了金州城东那坍塌的炮位和女墙。
对于这支自称是大宋海军陆战队的军队,周鼎臣的评价是虎狼之师。能打敢打,真真正正地视如倭夷如草木,附近百姓多有传言,这大宋经常有小股部队就敢去袭击倭夷阵地,而且还多有斩获。更领周鼎臣吃惊的是,大宋居然多次讹那倭夷索要钱粮。
我的天呐,什么时候华夏人也成了讹人索赔的主了,这大清从道光年间起,不停地被人胖揍,不停地被人索有赔偿,这地都割了有不知道多少个辽东半岛那么大的地方了。现在居然有华夏人能讹别人要钱粮了。
周鼎臣觉得随赵怀业跑路还不如投了大宋实在,虽然他的上司买了不少的日军军服旗帜,当做日后保命之用。但是周鼎臣清醒的意识到,这仗要是败了,中堂大人让帝党给搬倒了,你就算是手里攥着倭夷天皇亲赐的旭日旗都没用,还是一样是要被治罪的。
这些天周鼎臣一直和麻三保持着密切的联系,这个投了大宋的前捷胜营旗兵,话里总是说得含含糊糊的,说上头原则上接受他们的投诚,但是对他们日后的安排还在考虑之中。
周鼎臣也不知道这大宋要考虑什么,直接派人来把这大连湾给占了便是了,那赵怀业连倭夷的怕得紧,借他十个胆,他还敢摸这大宋虎须不成?(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一章 维持现状()
要说赵怀业没察觉手下私底下的那些动作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又能怎么办呢?抓起来砍头,别这种开玩笑了。他自己的手下和谁在勾勾搭搭他难道不清楚吗?难道他不知道他自己买的那些倭夷军服和旗帜是哪里来的吗?
这些赵焕业都清楚得很,所以他才对手下的小动作睁只眼闭只眼。惹恼了那伙自称大宋的人,又搞一出炮轰金州城的闹剧来,那他是跑呢,还是快跑呢。真要是遇上这样的情况他就真的尴尬了,倭夷还没来,就被一伙反贼给逼走了。到那时怕是中堂大人都不敢保他了吧,老佛爷是有名的宁与友邦不予家臣的,他要是把大连湾拱手让予反贼,那岂不是帝党后党都要他的命?
可是任由手下们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赵怀业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在心中竟然隐隐有了让倭夷快些来攻的念头。
大连湾的防御部署应该说是非常完善的,要说美中不足就是李鸿章把原先训练有素的守备部队当成了野战部队,拉到朝鲜一线去浪了一回,结果现在驻守的都些新募几个月的兵勇。当然中堂大人最大的败笔是让赵跑跑去当大连湾的守将。
后世很多人想为这个著名的赵跑跑洗白,说大连湾炮台的重炮都是对海的,工事都是半露天的,兵也是新募的,实在是受不住啊,这是非战之罪。问题是赵跑跑根本没战好么?
实际上,大连湾的六个炮台都修筑于1887年,工事的式样和采用的技术都是当时最先进的。日军一个军官在占领了大连湾后,发出过这样的感慨:给我一个中队的步兵,我能在这里抵挡百万清军。这句话当然是有嘲讽清军战力低下的成分在内的,但是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这些炮台工事坚固,易守难攻。
再看看火力配置,大连湾六个炮台一共有火炮一百二十余门,除了大口径克虏伯岸防重炮外,还有各式加农炮、野炮和行营火炮,而不只是仅仅有洗白党口中的对着海面的炮的。日军占领大连湾后一共缴获了火炮一百余们,炮弹两百四十多万枚,徳制新式步枪六百余支,子弹三千多万发,甚至还缴获了没开启的格林快炮。仅弹药数量一项就甩穿越众几条街,当然说的是数量而已。
至于说到都是新兵驻守,你也不看看人家徐邦道的战绩,人家不也是带着一群新兵蛋子路杀进杀出。人家要不是有军情处塞的那些日式步枪,还有人用抬枪用梭镖大刀呢,怎么就没有怂成赵怀业这个鸟样呢?
总之这就是一个将熊熊一窝的典型,难怪军情处把手伸进来得如此明显时,这个熊将还在犹豫不决了。
“三千多万发子弹?中堂大人这可是下了血本了啊!尼玛,导演组传了两次物资给我们,我们都没凑足过一千万发子弹。丫赵跑跑窝里就有三倍于我们的子弹储备啊!”肖飞看着军情处提供的大连湾资料惊呼道。
“要是让日本占了大连湾,他们都不用费什么气力去转运物资了。你看看,这上面还有马匹、帐篷以及赵跑跑没来得及卖的粮食。”吕向阳说道。
“所以说,得让你们几位这执委会的大爷赶快制定应对大连湾事宜的计划吧,这大连湾人心惶惶,每天都有人找麻三问我们何时过去接管,还有人想要把自己辖区的物资武器连同炮台一起卖予我们换现钱的。我们军情处总不能老是拖着啊,得有个日程表才好办事啊。”路小北说道。
大连湾烂成现在这样,是临时执委会诸位委员事前没有想到的。可以说是知道它很烂,但是做梦都没想到它能烂成这个鸟样。连顺龟在副都统衙门里,任由穿越众在金州城里兴风作浪,是因为他手上只有五百旗兵,且都是久疏战阵之人,他不得不当鸵鸟。
但是赵怀业能把大连湾经营得如此糜烂,真心是要有很大的熊将天赋才能办到的。大连湾兵员足,武器精良,工事坚固,又远离三十里堡,完全不在穿越众中火力打击范围内。你说你没有一定摆烂天赋,真心不好搞出现在这样的局面来。赵之一觉得换他上去,他即使再努力摆烂肯定做不到他这个本家这种程度。
赵之一又开始使劲的捏铅笔了,他的老搭档吕向阳知道他又开始纠结了。可不就是纠结吗,大连湾离三十里堡太远了,有一段路还是没有经过穿越众修整的老路,不合适他们的机械化部队快速机动。赵之一实在是不敢分兵去驻守大连湾,万一日本人发起狠来,双线进攻,穿越众那点兵力根本就不够看了。日本人赌性大,是尽人皆知的,谁敢保证他们不会为了拿下大连湾和穿越众展开全面的撕…逼呢?
“有没有和赵怀业本人联系过?”沉默了大约五分钟,赵之一突然憋出一句话来。
“什么?谁没事和这个傻…逼联系啊,我们和他有什么好谈的啊?”路小北一时间也不能领悟赵之一的意思。
“有什么好谈的?当然有得谈了,让他维持现状啊,他不跑,事情就好办了啊。”赵之一说道。
事实上,赵怀业在军事上的能力是要比连顺强的,他是刘铭传的旧部,是带兵镇压过捻军的,算是个知兵事之人。否则李鸿章也不会把大连湾这个战略要地交给他来驻守,中堂大人夹袋里的亲信又不止他赵怀业一个人。
也不知道赵怀业最近吃错了什么药,这脑残的举动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这才导致了穿越众在辽东半岛仅仅出显一个来月,他自己的基本盘就崩成了这样。难道这也是蝴蝶效应的一种?赵之一找不到原因只好这样想了。
“维持现状?他连手下都管不住了,怎么维持现状啊?”路小北还是不懂赵之一的意思。
“他的手下我们来替他管,他就老实坐在那里就好了,军粮也不用费气力往外卖了,你和他去谈个数,只要他老老实实呆着,我们就把钱给他。等仗打完了,他就能凭借守大连湾之功升迁离任,这大连湾今后之事与他无关了。”赵之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老赵,这倒是个不错的思路,只是怕他不愿意就范罢了。”吕向阳说道。
“哼,连自己的兵都管不住了,由不得他不就范。现在想走,那就要问问我们军情处同意不同意了。”路小北终于弄懂了赵之一的意思了。
军情处并不是拿他赵怀业没办法,只是在等临时执委会定调子而已,现在既然决定要把赵怀业留在大连湾维持现状,那路小北有的是办法让他不敢跑。虽然没把握逼他领兵和日军作战,但是困住不让他跑路,路小北是信心满满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二章 恐吓()
军情处和赵怀业的首次接触如同路小北预计地那般不顺畅,这个脑子不清楚的清军守将,担心和这伙反贼乱党有联系会被老佛爷砍了脑袋。
说他脑子不清楚是因为,他只考虑和穿越众联系,有可能会被人告发,以致被慈禧这个老妖婆砍了脑袋这种可能。完全就没到想过,那伙自称大宋的人完全可以不必让老佛爷劳神费力来砍他的脑袋,就在大连湾也可以要了他的性命这种可能。
军情处甚至都不用自己动手,只要动动嘴皮子,那些想要投诚的清军官兵都等着交投名状呢。至于另一部分等着卖自己辖区装备和地盘的人,更是巴不得死了主将有个可以溃退的借口。
路小北决定要赵怀业认清后一种可能性,要让他知道假如发生前一种这种情况的话,他还有疏通关系申辩求饶的机会,但是要是发生后一种情况,他就会直接死得透透的了。
麻三赶着马,载着安言信和小陈永清正在往大连湾赶路。他们坐的一辆由马匹来提供的动力的大车,没有避震,全木质的车轮,在这段没有被日军战俘平整过的路面上颠簸着前行。
他们三个人在金州城外就由悍马车上下来,换乘这辆敞篷马车了。三十里堡到金州城这个范围内,穿越众已经是完全公开化活动了,只是应徐邦道的要求没有公开在金州城里露面而已,算是保全了这个老将的一点颜面。但是最近已经有很多非军事人员随意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