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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工雄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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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习惯,他还引以为荣,在古书上找到了借口:“吟安一个字,拧断数根须。”瞧瞧,古代大诗人为了斟酌好一个字,竟要拧断数根须,其认真态度何其可叹?有了古人帮衬,刘能达拧起胡子来更是变本加利。他那嘴上的“胡”和嘴下的“须”可就遭了殃了。如果将他的嘴比做门,而胡须比做车马的话,正可用一句诗来表示,“门前冷落车马稀。”

师爷开口了,团练陈孚恩,也就乐得清闲。刘能达绍兴人,晚清著名的绍兴师爷队伍中的翘楚,以工于笔墨,善于谋划而闻名,是张芾身边的红人。张大人对他言听计从。上次集结重兵十万却远驻南昌静以待变,正是这师爷出的妙计,如此一来一则可以应付朝庭,表明剿匪之意。二则可以远离教匪,避其锋芒。三则,若其它四路进展顺利,可以趁火打劫,若不顺则可继续观望。后来事情的发展正应证了师爷的话,五路大军中,最能打最积极的林则徐的粤军被教匪轻易的击败了,林大人也被活捉了去,据说还是教匪神兵天降捉去的,尔后广东也跟着丢了。上个月川鄂二军伏击了教匪水师,虽成功了,但自己损失也十分惨重,据说死伤达二万以上。二万人的死伤,这得花多少银子去抚恤啊!这大笔的银子江西可耗不起。

“如此,为何教匪还大肆购买粮食?难道教匪银子多到没处花了不成?”

“大人,教匪为何购粮,小的也一时猜不透,不过处于乱世,手中有粮才是长远之计!”

“如此说来,本官须严禁卖粮与教匪了!?”

“非也!小人写四字与大人,可应对此事!”师爷刘能达摆摆手,斜着鼠眼回答道。

“来人啦,笔墨伺候!”

文房四宝来了,刘师爷提着笔,却半天没有动手。

“师爷快写啊!”

“最近小人手头有点紧,又常饿肚子,这个……啊……没有力气……提不动笔……”刘能达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虚弱”的用左手托着右手,慢吞吞的说道。

“上次为了你的‘静以待变,相机而动’,好主意,本官不是才赏了你一千两银子吗?怎么这么快就花完了?”张巡抚没好气的说道,同时又给了陈孚恩一个眼色。

“叫你出主意,就要好好的为国分忧,如此这般讨价还价,张大人答应,你大爷手中的这把钢刀可不答应。”陈孚恩拔出刀来,作势要砍。

“住手,不得对师爷无礼!”

“这点小伎俩也想哄你大爷?冒着生命危险,千里迢迢的来这当师爷?还不是为了银子?要是被你吓唬住了,老子就不是绍兴师爷!”刘能达心中暗暗想到。想归想但手脚可不呆滞,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手脚乱舞。

“喏!”陈孚恩应了声,收刀立到一旁,不再多哼一句。

“刘师爷,没吓着你吧!陈团练是个粗人,你不要往心里去。”

“大人,你要为小的做主啊!”刘师爷一开口,眼泪就“哗啦啦”的往下流,成语“涕泪横流”就是为他专门造的。“大人您看,小的我千里赴大人之约。本是一颗赤胆报国之心,却不料被陈大人当成了驴肝肺!大人啦……”

张芾见刘能达,还是一副死赖的样了,心下不悦,暗暗想:“本官混迹官场几十年,什么狠角色没见过?当师爷的,那有出一个主意还要收银子的?本官要是被你诈了,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今天我就不信治不服你!”想完这些,便给了陈孚恩一个眼色,悄悄的移开两步,给陈孚恩让出位置来。

陈孚恩会意,一步跨上来,大喝道:“身为师爷,如此爱财,保不准那日,将我们也卖给了教匪!休得躲闪,让大爷一刀劈了你!”说着陈孚恩使足了劲,一招力劈华山,这一刀去势如此之猛,让人觉得根本就没有中途变招的可能,那威猛的刀势中竟还隐隐的夹着风雷声。

刘能达原本还以为这又是一招虚的,根本不看一眼,但那威猛的刀势及眼前还未有半分减速的样子时,心底暗道:“完了!”就昏倒在地。

“这个没用的甭种,还想诈大人的银了!呸!”陈孚恩朝着瘫软在地的刘能达吐了口浓啖。陈孚恩自幼学武,刀挥出去可以不差分毫。刚才那一刀陈孚恩仗着自己的本事,硬生生的停在刘能达的额前一分之处,连他的一根毫毛都没伤到。

“怎么有股尿骚味?日哦,这姓刘的尿都吓出来了!”陈孚恩不满的用脚踢着刘能达。

“不要太过分了,本官还要他出主意,快把他给弄醒!”张芾叫丫头小翠端来水盆,拧出毛巾来,贴在刘师爷额头上。又想了想说:“陈孚恩你先出去吧,有你在呆会刘师爷醒了后,必定会被你再次吓晕过去。”

小翠忙了很久,刘师爷才悠悠转醒。

“师爷你怎么睡着了?”张芾嘲讽的说道。

“哎哟,昨天忙着写公文一夜未睡,这不……哈哈,太睏了。”刘能达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打着啊欠,一边伸着懒腰,想到刚才那凶险,心中还后怕着。

“师爷,不知你休息好了没有?现在是否有力气写字了?”张芾微笑着,装作关心的样子,和蔼可亲的问道。

“现在精神有了,只是没银子,小人还是没力气啊!”

“什么?”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这个姓刘的还死抱着银子不放?张芾对刘能达的顽强不禁要佩服起来!“不知刘师爷尚缺多少银子呢?”

“古人云:一字千金,小的当然不能与古之贤达相比,但这一字千两银子还是值得的。我这妙计,只需写四个字就行了。”

“一个字就要一千两!”张芾冷冷的嘲讽道,“千两不多啊。只是以你现在满裤当的尿骚味,就不怕污了这白花花的银子?”

“啊——”刘能达听张芾一说,这才注意到自己尿裤子了。发出一声惊叫,就要跑出总督府。

“站住!本官还没有准你走呢!要是这样走了,你就不怕本官治你一个‘怠工’之罪?”

“小的,明白了!”刘能达总算明白了,“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这句真理。

“今天的事就是定计应对教匪收购粮食之事,只要你定下妙计,本官就准你下班。”

“是!”刘能达低眉顺目,老老实实的走到桌前,提笔写下四字——卖粮发财。尔后顺着墙角溜出门去。

“哼哼!总算老实了!”张芾看着刘能达的背影轻蔑的低哼一声。

张芾不知道,其实刘能达给他出的是一条走向死亡的毒计。今年粮食丰收,粮价低走,现在教匪又高价购粮,只要倒卖粮食与教匪可以发财不假。但卖了粮之后呢?现在要打仗青壮都去当兵了,谁能保证明年粮食丰收?要知道战争与饥荒是同胞兄弟啊。要是张芾肯痛痛快快的给“润笔”银子,刘能达必定会写“屯积居奇”四字,以应付来年的饥荒。

“哼哼,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刘能达回到自己的住处后,急急写了信差人送往绍兴老家,叫家人屯积粮食。又写了辞职信放在桌上,梳洗一番后,带着仆人,连夜跑了。

第一部起点 第三十三章 论道
(更新时间:2006…1…27 21:42:00  本章字数:5944)

我将川鄂两军合谋围剿我天兵水师的事,写了一封措辞严厉的信给道光帝,警告他说,“值此西方妖魔入侵我大清的前夜发生这样的惨事,无异于助敌叛国。”要求道光严惩凶手伊里布和江中源,并且同意抚恤烈士家属,免除湖广两地一年的税费。又警告道光,“如不同意,我将缓还湖广两地一年,并且自行为烈士报仇。”
差人将我的信快马送与道光,当然我对道光是不会报以任何希望的。但为了争取民心,用飞艇发传单,将川鄂二军合谋陷害我天兵水师的事,公之天下,激起民心,为我所用。与此同时我紧锣密鼓的准备进行一场大规模的军事行动。这次行动代号“图川”,最终目的是消灭川军,占有四川。

不过我首先要做的一件事是劝降林则徐。听叶铭琛密报,林则徐在这些日子中思想已有了很大的转变,对我也不再动不动就用“匪酋”来“赞美”我了。

抽了一个黄昏时段,带着道光写给叶铭琛和林则徐的圣旨,(这圣旨是我在北京扬威时,道光暗自传给我的,其内容一是表达道光劝叶铭琛和林则徐的思念,二是劝这二位好生保养身体,勿得绝食,等朝庭接收湖广之时再复以重任。

这次见到林则徐比起上次在韶关城下见到的显得精神多了,呵呵,看来我给他们专门找的营养师为他们调养得不错。自古有一个怪现象,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为什么呢?究其原因在于好人劳心劳力,生活条件又差,还不被人所理解,这就难免小病变大病,大病变绝症了。而坏人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身体,手中又有大把贪污或以种种非法手段巧取豪夺过来的钞票,采用当时最科学的办法调理,如此一来,坏人想病死还真的很难。

“佛爷,您来了!”叶铭琛见我进来,脸上立即堆满笑容,(这官场上的人脸色变化得就是快啊!对于大多数官员来说,必需要以此谋生存,以此来打开升官发财的阳光大道。不练好这面皮上的功夫是绝对不行的。后世常以为个奖那个奖发给演戏演得好的人,这是天大的荒谬,其实演戏演得最好的人绝对不是演员,而是混迹在庙堂上的官员,官越大,演戏水平就越高。那些青春亮丽的演员的表演水平,相对于混迹官场几十年的高官来说,提鞋都不配。说直接一点,演员演得再好,观众总会说他是在演戏。而官场上演得好的官僚,你能看出他是在演戏吗?)我虽不喜欢叶铭琛这种虚假的“官笑”。但也不好扣他的面子,向他瞄了一眼,算是打了一个招乎,然后一本正经的对林则徐说:

“林大人,您是我们所敬重的年高德馨之人,不知您在这些日子对我们是否有什么新的想法?”

“从先生所著的治世文章来看,先生之才,堪称一奇。里面深奥之处,老夫都不明白!”

“林大人,您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我的文章奇到了连先生这样的博学之人都看不明白,想必在民间也不会有什么市场。”

“大凡超前之理论都有不可思议之处,老夫行将就木,看不明白也就理所当然了。”

“哈哈哈,林大人真会说笑话,如此之般挤兑于我。看来我今天非得‘好为人师’一次了!先生若觉得我的文章有什么不通之处,请尽情指出,我也好修葺一下。”

“先生在人性篇指出,人性本恶,又例大量事实以为依据。老夫看不明白,若依你的理论,上至孔圣人下至你的父母和你本人,都是恶人了!”

靠!这个林则徐一开始就讲了如此一个自古以来就难以回答的问题,这不是存心难为我吗?这还不算,将我的父母也给扯了进来,我若正面解释必然掉进‘不孝’的陷阱当中去了。这个问题我必需考虑清楚,小心回答。

“先生所问一针见血啊,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不是可否!”

“不行,老夫的疑问,先生还没有解答!”

“我这个问题,是回答林大人问题的关键,林大人若不许我提问,我没法回答你的疑问。”

“那你问吧!”

“敢问林大人,何谓之善,何谓之恶?”

林则徐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徐徐说道:“忠、孝、礼、义、廉、耻谓之善;不忠、不孝、无礼、无义、不廉、无耻谓之恶。”

“请问林大人,又何谓忠、孝、礼、义、廉、耻?”

林则徐瞪了我一眼,回答道:“不知先生所读何书,看过四书五经吗?连这六字都不清楚。”

我施了一礼,谦虚的说道:“小子无知,未曾看过四书五经。”

林则徐很满意我的表现,解释道:“上忠于皇上忠于朝庭,下忠于父忠于友是谓忠;孝父孝母孝师长是谓孝;行事遵循礼法,合乎法度是为礼;助人为乐是谓义;为官不贪是谓廉;大胆承认自己的过错是为耻。”

林则徐的解释可谓滴水不漏,让我很难找到他的把柄。只好引一些事例反驳。

“不知先生,以为自己可以称得上忠、孝、礼、义、廉、耻?”

林则徐毫无愧色的说:“然!”

“先生是汉人,却担任占我河山的满清官员,请问先生这是你的忠吗?先生为了做官背井离乡,置高龄老母于不顾是谓孝吗?先生为官高坐朝堂之上,却叫生你养你的百姓对您跪拜,这就是先生的礼?先生为官多年,未见你的任何亲朋得到半点好处,这就是先生所谓的义?先生不贪可以称得上是廉,但先生为官助朝庭任意盘剥百姓,又为虎作伥放任土豪劣绅欺诈百姓,先生好廉,然而百姓却因先生之廉而贫困不堪,如此看来先生之廉也小,算不上是为国为民的大廉;先生知耻吗?以十万之众却被我二万铁血军生擒活捉。未了还以俘虏身分,以本官、老夫、大人自居,又以匪酋、小子、无知之徒称乎打败你的对手。这难道就是你的知耻?”

“你……你……你……小子无礼!”林则徐被我揭了他的伤疤,气急败坏之下,说话都不清楚了,脖子上的青筋暴跳了出来。

“先生不必如此难堪,我前面说先生不忠、不孝、无礼、无义、不廉、无耻,是根据先生所信奉的善的理论推导出来的,并非我本人对先生的看法。其实在我的理论看来先生乃大忠大义大善之人。”

“哦?”林则徐脸色稍晴,“先生有何理论。”

“我认为善并非忠、孝、礼、义、廉、耻,而是‘识利益,知进退’谓之曰善!”

“你这是唯利是图!”林则徐骂道。

“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天下攘攘皆为名来,‘唯利’有何不好?士人图利否?不图利何为官?农民图利否?不图利何务农?工人图利否?不图利何为工?商人图利否?不图利何为市?这个世界表面看起来很复杂,实际上却是极为简单的,只要用‘唯利是图’这一理论去分析一下,就会发现所有的人都被利益联系到了一起。人与人之间,因利或爱或恨;民与民之间,因利或合或斗;国与国之间,因利或和或战!人不争利何以活,何以存,何以保家为国?国不为利,何以立,何以强,何以万夷来朝?林大人以为然否?

“唯利是图之人必定鲜廉寡耻,必以已之私利祸国殃民!”

“先生所言极是,只注重利益,确实会祸害他人。所以我所说的善是‘识利益,知进退’!在利益后面还有‘知进退’约束。唯利是图之人如果知进退,知道了什么事可为,什么事不可为,那他就不是唯利是图了。‘唯利’两字去掉,改成‘识利益’,这就正好完美了。”

“完美了?‘识利益,知进退’?”林则徐仔细分析了一下,‘识利益,知进退’和唯利是图的区别,心下大悟,向我鞠了一躬,心悦诚服的说道:“先生之才,果然高绝,则徐服了。”

“先生不必如此大礼,小子不才,难以承受。”

“这一鞠躬,先生受得起了,若不是先生点醒,则徐恐怕至死都在梦中。”

“哈哈哈,先生果然是忠、孝、礼、义、廉、耻,俱备的善人。”

“则徐愧不敢当。”

“以我‘识利益,知进退’谓之善的理论分析:先生是汉人,却担任占我河山的满清官员,这是在天命不可为之下,改而行它法,加入异族为官,这样可以使我汉民在异族的统治下不至于灭种,先生个人也可谋个生存权益。先生此举可谓‘识利益知进退’。先生为了做官背井离乡,置高龄老母于不顾,虽不顾小家,而顾了大家是谓‘识利益’。先生为官高坐朝堂之上,却叫生你养你的百姓对您跪拜,这跪拜之事是异族规定的奴才礼法,若不遵从,你和你治下的百姓都有杀生之祸,先生无奈之下受百姓跪拜可谓‘知进退’。先生为官多年未见你的亲朋得半点好处……你的亲朋若沾着你的权势为害百姓,则为害甚大。先生不与亲朋半分好处,实乃大义之举,可谓‘知进退’。先生不贪没可以称得上是廉,但先生为官助朝庭任意盘剥百姓,又为虎作伥放任土豪劣绅欺诈百姓。满清势大,又有土豪劣绅为虎作伥,先生识得利益,不与这帮恶人争一时之长短,可谓‘识利益知进退’;先生知耻吗?以十万之众却被我二万铁血军生擒活捉。先生人数虽众,但实际上力量远不及我铁血军。未了还以俘虏身分,以本官、老夫、大人自居,又以匪酋、小子、无知之徒称乎打败你的对手。先生如此这般言语,是在战场上败于我这后,转而想在舆论这个战场上打败我,可谓‘识利益知进退’!”

“啊——识利益知进退还可以这样解释?”林则徐被我乱夸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心底明白,自己心中,在以前并没有过以在异族统治下做官为耻的观念,也没有想过要做“打入敌人内部的我军侦察员”。不过人都有些爱面子,林则徐也一样,他不会把他的一些不光彩的事说出来。

“现在我们在回到前面那个话题,人性本恶,还是本善。人们总会从自己的利益出发,按有利于已的方法解释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人们总是在自己的利益前提下判断善恶的,从这一点出发,那么不论是‘人性本恶’,还是‘人性本善’都会对人们自己有益。由此出发,争论人性本恶,还是本善就没有必要了。这也正好证明了我的理论:善即是知利益知进退。”

“听先生一言胜读十年书!”林则徐感叹道。

“先生之才,天下闻名,小子我那敢有教于先生?如今天下百姓困顿,西方又有列强对我国虎视眈眈,时刻欲瓜分我国,奴役我华夏民族。小子不才,愿担负起救民于水火的大任,先生大才,请先生助我。”

“手下败将,何敢言勇?老夫虽朽,但在为国为民大任面前,不敢推辞。“

“先生大义!”我大喜过望。

“林大人深明大义,百姓之福,天下之福啊!”叶铭琛趁机插了一句。

“哈哈哈——呵呵呵——嘿嘿嘿——嚯嚯嚯——呜呜呜——”得到了林则徐这样的名人相助,我一时过于兴奋,而犯起傻来,现在我笑起来的样子估计和疯人院的神经质型患着差不多了。

“我不会跟了一个傻子吧。”林则徐心里胡乱猜测着。

我傻笑了很久,才省悟过来,道:“先生大才,我得先生相助,一时喜极而疯,请先生勿怪。”

林则徐见我说得诚恳,心下感动,眼角竟溢出了泪花。

“林大人、叶大人,我这里有道光给两位的圣旨,请收下。”

“吾皇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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