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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妃三嫁-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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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姐姐,明天上香,今晚也须备个香浴,晨曦拢了不少的桅子花,待会儿差人送过来,姐姐先将就着,迟些儿荷花开了,姐姐再多拢些儿吧。”忆起了刚才那个逗笑的花匠婆子,晨曦望着姐姐有些失落的眼神,陪着笑。

“姐姐知道,只有晨曦才最贴心儿。”霓裳牵着晨曦的衣袖,眼眸里又凝起了一汪晶莹。

“姐姐,晨曦刚才过来时,见到个婆子,说是花匠席礼家里的,说话带咿咿呀呀的尾音,真逗!”

听见霓裳有些哽咽的声音,晨曦知道姐姐又在伤感了,只得又拉扯些糗事,哄她开心。

“哦,席礼家里的?还是你姐夫的乳母呢!过来这边这许久了,见过几次,倒未听见过话语,真有那么逗?”霓裳展颜,把头靠到晨曦肩上,双手搂着她。

“一会儿,晨曦差她过来送些花儿,让她说上几句鸟语,当是千金买三皇妃一笑。”

“又编派姐姐,你这妮子,就鬼点子多!”

姐妹俩亲亲热热,说了好大一会儿的体已话。

晨曦轻轻地,搅动澡盘中的水,一片桅子花海之中,花香随着冉冉上升的热气弥漫,沉醉在沁人的清香中。

静静地,想着伤感的姐姐,还有自己那未知未卜的未来。

姐姐今后的生活,就是和一群女子,围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子,明争暗斗。

那个高深莫测的男子,或许,不会把心思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他有爱吗?如果有,在那一群女子之中,又能分得了多少?

姐姐的伤感,让晨曦明白,即使贵为三皇子妃的姐姐,也免不了寂寞、受伤,这些,就是嫁入皇家,风光背后的苦楚。

被那一纸皇家婚书所束缚,婚姻,没有选择的权利,不能爱,也不懂爱。

心中的那份希翼,对爱的期盼,在走进婚姻时,就如同身边的这些花瓣,是无可奈何花落去。

前路,迷惘。

四十六 闲言碎语

幽蓝的天空,幽深的远处,似乎还有几点星星在眨眼睛,微风轻吹,送来初夏早晨的百花幽香,不时的几声虫鸣和蛙声,似在提醒,黑夜还没有过去。

屋内,烛火还未燃尽,投在墙壁上的影子,都一摇一曵的。

为了陪姐姐到云鹤观上香,晨曦是不敢怠慢,昨晚临睡前,就吩咐了红荷绿柳两个丫环。今天,晨曦主仆是起了个大早。

坐在铜镜前,晨曦看着窗外还是幽暗的一切,想起昨日姐姐的失落,想到自己的未来,有些失神。

很想劝慰姐姐,可凭着晨曦的那点子阅历,却毫无头绪,不知如何是好。

“小姐——”许是见到晨曦瞬间的呆愣,红荷轻轻地摇了下晨曦的肩膀,道,“又想啥心事了?”

“哦,没——”晨曦眼神闪烁,口是心非,轻轻地叹了口气,近段时间,确是动心思多了,人也经常闪神。

听着晨曦的话,红荷又抬眸,细细打量着晨曦,嘴微微张开,似是欲言又止。

可心里的那些事,这当儿却说不出口,晨曦转开了目光。

“小姐,你是越来越美,赶上大小姐了。”绿柳一边给晨曦梳着头,一边向着红荷使眼色,说道。

“还不是!小姐的眼睛,跟大小姐不同,他们都说,有点…呃,仙气。”红荷刚刚吞下的话,这会子似乎到了合适时机,小心翼翼地,接上了话。

望了望这两个机灵的丫环,晨曦道,“红荷,就不要再来个拐弯抹角了,听到的、见到的,直说,你们从小就跟着本姑娘,做的好事坏事都那么的一大箩筐了,本姑娘可从来没计较过。”

红荷躲躲闪闪,说话吞吞吐吐的,晨曦就知道,她话中有话。

这两个丫环,在将军府里时,由于晨曦的缘故,本就比较张扬,刚开始到皇家别宛时,也着实老实了好些天,想是这几天在人堆里混得也熟络了,听得了些闲言碎语,就忍不住又嚼舌根了。

“他们都说,小姐的眼睛里,呃——有点妖气,不过这可是听他们说的。”红荷迟疑着,一边望着晨曦,一边一字一顿地说道。

有点妖气?褒义的说是美艳,贬义的说就是…勾…魂…摄…魄,有点妖气。

晨曦的母亲突厥公主麦帖儿,当年本就以美艳无双著称于世,晨曦长得像母亲,有啥可非议的?

不过是与此处众多的汉女不一样,与同是混血儿的姐姐也有那么一点的不同,这么一点点的不同,就授了这些无聊的人以话柄。

在将军府中时,人们是见惯不怪,也摄于晨曦的威势,到了这皇家别宛不同的天地里,晨曦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外人,果然,就不一样了。

在这皇家别宛这方不算大的天地里,这样无聊的人,也不是在少数。

人的阴暗心理,枪打出头鸟,刀砍地头蛇,红颜为什么会薄命,与这些无聊透顶的人的所作所为,是分不开的。

人心险恶,人言可畏,由此可见一斑。

“本姑娘行的端站的正,才不在乎这些闲言碎语呢,别管这些无聊透顶的人。”晨曦尽量以轻松语调说道。

要是在将军府里,早就赏那些无聊人物几个耳刮子,可此处不一样,为了姐姐,只有忍着。

“小姐,我们知道了,我们会小心的!”红荷望了绿柳一眼,说道。

“小姐,今天穿什么衣裳?”绿柳问道。

“穿白色的吧,拿上那件月白雪纱裙。道观这些地方清静,珠钗也要素色的,头花就不戴了。”晨曦想了想,吩咐道。

“要用些胭脂和口脂吗?”绿柳又问。

“用口脂和蜜露膏脂,胭脂就不用了。”晨曦的肌肤白里透红,点些口脂,就一个素面朝天,也清灵动人。

今天姐姐才是主角,晨曦就尽量低调些,不能逾越了,就算姐姐不计较,在周围这些无聊的人眼里,却又会是个话柄。

况且,作为一品大将军的女儿,三皇妃的妹妹,晨曦也不能丢将军府和三皇妃的脸,授人以话柄。

四十七 贴心妹妹

晨曦独自一人,走出寝殿,望姐姐的寝殿而去。

一袭月白雪纱罗裙,一头栗,结鬟于顶,束结肖尾、垂于肩上,晨曦今天挽了个百花分肖髻。

夏日的清晨,有微微的风在穿行,风吹动丝落到晨曦的唇间,千缕青丝带着风的微凉甜意,早起的倦慵,也随风淡去。

未知姐夫今天会不会陪伴姐姐一起上香?在经过姐夫住的月华殿前拱门时,晨曦不由的转眸往里瞄了下。

只见,拱门内外,与往常一般,有三三两两的下人进出,却未见着有人准备上香用的香盒、祭品等物品,也没见着姐夫的身影。

晨曦很是希望,姐夫能陪伴姐姐一起前去上香,在姐姐出嫁以后,晨曦就不能再陪伴姐姐了。可想到与姐夫相遇时的难堪,无法向人启齿,连最亲的姐姐都无法诉说,晨曦心里忐忑,不想见到姐夫。

矛盾的心结!

“…,篮子里的鲜花,不要按压焉了,过堂屋那边,多带几个篮子过来!”

“…,这些个蒲团还不够,…”

“拿单子过来,仔细清点,可别落下了物品!”

“那笼子里是香油呀!居然还落下了,你这小蹄子,小心你身上的皮!”

到得姐姐的寝殿时,只见得殿前殿后,下人们进进出出,不时有几个管事的,低声吩咐着。

此番的进香,姐姐是郑重其事,对美满婚姻的渴求和寄托,尽在其中。

“娘娘,皇爷让奴婢过来回话,皇爷今天有些事情要处理,不能到云鹤观上香去了,就由奴婢和娘娘一起。上香所用物品,曾管家那边已经准备妥当,娘娘还有别的吩咐吗?”刚进得姐姐的寝殿大堂里,就现姐夫的收房丫环若馨跪在地上,正向姐姐禀报着。

听了若馨的话,晨曦望了姐姐一眼,霓裳两拢弯月眉间,一抹愁绪很快地闪现,但只一刹那,又恢复了她一贯的淡定和从容,或许,她也在强压着心中的怨怼吧。

晨曦为姐姐感到不平,可怜的姐姐,总要独自承受着一切。

“若馨起来吧,到殿外候着。”霓裳摆了摆手,转身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娘娘,奴婢告退。”

从地上起来,转身,见到了晨曦,若馨看了下晨曦身上的衣服,向着晨曦欠了欠身,面无表情地出了殿外。

那些闲言碎语,若馨想也是清楚得很吧。

不过,别指望一身衣服就能改变她的看法。

晨曦可是为了姐姐,若馨看法如何,晨曦不在乎。

“晨曦,坐吧,”霓裳朝身边的椅子指了下,转身对一旁的下人道,“将本皇妃放在右偏殿内的物品,一并带过来。”

“是,娘娘。”那下人应声,朝霓裳福了个身,退下了。

“今天穿这么素净的衣服?”霓裳瞧了下晨曦身上的衣服,而她自己,则是一身水红套黄色的宫妆,显得高贵典雅。

“有三皇妃这个月亮,晨曦连颗星星也不是。”晨曦嘴巴呵成了个圆形,两个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夸张的表情。

霓裳启唇微笑,“也好,道观清静之地,素雅的衣服倒也合适!”

“姐姐,晨曦昨天让人到云鹤庙会的子孙窑给姐姐带来了一把莲子,上香时,将莲子带在身边,回来后,让伙房用莲子做成糖水吃了。”说到这儿,晨曦撇了撇嘴唇,又捉狭地眨了眨眼睛,凑近姐姐的耳边,“姐姐,记住,一定要和姐夫一块儿吃这莲子糖水哦,吃了以后,就可以子孙满堂。这是听房里的嬷嬷说的,是个民间秘方,可灵验了,还秘不外传呢!”晨曦附在姐姐的耳边说,一边将包着莲子的那个绸布包往姐姐手中塞。

“哦!”霓裳低了,脸有些儿红了,她接过晨曦手中小绸布包裹,拢进了怀里。

“还有,嬷嬷还说,要烧了这些符,可以驱邪、保平安。”

晨曦从怀里掏出一迭花花绿绿、形状各异的纸品,给了霓裳。

“这些倒还未见过!”霓裳欣喜。

“都是民间用的,与官家所用自是不一样。”

看着这个古灵精怪的妹妹,霓裳是开心的,但想到那个终日不见踪影的丈夫,心中就不免落寞。

正说着,一个下人进来禀报,说是准备好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别宛。

四十八 皇妃仪仗

走在最前面的是皇室亲兵队,个个一色的玄色军服、佩刀带剑,一群各等侍女在后,乘了二三十辆朱轮红顶车,前呼后拥。

中央一辆华盖珠缨八宝车辇,坐着三皇子妃慕容霓裳和晨曦。

出得皇家别宛,只见,道路两旁,人山人海,人们听得三皇子妃出门上香,都出来瞧热闹,特别是年轻女子,都想亲眼目睹三皇子妃的风采,沾点喜气,为将来自己也寻上个好人家。

初夏的微风,徐徐的掠过,华盖珠缨八宝车上的明黄色车帘,也不时的在风中舞动着轻灵的身姿。

官宦人家的女子平常出门,都戴着面纱,是以,三皇子妃、魏国第一美人慕容霓裳如何的美若天仙,人们多半是道听途说,没多少人能亲眼目睹芳容,随着车帘不时的舞动,旁边的人们,虽站的远远的,也有幸亲眼目睹三皇子妃的真容。

“啧啧,三皇子妃的皮肤,果真如花瓣一样。”

“啧,三皇子妃的眼睛才漂亮呢。”

“三皇子的头颜色如油栗一样,好漂亮哟!”

“哪个是三皇子妃呀?”

“彩衣的是三皇子妃,白衣的是三皇子妃的同胞妹妹。”

“三皇子妃的妹妹也漂亮极了呀,比三皇子妃更像是胡人。”

“哎呀,我的鞋呀,你没长眼吗?干吗踩了我的脚!”

“推推搡搡的,作死呀你!”

街上人声鼎沸,人们都争先恐后,特别是那些年轻女子,都不顾身份、不顾形象地往前挤涌。

“让开,让开……”

“别过来……”

“你有几个脑袋!别污脏了你爷的衣服!”

官府的皂牙在人墙外,不时地呵斥着。

“姐姐,看来,当皇子妃的好处,也不是盖的,要不,这许多的人,怎的个个都趋之若鹜呢。”晨曦透过微风中曼妙舞动的布帘,看着街中那些个挤来拥去的女子们,感受到了那股热情,对着霓裳咋舌。

“想来人心就如此,得不到的,就越是好的,得到了的,就不甚珍贵了。”霓裳也顺着晨曦的目光,往外望了望,但她的容色,却是淡淡的。

晨曦打量了霓裳一会儿,接着她的话意,打趣道,“所以呢,姐姐未嫁人时,就想着嫁人了,嫁了人,就想当姑娘时的好处,是吗?”

“什么混话,谁想着嫁人了!你这妮子就没正经。”霓裳脸红了红,用手拧了晨曦的手腕一下。但只一霎间,却又敛去了眸华,“事实上,皇妃也只不过是徒有一个躯壳罢了。”霓裳终于将心中的苦闷说出来了,用那么个隐晦的话语。她微舒了口气,即便在周遭嘈杂的声响中,她的叹息也那么的清晰可闻。

姐姐的沮丧,触动了晨曦心中的弦,想她也由于丈夫不能陪伴左右而失落着,也顾不得该不该掺和姐姐和姐夫间的私事,“姐姐,你若心里有话,难不成还要一直的藏着掖着?”

“这……也许你姐夫他,真的是没时间……”霓裳望了望晨曦,也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晨曦此刻服了这个姐姐,明是极度苦闷,还不肯直说,“姐姐和姐夫呢,天生的一对葫芦,两个闷葫芦,就这么着,都藏着掖着的,不闷透,气结着,才怪呢。”

晨曦的手握成了两个拳头,不断拍打着,出“啪啪”的声音,就如同手上真有两个葫芦,在敲击着。

“哧……”见到晨曦夸张的动作,霓裳笑了笑,嗫嚅道,“哦,你的意思,难不成,真要大喇喇的,找他说事去?”说到这里,霓裳的脸泛红了,手紧紧拉住晨曦的衣角,真要这么着,于她,可是头一遭。

“当然啦,他又不是你肚子里的小东西,能知道你的想法?”晨曦朝霓裳做了个鬼脸,一边拿眼瞧向霓裳的肚子。

见到晨曦暧昧的眼神,霓裳脸更是红透了,“你别东拉西扯的净耍坏!可他要不听我的,又该如何是好?”

“那不就简单了,把他挤兑一番,数落一顿!”晨曦昂着头,眨了眨眼,坏笑,忆起前些日子逛庙会姐姐走失时,给姐夫的一顿好骂。

“吓!那也行?别唐突了!”霓裳吃惊,拿眼瞧着晨曦,一抹不可置信,她这个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夫为妻纲,哪能如此这般?

“这不行,那不行,那我们的三皇妃,就只有自己承受着了。”晨曦掀了嘴,“服了你们两个,真真的两个闷葫芦,不,两个闷骚蛋!”晨曦咬牙切齿地说着。

“粗俗的妮子,成啥样子了!看不撕了你的嘴!”霓裳虽则嘴上说着,却伸手,搂住了晨曦的腰,嘴角起了一弯笑意。

街上人多,队伍也走走停停的,好大一会儿,才到达云鹤观。

四十九 庙观疑影

云鹤观位于川都远郊,山下是庙会区,庙观建在高山上,周围山脉连绵,常有野兽出没,但,越是此等地方,越被时人认为有灵性,是神仙成仙的地方,是以,道观也多建于此。

三皇子是未来的太子,三皇子的正妃到云鹤观上香,这可是云鹤观有史以来的头一遭大事。川都地处边远,从未有如此高位的皇室贵胄到此上香,是以,观中也是诚惶诚恐,所有的道长都到齐了。

庙观前,跪了一干人,足有上百人,分成三排。为的鹤童颜老者,正是云鹤观主持应远道长。

擦得锃亮的青铜鼎里焚着檀香,淡白的青烟袅袅逸出,空气中,弥漫着沁人肺腑的馨香。

“三皇妃娘娘,贫道应远这厢有礼了。”跪在前边应远道长,慈眉善目,须眉皆白,手执拂尘,白色的眉与拂尘在微风中飘拂着。

“贫道/小道恭迎三皇妃娘娘!三皇妃娘娘万福金安!”应远道长率下的一干人齐声说道。

“平身!道长不必多礼!”霓裳的水红套明黄绸缎宫衣,烟霞色的轻纱披肩,犹如彩蝶翩翩,金錾花簪步摇,随着她的欠身,摇曵着。

“三皇妃娘娘,别折煞贫道了,娘娘此番到来,着实令小道观蓬荜生辉,娘娘请上座。”应远道长说道,执拂尘,毕恭毕敬地跟在霓裳身后,进入庙观正堂。

“三皇妃娘娘到……备茶……”正堂门前的道长,朝内呼喊着。

一干人等,鱼贯而入。

“娘娘,请上座!这是今天祈祝仪式的文案,请娘娘过目。”应远道长躬身,递上了文案。

“道长,本皇妃的供品,待会儿逐一献上,道长请派人先过目!”接过了文案,霓裳坐到了堂椅上,说道。

“贫道谢三皇妃娘娘布施!请娘娘将今天参与祈祝人客,写于此宣纸上,贫道即派人安排座次!”应远道长说着,将一张宣纸,铺开于堂椅侧的桌子上。

“娘娘,奴婢有事禀报!”一直静默着的,姐夫席君睿的收房丫环若馨,此时,走到霓裳身侧,低垂着眼眸,说着什么,声音很轻。

“这……”霓裳秀眉微蹙,眸光,似乎是在晨曦的身上掠过。

沉吟了一会儿,霓裳抿了抿唇,对着晨曦缓缓道,“晨曦,这样吧,你到后堂里送布施银钱,就在后堂的边上候着吧。祈祝仪式结束,本皇妃会派人过去找寻!”

“是,娘娘!臣女这就过去。”晨曦对着霓裳福了个身,离开了正堂。

望了望霓裳和若馨,晨曦寻思,今天是三皇子府中祈福,自己不应过多地掺和着,但是,隐隐觉得若馨似总是针对自己,不知为的什么。

庙观后堂的布施房,静静的,只有一个道童。

“姑娘,既然是过来了,是否到东堂那边添些香油,为家人祈福平安?”将布施银两交予道童时,道童对晨曦道。

“也好,谢过小师傅了!”晨曦应着,走进了后堂厢廊。

忽然想起,刚刚忘了将房中嬷嬷的布施银子交予道童,又折了回来。

“嘣……嘣,嘣……”

那个布施房道童兴许想不到晨曦会再折回来,正想趁着独自一人的绝好机会,将几锭金子拢进怀里,见到晨曦突然回到后堂,吃了一惊,有一锭金子掉到了地上,磕到了地上的青砖。

呵呵,道观这清静之地,也未能免俗,与世外同样,是一样米养百样人。

离开后堂,到了厢廊内,廊内飘忽着檀香的气息,混合着香火的烟气,扑鼻而来,晨曦眸中,被湮出一股雾气。

止不住的,抬手按压着有些酸涩的眼眶,那被烟气湮出的泪水,一刹那滑落脸颊,凉凉的。

身伴闪过一阵风,有人!心一下子悬起来。

手倏地从脸上移开,侧过脸。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似曾熟悉的脸!穿着玄色的外袍。

谁?!为甚有熟悉的感觉?

“你……站住……”晨曦不觉叫出声来,脚步不自自主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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