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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妃三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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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闻言,晨曦心不由得颤了下。

这就是他执意带她离家的原因吗?这男子的心思,她着实不懂。

正腹诽间,感觉他的眸光,直扫过来,“夫君,你可不要欺负嫔妾,不要再捉弄嫔妾了!”晨曦低了,胡乱岔开话题,掩饰着自己的不安。

“哪会呢,为夫宠你,可以了吗?”

闻言,晨曦抬眸飞快地掠过他的脸,他的脸上似笑非笑。

他的意思,真要宠幸她吗?晨曦一阵的懊恼!想不到自己无意中的一席话,又惹来了事端。

“呃,呃,夫君,你说的那个,那个,嫔妾不会,不懂,呃,不,不知道……”晨曦焦急地寻思着措词,她的头,都差不多要藏进自己的胳膊里了。

晨曦此时,真想拧自己的嘴,说了还不如不说,怎一个窘迫了得!

“小丫头,你想到哪儿去了?为夫有说什么吗?”望着一脸紧张的晨曦,席君睿拧了一把她的胳膊,“算了,还是回去罢!”

他的心中也是明了,要么她与弟弟余情未断,要么,小丫头青涩未解风情。

于此,他的心中,也有些纠结。

席君睿送晨曦回到了住处的军帐,就和沈明匆匆离开了,开始了他那繁忙的事务。

帐中,只有一张不算大的木床,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似是桨洗过了,散着一股清香。

想到方才和席君睿的对话,晨曦又是一阵耳热心跳,怔怔的。

“皇妃娘娘,小妇人叫春花,将军吩咐,让小妇人伺候娘娘。”一个身穿碎花蓝布衫,皮肤白皙,眼睛细长的三十岁妇人,出现在帐门外,正缓缓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粗燥的木脚盘,盘里的水,冒着腾腾热气。

“春花,你在帐中的伙房干活?”晨曦望着她身上的深一块浅一块的油渍。

“是的,皇妃娘娘!这是热水,娘娘先泡个脚。”叫春花的妇人,放下了脚盘,里边,雾气紊绕。

呵,这就是晨曦在军中的新家,简陋的被褥,粗燥的脚盘,还有一个陌生的,叫春花的妇人!

九十五 忐忑之夜

山中的夜,凉嗖嗖的,虽说还是夏日,风却有些刺骨,不时,还能听到风的呼啸声掠过蓬布,出似是拍打的声音,令人毛骨耸然。

帐中的煤油灯,灯光如豆,在这凉嗖嗖的夜里,有点孤清。

“扑……”坐在床边地上的春花,想必是瞌睡了,扑身地上。

“春花,你还是回到帐中吧,不用候着了,皇爷一时三刻也回不来,本妃要歇了,你也回去歇着吧!”躺在床上的晨曦,也感到一阵困倦袭来,放下手中的。

“皇妃娘娘,现还未到一更,小妇人不能回去的。将军吩咐过,要待殿下回来,小妇人才能离开!”春花翻身从地上起来,撸了撸额上垂下的几缕丝,头摇得如同泼郎鼓。

“有本妃替你担待着,将军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你害怕什么!”晨曦朝她一摆手,“还是快回罢!”

“不,不,小妇人谢皇妃娘娘了,小妇人不能走!”春花把身子靠在了床边,却又动也不动。

“那,你就在此打一会儿盹,本妃也要歇了!”

“是,皇妃娘娘!”

晨曦望着这妇人的身影,叹了口气,拢了拢被子,就瞌上了双眸。

原想着此番出得来,取了金创药就可回到家里,未想成却到了这军中,还要住上这么些天,这该如何是好?!

此刻,晨曦心内忐忑不安。既羞于面对这个夫君,心中对席君宁的那点情愫,一时间也还割舍不下。

这些天来,感受到这个成熟男子的睿智、机警,他举重若轻的潇洒,他强有力的臂膀带来的舒心,这是从席君宁身上无法感受到的,让晨曦芳心大乱,随着他有意无意的靠近,晨曦也不知不觉地向他靠近。

可和席君宁间的一点一滴,那些甜蜜的回忆,在心里,生了根,了芽,心裂成两瓣,隐隐作痛。

无法取舍,无法割舍!

晨曦微瞌的双眸,颤动了下,眼前呈现的,是黑魆魆的帐顶,在微弱的灯光下,忽闪忽闪的,有些阴森。

一旁的春花,头微歪在床沿,张了口,喷着鼻息,想也睡的迷糊了。

可晨曦的那份倦意,随着思绪的加深,却渐渐散去。

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呼……”门帘动了动,席君睿挺拔的身影,卷来一阵风,帐间的空气,霎时跳动起来。

那个身影靠近了,晨曦动也不敢动,身子有些僵住,紧紧地闭上双眸。

“吓……”春花倒是警醒,动了动身子,“三皇子殿下,小妇人……”

“嬷嬷,你这就回去罢!”

“三皇子殿下,小妇人回了!”

“请!”

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逐渐靠近,晨曦屏住了呼吸!

“咳……”鼻子让人掐住了,晨曦一个躬身弹坐起来,“痛啦!没良心的,都这么晚了,还吵醒人家,不理你,嫔妾要歇息了!”晨曦复又躺下,背对着他。

“小丫头,还犟嘴?!为夫还未回来,竟敢睡下,吃了豹子胆了你!”席君睿把晨曦的身子扳转过来。

“都给你吵醒了,困极了,嫔妾要歇息了。”晨曦心内开始慌乱,掀了嘴,掩饰着。

“吵醒了你吗?小丫头,装睡!知不知道,为/人/妻子,还要做些什么?”席君睿的俊脸此刻离她很近。

闻言,晨曦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

“夫君,你别冤枉了嫔妾,哪有装睡嘛!本妃是真的……”晨曦绞着手,顾左右而言它。

“小丫头的眼眉都差不多挤到一块去了,不是装睡是什么?还敢骗为夫!”席君睿打断了晨曦的话,坐在床沿上,伸臂将她抱在怀里,“知不知道,你还要做些什么?”他的唇角一勾。

“嗯,知道!”晨曦这下是慌了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知道便好!”他放开了她,手一摊,对着她扬起了脸,“那,来吧!”

“嗯……”晨曦慢慢地支起身子。

已经拒绝一回,此番再也不能故技重演。罢了罢了,他要怎样便怎样罢!

在床上呆坐了好一会,惘然地,一双柔荑环上他的窄腰,闭眸,头倚在他的肩膀上,“夫君,嫔妾不知道怎么办?”

感觉到,他的身子动了动。

“慕容晨曦,你的榆木脑瓜子,还转不过弯来,都在想些什么污七八糟的东西!”席君睿将她的身子拢在臂弯里,伸手拧了拧她的脸蛋,又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下。

“那,该怎么办?”晨曦蹙眉,脸上还是一脸惘然。

“你说呢?”席君睿的眼睛,直视着她,脸上似笑非笑。

“不知道!”晨曦摇头,却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给为夫更衣罢!你以为要你做些什么?”席君睿哑然失笑,但眉稍还是不由地动了一下。

九十六 转过身来

“吓……就只是更衣嘛,这容易啦!夫君怎就不早说呢,嫔妾这就给夫君更衣!”晨曦脱兔般地从他的臂膀上滑溜下来。

本寻思着已经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已是硬起了头皮准备承受着了,却又峰回路,晨曦不禁松了口气。

望着面前的女子一脸的轻松,本想只开个玩笑寻个开心的席君睿,却腹绯开了,别的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眼前这女子却一再推却,他不由得沉下了脸,“高兴了?浮想联翩了?又在想些什么?”他的话中似带有刺般,在暗黑的夜里,令人有些瑟缩。

“没有呀,嫔妾只不过,只不过想此事简单,不过就更衣罢!嫔妾还能做得到!”晨曦见得他越来越冷的脸色,她心中一颤,故作轻松地说着。方才还开着玩笑呢!这个忽冷忽热的男子!

可晨曦哪能猜测得到这个倨傲冷峻男子的心思呢!

席君睿还是坐着没有动,听了她的话,越的不自在,不管她是未解风情,还是一心拒绝,这女子总该是不情愿的,一丝冷峻的光,又在他的眸中闪现。

一时间,静默着,晨曦也是惴惴的。

“夫君,过来吧,嫔妾这就为你更衣!”笼罩在这沉闷的空气中,晨曦已经越来越不耐烦,打破了沉默,她此刻,只想让这尴尬快点过去。说着,她俯身拉了他的手。

缓缓地立起,望着她一双纤白素手,抚上了腰间的棕色的袍带。

“嗯,哼……”身侧女子不时的蹙眉,素手狠扯着袍带,纤纤玉指在棕色的袍带间显得刹白,极不协调。

“嘶……”随着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腰间被撕扯着,

“嘣……”晨曦撞到了他怀里,他不由地一愕。

“就解个袍带,就成了这副狼狈的样子,慕容晨曦,你到底还能做些什么?你方才不是说,小事一桩么?”席君睿抿了抿唇,挪揄道。

“嫔妾也是头一遭伺候人,你能不能就担待着点,少点废话!”晨曦本就懊恼着,现又给他一顿奚落,气就冲上来了,管他是夫君还是皇子。

“慕容晨曦你倒是胆子不小,又跟本皇子抬起杠来了,就不怕本皇子罚你?”席君睿此时也忍不住气了,“你敢逃婚!可刚回家的那个时候,不是说孤独吗?你不是战战兢兢的吗?现今不怕了?那烂脾气就出来了!哼!”他伸出双臂搂住她,那张俊脸,冷冷的,一点表情也没有,想必,他怒时,神情当如此吧!

脸一下子离他这么近,晨曦被他那股气势胁逼着,不由的又瑟缩了一下。

想到这些天一直被他莫名其妙地耍弄,且忽冷忽热的,晨曦不禁火冒三丈,“就你个劳什子袍带,还扎的忒紧,还不知是哪一个蹄子做下的好事,是不是你身边的那个不识好歹的屋里人若馨?!”

晨曦本就讨厌他身边的收房丫环若馨,这下也扯出来说事,一泄心中的郁闷。

“给本皇子闭嘴!年纪小小,脾气倒不小,倒问起不该问的事,管起不该管的事来了!袍带本就是个活结,已经扯成了个死结,笨手笨脚的,说起别人来倒不嘴软!”席君睿的眼眸,从晨曦的脸上,移到了袍带上,眸中满是讥讽的神色。

“你……”晨曦见到被她扯得一团糟的袍带,一阵气结。待还要争辩,但想到此刻夜籁人静的,要吵起来也不是玩的,刚说出一个字,就已经泄了气。

“赶紧给本皇子弄好了!这才是你该做的事情!知道吗!”席君睿放开了晨曦,退开了一步。

晨曦抬眸掠过他的脸,复又低,撕扯着袍带,虽山中的夜晚有些凉意,她的额上,还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暖床吧!”席君睿朝着正叠衣服的晨曦,扬了扬脸,说道。

“什么?!现在天气又不是太冷,暖什么床嘛!嫔妾又不是丫环!”晨曦闻言肺都要气炸了,呆站着,未走近床边!

“还不快过来?!”席君睿又是一句冷冷的话语。

想必这男子此刻跟自己又杠上了!

晨曦胸口起伏了好几下,僵住了好一会儿,才不甘地迈动脚步,走近床,一个激凌上了床,脸朝里,拉起被子往身上盖。

身后有悉索的声音,“背对着本皇子吗?转过身来!”席君睿冷冷的话语,从身后传来。

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转过来便转过来,还需要嫔妾做什么吗?”晨曦咕咚一个转身,恨恨地咬着唇。

“没有了,不过,明天可不要忘记该做些甚么!”席君睿的话语,还是淡淡的。

望着身边逐渐入睡的男子,晨曦动也不动,好不容易才能平静下来,才又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

九十七 不闹了吗

密不透风的军帐内,只余了外边的风声和如豆的油灯,那灯油似乎要燃尽了,光线忽明忽暗的。

晨曦睁开了有些酸涩的眸,揉了揉。

身边是温热的气息,席君睿还未醒,此刻,他刀削斧砍般轮廓分明的俊脸,双眸微瞌,眉头微锁,隐隐透着倦容。

他手掌上还缠着白布条,在他玄色的中衣衬托下,白布条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晨曦此刻,心中是五味杂陈,这个男子,救了她,娶了她,对她却又是忽冷忽热,都不知动了何心思。

还记着他昨夜的话语,伺候他?还不知他又会如何给她难堪!

晨曦小心翼翼地移动身子,缓缓从他身边退开,披上一件外袍。

帐内仅有的一张木凳,没有铜镜,没有琳琅满目的脂粉,身边更没有红荷和绿柳,只有她,和这个有点陌生的夫君。

夫君?!难道,成为这男子的妻子,就须迎合他那些莫名其妙的举动?!这是哪门子的三纲五常呢!

拿起春花放在油灯旁的木梳,梳齿和头纠缠着,撕扯着,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千缕青丝,千层烦恼。

“早呀!”

晨曦正沉思时,席君睿的声音,忽地传了过来,还是那冷冷的话语。

一个激凌,晨曦抬眸朝侧旁的木床望去,只见席君睿已经坐了起来,目光淡淡的,辩不出任何情绪。

靴子,就在床前,黑色的靴子此刻显是十分扎眼!

深深吸了口气,晨曦放下手中的木梳,走至床前跪了下来,正要拿起靴子。

“呃,夫君……”晨曦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经过昨晚的一番对峙,心内有些纠结,“还是,先穿上袍子?”晨曦的目光,在靴子和袍子间游移着。

“笑话!地上还是凉的呢!慕容晨曦,你明不明白?!”席君睿显是很不耐烦。

又深深地吸了口气,大清早的,晨曦倒不想和他怄气,忍了忍,“嫔妾的意思,早上潮凉,先披上袍子!”

“你看着办!”

静默了好大一会儿,这边两人都不说话。

给他披上袍子,晨曦手忙脚乱地给他穿起了靴子,可只一半,就给卡住了,“怎么穿不进去呢,这靴子是不是夫君你的呀!”晨曦边用手扯着靴子,一边紧紧握住席君睿的小腿,因为紧张,指甲都陷进他的肉里去了。

晨曦那头未及梳理的长,因头低垂着,也披盖到她的脸上,着实狼狈。

“紧张些甚么呢!不就是穿个靴子吗?”席君睿忍着小腿上的痛,叹了口气,掏出手绢,将她的一头长拢了起来。

“嗯哪!”待他给她拢起了长,她抬朝他微笑,“呀……”晨曦的指甲,给靴子的帮掀了下,笑容未及收起,却又痛呼出声音。

晨曦的脸有些扭曲。

“又怎么了?”席君睿俊脸一凛,眉毛挑了挑。

“没,没什么。”晨曦此刻越的慌乱,但忍痛掩饰着。

终于穿好了靴子,晨曦此刻已经是香汗淋漓,掏出手绢,不住的擦着汗。

“咦,你的手……”席君睿有点惊讶的声音。

“手?!怎么了?!”未等他说完,晨曦已经感觉到,指甲处有些刺疼。

“手指出血了,指甲也差不多掉了。”席君睿淡淡的声音,眸光在晨曦脸上扫过。

“哦!”晨曦咬了咬牙,用手绢缠住了手指,眼眸斜掠过他的脸,“嫔妾给夫君更衣梳洗吧!”

席君睿缓缓地站了起,幽深的眼眸,少了些许的凛冽,眸光流转间,“小丫头,不闹了?”他扬起脸,眸光意味深长。

晨曦迎上他的目光,抿了抿唇!

“很不情愿?!”他的目光,仍不离她的脸,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

“夫君的手,要不要嫔妾给换药?”晨曦顾左右而言它,不想总被他牵扯着折腾。

见到他受伤的手,晨曦又隐约的有些愧疚。

“不必,军中郎中自有计较,这不是你小丫头能够做的!”席君睿语气已经趋缓,顿了一下,又望了晨曦一眼,“为夫到晚上才能回来,好好的呆在帐中,不要乱跑。晚上,跟为夫到军营的大帐中用膳。”

军营的大帐,一般是军中设宴的地方。

九十八 折腾一夜

掀起的帐帘,在风中拍打着,帐外的绿树丛,金灿灿的朝霞,在树丛间闪烁,席君睿的身影,萧萧肃肃,爽朗清举,逐渐隐在一片金光之中。

俊美潇洒的男子!可却有那股笼罩在周遭的压抑气息!接近这男子,无时无刻不被那股气息所左右,所牵扯。

晨曦对着仍是黑魆魆的帐顶,长吁了口气。

“皇妃娘娘!皇妃娘娘!”春花的身影,闪进了帐内,顺着晨曦的目光,“三殿下还刚离开呀!”春花踮起脚尖,用手搭起了个凉棚,远眺着。

“皇妃娘娘,哎,你等等,小妇人这去去就来!”春花说着,朝晨曦诡异地笑,又屁颠屁颠地出了帐外。

晨曦被她的诡异目光瞧着,觉着有些不自在,蹙了眉,望着这奇怪的妇人隐约不见的身影。

“好好的呆在帐中!”耳边仍响起席君睿的声音。懊恼,又要被关在这黑帐中一天了!

被一股揪心的寂寞笼罩着,晨曦惘然四顾,床,桌,椅,粗陋的摆设,长这么大,还未见过这么粗燥的物件,只余了,床侧的一摞书。

都是些兵书和诸子百家,还有,一本诗书,还算是好书!

远上寒山石径斜

白云深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

霜叶红于二月花

白云深处真有人家吗?该是甚么人家?寒山石径,又是如何的蜿蜓曲折!想着想着,已经迷糊了。

“皇妃娘娘!皇妃娘娘!”一个声音似是远远传来,飘飘袅袅的。

晨曦一个激凌,从床上弹坐起来!

睁开朦胧的双眸,眼前赫然春花的身影!

“小妇人本不想惊扰了皇妃娘娘的,只是,只是……”春花有些紧张。

“无妨,有事的话,直说好了!”晨曦放下了手中的书。

“想来皇妃娘娘还真的累了,这伺候人的活,还真累人!”春花的脸,此刻是笑意浓浓。

“是呀,折腾了一夜,睡得也不安稳,还累透了!”晨曦现今想起来便有气,什么更衣穿鞋,还暖床的,分明便是有心找岔,故意折腾!

“还折腾了一夜?!皇妃娘娘和殿下还恩爱得很呢!娘娘身娇玉贵的,哎哎,不过,娘娘伺候的是三殿下呀,那么风流标致的人物!”春花眼睛睁得大大圆圆,嘴巴笑成一弯新月。

闻言,晨曦瞠目结舌,低了,脸红到耳根,这些山野村妇,口无遮拦的!也明白了她暧昧眼神,窘迫透了,失言了!误会了!这是哪跟哪嘛!

这些闺房的话,说不得!

“你们大户人家的姑娘,就是脸面薄,不比我们山野村妇,”春花嘿嘿一笑,指着床边的脚盘,“小妇人也替皇妃娘娘想得周到的,这红棠果子水端来了,快!娘娘泡个脚。”

“红棠果子水?”晨曦低,望着脚下那飘着红红的果皮的热水。

“这也怨不得皇妃娘娘不知道!红棠果子水是我们民间女子用的,这伺候了人,身子骨累了,管用!”春花盯着晨曦红红的脸,“娘娘才及笄吧!身子骨还嫩着,又折腾了一夜的,身子要紧哪!小妇人方才特地为皇妃娘娘烧的水!”

“哦!”晨曦此刻已经没了退路,只得将错就错,一双莲足,湮入一片燎绕的雾气中。

“皇妃娘娘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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