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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意识到了这点,但他却不好开口劝阻ride,因为这有违她作为英雄的骄傲和自尊――ache并没有发现到,自己的思想已经出现了违背以往冷静客观处理事情的立场和原则了。
6。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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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情稍微要稍微离开房间一下。应该不会有来找我,如果有人敲门的话,也不要回应。”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ache开口说话,一边说一边往房间门口所在的方向走去。
ride点头感谢道:“多谢,让我们先在这个地方待一会儿吧。”
“嗯。”
ache来到房间门口处,正要打开门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动作一顿,转头看着ride说道:“你这是要把责任承担到最后么?”
ride沉默了一下,目光看向沉睡中的神无月,肢体纤细的仿佛用力一折就能折断,没有丝毫健康血色的肌肤呈现出苍白的病态,很难想象他是怎么从培养皿中逃出来的。而且,就算他能从这座城塞中脱离,寿命也只有短短的不到三年的时间。以正常的情理来判断,他的命运无疑非常的悲哀!
被毫无意义的制造出来本来就已经够不幸的了,有必要还要因为别人的行为而遭受更多的痛苦和不幸吗?单是这么一想,ride就觉得自己不能放着他不管,就算自己所能留在现世的时间有限,也要保护好他,帮助他满足心愿。
“我会帮助他直到自己认可为止。我是不会抛弃他的。”ride坚定的说着,心里没来由出现一股为此雀跃和欣慰的感情,这种感觉似乎
“我知道了。”ache一点也没有对ride的说辞感觉到奇怪,英雄本来就是坚持自己的道路和梦想才能成为的存在。所以,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之后,伸手打开了房间门,迈步走了出去。
重新关好房门,ride走回床前,把白嫩的手掌贴在人造人的额头上,低声说道:“起来吧,你早就醒了吧?”
听了这话,装睡有一段时间的神无月尴尬的睁开了眼睛,有些虚弱不稳的仰起上半身,用红色宝石一样的眼睛看着ride。他对于ride刚刚的说辞感到非常感动,但也因此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对方。
“你你好。”
“嗯,看来你的进步很快吗,我多少有点理解caste想要抓你回去的想法了呢。”ride开玩笑似的呵呵一笑,然后她歪了歪脑袋,好奇的看着神无月,“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逃出来吗?其他的人造人可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神无月沉默了一下,主神试炼之类的事情自然不能说出来,不过,他也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欺骗一心要帮助自己的ride。所以,他思索了一下之后,略微有点艰辛的说道:“因为我想活下去!”
“想活下去?不想死吗我明白了。”听到神无月的回答之后,ride立即用轻快的语调说道,“很好,明白了你的愿望,我就能付出具体的行动了呢。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谢谢。”神无月真诚的感谢道。
ride笑了起来:“用不着跟我客气。别看我这样,我好歹也是一个英灵呢。只要向我救助,我是一定会伸出援手的。”
“英灵?那是什么?”神无月有些疑惑的问道。和ride说了这些话之后,本身就有着非凡掌控力的他现在已经能很轻松的驾驭说话这项普通的能力,相信很快就能达到不需要特别注意就能自然说话的地步了。
“嗯,关于这个问题”ride认真的思索,美丽的脸蛋露出一个纠结的表情,最后她就放弃了思考,“这个问题说来非常的复杂,等你以后有机会自己去查资料吧。好了,我们现在来考虑一下该怎么让你离开这座城塞吧。”
“我对这里不熟悉”
“啊啊啊,千万别想让我一个人想办法比较好哟!”ride迅速打断了神无月的话,然后一挺胸膛,露出一副炫耀的表情,“不是我自夸,在缺乏思考判断力这方面,没有人能比得上我阿斯托尔福了。”
看着满脸得意表情的ride,神无月在心里不禁吐槽一句:“你这还真不是自夸呢!”
“原来你的名字是叫做阿斯托尔福啊。”
“额,糟了!我居然暴露了自己的名字!”ride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脸的惊讶和惶急,她郑重的看着神无月吩咐道,“听着,我的名字就只有你自己知道,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哟!”
神无月奇怪的问道:“别人知道你的名字会很不妙吗?”
“没错。如果我的名字被别人知道的话,我的下场会非常惨的!所以你一定要记住这点。以后要叫我的话用‘ride’就行了。”ride表情十分的郑重。
“我明白了。”神无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里面盘算着其他的东西。
“总之,先赶紧从这个魔窟里逃出去才是最紧要的。”ride把话题掰扯回来,认真的提出建议,“这样吧,借助我的爱马逃离这里。对了,你知不知道我的马呢?它的名字叫做骏鹰哟!”
神无月摇摇头,他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些情报。
见状,ride绘声绘色的向他介绍起她驾驶着狮鹫和名马拉比卡诺建立各种各样的冒险谭的事迹。更着重说了和那叫做骏鹰的――此世无存的幻马的事迹,让神无月明白到ride是骏鹰骑手的事实。
所谓的骏鹰,指的是诞生于狮鹫和雌马之间的魔兽。上半身是鹰,下半身是马。它是在二者之间诞生的、本来绝无可能出现的存在。不可能的事情一旦出现,就代表着超乎寻常的力量。表现在骏鹰身上,那就是超乎寻常的快速。
“骏鹰的速度非常快哟!就像这样‘咻’的一声一闪而过,就能带着你去往任何力所能及的地方,然后再‘咻’的一声飞回来。要是你搭乘它的话,一定能很轻松的逃出这个城塞。你觉得怎么样?”ride认真的看着神无月问道。
“多谢你手舞足蹈的告诉我骏鹰的速度是有多快,但是呐,这个计划请容许我拒绝!”看着期待赞同的望着自己的ride,神无月淡然的给予了拒绝。先不说动用骏鹰的波动会不会招来其他“怪物”的袭击,单说魔力的供应就是一个神无月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人造人的存在就是为了给“怪物”们提供充足的魔力,如果ride召唤了骏鹰出来,那所需要的魔力承担着不是别人,正是人造人们。一个不好,会有不少的人造人因此报废,那他第一个试炼任务就铁定完不成了。
尽管他也觉得这么做有点太贪心了,但是考虑到失败的风险更大,这种做法果然还是行不通的。
7。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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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ride有些失望的嘟起嘴,“我果然还是不适合独自想问题啊。嗯,去找喀戎谈谈吧。”
“喀戎?你是说ache。”神无月无语的看向ride,“这样随便透露同样存在的名字给别人真的好吗?”
“额!”
被神无月这么一说,ride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诶?啊对了、抱歉!我忘了!”她慌张的摇着双手,“拜托你把刚刚的事情忘记吧,千万记得帮我保密!”
神无月点点头:“明白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嗯,这就没问题了。”得到神无月的回答之后,ride的脸色立即好转,露出了大大咧咧的爽朗笑容。
看着这样表情的ride,神无月真心的为她的maste默哀了一把。如果他(她)的敌人扣押了这个家伙,这方面的情报一定会全面的让对方知道,然后奠定胜局。和这样大大咧咧的家伙相处,一定会很辛苦吧。
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之后,神无月提出了一个点子。
“我对这个城塞不怎么熟悉,所以提出一个想法你看看行不行。你们现在应该是在和同等存在的敌人交手对不对?那么,在战斗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就算少了一个人造人也应该不是什么显眼的事情,所以我想等你们的战斗进行到紧张的阶段再开始逃走的计划。”
神无月目前对于任务提到的圣杯战争缺乏必要的了解,也不知道该如何完成取得最终胜利的任务。不过他却清楚的知道一点,那就是自己必须得先离开这里。这里的人除了ride和ache以外,都可能是他的敌人,他只有从这里逃出去了才能想办法完成任务。索性从ride那里得知现在的圣杯战争距离结束还早着呢,他的时间并不急迫。
“这个主意倒是蛮不错的,最起码比ride那个不靠谱的主意强得多!”ache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了进来,把交谈中的神无月吓了一跳。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啊?神无月惊讶的看着不知何时走进门的ache,如果不是他先吭声的话,自己根本意识不到他的存在。
相比于被吓了一跳的神无月,ride的表现就镇定的多了,因为她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ache的接近和存在。等到ache出声之后,她毫不惊讶地扭头看着伫立在自己背后的ache。
“我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ache你也这样想吗?”
“的确。”ache点点头,仿佛是故意气人一样的说道,“对,请记得叫我ache,无论如何也不要叫我喀戎这个名字。”
“哼!”
听到这话,ride气鼓鼓的鼓起了腮帮子,“知道了啦,不就是不小心把你的真名说出去了吗,真是非常对不起了呢!我会反省的啦!”
“希望你真的能记住这一点!”ache用丝毫不抱期望的语气这么说着,然后走到床边的椅子旁坐下,看着神无月说道:“你似乎和普通的人造人不同,他们的话根本想不出这样可具实施性的办法。”
神无月心中一凛,自己的情况被怀疑了!
这样想着,他的目光立即出现了一丝的戒备,对面的ache和ride立即敏锐的捕捉到了这点戒备。
“你在防备我?”ache冷淡的问道。
ride不悦的说道:“那还用说吗,要是你身处在他的位置上,也会这么这么防备外人的。至于和普通的人造人不同,这点是当然的。如果和一般的人造人没区别的话,caste那家伙会这么不依不饶的寻找他吗。”
“这倒也是。”ache想了想,也认为ride说的不是没有道理,随即也就不再注意这件事情。
见状,神无月悄悄松了口气。
“你刚刚想出来的办法不错,成功的几率虽然不高,但也不是没有。不过在你们还没有正式行动之前,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想好以后该怎么生活了吗?”喀戎认真的说道,“如果只是想苟延残喘的生活下去,那你的生命和在这里死掉根本没有任何分别。作为生来就是某种意义上完美作品的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喀戎的话冷淡而残酷,而且非常严苛,毕竟神无月可还是没有接触过外界的“新生命”,但是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却非常符合现实。如果神无月逃出去的意义就只在于苟延残喘的活着,那就生命意义而言,他的生命其实是没有价值的。如果是这样,那他就不值得ride为他冒这么大的险。
“当然。”神无月缓缓点头,心里对于喀戎的印象突然改变了不少。这个人虽然冷言冷语,但是出发点却并不是坏的,意外的可以算是一个好人呢。
“很好。”喀戎又道,“我知道这个问题你还很不好做出回答。所以,你不妨在行动之前的这段时间里先把这个问题想清楚了。你的生命就只有三年,容不得半点挥霍和懈怠,好好想想以后的出路对你有好处。”
神无月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造人,真实的情况与ache和ride所想的差距很大。他并不是没有生活下去的目标,而是没有追求那种生活的身体和力量。然而这些事情并不适合和他们说。这种隐瞒的行为让受到他们热情对待,尤其是ride倾力付出的神无月感觉十分愧疚,心里觉得非常对不起他们。
对于神无月的沉默,ache和ride只当他是在思索以后生活的出路,所以也都没往心里去。ache更是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你得先做好行走的练习。你的脚太过柔软。要是你能走路了,行使魔术也就变得可能了。这么一来,你从这里逃走的可能性也就随之增加了许多呢。”
神无月再次点点头。
这种说法与他本身的想法不谋而合,事实上他本来就打算要尽快让身体适应走路和开启魔术回路。要从这座城塞里逃出去必不可少的需要付出自己的力量,神无月在短时间内所能做到的也就是尽量增强自己的行动能力了。
8。魔术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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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神无月逃离这座城塞的讨论就此告一段落。
ache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ride的肩膀:“我们走吧,ride,maste们还正在开会呢。”看ride有些不放心的望着神无月,他又说道,“放心好了,我会把这儿锁上的,应该没有那个无礼之徒会擅自撬开我的门的。”
“唔我知道了。”ride不情愿的站了起来,然后换了一副随意表情的对神无月说道,“那么暂时再见了,我还会再来的哦。”
神无月点点头,礼貌的说了一声:“路上小心。”
听了神无月的话,ride的情绪突然变好了,仿佛心花怒放一样的笑着,不断的挥舞着手跟神无月道别。
ache见状不禁暗暗摇头,硬是拉着她走了出去,从外边把门小心的锁好。
听着外边的脚步声越去越远,神无月暗自松了口气,尽管不需要提防他们暗害自己,但是愧疚的情绪却让他感觉好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束缚了一样。现在ache和ride离开,他由衷的松了口气。
“话说那个ride对我的态度明显很不一样,难道是被我俊美的容貌不经意间征服了。”脑海中闪过这个荒谬的念头,神无月立即“噗嗤”一声笑了,暗叹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有这样自恋的念头!
摇摇头,他从床上下来,在房间里开始练习走路。
双脚踏实地踩在了地板上,虽然双脚依旧柔弱纤细,但短时间里似乎还是可以支撑住淡薄的身体。前进一步,双脚传来的疼痛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剧烈,这说明他的双脚已经开始慢慢适应走路这种情况了。
他所谓的练习走路,其实就是一种简单的让身体适应运动的方式而已。他的意识明显优于身体,并且有着走路或者进行其他运动的经验,但无奈的是身体实在太过孱弱,现在的他估计连十一二岁的小家伙都干不过。
另一方面,走上走廊的ride不悦地责问ache:“喂,你刚刚对他也太苛刻了吧,他还只是一个婴儿一样的小家伙呢。”
“我会这么做当然是因为你太宠他了,我只是想取回一些平衡而已。”ache不紧不慢的说道,“他的人生满打满算也就只有不到三年的时间,如果不能端正态度的努力生活下去,最后的最后只会剩下悔恨!”
ride认同了他的话,但还是抱怨道:“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也不用现在就开始这么苛刻吧。人在困难的时候,总需要一点温暖的嘛!”
ache微笑着说道:“温暖的话不是有你吗。我看你对他的态度非常不一样,是不是有些别的目的?”
ride脸色不禁一红,扭头过去:“这是我的私事,我不要告诉你。”
ache无语了一下,随即又不放心的叮嘱一句:“你生前的事迹我也知道一些,会救他我也可以理解并且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不过作为sevant现世的你,一定不要忘记了这重身份代表的意义。”
“额”
ride无言以对,陷入了沉默。
半晌,她小声的嘟囔一声:“你的口气还真像个老师啊。”
“嗯,我本来就是个老师。”ache爽朗的点头承认,抬手要去抚摸ride的头顶,却被满脸不高兴的她拒绝了。
神无月一直在房间里默默地练习着走路。
在练习走路的时候,他暗地里也在尝试着重新掌握以往的力量。不过因为这具身体是人造人的缘故,以往的力量根本提取不出来。而且由于优质的魔术回路的存在,身体也根本承担不起榨取力量的行为。
无奈,神无月只能试着用少的可怜的魔术知识去熟悉魔术回路的开启和关闭,尽量尝试着对魔术的练习。在重新整理魔术知识的过程中,神无月发现了之前自己一个错误的认识,魔力并不只是从生命中汲取这一条路径。
按照魔术师的说法,存在着游离魔力因子的大自然被称为大源,自身被称为小源,魔术师可以从大源中汲取魔力,也可以从小源中汲取魔力。不过由于汲取大源魔力的过程危险和需要时间,一般的魔术师也就转而走了较为方便的向小源索取魔力的途径,只有那些非常优秀的魔术师才具备吸收大源中的魔力并且运用的技术和技巧。
顺带一提,一名人类作成的小源魔力,跟充满世界的大源魔力,力量程度是不同等级的。不过是什么魔术,使用大源的魔术都能轻易凌驾个人使出的魔术。因此,强大优秀的魔术师都必要掌握运用大源魔力的手段。
另外,从生命中汲取魔力并不会显著妨碍魔术师的生命。只要魔术师不汲取超过承受限度的魔力的量,自身的生命和寿命就不会受到特别的影响。同样,这种规则对于神无月也是适应的。
也即是说,如果从大源中汲取魔力,或者不超过限度的从小源中汲取魔力,神无月不足三年的寿命就不会出现缩短情况。
在这里不得不着重提一下一个名词――魔术回路。
魔术回路是魔术师与生俱来的魔力源泉,运转魔力所必需的通道,也是将小源的生命力或者大源的魔力转化为个人魔力通道。
平时是作为神经,不过作为核心的点与其它点相连组成多个分歧点。这些分歧点组成的道路跟大脑内的synapse一样的物质相连,核心绝对不会有变动――这是关于魔术回路最正统的解释。
魔术回路对于魔术师而言差不多就是转换回路一样的东西,从外界汲取魔力或者从自身汲取生命力都需要魔术回路的参与。因此,没有魔术回路的人无法拥有魔力,也就绝对无法成为掌握力量的魔术师。
另外,魔术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