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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铁匠手札-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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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脱离死士的身份,或许事情就不会是这样,对吗?”

他的哀伤让我的心就揪了起来,昭震脖颈处的伤痕更加明显,那些徐州发生的一切,在咸阳发生的一切,还有在金陵,我们相遇时发生的一切,我完全都没有忘记。

“这不是你的错。”我忙说。

“主公说你有苦衷,说你逼不得已,可是铁花。”他的语气缓和了一些,身体却紧紧将我压住,“可是铁花,你爱他,你爱他是吗,即使他用了什么方法,你现在是已经爱上了他,是吗。”

我看着昭震,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我只能战战兢兢地小心挣脱着,不敢惊动他,他似乎是一只在沉睡着的狮子,随时可能发起狂来,我也不想大声叫,将冰沐他们引来。

是啊,如果,如果这世界上真有如果,那一切又会变成怎样呢。

“我在牢中对你说过,出了牢门你是你,我是我。”他撑在我的身上,接着道,“可是你这样拼了命地救我,我如今怎样也做不到我曾经说过的话……”

他突然停止了言语,就这样直直地看着我,我的心跳得很快,我们周围的空气已经炙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不……他不能这样……他接下去要做的事情我完全能预料到。

我动了下手腕,昭震的力道大得让我根本无法动弹。

“不,不要。”这句话从我的嗓子眼急切地冲了出来。

他的双眼带了丝迷醉,更加摄人魂魄,那种迷雾般的东西逐渐漫了上来,让我看他不透。

突然,我的嘴唇碰到了一滴温热的液体,我这样近地看着那滴液体生生地从他的右眼中漫出,直接在空中落下,到了我的唇上。

这样的昭震他……居然哭了……

我不敢相信,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被阴影打下的大片完美的轮廓依旧刚毅,但那滴液体随着我的唇缓缓渗进了我的嘴,那种带了些咸味的,淡淡的苦涩就逐渐在我口中漾开。

我已经惊呆在原地,而面前的那个男人一个俯身,唇便压到了我的脖间。

“铁花……”

他喃喃地说着,手上的力道却缓缓放轻了。

我移了移脖子,他嘴唇的温度没有随机跟上,但他的发却依旧缠绕着我,我一转眸,却发现他的的脑袋轻轻地靠在我的脖间,微侧着,身体也不动了。

他醉了,我心里想道,呼了口气,慢慢将手从他的控制下挣脱出来,接着将他轻轻地翻了个身,在他身下钻了出来。

他的眼已经闭上了,静静地躺在竹床上,一下下均匀地呼吸着,他的睫毛很长,闭上时脸上却仍旧不显得失了英气,而剑眉却微锁着。

我的手慢慢抚上了他的眉,是什么让他在睡梦中海皱着眉呢,是我吗,还是他一直以来身为死士而付出了的太多代价。

我为他上了被子,轻轻合上了门。

出了屋子,窗外仍旧一片繁星,我咚地一声躺在了草地上,仍旧天上那轮明月散出的月光完全洒在自己身上。

我心里全是满溢着的苦涩,那苦涩并不亚于口中昭震残留的泪,我该做什么,又能做什么呢……我回头望着那孤零零的竹屋,叹了口气。

暂时还是什么都不要想了吧,我这么对自己说着,贴着草地,逐渐睡了过去。

醒来时,我的手却触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待再清醒了会,我低头一看,一条小毯子就这么盖在我的身上。

“你醒了。”身边传来一个平稳的声音。

我唔了一声,随着一旁的赤脚往上,原来是子休先生,他还是一脸悠闲的样子,双目乐悠悠地注视着水面,手上握了把竹扇子,坐在溪旁,有一下没一下地摇动着。

我伸了个懒腰,走上前。

“先生,你在看什么?”我有些好奇地探过头。

“称呼我为子休吧。”他用扇子指了指河中,道:“你瞧这条鱼,在水中无忧无虑地游动,是多么快乐啊。”

我看去,那是一条苍石鱼,正在水草间摇头摆尾,那水面很清,不但水底的鹅卵石清晰可见,我更是在水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子休,你不是鱼,又怎么知道鱼游得很快乐呢?”我看着自己的影子,这样道。

子休先生抬了下头,他嘴角的笑意没有减退,眼神却更加柔和了。

“铁花,你不是我,又怎知我知不知道这鱼是否快乐呢?”

我一愣,子休先生的思维转动得如此之快,让我根本无言以对,而他那双似乎洞察一切的眼中,好像藏匿了更多的东西。

我对他笑笑,在他身边坐下,那溪水流动着,就像是柔软的绸缎,让人不禁想上前抚摸一把。

“子休,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儿?你生下来就住在这儿吗?”我问。

子休先生的扇子又开始摇动起来,他的长须随风缓缓地飘着。

“当然不是。”他说着,对我笑道,“只要你肯用心来居住,在这儿,每一个时刻,万物都在变化着呢。”

“你说的话真深奥。”我挠了挠头,突然想到一件事。

“如果有时间,能教我识字吗?”我说,“我想看一下那些书简,还有,我想了解你们的世界究竟是怎样的,冰沐的世界,昭震的世界,想必从每个人眼中看去都是不一样的吧。”

子休先生看着我,突然呵呵地笑了,他用扇子轻轻地拍了我脑袋一下,接着道。

“当然可以,铁花你很有悟性,有些事,自己便会明白。”他道。

“恩。”我点头,不知这回子休先生又要我们帮他做些什么。

我察觉到了身后的一阵走动,一回头,便见火鸿君正远远地朝这儿走来,他的发束得很干净,露出了那冷峻的面容,一个人行走时,他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的。

“冰沐。”我唤道,起身上前,火鸿君的眼神淡淡的,对上了我的眼后,嘴角别扭地弯了一小下。

他正要过来,突然眸子转向了另一边。

我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吓得心跳都快停止了。

昭震他衣着散乱,正缓缓地从我的竹屋里走了出来,他皱着眉,撩了下发,那锐利的眸就正与火鸿君对视上。

“我,我们没有……”我忙对火鸿君说。

火鸿君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他很快从昭震身上转开了眸子,一手覆上我的发,轻轻地拍了几下。

我舒了口气,他似乎,没有生气。

昭震看了看我们,什么话也没说,便径直走向了子休先生。

“各位看起来精神不错。”子休先生浅笑着看着我们,捋了捋长须。

“那在用完早膳后,为老夫做件事吧。”

三角的烦恼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横在我们四人面前的,是一片巨大的田地,那儿整齐地被栅栏格成了四份,由近到远,像是铺开了一块褐色的大毯子。

“这,这是做什么?”今天我们四人都换上了一身的布衣,秦王不满地瞅着他的布鞋,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诶,你不会是想让我们……”秦王的话未落,子休先生已经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他将四个小麻袋顺次着往我们手上一塞,接着捋了捋长须。

“老夫最近身体虚弱,又恰逢赶上了播种的时节,就有劳各位了。”他说着,指了指栓在田埂旁的四头水牛。

“当然,得先把地耕一遍,先播完种的人回来才能吃午饭哦。”

子休先生说罢,也不理会我们,大笑三声后,捋着长须,赤着脚一颠一颠地往回走。

在这山谷里四季如春,子休先生说得播种季节未免太牵强。

待我回头,就看到秦王已经怒得几乎要从地上跳起来,他将手中的种子狠狠一摔,便坐到了地上。

“我可是统领秦地的大王啊,这个老头子是发了什么疯,居然敢使唤寡人来耕田?!”

我看着秦王那怒气冲冲的脸,叹了口气,去田边拉来一头牛,为它套上犁。

一回头,昭震与火鸿君就这么站着,面带难色地看着我。

“这是什么。”火鸿君指指牛身后的犁,凝重地盯着那铁犁看了一会儿,漠然地伸手小心碰了一下,又很快缩了回去。

“把这头对着地面,再赶上牛,那犁就能自己耕地啦。”我笑着对他们俩说,顺手将犁尖锐的那头对着地面,将牛摆好姿势,犁身那种熟悉的触感让我不由得浑身一震,。电子书这些铁犁的分量可是不轻。

“我爹说,自从有了铁犁之后,本来牛要耕一天的地,只要半天就能耕好了呢。”我将牛鞭握在手中,轻轻碰触了一下牛的脖子,那头皮毛精亮的牛舒适地哞了一声。

昭震与火鸿君似是而非地点点头,他们互相对看了一眼,便去牵牛,也学着我的模样一把将犁套在牛身上。

“这样可不成。”我夺过昭震手中的麻绳,赶快将牛换了个姿势套住,那头恼怒的牛这才别过了刚恶狠狠瞪着昭震的目光。

昭震神情严肃地看着,不住地点着头,牵过缰绳后看看我,什么话也没说,便一手扛着种子下了地。

一醉过后,他似乎根本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也没有再主动跟我说过什么,看着他那袭笨拙地赶着牛的背影,我真希望他能好受一些。

“喂,你们不会都这么听话,乖乖下地吧?”秦王拾了片大叶子,遮着头顶射下的热辣太阳,边喊道。

火鸿君没有看他,接过我递给他的绳子,猛地一勒,那力道过猛,差点将牛勒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拿这头,这头。”我将麻绳卷好放在他的手上,他冷峻的脸毫无表情地点点头,蹙了蹙眉,就像个什么都不知晓的孩子般牵着牛也下了地。

昭震使唤着牛,边学着我每隔几步路洒下些种子,他的剑眉始终蹙着,并不多话。火鸿君也按着这个样子往前走着,不过多久,他与昭震两人便耕到了差不多的位置。

昭震的眼轻轻一抬,便与火鸿君的眸又对上了。

我分到的地在火鸿君与昭震中间,看着他们的对视,我心里便起了一股寒意,拼命勒着牛,让它不要耕得太快。

“罢了。”秦王的眼眯着,自顾自地说了那么一句话后,也嫌弃地牵过了牛。

昭震与火鸿君别开了眼眸,他们各自的速度却加快了,像是在一片沉默中下好了战书一般,两人埋头拼命拉着牛往前耕,一边耕一边撒种子,两人你进我迎,没有看对方一眼,却谁也不甘心落后一步。

“连耕田也要较量,真是幼稚。”秦王不知什么时候晃到了我的旁边,他倒坐在牛背上,一般懒洋洋地驱使着牛,边举着那挡太阳的荷叶。

他竟然在小麻袋的底部各捅了几个角,将麻袋挂在牛屁股上,那样随着牛屁股的一摇一摆,那种子便随着撒进耕好的田中。

我不禁暗自赞叹着,但迎上秦王那双深情的眼眸后,只得什么话也不说,顾自耕地。

太阳依旧挂在空中,我擦了下汗,看着那三个男人带着牛的背影。

世事真是难以预料,我这么想。

“轻,轻点。”我看着面前那只兔子面露惊恐的神色,一把被火鸿君揪住耳朵腾空而起,不禁马上道。

火鸿君皱了下眉,单手一转,拎住了兔子的脖子。

“这样它该动不了了。”他目无表情地说着,另一只手立刻拉住兔子两只乱蹦跳的后肢,白兔瞪大了眼,缩并着两条前腿,不敢再动。

“可这样,也不能剪毛啊……”我无奈地说着,从火鸿君手中接过受惊的兔子,放在前方的矮桌上,它的耳朵还惊吓得抖动着,毛茸茸的身体蜷成了个雪团。

这些日子以来,子休先生除了让我们下地播种,整理书籍,还吩咐我们为木屋后的百花浇水,喂食牛羊之外,今天的任务就是为这屋中一笼子的兔子剪毛。

秦王坐在地上,一脸无奈地与笼子中的兔子大眼瞪小眼,不时丢进去一两片菜叶子,再很快将手缩了回来,过了这些天,他的脾气倒是收敛了许多,也不再企图做些起冲突之事,子休先生虽没说过,但他身怀绝技,三两下就能将秦王制得服服帖帖。

火鸿君一个人实在应付不了一只兔子,只能坐在我对面,虎着脸,用那双冰冷的眸瞪着白兔,白兔回了个头,一对上他的眼,便吓得不再动弹,任由我的剪刀在它身上游移。

又给一个兔子剪好了毛,火鸿君笨拙地提着光溜溜的兔子,放回笼中,在他还没有拎着另一只兔子过来之前,我偷偷看了一眼昭震。

他靠在墙边,一个早上了,他锐利的眼不曾在兔子身上移动半分,那剪刀就像是长在了他的手上似地,只见一阵影子飘过,长毛兔马上变得光溜溜,散落一地白毛、

这些天来,昭震总是这样一言不发地做着子休先生交代的事,不再与我说话,就算我上前对他说些什么,他也只是简单地点点头,便扭头走开。

从他身上隐隐地散发出一种骇人的气息,而他的手快速运动着,像是要将那种气息全都透过剪刀给散发出来。

这些天我仍旧睡在自己的竹屋中,不敢让昭震看到我与火鸿君太亲近,我想不出任何安慰他的话,而一置身处于他的想法来思考,我的心就不由得疼痛起来。

现在若是能做什么事让昭震好受一些,我一定会义无反顾地去做。

出了房门,将一堆光溜溜的兔子放出任由它们在草地上吃食游玩,我蹲在地上,望着远处缭绕着云雾的山脉,深吸了一口气。

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月光映得那流动的小溪白光粼粼,煞是好看。

在这儿呆了那么多天,这儿始终温暖如一,处处鸟叫莺鸣,有时会适时地落下些雨,那些沾了水珠的花草便更是娇嫩得让人不禁想伸手去抚摸,即使太阳落了山,这儿也美得有另一番景象。

突然远处起了一阵悠扬的旋律,那缠绵的笛声就似顺着远山的云雾一齐弥漫了过来,我一时竟听得心醉,直到一双赤足到了我身边。

一抬头,便是子休先生,他今天穿着一身简单的青色长袍,头发任由着垂袍而下,长须与袍摆连带着发,都顺着风轻轻地摇摆。

他将横着的笛子放下,对我淡淡一笑,便坐了下来,那笛子轻擦过他的嘴唇,抚摸过他的长须,就这么顺带着在他修长的指尖安静地躺着。

他坐在我身边,那种从身上散发出的亲切安定的感觉,竟然我还有些焦躁的心稍稍平复了下来。

他就这么坐着,同我一同看着对面那条溪流,既没有问为何我会一个人在这,也没问他们三人去了哪。

我偏过头看看他,他的眼神平静得没有任何波动。

“子休先生,我想跟你说些事情,你可愿意听?”我突然有了一股冲动。

子休转过了头,轻点了一下,将笛子放到地上。

风继续带着夜间独有的那清爽的凉意绕在我们周围,伴着溪水落石的潺潺声,我将我的一切,还有我与昭震,与火鸿君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告诉了他。

燃烧的岁月

“子休,你认为我该怎么做?”我看着他,“我爱着冰沐,却不想见着昭震伤心。”

子休先生的唇扬了扬,指指对面的桃花林。

“铁花,你觉得那片桃花开得如何?”

我有些莫名,一五一十道:“很漂亮,每天枝头上都满是花。”

“为什么每天风会吹下那么多花瓣,看上去却依旧是这样茂盛呢?”他的眼望着面前那条小溪,一些花瓣正打着卷顺着溪水缓缓流去。

“因为,有花落,自会有花开。”我回答。

子休先生满意地点点头,他微微仰起了脸,捋捋长须。

“即使在这般四季如春的地方,也同样有花落,亦有花开,那便是花的自然之道。”他说着,指了下水面,“水亦如此,树亦如此,开始流动便永不停歇,一旦发芽便必有枯老之日,这些都是它们应该循的道。”

我有些糊涂,子休先生的回答可以说完全与我说的事无关。

“先生,我想问,我接着该怎么办?”我问。

“情有情道,有情生自会有情灭,在花开得最茂盛时,你怎样去摘它,地上依旧繁花似锦,而等到花谢那一天,你只需葬花便可。”子休说着,长须随风飘动。

“你是说,什么也不做,可昭震他……”我有些犹豫。

“你已经做出选择了吧,那就不要再去招惹另一个没有被选中的人,只要无己,不要日夜与心争斗,天道自可愈治一切。”他嘴角微扬,这样道。

我点点头,子休先生的意思我虽然没有完全听懂,但心中却是豁然了许多。

“可是我安心了,昭震他还是……”我否决了刚刚涌起的一丝释然,急切地追问道,“这样对他不公平,要是当初……”

“天道不可逆。”子休先生一语打断了我的话,“你可认为时间能倒流,枯木能逢春?!若真是逆了,你夫君又该如何?”

我停止了问话,子休先生说的一点也没有错,我再想着要去补偿昭震什么,却会更加剪不断理还乱,即使一切回到从前,我也舍弃不下冰沐。

“他是个聪明人,会慢慢治愈自己的。”子休先生补充道。

我点了点头,对子休先生道了谢,心中终于好受了一些。

“对了,倒忘了这次来寻你的正事。”子休先生突然道,身体一侧,突然从右边拿出一样长长的东西。

随着外面一层包布落下,一把锃亮的青剑便出现在我眼前。

“这把剑!”我忙接了过去,这把我为火鸿君造的剑,怎么会在子休先生手中。

“那天它也一起掉了下来。”子休捋了下长须,指指天上。

“你们伤势也差不多痊愈了,这个自当归还,这把剑该是属于你们四人其一的。”他说。

“这是我为冰沐造的剑。”我说,低头抚摸着那冰冷的剑身,溪水仍在不停流动着,繁星满天。

“为何你一脸不悦?”子休先生问。

我将那把剑包了回去,那剑柄碰触到手心的感觉是如此熟悉,而我却很快将它放到了地上。

远处传来一片蛙鸣,几只梅花鹿晃着短尾巴,慢悠悠地往林间走去,那自在的背影被夜色打下了厚重的轮廓。

“我,有些不想离开这儿。”我将头靠蜷起的膝盖上。

如果可以,我想一辈子都呆在这儿,不再回到那个动乱的地方,不用穿着一身华衣,拘谨而别扭地对着每个人笑,那些繁复的礼数,一个又一个在争斗中杀红了眼的诸侯国君,都让我感到害怕。

“子休先生,为什么要有战争呢,为什么每个国家都要想尽办法将其它的国家吞并呢。”我喃喃地说,“如果大家都安乐地过着日子,我打的铁器也不会为了保护别人而取人性命,百姓也不必担惊受怕。”

“因为不吞并,就会被人吞并,不侵入,就会被人侵入。”子休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的长袍被风抖开了一些。

“逍遥在世,任心而游,不去追逐富贵名利的人又有几个呢,即使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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