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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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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很迷惑:“未曾听过这样的事情。”
又一人来报:“仙人有急事求见皇后娘娘。”
易阑珊脸上有不悦之色:“宫门已经落锁,皇宫不再传召外客,你们都忘了规矩么?”
来人甚为踌躇:“可是,仙人说他……”
“说什么?”
“他说他有法子救皇上的命……微臣不敢隐瞒这样的消息,于是来通报娘娘,见是不见,请娘娘裁定。”

  第四十七章 永远

若是真的仙人,或许有法子救命也未可知。但是钟嘉一定没有那样的能力。他急匆匆地想要入宫,多半是为了沈眉芳之死吧。来问罪吗?苦涩的笑容在脸上一闪即逝,易阑珊恢复了平静:“仙人既说有法子,不妨传来一见,至于他的法子可不可行,还是交由御医院审视,若是御医院认为有一线生机,再由廷议裁度。”育德殿的一个偏殿里,易阑珊单独接见了钟嘉。钟嘉的脸色颇为难看,一开口便是咄咄逼人:“为什么连她也不放过?”
“也……”易阑珊的眉头深锁:“这个指控可不轻呢……”
“恕妃也好,咏妃也好,是你的敌人,未曾出世的婴儿也能算作你的敌人,她呢,她能和你争夺什么?她又妨碍你什么?”钟嘉的语气很沉痛。
“好严厉的指控。”易阑珊轻笑着,“你认定了这些事都是我的杰作?”
“难道不是吗?”
“如果我说不是呢?”
“你说不是,我便相信。”钟嘉看着她的眼睛。
易阑珊干脆地回答道:“不是。”看着钟嘉的眼睛,她忍不住笑起来:“你看,我说了不是,你还是不信。”她长叹一口气:“既然不信,何必要问?还扯了那样荒诞的理由,闯到这样的地方来问?你想过吗?你要如何全身而退?”
钟嘉答不出来。奇书Qisuu网。
“怒极攻心,死亦不惧吗?”易阑珊的眼神很冰冷:“不惧生死不过是一瞬间的愤怒罢了。你很快便会后悔的。”
自天牢里看出去,是一轮惨黄的月亮,孤零零地斜挂着,似乎随时都会坠落。钟嘉吃不准自己现在后悔了没,他很累,很倦,只想要睡觉,可是头发被掉在天顶上,一低头便是撕心裂肺的痛,稍稍入眠便立刻惊醒。
厚重的铁门被打开,沙沙的脚步声自远而近而来,钟嘉略睁开眼看过去,是一张极明丽的、和这肮脏的牢房不相称的容颜。易阑珊打量着四周,视线转到钟嘉身上,乱蓬蓬的发,胡渣冒了出来,嘴唇上翘起白皮,没几天的功夫,脸好像老了十岁,身穿白色中衣,不见什么明显的伤痕,易阑珊微微皱起眉头:“他们是没有对你用刑还是……”
钟嘉强笑:“你关心吗?”
易阑珊摇头:“不关心,我只是随口问问。”
她的态度如此轻慢,反而引发不了钟嘉的怒火:“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真有趣。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易阑珊问道:“为什么呢?”
“我……最后会怎样?”
“你伪称仙人,又妄言能医治皇上,刑部大约会判你一个妖言惑众之罪,最后,不是剐刑便是五马分尸吧……”
“世上原来真有如此残酷的刑法。”“你想要那么痛苦的死去吗?”
钟嘉笑了起来:“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倒愿意死在你手里。”
易阑珊一抬眼:“当真?”
钟嘉点点头:“我愿意。”
一抹寒光在易阑珊袖中一闪而逝,钟嘉的背脊有点发凉:“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易阑珊诡谲地笑着,走到了钟嘉背后:“你猜呢钟嘉看不见她,只感到两条柔软的手臂缓缓围住了自己,然后是一把寒光凛冽的匕首抵在了他的胸口,易阑珊低声说道:“只要轻轻捅进去,你就可以解脱了……”
“杀人可是力气活,你的手劲儿没这么大吧?”汗珠自钟嘉的额头滚落。
“这刀可是淬过毒的,世间最灵的毒药……”
钟嘉大喊一声,惊醒了。他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被解了下来,放在只垫了一层稻草的木板上,有人以蘸了水的棉帕轻拭他的嘴唇。他眨眨眼,昏黄的烛光勾出一个柔和的轮廓,看不清面目,他也知道那是谁人。
“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很嘶哑。
“我想向皇上求一块免死金牌,但是……”易阑珊放下帕子,把手伸进袖子里,钟嘉屏住呼吸看她的一举一动,心里暗自揣测:这梦,不会这么邪门吧?
易阑珊掏出一个小小的药瓶:“我只能替你求到一个干脆的结局。”
钟嘉宽慰地笑了:“还好。”
“哪里好?”
“不是最坏,便是好了。”他接过药瓶,打开,一饮而尽,想说些什么,发出的声音却接近于叹息,睫毛抖动着,眼睑终是不甘地闭上了。
易阑珊又坐了一刻钟,最终还是依依不舍地起身了,她走几步,回头看一眼,又走了回去,把帕子打开,搭在了钟嘉的脸上。
和皇帝殡天的消息比起来,一个冒牌仙人之死不过是一粒尘沙。
和新帝登基的喜讯比起来,皇帝殡天也不过是一粒比较大颗的尘沙。但和羌族南侵,攻破月鹿关比起来,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尘沙罢了……

  卷三 相见未及相思好 第一章 尘沙

这天是易恕登基的周年庆典。宫中也照例举行了一个小型的宴会,只是这宴会全无喜庆之意,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小太监伶俐地问道:“皇太后,要不要叫一个鼓乐班子来热络一下气氛?”
易阑珊坐在高台上望下去,要么是强颜欢笑的脸,要么是木然无知的脸,她摇摇头:“算了。既然大家都没精神,便散了吧……”这一年来,大胤军节节败退,台下坐的贵妇人们,一半已是寡妇,剩下一半不知哪天会做寡妇,当然了,前提是她们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太监高声宣布了宴会结束皇太后退席,贵妇人们也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宫廷,她们走得很慢,不时交换些言语,大约是在探听自己亲眷的消息。
易阑珊站起来,深吸一口气:大胤朝,真的要覆灭了吗?她环视这巍峨森严的宫廷:这一切都会化为灰烬吗?
一个身披战甲的士兵跑进园子,高声喊道“兵部转呈丛山特急军报吾皇亲启”,贵妇人们主动闪避出一条道路,易阑珊以一种期待又恐惧的心情看着士兵跑上来,太监拦住他,接过卷轴在易阑珊面前展开…………虽说是“吾皇亲启”,当然不可能给那个正在甜梦里微笑的小人儿看,只能由易阑珊代阅。不过,她的权力也仅至于代阅,她没有资格跨过“女子不得干政”的门槛,走入朝堂,发表自己的意见。
还好,是一条好消息。
丛山之役,我军以三万兵马战羌族五万之师。胜。
寥寥数字,却是一年来的头一场胜利。贵妇人们紧张地注视着易阑珊,直到她脸上绽放出一丝笑颜。奇书Qisuu网。易阑珊高声宣布道:“丛山大胜!”
“丛山大胜!”这个消息让贵妇人们通通喜笑颜开起来。她们高声地重复这个消息。熟睡的易恕被吵醒了,咧开嘴哭起来。教习嬷嬷急忙哄他,抬眼看了看四周,还好,哭声被欢呼声掩盖,都没什么人注意到这里。迟来地胜利让所有人精神都为之一振。口耳相传之中,战果亦被无限放大,好像斩掉羌族的头,把他们通通杀光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情况并没有这么乐观:胜是胜了,我军也折损了七成地兵力,而羌族还有四成兵力,这依旧是一场以少对多之战。余下的九千兵马能抵挡羌族两万大军几时?没有人能说出一个笃定地数字。
这个消息用密报的形式传达给了易阑珊,易阑珊用朱笔圈出一个阅字。使命便宣告结束。妇道人家不得妄议政事,无论她的出身多么尊贵,地位多么尊崇。都不例外。
因为皇帝尚幼,加之兵燹之乱。易阑珊依然住在凤仪宫中。没有挪地方。为了节省开支,宫廷中大多数地方都关闭了。一切好像都回到了她的少女时代。皇帝远居洛阳。皇后独居胤都的少女时代。甚至这次她身边也有个小孩子,一个小小地除了哭和笑,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雨均匀地打在屋檐上,世界很安静,易恕在沉睡,易阑珊救着烛火看书。眼角余光落处,似乎有道影子一闪而过,易阑珊抬起头来,并没看见人,眨一眨眼,却看到了一个睽违已久的人。
“翟钦?”她不确定地唤道。这个人明明是翟钦,看起来却一点也不像翟钦。
“微臣未能尽臣子之忠。”翟钦深深地跪下去,头叩在地板上。
易阑珊轻轻叹口气:“这不能怪你。你去的地方太偏远了,消息闭塞,交通不便,回来得迟了也是正常。”
“实际上,微臣离开那里好几个月了。”
“嗯?”易阑珊察觉到,翟钦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自己。但她并没有猜中这事情有多重要。
“微臣先去了月鹿关的遗址探访,想要追寻月鹿关破于一夕的真相。后来听闻羌人进攻丛山,又赶到丛山支援,所以现在才回到见皇后,不,皇太后。”
“你查到了什么呢?”对“皇太后”这个称谓,易阑珊的嘴角浮起一个讽刺的微笑。
“其中曲直,大哥希望亲自向皇太后说明。”
“大哥?”
“翟钦自军中来,在军中有一干结拜兄弟,俱是精通武学不惧生死之人,其中以大哥远见卓识,最为英雄。”
“你大哥如何称呼?”
“傅远。”
“傅远?”易阑珊在心里重复这个名字:“我从未听说此人。”
“大哥不过是名从六品地万夫长,皇太后没听过也是正常的。”
“英雄成名之前,亦不过无名竖子。”易阑珊放下手中之书:“你深夜前来,是希望我出宫一会你大哥吧?若是想让我接见他,你大可堂堂正正归来。”
“皇太后说得一点儿没错。大哥身份特殊,不便前来。”
“特殊?”这二字大堪玩味。
“大哥……是个逃兵。”
“逃兵?逃兵也算得上英雄吗?”
“除了逃,大哥没有别的法子了。”
“哦?”
“吴听风给了大哥一支四十人地小队,命他去劫羌人的粮草。”
“羌人派了多少人押送粮草?”
“三千人。”
“这任务,地确艰巨。萌生去意倒也情有可原。”
“事情比娘娘想得要糟糕得多。”翟钦解释道:“娘娘也知道,丛山守军地主帅是叶霜。”
“叶霜元帅奋勇杀敌,为国捐躯,不愧是大胤的第一勇士。”
“勇士最终还是敌不过小人。”
“你地意思是?”
“叶霜元帅奋勇杀敌之时,吴听风却按兵不动,眼见同袍血染疆场。”
“也许是救援不及,又或者吴听风那里军情也吃紧得很。”
“若是如此,他又何必眼巴巴送叶霜元帅的旧部去死?”翟钦数出了一个个名字,这些都是吴听风报上来的战死沙场的猛将,然而在翟钦口中,他们全是被吴听风逼着去赴鬼门关的无奈冤魂。
“你的指控很严重。我不能偏听你一面之词。”
“其中细节,娘娘可向我大哥询问。”

  卷三 相见未及相思好 第二章 傅远

在弘法寺一个僻静的佛堂里,易阑珊见到了傅远。她本以为翟钦口中的英雄人物必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所以当翟钦领着一个病怏怏的文弱男人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实在很难把这个人和傅远划上等号。
“傅远参见娘娘。”文弱男人跪倒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说道。
“起来说话吧。”易阑珊仔细打量这个男人:“傅先生可是身上带伤?”
傅远起身笑道:“臣下常年都是这幅病怏怏的样子,并不是有伤或者有病。”傅远看人的时候,眼睛里有一种光,近似于蛇或者鹰,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猎物。傅远自己也知道这一点,却并不掩饰,这样坦荡荡的野心,让易阑珊生出一种莫名的好感。有时候,野心也会让人看起来正直无比。尤其是当你已经厌倦了那些永远是一个表情的老狐狸的时候。
简单的客套之后,傅远讲述的故事并不新鲜,主帅孤身犯险,心怀鬼胎的副将终于等到了一个咸鱼翻生的机会,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什么都不做,权力和地位便是唾手可得。傅远很平淡地说道:“这样好的机会,吴听风自然不会错过。”他的语气里没有义愤填膺,没有痛心疾首,易阑珊忍不住问了一句题外话:“如果是傅先生,面对这样的诱惑,会如何选择?”
这个问题让翟钦大惊失色。(1^6^K^小说网更新最快)。傅远的答案却让翟钦更加惊诧。
眼里闪烁着欲望的光芒,傅远慢慢说道:“我会亲自带一小队士兵援助叶帅,并要求调出丛山守军和羌人决一死战以解元帅之围,以叶帅的个性,绝对会大发雷霆并把我赶回丛山,当叶帅战死的消息传回丛山,万人同哭,在此刻我会举行一个誓师大会,歃血为盟,誓灭羌人。”
“既得了权力,又不失人心。傅远,你日后必有一番大作为。”易阑珊看了一眼捏了一把冷汗的翟钦:“翟钦,你大哥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我也还算一个比较聪明的人,所以你用不着慌张。”
傅远笑着对翟钦说:“你还是去门外守着吧,我怕我再说点什么离经叛道的话,会把你吓死。”
翟钦转身往外面走,那个背影让易阑珊分了分神:曾经,她和某个人会面的时候,翟钦也是这样守在门口,留给她一个背影。想什么呢,易阑珊用力摇摇头,发现傅远正用阵审视的眼光看着自己,似乎发现了自己的胡思乱想。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是自己的多心罢了。易阑珊收敛心神:“傅先生想要什么?”
“我要立于群山之巅,我要万人匍匐我脚下,我要背叛我的都尝尽恐惧,我要轻视我的都心生悔意。”傅远的语气陡然森冷起来。
易阑珊有点吃惊:“一般人这时候不是都会说些精忠报国死而后已之类的话吗?”
“我不是一般的人。”傅远用一种堪称“恶狠狠”的眼神盯着易阑珊:“太后不也是这样的人吗?”
易阑珊掩口浅笑:“傅先生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呢。”
傅远意味深长地笑:“太后这样遮遮掩掩,不吐真言,难怪一直扳不倒宰相大人。”大胤旧制,权分六部,各司其职,直接向皇帝汇报,本无宰相一职,但如今新君年幼,不能视政,朝中事务繁多,难以决断,于是六部联合推举吏部尚书曹德望统议朝纲,廷议有所决之后,由曹德望拟书请旨,供太后参详。看着众臣的联名书,易阑珊当时气得要发狂,脸上还要带着笑意,多谢曹德望为君分忧。
一语说中了她的心事,易阑珊在心里又为傅远加了几分:才智非凡,一针见血。“看来傅先生胸中计谋已定,可否能说出来和我分享一下呢?”
傅远倨傲一笑:“太后想扳倒宰相大人?”
易阑珊不置可否。傅远也就闭紧了嘴巴。两个人对视了许久,谁都没有退让的打算,最后是易阑珊用一笑缓和了紧张的气氛:“傅先生的眼神……很锐利。”
“心怀鬼胎的人一般都不敢看我的眼睛。”
“为什么呢?”
“皇太后不觉得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对视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吗?”傅远仰头大笑起来。
翟钦有点担心地回头看看:大哥今天显得格外无礼,是急于给皇太后留下深刻印象吗?
易阑珊无意中对上翟钦焦虑的目光,虽然不明白他在疑惑什么,却也隐隐感到了傅远的非比寻常之处:狂放之人,一半是真的狂放,另一半就是故作狂人引人注目了……这人的态度,有古怪。想到这一点,她不再急着试探傅远,闲闲地说道:“傅先生不想说,我也不便强求。”她施施然行一个礼:“和傅先生一席谈,收获良多,多谢。时候已经不早了,我该回宫去了。”
翟钦迎上来:“太后要回宫了吗?”他有意无意之间挡在易阑珊身前,傅远对他摇了摇头,翟钦往旁边让了让,易阑珊离开了。
“大哥,你今天有点不对劲。”翟钦忍不住出语提醒。
傅远苦笑:“你也看出来了?”

  卷三 相见未及相思好 第三章 哀音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易阑珊浅浅笑着,起身施一个礼:“时辰不早,我该回承天台去了。”
傅远神情坦然地受了她这一礼。
缓缓步在花径之中,易阑珊吹落一片落于肩头的花瓣。
翟钦略显担忧地走在她旁边:“太后觉得大哥怎样?”
“傅先生很好。”
“很好?“比我想象中更好。”
看着她甜到发腻的微笑,翟钦预料得到,接下来,她会说一句很可怕的话。
“傅先生,是一把很锋利的刀。”易阑珊忽然想起小时候看过的旧句:“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朝把示君,可有不平事?”
“可…………有………不…………平…………事…………”她拖长了声音:“翟钦,你觉得,我有多少不平事?”
“臣……”
“你的大哥,会替我解决这些不平事。”易阑珊转过脸去看他:“然后,我会解决你大哥。”
诧异于翟钦的神色不变,易阑珊心中有微小的遗憾:“难道不会后悔吗?后悔把你大哥推荐给我?”
翟钦摇头:“终有一天,他会走到你面前。”想起那人的眼神,热切追求权力和地位、毫不掩饰欲望的眼神,易阑珊笑起来:“那倒也是。他终会走到朝堂之上,成为我的棋子。”
承天台就在眼前,楼梯旋转着升上去,升到需要脖子发酸才可见的高度。易阑珊摆摆手:“你不必上去。就在这里等我吧。”
易阑珊此次出宫,是以祭天祈福为名。来到弘法寺斋戒一月。白天她需要在承天台打坐诵经,晚上方可休息…………这是理论,实际上。每日打坐诵经的是选定的宫女,易阑珊所做地。是早晚各去上一炷香。
回到禅房,易阑珊简单梳洗之后,早早爬上土炕,准备休息。这一夜她睡得很好,许久都不曾睡得这般香甜。
第二天。她也就格外的神清气爽。宫女一边为她梳头,一边赞美她的容貌,都是些听惯地句子,易阑珊微笑着,左耳进右耳出。。
“在这样简陋的地方,娘娘地精气神也这么好,真叫奴婢羡慕。”
“怎么?住得不惯吗?”
“其他还好,就是有点吵。”
“吵?”易阑珊讶异。
“嗯,大半夜的。有奇怪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什么乐器,声音像哭一样。夜里特别清楚,听僧人说。有好些天了。但是声音是从寺外传来的,他们也不好去找。叫人家别半夜吹曲了。”
“还有这样的事儿么?”易阑珊起了兴致:“你们都听到了?”
有人点头,有人摇头,听到地人里面,也没一个人说得出那到底是什么乐器什么曲子。
“世上还有这样神秘的乐器?”易阑珊笑起来:“看来,今晚,我得风露立中宵了。”
到了夜半时分,果然听到一阵如泣如诉的乐音,远远而来,仔细聆听之5时,那乐音渐渐近了,然后又变远,如是重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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