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艾文暗骂了一声‘侏儒’,寻思道:“这半夜三更的,要想找人搭救,肯定是没门了,但我总不能坐以待毙,不行,不能靠别人,那就只有靠我自己了,我得好好想想该如何逃生才是。”
她双眸一转,立即有了办法,深吸口气压压惊,轻笑一声,“哟!才来呀!我都等你很久了。”
这话一出,不禁令一旁偷望的韩虓感到奇怪,就连距离艾文不远几步的*苦愁天也是满脸惊异。他眼睛一眨不眨地,“你……在等我?”被雷劈死他也不敢相信会有女人等他。
艾文瞟他一眼,故作媚声,“不瞒你说,姑娘我自听你大名起,便十分的仰慕你。”
苦愁天一阵浪笑,“你居然还仰慕我?到底仰慕我什么啊?”
浪笑的声音,*大露。虽然他不相信艾文说的话,但这样的话再多说几句他也不会觉得厌烦。
艾文暗中一阵恶心,面上却还要继续掩饰下去,“仰慕你什么?那还用问吗?难道你最擅长什么都忘了?要我说出来,可这要叫我怎么说出口呢!”艾文勾引起男人来确是叫人受不了。
瞧眼前这姑娘的表现,苦愁天不禁糊涂了,闯荡江湖几十年,任何姑娘见着他都表现出十二分的悚惧,哪像今日这个,居然公然开口‘要他’。
一时,他反倒有些不适应了,不过对女人用惯了强迫的他,偶然间见一个顺从的,心里也是高兴得很,哪还会顾及到有些女人也是不简单的动物。
他疑惑地瞥了艾文几眼,“姑娘倒奇怪得很,乃苦某生平所见,居然敢向苦某公然‘宣战’。”
艾文慢慢向床头靠去,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拔开遮在眼角的头发,故作媚笑,“就怕苦爷你不会怜香惜玉哦!”
心下不住的设计该要怎样才能让他上勾。
苦愁天经她勾引,顿时火燎难耐,一脸的猥亵,“纵然别的女人苦某不会怜香惜玉,但是,你,苦某可不想让你早死啊!”
说得心里都已开始发痒了。
他一辈子在女人堆里打滚,当然受不了女人的诱惑,更何况是漂亮女人的诱惑,因而即便知道这是个圈套,他也会不顾死活的往里跳。
艾文见鱼儿已经上勾,心下暗暗打定了拼死一搏的主意,朝苦愁天娇笑,“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哦!”
她这荡人心魂的语声,不禁令在暗处躲着的韩虓也为之一动,不觉间被引入了她的诱惑中。
但韩虓乃何许人也,此种雕虫小计还迷惑他不得。只见他定了定神,付道:“这下我敢肯定此人绝非‘罗云’了,罗云才没这等……”
他是想用一个不雅的词来形容,奈何竟‘说’不出口。
美女当前,苦愁天果然上当,他咽了咽口水,“说话算话,说话算话……”他双目直愣愣地盯着艾文,像被磁铁吸住了一般。
艾文拔开头发的手指顺势往下划去挑逗他,“那你还不过来吗?”
她的神情真像是已渴望苦愁天很久了,但实际上她心里害怕得要命,边做这些举动时她还在极力地压抑住自己的颤抖。
但不知情的苦愁天听闻此言,眼中渐渐升起了强烈的*的火花,刹时,他双目布满血丝,忍耐不住地走上前来,“宝贝!你真会逗哦!苦某已是受不了啦……”
他猛然就待扑到艾文身上,却被艾文掉胃口似地伸手阻止,“你不脱衣服吗?不脱衣服,我哪知道你身材够不够好啊?”
提到脱衣服,苦愁天更是感兴趣,他刷地一下撕开胸前衣服,露出猛男般的肌肉,一鼓气,向艾文炫耀,“苦某身材绝对令你满意,保证让你回味无穷。”
艾文手臂向他一勾,眼见就要扑倒在他的身上。
韩虓目睹这一幕,躲在窗头实在看不下去,飘然下地,扬长而去,但他方走出数步,却突听屋内传来一声撼天恸地的惨呼:“啊——”
030 斗智斗勇
原来,艾文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做出那些轻浮的举动,但在苦愁天就要扑到她身子的一刹,她另一只手表面上是在宽衣解带,暗中却在苦愁天放下防备心理的一瞬,倏然抖出袖中那日为预防遇害而向韩虓借的匕首,迅疾地戳向苦愁天的下体。
艾文的想法是想要对她行为不轨的人,必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像这种风流的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阉了他,让他以后别再迫害其他女人。
这看似纷乱繁杂的程序,艾文做来,却如电光石火般,叫人防不胜防。
艾文一招得手,心慌地把勾住苦愁天的手用力反碗推出,恨不得一把将他摔到银河系去,与此同时,她双脚下地,惶恐地跑去开门,狼狈而逃。
“啊!”苦愁天疼痛难忍,顾不及修理艾文,忙双手捂住下体。他下体血流如柱,以后铁定是不能碰女人了。
要知道那匕首绝不是一般的锋利,艾文狠命的一刺,足以令他今后再难为人。
“你,你,你……”苦愁天面目狰狞,恶狠狠地盯着艾文,眼睁睁地看艾文离去。
瞧他那仇恨的火焰自眼底升起,仿似要吃了艾文一般,照此推测,艾文往后要有清静的好日子过,难了。
艾文焦急地逃出房门,一颗心像悬在空中一样被害怕、恐惧充斥着,直令她呼吸都有些粗喘,腿也有些发软,极是担心苦愁天从后面追来,但她却不得不逃。
出了房门,她口中就不住大叫:“韩虓,韩虓。”
她没有叫救命,而是只想着韩虓的名字,说来真是令人费解,仿佛这一瞬间,她的脑中就只存了一个韩虓的影像。
韩虓闻及叫声,转身面向艾文,“我在这儿。”
只此四字,传入艾文耳中,却似有莫大的安慰。
她像抓住救命草一般,全身扑向韩虓,在韩虓怀中悲声哭出。
这一瞬间,她什么也不怕,所有的不快,所有的悚惧,在这哭声中都得到了发泄。
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韩虓没想到这女子这么大胆,居然的扑到了他的怀中。
软玉在怀,韩虓刹时怔住,想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表情极不自然。他其实是很想安慰艾文的,只是这样木然地站着,表达得僵硬了一点。
不知不觉中,艾文在他怀里已是待了半响,但他仍能感觉到艾文连连颤抖的身子,可想而知,艾文适才的恐惧已到了极点,以至脱离了危险还心有余悸。
不过,他终于明白了,这女子那些轻浮的举动,无非是设法自救罢了。
“这是怎样一个坚强而聪明的女子啊?”韩虓心中寻思:“明明已害怕到了极点,却偏偏还能在害怕中冷静的想出自救的办法。”
想到此点他不禁佩服地瞄向艾文,但另一个伤脑筋的问题忽又冒上心头:“她如果是我的敌人,那该是一个我怎样大的劲敌?”
带着这样的烦恼,他对怀里寻求安慰的女子有些哭笑不得。
良久,艾文的哭声渐渐地收敛,她泪眼模糊地仰头望向韩虓,幼稚得像个软弱无能的女人。
“好可怕,我遇上了采盗*苦愁天,差点就活不出来了。”
韩虓心弦颤了颤,暗道:“好险!我刚才还想一走了之,我若走了,明日要真发生什么事,那我岂不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了,想不到我韩虓聪明一世,竟糊涂一时。”
虽然猜到艾文可能是他的敌人,但任由这种事在他的面前发生,他这辈子也会愧疚难当。
自嘲了一声,韩虓轻拭去艾文面颊上的泪水,道:“没事了,不要怕,没事了。”
这话对无助的艾文有莫大的鼓舞,她茫然地四处望望,果然胆大了不少,“真的没事了吗?”
“没事了,有我在,采盗*再厉害,料他也不敢再来碰你。”
艾文松了口气,当真不再那么害怕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你别再离开我了,那坏人若再来,我肯定死定了。”
韩虓想起了她适才之举,道:“你不是很有办法吗?”
艾文苦叹,“我能有什么办法啊!这办法用过一次再用第二次就不灵了,而且也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的。”
她说着说着,忽觉有些不对劲,对韩虓投去疑惑的眼神,“你怎么知道我很有办法?”
韩虓正自为脱口说出的话感到后悔,却不料已被艾文把他话中的漏洞挑了出来,一时不好找借口搪塞,吱唔道:“这个……这个……”
他不善于说谎,当然也找不出什么好的理由来应付艾文。
艾文看着韩虓怔愣的俊脸,道:“莫非你都看到了?你一直都知道的,对不对?你一直都在我身边的,对不对?”
韩虓为没有显身救她而感到窘迫,只好木然地点点头。
本以为艾文听后定要怪罪他,哪知艾文竟爽朗一笑,“怎不早说嘛?害我白白浪费表情,要是知道你在的话,我肯定懒得理他了。”
虽然她很洒脱,但语气中还是有些委屈的哭意。
言语中,不觉回想了一遍刚才的糗样,脸一红,也忍不住想发笑。
“害你受惊了。”韩虓满怀歉意。
“知道你在我身边,感觉好多了,谢谢你哦!”
韩虓闻言,更觉窘迫,“我没救你,你也要感谢我吗?”望望艾文房间闪亮的微光,又道:“苦愁天还在你房里?”
一听这名字,艾文身心一紧,回首看了看,“我出来时,他还在里面。”
韩虓想了想,“去看看。”
艾文心有余悸地退缩,“不要命啦?我才不要去,搞不好他还在里面呢!”
“还在里面就更好了。”
语犹未了,韩虓拉起艾文朝前就走。
031 粘上你了
艾文被韩虓拉着,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她边走边哇啦乱叫,“你很乌龟耶!明知道是火炕还要往里跳?”
“是火坑的话,有我在前面,你在后面怕什么?”
艾文一想,傻笑笑,“说的也是,有你在前面垫背,还有什么好怕的!”说话间,两人已进了房门。
房内已不见了*苦愁天的踪影,只是,床前还留了几块殷红的鲜血,那血一直延长到窗口处,想必苦愁天是在韩虓适才躲避之地出去的。
艾文扫眼屋内,贼头贼脑地道:“他逃之夭夭了?”
“该是走了。”韩虓瞧瞧床前的血迹,“这是他的血?”
艾文张了张口,别过头,“那不是我的血。”
废话,不是她的血,当然是*苦愁天的血了。
韩虓看着她那狡黠的模样,想起适才她为自保而作出的撩人的风姿,以及她那千种风情、万般风流的神态,忍不住冁然一笑,“真有你的。”
艾文第一次真正见到了韩虓的笑容,心头不觉一动:“在这线条明朗,雕塑般完美无瑕的英俊面容上,实在是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魅力。上一次他嘴角轻勾,我就呆了半响;这次真正见了他的笑容,我更是心弦为之震动,若是他再对我多笑笑,那我这辈子肯定完了。”
韩虓正要查看苦愁天的去向,忽见艾文呆楞的模样,不禁称奇。
目光停驻在艾文脸上,道:“怎么啦?”
艾文恍然神思复燃,“拜托!你别再对我笑了行不行?”
韩虓停下查看的动机,问道:“为什么?”
“我怕我会爱上你。”艾文爽朗直言。
“爱,爱上我?”
艾文把这种男女之间在古代来说很难启齿的话,如此随意地说出,韩虓闻言,浑身颇不自然。
艾文黠然一笑,“是啊!是会爱上你,不过,我看你的模样像是比我还害怕哦!呵呵!”
韩虓尴尬地一笑,“有吗?”
艾文谑笑着摇摇头,“这年头,男人比女人还脸薄,真是世间奇闻。”
韩虓略一思付,“你的大胆超乎了我的想象。”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可知道?你的笑容很慑人心魂耶!我若是爱上了你,肯定是自找苦吃,所以呢,为了我将来不至于有牵挂,你最好还是保持冷酷一点的模样比较好。”艾文直言不讳。
韩虓不觉浅笑,“你自找苦吃好象变成了我的罪过了!”
“你千万别这么说,不过,也确实是如此。”
韩虓流眸四顾,“既然*苦愁天已经走了,那我也该走了。夜这么深,你多保重。”
“你要走?”艾文急得惊呼:“那我,我怎么办?”她还是很担心自己的身家性命。
“放心,苦愁天不敢再来了,而你现在已没有危险,还怕什么?”
“不怕是你说的,我现在想着还毛骨悚然呢!要我待在这里,你看这血,有够恐怖的吧?”艾文焦急地想要把他留住。
韩虓扫眼地下的血,“没那么严重吧!”
艾文柳眉一挑,“不行,我今晚粘上你了。”她决定豁出去了,小命要紧,睡不睡觉倒是无所谓。
韩虓无奈地耸耸肩,“这么赖皮,随便了。”
他转身出门时,艾文也跟了去。
夜风,带了些许寒意,凛冽地在梅庄横冲直撞。院内的花草树木,在这风中瑟瑟作响。
夜半时分,深沉的雾霭压下了整个山庄,令人伸手不见五指,所有的事物也成了模糊的一片。
韩虓功力深厚,夜能视物,在行动上夜晚和白天对他来说同样没什么阻碍。
相较之下,艾文差得太远了。她虽然身怀‘嫁衣神功’,但本身不会运用,有和没有一个样,顶多是身体力行利索了点,这就好比一个近视眼之人袋中装有眼睛,看不见了还不戴上,就永远也是看不见的;也正如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不给它捅一个口,气就永远也不会出来。
是以,艾文在夜间的行动非常吃力,幸而梅庄的走廊宽敞平坦,才不至于有碰壁的危险。
韩虓没有回房,而是径直带着艾文来到了一棵大树前。
这树很大、很粗、亦很壮,是棵千年古树。树上所有的枝丫与枯叶,经过了一个季节的风化,又蒙上了一层沧桑的面容。
大树周围,很有排列地栽种着许多不知名的花儿,有的谢了;有的正在人前绽放出它最美丽的一面;还有的更是含苞待放,涨着鼓鼓的身子。
树叉中央,横空吊着一张长长的用竹子编织而成的靠椅板凳,专供秋千而用。
这些当然是艾文看不见的,她凭着感觉跟韩虓到了这里,突地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喂!干嘛带我来这里,很黑耶!”艾文不住抱怨。
韩虓坐上凳子,“我有要带你来这里吗?分明是你自己跟来的嘛!”
艾文一愣,“可你也不要来这种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地方啊!害我差点摔倒。”
“鸟不生蛋、狗不拉屎,有这么差吗?”韩虓环目一扫,忽地灵光一闪,“难道你看不见?”
他的怀疑不无道理,罗云是有武功的,对这样的夜虽不是看得太分明,也不至于差到发生栽跟头的事。
却料艾文竟道:“看得见。”
“看得见?”韩虓有些不信。
艾文狡黠地一笑,“只是看见了一团漆黑的夜,和无数班班驳驳的黑影。”
这种情形是任何没有练过武功的常人都会有的现象,韩虓‘哦’了一声,突地陷入沉思:他原本想带艾文来此地好好询问一番,看她是什么身份,到底以什么目的潜伏到他身边。
意念中,她该是一个武艺超群的角色,不料竟是个连夜路都摸索不了的人,他的主意刹时有了些改变。
但另一个念头忽又冒了出来:她会不会是故意装的,想要表现出没有武功的样子以骗取我们对她放松警惕?
032 试探
艾文半天听不到声响,伸手摸摸前方,心虚道:“你在吗?干嘛不说话啊?”
韩虓伸手拉她到凳子前,“坐下吧!”
艾文摸摸后面的凳子,试着坐下去,“怎么是荡的?什么东西呀?”
“这是秋千凳,当然荡了。”
“秋千凳?”艾文奇异地笑,“这名字好奇怪。”。
韩虓故意整她,问道:“奇怪吗?轩苑山庄也有,而且你不是也在幽谷居做了一个吗?”他心里不住盘算着要不要揭穿艾文的身份。
“我自己也做了一个?”艾文脱口道,心下已隐隐发觉韩虓话中之意,她双眸转了转,没头没脑地“哦”了一声,“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韩虓追问,他似乎是有意要令艾文难堪,其实艾文不能向人坦诚布公,心下也难过得很。
艾文往椅背上一靠,“这儿的治安好差。”
韩虓知道她有意回避问题,却不作深究,“治安?”
“我是指安全,不是吗?太差了。”
“如今世道混乱,确实不安全,一个不小心防备,随时随地都有牺牲的可能。”
韩虓的矛头暗地指向艾文,但他已不准备当面揭穿艾文的阴谋了,至于是谁派了这么一个特逊的角色到他身边,他倒是好奇得很。
文反剪双手枕在脑后,沉默良久,感触道:“梅庄能逃过这一劫难吗?”
韩虓轻叹一气,“我们每个人都会尽力而为。”
艾文苦笑,“尽力而为?那就是没有把握了?”
“你很怕死?”韩虓眉头微蹙。
“死,谁人不怕?生命这么可贵,又有谁愿意去死呢?”艾文毫不避讳地把自己的想法说出。
韩虓嘴角挂起一抹冷笑,“死,有何可怕,下辈子还是一条好汉。”
艾文对他的说法很是不屑,“没有下辈子,只有这辈子。”
“这么肯定?”他们的理解向来不是如此。
“当然,真是搞不明白,你们这些人怎么都把希望寄托到下辈子呢?以科学的观点来说,根本就不会有下辈子,人若死了,心不跳了,*毁了,灵魂散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韩虓不以为然,鄙视她一眼,暗道:“江湖上就是因为有你这种贪生怕死之人,才会有那么多的奸诈狡猾之徒为了生命而不顾一切地肆意破坏。”
但他口中却道:“通常,面对死亡,你会作何选择?”
艾文沉吟半响,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于是重复问:“那么通常,面对死亡,你又会作何选择?”
韩虓一愣,没想到她会这样反问,想了想,“不知道。”
艾文黠然一笑,“既然你都不知道的问题,为什么要问我?”
“那么说你也是没有答案了?”韩虓有些失望。
“也不是没有,我想我会作我该做的选择。”艾文笑了笑,“其实,通常,面对死亡是没有选择的,不是吗?”
韩虓含笑着摇了摇头,“这问题真是很笨。”
“下次记得问一些有技术性的问题。”艾文口气中带着玩笑的味道。
“什么叫有技术性的问题?”韩虓不解。
艾文不作回答,因她知道有些东西解释了,古人也未必会懂,这就是所谓的时代不同,不相为谋。她捉狭地转过话题,“你真是个天才哦!”
“啊?”韩虓懵懂地张口,又闭上。
艾文口吻不变,“天生的蠢材。”说了后又忍不住地笑出来。
韩虓被艾文套进了圈套,却并不生气,“天才,天生的蠢材。像我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