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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是个男子汉！”我坚定的说
教师突然愣住了，很痴迷的低着头看着酒精，没有说话。
“老师，老师，酒精会挥发的。”我见老师愣在那里，晃着受伤的手
“哦！”老师反应过来。
老师帮我上好药，包上纱布，我的手也成了烤面包手套，比王晨的似乎要难
看多了。我不禁笑了。
“你笑什么？小鬼头？”老师收拾好东西。
“老师，这像不像烤面包手套！”我晃了晃。
“哟，你就会挖苦我！不疼是吧。”老师收拾好药箱子
“老师，我的面凉了。”我拿过面。
“我再去给你泡！”老师寻找着什么，好像已经没有方便面了。
“老师，我可不想再炸手了，不要炮了！”我吃着那温热的面
“呵呵…你真是欠打！”老师终于被逗无奈的笑了。
“老师你这里没什么值钱的玩艺吗？”
“有一台笔记本，是学校的，公家的。”老师坐下来，看着我
“你交我做flash 吧！”
……
我没想到竟学了一夜Flash ，老师也没有睡，时间好象与我作对，一晃就天
亮了，我和老师聊了许多，这次聊的都是开心的事，连我哥结婚、吴雪的傻样，
中考认识吴雪时，给她指男厕所的事都说给老师听，老师听了笑得很开心。
早晨我该走的时候，老师问我：“小鬼头，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我说
“你为什么做《大海》的flash ？”
“我喜欢呀！”我想都没有想。
“那为什么喜欢呢？”
“老师这是两个问题。”
“呵呵，你快说吧！”
“喜欢，就是喜欢，为什么喜欢，我也不知道！”我摇头，表示没有答案。
“呵呵，你去上课吧，别忘了在食堂打点饭。”老师似乎明白了。
“老师那我走了啊。”我起身要走。
“走吧！”老师挥了挥手。
“老师”我走了几步，突然站住。
“什么事？”老师问
“谢谢你，老师！”我说
“走吧！”老师点点头
“还有你的屋子很乱，不像是你的。”我注视着老师。
“你再不走，我就生气了。”
我在食堂随便吃了点东西，去教室找吴雪。
“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找我呀！”吴雪见我来了，故意挖苦我
“大小姐，我有事相求！”我作揖拱手，象个小二
“百年不遇，你说吧！”吴雪来了劲，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我要在你那住了！”我说
“呵呵，对你来说那不是家常便饭吧，停宿我这就是你娘家一样。”吴雪没
有感到意外。
“那我走了，中午我去收拾东西。”我转身走下楼回教室，习惯的挥了挥手。
“喂，你手怎么了？”吴雪追上来，紧张的问。
“没事，你看看王晨，我这手就不算什么了。”我才想起来我手受伤了。
……
告别吴雪，我回了教室，这是最后一次进快班，我收拾好我所有的书，抱起
来准备要走，很重，那不争气的手，很疼。
郭思妍、何方和王晨都帮我分担了一些，我很感动。
“你手怎么了！”王晨问。
“你传染的。”我开着玩笑，“我问我，我问谁？”
“你们俩就闹吧，看你们还能闹多久。”郭思妍说了一句，让大家都不说话
了。
送我出了教室，我说：“谢谢大家，送君千里，总有一别，谢谢，我恐怕是
第一个快班下来的还有护架的吧。”
我劝郭思妍、何方和王晨都回去，他们没有在说什么，王晨拍了拍我的肩膀，
摇了摇头，想说些什么，有憋了回去，转身进了教室，郭思妍、何方也随着回去
了。
老师的不辞而别
我新班级的位置在最后一桌，过了一天我才知道这是全校选出成绩最差纪律
最糟糕的学生，整个高一年级每班都选几名集中在这一个班，可没想到班主任竟
把我挑到这里来，这里简直就是恶人谷。
这班是新分的21班。
我在后面的黑板上看见四个鲜名的大字“适者生存”我小声问同桌，你们这
怎么写这样的板报，写给同学的吗，这样激励学生好好学习？他笑了笑，解释那
不是写给咱们的，是写给老师的。我目瞪口呆。
上午上了半天课，我看到了在重点半年都没有见过的学校领导。校长是教语
文的，副校长是教英语的，德育处主任是教数学的，这里最小的官也是年级组长。
这半天的课是在学生的笑声和老师的叫声中度地的，让我这个快班最差生自
卑要死，我的破坏力实在大小了。
这里的学生回答老师的问题都很团结，也很简单。
老师在讲台上问：“XXX 同学，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同学们一起在回答：“老师，俺们牛，俺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像做梦似的，这里的同学太可爱了，我一见就喜欢上了，王晨要在这一起
会开心死的。
中午放学，我先到了微机老师哪，想告诉他我在21班很好，可是到了老师宿
舍，是另外一个女老师找开了门，我傻了眼，因为那乱屋子不见了，里面收拾的
很干净，难道这不是教师的宿舍？我看了看门牌号，没错呀。
“请问老师，张老师在吗？”我问，四处寻找着老师。
“你是白子棋吧？”那老师问我。
“嗯，张老师呢？”我回答
“搬走了，她让我把这个给你。”那老师递给我一个盒子。
“谢谢！”我脑子一片空白，退出门外，那老师关上了门。
老师搬走了？为什么？怎么不告诉我啊！昨天还好好的，我打开那盒子，我
更傻了，是吴雪送我的那水晶帆船，老师用胶水粘好了，虽然还有许多裂痕，但
依旧是破镜重圆了。里面还有一封信，我很快拆开，手有些不听使唤
信上写着：
小棋：
真不好意思，在今天早晨才知道你叫白子棋，知道你名子后我很惊讶，太巧
了，这世界真的太小了啊。
我上午去找了你班主任，他的确是个老顽固，我和他没有共同语言，就找了
校长，说了你的情况，没想到校长反过来问我说：“你会留住一个年级倒数的学
生去害好学生吧？”小棋，我知道你不是坏学生，你很聪明。我很平淡的对校长
说：“那你也会留住一个资格老的班主任，而开除我这个年青老师了，对吧！好，
我现在辞职！”
我冲出了校长室后，我很轻松，但我又好气，我气这世界太不公平，现在怎
么会有这样的学校，更气的是你为什么考那么差的成绩。我多么希望你是有原因
的，你不敢面对困难不是理由，不管那老师对你怎么样，你都要好好学，明白吗？
我不想看到你现在这么惰落。
你不要内疚，我早就想离开这里了，这所学校，这座城市，昨天我收拾好东
西，没想到你会来，本以为我会对这里的人不辞而别的，可偏偏遇见你，小棋，
我多么希望你是我的弟弟，那样我可去照顾你，教育你，甚至去管你。
你每次来找我，都说你的心里话，你很相信我，我很荣幸，我知道你也想了
解的我一些事，对吧，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希望你能以我为前车之鉴。
我十年前刚刚上高一，进了学校不久，我的成绩、相貌就让我成为了班花，
呵呵，想想我现在还会笑呢，那时候追我的人很多，但我偏偏看了一个文静的男
生，其实称一个男生文静是件耻辱的事，这是他对我说的，我们交往半年就放寒
假了。
除夕夜我们约好在市政府见面，因为那里人少。那天我送了他一把电动剃须
刀，我只是想让他不要忘了男人会有胡须的。我真的没有恶意，他竟生气了，说
我侮辱他，说他不是男人，他跑了，很快，我没有追上，也没喊住他。整个寒假
我们谁也没有理对方，我没有去解释，那是我第一年没有看春节晚会。
你应该想到了，我从此等他向我道歉，但他也没有再找过我，高中三年我和
他都这样僵着，谁也没有交新的朋友，我以为毕业会让我们和好的，可他死也不
恳承认错误。
我大学四年中都在等他的电话，每一个除夕夜我都会看天空中月亮旁边，那
颗暗淡的星星，我希望我们的爱情虽然暗了，但永远都不会息灭。
参加工作我选择了和他同一个城市，默默地打听他的消息。
认识你以后，我开始喜欢那首《大海》，虽然我比你大几岁，但却没有认真
注意过那首歌。
如果大海能够唤回曾经的爱
就让我用一生等待
如果深情往事，你已不在留恋
就让它随风飘远
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哀愁，就像带走每条河流
我所有受的伤，所有流的泪
我的爱
请全部带走
……
和你一起做Flash 那两个月我没有去打听他的消息，可等我再知道他消息时，
他已经结婚了，我应该哭的，可是没有，我悄悄的为他祝福，我那时就打算，等
过完新年后就离开这里了，离开这座城市。
十年的最后一个除夕，我遇见了你，真的很感谢你。我等到你开学，都不忍
心告诉你，怎么告诉你我要走了的消息，当我犹豫不决时你居然来了，你的事我
知道很多，但你的名子，我却是在今天上午才知道的，我很惊讶。
我辞职了，去我想去地方，去找我的事业，爱情和幸福，我怕再见到你后，
因为离别会使我哭，你不是经常说喜欢看见我笑吗？对吧。
那水晶帆船我粘好了，你要珍惜，你现在是一天最美丽，是有希望的清晨，
把握好你所拥有的一切吧。
我不希望你以怕班主任为借口，努力学习吧，你的潜力不止这些，你的聪明
不应该用在想多余的事情，有些东西往往都很简单却让你想得复杂，那样你会累
的，希望我回来看你时，你已经回到快班了。
我的故事就这么简单，该说再见了。
祝：学业有成
张芯老师
虽然老师的信内容草草几句，字却很清秀，语言很平淡，没有任何离别的意
思，但我却看到了眼泪，我分不清是我的还是老师的。老师也是一个压抑的人，
一份感情压了十年，就这样一封短信潇洒的说完了，能真的那么洒脱吗？那可是
十年的时间冲淡的感情，那种滋味，象饮陈年一坛烈酒，很醇很烈很醉人，我久
久的愣在那里，抱着那艘水晶般，很用力，很紧，但我还是没有感觉。
中午我没有吃饭，一点胃口也没有，到宿舍时，被子褥子什么的已经被别人
放到垃圾推边上了，散成一片，我没有说话，默默地收拾好东西，将被子衣服卷
好，放在我开学来时的大集装箱里，我把学校发的厚垫子留给了那新来的人。虽
然我们曾经是一班的同学，我却不知他叫什么。他很感动，但也没说什么客气话，
只是说会好好爱护这床垫的，让我放心的走。我看着的东西，被糟蹋的七零八落，
真的是好好把握自己所拥的的一切啊！
我像一只丧家犬似的，低着头出了宿舍，还有一个人笑话我可以换到钱，我
没有理他，心沉得比手中装着几十斤东西的大集箱还重，我托着缓慢的步伐到了
我现在21班。
一个男生在从窗外对着楼下的女生唱：“如果你要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
要嫁给我。”
这是王晨的版权，可惜我没有力气去争了，我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心
中所有的事都被老师的走而谈化了。
大骂班主任
第一节课是历史，那老师是政教处的主任，看着挺威严的，让我不敢出声，
我看了一眼四周，其他人真有点临威不惧，大义凌然的感觉，说说笑笑，谈笑自
如。
“同学们”教师狠狠摔了一下板擦。
“老师！你要爱护公物！”一个同学叫了一声。
“好！好，”那威严样立刻成了草苞。“同学们，今天我们讲辛亥革命，怎
么样？”这是实中的知识呀！我觉得奇怪。
“不听，不听，换换！”下边人一起喊。
“那世界大战好吗？”老师脸笑得像朵花。
“我们都听三遍了，有第三次世界大战你再讲吧！”有人起哄。
“那同学今天学点什么呢？”老师态度依然良好。
“我们要听女娲补天，我们要听盘古开天！”台下一片混乱
……
我突然笑了，这班太有意思了，我听着这些恐怖精英们和老师盘旋，有种坐
山观虎斗的感觉，心里轻松了一点。
老师正在无可奈何时，一声“报告”，王晨进来了，好像很急，喘着气，那
老师像见了救星似的，问：“同学，你找我有事？走咱们出去谈！”老师拉着王
晨往外就走。
“老师，我不找你，我找白子棋！”王晨气喘得厉害，手指着我。
老师像被浇了盆凉水，又被推回了恶人谷。
“白子棋，你出去吧，有人找你。”主任心里想走一个少一个捣乱的，这样
也好。
我出了教室，王晨一把拉住我往1 班跑。
“怎么了王晨？”我小跑跟着他。
“出事了，吴雪…吴雪…她现在大闹1 班呢！”王晨的速度很快，我一听到
吴雪，也不知哪来的劲，超过了王晨。
吴雪中午去找王晨问我手怎么回事，傻王晨竟把我被停宿事都说了，吴雪立
刻就急了，一脚把1 班门踹开，冲进教室张口就喊：
“你们谁是严德飞，给我站出来！”
严德飞不知所措的站出来要说话，吴雪见站起来一个，跃过去，啪！一记清
脆耳光打在严德飞的脸上。
“你想学习，我让你学，今天我就打扰你了！”啪！吴雪又打了他一个五百。
“你…你…我…我怎么了”严德飞哆嗦的发抖。
“你不是学习吗？我让你学。”吴雪拎起一个凳子，高举过去。
“吴雪，不要！”郭思妍、何芳边忙过来拦住吴雪。
“大姐，你们谁也别拦我，今天谁拦我，我吴雪就跟谁翻脸，别说我没警告
你们！”吴雪今天红了眼睛，把郭思妍、何芳都没有放在眼里。
“小雪，你别这样，到底怎么回事！”郭思妍也急了。
“你给我滚！吴雪推开郭思妍，冲上前，把凳子狠狠砸过去，严德飞躲得快，
摔在桌子上。
“你敢躲！”吴雪跟上几步，又打又踢。
“王晨这到底怎么回事？”熟思妍看着王晨。
“白子棋被停宿，吴雪就急了。”王晨不知所措的解释。
“班主任来了！”何芳喊了一声。
“来的正好，他不来我还找他呢？”吴雪不理严德飞走向门口。
“王晨快去叫白子棋去！”郭思妍赶快去拦吴雪。
“好，我去，你们要挺住，一定要挺住呀！”王晨狂跑着下楼，去找我。
“大姐，你再这样，别说我以后跟你决交！”吴雪吼着郭思妍，郭思妍吓得
松开了吴雪。
“小雪，我们从小长大的，你今天竟说出这样的话！”何方也急了。
“一起长大的就别拦我。现在给滚一边去！”吴雪不在理会郭思妍和何芳的
劝阻。
这时班主任小跑进了教室，“你们在干什么？”班主任大吼。
“我干什么吗？找你！”吴雪的嗓门比班主任还大。
“你找我干什么？”班主任不屑一顾地看着吴雪。
“你这个死老太太，看你还像个人样，怎么办事这么没屁眼！”吴雪骂的很
难听，班主任的脸都绿了，恐怕这一辈子吴雪是唯一骂过他的人吧。
“你…你…”班主任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你这个老太太，我问你，你凭什么停白子棋的宿！”吴雪指着班
主任的鼻子骂
“他…他……影响别的……同学的睡觉！”班主任气的哆嗦的说了一句话。
“放屁！！你昨天赶走他，他一晚上去哪了，他睡觉你怎么不关心了？你是
不是个人啊，死老太太！”吴雪没完没了了骂开了
“你…你…你叫什么？”班主任哆嗦的问
这时我跑到了1 班，从老远就听见吴雪对班主任吼，上午我忘了跟吴雪解释
昨天晚上的事了，我闯进教室，看见吴雪指着班主任的脑门在破口大骂呢，班主
任被骂得换不了嘴，气得直哆嗦。
“你这个老太太，问我是谁？是不是又叫家长啊，告诉你老太太，你给我听
好了，我叫吴雪，我爸叫吴润生！你有本事就把我爸请过来！”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吴润生，本市首富，中国私人企业家前100 强，每年支
持本市投资建设就好几千万，竟然是吴雪的爸！
“老太太，你信不信，就这破学校，我的零花钱都够盖几十个，你还叫家长
吗？你这个老不死的死老太太！”
“住口！吴雪！”我一把将吴雪拉了出去。
“你来了，白子棋，你叫我住干什么，我怎么了？”吴雪没有反抗随着我出
来。
“我们班主任是男的。”王晨跟了上来，喘着气说。
“老头？他是老头？我怎么看他像老太太呀。”吴雪又要往教室里走。
“行了，吴雪，走吧，够了。”我使劲握住吴雪的胳膊，不让她动。
“我还没给你讨回公道呢，他凭什么不让你住宿。”吴雪嘴里不满的说，但
没有动。
“吴雪！你冷静点。”我拉着吴雪的胳膊，
“喂，那老头，你有种就滚出来！”吴雪跺着脚想冲进去，但被我拦着，不
敢动弹，就在教室外面跳脚喊班主任。
“不让我住宿了也好啊，吴雪，你难道你不希望我们住在一起吗？”我一着
急说了这么一句，我不知道让别人误会成什么，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我…”吴雪声音突然变小了。
“走吧，我们回去上课。”我拉了拉吴雪，她没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