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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我却非常想见她，那该怎么办？吴雪不加犹豫的说人不怕那不要命的就怕
那不要脸的，人家不想见你，你还去找人家，典行的不要脸，你怎么跟王晨学啊。
这吓得我也不敢说下去了。
我去了微机房自学flash ，希望自己无师自通，但总想起老师，有时我会情
不自禁的对电脑说一声，老师我现在该怎么办？可惜电脑不会说，你神经病啊，
你问我我问谁！
我的成绩一直没告诉家里人，每次回家只是要生活费。
没有志娟的日子让我很苦！
……
转眼第三次月考到了，我的英语苦练了三个月，如果让我写英语论文，我顶
多会写8 千来字，也就没什么了，我参加了和王晨他们一样的考试，一样的卷子，
我一鼓作气，将考试进行到底，我这次轻松多了，很自信，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等
着收拾行囊回快班了。
“白子棋这次你回来的准数是多少？”王晨问。
“五成，最佳好莱乌男主角奖！挂4 颗星的。”我背着手，装着深沉，让王
晨跟着我屁股后面问。
“你要回不来，就罚你请客，要回来就让你请我们大家吃饭！”何芳过来拍
了我一掌。
“啊，化骨棉掌！我死定了！”我装着捂住胸口。
“你想体会我的降龙十八掌吗？”吴雪也来了。
“你还是小心我的抓胸抓奶掌吧！”我一跳好远。
闹了半天，大家决定在我回快班后在吴雪家大吃一顿，表示庆贺，我挺感谢
这几个支持我鼓励我的朋友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大家的帮助下我终于回了快班，那班主任像拿屁眼看我
一样，很不高兴似的，我也没在意，大家的喜庆让我忘了那一点点不快。
我第一个告诉的是志娟，那天我肯定是飞奔而去到的志娟那里，我激动的告
诉志娟，我回快班了，本以为志娟会很高兴，可志娟却很失落似的，她说自己努
力这么长时间，居然一次都没有成功过，每次都卡在外面，而我像是很轻松的在
快班来去自如，她要有我一半聪明就好了。
志娟，你难道不明白，我的努力全部是因为你吗？我轻松的背后，有多少个
深夜、点着台灯背牛津字典。多少支吸完化成灰的烟，全部是为了你啊！
那天我鼓励志娟后离开，心情变很得沉，我感觉志娟为学习很累，而我更累，
志娟我在为你担心，希望你能体会这些，我没根志娟说我现在心情很不舒服。压
在了心里，因为那天志娟没说几句许就回班学习去了，唯一让我高兴的是志娟天
生的好头发，又长长了，可以垂到耳边，头发帘是齐眉的，我最喜欢的娃娃头型，
头发长长的，那志娟对我的牵挂，也许是吧！
回快班后，郭思妍他们都劝我老实点，别让班主任找麻烦，我也为了自己的
安全，老实多了。
过了三天，还没有放假，吴雪有些等得不耐烦了。
“你们什么时候去我那里吃饭，还没给白子棋祝贺呢！”吴雪叉着腰很像茶
壶。
“我们出去吃吧，去你哪，谁做饭呢？”王晨真是不知死活。
“我做给你们吃，让你们看看我本大小姐的厨艺。”吴雪说。
“你…你…大姐！你还是饶了我们吧！”王晨死定了。
最终我们决定中午去饭店里吃，因为到吴雪那时间不够，吴雪闷闷不乐的，
但也没办法，总不能等三个星期放假，恐怕那时候再祝贺，我月考又下去了呢。
中午放学，我们找到吴雪她还生着气，翘着嘴，哼哼得像只小猪。
出了校门随便进了家小饭馆，那里生意挺不错的，服务员把带单递给了王晨。
“吴雪，你点菜吧！你点的菜一定比你做的菜好吃！”王晨把菜单转给了吴
雪。
“行了，我今天做庄，我点才对。”我真怕吴雪心情不好，点上一道炒你妈
的土豆丝来，我接过菜单，满脸笑容的对吴雪说：“吴雪，你吃点什么？”
“随你大便！！”吴雪瞪了我一眼。
“佛曰：人之初，性本善，吴雪你说话别这么残忍。”王晨单掌放胸，装得
跟大佛似的。
吴雪站起身，举起水杯，而且杯里放着热茶水，我看情况不妙，忙和解。
“吴雪，吴雪，你先吃了这顿，放假再去你哪吃个够，还不行。”
“真的？”吴雪半信半疑的看着我。
“反正我住你那，今天我就吃行了吧。”我看了一眼王晨，心想，今天让你
害死我了。
“对！对！对！放假我们一定去。”王晨忙着装大佛。
“行了吗，该点菜了吧。”郭思妍说回了正题。
“我都饿坏了！”何芳更实在。
“好了，放假去吴雪那，让她做饭！”我决定拉大家一起下水。
……
我没想到这顿饭会是我们最后的相聚，也是人生中最后在一起吃饭。
……
吃饭中，吴雪偏让王晨行酒令，说对了才可以吃饭，王晨也不服，她俩闹得
挺般配，我只有一个字，埋头苦干，吃！
“哥俩好呀，五奎手呀，六六顺呀，八匹马呀……”吴雪一只腿踩在椅子上，
很不雅的挽着袖子，双手飞扬。
王晨也不示弱，张口就回了几句。
“一名美女，抬着大腿，冲着天空，张着大嘴！”
……
那顿饭我记不大清了，因为我没想到这么普通开心的一顿饭，会是我们的离
别宴席。
吃完饭我们起身要走时，王晨发出了一种怪声，我本能地捂住鼻子。
“你放屁了！”吴雪跳起来指着王晨。
“然也！！”王晨一个劲的傻笑。
“你找死！”我们一起追王晨跑出外面。
老板非常热情的追了出来，忘了给钱。
吴雪回到家苦练厨艺，说实话她做的饭越来越好吃了，我甚至有些喜欢看她
系着围裙，翘着小辫子，用胳膊试汗的动作，特别她做好一道菜，像小孩子现宝
似的等我夸奖，我总是装着让她再努力，因为我怕说她好了，她以后不做了。
白天我努力学习，但也不很卖命的那种，也算是很认真，无论是学习纪律，
都做得很好，
我想给班主任留了一个好印象，对我改变态度。
偶尔我去微机房学flash ，怀念老师，她留的信我看了几十遍了，我和吴雪
天天祈祷一遍。
突然有一天，吴雪告诉我说有人追她。
“白子棋，有人说喜欢我。”吴雪出奇的安静。
“你也赏他一根头发克隆一个去嘛！”我挺不在乎的。
“他叫赵火亮。”
“哦，赵火亮是谁？你吴雪天不怕地不怕的，还怕什么？”我心里想着
“可…可他约我中午去吃饭。”
“笨蛋，不吃白不吃。”
“他们人很多的。”
“又不是你请客，你担心舒适？”
“好吧，中午我去拒绝他，你放心吧！”
……
吴雪今天很反常，我觉得很奇怪，中午我问王晨。
“王晨，赵火亮是谁？”我很随意的问
“晕，这么草蛋牛X 的人你都不知道。”王晨说
“他是什么人？”我心里变得很紧张。
“他是有名的痞子，丫的，家里有钱有势，牛着呢，他打架、抽烟，搞女生
上床的次数比他上街次数都多，就这么草蛋的人都在重点上学，真是败类！……”
王晨说了一堆
我心立刻悬了起来，怪不得吴雪今天会这样呢，没等王晨说完，我就跑楼下
去找吴雪，我到吴雪班的时候，她已经走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有些傻眼，
回一班时王晨也回了宿舍，我是非住宿生不能进宿舍。郭思妍、何芳也不在，我
心跳得厉害，对吴雪的关心，让我联想了许多事，吴雪被赵火亮强奸都想到了。
心里又想到吴雪也不是好惹的，够他受的！可是他们人多，晕，轮奸，丫的，一
群禽兽！晕我在想什么。
一切都这么突然
我一个人在教室在乱想着，吴雪哭着跑过来，我走向前，没想到她抱着我就
哭，这是在学校里面，我手忙脚乱。
“吴雪，怎么了，他怎么你了！”我在嘶吼。
“他们…他们…一群人…把我围…起来了…”
……
吴雪哽咽的还没说完。我让吴雪在这等着，我甩开她，冲下楼，丫的，该赵
火亮倒霉，正好迎面走来，他们有说有笑的。
“阿亮，那丫头够横的。”一个家伙说着
“呵呵，我就喜欢辣妹子。”赵火亮自得的笑着。
“阿亮，那丫头什么家庭你知道吗？”
“去你妈的，大不了，肚子大了给她点钱，有什么？”
我认清了赵火亮，一个箭步闯进人群，怒视着他，拳头握得很紧，开始颤抖。
“你是谁？”赵火亮歪着嘴看着我。
“你追吴雪？”我努力压住怒火。
“哦！哦，你是那女生的男朋友，咱俩公平竞争，公平竞争！”他拍着的我
肩膀。
“你不配，吴雪是我的！”我喊得声音很大，可惜没振死他。
我打架没经验，不懂得出手，让他偷袭了一拳，我才明白该还击了，我颤抖
的拳头，像爆发的火山，带着灸热的愤怒，咣的一拳正打在他歪着的嘴上，晕，
他牙要不倒，我叫他大爷！他的牙齿将我中指关节处滑破了一道口子，掉了一块
肉片，血淋淋的，我挥动着血拳，打在他身上，跟盖章似的，一拳一个红印。
总之我架不住人多，没过几秒我就被群殴了。
吴雪跑过来时，我已经倒在地上被人殴打了，吴雪急着喊人，连救命都叫了，
结果只有围观，没有人帮我，最后吴雪把班主任叫来，我认为我得救了，可我错
了。
班主任到时，赵火亮他们全跑了，就剩下我一个人趴在地上，十分狼狈，吴
雪跑上前哭着抚起我。
“白子棋，你知道打架受什么处罚吗？”班主任的话让我变得很平静，我忍
了这么多天了，小心了半天，怕出事，结果还是让他抓住了毛病。
“你爱怎样就怎样。”我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走开了。
“你去哪，我…我要叫你家长！”班主任在后面气得乱喊！
叫家长，老爸的病，这次恐怕是最后一次叫家长了吧，我知道自己该被开除
了，希望老爸能原谅我，我脑子一片空白，好像刚才的事没发生一样，全身一点
疼也感觉不到。
吴雪一直跟着我，也一直在哭，我来到操场的看台上，找了一个地点坐下，
望着那个因为跟一个痞子打架差点被开除而建起的蓝球场，什么话也不想说。
“对不起，对不起”！吴雪边抹眼泪，边道歉。
“没什么的。”我摆手让她坐下。
“去医务室吧！”她没动。
“真的，我没事。”我又摆了摆手，那血已经凝固了。
她愣了一会，说“你刚才说得是真的吗？”
“我说什么了？”我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你…你…说我…说我是你的……”
“你是我什么？”我有些茫然。
“我是你女朋友。”吴雪鼓足了勇气说了出来。
有没有搞错，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
“我有女朋友了，真的！”我终于也说了心里话。
“你有女朋友？”吴雪很激动。
“就是张志娟，我很爱她！”我说得已经很明白了。
“那…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还为我打架？”吴雪全身颤抖，双手将自己抱得
很紧，好像她那么的渺小，那么可怜，而我是那么残忍。
我有些内疚，惭愧的低下头，不敢去看她，但那个问题环绕在我的大脑里，
我找不到答案。
“你说呀，你为什么为我打架！”吴雪像是乞求，又像是呻吟。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嘶吼着
吴雪绝望的跑开了，就像上次我摔碎了水晶船一样，这次我确定那晶莹的东
西是吴雪的眼泪。
我去办公室时，我妈已经哭得像泪人了，母亲的眼泪让我的负罪感更大了，
母亲在乞求班主任再给我一次机会，但班主任无情的摇头，母亲还是不死心，突
然间母亲做了一个动作，让我的泪唰的流了出来，母亲跪下了，给班主任跪下了，
乞求他再给我一个学习的机会，那老头依然摆手，我强忍住眼泪，一把将母亲拉
起来。
“妈，我不缺上这破学！”我的声音有些摸糊但很坚定。
“小棋，你爸希望你在重点啊！”母亲的眼神让我无地自容。
“妈，你别逼我，我说不上了，就不上了！”我强行将母亲拉出了办公室。
啪！一记清澈的耳光打在我脸上。
“我没你这个儿子！”母亲流着泪离开了学校。
从小到大，我第一次挨打，只是一记耳光，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一个五
雷轰顶呢？
我到家时一个人也没有，一定是去医院了，老爸一定又犯病了，我想去看看，
但又怕老爸见我又生气，再严重了，我就再也无法挽回了。
我在徘徊时我哥回来了，我冲上前急忙问：“爸怎么样了？”
我哥瞪着我愤怒的喊：“你还有脸问，你回来干什么？”
“我是问爸怎么样了，我没让你骂我。”我想动手，老爸是我现在唯一关心
的。
“你还敢动手！”我哥也气坏了。
“行了，你俩住手！”我嫂子拦住我俩，其实我也没脸动手，一动不动的站
在哪里。
这回老爸病闹大了，高血压，脑出血，大脑皮层功能紊乱，面部瘫痪，部分
系统失去运动能力，幸好医院抢救及时，要不然，就……
我不敢去想。
家里高度紧张，我不敢走动，也没有去看我爸，那些情况只听我嫂子说的，
那医药费很贵，一天输6 瓶液，一瓶500 多，再加上住院费，每天老爸要输几千
块钱，在我们这个小市民家庭怎承担呢？
爸爸输液一输就是15天，我在家等着，一直没有去看他，班主任给我通知，
我被一开除了，让我去收拾东西，吴雪他们也没有任何消息。
我决定去拿东西，先到了吴雪那，我很担心她现在是什么样，吴雪正好在家。
“你怎么不去上学？”我试着平静地去说。
“我退学了！”吴雪没有看我。
“为什么？”我上前拉住她的胳膊。
“我要出国流学，我会前程似锦的。”吴雪的语气有些自嘲，眼泪又开始再
她眼眶中转圈了。
“哦，恭喜你。”我松开了她。
“白子棋，你混蛋！”吴雪猛的抱紧我，眼泪涌了出来，我没动，让她抱着。
许久，吴雪放开了。她从卧室里取出两个精致的盒子，“这是手机，你被开
除了，先转学，过一年再转回来就没事了，你拿这手机和你的女友可以保持联系
呢……”吴雪唠唠叨叨的说了好多，其实我知道她，更想留下联系我的方式。
我收拾好东西，打算要走时，吴雪突然拉住我深吸了一口气“一年后，你转
回来一中，如果想住这，你随便吧！”
“哦！”我转身要走，她又拉住我。
“我在国外会给你打电话，你一定要接的！”
“嗯！”我转身要走，她又拉住我。
“祝你和张志娟天长地久，我真心的祝福！”
“谢谢！”我没有动，望着吴雪，胳膊被她握得有些酸了，但我的心里更说
不上来的酸。
“你…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为我打架？”吴雪的眼泪又绝堤了。
“你为什么出国？”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我…我喜欢你！”吴雪扑在我的怀里。
“对不起，我喜欢张志娟。”我轻轻的推开她。
这是我第一次向吴雪道歉，也是唯一的一次，我欠吴雪的，我不知道是什么，
我不知所措，心乱如麻，心如刀割，去死吧，一切都见鬼去吧，吴雪走了，我被
开除了！一切发生得这么快，我为什么要为吴雪打架，我怎么会知道，我只知道
吴雪当时让我很紧张，很担心，我才失去了理智，没有任何原因，尽管我知道班
主任会开除我，但我还是去和赵火亮打架，尽答我知道自己会挨打，尽管我知道
老爸气得生病，但我还是做了，为什么？为什么？
我离开吴雪的家，又到了学校，才发现自己只拿了吴雪送的手机和那破镜重
圆的水晶船，那收拾好的衣服、被子都那么渺小。
我进快班时被王晨一把揪住脖领，那水晶船又摔了个粉碎，在同一个位置，
快班的门口。
“你…你怎么被开除了！”王晨很激动。
“打架。”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眼睛注视着那些晶莹的碎片，我想起了
吴雪的眼泪。
“赵火亮，丫的，你干嘛不叫我，我现在就做了他去！”王晨往楼下冲。
“算了！”我位住了他，王“晨，我没事！”
“你都被开除了，还没事！”王晨像狮子在咆叫。
“我会转回来的，你放心吧，就当我被1 班淘汰几天，你别这么激动了。”
我试着去安慰王晨。
“你现在回来干什么？”王晨还很激动。
“我去收拾课本。”我强忍的笑了笑。
王晨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让你回快班，真是件错事，我又害了你！”
“不管你的事，真的……”
“白子棋，你发生了什么事？”郭思妍也来了。
“白子棋，怎么会这样？”何芳也跟着。
“说呀，你怎会被开除！”郭思妍推着我的肩膀。那水晶船已经摔坏了，这
手机可别再摔了，我拿很很紧。
“你快说话呀！”何芳有些急。
“没什么？你们现在去关心吴雪吧！”
“对了，你走了，吴雪就没再来上学，你们俩怎么了？”
“她要出国了，你们去看看她吧！”我面无表情的说
“什么？为什么？”他们集体惊讶。
我收拾好课本，发现少了几本资料书，我想起上次时我停宿时把垫子送给了
一个同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