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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旅馆干什么。我说：“是！”老妖精说：“要服务吗？”我们俩都愣住了“什
么叫服务？”老妖精耐心的说：“要服务50元，不要15元，小兄弟看你们是第一
次，照顾你们30好了。”第一次？这老家伙眼光够毒的，我说：“好吧！”她问
我：“要几个？”我想我和罗卜挤一间够用了，就抻出一个手指头，那老妖精挺
吃惊的：“你们俩才要一个！！我们点了点头，老妖精嘴里说：”老娘就赔一回！
“
我们进了房间，还挺棒的，这样的小旅馆竟装修得那么好，中国真是富强了，
我和罗卜趴在那双人床上，感到特舒服，正要准备睡觉。有人敲门，罗卜去开门。
啊！罗卜大叫一声，我看见进一个女的，进来就抱着罗卜，张口就啃。罗卜被啃
的说不出话来，一把将她当标枪扔在了床上。可把我吓坏了。我正傻着呢，那女
儿又冲我搂过来，说：“呦小兄弟，劲还不小嘛，人长那么帅，来陪姐姐玩玩，
姐姐正空虚着呢，来陪姐姐找个乐子……”我比兔子还快蹦起来，和罗卜站到一
起。那女人还不停的说“两个都个挺俊的，来，你们谁先上，今天姐姐正寂寞着
呢！”说着脱掉了上衣……晕！那女人没有穿胸罩，好家伙，硕大的一对肉球晃
动着，见状，我和罗卜撒腿就跑，玩命似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大的劲，
跑5000时，那女人要在我后面我准得第一。那女人光着膀子追，一边追一边喊：
“臭小子还没有给钱呢！”
我和罗卜已经跑远了，看后面没人追来，已经是两点了，我俩一点困意没有，
跑得气喘不停。罗卜不停的吐痰，骂道：“臭表子，妈的，老子的初吻……”
我安慰罗卜：“没关系，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呀！”
萝卜说：“靠，那表子的胸怎么跟皮球似的，货真价实，吓唬人啊！”
“行了！你别恶心人了！”我忙阻止萝卜继续说下去
我们回到了网吧，因为网吧外面又亮起24小时营业的灯牌，一进门，老板还
在骂：“罚钱，又罚我3000，一群狗！”我俩推门而进时，老板顿时不说了，看
见是我俩，又开始骂“妈的，一群狗！”我装着问了几句，老板更装着说：“没
事，你们玩吧！他们再敢封我的网吧，我他妈的就让他封！”
旅馆的事让我想起了联军，他爸就是干这行的，我原来还不知道，后来我有
些担心，因为萝卜也认识了联军。
………
我转到二中时，刚刚呆稳，就有人找我麻烦，那天我在桌子上睡觉，中午放
学时，我听他们说有人找我，我糊里糊涂的到校门口，这时有群人在商量：“大
家注意了，别让白子棋跑了，这回揍饱他！”我愣在那半天，问那小子：“找白
子棋什么事！”那小子还挺横的说“你算老几，滚远点！”，我当时也来了气说
：“你找我干嘛！”那小子都傻了，我看着那些人虎视眈眈的，幻想着他们拳打
脚踢，留个全尸给我，还有一口气，然后我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说：“大哥
们，打好了吗，打好了我就走了”。
正在这时，他们那里的老大走了过来，拉着我手说：“白子棋，你就是白子
棋，不认识我了吗。”转身冲着那小子，啪就是一个耳光：“妈的，我兄弟你也
敢动！你妈的，挣钱不要命啦！”然后又拉起我手说：“兄弟，误会，误会！”
我吃惊的看着他，脑海里快速寻找我哪有一个这么牛B 的兄弟，我朋友少得可怜，
不管他是谁，反正他救了我，装蛋似的说：“没什么没什么，都是兄弟嘛！”我
还在想着他是谁，突然的脑子一闪：“联军，怎么，怎么会是你！”联军更兴奋
了，握得我手生疼说：“子棋，你怎么在这上学呢，几年不见，你变多了！”我
好像遇到知已似的感叹说：“你变化更大啊！”好像他真是我兄弟似的。
联军是我小学同学，四年级就退学了。打架，不是他欺负人，而是被别人揍，
当时只有我一个人不揍他，因为我个小打不过他，所以他对我一直很感激。
联军的爸是个流氓，有过多少女人，他爸都不知道，就像联军不知道他妈是
谁，当时同学们都叫他杂种，他总哭着说别叫我杂种，我叫联军。联军自小受人
欺负，同学的打、老师的打，他爸的打，他那群妈们的打，只有他爸的打是没理
由的，见他就打，他只恨他爸爸。
联军认为找人打我很内疚，中年就请我吃饭，我看他现在过得很滋润，羡慕
不止。唉，人总会有出头之日的，联军很感慨休学以后的日子，没少打架，被人
砍过，也砍过别人，终于混出了名，全仗着他那老子！联军的爸具体干什么我也
不知道，我随口应了一句“你爸还好吧！”联军火冒三丈，“他现在还没给我找
到亲妈，倒又找了几个妈！”我一听，还是别问了。联军又说：“你怎么得罪火
亮的，他出钱，让我揍你！”。我才明白怎么回事，原来是赵火亮搞的鬼，我说
自己没什么朋友，也没得罪什么人呀。问“你就答应他揍我！”联军拍拍胸脯说
：“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哪知道是你呀！我们什么关系，兄弟一场，我
能为了破钱伤了我们的交情！”我心想我们什么关系，兄弟，连名字都记不清，
真不知道我们什么交情。“你怎么得罪火亮的？”联军又问一遍。
“我也不知道。”我懒得告诉他是因为吴雪的事。
“你们的事我不好插手，你小心点啊，那小子挺有钱的，不过你放心，你有
事提我，我帮你说和说和。”联军现在说话还真有点老大的风度。
我给了联军我的手机号码，是他硬要过去的，还说有事一定找他，别看不起
他这个兄弟，我当时挺感动的，认为自己真走运。
联军走了，我才回想自己来二中已经好长时间，真快呀，这些天我只认识了
个罗卜，算是唯一庆幸的，其它的，我什么都没干，我真为自己虚度年华而悔恨，
浪费时间而羞耻。一寸光阴一寸金，一秒就一块金子呢，那我要是能把自己的时
间卖上帝两钟头的就好了。
我还在糊思乱想着，罗卜跑了过来，问“中午，你干嘛去着，听说有很多人
找你，有事吗？”
我没有隐瞒罗卜，全告诉了他，本认为那是很严肃的事，关于我的生命的，
万一有一次失手我就真被K 死了。
谁知道罗卜竟然开起了玩笑： “白子，你真牛，一个人挑二十多个，我信了，
真的，白子，我服你，你要在二中十次被围不出事我就叫你老大！”
我本以为罗卜会多关心我几句呢！说：“你也不问问我有事没事？”
罗卜好像很恳定的说，“你一定没事！我很了解你，就你这样的，要打你一
顿，你就上医院了。没事你也要装两天，白子，我不是看不起你，就你这样的，
八国联军来了，你肯定是叛徒一个……”
我听着罗卜说得我一无事处，干脆懒得理他，我的确不是打架的料。我跟他
争个什么劲，其实打架混牛有什么用呢，事实证明我错了，打架牛真管用，这年
头行行出状元，还多了一行打架，学生出钱找当地的小痞子打学生，平时我觉得
那些混混挺酷的，可酷到打架找我，我还认为他们酷个什么劲。
萝卜和我
不久，又来几次不同的人群来打我，我奇怪这痞子怎么这么多，我只问他们
一句“认识联军吗？”他们立刻变脸，对我张口闭口的“兄弟，误会！误会。”
我不想和他们废话转身就走。我真佩服联军的威力，罗卜更佩服我，因为他把联
军的威力当成我的威力了。
拥有联军这张王牌我还觉得高枕无忧了，想起一句行话：“出来混的，谁不
认识联军，除非他不想活了。”
突然有一天，我被一群人困起来，他们并不认识联军，带头的那小子特横，
“你敢揍我大哥。”我特奇怪，现在打架的都是大哥为小弟报仇，怎么小弟为大
哥出面的，我问“你大哥是谁？”
“火亮！这回你死定了！”看他们自豪的样子。
我真不想毁坏赵火亮在他心中的形象，就问：“你几年级了？”
“我初一了！”那小子越来越横。
我看着这些比我矮两头的小家伙们，无可奈何。我真想揍他们一顿。可是就
是传出去说我白子棋打小孩子，多不好听啊，但被他们揍一顿，这更不好听，我
在进退两难时，罗卜向我走过来，边走边喊：“白子，你什么时候学会哄小孩子
了。”
我对着那领头的小子说：“看见那大个了吗？你要揍得过他，你就上，我保
证让你揍，不还手。”
有罗卜这么大块吓唬人，根本不用我动手，那群小子看见罗卜过来了，撒腿
就跑。怎么着我也跑过五千呢，我追上那领头的小子，一把拉过来。
那小子还挺横，说：“你要杀就杀，老子栽倒在你手里算我倒霉。”
我气得要命，伸手举得高高的，那小子闭上眼，全身吓得哆嗦，我问他：
“你求饶，我就放了你！”
那小子咬着牙说：“不求！你给爷来个痛快的。”
晕！我的辈分越来越低！我放了他，说了一句：“好好学习，你将来一定有
出息！”那小子都傻了，半天没动。我又说：“你走吧，别忘了好好学习！”看
他没动，我转身走了。
罗卜也跟了过来，问了经过，气愤的说：“你怎么这么轻易就放了他。”
我说：“那是个人才，中国就缺少这样有骨气的人。”那天本来我想把他们
都按住教育他们好好学的，可惜我只有两只手，至于那小子的前途，我不知道了，
但愿我能塑造一个国家的栋梁。
罗卜那几天苦练标枪，练力量的果然不同凡响，罗卜的肌肉都一块一块的帅
呆了。比起来我就像一滩烂泥。最兴奋的还是李亚楠，对罗卜右摸摸左碰碰的，
爱不释手。萝卜那傻瓜被别人摸油都不知道，还傻笑的承受着，每天都显示他的
肌肉，伸手就一个优美动作。我甘拜下风，不想多说什么。我有一天实在看不下
去了，他显示哪都好，非显示胸肌，他那胸肌一跳一跳的，我看了就恶心，想起
了那天旅馆的皮球女郎。我当时都想吐，也许神志不清，说了一句不恰当的比喻
：“行了，罗卜，你再练也没她的大！”我也不知道我指的是谁，只要是个女的
就行，没想到指的是李亚楠，这下我惨了，李亚楠跟我急了，上手就要给我嘴巴，
我算是老江湖了，怎么能吃亏，转身躲过去了，李亚楠还要向前追，嘴里变得不
干净了，我最讨厌女人发疯了，喝了一句：“李亚楠，你是女生，我搭理你，你
给我滚！”那时我凭生第一次骂女生，骂得还是我兄弟的老婆，心里别提多难受
了。李亚楠顿时不骂我了，也不追了。哭了，看了罗卜一眼，又狠狠瞪了我一眼，
转身跑了。当时罗卜在练杠铃，他经常超负载，100 来斤呢，看见李亚楠跑了，
也不显示什么肌肉了，起身就追。啊！一声惨叫，杠铃砸在罗卜脚面上，罗卜比
杀猪的叫声还要大，我知道，他是装着想把李亚楠叫回来，我看了一眼罗卜，他
无可奈何的看着我。人家是情侣，我是什么东西，我心里特别酸，我转身默默地
走开了，罗卜仍在狼嚎般的叫着，我知道他不是装的让我回去。
李亚楠果然心疼他，回来扶罗卜进了医务室。那医务室里医生是不是兽医是
我初中时的问题，到现在我还没解决。
……
初中时我比较调皮，天天吊儿郎当，晃来晃去的，志娟总拿我没办法，不过
更多的是她喜欢我的活泼，其实她不明白，我见女生就虾米，有女孩子在我旁边
我就紧张，所以晃来晃去，左跳右跳的，来缓解我的快速跳动的心脏，志娟认为
我有多动症，硬陪着我，说让她的文静感染我，可她越陪着我，我就越紧张，越
是晃得厉害，最后志娟也习惯我晃了，我也慢慢习惯志娟在我身边了。
我生病的样子跟普通人不一样，所以生病时，别人根本看不出来，可要看出
来，我就差不多了。有一次我头疼，感冒了，去那医务室，结果被那医生哄了出
来，说我是装的，我求她半天，她也不理我，后来我骂她是兽医，那医生不含糊，
回头给我一句“我是兽医，我给你看病，你是什么？”，把我闷得跟尿壶似的，
最终我还是顶不住病魔的威力，被老师背进医务室，那医生傻了眼，说：“这才
像个病人嘛。”给我量了体温，把了脉，冲着老师就喊：“你怎这么晚送过来，
现在都快转气管炎了，再晚点就要去医院了！”我一听，吐了她一床，做了见面
礼，发誓以后再也不来了，然后她给我开了药，打了一针，我立刻头不疼了，晕
过去了，打针休克，都是兽医吓的，我醒过来时，我在输液，我爸妈都来了，奇
怪的是，我爸也在输液，我连忙问：“爸，你怎么了？”我爸说“没事，我没事，
你怎么样了？”我当时很想哭，也许叫感动吧，也许那就父爱吧，从小我爸就疼
我，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都给我，我哥没少受我的冤枉气，可我还是不好好学习，
很不懂事。我想起身，我妈拦住了我，说“你爸高血压，老毛病了，你别动，又
让他着急。”我爸爸有高血压的老毛病，我竟刚知道。
我告诉我爸：“我没什么，就是一个小的感冒引发的气管炎，没什么大不了
的，我现在跟正常人一样，医生都看不出来！”我看了一眼那医生，她挺有良心
的，惭愧的低下头。我爸输完液就回家了，我也回去上课了，因为头疼已经止住
了，我躺在床上都半天了，下午该上课了，我又不是好静的人，再说志娟也在那
等着我，不想让她担心，我到班里志娟果然很着急，关心的问这问那，我说半天
没什么，志娟才放心上课。
放学时，我又要去医务室打针，一共7 针，志娟非陪着我去，我也便同意了，
进了医务室，那兽医对我格外的好，我的病发展到这地步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她
让我脱裤子，我特不好意思，我推开志娟让她出去等我。
志娟不明白怎么回事，“我要看着你的。”
我说“别，千万别。”
我还在和志娟商量着，那护士又恢复了兽医的脸色，“呀，怎么停电，真该
死！”
我小声的问她，“停电不会防碍打针吧？”
她说：“打针也是一门心理学问，心情好，打针就不疼，心情不好，那就不
一定了。。。。。。你快点给我脱裤子。”
志娟唰的脸红了，也乖乖地在外面等着我，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裤子怎么脱下
去的，但打完针我是拐着出去的。
志娟问我：“头还疼吗？”
我说：“不疼。”
“那你还那么痛苦干什么？”
“根据物理学的能量守恒定律，改屁股疼了！”我捂着屁股
“哈哈…”志娟笑个不停
“你还敢笑我，看我不收拾你！”我一用力，屁股又疼了，我真怀凝那护士
是不是兽医。
……
……
李亚楠扶着罗卜进了医务室，我不知道心里什么感觉，是酸是苦，还是麻木，
我在远远的跟着他们，我喜欢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关心我在乎的人，我不喜欢表
现，那虚荣的语言，我喜欢沉默，在需要我的时候我会豪不犹豫的帮助我的朋友，
然后，再一言不发地悄悄离开，没有人注意我，我也不想让人感激，那是我觉得
一个朋友该做的，也不会用什么同甘共苦、共患难的语言来修饰发自内心的行为，
我愿意在沉默中沉默，而不是暴发或死亡，也许我不会被别人所理解，但我觉得
足够了，因为我可以做到自己认为对的东西，别人无论怎么样也改变不了我的想
法。
看着李亚楠和罗卜进了医务室，我在外面呆了一会，那有块小黑板，上面写
着，新到板兰根优惠50％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再优惠也不会到赔本吧，也
就是说一袋板兰根要卖出两袋的价钱，不会吧，我想起罗卜常说：“现在最挣钱
的生意一是军火，二是贩毒，三是抢劫。”不一会罗卜又感叹说“十个劫道不如
一个卖药的，十个卖药的不如一个开学校的！”
我看了看医务室的门，心想，罗卜进去九死一生，我硬着头皮进去了，那医
生正在说罗卜：“没钱，你来这干什么！”李亚楠脸红得跟苹果似的，罗卜气得
脸都紫了，要不是李亚楠拦着，非把那医生扔出49米去不可，我进去给了那医生
钱，那医生看我面熟，指着我：“你…你…你就是”你了半天也没你出来，我说
了一句“你快给脱裤子！”她才想来，连忙问我“唉呀，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那不舒服？”。好像我跟病人似的，我指了指罗卜说：“帮我看看他吧，我好哥
们。”给了钱，那医生换了张脸似的，笑得跟朵花似的，也不顾罗卜脚有多臭，
脱掉就帮罗卜揉了又揉，罗卜发出杀猪的声音，脱掉袜子才看清楚，砸的是脚姆
指，肿得跟小包子一样，指甲都青了，医生然后用酒精给罗卜洗了脚，罗卜这一
辈子洗得最贵的一次脚了，摸上止痛药，包扎好了，罗卜也不用穿鞋了，李亚楠
早被罗卜的脚臭熏的不行了，我看那医生都不嫌气罗卜，我这个兄弟也只好忍了，
后来才知道医生刚得了鼻痘炎，什么都闻不见，害得我在那一直装蛋到底，闻着
那刺鼻的浓臭，我差点有高原反应，严重缺氧。
回忆中考
我架着罗卜出了医务室，把那只鞋交给了李亚楠，本来她就不想理我，我丢
给她只臭鞋她更不理我了，我倒也清静。罗卜这大傻瓜还在一直对李亚楠说：
“我没事，你别担心，我真没事……”我真想把罗卜扔出49米去，他那么大块，
我架着他，本来我才一米七，非让他压成一米五不成。我强忍着，什么话都说不
出来，进了班，老师关心的问了几句，反正运动会结束了。罗卜这样的体育生已
经失去了利用价值，反而却是拉分的累赘。
说到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