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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进了班，老师关心的问了几句，反正运动会结束了。罗卜这样的体育生已
经失去了利用价值，反而却是拉分的累赘。
说到成绩，基实我还不如罗卜好呢，我们班我是倒数第一，其实本来我是第
二，可倒数第一的被开除了，后来我随便努力一下，前进了七名，可我们班八个
转文了，我为了保住我们理科班人口不再流失，只有倒数做铺垫了，鲜花总要绿
叶衬托，我自我安慰自己。
我的成绩一直没敢告诉志娟，我怕她伤心，我没有她，我什么都不是，成绩
就是证明，我再怎么聪明，可我没有学习的动力。初中时志娟总是鼓励我，我才
会努力学习。可上高中，我和志娟没有分在同一个班里，我遇见了那个班主任，
我开始害怕，我害怕表现就是逃避，他说什么我就不做什么，班主任便更讨厌我，
结果胳膊始终扭不到大腿，我被班主任开除了。
……
……
中考时，我和志娟都在二中，我们是那慈祥的班主任最后的一界学生了，她
也就光荣退休了，所以她特关注我们。
二中是中考的考点，我在514 考场，很不吉利，“514 ，我要死。”我哭腔
的说
“4 是音乐学上的”发“音，1 、2 、3 、4 ，你明白了吗？”志娟在安慰
我。
我看了一眼志娟考号，我乐了，她的更惨254 ，“爱我死，不会吧，志娟，
你的号码也是咒我。”我开玩笑的逗她。
“你有病吗？吃多了自己乱想！”志娟倒很认真。
我轻轻的踩了她一脚，说：“志娟，没事的，我一定能考上重点，要考不上
我从这三楼跳下去！”
“不行！”我以为志娟关心我，刚要发表感动，志娟又说：“具实践证明，
六楼才能摔死人呢！呵呵。。。 ”
“哈哈。。。 ”我也笑了，我看了看时间，“志娟你考场是一楼，我送你下去
吧！”我怕志娟误了进考场，想提前送她到考场。
“没关系，我再陪你会儿吧！”志娟一直陪在我身边。
我要下楼时才注意到楼道口那有一群女生，有个大作家说的好，一个女人是
嗽叭，两个女人是音响，三个女人是家庭影院，那些嗽叭们吱吱喳喳、嘻嘻哈哈
的，放出超音波震得二中这年久未修的教学楼都快塌了。正在这时一个嗽叭朝我
走来，扭头还对那群女生说：“看我的，你们输定了！”然后目不转睛的朝我走
来，当时我也肯定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要不然我怎么知道她看着我走过来的。
我有一种撞鬼的感觉，而且还是个漂亮的女鬼。
那女生身穿粉红色的真维斯T 恤，下身斑尼路天蓝牛仔裤，脚踏金莱特休闲
运动鞋，背着时毛的达芙尼轻装小包，头带雪白色的李宁帽子。哇，全身上下无
一件非名牌物品，也就是我这么识货，她本人相貌也算是人间极品，美得冒泡的
那种。那女生冲我摆了摆手，露出阳光般的微笑，我向前挥了挥手，表示请走开
我有女朋友了。
谁知她没看懂，唰的一躬，说：“不好意思，请问这里的厕所在哪？”
我本能的指了指方向，刚要开口解释
那女生说了声“谢谢！”狂奔跑向那些女生高喊：“我赢了，我和他说话了，
你们输了……”
我本来想解释二中的厕所制度和普通地方不一样，楼道内侧一楼为男厕，二
楼为女厕，三楼为男厕，四楼又是女厕，我现在是三楼，刚才指的方向？我看她
没有去，也就放心了。
“考生入场！考生入场！”广播室终于出声了。
“志娟我送你下去吧！”我有些兴奋。
“不用了，五子棋，你别紧张呀，好好考试！”
“我不紧张，我真的不紧张我……我姓什么来着？”
“你正经点，我下去了，你别送了。”
志娟走了，我也进了考场。哇，那女生竟然在我后面，更可怕的是主监考坐
在我的前面！不会吧，我完蛋了，还想抄英语呢，这下只能听天了。
“考生点名！XXX 、XXX ……白子棋。。。 ”我紧张的幸好没忘记我叫什么，
匆忙喊“到！”
“吴雪！”
“到”我后面发出甜美轻脆的声音，足足可以绕梁三日，让我想睡觉，原来
她叫吴雪呀！
“点名完毕，宣读考场纪律！”那老师说话，我更想睡觉。“考生发卷”终
于进入主题了，我填好了表，什么准考号、姓名、考场、考点之类乱七八糟糊里
糊涂的，除了我的名子挺经典外都是费话的东西，终于可以答卷了，说实话，我
的确很紧张，谁考试前面不到半米处有个主监考死盯着，还不紧张的我就服谁。
其实也没什么好吓人的，只怪那老师长得太困难了，长得丑不是他的错，可出来
吓唬人就是他不对了。我不敢抬头看他，看了以后中午就会吃不下饭去，低着头
答自己的卷。
我要认真起来，还真很少人能比得过我，很快我就答到作文了，题目《付出
》，提笔而写：“付出总会有回报，有回报必有付出，想要有回报必须有付出，
有付出才能有回报，但有时付出了不一定能得到回报……”把井岗山的步步高这
首歌，我来了个大扩写，大功告成。
我抬头一看，主监考正在弯腰倒茶，我在左右望了一眼，那些人还没写完阅
读呢，我扭头看了一眼，这下扭大了，看到吴雪，扭不回来了，问题是吴雪太漂
亮了，主监考太丑了，换作谁也不会回头面对主监考那死猪脸的。
当，当，主监考敲了敲桌子，将死猪脸贴近我小声说：“你小子抄都不算什
么，现在还敢泡妞，够色的你！”什么老师呀，我又低头检查了十多遍，干脆趴
桌子睡觉，坏了，一闭眼就是那主监考。比恶梦还可怕，我再低一点头，看着吴
雪那双金莱特的小鞋，真秀气，双脚并在一起，不知道的一定认为是个大淑女，
我又想起志娟临进考场被我踩了一脚，呵呵！志娟一定舍不得擦掉我留下的痕迹，
我真幸福。
乱想着，唰的那双秀脚一缩，站了起来，我抬头吃惊的看着，吴雪交卷了，
交卷前还把卷子在我眼前晃了晃。好漂亮的字呀。作文题目吓了我一跳《付出没
回报》，一句话把我的作文全否了，还有半个多小时交卷呢，她这么早出去干什
么，不会吧，厕所，幸好现在人少，愿仁慈的主保佑她。
过了一会我也交了卷，跟着出去，她已经不见了，我在男厕外面犹豫了半天，
鼓足勇气进去。她不在里面，我叹了口气，再出来时，她人应该走远了。我有些
怪自己这么神经，为她紧张个什么劲。
我到了一楼，等考试结束，等志娟出来，时间过得真慢，过了很长时间，终
于考试时间结束。
志娟是最后一个出考场的，所以她没发现我提前交卷，要不然她又要紧张了。
“你答得什么样”我关心的问。
“还是想想你自己吧”志娟很自信的说。
“相信我吧，我每次考试哪门都不比你低，当然除了英语。”我拍拍胸膛
“我担心的就是你的英语！”
“你放心，我挨着主监考想抄都不行！呵呵。”
“你这是什么话！考试要靠自己，你别老碰运气。”
“我们出去吃饭吧，别在学校憋着了。”
“好吧，你说去哪我跟着。”
终于转移了话题，这几门除了英语我都不怕，听天吧。船到桥头自然直，考
到眼前必能抄。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俗话说，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我
要不小心考个及格，不就考上重点了吗。
我和志娟吃完饭开始在校外散步。我看志娟没有吃多少东西，去商店买了巧
克力，大家都没有心情吃饭，谁不紧张那是假的，我还真担心，不是怕考不上高
中，而是担心自己和志娟要分开，我舍不得。
“志娟，你再不吃，可要饿瘦了。”我关心的说
“五子棋，你真好！”志娟好像很严肃。
“怎么了”我有些傻。
“子棋，不管什么时候你都那么乐观，你什么困难都不怕，但你都压在心里，
不愿意让关心你的人知道，你怕他们担心，对吗？”志娟低着头语气很沉。
我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我长出了一口起，说：“谢谢你志娟，我会考上重点
的，就算考不上，我可以上普通高中再努力转到重点！你放心吧！”
“嗯，五子棋我们一起努力。”
啊！不好了，我看见我妈了，我牵起志娟的手转身就溜，坏菜！志娟她爸！
完蛋了！完蛋了！没想到我妈、她爸像没看见一样转身走了，不会吧，老天帮我
吗？那为什么考试家长都来了啊！
“怎么办呀，我妈看见了！”我心虚的说。
“怕什么我爸爸也看见了啊！”志娟理直气壮的，简直就是一个新世纪的女
青年，我倒像小女人一样。
“是啊！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再说你也不丑呀。”我坏坏的笑着。
“少臭美了你，看你那样，丑得要命，看你怎么见我爸。”志娟的样子很认
真，很可爱。
“这倒是个大问题，要不然先找个帅哥见你爸，把你爸蒙住，你再嫁给我。”
我逗志娟
“去死吧你，我爸今天已经看见你了。”
“那我完蛋了，你爸肯定看不上我！”
“你是笨蛋呀，我爸看上你，你又不娶我爸。”
“呵呵呵呵……”我坏坏的笑着
“白子棋！你敢装傻，你找死……”
志娟又打又闹，我嘻嘻哈哈的，好令人羡慕的一对呀。我敢打赌，那些男人
看我和志娟在一起，一定妒嫉的要死，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我早死了不止一两次，
也不止一两人次杀我。
宿舍的最后一夜
时间差不多时，我和志娟回了学校，我为了不让志娟再上三楼，我干脆就在
一楼陪她，一直到广播室出声“考生入场，考生入场！”我才上三楼，进场时认
为自己是最晚的，可进来一看我吓了一跳，吴雪没来，点名完毕，考场纪律宣读
完毕，考生发卷，吴雪仍然没出现，我开始紧张，莫名其妙的紧张。“考生答卷，
考生答卷！”我心有些发慌，十分钟过去了我还没动笔。
当！当！那主监考又敲我桌子了，把那死猪脸贴进我，小声说：“那女生没
来，你别再看了。小子你够色的。”我回过神来，这场是数学，我的强项，但我
无法静下心来，怎么办，志娟你在就好了。吴雪，你快来吧。“报告！”一声轻
脆的声音，我急忙随声望过去，别人抬头看了一眼就开始答卷了，只有我一个人
愣在那里挣大眼睛看着她。
“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这个问题被主监考问了。
谁知吴雪特大声回答，好象在特意告诉我，“我上厕所着！”
“不可能怎么这么长时间？”那老师有点下不来台，他长的丑但毕竟还是个
男人。
“这是什么破学校，有男厕没女厕，我找了一中午！我差点还进了男……”
吴雪吼着
主监考连忙说“你进去吧，快进去吧。”
吴雪走到我面前“哼”了一声。我当时哭笑不得，心里说不上来的滋味，是
内疚，是兴奋，她来了我放下心，快点答卷吧。都过半个小时了。我精神倍增，
心放在肚子里，一点紧张感都没有了，答卷非常轻松。我很快写完了，检查一遍
没什么毛病，我慨叹“我真是个天才。”
“考生交卷，考生交卷！”考试结束了。
我急忙扭头看吴雪答完没有，还好她也写完了，又一阵紧张感消失了，这神
经病似的感觉，真让我奇怪，莫明奇妙。
交卷以后，我们走出考场，吴雪拉住我说：“白子棋，你跟我有仇吗？”
吴雪的话让我格外的难受，“不好……不好意思，我是…是…想解释的，可
…可没找到你！”我怎么变口痴了。
吴雪很生气的看着我，“你什么时候找我着，蒙人可罪加一等。”
“爱信不信，我懒得理你。”我很讨厌解释，道歉别人还不相信我，切，我
说完话转身就走，正在奇怪自己怎么不口痴了。
“我信还不行吗？”吴雪好像很委屈似的。
“你可以问他们，你考语文交卷后，我马上就跟出来了，你考数学迟到的时
间内我根本就没答卷，算是公平了，我要跟你有仇，我连男厕都不指给你，憋死
。。。 ”我发现自己有些毛病，人家跟本就跟自己不熟，一个女孩子我对她发那么
大火干什么。
“我错了还不行吗？”吴雪这委屈可受大了。
“没什么，以后别拿我当赌注就可以了。”我还来了劲。
“你知道我们赌什么吗？”吴雪很惊呀。
“不知道，也没兴趣，我要回宿舍了，你回家吧。”我没有在理她。
“喂…喂”我不管吴雪的叫喊，我起身跑远了。
……
终于见到志娟了，我像隔了几个世纪似的。心里酸酸的，也许是我和吴雪说
话算是对不起志娟吧，我想来想去还是不告诉志娟。我坚信，她永远会相信我，
相信我对她的真心，所以我没必要解释。
和志娟去食堂吃了点晚饭，在操场上开始散步，不知道该去哪，也不知道说
什么。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今天中考其他年级都放假了，也就是说今天晚上宿
舍里就我一个人，有种失落感，让我惆怅不已。
“怎么了，五子棋？”志娟关心的问我。
“没什么，只是想起今天我们最后一次上晚自习，有些伤感。”我说
“没关系的，我们高中还会在一起的。”志娟安慰我说。
在一起？如果今天晚上你陪我睡觉就更好了，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在同一
个宿舍内睡，一个大宿舍只剩下我一个人，想想多可怕呀。
“上晚自习去吧”我没有多说什么。
今天住宿生大多已经回家了，只剩下星星点灯那么几个了，少得可怜。班主
任那慈祥的老太太干脆不管了，也不看晚自习的纪律了。大家也不再神侃了，没
精打彩的看着书。努力的再学一些东西，希望明天考的试正好是今天看的题，做
一些春秋大梦，我们班主任说她压的题，百分之九十九的有，结果还真有人信了，
班主任把她几十年的中考卷子全拿出来，给了我们这一界，清囊传受啊，我真怀
疑那里面有没有班主任小时候抗美援朝时期的中考卷子。
班主任要结束她的教学生涯，即将退休，我们更伤感了，最后一节自习时，
班主任让我们活跃气氛，让人唱歌、演节目。志娟唱的《约定》我认为比那周惠
唱的好听万倍，我演得最后一个节目，讲了个笑话，讲完了正好下课，同学刚笑
几声，就哭了，都哭得很伤心，特别是志娟，抱着班主任哭，我挺不是滋味的，
我讲什么笑话呀，都把人讲哭了，我特别想给大家讲一遍，那是我改编的二中的
故事。
有一天，一中、二中、三中校长走在大路上，忽然看见马路中央趴着一头牛，
挡住了去路，三位校长为了面子，都不恳绕行，这时一中校长走向前冲着牛大喊
：“死他妈的牛，赶快给我滚，小心我让我们一中人砍你。”那牛看都没看那一
中校长一眼。三中校长也走向前轻声轻语说：“牛哥，牛爷，你给个面子，让开
行吗，你出个价，我们给你钱！”牛依然纹丝不动，一中、三中校长无可奈何败
下阵来。我们二中校长大步昂首走到牛耳边说了一句话，那牛惊叫而起，撒腿跑，
不一会就没影儿了。一中三中校长请教二中校长说的什么，你猜呢，嘻嘻，二中
校长说：“牛同学，如果你再不走我就让你到二中上课！”
伤感的情节我总愿意错过，我不愿意哭鼻子，因为我很少动真感情，志娟和
我出了教学楼，走向宿舍，在操场上志娟仰望着天空，很哀愁的说：“今天又没
星星。”我拉了她一下，接着高举的双手击掌，膝盖弯曲，左晃右晃，嘴里含着
气，翘着嘴唇，好象发情了的猩猩。
志娟笑了，笑得很开心。
“志娟，我就是你的‘猩猩’。”我边晃边说
“谢谢你，五子棋！”志娟笑着笑着又要哭。
“得了，得了志娟，你千万别哭，你一哭我就想哭。”我停止动作，走到志
娟身边
夜晚看星星是我和志娟每天不约而同的事，我们把天空中月亮旁边那颗暗淡
的星星定为我们的爱情星，虽然微弱，但永恒存在着，也不知道谁说，每天数7
颗星连续数7 天，晚上就可以梦见自己的爱的人。我们也就这么虔诚地试了，结
果第七天阴天，一颗星星都没有，第二天早晨志娟说她做恶梦了，梦见我了，梦
见什么忘了，反正有我就是恶梦。
“五子棋，你今天要一个人睡，知道吗？”志娟终于想起来了。
“你陪我好吗？不，不是，陪我呆一会就一小会儿。”我有些害怕自己一个
人。
“你也会害怕吗？”志娟问
“不是怕，只是一个人有些难受。”我说
“是呀，最后一晚上了。”志娟感慨的说
“你还愿意多住两天啊。”我不愿有这样的感觉，故意开玩笑。
“是呀，这破宿舍我们都住了一年了。”志娟也笑了。
说着到了一楼我的宿舍门口，我推了一下门，锁上了，我刚要拿钥匙，就听
见里面喊：“口号！”当时我特激动，一时说不上话来，里面又喊：“暗号，红
裤岔！！”
“红裤岔！”里面有喊了一遍，我都蒙了，我看着志娟，咬着牙说：“秀哥，
你们开门，志娟在外面呢！”
这时秀哥打开了门，特不好意思的说：“呵呵，弟妹也在呀，呵呵！”
志娟更不好意思了，我顿时兴奋起来，看见强哥、果哥也在，我对着志娟说
：“你不用陪我睡了，你回宿舍吧。”说完后立刻想起自己说错话了，我看着秀
哥他们吃惊的样子，又看志娟羞得紫红的脸。接着说：“志娟，不是，不是！我
用你陪我睡，不是，不是，你陪我睡好吗？……”
当时我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