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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没有耶,奇怪了,这么大动静怎么没有人发现?”
“恩,是的,完全没有人知道。”她点头,“尉迟潋夜一定是在蚯蚓出现的时候就布下结界,让外界的人看不到我们的战斗情况,他们看到的只是普通的操场,这个举动也算是保护外人,蚯蚓走不出结界,相对我们也不行,不过,顾维希却走出去了……这个是为什么,我也没搞清。”只能肯定尉迟潋夜做的。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这些奇怪的事情的,我以前看电视还以为是骗人的呢!”啊,樱雨闪闪发光的表情又来了。
“至于我,哎,说起来真是长长长死了,不知道怎么说起,我简单地说下吧。”她右手抓抓头,思索着该从哪开始说,“我爷爷是茅山派的。”
“哦,就是毛小方师傅那个茅山派?抓僵尸那个茅山派?”这孩子电视看多了。
“不太一样,但也和电视上的方式是差不多,不过很多只是为了表演,没有实质作用的。而我爷爷一开始把这些都传给我爸爸,想让他当传人,他是独生子嘛!而我爸爸却对这些没兴趣,只是一心想做生意,不过他这样也不错,起码他真的很有生意头脑。”风吹起她披散的长发,拂到她脸上,她厌恶地把头发拨到后面。“爷爷怕祖传秘术后继无人,所以把这些都教给我,我从小就接受训练,所以基本上御灵,傀儡,控灵等等,我都略懂。”
“秘传?可是不是有那些专门学习的门派么?”还不少呢!
“那些半桶水的啦!”伊翎洛摆摆手,“我们家族有自己的独门技能,是那些大门派学不到的哦!”
“原来如此。”樱雨点点头,继续等她说下去。
“我这手镯,”伊翎洛抬起左手,“也是祖先传下来的,是主要的控灵工具,就像电影里的道士摇铜铃一样,可以控制傀儡战斗,只要我本身有战意,它才会觉醒,平时都是沉睡状态。”她摇摇左手,铃铛完全没有声音。
“好神奇,好像在作梦!”樱雨抓着伊翎洛的左手,戳戳手镯,又摇摇铃铛,像好奇宝宝一样。
伊翎洛好笑地看着樱雨,她太单纯了。
“那个将军的灵魂是我以前收服的,我收了的灵,可以用来当自己的傀儡,也可以用来喂自己的傀儡,根据能力的强弱,我会决定他们要被吃,还是归为己用。”
“那那蚯蚓呢?是顾维希弄的吗?”
“绝对是了,让蚯蚓尸体变异……他不是普通人,这个只能问他本人,前提是他愿意说。”也许雕像的事情也和他有关,伊翎洛暗想,没有告诉樱雨。
“不知道他明天还上学不。”如果是她,就不上了,好丢脸哦。
“上了又弄个动物尸体甚至人的尸体变异,我们又要麻烦了。”虽然心里期待他最好不要上学了,可是有些疑问还没有搞清楚,又想问他,矛盾。
“洛洛怕蚯蚓。”樱雨奸笑。
“我除了蚯蚓什么都不怕。”光说就鸡皮疙瘩。
“那,尉迟学长呢?”比起其他,樱雨对这个更好奇。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有不寻常的力量,可是他不肯透露什么,就算我问,也问不出结果,好像有意隐瞒着。”她又何尝不好奇。
“对哦,他好像都不愿说。”
“你去色诱他看看他愿意说不。”伊翎洛坏笑。
“讨厌!又拿我开玩笑。”樱雨伸手推了伊翎洛一把,两个人笑倒在一起对樱雨坦白一切后,伊翎洛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压力,没有秘密的友情,显得纯洁美丽。
本以为顾维希不会上学,可回到教室的时候,他摆着少爷姿势坐在座位上,右腿伸直跨在走道上,很拽的样子,可惜这个“拽”全部给他右手打的石膏破坏了,只显得有点滑稽。
本想问他很多事情,可是她每次总是上课铃刚响就刚到教室,所以根本没时间问。
第一节是她的睡眠课,她为了不让顾维希跑掉,强打起精神来,虽然好几次都差点阵亡,终于还是撑到下课了。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老师刚走,伊翎洛就站起来转身双手用力拍在顾维希的桌子上。
顾维希吹着口哨,目光乱飘,就是不理她。
“不说是吧?”伊翎洛奸笑,整张脸都沉下来。
“你要做什么?”顾维希冒了一大滴冷汗,她想干嘛?
伊翎洛倾身,双手抓着顾维希的右手,阴阴地笑:“你认为我会做什么呢?”
“等!等下!”顾维希往后一退,差点连人带凳摔在地上,到时候不止手残,脸脑都残了。
伊翎洛放开双手,改成叉腰状,等待顾维希的解释。
“这样吧!在这里说不方便,我们不如约个地方放学后详细聊聊?”顾维希调整好坐姿,谁叫他现在虎落平阳?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伊翎洛挑挑眉,很不屑。
“我发誓不乱来,不害你!”顾维希用没受伤的左手举在额变做了个发誓的手势。
“发誓能当饭吃吗?”还是不相信,蚯蚓男的话靠得住才怪。
“我骗你做什么?”相信他一次会死啊?
“谁知道你脑子里装的什么坏水?”
“不信就拉倒,我放学后在学校附近的爱尔兰咖啡厅等你,如果你要来,就把尉迟潋夜也叫来!”他的手现在这样,就是想做坏事也不容易,作孽啊!
“洛洛,可我们要扫操场耶。”一直当旁观者的樱雨及时提醒伊翎洛。
“哎呀那些小事不做一次两次不会被发现啦!”伊翎洛无所谓地摆摆手,回座位坐好,和前面的樱雨八卦去,把后面的顾维希丢一边。
午休,伊翎洛自己跑去二年级的教室,想找尉迟潋夜,跑到二年级才注意到一件很严重的事——她不知道尉迟潋夜在哪个班!
她站在每层一样,却陌生的走廊,一脸茫然。她不想问人,因为尉迟潋夜长得不错,应该蛮受女孩子欢迎的,如果她去问人,顶多是给当成花痴,好像花痴一样的行为一向不是她风格,可就这样找,还不一定找到,又或者他根本不在班上。
好像,尉迟潋夜都知道她的事情,而自己对他却一点都不了解,除了他的名字,她什么都不知道,之前樱雨有提过他是学生会的,可是也不知道他在学生会是什么职位。
“哟!男人婆!”有人拍拍她的肩膀,听这柔软的声音,就知道是尉迟潋夜的相好——羊癫疯了。
“羊癫疯,你来得刚好!”找到救星。
“你可以叫我风风,可以叫我风哥,但不要叫我羊癫疯,OK?”他翘起手指点了下伊翎洛的额头。
“风哥?你这娘娘腔也配这个字?”伊翎洛挥掉他的手。
“有求于人,不要这么嚣张哦,小妹妹。”态度拽归拽,却很娘,看着真反胃。
“好吧,风风,”恶……“你们在哪个班?我要找尉迟潋夜。”
“找夜夜啊?不知道他在不在班里哦。”杨殿风给她带路,她快步跟在后面,虽然平时老把杨殿风当娘娘腔,可他毕竟是个男的,也比她高很多,跨一步差不多是她走两步的距离。
来到走廊尽头,杨殿风停下,“夜夜~~”他朝班里嗲嗲的叫了一声,“嗲”是伊翎洛的感觉,他班上的人估计早习惯了。
透过走廊上的窗,伊翎洛看到尉迟潋夜趴在后排的桌子上睡觉(应该是睡觉吧),对杨殿风的呼唤毫无反应。
伊翎洛干脆自己走进他们教室,猛地一拍他的桌子,心里期待着他给吓到的样子。
可事实让她失望了。
尉迟潋夜稍稍抬头,那双眼完全是朦朦胧胧的,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反应很淡定,真不知道他是从容还是迟钝。
呆滞了几秒后,他看到站在身边居高临下看着他的伊翎洛。
“嗨。”他又扯开他的经典微笑。这是被人吵醒的态度吗?一点都不生气?“找我?”
“放学后有没有空?”看他平时那么闲,问了也是白问。
“你约我?”他意味深长地轻笑。
“不是我约你,我是帮顾维希来约你!”他干嘛好像什么都了解的表情?
“喔,你借他的名义约我。”他撑头看着她。
“都说了我不是!”非要曲解她的意思!
“想我去啊?”他呵呵一笑,“求我啊。”这个人的笑容里隐藏着太多东西,根本看不清那里面包含着什么。
“我……”正想开骂,可想想如果他不去,顾维希也许就不会交代清楚,因为顾维希本身就是冲着尉迟潋夜来的。“算是……。我…………求……你了。”求得咬牙切齿。
“不去。”他转头,不看她。
“啊?”伊翎洛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说?我?不?去。”他一字一字说清楚。
“你不是说我求你你就……”
“我叫你求我,可没说你求我我就去哦。”他打断她的话。
“你是故意的!”火大。
“是啊。”怎样?
“你……哼!”她转身离去,不再打算理他,以后也不会理他,毕竟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
尉迟潋夜捉住她的手,闲闲地坐在凳子上,“不用我去了吗?”
“你根本就没想要去!”既然都不想,还拉着她干嘛?
“我去。”
“既然不想去还说什么废话?我们又不是什么朋友……啊?”没听清楚他刚说什么。
“我?去。”这孩子的显然耳朵不是很好。
“……”伊翎洛一脸防备,仿佛担心尉迟潋夜在打什么坏主意。
他还她一个微笑,什么也不说。
作者有话要说:网上摸到的猫猫图糖糖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了吧?
大概。呵呵
卷一·零八 黄雀在后
放学后,伊翎洛带上樱雨和糖糖往爱尔兰咖啡厅出发,去到的时候顾维希已经在那等着了。
“现在该进入正题了吗?”伊翎洛已经想知道答案很久了。
“尉迟潋夜呢?”顾维希喝一口卡布奇诺,闲散地开口。
“他说会来的。”
“你们喝什么就点吧,别客气,我请。”他是很大方的。
“当然要你请!”伊翎洛可不需要对他客气,他叫来服务生,点了杯巧克力奶茶,“樱雨你要喝什么?”
“奶茶有榴莲味的吗?”樱雨翻着饮料本问服务生,糖糖趴在桌子上帮忙看,可惜它根本不知道本子上的是什么东西。
服务生满头黑线,“没有。”
“那,巴菲有榴莲味的吗?”
“没有。”让黑线爆发得更彻底吧!
“那……”
“小姐,大部分东西都没有榴莲味的!”服务生打断她的询问。
“怎么我点什么没什么啊!那给我这个特调!”樱雨指着本子上的一杯颜色鲜艳得乱七八糟的饮料。
“好的。”服务生快步离开,她才上班不到一星期,第一次遇见这样奇怪的客人。
伊翎洛已经习惯樱雨对食物的独特味觉,习以为常,转眼直视顾维希的右手:“这个……是尉迟潋夜做的?”
“不然你认为谁有那本事伤得我这么重?”他无所谓地耸耸肩。
“那你不觉得你该先交代好该交代的事情吗?”
“不急不急,等他来了再慢慢聊。”他嘻嘻地笑着,一派轻松,看得伊翎洛牙痒痒的。
“你们是不是很早就认识?”这个总可以回答吧?
“不是。”开学不久认识的。
“我还以为他欠你很多钱呢!”樱雨插嘴。
“哈?八点档的经典剧情啊?我要是有这么多钱借他也许就有可能因为这个,哈哈。”顾维希笑得夸张,可另外2个小女生完全不觉得好笑,这个人的笑点好低。
伊翎洛无聊看着窗外,无意再问什么,反正顾维希不等到尉迟潋夜来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发呆了一下,就看到尉迟潋夜和杨殿风往咖啡厅方向走来,真慢。
杨殿风挑了个离糖糖最远的地方坐下,而尉迟潋夜则坐在伊翎洛旁边,服务生把伊翎洛的巧克力奶茶和樱雨的奇怪饮料端来,才放下,尉迟潋夜就拿起巧克力奶茶大大的喝了口。
“喂!那是我的!”伊翎洛指着奶茶,为自己的胃忿忿不平。
“我以为是点给我的。”他不把她的指控当一回事,吸一口奶茶,还一脸很好喝的样子。
“你男人喝什么巧克力奶茶!你看人家顾维希喝的都是咖啡!”伊翎洛气得全身颤抖。
“很不巧,我很喜欢巧克力味的东西。”他拿着吸管搅拌奶茶,真好喝。
“再叫一杯不就好了,这个有什么好气的。”顾维希闲闲的,这伊翎洛很容易生气。
“服务员。”杨殿风不管他们冷战热战,先点喝的才是王道,这样的夏天,太阳毒辣地想把每个人都晒成人干,只有冰凉的饮料能让他无视太阳给的错觉!“我要一个蜜豆布丁和一个蓝莓沙冰,再来个巧克力奶茶。”
点完饮料,杨殿风才注意到樱雨面前那杯颜色鲜艳得奇怪的饮料,吞了下口水,完全不能理解樱雨的喜好为什么这么奇怪。
樱雨还很享受地喝着,虽然看起来一点都不好喝。
“别忘记正事,正事啊!”伊翎洛轻拍桌面提醒两个都懒散的男生。
顾维希看着尉迟潋夜,尉迟潋夜手撑头一副无聊状,谁也想不到接下来发生的事。
顾维希没受伤的左手平放在桌子上,像是鞠躬一般稍微弯弯身,眼睛直视着桌面——“请收我为徒!尉迟学长。”
“啊?”伊翎洛傻眼,还好是坐在椅子上,否则她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摔倒;杨殿风拿在手中把玩的饮料本子垂直地摔倒地上;樱雨咬着吸管和她的奇怪饮料定格;糖糖和樱雨一起定格,它只是凑合的,真的。
反观尉迟潋夜,还是刚才那副无所谓,遇见任何事情都是这态度,波澜不惊,“我不认为我能教你什么。”
“你可以,也只有你能。”顾维希抬起头,一脸诚恳,与昨天的狠毒相比,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
“等等,喂,顾维希,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伊翎洛不习惯,也不信任他突然360°的转变,这家伙难道又有阴谋?
“我真的没有打坏主意,我是说真的!”她怀疑他的表情太明显了,显然尉迟潋夜心里也在怀疑他。
“你觉得一个能操纵尸体的人,拜一个我这样什么都不会的人为师,会不会太过好笑?”尉迟轻笑,好像这里完全没有他的事一样。
“不,你会!”顾维希观察着尉迟潋夜的表情,可惜什么情绪都看不出。
服务生端饮料过来,稍微缓和了他们说话的气氛,其实只有顾维希紧张,伊翎洛和杨殿风喝自己的饮料,樱雨的奇怪饮料快见底了,可他们都自觉不插话,等待这2个人的完整对话。
“我要是会什么,那天还会让蚯蚓追着风走而不管他吗?你该拜伊翎洛为师才对。”装无辜,谁不会?
“我看到了。”顾维希态度坚决。
“哦?”看到什么?
“那天晚上伊翎洛把恶灵引到食堂,是你躲在一边轻而易举把恶灵收进自己身体的!”几乎是秒杀。
听到这话,最惊讶的莫过于伊翎洛,原来那天的事和尉迟潋夜有关!可现在怎么好打断顾维希的‘拜师行动’?
“有这样的事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实在是高。
“你就答应我吧!我知道你灵力很大,我当时只是想和你比比谁厉害,我知道是我低估你了,所以,你收我为徒吧!”顾维希迫切又诚恳。
“师徒……就免了,以后你不要再闹事就好了。”尉迟潋夜一笑,轻盈而真实,不是假笑。
那就是等于默认那天的恶灵是他收服的?伊翎洛的视线没有离开过尉迟潋夜,心里打上了几千个结,脑子里的浆糊都完全凝固了。
“师傅……”
“尉迟。”尉迟潋夜纠正顾维希的称呼,打断他的的拜师,坚决不承认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徒弟”。
“我不管了,叫什么都没所谓,我认定你是师傅了!”顾维希回复之前的嬉皮笑脸。
这算什么啊?伊翎洛还没有理清眼前发生的事。难道他们就这样和好啊?她为了那蚯蚓受了多少苦啊?尉迟潋夜的身份呢?还没有搞清楚啊!
“最近学校的雕像频频发生奇怪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整理过思绪后,伊翎洛终于能问出一个像样的问题。
“雕像?你是说那边吸引恶灵的事情啊?”顾维希朝伊翎洛眨眨眼,“我只能操纵尸体,控制恶灵不在我的能力范围。”
线索又断了,看顾维希的表情,不像是撒谎,况且他已经弃暗投明(暂且这么说),没必要再编谎言忽悠她。那会不会是尉迟潋夜做的?他到底是敌是友?
伊翎洛视线对上尉迟潋夜,他刚好也在看她。
“你从我进来到现在偷看我多少次了?怎么?暗恋我?”尉迟潋夜笑似温柔。
“你……”又来了,怎么这笑面虎非要调戏她这良家少女(她自认)!不能生气,不能生气,淡定,深呼吸,“是啊,给你发现了,讨厌。”伊翎洛故作害羞,和之前的张牙舞爪形成强烈反比。她完全不知道,她又被尉迟潋夜搪塞过去,完全转移了话题,也打断了她的疑问。
卷一·零九 还让不让人活了?
“喂,顾维希。”下课后伊翎洛转头拍下顾维希的桌子。
顾维希睡了2节课,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听到伊翎洛的声音,迷糊地抬起头,顺手擦擦嘴角,看来他也知道自己习惯不好。
“问你个事情。”伊翎洛干脆完全转身面对顾维希,双手交叉搭着椅背,两腿跨坐在椅子上。
“问啊。”自从他拜师(单方面)后,他对伊翎洛的态度也不错。
“你本来是坏人啊,”伊翎洛看不到顾维希想杀人的目光,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是什么驱使你放下屠刀,弃暗投明的?”
“别乱用成语好不好,”他翻了个大白眼,“你自己也是有点能耐的,难道你感觉不出尉迟身上强大的‘气’?”
“感觉不到,什么气?尉迟身上貌似没臭气,也没脚气之类的吧?”她对这方面很迟钝,或者说甚至没有糖糖敏锐。
“…………”你这样回答我怎么接下去说?顾维希无言瞪着她,这女人法术不见得很厉害,真是一无是处,笨得比上树的母猪还拉风。如果掐死人不犯法,这个满脑浆糊的女人肯定第一个成为他的手下亡魂,“就这样,”略过无聊的解释,“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我敌不过他,那就拜他为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啊。”态度好像在说我今天想吃鳗鱼饭一样随意。
“到底是什么气?”你还没有回答啊!
“懒得和你说!”
“墙头草!”伊翎洛正想转身坐好,不再理他。
“是啊,如果以后有比他强大的人,我不敢担保我不背叛他哦。”阳光透过窗台微微射进教室,洒在他们的桌子上,顾维希淡褐色的头发给阳光熏染得懒洋洋的,他的笑容和阳光一样,看似轻浮,却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