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杨家将评书-第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八王的安排,两个解差哪敢不听?八王又问了他们的名字,二人答:“史金山、唐玉林。”

八王又赏给他们每人一匹马,太君又给了二位差人一百两纹银,叫他们路上好生照顾郡马。

二位谢过八王和太君,说:“我们一定把郡马爷平安送到,请八王千岁和老太君放心吧!”

八王叫人从南清宫牵来两匹马交给解差。杨洪给郡马和郡主备好了马、轿车,文武官员和杨府的亲友很多人都来送行,有丞相王苞、高王、郑王、呼王、东台御史黄守义,连兵部司马刘文晋也来了,就是王强没来。郡马拦阻,不叫大家送行,众人哪里肯听?有坐车的,有坐轿的,有骑马的,有步行的,离开杨府顺大街奔南门。一路上买卖店铺过往行人听说郡马要充军云南,也都纷纷观看。更有很多人感念杨家众将保国爱民,也跟在后面自愿送行。真是人山人海、浩浩荡荡!文武官员送郡马出城,马上步下排成长龙。前边是二位解差拉着马,有一辆轿车在当中,车前边一匹花马拉长套,驾辕的骡子是菊花青。沙鱼皮的夹板丝线套,鹦哥绿的笼头坠红缨。大鞍上的花草做得好,抱脚云子是银白铜。车辕子足有一丈二,上边的雨褡七尺零。蓝缎围子晴天罗网,双飞雁有四块玻璃放光明。大座褥足有一拃多厚,藤縻车底有两层,里边放着一个大靠枕,花花草草绣得精。车围是麒麟送子渔家乐,那边是仙鹤驮着老寿星。车轴本是乌榆木,上边碗口大的包银钉。山西脚子蒺藜瓦,上边钉的是菊花钉。广西油瓶桐油捻儿,赶车的一拔“嘭儿”的一声。膏膏大、膏膏小,一推一拉响咯噔。赶车的小伙儿多干净,浑身上下一身儿青。漂白的袜子明填脸儿,鱼鳞洒鞋满天星。手里拿一个竹鞭杆儿,上边坠着五色缨。狗皮鞭梢净了里儿,鞭子一甩叭的一声,走一步,打一下,走两步,响两声,一连走了好几步,叭叭地响了好几声。车里面坐着郡主和宗勉,车后面跟着郡马公。八王千岁和寇准,文武百官众宾朋,送了一里又一里,出城送到十里长亭。郡马说:“大家不要再往前送,来日还能再相逢!”哭坏了八姐和九妹,郡主下轿别皇兄。八千岁含泪叫御妹:“都怪为兄我无能!过个三年并两载,我在金殿把本呈,保御妹三口回朝转,皇上要不准我不答应!豁出为兄我一条命,金殿上也要碰碰金钟!”郡主请王兄多保重。八王又搂过小外甥,忍悲痛亲亲孩子的脸,宗勉说:“我跟爹娘去昭通!”八姐九妹也拉住侄儿的手,难离难舍泪洒飘零。叹坏了高王和丕显,送行的众人无不伤情!郡马叫声:“两位贤妹,替六哥六嫂多把孝行。和众位嫂嫂要和睦,别惹老母把气生。对宗保习文练武严加管教,切不可娇生惯养任意而行!”妹妹点头说全记住,郡马说:“你们保着八王快回城!”大家正然要分手,忽然前边乱了营:行路之人四下跑,齐说道不知哪里发来了兵?杨六郎提枪上了马,叫八姐九妹也准备冲锋,高君保、呼廷丕显和刘文晋,能打的全都上了马走龙。郡马说:“你们保护众人和八千岁!”把个赶车的把式也吓蒙,两名解差也往后退,郡马抬头看分明:在前方大旗飘摆时舒时卷,刀枪闪光耀人双晴。郡马一看说:“不要紧,来的本是大宋兵。”叫八王千岁别害怕,郡马他纸糊的灯笼心里明,来者多半是孟良、焦赞,他们一定是没回边城。六郎说:“你们在此先别动,待我上前问分明。”说完催马迎上去,果然听孟良大笑叫盟兄:“接应来迟,有罪有罪,六哥受惊,多多受惊!”郡马问:“为何不回边关去?” 孟良答:“怕六哥被杀在汴京。我们兵退四十里派人把你探,才知道六哥被充军去昭通!我们在此把六哥等,接你一同回边庭。”六郎摆手说:“办不到,抗旨不尊,国法不容!”孟良说:“哪个敢把咱弟兄找?我叫他大斧之下把命扔!”郡马说:“东京城还有天波府,老少全家满门庭。杨家本是忠良将,要想造反万不能。杀人本当去偿命,把我充军是万岁宽容!弟兄们要听我的话,镇守边关为国尽忠。等六哥一旦回朝转,我们还是过命弟兄;如若不听六哥劝,我和你们断交情。”孟良大怒说:“断,断,断!好人坏人你分不清。现在我是带兵元帅,我掌帅印比你灵!”吩咐三军“往上闯,把郡马抢回边关城!”一声令下如山倒,哪个大胆敢不从?人多势众要抢郡马,边关将大闹十里亭!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巧摆牤牛阵》。

第001回 杨郡马割袍断义 孟元帅划地绝交

话说孟良率兵要劫郡马,骏马大怒,叫声:“不要动!孟良,你们现在是边关的总兵、朝廷的武将,在汴梁造反杀死不少兵将,万岁还没见怪,怎么又竟敢半路劫差?你们速速退兵,咱们还是好友;如若不退,来吧——”

孟良说:“六哥,你要动手吗?”

六郎说:“我不能和你们动手!我们是结拜兄弟,我也知道你们的一番好意。可是我不能那么做,也没有脸和你们打。干脆,你举斧子县把我砍了吧!我一死,你们爱怎么干就怎么干,也就没人干涉啦!来,你过来杀吧!”说完,六郎把枪挂在得胜钩上,甩镫下马,来到了孟良的马前。

这时刻把边关众将全难住了,不知道怎么办?全看孟良!孟良是元帅,大家都听他的。只见孟良挂好了大斧,也从马上跳下来,扑通跪在郡马的面前。他一跪,后边的众将也全跪下了。孟良是从不爱掉泪的,今天却放声大哭起来了!孟良他跪在地上把头磕,放声大哭口叫六哥:“我杀了状元才给你惹下祸,倒叫六哥受折磨!我原想劫差巴六个救,同回边关去把酒喝。你为什么保宋军恋恋不舍?六哥做事欠斟酌!无道君只知道贪欢取乐,听信奸臣耳软心活。杨家将东征西战功劳大,舍死忘生保山河,到头来把你充军昭通府,你还保昏君却为何?”孟良他边说边流泪,连连又叫好六哥:“你要答应跟我们走,我情愿吃斋行善念佛陀。”焦赞也连连点头直说对,众总兵急得把手搓,郡马见此景情万分难过,泪珠点点似穿梭,“众位兄弟你们难死我,我真不知是死还是活!”

郡马对众将说:“你们全起来,我有话对你们说。”

众将全起来了:“六哥,你说吧!”

郡马说:“你们是叫我死,还是叫我活?”

大家一起说:“叫六哥活!”

“孟良,你说呢?”

“六哥呀,不是为你活,能三番五次来救你吗?”

六郎说:“叫我活,你们就回边关,叫我去充军发配。我现在已经平安无事了,你们看——”说着往后边一指,“你六嫂和侄儿宗勉坐在轿车里,六哥不穿罪衣、不系罪裙、不带重刑,并且还骑马到云南,这还用你们救吗?只不过咱们兄弟分开感到寂寞!八王千岁在朝里一定会像办法把我提前赦回,到那时我一定去边关找众位弟兄。还是放我走吧!”

孟良说:“六哥,我们这头全白磕啦?你也太难点儿啦!我爹娘活着的时候,我也没说过好话呀!你怎么这样凿死卯、认死理、钻牛犄角、一条道走到黑全不带拐弯呢?你算什么孝子?老母偌大年纪,你充军走了,老娘现在只有你一个儿,能说老娘不想你吗?想人的病室没法治的!老娘如果为想你死了,你还算哪道的孝子呀?在边关时你说过:尽忠不能行孝。你现在就不能不走,来个行孝不能尽忠吗?”

焦赞说:“二哥说的对!”

众将也说:“孟二哥言之有理。”

郡马说:“看来你们这些过去占山为王之人是不懂王法的。我不再和你们多讲。来,闪开道路,叫解差走!”

孟良说:“六哥,你走不走?”

六郎说:“我就得走。”说罢,转身就要上马。

孟良紧跑几步大叫:“六哥,我不叫你去充军,你宰了我吧!”说吧,伸手抓住了郡马的白箭袖袍。

六郎一气之下,拉出肋下宝剑,叫孟良松手。孟良不松手,说:“我愿死在六哥的剑下!”

六郎此时万般无奈,文武百官、八王千岁、各位忠良及奸贼都在看着他。他这口剑出鞘难入鞘,拉出来,舍得砍孟良吗?舍不得!可是孟良友死不松手,抓住他的袍子,不叫他上马!六郎一急,摆剑一挥手“哧啦”一声,正好将孟良抓住的白袍割下一块。孟良噔噔噔退出几步,扑通一声,一个大坐蹲儿摔在地上了。割下来的那块白袍子还在手里抓着呢!

孟良站起身来火冒三丈:“哎呀,还个杨六郎,你太狠啦!不跟我们走也不要紧,不该和我们割袍断义!你不想想,我孟良闹状元府不是为我,也不是为众位弟兄,而是为了替你行孝,替你母出气!我斧劈三关,拼命攻汴梁,为了救你杨六郎!我们费尽了心血,又到十里长亭来救你,怎么能割袍断义?你既然这样做,别说我孟良不对!”说完话,扔了手中这块袍,拉出宝剑在地上唰地划了一下:“杨延景,你跟我割袍断义,我和你划地绝交!咱们看看谁离了谁不行?姓杨的,你可别后悔!现在我们不和你打,以后碰上再说!”说完大喊一声:“众将关,跟我走!”

边关这些总兵一个个眼含泪水,马上步下都跟着孟良、焦赞走了。六郎呆呆地站在那里如同木雕泥塑,心里如同刀搅一般!远远望着边关众将,只见他们边走边回头,直到这些人去远了,六郎才放声大哭了一场。这些人到哪儿去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此时,文武百官全都竖指赞美郡马真是忠心耿耿的为国栋梁!

八王劝道:“妹丈不必难过,我把此事回殿奏明圣上,郡马又立一功。我想,会很快调回京城的!”说罢,大家刚要分手,忽听后边马蹄响,有人高喊:“六弟,杨郡马,等我一会儿!”

郡马回头一看,原来是王强带了几个随从,飞马来到近前。六郎心想:“王强干什么来啦?”就问道:“王兄来此作甚?”

王强叹息了一声,强挤出两滴眼泪:“兄弟呀,我实在对不住你呀!想你我兄弟二人在风云店里有缘相会,结为兄弟。郡马待我天高地厚,要不是你提拔,我哪有今日?没想到我选上这么一位姑爷,原以为他读书知理,哪知他胡作非为!夸官咋了天波府门前的牌匾、打了老管家杨洪,才惹得老娘病倒在床,又引起了孟良杀人给六弟你栽赃,闹得咱兄弟二人很伤感情!我出主意叫六弟充军,也有我的想法:六弟在外边待一个时期,养养精神,避一避朝中之事。过个一年半载,八王千岁和寇大人能不管吗?我能不管吗?到时候一动本,六弟你也就回来了,你我还是好兄弟,别看我女儿、姑爷全死了,我可不恨你,因为那不是你干的!人死了我能不像吗?当然也疼、也想。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再想也没用阿!”

那位说了:“他是真想吗?”其实他一点儿也不想。怎么回事呢?

王强本是北辽的文物双状元,肖太后的二驸马。肖太后有四个女儿,一个儿子,天庆凉王一死,儿子耶律真太小,不能执政,北辽的文武官员才保肖太后坐殿。肖太后智谋多段,对执掌朝政很有办法。女儿大了全招了驸马。大驸马就是三川六方九沟一十八寨的大元帅韩昌韩延寿,二驸马就是王强。王强文武全才,天庆凉王活着的时候,曾对太后提过几次,要把他派往中原区作内应。天庆凉王被杨大郎射死以后,肖太后就叫王强想办法打入中原。王强为了不引人怀疑,就先混入益津关住下了。并且经过肖太后同意,娶了一个中原人为妻以做掩护。这个女人不知道王强是北辽人,可是她一直没生养,王强就在益津关手下两个义子、要了一个姑娘。后来王强借给六郎写状纸的机会和六郎拜了盟兄弟,并且由六郎荐入朝中。真宗登殿后,王强作了震京元帅,皇上传旨给王强修了一座镇京元帅府,王强就把益津关的家搬到汴梁。两个义子见王强做了大官,也全跟了来,并且改了姓,一个叫王聚,一个叫王宝。这两个人会一身好武艺,王强待他们很好,他们也就干脆给王强当儿子啦!原来他俩卖艺为生,这回也一步登天了。王强要的这个姑娘后来就嫁给了新状元,没想到叫孟良给杀了。别看王强大哭大叫,其实他并不伤心。不用说是要的女儿,就是夫人死了,他也无所谓,因为他在北辽还有二公主呢。

今天他追郡马干什么呢?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方才孟良带军兵要劫郡马的时候他已经来了,他带了随从人员藏在树林里了。要是双方真动起手来,他也就带人跑了。直到孟良带人走了,他才出来见郡马。他之所以要来,是怕这些官员对他不满,以后在朝中不好办事。他来了一可以掩人之口,二可以和杨家消除隔阂。叫众位官员看出他大仁大义,不计私仇。果真不出所料,他却是博得了不少官员的称赞。

郡马听完王强的话,并不大相信他:“你女儿一家十八口全死了,能不恨孟良、焦赞?能不恨我杨延景吗?”说道:“王兄不必多讲了。只要你不恼恨我,我就很高兴啦!”

王强说:“太好啦!”说着话,叫从人取出一百两纹银,双手递给二位解差,“一路上要把郡马照顾好,这一百两银子你们收下吧!”

郡马说:“众位大人请回吧!”

王强说:“六弟多多保重,我们不远送啦!”

于是,八王、寇大人和众位官员以及杨府亲朋回城去了。

二位解差马分左右,中间是杨郡马,后边是轿车,几个人上路而去。

郡马的心理仍是万分难过,心里边放不下边关的好友,更放不下孟良、焦赞,心里想:“今天是在对不起孟、焦二位贤弟。如有回来之日,一定向他们赔礼道歉。”

二位差人说:“郡马爷,你路上看到哪里风景好,咱就在那里玩两天,这也是八千岁的吩咐。”

郡马说:“我是罪犯充军,只望早到云南,你二人领到回文好早日回朝。不必游山玩水。”

差人说:“郡马不必替我们着想。我们两人干的就是东奔西走的差事,早日回京也还得出去。我们这次就听郡马的,你叫我们怎么着,我们就怎么着!”

一路之上,郡马只是急着赶路,饥餐渴饮、夜宿晓行。这一天,来到云南昭通府,二解差问:“郡马,咱们在城外玩两天吧,一入城交案,郡马您可就没有自由了!”

郡马说:“不了,咱们马上进城吧!是不是给我穿上罪衣戴上刑具?”

解差说:“等过堂的时候再穿吧。”

说完,进了昭通城。二位解差又问:“郡马在这里可有亲戚朋友吗?如果有,可以先把郡主和小公子安排下。”

郡马说:“我有个朋友,只知道住在云南,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现在是个罪犯,就是找到他,我也不能给他找麻烦!咱们先找个店房,把她母子安排下,二位再去递公文如何?”

二位差人说:“我们听郡马爷的。说实在的,杨家是忠良人所共知,我们二人是没能力就郡马爷,不然我们一定救您。”

郡马说:“一路上已经多蒙你们照顾了!”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十字大街。这里很热闹,做买卖的黎民百姓来来往往。宗勉在车里坐不住了,拉开窗帘往外看:“娘,外边真热闹呀!”

这时,迎着轿车从对面来了一匹马,马上坐着一人。宗勉一看,喊了一声:“爹爹,你怎么又从对面来啦?”

二位解差一看,当时就愣住了!只见马上的这个人头带白缎扎巾,身穿白缎袍,腰系英雄带,足蹬薄底靴,三十多岁,眉清目秀、鼻直口阔、相貌堂堂、仪表不凡!

二位差人惊道:“这不是杨郡马吗?”

杨六郎听见宗勉的话,从轿车后面转过来问:“宗勉,你喊什么?”

宗勉一看,哎?怎么两个爹爹?他看看身边的爹爹,又看看对面骑在马上的人,竟然一模一样。

杨六郎顺着孩子的眼光也看见了来人,连忙催马迎上去,口叫:“任贤弟!”

马上之人一看郡马,“哎呀,六哥!”忙从马上跳下来,给郡马磕头施礼:“六哥,哪阵香风把你给刮来了?这几年来小弟旨在南方做买卖,今年正打算去汴梁看望六哥,不想六哥来到云南,太好啦!六哥,您到这儿干什么来了?是自己来的,还是有别人?”

郡马说:“贤弟呀,六哥是犯罪充军来到云南。”

“六哥犯的什么罪?”

郡马说:“回头咱们在仔细说。你六嫂和小侄儿总面也跟来了,我正向找个店房把她母子安排下,人生地不熟,还没有找到,不想正好遇上任贤弟。”

原来,此人就是任秉任堂惠,以贩卖珠宝玉器为生。想当年,他有一次进汴梁,在城外遇上劫路的强盗,正巧杨六郎在城外遛马,六郎打跑了强盗、救下了任秉。二人互通姓名后见彼此的相貌相似,言谈之中有很投机,当时就堆土为炉、插草为香,结尾金兰之好。因为任秉所带的珠宝被劫走,就没进京到杨府逗留,立时返回了云南,约定他日相会。又过了几年,任秉到汴梁去看望六郎,正赶上杨七郎擂台劈潘豹,潘仁美派人拿七郎,任秉帮助七郎杀出重围回了杨府。打那时一直到今天,才又和六郎相见。任秉此时已经有了万贯家财。

任秉一听六嫂也一块来了,忙来到轿车前和六嫂见礼。宗勉直瞪两眼看着,简直分不出那个是爹、那个是任叔叔!

任堂惠说:“走吧,跟我回家吧,我家有的是地方,住什么店房?二位贵差,行行方便吧!”还没等解差说话,郡马就说:“一路上我没带刑具,没穿罪衣,全靠二位贵差照顾了。”

任秉说:“那就更好了,先请到家里吧!”

任秉的家由十字街往西走,黑漆的大门,红油走边,门上的铜环亮的能照见人。门外有五蹬汉白玉的台阶,还有拴马桩,两旁栽着垂杨柳。

任秉领着六郎等人来到门口,家人们就跑出来了:“呦,员外,您出城访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任秉说:“我把朋友接来啦,快来把东西往里搬一下!”

郡主把穿的、用的东西带来了很多,家人们拿的拿,搬的搬,忙了一阵儿。

任秉叫把轿车停在门旁,把赶车把式和二位解差全都请进来,郡主和宗勉也进来了。任秉忙叫丫鬟到后院去请夫人来参见兄嫂。

不多时,夫人姜氏来到前院。姜氏没见过六郎,但是六郎的英名和义气久已闻名。见过礼后,姜氏知觉的郡主温柔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