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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仁美马上传令,要大军进城。呼延赞说:“且慢,这说不定是敌兵用的计策!应请万岁、八王商议一下才好。”
潘仁美只好请来太宗和八王。八王说不能忙于进城,应派人进城搜寻一下。呼延赞和众将进城四处搜寻,没有发现什么,太宗说:“进城吧,北辽这一败,也许要写降书呢!”
宋军进了城,不想三更天,城外喊杀声响惊天动地,北辽四十万大军围困了幽州城,太总和八王全吓坏啦!潘仁美说:“请我主放心,我父子定能退敌!”
太宗说:“全凭潘爱卿了,有什么风吹草动先给朕送信儿!”
潘仁美满口应许。第二天刚一升帐,北门来人报:韩昌讨阵,指名要潘大帅出马。
潘仁美叫人抬刀备马,别人不带,只带两个儿子,点兵三千,冲出北门。他催马来到阵前,韩昌端叉拦住,潘仁美说:“韩元帅,困城有多少人马?”
“潘元帅,四十万,名将全来了。你打算何时里应外合献出太宗与八王?”
“韩元帅,此事赶早不赶晚,依我之见,后天夜晚三更天,四门城头挑起红灯,那就是我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带心腹之人对昏君明保暗拿,咱们里应外合,一阵得胜!”
韩昌说道:“一言为定。”
说罢,二人催马假战了几十回合,韩昌败回营去。潘仁美回城,安排心腹之人把守四门,积极准备到时开关献出太宗和八王。
这里按下不提。但表七郎回到宋营,进帐拜见令公,讲述了巡逻迷路之事。七郎虽然鲁莽,今天却粗中有细,他想:“军中人多口杂,潘洪老贼若得知我招亲,非杀了我不可!带我找时机再对父兄言讲。”因此,七郎没说招亲之事。令公说:“既然我儿得病晚归,为父不怪。现潘元帅已保驾北征,咱父子不能久待,须立即发兵。”
令公父子带兵两万北征,来到卢沟桥前扎下营盘,原来,潘仁美夺下卢沟桥并未派人把守,随后又被北辽占领。杨令公在营中正对七郎八虎讲明出征之事,又有探马来报,说辽将前来讨战。杨老令公全身披挂就要出马,两边有人说道:“爹爹且慢,杀鸡焉用宰牛刀?有事孩儿服其劳,爹爹可在大营休息,我兄弟要出马迎敌。”
令公一看,是六郎、七郎兄弟二人,就说:“好,为父带众弟兄给你们观敌了阵。”
父子九人飞身上马,令公带兵三千压住阵脚。六郎对七郎说:“头一阵让我先打!”
七郎说:“还是让我吧。”
六郎说:“七弟比愚兄武艺高强,如果愚兄打败,你在过去不迟。”说罢催马上阵。
正往前走,忽听对面有人呐喊:“来讲少往前行,快快报名受死!”
六郎勒马抬头一看,见对阵旗幡错杂,难分青红赤白,兵器纵横,杀气腾腾。看阵前有匹战马,马上端坐一人,这个人兰靛脸,朱红发,生就的版刷眉,环睛豹眼,翘唇露齿,真是恶貌狰狞,奇型怪样,头戴赤金盔,身穿锁子连环金甲,大红中衣,狼皮战靴,手中一口大砍刀。六郎看罢心中暗想:“来者不善,我要多家小心。”高声感道:“呔!休要逞强,通上名来!”
辽将仔细一看杨六郎,但见—— (盔甲赞)亮银盔,双翅插,银抹额,放光华,搂海带,亮银甲,白战袍,绣团花,狮蛮带,腰中扎,三尺剑,左肋挎,挽手缔,配剑匣,金子吞,银扣掐,金子件,银剑把,若要出匣敌人怕。左带弯弓龙角面,右别十二支箭狼牙。护心镜,放光华,白缎征裙银钉砸;大红中衣真可体,五彩战靴蹬内踏;骑着一匹白龙马,一双阔目放光华,手里端着银战杆,胆小人见他活吓煞!
辽将看罢,大喊一声:“宋将听了,我乃是北辽幽州的都督名叫桑瑾,如今奉大元帅的命令镇守卢沟桥。宋将为谁?报上名来!”
六郎说:“我乃征辽先锋杨继业之子杨延景是也。”
桑瑾久闻杨家将能征惯战,今日一见果真是与众不同,说道:“宋朝皇帝无道,去贤用奸,民怨天怒。我北辽天庆凉王是贤君明主,洪福齐天。你如投降北辽,一定官封王位;如不听我良言相劝,定叫你死于我的刀下!”
六郎说:“休要胡言,看枪!”
桑近摆刀急架相迎—— (刀赞)桑瑾大刀真有威,蟒翻身,龙戏水,上砍脖,下剁腿,指东西,奔南北,仙人指路夺英魁,翻江搅海龙摆尾,这口大刀如闪电,刷刷刷又似雪花飞。
杨六郎的枪法更是出奇—— (枪赞)虚点一枪不用忙,二郎担山赶太阳,左扎凤凰单展翅,右扎野马去还乡。前三枪金龙护口,后三枪进步神枪,铁扫帚打扫厅堂,金毛狮子滚战场,好厉害的神枪!桑瑾催马把抢端,双眉倒立眼瞪圆,两匹战马跑开赛闪电,两员将如同猛虎下高山。杨六郎丈八蛇矛分心刺,桑都督摆刀忙遮拦;杨六郎手中枪白鹤亮翅,桑都督掌中刀老君托盘;杨六郎一枪倒比一枪快,桑都督刀刀用力劈泰山,刀法好难胜杨郡马,杨六郎心里也急烦:“这么一个辽将我若胜不了,岂不叫父兄耻笑咱?有道是头阵打胜阵阵胜,头枕打败阵阵败!”想至此又用崩枪、甩枪把枪法变,只累的桑瑾两膀酸,气喘吁吁汗流满面,暗说道:“杨家的英雄名不虚传!”杨六郎手中枪使了一个白蛇吐芯,这一枪把桑瑾的赤金盔挑在地上边。桑瑾哎呀说不好,一带坐下马雕鞍,才要圈马往回走,追上来六郎将魁元,赶了个马头对马尾,一抢把他的后心穿!就听得扑哧一声响,这辽将扔刀摔在地平川,伸胳膊蹬腿把白眼翻,他就命丧了九泉。六郎撒马要闯敌阵,忽听对面喊声喧,又跑来一批黄膘马,骑马人手中拿着两把鞭。来到疆场红了眼,吼叫一声开了言:“呔!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使我大哥一命染黄泉,二都督桑林来战你,为我兄长报仇冤!我要抓住你杨延景,扒皮开膛把心挖!”说罢举鞭往下打,六郎拧枪架住鞭,两个人交战拼全力,桑林要取胜势比登天难,心暗想:“此仇不好报,再不退阵我的命也悬!”他正要勒马往回败,杨六郎挥枪直奔左肋间,噗一声,鲜血直劲儿往外冒,桑林败下阵去一溜烟。郡马紧追往前赶,三声炮响震耳边,半空中旗幡随风卷,有人大叫:“站住!我要会会你这位将官,你竟敢上阵来死伤我将两员!”六郎正要来交战,身后一声呐喊如沉雷一般:“六哥,头一阵小弟就让给你了,你打一个胜仗就当回还。你扎死一将有伤一将,怎么一阵一阵打起来没个完?”说完话催马到战场,一杆银枪放光寒。六郎拨马回后阵,杨延嗣举枪迎上前。
杨七郎勒看对面这员辽讲,身穿银盔铁甲,骑一匹黑马,灰脸膛,两道短粗眉,一对螃蟹眼,巴狗鼻子,蛤蟆嘴儿,膀窄腰圆,手使两把铁锤。七郎看吧说道:“来将通名受死!”
辽将达说:“我名土金辉,乃北辽的大将。你是何人?”
“我乃杨延嗣,你要知七爷我的厉害,快快下马降顺。如若不然,叫你死于枪下。”
土金辉说:“杨延嗣休的夸口,看锤!”说巴双锤高举,直奔七郎头顶砸来。
七郎手端皂樱枪把双锤左右两边一拨,当啷啷一声响,七郎的力量过猛,把个土金辉震的脑袋发胀,两耳生风,天旋地转,双膀酸麻,骨节疼痛,双锤再也拿不住了,从手中飞出,双手虎口被震裂流出鲜血,从战马上摔下来。七郎才要动手,对面阵中又冲出一员大奖,大喊一声:“不准伤人!”话到马也到,随着又上来不少辽兵,把土金辉连人带马救下阵去。
杨七郎看见这员辽将真是与众不同,此人金盔金甲,狐狸尾,雉鸡翅,护心宝镜亮如明月,两扇征裙分为左右,绿色中衣,足蹬战靴,坐下骑乌龙驹,手端合扇板门刀,面似瓜皮,青筋暴露。来者正是北辽二元帅韩虎。此人能征惯战,杀法骁勇。方才见六郎连挑桑瑾、桑林二位都督,七郎又战败土金辉,因此一怒出阵。韩虎挡住了七郎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暗暗夸赞:“好将啊,好将!”只见杨七郎: (盔甲赞)头上盔,镑铁打,配上大叶乌金甲,皂罗袍,绣团花,上绣勾肩立蟒,下有海水江崖;青龙肩,腰中挂,腰出匣,敌人怕;九股绊,勒住甲,护心铜镜放光华;五彩靴,蹬内踏,坐下一匹乌骓马;浓眉大眼锅底脸,皂樱长枪双手拿。
七郎问:“你是什么人,多走一步我要你的命!”
韩护勒马托叉说道:“我乃北辽二元帅韩虎。你是何人?”
“我乃杨延嗣是也。”
二人通完姓名,韩虎暗想:“我如不能胜他,必须如此如此……” 两员战将如虎如狼,一个使刀一个使枪,刀要碰上把命丧,枪要刺上见阎王。刀来枪往双方大战,马来马去尘土飞扬。二人大战十几趟,韩虎大叫杨七郎,“我不是你的对手将,今日不战我回营房。明天你我再决战,分割胜负在疆场。”七郎喊声:“你哪里走?既然战败你快投降!不然我抓住你韩虎,定要叫你枪下亡!”那韩虎拨马就跑奔了西北,杨七郎不知为哪桩,催马紧紧追韩虎,当时惊动了杨六郎,眼望令公把爹爹叫:“我怕敌人败中取胜有文章,我追七弟去看一看。”令公说:“要小心敌人鬼心肠!”六郎催马走不远,只见韩虎催马而来得意洋洋。六郎问:“我七弟延嗣在何处?”韩虎说:“他在我的刀下一命亡!”六郎闻听气往上撞,咬紧牙关火迸顶粱。手端大枪分心刺,韩虎端刀挡住枪。二人大战五、六趟,韩虎一圈战马叫:“六郎,如想给你弟弟把仇报,你跟我韩虎走一场!”杨六郎不知七弟生与死,也把凶吉二字扔一旁,催马追去不多远,听前边杀声震耳乱嚷嚷,抬头看北辽兵捆住一员将,正是延嗣杨七郎。辽兵足足有一万,要杀出重围是枉费心肠!再找韩虎已不知去向,只好催开战马手拧枪,左杀右功往里闯,要救七郎回营房。冲进重围倒没费力,见到了七弟问端详。七郎说:“六哥来此也中了计,这些辽兵太猖狂!”二人虽像下山两只虎,辽兵人似潮涌非寻常。弟兄二人左杀右冲出不去,累得浑身汗湿透衣裳,气喘吁吁身无力,四面的喊杀声响耳旁:“你二人快下马服绑,要活命除非是投降!”正此时重围外来了杨继业,勒马横刀看端详。
老将军怎么来的呢?原来是韩虎把六郎引到此处陷入重围后,他又拨马回到阵前,企图在引人中计。这是大郎延平、二郎延定全要过去,老令公不允,叫他弟兄观阵。老将军一马当先摆刀冲上去,见了韩虎,二人通名动手。韩虎打了三、四个回合又败下。令公不知六郎、七郎兄弟的下落,哪能不追?撒马向西北追出十几里路,又不见了韩虎,只听前面杀声震耳。老令公一看,原来是辽兵围住六郎、七郎,见二人累的盔歪甲斜。老将军刚要往里闯,又一想:“不行,论二人的本领,这些辽兵是不易围住的,为什么二人杀不出来呢?”老将军勒马在高处往里观看,只见二人往东杀,辽兵往东围;二人往西杀,辽兵往西围。“啊?这么多辽兵围在一起,怎么知道里边这二人往那边冲呢?为什么动作这样齐呢?一定有机关!我如进去,看来不难,再想出来,也是不易!”老将军在马上一边思索一边观看。
猛然间,他发现里面摆的是一座阵,在远处有棵百尺高杆,上边有个吊斗,,吊斗里坐着一名辽将,手里拿着一杆黄旗,不时往四方指,旗杆下不远处站着一个辽兵,他手持大锣,,一会儿打一下,一会儿打两下,一会儿打三下,一会儿打四下。打一回围兵动一次,原来,这是“四门斗底阵”。一万人摆的此阵,来几个围几个,放进不放出,活活把进来的人围死为止。在百尺高杆吊斗上的这员将负责指挥,他在高处,六郎、七郎往东杀,他用黄旗指东,下边拿锣的专看打旗的。黄旗指东,他打一下锣;指西,他打两下锣;指南,他打三下锣;指北,他打四下锣。众辽兵听锣声指挥,所以被围的二人很难杀出。
杨令公认出了此阵,就摘弓取箭,对准吊斗上的辽将,待他正挥旗一指之时,嗖!就是一箭,只听“哎呀”一声!
老令公这一箭扭转了乾坤,要救出六郎和七郎!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005回 夺要塞声震八方惊敌胆 撞幽州力杀四门显神威
老令公弓硬箭长射得准,这箭正射在辽将的手腕上。
“哎呀!”辽将手一松,旗掉下去了。他心想:“旗掉了,不能指挥。阵一乱,被困之人若是跑了,韩元帅还不把我给杀啦!”他一着急,毛腰伸手抓旗,人慌失智,忘了抓住身后的旗杆,探身的劲头儿猛了点儿,一头栽下去了,摔个脑浆迸裂,立时丧命!这小子一死,阵眼没了,失去了指挥,阵也就乱了。那韩虎把令公引来之后并没回阵,他在远处偷看。原想令公一进阵,要捉拿杨家父子三人。哪知功夫不大,他一看阵乱了,便催马冲上前去。六郎、七郎从阵里冲杀出来,正遇上韩虎,二话没说,战在一处。这时,大郎、二郎等率兵赶来。韩虎实难招架,落荒而逃。杨令公带领八子一口金刀八条大枪大显神通,杀的北辽将丢盔弃甲、纷纷逃窜。
杨令公带兵夺下卢沟桥,打扫战场、清点人马之后,犒赏三军,歇息两天。
第三天,杨令公留下兵将镇守卢沟桥,便带兵奔往幽州城。离幽州还有三十里路,探子来报,说辽兵围住幽州,太宗、八王、潘元帅被困在城内。令公闻报,大吃一惊,连忙同七郎八虎商议退敌之计。令公说:“若要打退敌兵,须四面进攻,哪一路线冲杀进去,哪一路先报号,叫潘元帅开城出兵,里应外合,两肋夹攻!”
七郎八虎点头答应,口尊:“爹爹,请马上传令!”
令公说:“你们要带兵多少?”
有的说带一千,有的说带五百,其说不一。七郎说:“我一兵不带单人独马,如果三军跟着,人多目标大,倒不好杀过去。”
众弟兄齐说言之有理。令公说:“也好。你们兄弟八人,每门两个,为父带兵四门接应。但你们千万不可轻敌!”
接着,令公派大郎、二郎打东门,三郎、四郎打北门,五郎、六郎打南门,七郎、八郎打西门。七郎说:“爹爹,我们兄弟八人全去闯营,只留下你一人,儿等放心不下,依儿之见,还是把八弟留下跟爹爹做伴,我们闯营也就放心了。再说,八弟小,在家时,我娘最疼他;临出京时,我娘对你说,一定要保护好老疙瘩,若八弟跟我闯营有个三长两短,老爹爹回府如何交待?”
杨令公听罢,暗暗说道:“哎呀,别看七郎平时鲁莽,不想今日比我想的还周到!临出京时,太君对我说了又说,八个儿子全交给我了,但愿父子同去同归,尤其让我照顾好八儿……”
有人问了:这是为什么呢?原来,八郎不是令公和太君的亲生儿子,他父母被奸贼所害,他父亲同令公是结义弟兄,他真名叫王英。令公将他收为义子,改名杨延顺。虽是义子,可太君拿他胜过亲生,视如掌上明珠。今天,七郎一提,令公救点头答应了。
弟兄七人得令之后,争盔挂甲,提枪跃马,分路攻杀四门。不提大郎、二郎去东门,不说三郎、四郎去北门,不讲五郎、六郎去南门,单表七郎一人一马一条枪,一直奔往西门—— 七郎撒马奔西营,双眉倒立虎目圆睁,来到离辽营不远处,犹如炸雷喊一声:“儿等快去把信送,叫你们主将来交锋!”话语未了想起三声炮,大气高挑半悬空,大小儿郎两旁闪,跑出来一匹菊花青,马上坐着一辽将,梨花战杆拿手中,二人护报名和姓,这辽将名叫耶律金龙。耶律金龙先下了手,大枪一拧奔前胸,七郎一见怒火冒,挥手端枪急相迎,两膀用的是十分力,猛听当啷响一声!
七郎猛一用力,可把耶律金龙给震坏了,七郎打喊一声:“你松手吧!”
这小子也真听话,松手救松手吧!嗖,这枪飞上去能有多高哇?待了三天没下来。怎么呢?挂到树上了。
耶律金龙见势不妙,一圈战马往回就跑,七郎飞马上前就是一枪,这一枪从后心扎进去,从前心出来了,耶律金龙大叫一声:“哎呀!不好受!”那能好受吗!
七郎用力一挑,这小子摔下马来,龇了龇牙,咧了咧嘴儿,抓了抓心,蹬了蹬腿儿,玩完了。
这时,从辽营中又窜出一匹战马,来这正是野马川的都督邱珍。二人通报姓名之后,马来马往,杀在一处。常言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邱珍和七郎打了两个照面,就知道七郎厉害;交手十几个回合,邱珍就知道难以取胜;又打了五、六个回合,邱珍就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了,口说:“不好!”只听噗哧一声,七郎一枪正刺中邱珍咽喉,邱珍扔枪跌下马来,当时丧命。七郎催马冲进辽营—— 七郎催马闯上前,杀敌怒火冲云天,英雄不惧乱箭射,生死二字抛一边,这一来吓跑了弓箭手,霎时间辽营乱成一团。七郎左右开弓一枪挑一串,辽兵辽将心胆寒。只杀得有的丢了剑,只杀得有的丢了鞭,只杀得有的弃了盔和甲,只杀得有的掉下了马鞍!他如同带翅的猛虎把羊群冲散,辽兵们抱头鼠窜一溜烟。七郎他把辽营过,抬起头来望了望天,(夹白)“天哪,我杀过来了。”催马来到西城门外,眼望城头开了言:“三军快把城门开放,我扬延嗣闯营报号来到门外边!”城头的三军早看见,原来是七将军大显神威闯营盘,“七将军,私自开城我们不敢,你等等,我们去见元帅把信传!”有人报与潘仁美,老奸贼听罢跳起眉尖!
潘仁美闻报,心中暗想:“可糟啦!我和韩昌商定今晚三更天,以红灯为号,里应外合,献出太宗与八王,没想到杨七郎闯过辽营来报号!可能不是他一个人来的,一定是他父子全到了!看来,十有八九我和韩昌是白费心机啦!如若韩昌问我,我如何答对呀!”他又想起杨七郎劈死他的三子潘豹,至今冤仇未报,暗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小冤家杨七郎,这也是上天有路你不走,入地无门你自来投!我要如此这般……”他叫来潘龙,耳语一番,潘龙立时带手下亲兵上了西城城楼。
七郎等得正着急呢,忽听城上有人喊话:“城下是少令公吗?”
七郎抬头一看,说道:“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