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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奴家不卖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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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王爷~~雨儿那里做的不好吗?王爷要纳妾?”不依地拉着怀抱自己的轩辕子辰的袖子,一边用眼神像李一心挑衅。却惊觉得这女子哪里看起来有一些眼熟,没等她深想,便已经被李一心打断。

呵呵,古代女人就会耍这些小把戏吗?耍些厉害的不是更有趣?想着想着,李一心抿嘴一笑。上前福了一福身子,嫣然巧笑:“心儿见过姐姐,日后能和姐姐一同服侍王爷,是心儿的福气。”

这样一来,李一心嫁于轩辕子辰的事儿算是敲定了,十五万两,原来她李一心的身价值了十五万。那时看了之前台下人和李妈妈的反应,这数字估计小不到哪儿去。

“你!”叶初雨想是怒极了,却抑制着,差点原形毕露。慌忙转移谈话对象:“王爷~~~”

好吧,李一心承认自己真的是受不了了。好戏也看的差不多了,还是先回去吧,鸡皮掉多了对健康有害无益。

“您们聊。心儿有些乏了,先回去,明天收拾收拾行李,等待王爷的接礼。”微微一笑,倾了倾身子,附到轩辕子辰的耳朵边轻声说:“轩辕子辰是吧,呵呵。”

说完一句无头无尾无意义的话,李一心轻轻娇笑着推了一下轩辕子辰的身子,试着嗲声嗲气的撒娇:“奴家等着王爷哦。”

说完没有等谁同意。就转身下楼,离开。

李一心默想,自己离开青楼,接着的牢笼就是四王府吗?话说,一看轩辕子辰对着叶初雨的态度,就知道他是个扮猪吃老虎,腹黑至极的男人了。

未来在王府飞日子会有怎样的不同?还有那个上官,他真的不记得,或者说不认识自己。难不成不同的时空里,真的有同名同姓同个模样的人?

十五、黑衣采花盗?

躺在床上,李一心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为何,她总是会想起轩辕子辰抱叶初雨的样子,温柔地像是怕弄碎了一样对待。

但是之前听说了叶初雨怀孕的时候,他的态度又那么令人不解,好像是嘲讽又好像是鄙夷。

轩辕子辰给人的感觉真是捉摸不透。

一个城府很深的男子——李一心只能暂时给他这样定义。当然说简单点,就是一个腹黑男。

不想他了。现在可以算作重要的是找上官问问清楚。不过不能抱太大希望就是。

烦死,睡觉。但是说归说,李一心还是睡不着。辗转反侧了几个来回,最后还是随便披了件外套,打算去院子里走走。

现下是初春,还是有点冷。李一心紧了紧衣袍,迎着微冷的风,一步一步的慢慢走。看着依旧傲立的梅,闻着淡淡的梅香味,忽而皱眉,这是……什么味儿?

闻到一股淡淡的馝齐香,馝齐香产自波斯国香气入药可治百病。这味……好熟悉。可是……她有闻过吗?

正当李一心疑惑之时,一个黑影大鹏展翅,在李一心甚至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已经被点住穴道,一动都不能动。

糟了,是采花大盗,而且貌似还是武功高强的采花大盗!

“对不住。”那黑影沙哑着声音道了一声歉,便自顾自的解开李一心外袍的带子。

不,不是吧?来真的?还,还在这儿?传说中的就地解决?救命啊啊啊啊啊!

谁知那黑衣人只是解开了外袍带子后一见李一心挂于胸口的玉佩,就‘噗通’的一声朝着还不能动的李一心下跪,然后严肃至极的说:“小姐,残月来迟。”

先解开我的穴道啊你。不能言语不能动的李一心有些黑线。

什么小姐不小姐的,要解释要道歉要领罚先解放了我行不?不知道这样瞪着大眼很酸很累,特别是很不雅观啊!

没有听见声音,冷残月疑惑的抬头,发现李一心还愣着不能动,继而想起自己之前的行为,脸腾地红了起来,随地捡了块小石子‘啪’一声,解开了的李一心的穴道,“小姐恕罪,残月……残月也只是心急……”今晚路过迎香院,不知为何,就走了进来。发现在台上弹琴的的女子脖子上竟然挂着他当年给了那个小女孩的玉佩。于是打算今晚偷偷潜入,谁知竟看到她自己走了出来,于是便……

“停,先别道歉。”打断对方的问话,揉揉肩膀处一抹酸痛,这男人动作也太重了些吧。一阵风吹来,李一心浑身一哆嗦,冷啊感冒了咋办,这真是个莽撞的男人。

一见她冷,残月就站起来,没有丝毫犹豫的脱下自己黑色的外袍,披上李一心的肩膀,然后又‘噗通’跪下。

李一心浑身一暖,就拉拉衣领,也不管给自己衣服的这男人是好是坏,是陌生还是认识。看了看现在只穿了件夜行衣,刚刚外袍又给了自己的男人。

难得地没有问东问西或者大声喊抓贼,也不会出手火拼一场。因为李一心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这男身上的香味好熟悉!而他又叫她小姐,说不准就是自己人。虽然这个‘自己人’是自己身体的自己人。

李一心哪里知道,这个‘自己人’还真的只是她的自己人。她言小依,她李一心的自己人。

“外边冷,进屋里来。”说着,李一心没有停留的转身回到自己的屋子,听着脚步就知道对方有没有跟上,武功怎样。奇怪的是,听脚步,李一心却听不出什么,难不成掩饰起来了?毕竟之前见识过这男人那样快的速度。

“请进。”进了屋子,李一心发现那男人还站在门外,有些疑惑,于是提醒了一遍。

“小姐,这于礼节不合。”憋红了脸,刚正不阿且带着貌似是与生俱来的沙哑的声音,在夜幕下轻轻飘散。

李一心勾唇,然后带着揶揄的语调说:“如若我今晚不出去,那你进来就合礼节了?”

“额……属下,属下……。”知道他的小手段早已被识破,黑衣人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属下?之前你不是自称残月吗?”既然对方不进,李一心也不再勉强,反正进不进都是他自己的事儿,感不感冒也是他自己的事儿。

“是,属下名叫残月。”

“但我不记得有过你这个属下。”冒着豁出去的想法,李一心决定试一试,这个人,会不会就是自己家人派出保护自己而自己不知道的‘暗卫’?

“是,那是因为……”不知怎么开口,冷残月有些踌躇,毕竟之前是自己杀了小姐的娘亲和爷爷奶奶,更何况是自己没有弄清楚的情况下的误杀,但是之前自己说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好吧,咬咬牙,一闭眼。

“那是因为……小姐的亲人都是死在下手里!”

“……”

“……”

安静,安静,好安静好诡异的气氛。

李一心是愣住了,不是什么暗卫是灭她全家的仇人?不会吧?若真是那样,他何必叫她小姐?又何必这么晚了来找她?干嘛不直接杀了她?!

这事肯定有隐情……可惜——李一心的困意上来了。暂时没心情谈论这事儿。

“哈欠——”岂不雅观的打了个哈欠,李一心揉揉眼睛,看看天色已近丑时,就对着黑衣男子残月道:“你先回去吧,我好困,要睡了。”

现在轮到残月惊愕了,这是……什么意思?他杀了小姐所有家人,竟然是这样的态度?

“怎么,还不回去吗?那你守着,我睡觉。”说着,就上前合上门。又打了个哈欠,有些机械的走到床前‘噗通’倒在床上,睡了。

而还在门外一头雾水的冷残月却是整夜未合眼,在屋顶守了整夜。他发现——有人监视着小姐的一举一动。虽然他刚刚不动声色,但是一切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十六、以娶妻仪式纳妾

鸡鸣天已亮,李一心真后悔她为什么昨晚会那么晚睡。导致现在困的要命。真的非常想把青楼隔壁的隔壁的那只鸡宰了,天天叫天天叫,恰巧她浅眠,每天这个时候都会被吵醒。

皱皱眉。好吧,是该醒了。她没有得失忆症,相反的记忆力相当的好,非常清晰的记得今天自己要‘嫁人’,而且是与人为妾。

嫁?说直白点就是接。什么是接呢。就是没有花轿只有小轿,没有八人抬只有两人扛,没有拜天地只有入洞房。上堂没有主位坐,下屋没有主房住。

于是她就会开始一段连丫鬟都不如的生活,被看扁,被压榨,被欺负,被捉弄,被打击,被使唤……

当然这些话都是李一心脑袋里yy出来的。

“翠儿。”李一心闭着眼睛懒洋洋的叫唤道。住在王府,就等于是住进另一个牢笼。李一心非常清楚,更清楚的是,那个王爷,估计不是什么善茬。

“是。”门外响起一个柔柔的声音。一个穿着粉色长裙的丫鬟轻轻推开窗,走近盆架端去铜盆,一切动作熟悉至极。

李一心像突然想起什么,倏地睁开眼,只看到一个粉衣小婢离去的身影。

咦?翠儿什么时候喜欢穿粉色的裙子了?还没等李一心想明白,翠儿就走进来了。将盛了三分满的铜盆放回架上,就转身去翻衣柜。李一心心里琢磨,这……是翠儿啊,难不成改性子了?额……貌似几率不大。

翠儿将衣柜翻了一遍,然后皱皱眉,暗自呢喃了几句,又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还不忘轻声合上房门。

李一心默然,她是改性子了,那确实是翠儿。

不一会儿,门被轻轻的推开,是个陌生的女婢,穿着和翠儿一样的衣服,继而翠儿进来了。两人手上都端着个托盘。

“姑娘,额不,小姐,小姐该起床了。翠,奴婢伺候您梳妆。”说着,翠儿将托盘放在桌子上,来到李一心的床边。看着宽大的袖子又滑到胳膊处的,胳膊又放到被子外面,《|wRsHu。CoM》被子又没好好盖的李一心。

翠儿微微叹了一口气,记得昨晚明明是把她捂的严严实实的啊。小姐睡相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好啊不好!

“小姐,起床了。花轿巳时就会来,误了吉时可不好。”翠儿一边耐心的轻言软语。另一个女婢倒是有些好奇的撇了撇层层纱屏后的女子。结果,啥都没看到。

‘花轿’?听到什么敏感词一样,李一心一滞。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穿着粉衣裙的翠儿,“花轿?”李一心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重复确认一遍。

“是啊,花轿。”想了想,没有错,翠儿回答。李一心有些纳闷,只不过是纳个妾而已,有必要如此繁琐吗?又不是娶侧妃。

“哦。”点点头,李一心表示自己已经明白,很听话的跟随翠儿,安静地坐在梳妆桌前,无意间看到一个陌生面孔的小婢。

“你是?”皱皱眉,李一心回忆一下,确定自己并没有看见过她。

“哦,她也是李妈妈派给小姐做陪嫁丫鬟的。和翠儿一样,叫绛儿。”一遍摆弄着手中显眼的大红喜服。喜服?深红的?这不是只有正妻成亲时才可以穿的吗?还有陪嫁丫鬟?做小妾还能有这大排场?难不成这轩辕子辰比较特立独行,标新立异?也对,他不是先皇最宠爱的儿子,当今皇上最疼爱的弟弟嘛。动作大一点,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奴婢绛儿见过小姐。”丫鬟看上去很是乖巧。长的也不是很别致。

“嗯。”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今天一起床,翠儿就改口喊自己小姐,又自称奴婢,但她知道,多半和自己‘嫁’入王府有关。这些李一心都可以不问,她奇怪的是,那个正牌王妃叶初雨竟然会同意轩辕子辰这样做。

绛儿和翠儿在帮李一心弄发髻。一丝一缕仔细的盘起来,间或加上了很多金饰。压的李一心的脑袋有些沉。但她没有抱怨也没有吭声,不是因为她走神,只是她知道这是必须的。不管轩辕子辰有什么用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如果真的怎么样了,只管逃便是,韩夫子也说过她的轻功不赖。

倒腾来倒腾去,终于好了。

看看天色,大概是过了一个多时辰。李一心有些头疼,卯时起的床,大概六点来钟。现在怎么说也才九点多,所谓巳时是什么时候?九点到十一点有三个小时好不好。谁知道花轿什么时候来,谁知道所谓吉时是哪个时候啊。

“好了。”为李一心系上喜服的腰带,翠儿满意地轻呼一口气,终于完工了啊。

“小姐真美。”绛儿对着已经被凤冠压的脑袋晕乎乎的李一心不自觉赞叹。

“那是当然啦,我们家小姐最美了,比之前的兰姑娘还美上几分。”翠儿炫耀道,就像美的是自己一般。李一心听着翠儿的话,浅浅一笑,美?有什么用?前世觉得没用,如今回道古代,别成为红颜祸水就好。她何其无辜?

对了,昨晚那个黑衣男子呢?

“翠儿。”一想起这个,李一心的精神一震,昨晚实在是因为太困,所以没有问原由什么的。现在有兴趣了,特别是关乎这身体主人的事情。

“小姐,有什么事?”翠儿疑惑的看向稍显激动的李一心。

十七、懒腰好不伸

“昨晚守夜时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能问的太明显,因为这里还有个‘外人’。

“看到什么?翠儿在晚上能看到什么啊,无非是些花花草草,阴晴圆缺的月儿罢了。”翠儿努力想了想了,觉得没什么于是便这样回答。

好吧,是她问的疏忽了。李一心暗暗叹了口气,妥协于翠儿转不过来的思维,转个方向问:“那……有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什么声音?”李一心期待地睁着大眼睛看向翠儿。

“特别的声音?眼下不是夏天,没有蝉鸣。春也没有完全到,天儿还有些凉鸟儿也没有回到我们这儿,更不会有什么蛙声……也没有下雨,这个……”逐个儿分析完,最后翠儿可怜兮兮的望向李一心,一副‘我真的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嘛,好啦,要不小姐你来告诉我,翠儿该听到什么声音’的模样。

好吧,再再再换个问的方式:“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回来之后前院有发生什么事儿吗?你来了之后就守在门口?”多问几个,就算新来的丫鬟绛儿真的真的是有什么目的,应该也抓不住自己要问的目的。

李一心想的极是周全,就是忘了,绛儿抓不住中心问题,我们可爱的翠儿也抓不住。于是她很是敬业的回答。

“嗯,这个翠儿知道。”像是很得意的,翠儿笑了笑。李一心再一次非常期待地望着她。

沉浸在回忆中的翠儿没有注意到,望着翠儿的李一心也没注意到。新来的女婢绛儿眼神一暗,脑袋微微低下,一双白净但是长了些薄茧的手,在摆弄着一些没有用场的饰品,心思,却是一直集中在于他们的谈话。

“昨晚小姐你和王爷说了私话后就先回房了。”

那是说私话吗!

“然后啊,王爷就扶着四王妃回去了。”说到这儿,翠儿还偷偷看了一眼李一心。

那个腹黑男,不用理他!

“再然后啊,李妈妈就把奴婢叫到她的屋里说事儿,说让奴婢陪嫁,哦,还介绍了绛儿,说是一起的陪嫁丫鬟。李妈妈说,自家姑娘出嫁,可不能太寒酸了。”

是面子不能寒酸吧!“翠儿,不要奴婢来奴婢去的,听不习惯的,就翠儿吧,好听些。”

“是。”欣喜一笑,翠儿努力平静下心情。

而李一心则是勾唇一笑道:“继续说。”

“再再然后呢,王府来了总管说是商量婚礼仪式等方面的。”

……

“再再再然后翠儿就回来了,翠儿记得那是子时吧。来了就守在小姐的屋外了。嗯,没有离开过哦~”回忆完毕,像是完成了某项使命般,翠儿弯弯柳眉,笑了。

“嗯。”轻轻地嗯了一声,李一心已经知道了,子时,就是自己说困,然后关门的后几刻钟。

那么就是说,那黑衣人在她睡觉后就离开了。还以为有什么很重要的事,不问到手不罢休来着。小姐睡着了,他就不知道守夜吗?真是没职业道德的男人啊,不可靠。

到现在还端坐在屋顶的残月鼻子有些痒,摸摸鼻子,怎么,有人想他了?谁啊,自己无父无母,连仇人都没有了的说~~~

“吉时到了吗?”兴致一过,李一心发现自己的脖子很酸。站起身来想伸个懒腰,奈何凤冠太重,李一心不敢有太大动作,但这种事情,怎么忍得住?于是百般忍耐无果,李一心站起身来,在两个丫鬟都感到一些莫名的时候,李一心伟大的尝试了——穿着喜服伸懒腰。

其实,也没多大麻烦事儿发生。

只不过就是凤冠往后斜了斜了,重心不稳了。察觉到头上那玩意儿要掉了,李一心忙往后小退了几步,于是踩到喜服长长长,长得的要人命的裙摆……

一不小心的,随着华丽精致的凤冠一起——重心不稳了一次,罢了。

不仅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某新娘很幸运的享受了一次全身的‘懒腰’。幸好李一心的直觉条件反射是高仰着头,没有让自己的脑袋惨遭与金首饰一起血肉模糊的命运。要知道,那凤冠都是棱模棱角锋利的很。

‘躺’在地上的李一心真的很想直接挖个地洞,钻进去,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但是想只是想,是无法付诸行动的。于是李一心很是幽怨地看向还做着‘接’姿势的翠儿。

而另一个婢女绛儿似乎是看傻了,呆呆地愣住不动。

翠儿接到自家小姐幽怨的眼神,忙反应过来,蹲下扶起以极不不雅观的姿势倒在地上的李一心。

“啊……轻点儿轻点儿,疼,疼。”委屈兮兮的李一心就差没来个泪流满面。

骨头都散架了,真是……倒霉啊。出师不利啊,为以后在王府里的悲催生活埋伏笔啊。

扶起李一心,将她好好的安置在椅子上后。

两丫鬟,一个帮忙做着按摩,一个帮忙整理凤冠。

还没摆弄好,一个龟奴在门外敲门了:“姑娘,吉时已到,花轿已经在外面了。”

好吧,乱成一锅粥了这情况。你问是什么情况?

首先,是凤冠坏了没整理好。其次,新娘身体又出了差错。最后,两丫鬟忙的寻不到接下去该怎么做的头绪。

这,可如何是好?

“姑娘?姑娘?”站在门外报信儿的龟奴见没有人应,又喊了几遍。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让花轿再等等,马上就好。”翠儿忙着找药箱,因为看小姐的伤势,似乎只凭着她的按摩远远不够。

而另一个女婢绛儿捧着那金灿灿的凤冠,在这还带着些冷飕飕感觉的初春里竟是汗流浃背了。要她拿刀拿剑也比拿这玩意儿强啊。

门外的龟奴一听,愣了愣,差点儿被还在喉咙就剩破口而出重见天日的‘姑娘,姑娘?’这话呛去,甚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几番镇定。

忙说:“可是,姑娘,这误了吉时可是不好。别说不吉利了,就是王爷那儿怪罪下来,也是不好受啊。”

“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劳么子说这么多闲话!”自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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