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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宫里的圣旨就传至大皇子府。
圣旨曰:工部尚书之女,高素凌,至嫁给大皇子起,屡屡多生事端,搅得皇室不宁。今日更是查出勾结朝臣,犯下贪墨军饷的重罪,其罪被翻出,更是欲行杀人灭口之实,致使调查押运同犯的二皇子屡次身处险境,其心之歹毒,行事之狠辣,罪不可恕。特夺去高素凌王妃身份,逐出皇室,贬为庶人。
大皇子南宫敛与皇孙南宫懿虽不曾参与,但却有不察之过。陛下念其一个体弱,一个年幼,不愿牵连,罚闭门思过半年。
工部尚书教女无方,致使朝廷受损,皇室蒙羞,降为工部员外郎,罚俸一年,已示警醒。
至此,大皇子妃完全失势,工部尚书及大皇子一脉打击沉重。而查案有功的二皇子南宫褶在朝中的声望愈发高涨,也越来越的皇帝的喜爱与重用。
南宫褶听闻消息后,暗叹果然如此。幸好父王念着骨肉亲情,没有牵连皇兄与懿儿,只是可怜了懿儿失去生母,希望他们不要太难过。
南宫辉和南宫衿听闻消息后,也是伤怀不已。毕竟兄弟一场,如此变故,都为大皇兄难过。
而唯一听闻消息后流露出高兴神色的,估计也只有皇后孔玄雅了,一面欣喜那老是给自己找麻烦的高氏终于不再碍自己的眼,所谓的皇长子和皇长孙也全面失势;一面又暗恨南宫褶势力渐大,越加不好对付。而且,南宫褶已经回京,自己这边扣留了麒麟之女如此多日却没有什么进展。此番他回来,必然要面对正面交锋了,她还没有达成她的目的,绝对不能与他相让!
的确,南宫褶交办了越州之行的相关事宜后。首先要做的就是把这段时间老是萦绕在他心头的小女人救出来。他回来后已经去见过上官奕和三皇弟及弟妹,大概了解了这段时间事情的发展,以及目前的现状。统筹分析之后,重新部署营救计划。哼,皇后姨母,你既然把我调开做了这么一个局,我怎么能让你失望呢,就让我们好好玩玩吧。
不过首先呢,我也应该送你点小礼物才成。
看着手边上官奕那个万事通收集来的情报,有一份引起了他的兴趣,这倒是个机会呢。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他的嘴角露出一个狡诈的笑容,吩咐道:“来人。”
伏风道:“殿下有何吩咐?”
“派个人俏俏进入丞相府,告诉上官奕,我要看到明日那苦主上京兆府去告状。另外,也给阮杰透个信,想办法把这事情让阮大人知道。这段时间阮大人不是正弹劾皇后无果吗?本殿下这就给他送个新鲜名目,助他一助。就算不能让皇后伤筋动骨,至少焦头烂额是不成问题的。也得给她找点事情做,别天天的眼睛全盯在初语身上。”
伏风听了这话,冷酷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道:“属下,这就派人去传话。”
一切都在暗夜中悄悄进行着,南宫褶的反击已然拉开序幕。不知明日,这平城又将有怎样的好戏上演。真是让人期待啊。
第43章 褶王反击,府门鸣冤()
一大早,京兆府门前的鸣冤鼓就被人击的震天响。一个穿着遍布补丁衣服的面黄肌瘦的老人,伸着那干瘦的跟鼓槌差不多粗细的双手,一下一下重重敲击着府门前的大鼓,旁边还跪着个同样衣着褴褛的年轻妇人,怀里抱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孩子不知道是饿的还是吓的,哭声震天,倒是跟那老者的击鼓声相互交印,奏成了一个奇异却苍凉的乐章。
不一会儿,京兆府的衙门前就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好事者,纷纷对着这老弱妇孺的一家三口指指点点,议论声不断。
很快,京兆府里有了反应。一名衙役当先跑了出来,喝到:“谁人在此鸣冤?”
老者见衙门来人,立马丢下鼓槌,叩头就拜,口中连连道:“小老儿与媳妇有冤情,望大人做主,望大人做主”边说边叩首不止。
衙役见状,道:“稍后,待我回禀大人。”就转身入内堂而去。不一会儿,京兆府门打开,京兆府尹升堂审案。只见京兆府尹高坐堂上,正中一块大匾,上书“明镜高悬”,左右两排衙役站列,甚至庄严。
京兆府尹张大人一拍惊堂木,问道:“堂下何人鸣冤?”
老者和抱着孩子的媳妇颤巍巍的跪于堂中,还是老者先答道:“小老儿老李头,住在平城城外,务农为生。携媳妇李吴氏与幼孙有冤要诉,请大人做主啊。”说着又叩拜起来,那媳妇见状也忙跟着叩拜。
张大人接着道:“你且先说说,状告何人?有何冤情?”
老者这才止了叩拜,立起身子道:“草民状告的是皇后娘娘身边的顺公公,他仗势压人,侵占了草民家的良田,草民的儿子反抗,却被人乱棍打死,家里没了收入,老伴身子弱也饿死了。就剩了我这老骨头和这对孤儿寡母。望大人做主,还我们一家一个公道啊!”说着老李头赤红了双目,悲痛欲绝,边上的小媳妇也抽泣不止。
好家伙,一来就要告皇后娘娘身边的红人。自己一个五品京兆府尹,虽说管着平城及周边治安,但是平城是哪儿,这儿是南炎国都,到处都是大人物,哪个他也得罪不起啊。都说京官难为,这京兆府尹尤其难为。听了这番申诉,之前本是想管上一管的,这会心里就先打了退堂鼓。虽说是个太监,但是不看看他伺候的主子是谁,他管不起啊。
正想着找个什么理由推脱了算了,明哲保身比较重要。就听到衙门外有动静传来。睁眼一看,天呐,这不是御史台监正阮清正阮大人,后面跟着的好像是他家的公子?这刮的什么风,怎么把这一尊大神刮来了,还是个铁面无私的大神。看来今日这事,不能善了了,张大人心中暗暗叫苦。
你道这阮大人怎么会跑到京兆府来?这还得归功于我们的阮大公子。
一大早,刚下了早朝,阮大公子就跑到父亲大人那去,极力推荐外面新开的一家早点铺子的灌汤包有多么的鲜美可口,一定要父亲大人去尝尝,美其名曰必须得现吃才能体会到包子的鲜美,顺便忽悠老爹还可以亲近亲近民众,体察民情。果然说的系民生为己任的阮大人心动不已,这才跟着儿子上了大街。
然后,走着走着就到了京兆府的门前,看到里三层外三层的堆了好多人。我们的阮公子,适时地惊呼:“父亲,看样子,有案子啊,动静这般大,看来冤情不小。”果然引起了阮大人的兴趣,主动道:“走,看看去。”然后,就出现了京兆府尹张大人看到的那一幕。
张大人忙起身相迎,“阮大人,您怎么到我这小地方来了。”
阮清正听了,利目一瞪,冷笑道:“怎么?张大人的地方小,容不下我们父子?”其实,刚刚在人群里,阮清正已经听了半晌了,要不是见这张大人势头不对,他也不会走到前面来露面。所以,心中对这位见风使舵的张大人很是不满。
张大人摸了一把额前的冷汗,尴尬笑道:“阮大人就是爱开玩笑,开玩笑。”
阮清正冷呲一声,道:“老夫从来不开玩笑。今日正好路过,对这案子颇为感兴趣,所以进来听上一听,张大人继续,不用管老夫。”
张大人对这种软硬不吃的铁面关公,真是无从下手,随即也不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了,招来衙役给阮大人搬来把椅子,摆在堂下。自己赶忙正襟危坐,继续审案。像阮大人这样的言官是他们最为害怕的,没事在皇帝那儿弹劾你一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他可还没做够这官儿呢。
随即,也摆出一副公正严明的样子。问堂下老李头道:“你状告顺公公,可有证据?”
“有的有的”,老头连忙点头,从怀里掏出了一份契约,道:“这就是顺公公强买我们的田地,逼迫我们立下的契约。我们家三亩地啊,才给了两吊钱,谁家会肯这样卖地。何况,我们还指着那地吃饭呢。”
张大人一面让人把契约呈上来,一面在心里腹议,这顺公公也太贪了点,这样子行事他是想帮都帮不了,何况还倒霉催的遇到了阮清正这个六亲不认的主,只能怪你自己过于贪婪加上时运不济。
可是,让他去宫里拿人来问案,他又没那个胆子。怎么办?于是,又转头讨好的看着阮清正道:“阮大人,您看,这”
阮清正冷眼一扫,道:“这是张大人的衙门,我就是个看戏的,你不用管我。”
不用管你,不管你我早把这老头和小媳妇打发了,至于这么左右为难嘛!张大人心中暗骂,却是无法,只得咬了咬牙,我豁出去了。传令道:“来人,进宫,去将顺公公带来堂上问话!”
下边有人领了腰牌,进宫传人去了。
阮大人老神在在的坐在堂下,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好像要继续等待着后续发展,在他身后,阮大公子笑得一脸狡黠。心道:二殿下,我的任务完成的不错吧。
第44章 监正插手,皇后被动()
不一会,京兆府的传讯之人,就到了凤池殿。结果可想而知,刚一开口,就被人给赶了出来。只得灰头土脸的回京兆府汇报去了。
在凤池殿,顺公公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这事儿都还没传到皇后的耳里,就被他拦了下来,嚣张的把人给逐了出去。心底还在暗骂:“这京兆府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传本公公去问话,一点眼力界都没有,这么点小事都摆不平么!”于是,也没太放在心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这番,传讯之人空手而回,让这一府衙门里守着的人,门外看热闹的人全炸了锅。议论声纷纷而起。
“好嚣张,简直无法无天了。”
“谁让人家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公公,就这么个庄稼汉,能告得倒他?别做梦了!”
“唉,这还有没有王法了,今天是这个可怜的老头和那孩子媳妇。明儿个万一我们也犯到了这种权贵,是不是也会没命去?”
“谁说不是呢。”
“这皇后娘娘,自己软禁麒麟之女,还纵使手下人作恶,真是我南炎不幸,居然有这么一位皇后。”
这段时间关于皇后对麒麟之女的不当处置,已经闹的满城风雨。今日又有手下公公犯下人命官司,拒不到案。一时间,关于皇后的负面消息铺天盖地,皇后娘娘在民间的风评达到了历史新低。到处都是鄙夷的讨论声。
京兆府尹张大人,看着这个没法收拾的局面,只得低声下气向阮大人求救:“阮大人,您看,这不是我不处理,实在是下官人微言轻,这案子,办不下去啊。”说着不停地擦着冷汗,明明已是入秋,他却像在酷暑中一般汗如雨下。
阮清正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怒道:“一个阉人,居然敢如此目无法纪,视我南炎的律法为无物。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给他的胆子!”随即,躬身扶起又跪倒在地不住流泪磕头的老李头道:“老人家,不要担心,你的事情,我阮清正管了!我是御史台监正,有上书陛下告知不当事宜的义务。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转头,又对着自己的儿子道:“杰儿,替为父好生安顿这家人,为父这就回去写奏本,告诉陛下天子脚下竟然有如此荒唐之事!”说罢,转身大步流星而去。阮杰在后面,连忙引着这一家子,妥善安顿,随时等待父亲传唤。那老者与媳妇不住的磕头谢恩。阮杰心中一片唏嘘。虽然知道这是二殿下反击皇后娘娘的一个局,但是这家子的冤案确是真实发生的,如此纵容手下行凶的皇后真是让人心寒。殿下此举,也算是给了这家人一个公道和希望,不然他们估计就要白白受了这个委屈。
这阮清正,素来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回去一番拟稿陈情,不日,这奏本就摆在了南宫擎天的案头。南宫擎天看了勃然大怒,当即命人传皇后。
孔皇后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的这些事情,还以为皇帝召她是忙完朝政想起她来,夫妻间小意一番,美滋滋的打扮的漂漂亮亮就来了。没成想,一进来就看到一张怒容,心里咯噔了一下,忙试探着问:“陛下这是怎么了?何事如此动怒?”
“何事?!”皇帝冷笑,啪的一声,一个奏本就摔到了皇后跟前:“你自个看看!你养的好东西,在外面胡作非为,将皇室的脸面都丢光了!”
皇后慌忙捡起奏本,粗粗一看,就大惊失色,慌忙跪下求饶道:“臣妾实在不知此事,没想到那个小顺子平常在臣妾跟前乖乖巧巧的,背地里竟然做出这些事情来。臣妾真的不知道啊。”
“哼。他一个阉人,要不是仗着你的势,怎敢如此做派。无论你知与不知,这事情你最好斟酌着处理了,莫要在给皇族抹黑,给你自己抹黑!你可是母仪天下的皇后,知道最近外面都把你传成什么样了吗。这皇后你要是做不了,不妨换给别人来做做。”
皇后听了这话,心胆俱裂。该死的,自己好不容易爬上这个位置,居然想把我换掉,绝不可以!立马信誓旦旦的发誓,绝对好好处理此事,不让陛下忧心云云。这才颤巍巍的退出了宫殿。
一出宫殿,柔弱委屈的表情立马变得狰狞,脸上阴云密布,咬牙切齿的问身边的宫女:“小顺子人呢?!”小宫女看着皇后面色不对,吓得瑟瑟发抖,颤着声道:“顺公公一大早就出宫办事去了,还是娘娘您吩咐的呢,您忘了吗?”
啪,一个巴掌甩到了小宫女脸上,白皙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肿了起来。皇后的声音寒的冻人:“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谁允许你反问我了?我做什么还用得着跟你交代。”
“奴婢不敢,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小宫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皇后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往前走,吩咐的话随后传来:“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去把小顺子找来,本宫现在就要见他。晚一刻钟,你就挨一板子,晚了多久,你就得挨几板子!”
“若。”小宫女顾不得磕头,连忙起来找顺公公去了。心里却悲戚的想着:人都不在宫里,哪能现在就找到,一顿板子是免不了了,只希望快点找到能少挨几下。
皇后回到凤池殿,一边焦心的等着顺公公,一边心内气恼不已。该死的小顺子,一点事情都做不利索,怎么就捅到皇上跟前去了,弄的自己如此被动。可是,现在她该想什么方法才能保下小顺子?小顺子跟了她那么多年,自己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参与过一些,虽然可能不是很清楚具体细节,但是猜也能猜出个几分来。这个人还真不能丢,要是舍弃了他,他捅出些别的事情来,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
皇后陷入了焦头烂额中。
第45章 质问奴仆,褶王要人()
顺公公一大早就出宫去帮皇后办事,没想到事情没办完,就被人急匆匆的找回了宫里,说是皇后急召。这厢还琢磨着早上还好端端的,这会出了什么事儿,但是也没敢耽搁,急哄哄的往回赶。
才进凤池殿,见着皇后,还来不及请安,就听高坐上一声怒喝:“跪下!”吓的他扑通一声软倒在地,颤巍巍连头都不敢抬,只盯着地面看。
果然,没等多久,皇后就发话了:“小顺子,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本宫竟然不知道你如此能耐!”
暗道不好,脑海里却思绪翻涌,这是哪个事情被捅破了?自己做过的事情可不少,也不敢胡乱接话,怕扯出些娘娘并不知道的事情,那岂不是自己把自己坑了。但是娘娘问话,不说也是个错啊,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试探着道:“不知娘娘所谓何事?望娘娘明示。”说罢,俯身趴在地上,头挨着地面,等待指示。
“何事?!”皇后见状果真顺着话往下道:“你倒给本宫说道说道,你是如何侵占人家的田产,强买强买还逼死农户的?呃!?”
哪个杀千刀的居然把这事捅到娘娘这来了,他心中暗骂,又想到之前京兆府传唤他的事儿,恨恨的想着回头一定要让那京兆府尹好看,面上却装的惊慌失措道:“娘娘明查,奴才不过是在京郊给自己置了快养老的地罢了,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怎么可能有什么侵占田产,逼死人的事儿,奴才冤枉,娘娘明查啊。”说着不住的委屈拭泪,还在狡辩:“定是娘娘宠幸奴才,有人眼红奴才,才如此冤枉于我,娘娘可不能让那起子小人蒙蔽了。”
皇后听了,怒极反笑:“好你个狗东西。要不是这事儿确信无疑,我还真要信了你这话。你还想蒙我,想来是我太过于重用于你了,你连我都欺瞒上了?!”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听了这话,顺公公终于慌了,不住的磕头。
皇后见了叹气道:“其实这些个小事,我本也不愿管你,要怪就怪你自己事情没做干净。今儿个让我在陛下那里出了好大一个丑。这事情已经捅到陛下御前了,不给陛下一个交代连我都要受牵连。”
顺公公听了此番话,吓得屁股尿流,爬到皇后跟前,不住的哭求。从伺候皇后多么的尽心尽力到为了皇后肝脑涂地任劳任怨,林林总总不知说了多少。
皇后听了眉头也是越拧越紧。这小顺子跟了自己多年,可是自己的心腹之一,还真是不能舍出去的,要是他一个嘴巴不牢,扯出些别的,那自己更是闹心。一面怨恨这奴才不懂事,办事留尾巴;一面暗恨这多事的人,非得捅到御前,闹得她无法息事宁人。
暗暗摇了摇头,沉声道:“罢了。你先到罪奴所去呆个几天,让我想想法子。你可是我的得用之人,切不可在如此眼皮子浅,行事不周了。知道吗?”
顺公公长输了口气,听这话娘娘是要保着自己了。也是,自己这些年可没少帮娘娘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顺公公得意的想着,看我出来怎么收拾你们这起子人,敢让我不得好过,我就让你们更难过!
打发了小顺子到罪奴所,皇后这厢还在思虑着如何把这事给遮掩过去,一阵的焦头烂额,还没等她理出个头绪来,外边就传来了宫女的通报声:“二皇子殿下晋见皇后娘娘。”
他来干什么?皇后听了心里就突突。头更加的疼了。
不一会儿,一身暗红色锦袍的南宫褶就入了凤池宫的大殿,对着还坐在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