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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干什么?皇后听了心里就突突。头更加的疼了。
不一会儿,一身暗红色锦袍的南宫褶就入了凤池宫的大殿,对着还坐在高位上的皇后娘娘躬身道:“儿臣见过皇后姨母。”
皇后连忙正了正神色,挂上一幅慈祥的笑脸,起身扶起南宫褶,道:“褶儿怎么有空到姨母这儿来了。快起来,让姨母好好看看,这段时间出去办差,可是瘦了?”完全一幅母慈子孝的做派,看不出任何的违和感。
南宫褶闻言也流露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笑颜,道:“劳姨母挂念,儿臣一切安好。”
“那就好,那就好。”皇后拍着南宫褶的手背,唏嘘的说:“听说你们这一路甚是凶险,让姨母好生挂念,生怕你有什么闪失,我怎么对得起姐姐。”说着,眼眶就开始发红,不住的拿帕子拭着眼角。这说笑就笑,说哭就哭的架势,简直都可以颁发奥斯卡小金人了。
南宫褶的眼角微挑了挑,心底感到一丝不舒坦,决定不再跟她兜圈子,直入正题道:“姨母费心,母后在泉下必然知道姨母的苦心。”
听了这话,皇后的哭声一噎,有点装不下去的感觉。
南宫褶也不管皇后听了这话是何种反应,又继续说:“儿臣不在的这段时间,儿臣的王府劳烦姨母挂心了,替我好好照顾了一段时间的心上人。现今儿臣回来了,姨母可否把儿臣的心上人还给儿臣,好让儿臣接她回府团聚?”
皇后听了这话,更是接不下话去。但是让她放人她肯定是不愿的。心里把南宫褶骂了个半死。谁有那功夫替你照顾心上人!说的可真是冠冕堂皇。居然就这么明晃晃的摆到明面上来了,这个节奏怎么这么不对,完全没按她的套路来。皇后心里难受的要死,只得干干道:“褶儿说的哪里话。麒麟之女乃是我南炎的宝贝,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宝贝呢。这么重要的人,还是放在姨母这里比较好。姨母毕竟是后宫之主,由姨母尚加照看比较妥当不是?”
“姨母这是要拆散我和初语了?”
没想到南宫褶直接爆出了一句更让皇后接受无能的话。明明自己的理由冠冕堂皇,怎么到了他嘴里,自己就成了棒打鸳鸯的恶人了?
不过皇后是谁啊,强撑着脸皮,继续道:“褶儿说的哪的话。人家一个女孩子好端端住在你府里,也不成体统嘛。姨母也是为了你们好。”想了想又接着道:“姨母可没想这拆散你们,那可不成罪过了。你要是想念林姑娘,可以到姨母这里来看她不是,姨母定不拦着你。”这是真没法拦啊,要是不松这个口,自己这个棒打鸳鸯的罪名可就坐实了。不过,只要人还在自己控制中,退一步就退一步吧。皇后无奈的想着。
第46章 凤宫见面,欣赏由生()
南宫褶原也没想着那么轻易就能让皇后放人。今日之行,不过是打她个措手不及。她以为是暗地里的事情,他偏偏要放在明面上,让她无可推脱。再加上自己精心布置的顺公公的那步棋,虽说不能让皇后伤筋动骨,却也达到了扰乱心神的作用。果然,这不,皇后心绪大乱下,轻易就松了口,能够让他和初语见面,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原本此行目的只是为了他以后动作做个铺垫而已。
既然便宜送上门了,不要的是傻子。于是故作欣喜道:“多谢姨母成全,儿臣的确甚是想念初语。那么儿臣就先去探望下初语,望姨母成全我这相思之苦。”
皇后无奈的摆摆手算是同意了。招来小宫女,带二殿下去见麒麟之女。在小宫女的带领下,南宫褶往林初语的方向所去。刚开始是在皇后跟前装着欣喜,这会儿,倒是真的有一种愉悦的心情在往外冒,不知道这丫头见到自己是个什么表情。这么十来天估计很是担惊受怕吧,也不知道会不会热泪盈眶什么的。
自己这厢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不一会儿,就到了地方。推开房门,没有期待中的热泪盈眶,没有激动的飞扑,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南宫褶不禁有些怨念。亏自己在外老是挂心她的处境,不顾辛劳忙里忙外甚至身涉险境,就是怕她这有个什么好歹,结果呢,她倒好,和自己的弟弟妹妹们相处融洽,相谈甚欢。
原来,这会儿,林初语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和四皇子南宫衿,公主南宫倾在一块儿。三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趣事儿,根本没发现南宫褶的到来。
南宫衿这段时间可谓是奉了皇后的命,见天儿往林初语这跑,以奉命之名行保护之实,在偶尔一次遇见南宫倾以后,两人都像是约好了是的,天天在这儿混了,倒是给林初语增加的不少乐趣,忘却了自己实际上是被软禁的现状。
南宫褶见这三人都没有要发现他的样子,只好站在门边,自己咳嗽了声,以引起他们的注意。果然,三双眼睛齐刷刷的往这投来。先是南宫衿惊呼一声:“二皇兄!”往他这飞扑而来,然后,南宫倾也跟着欣喜的惊呼:“二皇兄,你回来啦。”跟着也冲到他面前,只有林初语安然的坐在椅子上,并不曾起身,但是眼睛里流露出的光彩还是能让人看出她的欣喜。
隔着一个半大的少年和一个小女孩,忽略了两个家伙的叽叽喳喳。南宫褶和林初语就这样,一个在门边一个在桌前遥遥相望。桃花眼灼灼,水灵灵的眸子清亮,两人在瞬间似乎已经做了好多回交流。
桃花眼似在说:“我回来了。”
清亮眸子传递着回讯:“你回来啦。”
“你可还安好?”
“我还好,多亏了你的部署,大家的帮忙。”
“无事就好。你无事,我就安心了。我可是答应过要护你周全的。”
讯息在无声中传递。直到“噗嗤”一声笑声传来,两人才回过神,看到边上的两个小家伙乐不可支偷笑。
南宫衿打趣道:“二哥果然和林姐姐感情深厚,这都把咱两给忘到一边了。”
南宫倾跟着点点头,道:“我在不怀疑什么了。虽然林姐姐长的不怎么样,不过她真的知道好多有趣的事情,怪不得二哥要喜欢。是我我也喜欢哦。”
林初语被两个小家伙说的脸色一红。暗恼自己,这段时间真是变故太多,搞得她都变得多愁善感起来,见着这个男人居然会如此欣喜,都忘形了。
虽然只有十几天的分别,但是两人都在不同的地点经历着不同的紧张与阴谋。乍一见,突然就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因为两人共同的利益捆绑与牵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两个人之间悄然产生,略微有点奇异的感觉席上心头,只不知道这感情迟顿的两人,何事才能发现这个事情。
南宫褶看着对面这个被自己弟弟妹妹调侃的女子,俏脸通红,一阵涟漪又在心底荡开。不过,他毕竟是这两个家伙的兄长,首先回神,拿出兄长的威严对着两个小家伙道:“胡说八道什么!在要调皮,看父王不罚你们抄书!”两个家伙相继吐了吐舌头,朝着南宫褶挤眉弄眼道:“我们就不打扰二皇兄和林姐姐相聚啦。”说着跑出门去,南宫衿离去前还不忘把那些碍事的宫女全都支走。
终于,屋内就剩下了南宫褶和林初语两人。南宫褶又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桃花笑容,信步走到桌前,坐下,才幽幽道:“你放心,我说过要护你周全,绝不食言。外面我已经有部署,相信很快就能真正接你回去。”
回去。听到这个词,林初语的心神恍惚了下,不知道何时南宫褶的王府已经成了自己家,自己回去的地方了吗?猛地一怔,甩开这种莫名的心绪,接话道:“我自然是相信殿下是言而有信之人。这段时间,我并没有吃什么苦头。想来也是殿下安排得当,皇后娘娘不曾有机会下手。”
“抱歉,没有阻止你身涉险境,还是我的无能。”
“她是皇后,你是皇子,想来你也有你的难处。不用太过自责。”林初语反而安慰道。
好一个心思剔透的女子,对于局势看的如此透彻。身处困境依然如此淡然,不仅不怨怒将她扯入这泥潭的自己,还反过来安慰自己。这份临危不惧,镇定自若,以己度人的心态,真心让南宫褶感到佩服。除了自己已过世的母后,这是第一次他如此欣赏一个女人。
拱手,作了一揖道:“多谢。请静候佳音,不日,必将有好消息。还有,”想了想,又补充道:“万事小心,谨防有人狗急跳墙。”
林初语点点头表示明白,请对方放心。两人又相谈了许久,南宫褶才离开凤池殿。
而皇后,听闻自己的儿子把宫女们都赶出了偏殿,暗暗气恼一番,也是无法。罢了,现在管不了他们那边,反正麒麟之女还在自己手中,量他们也翻不出什么花儿来,还是先想想怎么解决顺公公的事情要紧。
第47章 皇后施计,李代桃僵()
皇后琢磨了半晌,终于想出了个李代桃僵的计划。小顺子关系着她自个儿的安危,不能轻易舍去,可是又身涉人命官司,绝不是到罪奴所刑罚个几天就能了结的。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推出个人去,把小顺子保下来。
她记得小顺子认了个干儿子,好像叫什么小喜子的。就他了,父亲有事儿子顶上,而且外面那些贱民又没见到小顺子本人,不过是办事的人打着小顺子的旗号罢了,如果不是惊动陛下,她根本连找个人顶罪都用不着。这样一来,也算是给陛下一个交代了。她满意的点点头,一面派人去给小顺子通风报信,串好口供;一面派了得力的大宫女顾姑姑去找小喜子,必须得让他自愿把这缸顶下才成。
不一会儿,派去找顺公公的小太监就到了罪奴所。一听闻是来见顺公公的,罪奴所的管事太监就恭恭敬敬的把人引进了里面。小太监一进入罪奴所就是浑身一个激灵,你道为什么?只见这里边到处漆黑阴暗,不时有犯了错的宫女太监凄厉的叫声传来,想来是在上着不知道怎么折磨人的大刑,宫里的刑罚一向最是阴毒,能把人折腾的生不如死,偏偏看起来还是一个囫囵人,内里却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子。小太监正暗自为进来一天的顺公公担着心,也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了。就听到管事太监一声:“到了。”
抬眸一看,不由的咋舌。眨眨眼,还以为自个眼花了。没有想象中的蓬头污面,也不是之前所见的冰冷潮湿的牢房似的屋子。虽然屋子还是一般的屋子,却打扫的干净整洁,顺公公好整以暇的呆在里面,面前居然还有酒肉伺候着。这倒真不是来受罚的,是来享福来的吧?不愧是顺公公,果然有手段。
管事公公让人打开房门,谄媚的笑道:“顺公公,皇后娘娘派人来给您传话了,我把人带来了。”
顺公公鼻子一抬,哼声道:“恩。”
管事公公似乎看不见他傲慢的态度,还是讨好的道:“那我就先出去了,两位慢聊。顺公公,你出去了可别忘了在娘娘那儿给我说说好话啊。”说着,躬身退出,还不忘给他们拉上房门。
边上的一个罪奴所小太监不明白,向管事公公问道:“公公,这顺公公明明是皇后娘娘打发来罪奴所受罚的,可您怎么对他如此礼遇,不怕娘娘知道了不高兴吗?”
管事公公照着小太监的头顶就是一耳刮子,打的小太监发蒙,“你懂什么!我要是按老法子罚了他,明儿个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后宫谁说了算?”
“皇后娘娘。”小太监弱弱的回道。
“那这顺公公是谁?”
“皇后娘娘身边的大太监。”
“那不结了。他可是皇后娘娘身边一等一得用的人。就算犯了点子错,关上两天,回头皇后娘娘心一软,回去了,他还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后宫总管太监。没的得罪了他,吃不了兜着走的可是我们。好好学着点吧。”管事公公边说边走远去了。
小太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跟着走了。
罪奴所的牢房内,小太监在顺公公耳边低声转述了皇后娘娘的打算。顺公公听了暗自点头,欣喜不已。心道:“娘娘果然还是要保我的。”随即想了想,对小喜子不大放心。不管平常在怎么恭顺孝敬,这种顶罪替死的大事,就怕他靠不住。于是,附耳在小太监耳边交代了一番,小太监不住的点头。没多会儿,就匆匆离开罪奴所而去。
另一边,当顾姑姑找上小喜子的时候,小喜子顿觉五雷轰顶。自己巴上顺公公这棵大树,原以为在这宫中可以高枕无忧了,还很是狐假虎威了一阵子,正觉得人生顺遂的不得了,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操作的?凭什么他犯了事,得要自己去顶缸!眼珠子一阵乱飘,心念急转。
顾姑姑是什么人,哪能看不出他不老实?冷眉一挑,威慑道:“这可不是在和你商量。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认了顺公公当干爹,可没少得好处吧,这好处可不是白得的!你要是敢乱说一句话,这后宫中,可从来不缺少莫名失踪的人,少你一个也不少,你自个儿掂量清楚。”
小喜子听了冷汗津津,心知自己现在胳膊拧不过大腿去,不甘不愿的应下了,心内却想着徐图后计。这可是个滑头的家伙,不然怎么能攀上大树,不过有点时运不济罢了。
顾姑姑见了他这样子,也不放心,正想着要怎么样在敲打他一番。要不是顺公公这事儿太大,也不会想着要找他顶罪,毕竟能打着顺公公幌子在外边行事的,怎么着都得跟顺公公牵扯的上关系啊,那顺公公年纪也不小了,家人什么的早就没了,能攀扯上关系的就这么个小太监,不然何必找这么个不好拿捏的,给自个找事。
顾姑姑这厢正琢磨着,有什么好方法,那边去给顺公公报信的小太监就朝着她这而来,疾步到她跟前,就咬着顾姑姑的耳朵,一阵嘀咕。顾姑姑听着听着就眉开眼笑,那略显年纪的脸上,扯出了一股不怀好意的阴险笑容。让边上看着的小喜子心里直突突。
不一会儿,小太监和顾姑姑咬完耳朵,又急匆匆的走了。顾姑姑回身看着小喜子,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笑眯眯的对着小喜子道:“听说,你家在城北边,家中还有一个老父亲和弟弟?”不错,刚才的小太监正是来传顺公公的话的,顺公公也知道小喜子怕靠不住,所以想了这个用他家人威胁他的法子。
果然,小喜子听了,心如死灰。瞬间熄了反抗的心思。
顾姑姑见了,点点头。又好生安抚了一番,大意就是只要他乖乖听话,他的家人不仅没事,他们还会好生安置,让他们衣食无忧好好过下去。然后,又敲打了一番,告诫他,也别想着派人传讯,找人解救,他的家人已经被控制起来,只等事情了解,自然无事。
之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给皇后娘娘回讯去了。
皇后娘娘见一切都部署妥当,随即决定去向陛下复命,这陛下还等着她妥善处理呢不是。
第48章 朝堂问话,群臣施压()
皇后去见了陛下,向他禀告了自己的调查结果,主动请罪,说是自己管理后宫不善,顺公公身为他的管事大太监更是被干儿子小太监蒙蔽云云,才导致铸下如此大错。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声情并茂。
南宫擎天听后,挑了挑眉,没说接受,也没说不接受。只让人把小喜子关押起来,说是待明日早朝,给群臣一个交代。就让皇后退下了。
第二日早朝,御史台阮清正果然又不依不饶的让陛下给个交代,他可是答应了苦主定是要讨个公道的。陛下说此事牵扯后宫,暂时压下了,容后宫调查,两日过去,也该给个说法了吧?
果然,陛下摆摆手,传小喜子上殿。
小喜子被带上了大殿,两股不住的抖动,抖的如筛糠一样。扑通一声软倒在地,只觉得这大殿内的大人们每个都好似一座座大山,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南宫擎天以眼神示意了下阮大人,道:“这就是皇后交给朕的罪魁,阮大人,你问吧。”
阮清正闻言,利目瞪向那软倒在地的小太监,喝道:“你可是顺公公?”
小喜子心里怕的要死,但是想想自己的老父和弟弟,咬了咬牙,强忍着恐惧回道:“奴才不是顺公公,奴才是凤池宫的三等小太监小喜子。”
“不是?”阮清正疑惑道:“不是你上来干什么?你可知道我们查的是什么事。”
小喜子这会慢慢镇定下来,一脸豁出去的表情,视死如归的说道:“奴才知道,那田是奴才假借顺公公的名目抢的,那人也是奴才逼死的。奴才是顺公公的干儿子,借着顺公公的名目狐假虎威惯了,犯下了这胆大包天的恶事。。”
“哗”听完小太监的供述,群臣中炸开了锅,议论声四起。
阮清正拧眉,有点怀疑,继续追问道:“你可想清楚了再说,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不是能随便顶着的。”
“是奴才做的,真的是奴才做的,奴才自知罪恶滔天,只求速死。”小喜子闻言,不仅不反口,反而急着承认起来,不住的磕头求死。
南宫褶见状,挑了挑眉,状似不经意问道:“皇后娘娘的凤池殿真是好生厉害,一个三等小太监就敢强抢民田,犯下人命官司。”
这话一出,边上听闻的大臣们心里都犯嘀咕。是啊,一个小太监都能做出这种大恶,这事情,是让阮大人撞上了,才捅出来的,那其他宫女太监呢?难保没有其他问题。这皇后御下,也太有问题了吧?
那边阮大人闻言,也是不住的皱眉。这后宫之中如此乌烟瘴气,成何体统。奈何这小喜子任他怎么问也不反口,一口咬定就是自己干的,罢了,也算对苦主有个交代。只是这凤池殿,以后怕是要多留个心眼。这件事情,在我们正直的御史台监正阮大人心中埋下了一根刺,也不知道皇后知道了会不会暗恨自己处理的太过草率了?
于是,关于小喜子抢夺民田的事情,皇帝金口玉言,发落他于三日后午门问斩,算是给民众一个交代。
不过,南宫褶的目的可不在此。待皇上处理完小喜子的事情后。他立马出列,跪于殿前,奏道:“儿臣,有事要奏,请父王给儿臣做主。”
皇上兴味盎然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道:“说。”然后,静等下文。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几日这些事情里面都少不了自己这个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