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俪曌-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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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是什么让姿容绝世的贵族少女与俊美孤傲的年轻皇子从年少时的相见倾心变得两两相疑又是什么让昔日相许的诺言在迈向帝国风云顶端时走向破灭两颗骄傲而又残破的心究竟能否抵抗命运的种种捉弄而走到最后几经离合悲喜相间万千风华不过俪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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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 
秋蝉嘶鸣。青阶石凉。

    素棂纱窗敞了条小缝儿,殿内垂帘低垂,触地无声。桌案上雕花象牙镇尺边摊着几团揉乱的宣纸欲坠于桌,石鎏金蟠龙灯中的烛火明明灭灭。眼瞧着,外头的天似乎要亮了。

    斓秀宫中一夜无人成眠。漪澜殿内所在的几人构成了一幅如同静止的画面,气氛隐晦不明。

    主位中端坐的年轻女子背脊僵直,双手紧握着袖口。虽是一副难得一见稀世容颜,但面色悲喜无形,周身所散发出丝丝寒气的更让人觉得极其苍白,无法靠近。轻蹙的远山眉下那一双丹凤美目黯淡无光,唇上的最后一抹血色都似要被寒气殆尽。

    一夕之间,向来都是傲视寒寂的纳兰贤玥成为了整个璧朝的笑话,以及她那手握重权的纳兰世家。今夜,本是该她大哥纳兰贤拓新婚的洞房花烛。而璧朝的帝君、她的夫君寂泽修,却在昨日将纳兰家未过门的少夫人阮瑾仪连夜宣进宫中,册为贵嫔。

    一时间**侧目,朝野震惊。

    新帝登基不足一年,却因躬勤政事、宽以待民而颇受朝中臣民赞誉,不想此番竟做出此等荒谬之事。

    而那阮瑾仪,纳兰贤玥亦是自小相识的,虽情分一般,但素日里对其也是亲切相待。她知道自家哥哥对这阮家二小姐自小青眼有加,诚然其姿色尔尔,但胜在善心可嘉,且出身算上出身倒不失为哥哥的宜家良配。

    可纳兰贤玥始终想不明白,寂泽修为何要做出此等匪夷所思之事?阮瑾仪是如今**中位份最为尊贵的庄瑞贵太妃阮瑾熙的妹妹,自庄瑞贵太妃前朝入宠以来她在宫中出入已是半幅郡主的架势,与寂泽修也算是旧相识。

    贤玥甚至清清楚楚地记得,去年的千秋阖宫宴上,寂泽修还曾对阮瑾仪撞倒了其母后庄懿皇后而略有不快。

    纳兰贤玥实在无法相信,她所熟悉的寂泽修会喜欢上素来性子有些顽皮的阮瑾仪。他现在喜欢的,不都是良嫔、福美人那种极其温顺的女人吗?

    亦不知寂泽修会给连夜入宫询问的父兄什么解释……

    贤玥心中霎时一冷,此番自己都是心乱如麻,哥哥的心还不跟在油锅里熬着似的,他自小就是那样地中意阮瑾仪!

    汐岚到底是耐不住性子了,“小姐,您已经坐了一夜了。到底咱们得定个主意,否则这么熬下去可不是办法。”

    “几更了?”贤玥略哑声道。

    “回娘娘,现已是卯时了。”靠近殿门旁的花茵忙忙答到。

    “寂泽修在哪?”贤玥微眯了眯眼,坐着僵直的身子依旧纹丝未动。

    “还在越贵嫔的荣惠宫呢。”花茵暗瞧着众人的脸色,嗫嗫声道。

    “越贵人?哼!”汐岚恨恨咬牙声道,“我瞧着连春香楼的**都生不出这样的骚蹄子。”

    汐岚是纳兰府里窦管家的小女儿,和悦岚都是自小伴着贤玥长大的。她不喜欢阮瑾仪的事,贤玥心里也是一早明白。

    但于此事,在贤玥心中始作俑者至始至终只有令她越来越不懂的寂泽修。

    那阮瑾仪,且不论这些年来她对哥哥到底有几分真心,就凭她那端不住性子,又怎会有这翻手覆雨的能耐?半晌,清冷的声音终于在殿内的一片屏息中缓缓响起。“替我更衣,去荣惠宫。”

    外头浅黛色的天似乎开始透起微光,纳兰贤玥扬手示意花茵放下了锦帘。

    比起光亮,她现在更想处在暗一些的角落,一会会就好。

    似乎只要这样,就算瞬间软弱些也没有关系。

    阮瑾仪所居的荣惠宫离的自己的斓秀宫隔的极远,可谓是一东一西,贤玥心底冷笑,想必定是寂泽修不愿她们日后过多来往。

    对于荣惠宫贤玥也是略有耳闻的。那里曾是表妹挽歌的生母宓宜夫人作宓贵嫔时所居之处,听姨母说,在荣惠宫的日子是宓宜夫人在**中最得意的时光,短短两年便从六品贵人坐上了一宫主位,先皇专宠,很快龙裔又继,连其所居的荣惠宫也是十天半月地遣内宫局花重金修缮。无奈她这一生终归福薄,没看一眼挽歌便难产而去了。

    轿子平稳落地,刘真掀开了轿帘,风将他的脸吹的有些发红,“娘娘,荣惠宫到了。”

    花茵伶俐出轿,伸手将贤玥小心地从轿中搀下。守门的两个侍卫请安之后正欲开口通报,贤玥却素袖轻抬,示意他们不要妄动。

    侍卫们似是有些为难,但想着来人到底是俪贤妃,到底还是诺声地垂下头去。

    贤玥默默地打探起了周围的陈设。

    荣惠宫不愧是先帝宠妃的居所,比起那些寻常宫殿倒真是有几分特别之处。宫内明廊中,绛紫色琉璃瓦下的汉白玉墙上均饰以金碧辉煌的壁画,但图案大多为龙凤,诚然贵气无匹,却也失之灵秀。而这荣惠宫外的墙上却绘以着大片大片开得极好的茶花,红而不艳,既坚忍风骨,又雍容华丽。

    果然是特别的。

    望之正殿,虽然看的不甚清晰,但也能瞧出里面栽培着一片极好的茶花。御花园内已是繁花败落,而这儿的娇艳绯红却逐一盛放。

    倒也应景。

    忽然,荣惠宫的主殿琼露殿中一手持拂尘的蓝袍内官快步而至。贤玥抬眼一望,原是寂泽修身边的贴身太监徐凯明。

    “奴才给俪贤妃娘娘请安。”

    只见徐凯明拂尘端平、背脊挺直躬身于地相平,倒是没给贤玥摆出半分内监总管的样子。如今明是风云易变,条理却也半分不乱,到底是内官翘楚。

    “公公客气。”贤玥眉梢微抬,唇角扬起了一抹略为牵强的弧度。

    “娘娘,陛下这才方醒,现在正在里头洗漱更衣呢,过会儿子应该就出来了,您一会儿可得……”

    “劳烦公公了,”贤玥抚了抚耳上水头极好的脂玉坠子,“可本宫在等的是新晋的贵嫔娘娘呢!”

    徐凯明似是有些讶异,抬头打量了一番贤玥的神色,似是想到些了什么,继而垂首向前跨了半步,朝贤玥低声道,“娘娘,恕奴才愚昧多言,这次您就服服软罢。如今事儿都发展在这份上了,与其弄得两头不痛快,倒不如这次就让着陛下些。待陛下玩腻味了,心自然还是向着娘娘您的!”

    贤玥没想到徐凯明这回儿竟来劝导起了自己,不觉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公公,本宫此番当真是在等越贵嫔呢。”

    “我的好娘娘,您这又是何苦……”

    徐凯明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终还是撇过头去顿了声。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儿,以俪贤妃的心气,她打定的主意定是没人能动摇半分的。

    贤玥盯着琼露殿顶端的金雕细致的月白色的瓦延,眸子忽然有些酸。寂泽修向来最喜欢的便是素净的月白色。

    想着过往与寂泽修的种种,她是万万料不到会有这一天的。

    袖角忽然被一旁的花茵轻轻一扯,贤玥这才将目光从屋顶上移开。回过神来一瞧,原是寂泽修已从琼露殿中信步走了出来。

    眼前众星捧月般的男子墨袍紫绶,金冠上的稀世宝珠光华璀璨。他眸光深邃,清俊挺拔,一如往日般风仪蕴雅,仿佛这世间万物的风起云涌都无法损他半分风华。

    忽有一阵清风拂过,贤玥宝蓝色华服随之而动,宫外明廊上的麒麟宫灯亦是微微一晃。

    刹那间暗香褪去,晨光初现,柔光一时间将寂泽修的面容衬得俊美无俦。

    这一刻,仿佛是穷尽世间之词,也难以述其一表。

    可明明那样熟悉的身影,此时竟让她觉得陌生到可怖……

    贤玥睨了一眼便很快收回目光,很快地挪了步子走到宫墙侧,背门而候,明显是不想与他有丝毫交接。

    可她却没料到,寂泽修竟真不当自己存在般,径直地坐上了一早候在宫门另一头的青龙御銮便扬长而去。

    原来是连解释都不愿了……贤玥忽然轻笑出声,她竟不知从何时起,寂泽修已变得这般了无情义!

云涌() 
贤玥在荣惠宫外从晨曦初绽等到了日落西山。

    其间斓秀宫遣来的各类吃食,皆是纹丝未动地一轮轮退了回去。

    原是昨夜寂泽修以越贵嫔身体孱弱现需静养为由,一早便下旨未经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踏入荣惠宫内一步。

    “小姐,要不咱们回吧?这风刮得是越来越刺人了,若您把自个儿身子给熬坏了,我可如何向老爷夫人交代?”汐岚见天色渐沉,眼前那抹倔强而又单薄的瓷青色身影好似随时都会被风刮倒。

    预料中的毫无回应。

    秋风乍寒,加上昨夜一宿未眠,纳兰贤玥此刻头顶似有千斤沉,但她更清楚地明白此刻她还在赌。不仅拿自己今后在整个寒寂城中的威严赌,更是在拿整个纳兰门阀今后在璧朝的声望在赌。

    门阀世家的女儿,哪能这般轻易服软?

    生来家族便赋予的万千荣光,又怎能一朝枉付?

    荣惠宫内传来了一小阵的骚动,刘真上前打探了一番,原是这琼露殿的新主子想出门透透气,却被殿门外守着的几个侍卫给拦了回去。

    贤玥嘴角冷冷一撇,不以为意。

    木已成舟,无论是什么缘由,现在想解释,终归太迟。

    寂泽修既然如此大费周章地拦着自己去见阮瑾仪,那么就不见也罢。

    她现在所在要的,可不是一个动情的辩解就能解决的。

    雨点子忽然打在了鼻尖上,继而噼里啪啦地迎面落下,贤玥的身子早被风吹得麻木,如此一遭反而觉得人还变得清醒了些。

    周围乱作了一团,忙忙赶去车鸾内取伞,贤玥缓缓抬手接着雨暗叹,老天爷这到底是在笑她,还是在帮她呢?

    很快,巨大的伞面挡在了贤玥的的头顶,但这也丝毫不能改变她浑身早已湿透的事实。

    “娘娘,咱们回去吧?”花茵撑着将整个伞面罩住了贤玥,而自己则瑟瑟地落在了雨中,“奴婢怕您再这么待下去,可要落大病了!”

    贤玥恍若未闻。

    一旁站着的汐岚接过花茵手中的伞,亦是默不作声。

    琼露殿内此刻暗烛摇曳,而那殿外白日里开的极好的山茶花,如今亦是凄凌地坠地无声。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

    “徐公公,您可来了,陛下那可有什么声儿?我家娘娘到现在还在这儿,您看这该如何是好?”花茵眼尖,一下认出了由东边明廊那儿赶来的大太监徐凯明。

    徐凯明倒是沉稳,并不急着理会花茵,而是径直地的走到了纳兰贤玥的身前。

    “娘娘,陛下托老奴来问您,您可有何所愿?”

    “本宫所愿当如何?”贤玥正色抬头,继而屏退其身边众人。

    “陛下自会竭力满足娘娘。”

    狂风大作,乌云蔽月,大雨瓢泼,**权妃被一旨生生拒之门外,明明在外人看来是如此惨淡的一副光景。可宫内老人徐凯明依旧明白,她才是与帝皇抗争的胜利者。

    “好,那就劳烦您转告陛下,吾意有三。其一,长兄纳兰贤拓和越贵嫔昔日的订婚庚帖会由纳兰府退至阮司空府内,此事为纳兰府退婚在先,不日便会遣人携重礼向阮府登门赔礼;其二,封本宫舅父沐太尉府中二小姐沐芙笙为正三品和孝公主,他日由本宫主持为其在门阀世家的青年子弟中挑择良婿;其三,劳您……”一阵头疼袭来,贤玥忽然顿了声,忙忙扶住一旁的捏声不动的花茵,之前条理不乱的思路似乎也变得有些混沌,“徐公公,麻烦您告诉寂泽修,今后,把我的绿头牌给撤了吧。”徐凯明的猛然一怔,但很快便应诺告退。精明如他这会儿算彻底明白,这寒寂城,是要彻底变天了。

青葱() 
纳兰贤玥觉得心情很是舒畅,虽然方才自己也有些紧张,但好歹也在姨母那儿替泽珉瞒上了一回,也算了结小事一桩。不觉间连迈着的步子都变得轻快了些,一会便走到了后殿的知春亭所傍着的玉露池旁。

    寂泽珉一早就猴急地候在亭畔,一双墨眉蹙着,显而易见的一副着急模样。

    “哥你别挠了,你看,玥姐姐来了。”亭内传出的娇俏声使泽珉猛一抬头,只见眼前贤玥的身影已从假山边缓缓而至。瞧着她那波澜不惊面色,泽珉竟是半分瞧不出事儿到底说成了没。

    “姐,母妃那头怎么说?”泽珉将刚踱步至亭边的贤玥一把拉入了亭中。

    贤玥却当他不存在似的,径自落座在桌边的乌木椅上,对着桌对面身着杏黄色襦裙的明丽少女微笑道,“挽歌,你前两日不是还一直嚷嚷着要把自个肚子好好留给明日大公主的生辰宴么?怎么这会儿又吃了这般多?”

    “我愁啊!”挽歌娇笑,顺手给贤玥斟了杯杏仁牛乳茶递了过去,又朝泽珉挤了挤眼,“我可怕母妃一生气把某人给禁足,那人顺手拉我做垫背呢。”

    “姐,母妃那儿你是帮我应付过去了吧?”

    泽珉见着两人已开始调笑着,心里也不禁放宽了些。想想按着他表姐那好使的脑袋,蒙混过关什么的也不难为小事一桩。

    “下不为例啊,”贤玥也不忍再吊着泽珉,抬头失笑道,“瞧你堂堂璧朝皇子,这些事传出去让人知道也不怕羞?”

    “哎哟我的好姐姐,我就知道你待我好,从小就是,跟我亲姐姐似的。不对,是比我亲姐姐还亲!”泽珉听完立马眉开眼笑,跨步到贤玥身后熟练地揉起了肩,“姐,你觉得这儿酸不酸?还有这儿呢,要不要也揉揉?”

    “哥,你真不知道你现在这副嘴脸……瞧起来可是没出息透了!”挽歌左手环着翠玉盘中的一串西域刚进贡来的鲜葡萄,右手托着杏腮,斜眼看着泽珉那一副人憎狗嫌的谄媚模样。

    “寂泽珉你快松手,给人瞧见了还不惹人舌根?”贤玥没好气地拍掉了肩上的手,伸手扶了扶头上被摇松的玉簪,“还有谁谁与你亲不亲的,今后可都不许在外头乱讲,会惹事的!”

    “好好好,”泽珉到也乐意,转身便一屁股坐在了身旁的圆椅上,顺手捞来了挽歌左手上那一串鲜葡萄,“不过话说回来玥姐姐,你那《国富论》中到底写的是些什么啊,我怎么随便从你房内找篇文章一抄就被我那老古板太傅给夸到父皇那儿去了?害得父皇夸我那会儿,我只能在众人面前装一时中了暑气。”

    挽歌差点一口牛乳茶给喝呛着了,“都立秋了还用这借口,哥,我都替你害臊。”

    “得了吧寂挽歌,咱俩不也就那半斤八两的。”泽珉虽说嘴上不吃亏,手还是老实地伸去替挽歌顺了顺气。

    “我可是女流之辈,你懂什么叫女子无才便是德吗?”

    贤玥可不想加入这兄妹俩无谓的斗嘴中,她不觉间松下背脊微微地叹了声气,泽珉这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刚才听挽歌一提才惊觉现已是立秋,转眼便要迎来自己的十八岁生辰。此次入宫短住就是为了逃避大理寺卿家二公子三番四次上门提亲,可摆在眼前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便是自己的确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岁。虽然父亲如今并不操心此事,可自己总不能在姨母这重华宫里躲一辈子吧?

    贤玥黯然神伤地抿了口挽歌递来的牛乳茶。

    挽歌忽然注意到了有些失落的贤玥,随即开口道,“对了玥姐姐,你明日和我们一块儿去吧!你可许久就没来过宫里的阖宫宴了,就不好奇吗?”

    “姨母不许的,我可不去。”

    虽然心里终归有些蠢蠢欲动,但贤玥其实心里明白,姨母这也是为自己好。

    贤玥的姨母,也就是当朝的一品德妃沐曼嫣。姨母从小便是待她极好,亦时常遣人把她从府里接入宫内小住。虽是如此亲厚,但也从未动过让她真正成为“宫内人”的念头。早闻别宫的不乏世家出身的几位娘娘都挤破了头似的想把家中的妙龄女眷往宫里塞,而姨母对此却从不为所动。

    “玥姐姐别呀,听说这次连那西凉的世子都赶来给大姐祝寿了呢,你就不想瞧瞧那异邦人长的是什么模样?”泽珉也在一旁手舞足蹈地替挽歌帮腔道,“再说你都入宫这么多次了,也还没见过我几个兄弟呢!你都不知道,我三哥人可有意思了,不仅仪表堂堂,学识广博,还和你一样喜欢画画……母妃都说了,我和三哥那一比可真是天上地下!”

    还未等贤玥回声,挽歌便秀美轻蹙地侧过身来搭腔,“咦不对呀,是什么风把你刮到三哥那儿去了?你之前不总爱围着四哥转的嘛……”

    泽珉不耐地朝挽歌挥了挥手,转头又继续向贤玥碎碎念道,“玥姐姐,真的,我说的当真是句句属实,你可得相信我!”

    挽歌睨了眼在一旁有如王婆卖瓜般的寂泽珉,没好气地美目一转后又坚定着自己的战线,“玥姐姐,你也好久没见泠霜了,我前两日在崇文馆还和她提起你呢!”

    贤玥眉梢一动,心内瞬间有些惊喜。泠霜是宫内敏贵嫔的女儿,璧朝上下都颇有名气的舒颐和硕公主,亦是挽歌素来亲近的姐姐,与贤玥也是自小相识,交情匪浅。

    “泠霜啊,的确是许久未见了……”贤玥的目光有些飘忽。

    泽珉激动地一拍桌,“对对对,明日泠霜也会去呢!”

    “那姨母到时候怪罪下来可怎么办?”贤玥到底还是有些孩子心性,在此番兄妹二人的连环鼓舞之下,自己也略微动了心。可转念想到昔日里姨母的淳淳教诲,最终还是望而退却了,“还是你们去玩吧,我就算了……”

    挽歌小嘴一撅,犹有不甘地正欲做声,却被泽珉在桌下悄悄地拉了拉袖口。挽歌没好气地转过头去,却见他正一脸得意地朝自己眨了眨眼,仿佛已早早想好了主意!

初见() 
果不其然。

    第二日午后正待贤玥有些犯困想小憩片刻时,泽珉忽然风风火火地闯到屋内,不分由说地将她给闹了起来。

    几个在内室侍候的小宫女忙忙别过头去偷笑,本还半梦半醒的贤玥顿时没了好气。

    “寂泽珉,你下回再这般进屋不通传,我就告诉姨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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