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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途之权相风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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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小店虽然平常,但食客却是很多。楚叶几人坐在街旁露天的摊上,甚久也不见菜食被端上桌。不过小丫头有了新名字,似乎与楚叶他们更亲近了些,该有的活泼劲显出来,话也多了些。

    楚叶出马,没有哪个人能筑起心防的,要不了多久,小丫头的身世就明明白白了。

    她原是无爹无娘的孤儿,被人贩子也就是已经活埋了的男人弄到身边,逼着配合他骗钱,有时也偷点东西,没达到要求自然是要挨打受骂。总之,男人是死有余辜。

    司马瑾掬了一把同情的泪:“可怜的小杉杉,要不是碰到了正义凛然的我指不定还要悲催成什么样子……”

    楚叶偏过头,假装没有看见。

    然而这一偏,她眸光忽的一凝。

    数丈外,一列巡房的捕快佩刀肃容,一面拨开人群,一面大步流星地向他们走来。

    司马瑾显然也发现了,却没有妄动,隔着重重行人注视来人,缓缓抿了口茶水。

    捕快们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将他们这一桌团团围住,为首的提刀一指,粗声粗气道:“就是他们,带走!”

    “慢着。”楚叶声音淡淡,“敢问官差,为何缘由带人?”

    “缘由?”捕头冷哼一声,“你们好大的胆子!杀了人还敢下馆就食!给我带走!”

    司马瑾眼睛一瞪,朗声道:“那人根本就是畜生!他该死!逼这么小的……”

    “放肆!”捕头也大怒,“杀了贾少爷也罢,竟然胆敢口出狂言!贾少爷堂堂县令少爷,岂容尔等贱民污蔑!”

    贾少爷?贾俊?

    “你才是贱民!”司马瑾痞气的破口大骂,“你祖宗十八代都是贱民!狗屁贾少爷!给老子倒夜壶都不配……等等,你说谁死了?贾俊?”

    他愣了愣:“就那脸刷得鬼似的家伙?他死了?谁杀的?”

    “方才还说贾少爷该死,休要抵赖罪行!磨蹭什么?统统带走!”

    “谁敢!”司马瑾一拍桌子站起来,刹时摆在中央的一筒竹筷冲天而起。

    司马瑾趁着空档和楚叶对视一眼,两人都心知肚明,司马瑾只闭塞了白墙脸的穴道,很快就会自解,杀他的另有其人。

    天上的筷子开始整齐地往下坠落,到司马瑾跟前时,他展袖一拂,一把筷子四散开来,向四面八方的捕快袭去。

    楚叶拉了拉司马瑾的衣袖。司马瑾偏头看去,收了内力,筷子们齐齐停下,然后像一下子没了力气似的纷纷跌到地上。

    楚叶站起来,缓缓道:“我跟你去衙门。”

    她拉过一旁的小丫头向外走,淡淡的目光往捕头身上一扫而过:“但人不是我们杀的,跟你走,只是为了澄清事实。”

    楚叶昂首挺胸,大步走出饭馆,司马瑾轻蔑的扫了一眼外面围着的那群外强中干的捕快,抬步跟上。

    几个人还未踏入府衙正门,便听到里面传来衙差们整齐的“威武——”之声。

    楚叶笑了笑,跨入了枫华城的县衙大门。

    衙门不外乎如此,进了大门便是大堂,身后梐枑交错,布衣相拥,生前两列衙役,手拄庭杖,正中央悬一扁额,下方坐着大马金刀的县太爷。

    贾县令五官很普通,鼻子尖尖的,他刚失爱子,看起来悲愤至极,两眼通红,嘴唇发抖。他旁侧立了一个灰衣男子,手执笔册,似乎是个师爷,只看了一眼便低下头去。

    两人至大堂中央立定,楚叶把小丫头放到地上,对上方的贾县令作了个揖:“草民见过县令大人。”

    “放肆!”贾县令重重地拍了下惊堂木,吹胡子瞪眼道,“大胆刁民!见了本官还不跪下!姓甚名甚,速报上来!”

    “跪你大爷的!”司马瑾不是一般的嚣张,方才他家小叶子的一麻袋东西被衙役收走了,偏偏小叶子还不让他闹事,他火大。

    “你……!”贾县令差点没昏过去,他又拍惊堂木,吼道,“不……不识好歹!给我打!狠狠地打!”

    司马瑾瞥了眼一拥而上的衙役,上前一步,将一大一小两个人儿护在身后,衙役们根本近不了身,僵持中,楚叶注意到那个师爷又看了我们一眼。

    “大人何必拘泥这些虚礼,”楚叶微笑开口,“早一刻查案,就多一分机会寻出真凶,难道您不想让贾少爷瞑目么?”

    贾县令头顶直冒火光,意欲发作,却生生压了下去,他看了笔耕不辍的师爷一眼,咬牙切齿道:“带证人上堂!”

    “威武——”

    被提上来的是四个家丁,正是贾俊生前的侍从,也是见识了司马瑾本事拔腿就跑的人。四人一上来就扑倒在地,头磕得“梆梆”响,痛哭流涕道:“大人!少爷去的冤啊!小的们已经十万火急地回府报告,却还是晚了一步!我可怜的少爷呀!”

    贾县令面色铁青,他对这几个不中用的东西是一肚子怒火:“是何人给你们少爷做了手脚,且指认出来!”

    四人回了下头,四根手指一齐指向司马瑾:“是他!”

    “他不知道做了什么,少爷忽地就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起来呜呜呜……”

    “我封了贾少爷天府、梁丘二穴。”司马瑾开口,“一炷香便解,却不会有性命之忧……”

    “住口!”贾县令拍案大喝,“本官没有让你讲话!”

    这摆明了刁难了!

    楚叶上前一步,不紧不慢道:“大人要做个只听一面之词的昏官么?还是您不敢将真相公之于众因为……它太过不堪?”

033宿生() 
楚叶声音一厉:“想必已经有人告诉了大人,贾少爷于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抢人,强迫在下入府当他的第三十八房姨太太,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我们好言相劝,贾少爷却声声侮辱,你问问这枫华的百姓,这话可是有一字不对?!”

    话音刚落,后面围观的群众立刻议论起来了。

    “是这样没错!”

    “这声音怎么也不是女子呀?那贾少爷该不是好男风了吧?我滴娘嘞!”

    “谁知道呢!仗着……哎,也不是一两天了!”

    “这贾少爷呀,真不是个东西!咱小声说啊,这死的好哇!”

    “……”

    贾县令已经气的话都说不出了,楚叶好心地替他建议:“不如听听仵作的说法。”

    堂下的仵作闻言小心翼翼地瞧了贾县令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便拱了下手汇报道:“报告大人,少爷身上有多出皮外伤,系被人……殴打所致;颈侧有一针口,小的推测可能为致命所在;少爷的遗体发现于如意街,小的验看时遗体已经僵硬,被害时间大约在今日卯时。”

    楚叶再不济也看明白了,这贾俊平日里就是个讨人厌的,这会子被司马瑾弄趴下了,过路的百姓哪个不踢个两脚?人多了,还能一个个查不成?冒出个坏心胆大的,鞋尖藏根细针,这一脚就把白墙脸整呜呼了。

    再一思索,楚叶道:“可曾剖尸检验?”

    仵作慌忙低下头:“小的不敢。”

    “人都死了躯壳还有何用?”她扫了仵作一眼,“去后堂,立即验伤!”

    仵作被吓了一大跳,抬头看向贾县令,硬着头皮道:“大人,是否……”

    “混帐!”贾县令猛地站起来,把案上的东西都扫落到地上,胸口上下起伏,“你,你们……”

    楚叶迎着他赤红的双目,冷冷道:“没有验尸证据,大人永远无法定案,若大人心意已决,那么我等便告辞了。”

    “大人,”他身旁的灰衣师爷开口劝道,“大人息怒,破案要紧。”

    贾县令呼着白气站了一会儿,慢慢地坐了下去:“仵作……去验尸。”

    “一针毙命。”

    仵作从后堂回来,连衣裳也没有换便报告道。

    贾县令的目光有些涣散,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似的。楚叶淡淡道:“如意街附近可有医馆?”

    “春草堂!”

    她看了贾县令一眼:“县令大人,请派人传唤春草堂上下。”

    一针致命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它需要对人体构造了然于中,这样的人,或者杏林高手,或者武林高手。后者与一个纨绔子弟结下深仇大恨的可能性不大,报复手段也格格不入,而前者终归是个普通百姓,再强强不过地头蛇。另外,贾俊死于卯时,我们三人离开没有多久,其它街上的医馆闻讯赶来杀人,时间上不成立。

    贾县令无力地坐在上面,摆了摆手。

    春草堂的大夫是一个粗布长衫的年轻男子,他被衙役押到堂上时,身上犹带着浓郁的药香,还有一股子儒雅气度,完全不像个杀人的凶手。

    “宋大夫!”围观的百姓探着身体叫他,急切道,“您怎么会杀人呢!快喊冤啊!”

    姓宋的男子没有回头,他缓缓推开两边衙役,于大堂中央抽簪散发,然后一整衣襟跪到地上,平静道:“贾少爷是罪民杀的,与春草堂其众无关,望大人三思而夺。”

    此话一出,众人都惊呆了。

    贾县令先是愣神,然后像是突然间焕发了生机,他盯了宋大夫半晌,嘴角居然有了笑容:“那你来说,为何杀人?”

    宋大夫道:“杀便杀了,没有理由。”

    贾县令点了点头:“画押吧。”

    宋大夫依言画押。

    指印按下,衙役收起罪状,手势一打,红木庭杖就落了下来。

    一声熟悉而牙酸的骨头碎裂声当庭响起,宋大夫扶着一条手臂,冷汗马上就下来了。

    又一杖下去,地上就见了血。楚叶微微蹙了下眉,未及开口,贾县令似乎不耐烦的开了口:“行了,直接拉出去,凌迟。”

    仵作忙劝:“大人,这不符规矩……”

    触及贾县令目光,仵作缄口了。

    宋大夫被重新提着往外走的时候,围观百姓才似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约而同的在梐枑外跪下,叩头求情,而春草堂的其余众人早已个个哭成了泪人,拼了命地往宋大夫方向扑。

    “大人,您要明鉴啊!宋大夫救死扶伤那么多年,城中有多少百姓受过他的恩惠!他一定是冤枉的大人!”

    “大人!宋大夫是好人啊!您不能杀呀!”

    “大人!……”

    众百姓黑压压的跪成一片,个个痛哭流涕,然而只换来贾县令“住口”的怒喝,人们的悲伤化作愤怒,开始奋起大骂。

    “贾俊死的不好吗?他杀了我儿子,抢走我儿媳妇,他才该千刀万剐!”

    “对!这一家子畜生!宋大夫真杀人又如何?杀得好!杀得大快人心!”

    “我呸那个老东西一脸,如今也算断子绝孙了!”

    “……”

    宋大夫对这一切置若罔闻,他只稳步向外走,穿过死囚必经的绝门,身板笔直,背影决绝。

    楚叶忽然唤道:“司马瑾。”

    她没有说什么,但司马瑾已然明白她的意思。

    司马瑾给了楚叶一个安定的眼神,上前一步,开口:“这个人,我保下了。”

    声音不高不低,但在大堂上卷起一阵回响,清楚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

    百姓们停止了推搡的动作,春草堂众人的呼吸声若不可闻,所以人一齐把目光投向司马瑾。

    “他……真能保住宋大夫?”

    人群中,有小声而不确定的声音响起。

    贾县令把目光缓缓移到司马瑾身上,那里面疯狂之色涌动。他嘿嘿一笑:“你个贱小子早该死了,你还要保他?那你们一起凌迟吧!”

    他大手一挥就要发施号令,司马瑾先一步抬手,声音悠缓冷冽:“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这是什么!”

    白色的玉佩,精雕的浮龙,温润的颜色却有耀世的璀璨,无人能与其争锋,无人敢不臣服。

    司马瑾只手收负于身后,执玉佩山峙渊渟,泠然一笑:“见此如君,还不跪下!”

    楚叶看着手持玉佩,傲然立于中央的司马瑾,忽然心生感慨。

    司马瑾有悲天悯人之心,不会为了更多的利益伤天害理;司马瑾也有杀伐果决之断,不会让应该得到处罚的恶霸逃脱制裁。或许日后,他真的会成为一个好皇帝!

    ※※※我是司马瑾一脸王霸之气要收藏的分界线※※※

    “草民宋揽,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春草堂中,以宋揽为首的众人“哗啦啦”地跪成一片,恭恭敬敬地叩了几个响头。

    “谢就不用了,能不能弄点吃的上来?饿死我了!”司马瑾很豪爽地一摆手,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是草民疏忽,大人请稍候。”

    楚叶嗔怪地看了司马瑾一眼,还未来得及推辞,春草堂众人已经欢天喜地地冲进内屋去了。

    “救了人家的命,吃人一顿也没什么大不了。”司马瑾对着楚叶小声说道:“更何况,咱们家丫头也饿了对不对。”

    楚叶低头看了一眼眨着大眼睛的楚杉,认命地在司马瑾对面坐下。她瞧了宋揽一眼:“宋大夫请起,不必拘礼。”

    “多谢大人。”宋揽扶着包好的手臂从地上站起,却也不坐下,他一双在楚叶与司马瑾面上各自停留片刻,犹豫一下,开口道:“草民观二位大人面色不佳,可是有伤疾在身?”

    楚叶眉头一挑,双目眯起来。宋揽立刻躬身:“草民逾越了。”

    这个人,进退有度方能而且极善察言观色,能受城中百姓如此推崇爱戴,品性医术想来也不会差。

    她把手搁到桌上,先拿自己做个试验:“那你瞧瞧罢。”

    “是。”宋揽又作一揖,伸出手指搭上她的手腕,渐渐地,神情严肃起来。

    楚叶不由地笑了笑,这几年每一个探她脉的人的都是这个表情,:“如何?”

    宋揽收回手,退回一步,道:“草民逾越了。”他仔细看了楚叶两眼,皱着眉头道:“大人脉象沉迟,是为神耗气损;面唇淡白,是为血虚体寒;身累十数沉疴,负伤于外,暗结于内。草民斗胆,大人看来尚不及弱冠,怎会亏空至此?”

    楚叶淡笑:“你只道我可有法子恢复?”

    宋揽斟酌了一下,道:“精心调理,可以恢复。”

    能有这分底气,已经比浮生阁中不少大夫强了。她点了下头,看了司马瑾一眼:“去给他瞧瞧吧。”

    她知道司马瑾身有旧疾。既然宋揽确实为杏林高手,让他看看。或许还有机会治愈。

    司马瑾摆摆手道:“不用了,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

    “让宋大夫看看有如何,万一能治好呢?”

    司马瑾看着目光灼灼的楚叶,挽起了自己的衣袖。

    放下司马瑾的袖子,宋揽满目凝重:“此等宿生之疾,草民无能为力。”

    楚叶垂眸。尽管她之前也曾想过司马瑾的病非比寻常,却不想竟如此严重!

    宿生之疾,那就是娘胎中带出来的了。

    她偷偷的瞥了眼司马瑾,见他只是淡淡的将衣袖放下,拿起旁边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或许司马瑾早已看淡这一切,但楚叶却觉得心口闷闷的,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她的心中长叹了一口气?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重,宋揽叹了口气:“草民的师傅曾以毕生心血创作了一本医书,草民也曾一度拜读。可惜看到一半时,一次意外致其不知所踪,或许参透它的人可以治好这位大人。”

    楚叶脑中忽地划过什么:“可有书名?”

    “游丝录。”

    游丝录!

    她曾偶然在浮生阁中看到过关于这本医书的信息……确切的说只有半本,可她当时并没有在意,之后也不曾关注。

    半本书造就一个宋揽,那如果一整本呢?

    余下的半本又在哪里?

    楚叶指尖轻叩桌面,凝视着宋揽:“你师父呢?”

    宋揽又叹了口气:“二十年前便失踪了,这会怕是……”

    她平声静气道:“我会派人协助保护大夫,寻找你师父。”

    宋揽应下。

    接着,春草堂的几人捧了几盘点心出来,沉闷的气氛也瞬间被打破。司马瑾毫不客气的拿起点心往嘴里塞,楚杉一霎不霎的盯着司马瑾,倒是搞得司马瑾有些不好意思。

    楚叶温声问道:“想吃?”

    小丫头红着脸点了点头。

    楚叶笑着从盘子中拿起一块点心放在她手里。

    “想吃就自己拿,没事的。”

    楚杉捧着点心,放在嘴里小心的咬了一小口,紧接着扑进楚叶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楚叶倒吸了一口冷气,温柔的哄着小丫头。

    司马瑾在一旁看着,眼里竟生出一丝羡慕。

034厥逆() 
从春草堂出来已是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司马瑾抱着楚杉,和楚叶一道沿着清冷下来的街道向如意楼走去,身后天容如墨,前方的明月却大得出奇,泛着透亮的冷光,好像一出戏的幕布。

    小丫头在宋揽那儿洗了把脸,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这会儿在司马瑾怀里睡得香甜。

    楚叶不辞劳苦地拖着她的大袋子,自司马瑾的玉佩一出,贾县令直接吓得失禁,无人再敢刁难他们,东西自然也拿回来了。

    “这玉佩还挺好使的。”楚叶感叹了一句,“难怪那么多人想生在皇家。”

    “想要?”司马瑾目视前方,与楚叶说着话。

    “不。”楚叶打量着周围的枫树,心里盘算着它们可以形成怎样的阵法,这种做法已经成为习惯——永远不让危险走在前方。“皇家从来无情。”

    “你这话说的好像曾经在皇室生活过一般。”司马瑾垂眸,不过他又自嘲般的笑道:“不过你说的倒也不错。”

    司马瑾拉住楚叶站定,转过身面对于她。

    “我好像昨日才说过,你如果不想告诉我,我便不询问你的过去。可是小叶子,我现在实在是好奇。到底是怎样的经历,让你变成了如今这般。”

    ——如今这般小心翼翼,甚至不敢用真面目示人!

    楚叶闻言,身形一顿。

    青鸟扇着翅膀扬长而去,楚叶注视着占据了大半个窗户的洞,开始思索究竟是什么造就了这样一只鸟。

    “怎样?”叶离半敛着眸子,慵懒的瞥着楚叶,“你也打不过我,识相点?”

    楚叶捞过床尾的珠帘把玩:“你连鸟的话都信?”

    “与你比,我信鸟。”

    “姓鸟?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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