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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途之权相风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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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叩掌三声,众目睽睽之下,从花丛中走出一名约摸七八岁的男童,令人惊奇的是,男童手里还抱着一个孩子,这孩子更小,看着还不到三岁。

    男童语出惊人,冲着才子就喊:“爹爹。”

    众宾客都明悟了,风流才子,才子风流,敢情是丞相的风流债,如今人家早上门来了。

    女子大剌剌的一挥手:“这俩货是你家孩子,我看你这相府条件不错,去弄间房以后咱就在这住下了。”

    才子默默地派遣下人在偏院收拾了一间房,任由女子带着两个儿子住了进去。这么一闹,筵席也摆不下去了,众人各自回巢,权将此事当作笑谈。

    才子还是才子,依然身居高位,风度翩翩。但他心里始终阴霾笼罩,被一个女子颐指气使,任她摆布戏弄的阴影挥之不去。午夜梦回,历历在目,才子心底的怨恨日益增长。

    他面上依从女子行事,暗地里却悄悄寻找对付她的办法,一晃就是两年。

    功夫不负有心人,才子从北疆异族引进了一种罕见的毒药,无色无味,无人可察,能够一瞬间化解高手的功力,使之如同凡人。

    一个暮色低垂的傍晚,送菜的下人撒下迷毒。过不了多久,后院的小屋燃起滔天大火,才子带兵将后院团团围住,冷眼看着火焰与天边的红云连成一片。

    耳边是女子最后的声音,吹散在风里:“行啊你!这辈子总算做了件让老娘看得起的事儿,算个爷们,哈哈哈……”

    大火熄灭,一片废墟中,却只有女子一人的尸首。

    才子意外之余,立刻派出府中精兵全城搜捕,甚至出动全国暗桩进行寻找,终于在江边找到了不足九岁的男童和他怀里的另一个孩子。

    无论如何,才子不会承认那是他的两个孩子,两把刀子还差不多,他要把和女子有联系的一切通通毁灭。

    男童原是有些武功,在毒药之下也失了倚仗。几个手下走上去,轻而易举的就拿住了这对兄妹。

    本以为万事皆休,未曾想,男童掌心一翻,突然抛出两颗晶莹剔透的珠子。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一瞬间尘土飞扬,遮天蔽日。男童趁乱挣脱,抱着幼童一跃跳入滚滚江水之中。

    江水湍急,大浪奔涌,两个孩子眨眼之间就冲的无影无踪。才子立在原地,神色有些怔忡。

    对岸已是敌国国境,虽不可沿岸寻找,但江中暗礁密布,水势又如此滂沱,但凭两个幼小的孩子,一定会丧生其中,不是么?

    才子打道回府,再不追究此事。

    岁月如梭,才子的头发染上了白霜,他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莫名的开始回忆过去,眼前浮现出女子鲜妍明媚的笑脸,不得不承认,他活了大半辈子,没有哪个女人容貌及她半分。

    才子会忽然想,如果当年他不做的那么绝,女子会不会成为他的一大助力,助他成为青史书里一代权臣奇相。

    后院的废墟焦黑一片,下人多次提及,才子却无心重建,他偶尔会过来喝酒,提笔沾墨,失神间,女子生前的模样已跃然纸上。

    才子内心起了恐慌,狼狈而逃。

    梦境一转,又回到了十几年前,江水涛涛,九岁的男孩抱着妹妹在江中浮沉。

    眼见大水即将冲散二人,前方忽然漂来一只篮子,男孩眼前一亮,迅速将妹妹放入篮中,然后拼尽全力从怀中取出一张字条,咬破手指写了两字,这两字写的仓促潦草,又混了江水,楚叶在梦中一时也看不真切。

    一种强烈的好奇心袭击了她,楚叶感觉自己飘近了一些,男孩清俊的眉眼清晰起来,字迹却依然不明。她卖力的往前移,又近了一些,这两个字似乎有些眼熟?

    “楚叶。”

    她一下给惊醒了,睁开眼睛。

    鸟鸣啾啾,窗外阳光和煦,又是清晨了。

    楚叶推开窗,院子里,司马瑾像个孩子王似的,拿着不知道那来的沙包和楚杉以及几个孩子嬉闹着。看那几个孩子的衣着,许是驿馆中奴婢们的孩子。

    他好像就是这样,从来不关心身份上的分别,不在乎等级上的不同。

    楚杉跑的满身是汗,却还是不知疲惫的与孩子们玩耍着。她比之前看起来开朗了不少,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楚叶身着中衣,笑看着庭院中这衣服稚子嬉闹图。至于司马瑾,也姑且算为稚子吧。

    想到稚子,楚叶不禁想起了昨夜的梦境。

    如果说,顺着河水飘走的是自己,那楚箫儿又是什么人?那名男孩又是谁?

    如果说,她的亲爹是那名所谓的才子,那么方宏旷蒙受恩荫,完全不需要为自己的前途担忧,就并非是自己的父亲。

    既然这样……

    楚叶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这副身体。

    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她到底是谁?重生之前为什么要借酒消愁?在她身上,又到底发生了什么!

    谜团像混乱的毛线球一样,让人理不清头绪!

    楚杉的双眼在自己的两位父亲间扫来扫去,最终停在了楚叶身上。

    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露出自己的两颗小虎牙。

    “爹爹,快出来和我们一起玩沙包啊!”

    楚叶也弯起嘴角,却拒绝了她的提议。

    “爹爹就不出去了,你们好好玩吧。”

    楚杉嘟了嘟嘴,表达着自己内心的不满。却马上又被来回在空中传递的沙包吸引了过去。重新加入了游戏。

    司马瑾一边玩着,一边瞟着窗前的楚叶,步伐也因此乱了起来。

    “砰”的一声,司马瑾被一个孩子掷出的沙包打中。楚叶被这一声吓得抬起头,双眼不经意间与司马瑾对视。两人却都异常默契的心虚的别开了眼神。

    那孩子早已经慌乱的不知所措,他不是不懂事,当然知道能住进驿馆的人的身份一定是大大的尊贵!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司马瑾又扬起了他那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笑容,捡起掉在自己脚边的沙包向那男孩走去。

    男孩的心里充满了绝望,一开始,他也是不想与楚杉他们玩游戏的,可毕竟禁不住诱惑,看着楚杉和司马瑾投掷沙包,便自告奋勇的加入了进去。

    几个来回之间,他早就忘了何为尊卑,何为贵贱,只当他们也是普通玩伴,下手便肆无忌惮起来。直到他扔出去的沙包一下子砸到司马瑾身上,他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与他不同。人家是西晋尊贵无匹的二皇子殿下,自己只是东尧的一个小小奴婢之子!

    眼瞧着司马瑾越靠越近,他的心里越来越不安。

    他曾经亲眼见过,自己幼时的玩伴因为冲撞了位住在驿馆中的贵人,被拉下去砍了脑袋!

    他不求对方能够宽恕他,只求自己今天的愚蠢举动不要祸及家人!

    他还有一个不满三岁的弟弟啊!

    司马瑾在他身前停下,他的心也越提越高,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却不想,司马瑾只是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语气温和,听不出任何怒意:“竟然连我都让你打中了,技术出众啊!”

    他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司马瑾的话音落了半饷,却还是没有听到对方的回答,他不由得拍了拍他的脸,又说了一遍:“小子,你打沙包的技术挺好的,别的话我可说不出来,被你打中了还让我奉承你。咋净想些美事儿!”

    那男孩这才回过神来,他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不安:“您……您不怪我?”

    这回轮到司马瑾愣住了。他瞥了一眼楚叶,却见对方正低着头,若有所思状,不禁起了玩心。

    他故作严肃道:“怪,怎么可能不怪!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竟敢拿沙包打在我身上!”

    男孩咬了咬下唇,俯身叩头:“大人,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求您不要牵连到奴才的家人!”

    司马瑾又是一愣,看来自己这次玩笑开的似乎有点大,他招呼来楚杉,对着两个孩子说到:“小杉,这位小哥哥在打沙包的时候打到了我。这要是在西晋,可是诛灭九族的罪过……”他停顿了一下,用眼角的余光瞥向楚叶。

    小杉蹙眉看着自己的爸爸,在她的印象里,爸爸不是这种斤斤计较的人啊!

    她偷偷抬眼看着自己的老爹,却见对方一直留心看着自己的爹爹。

    她瞬间就明白了!

    爸爸喜欢爹爹!

    楚杉觉得自己真相了!

    可爸爸和爹爹都是男人啊?这要怎么成亲?

    她的小脸拧成了一团,低眉沉思着要怎样撮合好自己的两个父亲!

    男孩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丝毫没有注意到这几位贵人之间的暗潮涌动。

    司马瑾见楚叶没有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情,只好接着道:“这样,你去把屋子里那位哥哥带出来,我就饶了你和你的家人!”

    男孩猛地一下抬起头,对于司马瑾的要求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就这么简单?

    他可是一下子打到他了啊!按照道理来讲,不应该是要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什么的吗!

    怎么这么简单就能饶了他呢?

    他们既然是住在一个院子里,那不是都互相认识吗?

    将屋子里的人拉出来,那有什么难的!

    他重重的磕了一个头,保证道:“奴才知道了!”

    司马瑾孺子可教般点了点头,大手一挥让他去吧。楚杉却还在一旁纠结着自己的两个父亲相爱的事,丝毫没有注意到一直陪着自己玩的小哥哥跑进了楚叶的屋子。

    男孩恭敬的在门外敲了敲门,楚叶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没有理他。他回头看了眼站在院子中央的司马瑾,后者肯定的点了点头。他再次鼓起勇气,敲起门来。

    这次,却没等他将手落在门上,木门便“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推开。

    楚叶疑惑的看着这个站在自己门前的小男孩。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他是一直陪着楚杉和司马瑾打沙包的那个小男孩。

    她抬眼一瞅,便瞅见司马瑾若无其事的吹着口哨,站在院子里,楚杉则一脸纠结的跟在司马瑾身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楚叶收回眼神。

    事出突然必有鬼!

    她一边作势要关上房门,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着司马瑾。

    果然,司马瑾焦急的使了个眼色,楚叶就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这门,让她无法关上。

    楚叶低头,之间那名男孩用自己的手夹在房门里,脸上满是痛苦,倒吸着冷气!

042风雨() 
楚叶忙把门打开,小心的捧起男孩的手,关切的看着他:“怎么样,我叫随行的大夫来看看吧。”

    男孩受宠若惊的望着楚叶,连手都忘了收回来。

    司马瑾这时候也跑了过来,他挠了挠头,略带歉意的看着那小男孩。

    “真是不好意思,我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楚叶鄙视的瞟了他一眼,语气不善:“你没想到?你能想到什么!”

    司马瑾只能再次尴尬的笑笑。

    “大人,奴才没事的,您……”

    男孩回过神,将手从楚叶的手中抽出来,小声为司马瑾辩解。

    楚叶瞥了司马瑾一眼,冷声道:“还不去把随行的大夫叫来,等着他这只手废掉吗!”

    司马瑾应了一声,转身跑走。

    “大人,真的不用!”

    男孩再次推脱,楚叶却不由分说的将他拉近屋里。院子里还在纠结的楚杉一看小哥哥被爹爹拉进了屋子,也赶紧追了进去。

    屋中,楚叶在自己的行李中翻来找去,男孩局促不安的坐在椅子上。

    “啊,找到了找到了,我还以为被我用完了。”

    楚叶不知道在包袱里翻出了什么,一脸惊喜的拿了过来。

    “这个药可好使了,之前我受伤的时候就是涂的这个。”说着,她拿着药就想往小男孩的手上抹。

    “爹爹,这不是爸爸给你的那瓶?”

    楚叶的准备擦药的手顿了一下,嘴硬道:“才不是,这是我自己带来的。”

    楚杉跳下椅子,踩着小碎步蹭到楚叶身边,坏笑着说到:“爹爹,你就别嘴硬了。这绝对就是爸爸给你的!”

    楚叶拿手肘顶了她一下:“一边儿去,一边儿去,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

    楚杉吃吃的笑出声,听话的回到椅子上坐好。

    楚叶回过头,小心的为男孩上药。

    药上好了,男孩躺在楚叶的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司马瑾也带来了随行的大夫姗姗来迟。

    楚叶洗好了手,直接无视掉气喘吁吁的司马瑾,对着大夫说到:“我已经上好了药,至于其他的,就劳烦您诊治了。”

    那大夫一拱手,从药箱里拿出脉诊,垫在男孩腕下,来回摸着他那花白的长胡须。

    他沉吟了一会,收回了手,又将男孩受伤的手抬起,凑到眼前看了看。

    接着,对司马瑾说到:“殿下,这位公子有些体虚,应当是营养不良所致。至于被门夹到的位置,楚大人已经上好了药,接下来只要好好养护,便不会留下什么病症的。”

    楚叶应了一声,并请那大夫下去写好药方。她回头看了司马瑾一眼,对方向她微微颔首,她便也跟着大夫一起走了出去。

    楚杉楚杉走到司马瑾身边,神情有些落寞。

    司马瑾显然是注意到了小人的不正常,他蹲下身子,抚摸着楚杉的小脑袋,轻声问道:“怎么了小杉,怎么不高兴了?”

    楚杉抬眼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司马瑾接着鼓励道:“怎么了小杉,有什么话就和爸爸说出来。”

    楚杉偷眼看了躺在床上的男孩一眼,咬了咬牙,对着司马瑾恳求道:“爸爸,我们能不能也把小哥哥带在身边啊?”

    楚叶站在门口,神色有些复杂。

    小杉曾经被人拐走奴役,她自知道底层人名的苦楚。对于那名男孩的举动,她在理解之余还多了几分感同身受。

    她虽然还是个孩子,但对于这个社会的阶级之分却要比他们这些所谓的大人还要清楚。

    而正是因为这些理解和清楚,她才会恳求司马瑾将男孩也一并带在身边。

    可男孩的父母亲人都在这里,若是将他带回西晋,岂不是要忍受家人分离之苦,这是他们绝对不想看到的。

    更何况,他们毕竟不是圣人。好心可以有一次两次。但若是次数多了,就会成为把柄,如果有朝一日,他们突然拒绝对那些贫苦的百姓提供救助,那么就会有无数的檄文像雪花一样飞来声讨他们!

    以司马瑾的身份,这种事是绝不可以发生的!

    司马瑾看着小杉,温和一笑,对着她温声说到:“小杉,爸爸知道你想帮助小哥哥,但是你也要想到,小哥哥的家人都在这里,咱们要是把他带在身边,那他的家人要怎么办呢?”

    “那就一并带走!”

    司马瑾摇了摇头:“小杉,你知道这位小哥哥有多少亲人吗。且不说这是东尧,不是爸爸可以做主的地方。只说要将他的亲人伙伴都带走,那得需要多少的人力和马车?”

    楚杉歪着头,似乎在思考着解决的办法。但没过一会儿,她便哭丧着脸,看着司马瑾。

    司马瑾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语气郑重,却又似乎是在感慨:“小杉啊,快快长大吧!将这个世界,变成你想要的那种平等的世界!”

    楚叶闻言蹙了蹙眉,平等的世界?

    这世间哪有平等,人人生来皆有等级,有人生而高贵,有人生而卑微。高贵者酒池肉林,卑微者食不果腹。她纵然同情那些贫民,却从未想过与他们平等的生活。

    如果真的像佛家所说的那样众生平等,那么统治的权利要交给谁?

    从未读过书,大字不识的贫民?还是接受着家族教育,饱读圣贤礼义的贵人?

    如果给了前者,谁来保证国家的正常运行!

    如果给了后者,又何谈所谓平等!

    楚叶立在门前,久久不能平复自己内心的震惊。

    司马瑾竟然想要建立一个平等的世界,这怎么可能!

    “楚大人?”

    突然,楚叶感觉到自己的耳边传来一声轻唤。她扭过头,只见一名宦官打扮的人站在她身边。

    楚叶换上副笑脸,应道:“这位公公,有什么事情吗?还要劳烦您亲自跑一趟。”

    那公公的面上不禁带上了一丝倨傲,语气却依旧恭谨非常。

    “楚大人,下奴是奉了我朝圣意来通知楚大人,明日我朝皇帝将再次在宫中宴请使臣,还请大人与贵国七皇子莅临赏光!”

    楚叶看着他脸上的傲气,心底冷笑不已。

    不过区区一名宦侍老奴,却敢在他国使臣面前面露倨傲。这东尧的前朝后廷还真是风景日下啊!

    她面上仍是客气,对着那宦官点点头:“这样的小事还劳烦公公跑了一趟……”

    说着,楚叶从袖子中掏出一个荷包,塞到了他手里,小声问道:“不知道明日宴请,是否也请了北夷的两位使者。”

    那公公捏了捏楚叶递过来的荷包,只有薄薄的一层,必然是银票!

    他脸上堆出几层的笑容,将荷包藏到了袖筒的更深处,对着楚叶说到:“自然也是请了,不过北夷的那位郡主称病,怕是不会现身。”

    楚叶得了消息,笑着送走了他。一转身,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

    第二日,司马瑾难得起了个大早,等在楚叶的房间门口。

    楚叶换好衣服,一开门就看到司马瑾斜倚在门框上,风流倜傥的潇洒模样。

    他一身雪白的直襟长袍,衣襟上用银线绣着繁复的花纹,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见楚叶出来,立马将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

    不多时,楚杉也打着哈欠从房间中走出,她一身略显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外披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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