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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途之权相风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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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底,就像楚叶所说的那样:人各有命,苍天有眼。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至于现在,她不如多放些心思在为帮他而受伤的司马瑾身上。

    司马瑾的伤并不在要害。只是拜他那手四不像的阵法所赐,弩箭的倒刺勾出了不少血肉,搞得伤口处血肉模糊,简直惨不忍睹。

    竹子将身上的衣服撕成布条,拼命地想为司马瑾包扎伤口。只是手法着实生疏,流出的血好像反而多了起来。

    兮回在一边看着,都觉得司马瑾着实是可怜。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还是让我来吧。”

    她征战沙场,身上难免有伤。可军营之中女子何其之少,因此她也总是自己包扎。

    竹子看了看自己包扎出的成品,又看了看兮回,理智地将位置让了出去。

    兮回手法娴熟,很快就帮司马瑾包好了上伤口,“暂时是止住血了,但伤口太大,还是尽快进城。找个大夫看看得好。”

    “无妨,”司马瑾摆了摆手,“还是抓紧时间,尽快回京吧。”

    司马瑾作为西晋皇的爱子,出使归来,必然有一个盛大的排场等着他。他若是不能与使臣团同道入京,朝堂之上少不得有些老不死的又要上书申斥于他。

    见司马瑾主意已定,兮回也不再强求。她看着他衣衫上的大片血渍,心中有些不忍,想了想还是将身上的玄色外衣丢给司马瑾。

    司马瑾没有接,却还是道了一声多谢。

    兮回又将衣服穿回到身上,毕竟天气寒冷,她也不是很愿意受冻。

    “你们让完了没有,”楚叶将身上的毳衣裹得更紧了。天寒地冻,她是在有些熬不住了。

    兮回手脚麻利地将金疮药一类的东西收好,一行四人看着面前的两匹雪青,不由得有些犯难。

    站在楚叶的立场上看,这件事着实好分。她和兮回一匹,司马瑾和竹子一匹。可耐不住有人不知道楚叶实际上是个女娇娥。

    竹子斟酌着语句,“要不然……殿下和大人同乘,小人与……与兮回姑娘……”

    此去帝京有些还是有些距离,饶是武艺高强如兮回,也难以用轻功支撑全程。竹子心里想的是好的。毕竟三年一女,谁与兮回同乘都少不得要被人说闲话。既然这样,还不如让他这个身份低微的来,至少不用担心被碰瓷啊!

    楚叶三人自然是不知道他心里如何想。楚叶给兮回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立即道:“我与大人同乘。”

    说着,翻身上马,还将楚叶也一并拉了上去。

    竹子眨了眨眼,看着兮回对楚叶小意殷勤的模样,脑海中不由得冒出个荒唐的想法:难道说!兮回姑娘喜欢上大人了!

    说起来兮回姑娘武艺高强,配他家大人不是不行。只是……

    竹子小心翼翼地看向司马瑾。

    可若是兮回姑娘与大人共结连理,殿下要如何是好啊!

    ……

    司马瑾的手臂受了伤,虽然已经被兮回处理过,但每次一动却也都是钻心的疼痛。

    “殿下,要不然,还是让属下来驾马吧。”

    司马瑾摆了摆手。笑话,要是让楚叶看到他像个小姑娘似的窝在竹子身后,那他的一世英名岂不是全毁了!

    竹子自然那是拗不过七皇子殿下的,他安安分分地坐在司马瑾的身后,偏头看向楚叶。

    楚叶与兮回同乘一骑,两人有说有笑,就连胯下的如意都仿佛听得懂两人讲的笑话一般,时不时配合地打个响鼻。

    明明是一路同行,竹子却偏偏觉得自己过得凄惨极了。

    回程的马速并不算快。一是因为司马瑾的伤势需要时常换药,再是因为楚叶的身体经不起长途的颠簸。但也总算是在大队伍进城前与他们成功会合。

    楚杉那丫头一见司马瑾受了伤,差点哭出来。连忙招呼队伍里的大夫来给他上药。

    说起来司马瑾和楚叶接连离开后,楚杉的身份不高不低,尴尬的紧。更有两个不长眼的随侍拖延怠慢。楚杉一开始不愿让自己的两个爹爹知道,便一直隐忍。谁料那两个人竟越发得寸进尺。幸好叶离及时赶到,杀鸡儆猴,武力镇压。这才让楚杉之后的日子舒坦了不少。

    楚叶听说这件事后,对于叶离的举动更加不解起来,但也实诚的对叶离有了些许好感。

    倒是司马瑾,听说使臣队伍中竟然有人欺侮自己的宝贝疙瘩,当即大发雷霆,用自己的皇子身份贬了随行两个副使的官位。

    两个副使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从东尧回来,历经艰辛,困难重重。眼瞧着就要进帝京向皇帝复命,借此官升一级。临了临了,还被皇子殿下贬了官位,实在是叫苦不迭。

    受到伤害的也是自己放在心尖儿的孩子,楚叶自然不会辜负司马瑾的好意。为了弥补楚杉受到伤害的幼小心灵,还大手笔的给她买了不少的玩具。

    小孩子忘性大,楚叶的玩具攻势又生猛的很,楚杉很快便又恢复成了那个爱说爱笑的小丫头。

    司马瑾也笑问过楚叶,此次出使归来,也不知道能从他的皇帝老爹那捞到点什么奖赏。

    当时的楚叶正收拾棋盘,随意回说,要看他那两位一心问鼎帝位的兄长能争到什么样的地步。

    司马瑾狗腿地将一把黑子放到棋篓中,充满期待地笑出了声。

    因为皇帝要为自己最喜欢的儿子接风洗尘,因此一行队伍就先行在帝京城郊的皇家别院里安顿了下来。

    司马瑾作为皇帝最喜爱的小儿子,在朝中世家之间的名声一向不佳。如今脑子开了窍,竟也能将出使别国的任务完成的这样尽善尽美,想必百官之中定然不敢再小瞧他。

    皇帝手持朱笔,在凤阁呈上的奏章中划了个大大的红圈,又连连标注了数句。

    “七皇弟此次奔波劳作,一定吃了不少苦。父皇,儿臣以为定要好好奖赏。”五皇子司马荣拱手禀报。

    近日不知为何,不管是宋御史府还是方侯府都对他不像以往那样尽心。偏偏这两家一个是他的母族,一个是他要极力拉拢的对象,得罪不了。他可以说是窝了满肚子的气。

    尤其是方家。

    他的母亲方贵妃可是方侯爷的嫡亲妹妹,方家要是还想再进一步,除了支持他司马荣,还有别的皇子可选不成!

    司马荣不禁大为烦闷。他偷偷瞥了眼与他并立的大皇子司马承。

    大皇子的母妃李贤妃,位分没有自己的母妃高,家族也比不上方家显赫,却能在朝堂之上与自己并肩而立,甚至隐隐有超越之势。

    西晋祖训,立嫡立长。

    大家都是庶子,谁叫他这大皇兄命好,第一个从贤妃的肚子里蹦出来,成了父皇的长子。

    司马荣暗暗攥了攥拳头,堆出个笑脸来。

    “父皇……”

    “父皇!”司马承拱了拱手,打断了司马荣的话。他内心嗤笑,想要做这个好人,将七皇弟收入麾下,当他这个大皇兄是摆设吗!他说到:“儿臣以为,七皇弟此程劳心劳力,理应重赏。七皇弟年纪尚小便出宫别府而居,如今年纪渐长,身边着实缺少一个知心的人儿……”说着,司马荣微微抬头,观察着皇帝的神色,将他神色如常,胸有成竹地接着说道:“儿臣听闻吏部侍郎的嫡女赵氏秀外慧中……”

    这是和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

    司马荣心下大惊,吏部侍郎赵家是大皇子舅母的娘家,赵氏女更是她的嫡亲侄女。他怎么也不能让大皇子的算计得逞!

    他强势开口,“秀外慧中?大皇兄,赵家这位嫡姑娘可是出了名的任性刁蛮,也不知道大皇兄是从哪听来的。”

    司马承像是早有准备,应答如流:“那是五皇弟听信市井谣言,这位赵姑娘可一向是温婉贤淑,谁知道院子里的下人因为偷窃被逐了出去,便在市井街头胡乱编排,摸黑赵姑娘的名声。”

    司马荣一噎,知道自己恐怕是再也挑不出赵氏女的问题,也不再抓住不放,反而像皇帝举荐起自己的人选来。

    “父皇,虽说大皇兄举荐的赵姑娘是个蕙质兰心的姑娘,可是儿臣听闻定远侯府的嫡女方氏琳琅也是个明眸善睐,善解人意的女子。尚未及笄便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闭月羞花。”

    “可本皇子也听闻,五皇弟你这位方家表妹有些小家子气。”大皇兄语带可惜,还摇了摇头。

    司马荣嗤笑一声,反击道:“表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恪守礼节。也不知大皇兄是从哪听来的。”

    “好好好,”皇帝打断道,“小七有你们这两个哥哥,还真是他的福气。”皇帝放下朱笔,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这两个儿子,“你们两个争来争去的也没什么意思,朕以为啊,娶亲这件事,还要看小七自己的意思。”

    “是,是儿臣逾越了。”两人齐齐告罪。

    皇帝看着自己的两个皇儿恭敬的样子,心中甚感欣慰。

    他动了动因为长时间持笔而有些僵硬的手腕,拿起参茶饮了一口。

    “娶亲这事儿还不急,更何况,小七这次出使有功,赐婚嘛……轻了点。”

    司马承和司马荣双双愣住。

    听父皇的意思,难道说……

    皇帝看着自己两个儿子的样子,双眼笑成了一条缝。

    “小七年纪也不小了,朕觉得,也是时候封个王爷了。”

    两个皇子齐齐攥紧了袖口。

    他们的年纪都比司马瑾要大,可皇帝从来都没有提过封王一事。西晋不同于前朝。前朝的皇子们封了王后,便要早早被打发到封地去,可西晋不同,即便是封了王,皇子们也依旧是住在帝京,直到新帝登基,才会四散到封地,做一方闲王。

    两人对视一眼。要是司马瑾有了王位封地,以后在朝堂上岂不是还要站到他们两个前头去!

    两个人突然站到了同一条战线上。

    司马承率先开口道:“父皇,儿臣以为此事不妥。”

    “是啊父皇,”司马荣也赶紧敲起边鼓,“父皇正直壮年,七皇弟年纪尚小,哪能这么早便分封王爵。”

    两个人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想要将自己母家的女儿嫁给司马瑾为皇子妃时所说出的话了。

    皇帝大笑几声,摆了摆手,“敲给你们俩急的。封个郡王罢了。”

    司马承和司马荣连连低下头,脸上都有些赧红。

    御书房之中,霎时间寂静了下来。

    皇帝再从桌边拿起一本奏章,“行了,朕这还有好多事儿呢,你们俩要是没别的事儿,就先回去吧。”

    两人又是对视一眼,心知若是此时强行谏言,恐怕会在皇帝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只得告退。

    “儿臣告退。”

    “儿臣告退。”

    皇帝随意的挥了挥手,而后又一心扑到了国政之上。

    两个皇子一齐退出了御书房。

    各自回府的路上,司马荣忍了又忍,终于在临近宫门口的时候“不耻下问”道:“大皇兄,您说,父皇这是什么意思啊。”

    司马承目不斜视,薄唇微长,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司马荣一噎,咬了咬牙。看着司马承伸手利落地跨上马匹,绝尘而去。

    不多时,小内侍也牵来了司马荣的马匹。司马荣结果缰绳,站在原地想了一想,又把缰绳交回到内侍的手上,自己转身又往回走去。

    人们都说母妃是最懂父皇的人,他总要去问问母妃,父皇此举到底是何用意。

    ……

    皇帝看着自己的两个皇子一前一后的出了御书房,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凄凉。

    人人都羡慕自己这个皇帝。人人都想当这个皇帝。可当了皇帝又有什么好的。父子之间圈在算计,兄弟之间全在暗谋。父不父,子不子,兄不兄,弟不弟。众人向往的皇帝,又哪是那么好做的。

    他们都只看到了天威在上,权掌生杀,可又有谁知道,午夜梦回,又多少次他都害怕张眼看见自己的亲子,手中拿着兵刃,刃上沾满鲜血地站在自己的寝榻前,等着将自己这位皇帝的头颅割下,自己位及九五!

    “唉……”皇帝叹了口气,召来自己的心腹太监,“庭玉。”

    紧接着,一个头戴高帽,身着玄色衣衫的宦官推门而入。

    “陛下。”孙庭玉行了个礼,躬身而立。

    皇帝放下朱笔,站起身,“摆驾,我们去皇后那儿看看。”

    孙庭玉领命,又连忙出去,吩咐底下的小内侍将銮驾备好。

    帝王銮驾浩浩荡荡地朝着清宁宫而去。

    皇后郑氏,是皇帝的结发妻子。只可惜早年在后宅斗争中伤了身子,唯一的嫡子也不慎溺亡,因此静心侍佛,鲜少出门。后宫大权更是牢牢地握在贵妃方氏的手中。

    皇帝担忧皇后独自一人,难免孤单,也是为了保护司马瑾,便将司马瑾记在了皇后名下,让他平白多了个嫡子的身份。

    可惜司马瑾虽然对皇后极为孝顺,却是帝京中有名的纨绔,不成大气。所以从来不在司马承和司马荣的忌惮范围中。

    如今,司马瑾好不容易办成了一件大事,皇帝想要封王,总要问问皇后的意见。

    皇后事佛,喜欢清净。就连每月十五,宫妃要向中宫请安的传统废掉。因此皇帝的到来在冷清已久的清宁宫着实掀起了不小的骚乱。索性皇后身边的大宫女魄力非常,不多时便将这阵骚乱轻松压下。

    内殿之中,皇后亲自奉茶,招呼皇帝在正殿中坐下。

    正殿中弥漫着一股宜人的香气,让人的心情瞬间平静了下来。皇帝清啜了一口茶水,惊觉这茶水与往日所喝大有不同,不由得开口赞道:“皇后宫中这茶水与皇后一样,自有一股清新气。”

    皇后的性子一向温和,“臣妾见今秋菊园中的菊花开的好,便叫人摘了些花瓣,炒干成茶。”她笑着为皇帝又添了一杯清茶,“也不是什么金贵的茶水,皇上喜欢喝,臣妾便着人收拾一罐出来,让陛下带走。”

    皇帝笑着答应,又顺着皇后的意思,饮了一杯菊花茶。

    “陛下朝政繁忙,有时少不得为了国事着急上火。菊花清热败火,陛下日常饮用,最合适不过。”

    “皇后有心了。”

    皇帝心生感慨。他也曾与皇后有过海誓山盟,只可惜后来,他被先帝册为太子,后院的女人越来越多。皇后性情温婉,不喜争执,再后来……

    再后来,皇后伤了身子,嫡子也不幸夭折。他与皇后也渐行渐远,直到现在,他才突然意识到,无论后宫之中有多少女人奉承与他,真正在乎他的,也只有皇后一人罢了。

    这更加坚定了他心中的想法。

    皇帝放下茶杯,面容肃整道:“皇后,朕有一事想要与你商量。”

    皇后还是那副悠悠的样子,“陛下请讲,若臣妾能陛下有所助益,臣妾必然鼎力相助。”

    “七皇儿也渐渐大了,往日他名声不佳,朕不好大肆封赏。可如今,他也是出使了东尧,朝廷立下了功劳。朕觉得,也是时候封赏王爵了。”

    皇后微怔,而后淡然一笑,似是有所感慨,“是啊,往日都是‘小七,小七’的叫,臣妾总觉得他还小,还是个孩子。如今,竟然也到了能够封王的年纪了。”

    “是啊,”皇帝也感慨道,“一转眼,孩子们都大了。”

    “陛下,”皇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却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陛下,若是小七封王……”

    “皇后放心,朕会一同下旨,不叫小七受朔日之困。”

    宫规有讲,皇子分封王爵后,便不再像皇子那般能够自由出入宫城,而是要等到朔日,才能依例入宫,向母亲请安问好。

    皇后长吁口气,“若是这般,臣妾但凭陛下做主。”

    她福薄,所出皇子未及成年便早早逝去。自打皇帝将七皇子记在了她的名下,她不知道对这个孩子放入了多少心血。若不是当年出了那档子事,她的小七,也不至于早早的出宫别府而居,让她惦念不已。

    她本来还想问上一问,小七尚未弱冠便早早封王,陛下可是有立储之意。可转念一向,天子之位,高处不胜寒,她又何必让自家海尔遭这份罪。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若是小七没有那样的心思,她平白去问,就算不在皇帝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总是对小七名声有碍。若是小七有这般打算,他也自然会有自己的势力。她也是郑国公府精心调教长大的姑娘,自然不是什么都不懂。她只要牢牢守好着清宁宫,让小七没有后顾之忧就好了。

    想到这,她看了眼饮茶皇帝,开口问道:“陛下今日可要留下用膳?”

    皇帝一愣,随即有些喜不自胜,点了点头。

    自他与皇后情分渐渐疏远,便鲜少有在皇宫宫中用膳这样亲密的举动了。

    见皇帝答允,皇后连忙招呼自己身边的大宫女准备晚膳,将一应事宜吩咐好后,皇后转头对皇帝说到。

    “臣妾礼佛,因此常年茹素。今日恐怕是要委屈陛下与臣妾一道吃一席全素宴了。”

    皇帝大笑,连连摆手,“无妨,无妨。朕今日便同皇后一同养养生。”

    清宁宫内,皇帝与皇后交谈甚欢,可方贵妃的关雎宫中,确实乌云连天,压抑的很。

    “你说陛下要赐司马瑾一个郡王爵位?”方贵妃坐在贵妃塌上,手上抚摸着一只狸奴,声音尖锐的问道。

    司马荣抿了抿唇,“是,母妃。但父皇……”

    方贵妃坐起身子,抱着那只狸奴,给它顺着纯白的皮毛,“陛下既然说了,便代表他主意已定,无论你如何说如何做,都已经无力回天!”

    见司马荣一副如丧考批的样子,不由得心烦。

    她摆弄着手上的狸奴,不耐道,“你怕什么?你有方家的支持,有这么些年的经营。他司马瑾呢?除了一个郡王爵位,他还有什么?”

    “可是母妃,他……他毕竟是嫡子!”

    “喵!”狸奴吃痛大叫,方贵妃不善地将它扔到地上。狸奴害怕,连忙小跑了出去,去找平日专门负责伺候它的宫人去了。

    司马荣自知触到了母妃的心事,一时间也不敢再多说。

    方贵妃抬眼看了看她这奢华靡丽的关雎宫,这是多少后宫女人都向往的宫殿。然而!

    然而再怎么华贵,都比不上清宁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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