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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长生-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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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认出了他的身份。宁九心中暗想着,回头定要让首领再加重训练,否则次次丢人现眼,实在没脸见人。

    “阿衡,你来的正好。”

    朱定北笑嘻嘻地看着他。

    宁衡眉间微蹙,“有烦心事吗?”

    “人生在世,悲中有喜,喜中有悲。人活一辈子,谁不是自讨苦吃?”

    朱定北词不达意地说着,又叹了一声,仰头喝酒,“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对影三人,知己几何?空杯对月,喜怒几何?谁又说得清楚呢,不过都是自寻烦恼罢了。”

    宁衡接过他手中就被,倒满一杯,满口喝下。

    朱定北就中意他的干脆,笑着把酒壶又往他的方向推了推,“酒这玩意儿,一个人喝最没意思。来来,咱们俩走一个。”

    他把倒扣备用的酒杯拿来,让宁衡倒了酒,两人喝了一杯,烈酒辣的朱定北舒爽地喟叹一声,转头对水生道:“再去去一壶酒来,给换大碗。”

    水生皮笑肉不笑道:“少爷,夜深了,您明天卯时便要起身准备祭祖一事,不可多饮。”

    “水生啊水生,连你都变这么文绉绉的。”朱定北皱起眉头,“你忘了当年,我们在军中过年谁不是喝到趴下被抬回营帐。那时候。那时候……”

    他语气变得模糊起来。

    水生奇怪:“少爷,您当年还未满十岁,喝酒只能喝一碗,从未喝醉过。”

    朱定北闻言,脸色微变,闷头喝酒不再说话了。水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有些忧心地看着他。

    宁衡只是笑了笑,他摸了摸朱定北的脸,说:“咱们不喝酒,我陪你打两场,如何?”

    朱定北笑了,率先起身道:“拿出真本事来。”

    宁衡点头。

    朱定北招招锋利,实力全展。比之从前过招的时候,他的招数透露更强烈的锋芒,像一柄开刃的夺命宝剑。宁衡起先应对起来颇为措手不及,吃力地躲了几招,也果然不再保留余力。

    已经旁观过他们许多次过手的水生,忍不住退后了一步,绷紧神经看着场中互有高低的两人。

    今时今日他才明白,不论是他家少爷还是长信侯爷,他们的实力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深不可测!

    一动不动的宁九暗暗吞了吞口水,心道怪不得家主这些年这么拼命地习武,连他最喜爱的医道都排在了后面。现在他才知道,若非家主那般刻苦,今日根本没办法在朱小侯爷手下过十招,就好比自己。若正面对抗,十招之内必已经命丧黄泉。

    两人酣畅淋漓地打了一场,全无保留。

    老侯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远处观战,见他们双双竭力倒在地上,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

    哪怕长生善于钻营,哪怕他在洛京这方水土里长大,但刻在血脉中的朱家气概没有被消磨。他的招式主杀伐,却不失保家卫国的朱家拳法的周正之气。

    欣慰过后,他又再一次生出遗憾——比起摆弄权势,长生更适合铁血沙场,在这里总归埋没了他。

    到这时候朱定北酒气上头,浑身酥软得不想动弹,宁衡将他拉起来,见他趴在自己身上像是没骨头似得,便好像地将他背在背上,鼓足劲背着他回他所住的小院。老侯爷远远瞧见,不由笑骂了一声,年纪在长,这赖皮劲儿倒也是跟着长了。

    老侯爷转回主院,他不知道,在他转身的那一瞬,宁衡背上的朱定北扭头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许久才将眼中燃动的不甘和锐气平息下来。

    是的,他依然心有不甘。

    当年的金戈铁马如今遥不可及,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却仍有奢望。总想着有朝一日重回那本该属于他的一方天地。

    可是清醒过来之后,他又变成了冷静理智无懈可击的朱家幼子,他背负的远比前世要多得多,所以,不容得他迟疑。

    宁衡侧头看他,“酒醒了?”

    手上却没有放下他的意思。

    朱定北复又闭上眼睛,趴在他宽厚的背上,否认道:“还没。”

    宁衡低笑一声,轻声道:“那我便一直背着你走下去,直到你愿意醒为止。”

    朱定北扬起嘴角,探手摸了摸宁衡深邃的轮廓,问他:“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何你会待我比别人都好?”

    宁衡对他的好好似没来由一般,从他们认识后不久,对方便一直对他照顾有加,直到后来的倾力相助。许多事,原本都不是宁家家主、长信侯爷该做的事,他却毫不犹豫地为自己破例。这些年宁衡为他所做的,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比起对他的欢喜爱慕,更多的其实是无以为报的感激。

    宁衡如何能做到这一步,各中原因,他对此并无疑问,情之一事不由得自己,总能让左右人的心智。

    可,宁衡到底是为什么,会对他产生这样的情愫呢?

    他不明白。

    宁衡看向前方,沉默了一阵,在朱定北以为他不准备答复自己的时候,才低声道:“你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嗯?”

    第一次见面,那应该是楼家兄弟的引荐吧。

    宁衡:“你笑的时候我不觉得你快活,你的眼睛里仿佛困着另一个人,我很好奇,你与别人有什么不同。”

    “……那你可有答案?”

    宁衡莞尔,“尚未。你有很多秘密,和一般的孩子不同,就像我一样。”

    “和你一样?”

    他仿佛有许多的问题,懒得去思考。

    “神秘,聪明,还有忧郁。”宁衡说着,就忍不住笑起来,他轻声继续道:“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总是冷静地旁观别人的人,哪怕你也参与着他们的悲欢,但我知道你比谁都清醒。我也是个局外人,所以,很好奇你眼中看到的,与我是否相同。后来……”

    他忽然停下来。

    “后来如何?”

    朱定北追问。

    宁衡笑而不答。

    后来啊,他固执地想要知道,这个旁观者眼中的自己,又是怎样的存在。

    渐渐地,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变成了局中人,再也不能袖手旁观。

第216章 离别愁绪() 
第二百一十六章

    贞元二十八年,大年初一。

    和没一个新年没有不同,初一子时正祭祖,在那之后,百姓们便会到离家最近的后土娘娘庙祭拜上香。皇室也是如此,祭完太庙后,与皇室亲贵共祭四方社稷庙,祭告天地。

    初二开始,洛京的百姓们开始走动。这是回娘家的日子,朱家五位小姐携夫带子而回,让镇北侯府一时之间热闹非常。

    月圆儿献宝似得牵着抱着阿弟的奶娘,一进府便往朱定北的方向跑来,“舅舅!”

    “九,九!”

    稚嫩的小奶音跟着响起,月圆儿自豪道:“是我教的,阿弟真聪明,一学就会。”

    见孩子往他的方向扑,抱住小的,牵起大的,朱定北笑道:“月圆儿也聪明。”他把准备好的红封给他们姐弟,回头与阿姐姐夫说笑。

    一家子温馨亲近,有着爱笑爱闹的孩子,总没有一刻是冷清的。临行前,朱五小姐才对老侯爷开口道:“阿爷,夫君家中有一后生侄儿,他精于武艺一心想要从军。”她略略提了两句对方对朱家军的向往,点名来意:“他想在朝廷新令之前投效朱家军,我写着请三叔或是十六叔给他写封介绍信,您看成吗?”

    老侯爷沉吟道:“待复印开朝之后,朝廷新令便会颁布。待徙军入住鲜卑,往后不论是朱家军还是其他各驻军的兵力都要从那里吸收。你这侄儿年纪尚轻,到了朱家军中也要从头训练起当上两年伙头军,不如在训练营中的学些真本事。况且若是表现优异,分配之后便有军衔,职务也能落到实处。”

    明白孙女儿向他开这个口,必是承了人家的情,怕她不好交差或是为难,老侯爷当着孙婿的面解释得十分仔细。

    五姑爷听出他话中的婉拒,也没有失落,而是笑道:“不瞒您说,那小子性子狂野,一头都是上战场杀敌的热乎劲。也是不知训练营中风气如何,所以才想绕过了。但听您一席话,那训练营却也有可取之处,我自回去同他说明,好让他取舍。”

    “合该如此。”老侯爷笑道,“若他不想占这第一届新军的便宜,大可再来寻我,我自会给他安排。可同他说好,若是选了这条路,往后可不好眼红别人。”

    五姑爷眼睛微微一亮,对老侯爷的指点深揖一礼。

    不管往后徙军训练营中将会如何,这第一届新军,怎么也要讨一个好彩头,定不会马虎了事。若是有幸抓住这个机遇,可比傻傻地积攒军功要强,晋升之途也会走得更顺畅些。

    朱定北在一旁听见便留了心,过了两日,五姑爷再送信来,却是说那孩子仍然执意投靠朱家军,不由有些意外。

    那信上转述了那青年人的原话,说是不论五年十年他的心志不改就要投效朱家军中,既然如此便不必虚度光阴,他坚信在朱家军中能学到的绝不会比训练营差。

    “哈哈,算着小子有眼力。”

    老侯爷满面欢喜。

    朱定北也笑道:“既如此,我们不妨成全他。至于他能有什么样的造化全看他自己努力了。”

    不管对方是否有心凭借五姐的姻亲同朱家攀关系图便利,在朱家军中一向凭借真本事说话,他们也不会给他开方便之门。因为对方想要投靠的是凉州朱家军,便由朱三写了介绍信。得知对方收到信第二日便启程离京,老侯爷和孙儿笑说此人倒是个急脾气。

    这一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让这个年节与以往有什么不同,朱宁秦楼几家因为孙辈的缘故,这些年走得更近了些,开年第一批来镇北侯府拜年便有他们,老侯爷老夫人也少不得同朱定北各家走动,待安歇下来,眼看着便是上元节了。

    去年宁衡的生辰因为朱家的变故而奔波也没有操办,今年太后幽居护国寺中,他不再在宫中拜谒太后与皇帝,几人自然一早便聚在长信侯府,呼朋唤友从早至晚未停,好生一番庆贺。

    到了上元佳节,朱定北几人又约了一同出门看灯。

    洛阳湖畔的灯市与以往一样,熙熙攘攘的人群,张灯结彩的街道,和四处可见的摊贩。

    几人在酒楼中喝酒,秦奚难得有几分感性,哀声道:“往后,我恐怕这是最后一次同你们看花灯了。等我去了训练营,你们来年要记得把我那盏天灯也点着,每年我都会将新年心愿告诉你们的,可不许偷懒。”

    贾家铭低头喝酒不说话了,楼安宁心中滋生难过,嘴上还是别扭道:“放天灯那都是姑娘家才热衷的把戏,你怎么这么多年还这么稀罕,真不知道岁数都长哪儿去了。”

    “心有期盼才好,这和年纪有何干系?”秦奚嘟囔了句,说的好似每年放灯你不是最起兴的那个一样。

    楼安宁也不和他争了,只说:“我也阿兄商量好了,二月初四那日走,过几日在家里办生辰,就当时给我们践行了,不必特意再聚。”

    “这么急?”

    几人闻言都放下了酒杯,看向兄弟二人。

    楼安康见胞弟垂头不舍,于是道:“早些出门好些,这时候路上山匪流民也少出来活动。”

    顿了顿,他咳了一声道:“我和阿弟这一趟去,弱冠礼之前应当不会回来,你们好好保重。等我们到了会同你们通信,秦奚你分派了训练营也记得同我们说一声,虽然未必共处一郡但好歹在鲜卑府中,有事能照应。十一,等你金榜题名一定要写信告知我们。长生,我阿爷要拜托你和阿衡多帮着照看了……”

    一番话说完,离愁别绪染上心头,一事之间在这般红火喜庆的日子里竟让人心中颇觉萧索。

    “诶,都别拉着脸了,我和阿兄又不是这一去就不会来了。”

    楼安宁笑嘻嘻地道:“也就是这两年了,阿爷年纪大了我们也不敢远行,就这一回!等我们回来,我琢磨着能不能接阿爷的班让他老人家快点享清福,阿兄嘛……”他与楼安康对视一眼,一模一样的脸表情也难得有同步的一日,“他或许不会从官,等这两年他想明白了,我一定写信告诉你们。”

    朱定北道:“放心吧,我已经年前已经写信给阿爹让他照顾你们了。在我们朱家军,工器营一向受优待,你们只管去,若真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只管报我和我阿爹的名号。”

    “噗。”

    双胞兄弟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那我们可就借主帅大人的威风了。”

    朱定北笑起来,“不过那里的气候与洛京大不相同,你们平常都仔细点,也要听军中老人的话,若是逞能吃苦头,可没人会心疼你们。”

    兄弟俩连忙应了。

    秦奚这时候才迟钝地发觉相聚的机会将变得如何难得,楼大楼二一去两年便回,他却没有定数。

    等从训练营中出来,从军后得混上足够的军功和军衔,才能够每三年同将领回京述职一次,他不知那得耗费几年的功夫。这么想着,心中的伤感无法抑制。

    即使总想着远走高飞,他却从未认真地思考过即将到来的离别。

    他们各自奔走,志在四方,要到多久才会心甘情愿地回到洛京,回到这个他们自小生长的扎根地呢?或许,那时候,会有许多的身不由己,再会的时候,是否还能像今日这般,亲密无间……

    贾家铭笑道:“八月分我便知该何去何从,到时候若是也能顺意到鲜卑,咱们四个或许还有见面的机会。不过,委屈长生和阿衡了,得替我们守好后方,等我们回来。”

    若他真的走了,陈府的府邸自然会交给朱定北帮忙管束。

    他们的家与亲人,只能托付他们最信任的人,如此说来,确实要劳累留在洛京的朱定北和宁衡了。

    楼家兄弟十分有眼色的举杯同他们二人喝谢酒,不一会儿便起哄得热闹起来。

    夜色更深,花灯越亮。

    酒至半酣,他们便停了酒,到街上游玩。这样的机会,以后哪怕重聚也不一定有了,他们都十分珍惜。

    楼安康笑这说:“还记得那一年,长生在这里赢了两盏灯,咱们都笑话他没眼光。不成想,那大灯确实结实,到现在换了烛火还能长明,真好。”

    “谁让你们只青睐那种的牡丹国色又或者是雄鹰展翅的花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啦,这两年街上都寻不到那样的长明灯了。”

    楼安宁噗嗤笑道:“你咋不说是都没人欣赏,店家都怕赔本,都没人乐意做了呢。”

    朱定北搭着他的肩膀道:“往后都不做了才好呢,这样我那两盏灯,绝对能做花灯中的寿星鼻祖。”

    “好大的口气。”

    楼安宁抖开他的手,溜到一盘卖驴肉火烧的摊贩上,高声要了几分,十分热情地招呼他们过去。

    贾家铭莞尔,“这么多年了,楼二的口味还是没变。”

    几人听了,不由都笑了起来。

    那一日,他们放天灯,心中都不由祈愿:惟愿此情长青,故人不老。

    作者有话要说:  早。

    亲妈表示心塞塞,喂大的娃他们要各奔东西去了,舍不得啊/(tot)/

第217章 公主尚主() 
第二百一十七章

    二月,楼安康与楼安宁在官差与府兵的护送下离京赶赴北境。三月,过了贾家铭三月三的生辰,第二日秦奚便也离京。

    他们的离开,让余下三人多少有些失落。

    朱定北怕贾家铭一个人闷在府中,情绪或许会失控,便请他祖母亲自寻了那孩子,嘱咐多来府中用膳。老人家看他孤苦,在这京城里有亲爹还不如没有,平日里也怜惜他读书劳累,总让人熬了补汤送去。

    正月十六复印开超后,除了第一批议和赔偿款的收割之外,便只有一件要紧事,那边是在鲜卑府立军与徙军开拔前往北境之事。

    新令之后,内州徙军陆续抵达鲜卑府。秦奚便同出发最晚的司州徙军一起去往北境,到三月下旬的时候,便就抵达。

    朱定北等人收到秦奚的平安信,已经是四月中旬的时候。

    心中说他幸运地被分派到了帅府所在的鲜卑州牧主郡训练营,训练的领将便是作战经验丰富的朱家军二品大将。一封信足有三纸,其中两纸上豪情万丈地写着他随徙军初入训练营时,朱家军的演练战事,那些精兵的能力让他五体投地,他为自己也可以成为和他们一样优秀的士兵而觉得骄傲,更对将来充满了无限的期望。

    能让一向对笔墨反感的秦奚洋洋洒洒地长篇大论,可见他对那些精兵的佩服和憧憬。

    朱定北心中略觉得意,那些精兵可都是他亲自训练出来的,如今被他阿爹拉出来显摆,他乐见其成。

    一是让这些新军知道朱家军的底细,明目张胆地招揽一些有志之士——就如同秦奚这样的被迷得昏头转向的二傻子。二是让朝廷相信朱家军的能力,让他们放心地把徙军交给他们——在年节封印之后,老侯爷几次出入皇宫与皇帝深谈至夜深,两人谈了什么,鲜有人知。但开朝后不久,皇帝便定下了年前久议不下的新军训练领将的人选,除了朝廷下派的三名二品军机大臣之外,悉数是朱家军领将。

    皇帝眼红朱家军,更不能拒绝大靖军都有朱家军这样水准的诱。惑。

    自从去年险些让朱家走入不可挽回的境地之后,贞元皇帝对朱家的信任和宽容仿佛也因为内疚而更深了几分。朱定北却明白真正的原因在于他阿爷签下的那份生死状,不仅承诺五年之内给大靖培养十万以上的能力堪比朱家军强兵的兵力,更在功成身退之际主动上奏将鲜卑府的一般朱家军迁回凉州。

    朱定北心绪几转,听到贾家铭叹了一声才回过神来。

    恋恋不舍地放下已经看过三遍的信,生怕疏漏了的贾家铭哭笑不得道:“他的书法还是这么没长进……真怕他的性子在军中越发的野了。”

    也怕他的心野了,再也不愿回到这个一亩三分地。

    贾家铭有些悲哀,但转念一想,他会争取到靖鲜郡监军的机会,不管如何,他总希望自己依然能够在秦奚的未来之中,而不是被抛下,更不愿被动等候他回头。

    朱定北笑道:“放心吧,再野的人,军中也有法子让他老实。你只管安心备考,其他都好说。”

    贾家铭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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