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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长生-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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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元皇帝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当然对宁家的行事有所了解,他质疑宁衡自然不是因为宁家黄雀在后循着他的暗卫探查这些事情,而是其他。他没有叫起宁衡,而是压低了声音,道:“那想来,你一定也知道,我在远宁侯书房的暗道里查到了什么吧?”

    “回陛下,臣要去探查时,远宁侯书房已经毁于大火之中,暗道也被填封,因此臣未查到什么。”

    他对皇帝用了最大程度诚实。

    皇帝轻笑了一声,“那……实在太可惜了。”

    宁衡怔了下,再想追问时,贞元皇帝已经没了谈话的兴致,高声宣东升太监进来,让他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弹~~~【每日一个小广告,撒花喽宝贝们~~】

    感谢小安然的地雷和宝贝们的营养液!!爱你们,么么扎!来一个早安吻吧~mua!

    安然非彧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12…17 13:43:28

    读者“蓅琍”;灌溉营养液+102016…12…17 14:5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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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亲密亲密() 
第二百八十六章

    所谓谢永林的亲笔手书,若是让谢永林自己来看也很难从字迹上分辨出真伪来。他之所以能够知道是假的,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写过这些书信。

    不错,这些书信都是朱定北和宁衡派人伪造的,笔迹的来源,自然就在于谢永林这一段时间以来用来静心赎罪而抄写的佛经了。慧清大师不愧是大靖高僧,要引导谢永林这样是非观念与大靖人完全背道而驰的人向善很难,但要让他名正言顺地抄写佛经,那便是一件易事,谢永林永远也猜测不到,他抄写的这些佛经,是送他们党羽下地狱的催命符。

    在宁衡的坚持下,他们在手书出炉后不久,便都打算将这件事交给皇帝来办,不仅恰到好处也名正言顺。

    而由宁衡将这些书信呈送给皇帝陛下是再合适不过的。

    朱定北听了宁衡说了今日与皇帝的交锋,对皇帝最后说的话也十分疑惑:“阿衡,你说皇帝老儿这么阴阳怪气的,还对你们宁家意有所指,会不会是在暗道中发现了这些叛党是宁家嫡系的身份的缘故?”

    宁衡道:“有这个可能,不过就算暗道里有什么东西引导陛下对宁家生出戒心,他对宁家的信任还是有的。况且,我已将谢永林和匈奴王族有血亲的事情告知陛下,外敌当前,他便是打算对宁家做什么,也要此事平息之后了。”

    “他这皇帝当得倒是舒服。这些事情咱们替他做了让他坐享其成不说,还要随时防备他反咬一口。”

    朱定北骂了一句,但也没有再说皇帝的是非,转而道:“既然皇帝说由他来做,那么咱们只要等四月州牧入京述职的时日了。”

    开年之后,一切和顺,在大年初五的时候,朱定北便收到了来自鲜卑的他父兄以及楼家兄弟、秦奚、贾十一几人一并送来的年礼。他早在年前便将年礼送过去了,今年阿爹的送回来晚了几日,想来是因为秦奚他们也要回礼给他的缘故。

    礼物里还有他们各自写来的家信,楼安宁一个人便写了整整三大张纸,相比起来,十一的书信则简单得多了,他说了说自己的近况以及他所知的鲜卑新军训练的情况,末了才同他说自己一切都好,希望他与宁衡平安幸福——他是四人中唯一一个知道朱定北与宁衡定了亲的人。

    宁衡在大年十一过了十九周岁的生辰,老夫人为此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虽然因为两府身份的缘故,朱定北和宁衡定亲之事暂时不能宣扬出去,在外依旧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但好在宁衡不是爱热闹的人,便是十六岁的小成人生辰都没有大办过,这一年同样没有邀请谁,因此老夫人在府中办的家宴被没有被外人叨扰。

    宁衡吃完那晚长寿面,心中熨烫,朱定北认真看着他:“好吃吗?”

    “嗯。”

    朱定北立刻扬起笑容,对他祖母道:“您看,我就说味道不差的,您还非要说的好似我虐待了他一般。”

    “……面是长生亲手做的吗?”

    宁衡惊喜万分,见朱定北喜滋滋地点头,只恨刚才没有细细品味,于是又将面汤喝得干干净净,又郑重了说道:“很好吃。”

    朱定北满面笑容,老夫人掩唇而笑,她孙儿的手艺她可也沾光尝了一口的,实在称不上好吃,不过这情人眼里不仅出西施还出厨神,她便也不拆穿了。老侯爷在一旁看着他们三人相谈甚欢,自觉有些被排挤在外,左右想了想,便也对宁衡送上一个笑脸,道:“眼看着明年这个时候你便要加冠,正式成人了。这事可不能马虎,更不能像今日一样随意。”

    宁衡正色道:“阿爷,我想请您做我的加冠了,您可愿意?”

    “……”老侯爷不自在地挠了挠头,“你看我这粗手粗脚的,再说了,我可取不来表字这玩意儿。”

    “您放心,我祖父去世前已经替我拟好了表字。您是我至亲的长辈,由您为我加冠,是我毕生之幸。”

    老侯爷见不用费心去表字心中便答应了一半,只不过还是有顾虑:“加冠人于你而言犹如引路人,此间亲密非同一般,我这身份……”

    “阿爷不必担心。”宁衡打断他,恳切道:“虽然长信侯府与镇北侯府中间隔了一个皇室,宁家与朱家在大靖而言十分特殊,但是这些年洛京下上皆知我对长生的亲近,由您来加冠再合适不过。况且,我和长生日后成亲,也定不可能一世都瞒着,自然有昭告天下之日,提前表露咱们两府的态度也是未雨绸缪。”

    至此,老侯爷才欣然应允。

    朱定北见大家都高兴,便趁机道:“不如今夜就留阿衡在府上歇息吧,把生辰过得圆满了。”

    老夫人不觉有异,宁衡许久不来府中借宿她以为是定亲后为了避嫌呢也没多想,今日让宁衡留宿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便吩咐人将宁衡一贯住的房间再收拾妥当了。老侯爷忍了又忍,还是憋不住揪住孙儿恶狠狠地叮嘱道:“晚上决不许那小子进你的房门,听见没有?”

    朱定北连连点头。

    不过山不能来我便去山,老侯爷拦住了“意欲图谋不轨”的长信侯爷的脚步,却没料到自己孙儿才是那个常常半夜摸入宁衡寝房的人,等不放心的老侯爷趁夜来瞧了眼见两人都十分老实满意地离开后,朱定北便利索地钻进了宁衡的客房中。

    “长生……”

    宁衡也没睡着,见他进来,赶忙扬起被子将他整个人裹进来,朱定北将发冷的手塞进宁衡脖子里才觉得舒坦。宁衡皱了皱眉,摸了摸他的脚发现果然也变冷了,赶紧用自己的体温给他暖上,埋怨道:“外头还下着雪呢,怎么出来也不披件衣裳。”

    “就几步路。”

    朱定北在这方面一贯不是精细人,他粗野的生活过了二十七年,在洛京生活这么久被身边的人照顾得无微不至,这方面的意识就更淡薄了。

    见宁衡还要啰嗦,镇北侯爷头一凑近贴住他的嘴唇用力地磨了磨,哑声道:“先让我快活,我想得要命。”

    “!”

    宁衡心肺如受重击,狂跳不止,脑中一阵绚烂,方才要说什么哪里还能想起,朱定北的话如同一个魔咒顿时让他忘乎所以,一个翻身压住他,捧着他的脖子用力地吻他。朱定北渴极了,双唇才碰上,他就急急地吐出舌头勾。引宁衡和他热烈纠缠,吞咽的声音急促而湿润。朱定北在他身上胡乱摸索着,解了他的衣服犹嫌不够亲近,在抱紧他的同时,双腿紧紧地缠住宁衡的腰肢,身体向上磨蹭,恨不能让身体如同他们交换的唇舌一样彼此交融。

    久违的亲密在被中翻滚着,热气在被中无处宣泄蒸的人浑身发烫,汗水淋漓。

    守夜的朱家和宁家的暗卫听见喘息的声音打了一个哆嗦,先是警觉地看了看,而后锁定的位置都相继默默无言了稍许,默契地退避开去。

    到第二日,老侯爷一早便来寻乖孙儿打拳,见他早已经醒来正在院中教宁衡打朱家拳,手脚都十分灵活,便满意地笑道:“阿衡已经算半个咱们老朱家的人了,是该好好练练拳法,朱家的儿郎怎能不会打朱家拳呢?且先让长生教着,过些时候,我可是要亲自校验的。”

    交代完,便自己回了演武场练常年不落的大刀去了。

    朱定北无奈地看了宁衡一眼,只好认命地教导起来。

    原以为在各州州牧入京述职之前,不论是皇帝还是宁氏嫡系党羽都不会主动惹事,没想到二月农祭刚过,宁衡就受到扬州来的密信,告知他借毁船死遁后逃入扬州隐姓埋名的马超和柳菲菲失去踪影,而在此之前有人在探查他们!

    “看样子,是甄飞河的人。”

    朱定北连连看了两遍密信,略感头疼道。

    宁衡也是这个猜测,他道:“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确定马超和柳菲菲是否落入他们手中。”

    如果是,那就意味着他们将会有大麻烦了。马超那人能对朱定北和宁衡袒露自己所知的事实,自然也能够对甄飞河的人说明他所知道朱定北在这一系列事情中所扮演的角色,还有谢永林还活着的事实!就算马超厌恶那些人不会说出实情,可若是柳菲菲也一并落在甄飞河手里,那就等同于捏住了马超的七寸?

    时过这么久,甄飞河依旧没有放弃搜寻马超,可见在“谢永林”和贾十二死后,长子留存下的这个血脉甄飞河是何等的重视。

    从马超死遁一事上,他也能分辨出马超是真正的聪明,而不是像以前他刻意营造的那样太过自负行事没有分寸冲动易怒的表象。如此,甄飞河对这个孙子肯定更加不会放手。而柳菲菲,这个马超身上谁都能捏一把的软肋,甄飞河势必不会留她性命。马超若要抱住柳菲菲,那势必要用足够分量的东西来交换!

    不论是何种情况,对他们而言,百害而无一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弹~~哎,网页版奔溃之后手机**也奔溃了,真是哔了狗了,新章节传了半个小时才整上来,这大半夜的~

    咳咳,窝不会告诉乃们这一章是有完整版的,等窝红烧肉炖好了,嘿嘿,再给乃们端上来吧~~么一个!

第287章 状告同党() 
作者有话要说:  12·19第一弹,这三章太重要了,我想让大家一气呵成看完,所以没有分开发,一起整理了再上传上来,还请大家见谅。

    看文愉快哦!

    第二百八十七章

    马超和柳菲菲失踪的消息着实让朱定北担心了一段时间,宁家也加大力度搜寻马超。

    甄飞河若是抓到马超,除了洛京和匈奴之外,没有更好的安置马超的地方,毕竟马超精明,他要重点培养起来也不会让他离自己或是匈奴王太远。可不论朱定北的精兵和宁家的人在这两个地方怎么搜寻,都没能找到马超的蛛丝马迹。

    直到两个月后,朱定北受到贾家铭的家信意外地知道了马超的下落。

    三月三是贾家铭的生辰,朱定北对内一向用心,因此在二月份时便备了一份贺礼送去,贾家铭回信一是为了谢礼,而则是为了报平安。谁也不会料到,名满洛京的少年状元郎在信中用了藏字法,告诉了朱定北马超和柳菲菲身在鲜卑府主郡的事实。

    朱定北确定后快意地笑出声来,“马超这小子果然鬼精,甄飞河把他送去匈奴竟然还能让他给逃了,逃了还能带走柳菲菲,啧啧,以前还真是小看了这小王八崽儿。”

    宁衡心里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马超没有落在甄飞河手里,又通过贾十一向他们暗指他的立场且没有泄漏两人的秘密,这便少了一个大变数。眼看着各州州牧就要抵京了,现在是最重要的关头,绝不能在这里行差就错潦草了事。

    “马超能既然能在万千学子中以十八之龄考得榜眼,当知其能力,如今他到了鲜卑府自保的能力是有的,我们也不必请你阿爹照顾他们,免得惹人耳目。”

    朱定北点了点头,“我方才有想过让他直接住进我家帅府,但一想,这小子鬼心眼不少,留了他或许还当我要扣他为人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既然能找上十一,再怎么也有十一帮忙照拂不会让他们饿死在鲜卑。唔,对了阿衡,南蛮那边的粮草现在进的如何了?”

    在去年秋收之际宁家向南蛮进了一批粮草,不过在年后不久宁衡便让那些赤脚大夫直接向农户征收粮食。在南蛮,粮食产量高,苛捐杂税多以粮食征收,但即使如此,农户人家也能留下一些余粮,这些粮食落到每一家头上不算什么,但家家户户收集起来就不是一个小数目。

    宁家今年因大夫之事很宰了南蛮几国,不过若是南蛮还要加入战争中,势必少不了问老百姓征收粮食,宁家便先神不知鬼不觉地来一招釜底抽薪,到时候且看他们拿什么和大靖耗。

    宁衡微微一笑,“长生放心,都已经启程送往西境四州的粮店,凉州占了半数,余下宁州、秦州、益州均分。”

    “那可要看好了,别让那些人杀进店里抢了去。”

    “镇北侯多虑了,宁家一向为国分忧,若是起战,自然第一个献粮献金,就算外敌杀进来也不过扑个空罢了。”

    “长信侯果然财大气粗,佩服佩服。”

    见他一副煞有介事的认真模样,宁衡笑出声来,“莫说宁家,便是长信侯现在也是你的了,如此说来我也须得赞佩镇北侯慧眼才是。”

    “哈哈哈!”

    两人相互吹捧,相视间都没忍住笑起来。

    自谢永林落网之后,皇帝深思熟虑派了吏部尚书的独子高明非接任凉州州牧一职。吏部尚书高义乃是先帝伴读,个中情分自然与旁人不同,皇帝实在是被宁氏嫡系的人坑害怕了,而当初高义也因被外派扬州州牧一职而没有卷进栖凤山事变中,虽然只有独子,但也是儿孙同堂过得圆满。他一向精明,先帝临终前将他调回京中任吏部尚书一职,替贞元皇帝把关吏治。如今已是许多年过去了,他也早已年迈,但有他在吏部便少有那等贿赂之事。

    原本他的儿子,皇帝是打算着让他子承父业的,毕竟高义年纪实在大了,可凉州州牧一职他实在找不出合适的人选,只能让高明非去稳定大局。

    高明非此人胆大心细,年轻时便有几分激进,如今到了中年仍然不改骨子里的血性一向敢做别人不敢做的事情。在被人看来,凉州州牧一职是个烫手的山芋极其不吉利斩官之位,但高明非不怕,比起待在内阁,他更愿意外放,而如今这大靖二十州,没有比凉州州牧更有挑战性的位置了。

    由此,在收到皇帝亲派暗卫指派那件事的时候,他的心中是无比激动的。

    谢永林其人,外界虽然都以为他是因为个人德行有失的问题被天下人唾弃而拉下马的,但高明非在老父拳拳教导之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看皇帝陛下那般收拾谢永林便知道绝非是因为个人德行的问题。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谢永林竟然勾结匈奴叛国!

    这等滔天罪行,着实让人发指。

    能够首告将他的党羽一并发落了,高明非心中只觉痛快而没有一丝犹豫。他不怕惹事也不怕人报复,大不了辞官回乡还能多伺候他老父几年!

    凉州新任的州牧大人就是这样雄赳赳气昂昂地踏回洛京的土地,在四月二十三日二十州州牧全部抵京述职的早朝上,没等众人从杨广凉州税收增加的喜悦中抽身的时候,他义无反顾地出列跪下道:“臣,凉州州牧高明非,启奏陛下!”

    ————————————

    同一时间,镇北侯府。

    老侯爷,古朝安,宁衡齐聚在朱定北小院中的书房。

    古朝安心中忐忑,“不知道现在早朝的情形如何了。”

    老侯爷道:“高义这个人我知道,一向是谨小慎微,倒是养出了一个胆大妄为的儿子来。只是不知道,早朝之上能不能扛住百官的压力,助皇帝陛下一臂之力。”

    朱定北并不担心高明非失利,因为这件事要做的是皇帝陛下,走到这最关键的一步没有谁能动摇他的决心。他担心的却是:“我只怕甄飞河得知消息先让人逃了。”

    老侯爷吃惊道:“你昨日不是得到董明和的传信,说陛下已经让禁军今日一早便接管城门,禁止出入吗?等皇帝一声令下,这洛京就是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就算他是右相也没有那个本事吧?”

    宁衡明白朱定北的担忧:“城外百姓汇聚在城门外不肯离去,以甄飞河的手段要借机驱使这些担夫小贩闹上一场不是不可能。何况,便是禁止出入,禁军中也难保没有他的人,现在撕破了脸,他若只求保命,我们未必能拦得住。”

    “那现在该如何?”

    几人看向朱定北,后者淡淡一笑道:“甄飞河败局已定,就算垂死挣扎也不过保住一条性命罢了,难道这天下的战事还能因他一人便扭转乾坤吗?我只是怕……他死在别人手里罢了。”

    朱定北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手心,半晌,才收拢手掌眯了眯眼睛。

    甄飞河,他的命,一定要由他亲手断送。

    ——————————————

    早朝之上。

    “臣得陛下信任忝为凉州州牧一职,一直殚精竭虑为陛下清理前任州牧谢永林积留的吏治贪贿构陷之事,协力新接职的各部官署安定民心,处理积务,矫正冤假错案,肃清凉州税务。如今已有成效,臣昨日已上呈奏表予陛下过目,恳请户部、吏部、刑部协同督办。”

    州牧述职,除了上报州内的大事件和三年来的税务、土木建设之事外,便是民心、军情。州牧上呈之后,自然要有朝廷六部协同核实,两者之间若出入过大,那必定有一方需要问责。虽然历年来难免出现过州牧和内朝重臣窜通隐瞒天听的罪行发生,但从没有一人成功过,那时他们便明白皇帝从来没有放松过在朝在野的调查,事实如何他耳清目明,因此聪明人都不会再敢这样的蠢事。

    凉州地处军师要塞,原本军情的呈报才是重中之重,但是这一年情形不同,反而是吏治成为人人瞩目的关键所在。

    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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