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副将不明所以,但是主帅的命令他言听计从,可没等他上马,那人突然将背后的弓张开,副将眯着眼从千里眼中看了一眼,却见他背上的箭篓里竟然只有一支箭!而此时,那唯一的一箭被他搭在弓弦之上,瞄准了匈奴领将。
那骇然的杀气便是隔了大半个沙场,仍然能感觉到。
匈奴领将被他狂妄的态度激怒,当即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士兵,抢过弓箭搭箭同样对准那人!
双箭,齐发。
副将提起心神,哪怕只是两息之间,但当时看来却是如此缓慢。只见两支箭矢破空而来,在空中擦身而过,一个往那人的脑袋射来,一个往匈奴领将射去。
副将之间那人立刻翻身藏入马下,那支箭狠狠擦过马屁股,扎入土中。吃痛的战马扬蹄狂啸,而那人翻回马背上,强硬地按住要发狂的马匹。而在此之前,匈奴领将却眼睁睁看见飞箭朝自己飞来,在轰杂声中他什么都听不见,下意识地扯过离自己最近的人挡下这一箭,可就在他侧身的同时,那支箭却像是长了眼睛一向猛地朝他脖子位置扎了过去!
“将军!”
要躲却是慢了半步,那支箭虽然没有穿厚而过,却是狠狠划破匈奴领将的脖子,汩汩鲜血霎时流出。
匈奴领将惶恐地捂住自己漏了一个洞一般的脖子,惊慌地喊人救命,战鼓紧急擂动,匈奴兵听见撤退的号角纷纷往城门的方向逃跑!朱家军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嘶吼着喊杀声,饮血的刀锋再一次砍向了落荒而逃的敌军!
鲜血呲呲,喷在脸上的温热腥气刺激在大靖儿郎们的战意,英勇无畏地杀红了眼睛,直到收兵仍然意犹未尽。
朱征北与那人并骑回营,跳下马后朱征北才忍不住狂笑道:“痛快!好样的!”
那人脱下染血的盔甲,却不正是长信侯爷?
宁衡将盔甲丢尽惶惶不安赶过来的宁叔手中,对他的夸奖无动于衷,只说:“我先回去了。”
“等等,你这么不听军命私自行动,还是趁早给我爹赔个礼,免得他伺机找你麻烦。”
对于老爹的小心眼朱征北再清楚不过了,在得知宁衡对阿弟的不轨之心后,他也曾有心好生教训这小子一顿。可后来试过自己的身手不是他的对手,这小子对他又不像对着老爹一样认怂,那动起手来是毫不留情,仗着长生偏心肆无忌惮,他慢慢也就歇了这个心。
而近日来他有心试探了几回,确定对方值得阿弟托付终身,也就不再插手他们之间的事了。
宁衡铠甲未脱,与朱征北一并走入帅帐的时候,就听见朱振梁的笑声。
“爹,莫非是找到攻城的办法了?”
朱征北闻弦歌而知雅意,立刻便猜到能让他爹如此高兴的除了攻城之法不作他想。
朱振梁道:“不错!主郡传来一个秘器器造图,有了它,我看他蓝山城还能撑到几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弹~~
感谢有来有去宝贝的投喂!爱你(づ ̄3 ̄)づ么么扎!
有来有去扔了1个火箭炮投掷时间:2016…12…23 14:56:24
第304章 长生回归()
第三百零四章
蓝山城之所以易守难攻,只因蓝山阻隔的天险。
蓝山不是一座山,而是一处环形山脉,蓝山城坐落环形山谷之中,蓝山险峻,山顶常年积雪不化,就算匈奴当地人祖辈都少有登上蓝山山顶穿越蓝山进入内城的人,因为山顶空气稀薄,不能活人命,上去没被冻死也要窒息而死。
整个蓝山城除了入城的城门和另一头的出城处,只有一处缺口。那就是蓝山山脉断裂开的一处瀑布,此河由蓝山山顶的雪水河化成,垂直冲下,流入蓝山城中,顺着出城口而去。这条河养育了匈奴三十城,而这些城池依水而建,都在蓝山山脉的背后,必须通过蓝山城才可到达。
这也是朱家军为什么一定要拿下蓝山城的原因。
蓝山城的守兵死守城门,但瀑布这一缺口却没有人把手。
谁要是想通过瀑布侵入蓝山城,完全是做梦。光是瀑布便有上百米高,顺着瀑布砸入湖中,也一定会水流冲成肉酱。所以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天夜里,会有上千只“大鸟”从蓝山瀑布翱翔而下,依靠瀑布砸落湖里的声势和水雾成功掩饰了他们收起翅膀跳入湖底,顺着河流潜入内城的行踪。
当夜,数千个火雷在蓝山城内炸响!
最先炸开起火的便是蓝山城城主府,里面的蓝山城城主以及匈奴领将无一逃出生天。最后炸开的,是蓝山城厚重的城墙。接连铁铸城门的墙体被接连的火雷炸空,失去支撑的百攻不破的城门应声倒下!随后,寂静的蓝山脚下,突然燃气脸面的火势,火龙蜿蜒,向蓝山城内奔涌而来!
那竟是,举着火把的数不清数目的朱家军!
守城门的兵将早就被爆炸吓破了胆,而从内城上了城墙的精兵,一个一个收割了他们的性命,连一声预警的号角都没有让他们吹响——其实已经没有任何预警的必要,几乎震动蓝山山顶千年冰川的爆炸,已经是进攻的朱家军不打自招的友好信号。
蓝山城,在劫难逃。
三日后,皇帝收到攻克蓝山城的捷报,当朝大喜而笑!
“好!好!好!”
蓝山拿下,匈奴三十城好比脱了铠甲丢了战马和武器的士兵,再无任何屏蔽,就等着迎客入门了!
皇帝当即嘉奖朱家军和镇北侯府,还有在攻克蓝山之战中立下奇功的楼安康楼安宁兄弟,若非他们造出让人御风飞行的绝密武器,饶是骁勇善战如朱家军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将蓝山城攻陷。而后,又圣诏将连同蓝山城、克兰城在内的六城画出一郡,纳入鲜卑版图,钦点新科状元贾家铭代行蓝山郡郡守一职,令谕天下通告此事。
立蓝山郡,自是皆大欢喜的盛事,可立一个不过十九之龄还未弱冠,从政不到三年的监军担纲新郡郡守,还是一个身上流着叛国贼血脉的人,岂非儿戏?百官反对声声,但都没有让皇帝改变主意。他自然不是草率地定下贾家铭为郡守,反而深思熟虑。
现在不管是谁担任蓝山郡郡守,有一点是至关重要的,那就是在管理郡县的基础上,必须不给在前方浴血奋战的朱家军添乱。
贾家铭已经脱离贾府,又一向不受贾惜福重视,不可能参与到这些窃国叛国的事情里。而他虽然年轻,但皇帝十分看好这个后起之秀,对他的能力毫不怀疑。同时,也是更重要的,贾家铭和镇北侯府一向亲近,是朱定北的挚友,他一定不会给朱家军添乱,还会全心全意帮助他们。再有一点,却也是皇帝对朱家的示意和一点补偿。
宣旨太监中混进死士,差点伤及养病的镇北侯,虽然当事人都心知这是谁下的手,可到底那太监是以皇帝名义出行边关的,皇帝在此事上也难辞其咎。
如今不给朱家在郡守一事上添堵,也算是聊表歉意了。
不管怎么说,贾家铭升任郡守一事,定局已成。
而在贾家铭抵达蓝山郡之前,宁衡终于收到朱定北回城的信号。而朱定北回旋的消息,随着而来的是一件轰动全大靖,轰动全天下的大事!
车师部落,反了!
在匈奴与羌族夹缝中生存的车师部落,起兵反了!
坐镇羌族王室内的羌族三皇子见状,不顾朝臣的阻拦,亲自挂帅上阵要借此将车师部落收入囊中。匈奴也打着一样的主意,车师部落对他们而言如同蝼蚁一般,如果不是大靖多年制衡,又怎会容许他安居一国?现在车师部落自己皮痒了,他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车师部落地广人稀,可正挨着大靖凉州,中间只隔了一处沙漠,若是将车师部落占为己有,大靖凉州北部便成了易攻难守的地界,犹如他们囊中之物了!
由此,原本同盟的匈奴和羌族,竟然在车师部落斗得如火如荼。
羌族安令匈奴退让,但在合作中已然渐渐落入下风的匈奴却毫不礼让。虽然没有摆在明面上,但聪明人都知道,车市部落中必定有宝贝让匈奴舍不得放开,正如朱定北所料,羌族人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宝藏图。
如此,羌族人自然更加不肯罢休,两相争斗不休。
原本在双方和大靖主战的时刻,这点小打小闹谁都不过是争一个不让车师部落先落入谁手的平局,甚至羌族王已经派人前往匈奴协商,车师部落的宝贝羌族得一半,那车师部落的地盘,他们拱手相让。可意外就在他们达成协议的时候发生。
——羌族三皇子,死了。
死在了匈奴人手中!
消息刚被证实,带兵在凉州厮杀的羌族王当即口吐鲜血,险些气绝。
那三皇子是何人?那是羌族王六个儿子里仅剩的一根独苗,他甚至没来得及给羌族王留下一个血统高贵聪明绝顶的孙子!
他死了,就意味着羌族王断子绝孙了!
他的王位也坐到头了,他拼死拼活这么多年,王位却就要传到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在他看来血统污浊的人身上。羌族王如何能受住这个打击?
战局,顷刻间,骤变。
两日后,凉州州牧高明非就收到了羌族的结盟书,高明非不敢耽搁,当即递呈洛京。贞元皇帝收到国书之后,当即召集文武重臣商议,决定接受羌族的结盟提议,与羌族共同兵发匈奴。
朱定北回到蓝山城时,羌族的兵已经从益州秦州宁州和凉州撤离,正在集结军队与凉州军在车师部落汇合,即将兵攻匈奴。
宁衡早早等在了蓝山城中,半夜时分,扭转乾坤的镇北侯如做贼一般悄无声息地潜入他的“病房”之中。被宁衡一下子抓在怀里,他还吓了一大跳,险些叫出声来。
“长生……你终于回来了。”
宁衡用力地抱紧他,语带兴奋。
朱定北回了一个拥抱,又很快将他推开,勾勾他下巴下的细软,道:“一直在这里等我?”
他可没说过自己具体什么时候能回来,宁衡不是凑巧,就一定是没日没夜地守在这里了。宁衡凑过去想亲他,朱定北笑着抵住,“别闹,我脸上身上全是土。”
“我不介意。”
他不依不饶。
“我介意。”朱定北掐了掐他的脸,“到时候还不是吃进我自己嘴里,别闹,让我睡一觉,娘老子的,连路赶回来,我可是三天三夜没睡觉了。”
宁衡闻言,在顾不得自己心里那点旖旎,直接将他解开外襟抱上床榻,“你先睡,我去厨房给你端汤。”
“嗯。”
应了一声,朱定北便很快陷入睡眠。
守在外间的水生听见里屋动静得知自家侯爷回来便咧着嘴高兴,见宁衡出来,忙道:“少爷他——”
宁衡眼神示意他噤声,吩咐门外守着的宁叔看顾好,又让水生去烧了热水,自己去厨房将每日都炖着的补汤取来。等喂完补汤,水生也端了热水和浴桶上来。长信侯爷亲自伺候,将熟睡的某侯爷剥了个精光,在热水中清洗干净,连头发都洗净,可直到头发干透,重新放回床榻上,朱定北也没醒过来。
宁衡躺在他身边,心满意足地抱他入怀——他自己,也有几日不曾睡上一个好觉了。
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朱定北吃饭时候才被告知蓝山郡的郡守竟然是十一。
那时他正在谋划最关键的时候,心无旁骛,知道蓝山城被他爹拿下了,后续吏治上的事情却没有在意,贾家铭的到来对他而言实在是个意外之喜。不过他也十分诧异皇帝为何会选择贾家铭,待听过宁衡的分析之后,他才知晓原来在他“病重”时,还发生过宣旨太监刺杀一事。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恐怕这一次皇帝又要对甄飞河刮目相看了,不过他宫里那些跳蚤自然有他收拾,别再我们这里送就行了。对了,江文宇那里现在如何——”
不等朱定北问完,水生在外恭声道:“爷,十一少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弹!屋里长生逆天了嘿!
【每日一个小广告~~隔壁末世纪今天十点入v三更啦!!宝贝门去凑个热闹呗~~o(n_n)o】
第305章 十一郡守()
第二百零五章
见朱定北面色红润,贾家铭提着的心总算落回肚子里,他道:“长生真是好生吓人,前两日来都说你病得不能见人,没想到这什么病端的奇怪,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倒是很听镇北侯爷的话嘛。”
贾家铭不客气地对朱定北翻了一个白眼。
朱定北忍俊不禁,“倒要叫人来看看咱们蓝山郡郡守挖苦人的本事。喏,之前我嘛,确实不能见人,往后你什么时候想来,谁都不拦你。”
贾家铭皱了皱眉,他看了眼不动声色的宁衡,还是问道:“到底是什么病症,要紧吗?”
“十一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朱定北语带笑意,贾家铭却也听出了他话中之意,叹了一口气道:“算了,我不问了,你没事就行。”
“还是十一善解人意体贴入怀——”
“少来这一套。若是不碍事,我这边也给楼大楼二还要秦奚送个信,镇北侯爷这一病,全天下都知道了,他们都吓得不轻呢。”
“秦奚在北靖郡,都还好吧?”
“还好,我之前便在北靖监军,只是到现在他只在月前的战事上动了真格,心里不爽呢。总跟我抱怨,朱家军太过悍勇,连一个小喽啰也没让他摸到。”
见贾家铭眉飞色舞,提起秦奚时露出一种别样的于他而言十分大胆的亲昵,朱定北挑了挑眉,心中大抵明白十一要不是已经拿下那个傻大个就是快要得手了,他知趣地没有多问,转而说道:“那楼大楼二呢?我可是听说他们这一次立下大功。”
“是啊,他们还想趁机向主帅请命随军上阵,说是能靠近战场能做出更实用的东西来。不过好像是楼阿爷特意来信,三令五申让他们必须待在鲜卑主郡,绝不准离开半步,所以才作罢了。”
贾家铭不明楼尚书此举的用意,朱定北和宁衡却是心领神会。
别人不知道楼尚书在甄飞河麾下扮演的角色,但匈奴王不可能不知道。之前楼家兄弟在朱家军工器营里当一个不起眼的小兵不至于惹人耳目,现在皇帝明旨嘉许他们立下奇功,那必定也让匈奴得知消息。如今楼尚书的立场已然鲜明,若是匈奴想报复对楼家兄弟下手,并非不可能。
“这到处都在打战,刀剑无眼的他们凑什么热闹,回头我也写封信骂他们一顿,好让他们知道厉害。”
贾家铭闻言便笑了,“就知道教训别人。”
三人久别重逢相谈甚欢——自然,主要是朱定北和贾家铭,长信侯爷除了在镇北侯爷多吃了几块糕点又灌了太多茶水时出声制止,其余时候几乎没出过声。贾家铭毕竟新官上任,蓝山郡又是刚刚纳入鲜卑府中,他要忙的事情多如牛毛,确定了好友无事也没有多留,推辞了晚膳来去匆匆。
朱定北复又问起江文宇的事情。
宁衡:“他迟迟没有动手,我想,他遇上的这个麻烦估计不小。”
“他性命无碍便好,现在羌族与大靖联盟共对匈奴,让吉尔令多活几天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朱定北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又摸了摸却是有些吃胀了的肚子,扭头对宁衡道:“新兵到现在还没有多少上阵杀敌的实战经验,刀不磨不利,是时候让他们也去试一试水深了。”
宁衡颔首,“现在的局势还在大靖军的掌控之中,便是他们失手几次也不妨碍大局。”
朱定北朗声大笑,“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人家还没动手呢,你就先唱衰灭自己人的威风。”
不过正如宁衡所说,因最强大的羌族倒戈,大靖也从四面楚歌的处境中反被为主。东夷有海寇助阵,拖着平州军和东海海师的战力,不肯放弃快要到嘴的肥肉,因此仍然不肯与大靖化干戈为玉帛。掸国因为交州一事与大靖已是势不两立的局面,他们已经彻底被匈奴拖下水,就算现在看风向不对要撤,也不是他说了算的,除非掸国能够接受大靖和平相处的办法——重归属国。
掸国脱离大靖,凭借粮草在各国立足,自然不肯再对大靖俯首称臣。
何况掸国皇室心里清楚,羌族和掸国的结盟势必是短暂的,在对付了匈奴之后,羌族势必要反水——那些已经为羌族所知的宝藏他们不会放手,也许他们还会从匈奴王手里得到更多,羌族不可能与大靖和平共处。
掸国想撑住这口气等羌族和大靖的结盟破裂,盘越也在等着这一天。即将秋收的新粮让盘越心中有足够的底气,大靖或许不会像对待掸国那样苛刻地对待求和停战的盘越,但绝对不会让盘越得到什么好处。前期已经付出了那么多人力物力,现在要让盘越就此罢手血本无归他们怎能甘心?何况,匈奴王告知盘越的一处银矿山就他们的国门跟前堪堪被大靖宁州收入囊中,盘越也不忍心看它宝珠蒙尘就这样被大靖冷落下去啊。
所以,羌族的反水并没有让其他敌国改变立场。
但是,原本朱定北最忌惮就是蛮悍地域辽阔却兵力众多的羌族,益州秦州解了危机,就能抽出更多兵将与宁州一同对付盘越和掸国。而平州和东海水师……
想及此,朱定北皱了皱眉。
“东海那边依然没有起色吗?”
朱定北在外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东海水师在海寇手中连连吃了败仗,就连钱悔所驻守的东南海域也是一胜三败的惨状,这着实让朱定北吃惊。他可是知道,皇帝下了血本把他藏着掖着的那批最精锐的水师也派上战场了,依然杯水车薪,那海寇的能力实在让人摸不到底细。
宁衡道:“主家那边传过消息来,那些海寇至少三代以上生活在海上,他们对海上气候、风向、海水甚至海中的生物都了如指掌,水师几次落进他们在海上布的陷阱之中全军覆没。”
朱定北道:“他们有这个能耐,我们也有俞登一族,他们此时在平州海师在广州?”
宁衡道:“黄煜抵达广州后不久,俞登就带着族人入水前往广州府助他一臂之力了。钱悔打的那两场胜仗便是多亏了他们,否则现在还要吃更多亏。只是对方人多势众,俞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