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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小心翼翼的上前来收拾地上的碎片,然后站起来求助一般的看着戚贵妃旁边的玉槿。玉槿对她们使了使眼色,让她们下去。
直到房间被关上了门之后,玉槿才走上前来,倒了一碗茶递给戚贵妃,然后轻声宽慰她道:“娘娘,您别生气,身体是自己的,气坏了身体只会如了外人的意。”
戚贵妃却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一样,挥手再次打落了玉槿手上的碗,碗里的茶水滚烫,有几滴溅落在玉槿的手腕上,玉槿被烫得生疼却不敢声张,而是马上跪到了地上,听戚贵妃厉声骂道:“今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李二夫人和李南玉的血会融在一起,你是怎么办事的?”
玉槿连忙请罪道:“都是奴婢办事不利,请娘娘恕罪。但奴婢也不知道其中是怎么回事,水和刀子都是奴婢亲手取来的,绝对没有经过别人的手,但李美人和李二夫人的血还是融在了一起。” 说完才又小心的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道:“或许……可能李美人真的是通议大夫和李二夫人的女儿。”
戚贵妃怒道:“不要跟本宫说这种话,本宫绝不相信她贱人是李家的女儿,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说完又怒瞪着玉槿道:“蠢货,你取水的时候不会在里面动动手脚,不管她们的血能不能融,都给做出不能融合的现象来。”
玉槿小声的解释道:“奴婢也想过这样的法子,只是圣上就在旁边,奴婢并不敢轻举妄动,以免给娘娘招祸。”
戚贵妃又恨道:“一定是圣上,一定是圣上让张公公在水里动了手脚。张公公不是也接触过那碗水吗,一定是他在水里动了手脚。”说完又心痛的“嗬”了一声,伤心道:“圣上还真是将那贱人放在心上,为了她,竟然不惜蒙天蔽日,给她造一个假的家世。”
她的眼睛微微湿润起来,她甚至不敢去想,圣上做的这一切,或许是在给她做皇后铺路。那个贱人有什么好。
她微微仰起头,将眼眶里的眼泪忍了回去,然后又重新对玉槿道:“本宫不相信那贱人是李家的女儿,传信给本宫的伯父和父亲,让他们彻查那贱人从小到大的身世。”说完又阴冷的哼了一声,道:“只要找到证据证明那贱人不是李家的女儿,就让他们上折告李家和那贱人一个欺君之罪,圣上就是再护着她们,也不能不顾朝野的声音。”
玉槿看着已经有些疯狂的戚贵妃,没有说什么,微微低下头,然后道了一声是。
戚贵妃最近患有失眠的毛病,晚上直到二更天的时候才睡着。
玉槿一直待到戚贵妃睡下之后,她才令两个宫女在门外守着,自己则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进了屋子,用火石点开烛台上的蜡烛,取了头上的簪子刚要去挑蜡烛上的灯芯,结果却被墙上突然出现的影子吓了一跳。她拿着簪子回身刚要往身后人身上刺过去,结果却看到了身后人身上的一片紫衣袍,以及身后人的面容。
她心下大惊,连忙收起簪子跪到地上,道:“见过公公,下人该死,不知公公驾临,请公公恕罪。”
紫衣圆领袍的中年内侍看了她一眼,然后道:“起来吧,不知者不罪。”
玉槿道了一声是,然后才从地上站起来,恭敬站到旁边,垂首竖耳准备听从这人的吩咐。
紫衣内侍道:“今天的事,你做得很好,主上会记得你的功劳。”
玉槿道:“下人不敢居功,一切都是下人分内之事。”
紫衣内侍道:“主上赏罚分明,是你的功劳,主上必然会记着,论功行赏。”他说完顿了一下,又接着道:“不过比起这一件事,你身上的另外一件任务,也该抓紧进行了。主上希望,三个月内会有好消息传来。”
玉槿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件事,微微仰起头,梢露出些自得意满的表情,然后郑重道:“请主上放心,下人最迟会在两个月内完成任务。”
紫衣内侍道了一句:“很好。”接着想到了什么,又接着道:“玉槿,你今年二十三了吧?”
玉槿道:“是。”
紫衣内侍道:“完成这件事,主上会有另外一件任务交给你。等完成这件事,你便可以不用等到三十岁,提前脱离组织。主上会替你安排一个身份,让你过上自由人的生活。”
玉槿脸上一喜,连忙跪了下来,道:“谢谢公公,谢谢主上。”
紫衣内侍只留了一句“好好做事,主上不会亏待你们。”,接着窗外突然有风吹过,窗户“哐当”的一声,等玉槿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屋子已经没有了那人的身影,只留了一扇打开的窗户。
玉槿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走过去将窗户关上,接着沉思了一会,然后渐渐露出了一个轻微愉悦的表情。
等到了第二日,戚贵妃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玉槿正站在桌子前面,将几样早膳装进食盒里。
戚贵妃见了,开口问道:“今天准备了什么?”
玉槿笑着道:“鸡蛋羹和几样药膳粥,正适合太后她老人家的脾胃。”说着将装着鸡蛋羹的小碟打开给她看。
鸡蛋羹蒸得又嫩又黄,上面放了少许的花生油,让人一看就很有胃口。
戚贵妃却看着沉默了一会,却突然道:“换了吧。”
玉槿听着有些讶异,接着使了使眼色让屋里的人下去,然后低声的问戚贵妃道:“娘娘,您可是对太后心软了?”
戚贵妃没有说话,说到底是她的姑母,当初小的时候也是疼过她的。现在看到太后这样,她渐渐的的确有些心软。
玉槿一看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于是道:“娘娘面上凶狠,但心里却心软,特别是太后还是您的姑母。只是娘娘,您将太后当做姑母,太后却没有将您当成亲侄女,您忘记了太后娘娘对您做的事了?”
戚贵妃仍是没有说话,但脸上却多了些起伏。
玉槿继续道:“太后是在宫里呆了一辈子的人了,不会不知道生不了孩子,对宫妃来说是一种怎样的打击。可太后却完全不顾姑侄之情,置您的处境于不顾,对您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说着似是为她委屈一般,道:“娘娘,奴婢替您不值。”
玉槿顿了下,又道:“再则,娘娘,太后为何不想让您生下孩子,还不是为了吴王,吴王虽然是您的亲表弟,但奴婢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吴王做了皇帝,可不会立您为公主。相反,以太后的脾性,对您说不定反而会斩草除根。您是圣上的贵妃,前程命运全部系在圣上身上,更何况,您真的忍心看着太后与吴王算计了圣上的江山?”
戚贵妃的心上起起伏伏,过了好一会之后,才又握紧了拳头,脸上重新变得狠绝。她转头看了玉槿一眼,没有再说什么,然后站起来走了。
玉槿再身后微微露出了一个笑意,然后提着食盒跟上。
到了宁寿宫,太后正坐在榻上由着官麽麽替她捏腿,见到戚贵妃进来,睁开微眯的眼,道了一句:“融娘,你来啦?”说完挥了挥手让官麽麽下去。
戚贵妃浅笑着走上前去,道:“姑妈,您昨晚睡得可好?”说着看到她脸上的神色,又表现得十分忧心的道:“臣妾看您的脸色,好似并不大好。”
戚太后叹了一口气道:“人老了,精神难免不济,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说着又有些萎靡的道:“哀家这条老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老天收了去。”
戚贵妃已经给她行过了礼,然后坐到了她的旁边,道:“姑母说的这是什么话,臣妾以前还在家里的时候,就听伯父和父亲说过,有高僧给您批过命,说您是福禄高寿的命格,如今您还不到五十岁,日子还长着呢,何必说这些丧气话。”说着又道:“臣妾给您带了早膳,是专请了大师傅做的药膳,等一下您尝尝,若是觉得好,臣妾每天都做了给您送来。”
戚太后浅浅的笑了笑,然后拍了拍她的手臂。虽然知道这是恭维她的话,但听了总还是令人高兴的。
戚贵妃这边陪着戚太后说话,而另一边官麽麽则和玉槿一起将玉槿带来的早膳摆到桌子上。
玉槿见戚太后并没有注意这边,悄悄的凑到官麽麽身边悄声对他道:“麽麽,贵妃娘娘让奴婢告诉您,您侄子那桩命案贵妃已经找人替您侄儿解决了,让您不必再担心。另外,您侄儿的财产,也都让人放还给他了。”
官麽麽抬起头来看了玉槿一眼,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彼此心领神会,然后官麽麽又重新低下头去摆膳,用银针试毒。
银针插下去,上面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官麽麽只随意的看了一眼,然后快速的用帕子擦干净,放回托盘里,接着便过去请太后过来用膳。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先一更,明天出了一趟差太困,我明天早上起来再码一更,九点以前会更新。
前两天跟领导去律所谈了一个诉讼外包合同,如果老板决定签这个合同的话,以后公司大部分诉讼交给外面的律所来做,我应该就能清闲很多,到时候会恢复日更六千。
不过一切都建立在老板愿意外包给律师的基础上,如果能日更六千了,我会更大家说。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比起太后和戚贵妃那边的风起云涌,摇光殿里就要安宁祥和得多了。
南玉醒来的时候,皇帝已经起来上朝去了。她赖在床上有些不想起来,只是脚踩在床栏上,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
和弦在外边听到声音,开口问道:“你醒来了没有,醒来了就起床吧。”
南玉抱着被子不肯起,于是道:“我还没醒,你不要叫我。”
和弦却“哗啦”一声撩起了帐子,勾了起来,然后拉了拉她的被子道:“醒了就起来吧,巳时(早上九点)了,睡得太多你又要叫头痛了。”
南玉抱着被子一边抱着被子一边喊扭着身子喊不要不要的,和弦见了,直接暴力的将被子一扯,然后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推她去梳洗。
等她梳洗后装扮好出来,一出寝殿的门,就看到由雪芽翠芽领头,领着摇光殿的宫女内侍整齐的排成了两排,一见南玉出来,便笑着跪了下来,整齐划一的道:“叩见昭仪娘娘。”
南玉听得笑合不拢嘴,昨天皇帝应承南玉要封她为昭仪的话,经由皇帝亲自开口,已经在昨晚传遍了摇光殿。毕竟还没有明确下旨,南玉很是“谦虚”的摆了摆手道:“还没下旨呢,不要这样叫啦,免得别人说我们猖狂高调。”
雪芽笑着道:“对,对,娘娘一向是谨慎谦和之人。”
南玉又“嗯哼”的清咳了一声,让他们起来,接着道:“不过不在外面叫就好,在我们自己宫里叫一下也是无所谓的。”
和弦在旁边听得直翻白眼,还谨慎谦和呢,就没见过她这么作的人、
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张公公到!”
雪芽又笑着道:“说曹操曹操到,张公公一定是来传旨的。”
正说着,张公公已经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道圣旨,见到南玉,行过礼后笑着道:“美人,有圣旨。”
南玉领着众人跪下来听旨,张公公打开圣旨,然后慢慢的读着旨意。他的声音尖柔而响亮,吐字清晰,直到他那一声“钦此”读完,南玉才将头磕到地上,道:“谢主隆恩,圣上万岁!”
张公公将圣旨交到南玉手上,然后笑着将她扶了起来,又道:“恭喜昭仪娘娘了。”
南玉笑道:“哪里哪里!”接着又悄悄对他道:“公公没事就多坐一会,我这里有你最爱喝的峨眉娥蕊。”
张公公看了她一眼,然后道:“娘娘的茶就先记着,奴才这还要回去侍奉圣上呢。”说完又指了指身后的几个内侍,对南玉道:“按规矩,娘娘如今是一宫之主,如今要搬到昭阳宫正殿去,以后掌管昭阳一宫。这几个人,是带了来帮娘娘搬家的。”
南玉抱着他的手臂道:“还是公公对我最好。”
张公公听得很是受用,接着便告辞了。
从侧殿搬到正殿,其实并不远,人手又够,但南玉的东西多,就这样也搬了小两天,等南玉搬好之后,皇帝的赏赐也下来了,除了首饰布料摆设之外,还有那尊南瓜大的翡翠狮子。
南玉将它摆在了寝殿内床边的一个矮几上,然后整个寝殿就变得有些威武了。翡翠绿莹莹的颜色,让人一看就喜爱,连乖乖见了都咯咯的在那里绕着叫了好几圈。
除了皇帝的赏赐之后,还有太后的赏赐,其他宫妃的贺礼,以及一些外命妇送来的贺礼。这其中就有李家的两位夫人。
李大夫人笑着道:“娘娘从前跟家里失散,吃了不少苦,如今好了,总算苦尽甘来,不仅与家里相认,又圣宠正渥。娘娘是将一辈子该受的苦都受过了,如今福气都在后头呢。”
南玉握着李大夫人的手笑着道:“多谢大伯母,本宫的福气,都是从李家借来的呢。”南玉如今虽然还没正式祭拜李家的祖先,进入李家的族谱,但从滴血认亲之后,两家都有默契,将名分先认定了。
李大夫人道:“娘娘这是什么话,是李家沾了娘娘的福气还差不多。”
她说完心中一叹,当初皇帝请了李家出仕,意欲用李家在朝上跟戚家抗衡,应承李家的条件,便是事情尘埃落定之后,让李家的姑娘作皇后。她是李氏一族的族长夫人,她也有年纪合适的嫡女,按理该是她的女儿以后入主中宫的,为此她将女儿留在家里,直到十六岁了都还没给她定亲。
结果临了临了,圣上却是准备让这样一个“李家姑娘”做皇后。这位李昭仪虽说现在还只是昭仪,但按圣上的意思,以后让她做皇后是没跑了的。
要说她心里没有一点不舒服,那肯定不是真的。只是相爷说的对,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太过显赫并非是好事。李家若是太汲汲以营了,说不好就是下一个戚氏了。看戚氏现在,显赫是显赫了,可又还能显赫多久。
以后的皇后与李家有联系,但又不至于太亲近,圣上放心,李家也能安全。
想到这里,李大夫人又重新打起笑容来,诚心诚意的对南玉道:“娘娘在宫里也用不着担心,若是有人欺负了娘娘,咱们李家也不是吃素的。娘娘如今与以前不同了,您是有娘家的人,受了欺负,自有李家替您撑腰。”这个“有人”指的是谁,南玉和李大夫人自然都心知肚明。
南玉看着李大夫人一眼,笑道:“本宫知道,本宫会记得大伯母对本宫的好。”
两人相视一笑,其中的含义不需要多言。
南玉又留了她们喝了一会儿的茶,然后李大夫人和李二夫人才告辞离开。
朝中算不得平静,后宫自然也跟着不宁。
皇帝出兵攻打了楚王的番地,如今楚州被打下来了,楚王也被抓回来了,一系列后续的问题却还要与朝臣商议解决,比如说皇帝出兵收拾楚王的合理性,楚王的罪名,以及对楚王的惩罚等。
楚王私养了十万的兵马,其造反的意图不言而喻,虽然朝中大部分还是站在皇帝一边,相信楚王有造反之意的。但也自然有人喜欢跟皇帝唱反调。比如说戚家,再比如说戚家派系的人。他们坚定的认为,楚王虽然私养了一些私兵,但未必就是有造反之心。
藩王虽然名义上只能养拥兵三万,但实际上,哪一个藩王不私底下多养一些私兵,区别只在于有些人多养,有些人少养,有些人只是为了自卫,有些人则是想要跟朝廷叫板而已。虽然楚王养的私兵有十几万之巨,但这些人坚定的认为,楚王或许只是为了自卫而已。你看,人家楚王也没有对朝廷出兵吗,是朝廷先对人家出兵。
另外,藩王虽然要忠诚于朝廷,但朝廷同样也要对藩王表示一定的尊敬。都是皇家的血脉呢,都是先帝或先先帝们亲封的亲王或郡王,结果朝廷随意的就可以攻打藩王,那这样还得了,会引起其他藩王不安然后生出异心的,十分不利于朝廷与藩王们的和谐关系。
所以这一次,圣上您在无确凿证据证明楚王有谋反之心的情况下,就贸然对楚王的番地出兵,这其实是不对的,有失天子道义的。
皇帝听他们争来争去的争了几天,既不生气,也不表达自己的意见。然后就在这种时候,楚王和楚王妃的嫡亲女儿,当初被送上来当质子的宣城郡主出来证明,其父确实有谋反之心,其在家中时,不止一次听到楚王辱骂朝廷,说皇帝根本没资格当皇帝,他迟早要将他拉下来自己上。
好了,现在人家的亲女儿都出来证明了,群臣应该没话可说了吧。可是也有朝臣说,宣城郡主是恨楚王送其上京做质子,故意污蔑楚王。
既然宣城郡主的话不可信,但宣城郡主之后,楚王其他的女儿也陆陆续续的出来证明,楚王确实有谋反之心。除了证言之外,还交出了不少东西,比如说楚王跟朝廷上一些官员勾结的证据,楚王私制兵器,楚王勾结外蛮等等。条条罪状罗列出来,都足够让楚王死一百次的了。
最后,百官队伍扫出了几个有贰心的官员,楚王还是被定为谋反,论罪本该处斩。但皇帝自称以仁孝治天下,楚王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他虽然痛心疾首,但作为侄儿,实在不忍看着楚王亲叔身死。
所以看在先帝的面子上,皇帝并没有要了楚王的命,只是将其贬为庶人,除籍宗室,囚禁于皇陵的石室里面,此生不得出外。只是楚王大概自己知道自己英雄末路,老婆儿子又死了,剩下的女儿女婿“大义灭亲”亲自出来证明他造反了,这样的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所以在他被关进皇陵的第二天,他就趁着看管他的人不注意,一头撞死在石室里面了。
最终的结果是,楚王同样还是死了,而皇帝却得了个仁厚之名,为天下所交口称赞。至于楚王的那些女儿女婿,皇帝倒是没有太为难,就是宣城郡主皇帝也没有消了她郡主的封号,然后找了个人家将她嫁了。
除了罚之外,自然还有对有功之臣的封赏。薛家父子与这次出兵时立下大功,薛边被加授镇军大将军,薛牧升为金吾右卫中郎将。
不过这些都不是南玉所关心的事了,在朝廷上这些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