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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剑风云录-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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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无私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就走?”

    沈寒竹点头道:“现在就走!”

    一直没开口的洪朝晖此时突然道:“慢着!”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上已经握紧了拳头。沈寒竹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如果此时洪朝晖翻脸,对他来说,是件相当麻烦的事。也许他所有的努力就将白费。

    因为他知道,洪朝晖是个极不容易对付的人。

    洪雨露心头一惊,道:“总镖头还有话说?”

    洪朝晖本想说什么的,一听洪雨露这话,握紧拳头的手竟慢慢松了开来,似乎把想说的话也硬给咽了下去,他明显转了一个话语道:“两位真的可以忘记?”

    这并不是他原本想说的话,但此时用这句话代替,却顺利的承接了前面一句,天衣无缝。

    沈寒竹一本正经地道:“我还不想这么早死。”

    沈寒竹和阎无私就这样走了,他们直到走出镖局大门,都没有回过头看一下。

    沈寒竹的心已经没在镖局里面。

    他现在只想赶紧赶路,因为他知道傲雪和余沛晓一定在不远处等着他们。

    围观的镖师已经各自散去。

    洪朝晖和洪雨露两人还呆呆地在冷风中相向站着。

    半晌,洪朝晖问道:“你为什么要通过这么一个方式放了他们?”

    洪雨露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道:“我知道一定瞒不过你。”

    洪朝晖冷冷地道:“破绽太大。”

    洪雨露道:“哪里有破绽?”

    洪朝晖道:“我刚赶到这间屋前的时候,我就明白有人开始要演戏了。”

    “为什么?”

    “因为我赶到的时候,阎无私就已经到这里了。按理说他那个时候应该出现的地方实在不应该是在屋外,而是应该在屋内才对。他之所以不进去,是想让这么多人一起同时见证这个被伪装的现场。”

    洪雨露直觉得身子发软,似刚大病过一样,她弱弱地道:“谁想骗你,都是件不容易的事。”

    洪朝晖冷冷地道:“我只想听实话。”

    风吹乱了洪雨露的头发,她却顾不得去理一下,她的心很沉:“因为爹要来杀他们。”

    洪朝晖道:“你爹肯定不会放过余沛晓!”

    洪雨露全身一震,道:“你知道他是余沛晓。”

    洪朝晖不屑地道:“我当然知道。”

    洪雨露紧张地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洪朝晖道:“从他打肿镖师钟达明的脸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洪雨露又是一愣,道:“那个时候你并未见过他。”

    洪朝晖道:“但我见过他出手。”

    洪雨露心想:他是什么时候见过余沛晓出手的?不过同为江湖中人,以前有过交手也是正常。想至此处,脱口问道:“你一定知道我跟余沛晓以前的过往,所以你故意拿晓燕来气我?”

    洪朝晖思忖了一下没接她的话题,他话锋一转道:“你做了一件蠢事。”

    洪雨露道:“你是说我不应该放走他们?”

    洪朝晖叹了一口气,道:“这办法一定不是你想的。”

    “为什么?”

    洪朝晖反问道:“如果你爹来了,你会怎么回答他?”

    “怎么发生的就怎么说?”

    “你故作不知情地说你以为杀死余沛晓的是你爹?”

    洪雨露点了点头道:“不可以?”

    洪朝晖哈哈大笑,问道:“我们镖局的灯一共几盏?”

    “七十二盏。”

    “分几个地方?”

    “分四大区域,每个区域十八盏。”

    “一个人能不能同时熄掉这七十二盏灯?”

    “不能!”

    “两个人行不行?”

    “也不行!”

    “几个人行?”

    “至少四个。”

    “他们一共几个人?”

    “连余沛晓三个人。”

    “错!”

    “错?还有谁?”

    “傲雪!”

    “她什么时候来的?”

    “跟沈寒竹一起来的。”

    “所以你认为他们可以做到?”

    “他们凑足了四个人,就一定可以!”

    “你认为他们灭灯的理由是什么?”

    “自然是依靠夜色的掩护出逃。”

    洪雨露低头沉思了一下,道“所以你觉得我爹不会相信我的话?”

    洪朝晖道:“即便我可以替你隐瞒,镖局这么多镖师总有一个会说出去。”

    正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远远地传来:“我谁都不信!”

    洪雨露心头猛地一震。

    洪正天真的来了。

    ;

第一百零六章 自私自利() 
人未到,风已至。

    风至,人也已到。

    黑色的衣服,黑色的头巾,黑色的鞋,连脸也是黑色的。

    洪雨露强压住内心的恐慌,盈盈下拜:“露儿见过爹爹!”身子下拜的同时,她用眼睛的余光偷偷地瞄了洪正天一眼,洪正天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心中更觉不安。

    洪朝晖也忙上前一揖,道:“见过洪老镖头!”他平时说的话总是很睿智,很沉着,也很中听。但此时说的话要是让外人听到,断然会遭到骂声。因为他不仅没称自己是小婿,更没喊洪正天是岳父。

    洪正天倒似没有生气,他将头望上一扬,嘴里吐出一个“嗯”字,算是作答。

    洪雨露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出。

    顿了一下,洪正天问道:“余沛晓人呢?他不是想见我吗?”

    洪雨露吞吞吐吐地道:“他。。。。。。他。。。。。。他死了!”

    “死了?”洪正天眉头一皱,道,“死在哪里?”

    洪雨露伸出手指,颤抖着点了一下那间小屋,道:“那。。。。。。那里。”

    洪雨露和洪朝晖陪着洪正天走进小屋,洪正天伸手在床上一摸,道:“这是谁的血?”

    洪雨露怯怯地道:“余沛晓的。”

    洪正天“嘿嘿”一笑,这笑声让洪雨露心底发毛。

    “余沛晓是猪么?”洪正天问道。

    “爹。。。。。。”

    洪正天阴着脸道:“你就拿猪血糊弄爹?”

    洪雨露低下了头:“我。。。。。。”她说不出话来,你让她说什么好?

    洪正天转过身子,问洪朝晖道:“难道你没发现吗?”

    洪朝晖恭敬地道:“因为当时一片漆黑。”

    洪正天冷冷地道:“谁灭的灯?”

    洪朝晖忙道:“他们。”

    洪正天道:“未必!”

    洪朝晖惊讶地道:“未必?”

    洪正天盯着洪朝晖的眼睛道:“你也骗我吗?”

    洪朝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原来你都知道。”

    洪正天道:“这里原本就是我的家,自己家里发生的事,又怎么瞒得过我?”

    洪雨露不可思议地听着他们的对话,问道:“那灯是谁灭的?”

    洪朝晖道:“我!”

    洪雨露刹那间眼睛瞪得很大,她吃惊地望着洪朝晖。

    洪正天道:“没错,就是他灭的。确切地说,是他联合镖师一起灭的。当然他灭灯的目的不是为了掩护余沛晓出逃,而是想骗过镖局中的另一个人。只是正好让余沛晓占了便宜。”

    洪雨露糊涂了,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想骗过镖局中的谁?”

    洪朝晖看着洪雨露惊愕的神情,道:“其实我的灵感也来自于你。你跟沈寒竹的谈话被我得知后,我明白今天晚上你要助他们出镖局,我就将计就计,在你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这件事情上的时候,我命令镖师在同一时间熄灯。我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存放在镖局仓库里的那批纯铁在那个时候,突然运出镖局。”

    洪雨露疑惑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洪朝晖道:“因为镖局里还有一个外人在。”

    洪雨露道:“青城掌门木独桥?”

    洪朝晖笑笑道:“大家都知道。”

    洪雨露道:“现在木独桥人呢?”

    洪朝晖的嘴角泛起了得意的笑容:“他现在正在镖局仓库里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洪正天道:“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洪朝晖道:“我会让他明天乖乖地回青城。”

    洪雨露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洪朝晖笑着答道:“我会告诉他,沈寒竹和傲雪现在正在去青城的路上。如果他不赶回去,青城恐怕要被搅得天翻地覆。”

    洪雨露心虚地问洪正天:“爹,你可以放过晓哥么?”

    洪正天阴着脸道:“我要是想取他命,他现在哪能还走在路上?”

    洪雨露心中一喜,高兴地道:“爹,放过他了?”

    洪正天冷冷地道:“只是现在放过他,因为我还需要他帮我做一件事。”

    洪正天的话如同一瓢冷水,将洪雨露浇了个透心凉。她现在满心希望洪正天再回到竹林居住,这样,余沛晓暂时就不会有危险了。

    洪雨露试探着问洪正天:“爹,你这次来在家住几天啊?”

    洪正天哈哈大笑道:“我大功已经练成,不会再回竹林去了。”

    洪雨露小声嘀咕:“不是才第九层么?”

    洪正天道:“钱财旺老儿居然只给了我九层,还有一层不知道是他自己也没有呢还是被他故意隐瞒掉了。来日我一定向他问个清楚。”

    洪雨露心想:爹这“万年青神功”果然是从钱财旺处得来,但钱财旺神功秘笈又是从何处得来呢?

    洪正天突然道:“你们两位,当初因为我的一纸协议,假夫妻做到现在。如今限期已满,两位如何打算?”

    洪朝晖道:“当初洪老镖头要隐山练功,叫我接手镖局事务,与你女儿假装成亲,而我为了将我大哥的儿子子豪抚育成人,于是双方各取所需,才达成这份协议。而如今洪老镖头大功告成,可子豪还很年幼,现在要是告诉他真相,他幼小的心灵恐还接受不了。洪老镖头,你看是不是再宽限几年?”

    洪正天又是一阵大笑,他眼皮一翻,道:“好说好说!既然你有此要求,那我就应了你吧。反正,我也要去一趟江南,再去会一会钱财旺。”

    洪雨露闻言,满心悲哀:爹爹的眼中只有他自己。他是一个相当自私自利的人。自己当初答应他的时候,是不忍心看他锒铛入狱。没想到现在事过境迁,他也大功告成,为什么就不想想我的命运呢?我是她的亲生女儿啊,他怎么不为我的终身大事想想?难道我跟洪朝晖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能过一辈子?

    当然这些话,她也只是自己心里想想。

    她没说,她也不敢说!

    洪朝晖突然问她:“听说你给豪儿在吃竹姥姥的‘仙汤’?”

    洪雨露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镇定,道:“是的。”

    “他病不是早好了吗?”

    “现在在吃的这‘仙汤’不是用来治病的。”

    “那是用来干什么的?”

    “长身体的营养汤。”

    洪朝晖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没再说话。

    ;

第一百零七章 第一驾马车() 
东方破晓。

    大地渐渐光亮。

    远处传来一声鸡啼。

    镖局竟然也能闻到鸡啼。

    木独桥突然惊醒。他迅速望了一下四周。

    高墙铁壁,此处是“威震镖局”的仓库,里面还是黑暗一片。

    我怎么会在此处睡着?他暗自好笑。

    他伸手摸了一下身边的地面,地面上有一把剑,此剑有个非常威猛的名字叫“龙虎剑”,唯有青城掌门可配之。传到他这一代,已经是第十九代传人了。

    青城的剑法又玄又柔,使起来轻灵敏捷,往往以柔克刚,武林中人见之都不敢轻视。

    有了剑,他的胆子就大了一半。

    他迅速抓过“龙虎剑”,身子一纵,窜出“威震镖局”的仓库,外面果然已是一片光亮。晨风习习,空气清新纯净。

    他见仓库外戒备已不再森严,心中思量,镖局仓库内已没有那批铁器,想必已然运将出去。自己稀里糊涂居然在仓库内找寻了一夜,而且还因身体疲倦困睡在那里,实在是太不应该。再一想这批铁器重量非凡,运送行走应是不会太快,自己岂能一错再错。

    他是一个相当小心的人,为了证实自己的推断,他飞快地来到镖局门口。

    门口有人站岗。

    亮光一闪,剑已出鞘。

    站岗的人只觉脖子下一股凉意,低头一看,但见一把明晃晃地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他颤抖着声音道:“大侠,有话好说。”

    木独桥的话如剑一样寒冷:“说,昨晚是不是有镖车出门?”

    站岗的结结巴巴地连说了三个重复的字:“有!有,有!”

    木独桥冷冷地问道:“知道出镖的是什么物品么?”

    站岗地小心地答道:“小的,不知道。”

    木独桥又问道:“一共出去几辆镖车?”

    那人伸出三根手指头道:“三辆!”

    “往哪个方向去了?”

    “西边!”这一次,站岗的回答得相当干脆。

    木独桥想要得到的答案已经得到。他将剑一收,道:“你配合得真好,等着你们家的总镖头来赏赐吧。”

    说完,用眼瞄了一下镖局门边,但见几匹良马正拴在大门边上,顾盼腾跃,神骏非常。其中一匹又高又大,其白如霜,长鬃如雪,知是好马,连忙抓过缰绳,飞身上马,冲了出去。

    蹄声响起,得得之声不绝于耳,如同擂鼓,紧密而急促,但见马尾后尘土飞扬,刹那间,“威震镖局”已随着飞扬的尘土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

    镖局的马都是好马。

    而木独桥又是一个骑马的好手。

    催马扬鞭,一路向西,天上的白云似乎也跟随着他在奔跑着。

    道路时而蜿蜒时而通顺,路边树木林立,偶有野花点缀,木独桥此时哪有心思欣赏,只顾着催马赶路,马儿所过之处,惊起群鸟无数。

    没命地奔走,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果然发现前面出现一队人马,依稀可见三辆马车,三辆马车同样的装束修饰,正如镖局门岗所说的一样。

    功夫不负有心人,木独桥心中窃喜。

    他将鞭子高高扬起,飞快地冲了上去。

    正在他快要追上的时候,没想到前面竟然出现了三个分叉路口。那三辆马车竟然分成三队分别朝三条不同的道路行驶过去。

    三条道路,一条朝北,一条朝南,一条朝西。

    木独桥这下犯难了,他在心中骂了一声娘。牙齿咬得恨恨地。这个洪朝晖果然诡计多端,居然用起了这一招。我应该往哪条路上追下去呢?

    突然他猛地一拍脑袋,灵光一现,心道:木独桥啊木独桥,你怎么一下子变这么笨了呢。我自东往西一路追赶而来,四川唐门本就在西边,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考虑吗?

    他又开始笑洪朝晖,这是什么脑子?这么简单的问题,任三岁孩童都可以想到,何必跟我斗这一智?

    想罢,他赶紧朝西边那条道路追赶上去。

    没一会儿工夫,他就追上了那辆马车。马车的车厢蒙着黑黑的布匹。

    木独桥飞快赶上,超越了那驾马车,然后将缰绳一勒,马儿掉转头来,拦住了那驾马车。

    赶车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看上去极富精神,太阳穴高高凸起,外家功夫自然相当了得。

    他见有人拦路,忙“吁”地一声,将马停住。

    “阁下为何拦路?”马夫问道。

    “你可是从‘威震镖局’而来?”木独桥喝道。

    “没错!”马夫并不否认。

    “这就对了,留下马车,放你一命。”木独桥盛气凌人地道。

    “为什么要留下马车?”马夫一脸诧异地道。

    “因为马车上的铁器我要了。”木独桥哈哈一笑道。

    “马车上没有你所说的铁器!”马夫一脸正色地道。

    “少来这一套,识相点滚开!”木独桥的脸色变得异常地难堪。

    “马车上真的没有你说的铁器,只有两坛‘绍兴花雕’!”马夫看上去有点焦急。

    木独桥岂肯相信,一个纵身掠了过去,人在半空,剑已出鞘。

    阳光映着剑身反射出一道灿烂的亮光,直照马夫的眼睛。

    马夫下意识地用手去阻挡了一下眼睛。

    正在那时,剑尖从蒙在马车车厢上的黑布上划过长长一道口子,木独桥将剑一挑,黑布马上被剑尖挑了开来。

    车厢中果然有两坛“绍兴花雕”,酒坛坛脖子上各缠着一条红丝带,鲜艳而靓丽。仿佛在讽刺着他的无知。

    除此之外,再无一物。

    铁器呢?

    真的不在这车上?

    木独桥顿时傻了眼。

    娘的,还是上了当。木独桥骂道。

    他心里寻思:自己真是低估了洪朝晖的智商。这的确很要命。像洪朝晖这样诡计多端的人,又怎么会做出如此简单的事情来?我真是荒唐之致!

    他又转念一想,自己骑马快速,要是快马加鞭,还是可以追上那批铁器。

    他在心里回想三驾马车的不同之处。

    突然他一拍脑门,心道:刚才朝北的那驾马车明显车轮滚动缓慢,而且地上被车轮碾过之后有很深的痕迹,铁器一定在那辆马车之上。

    想罢,他赶紧调头,催马赶去。

第一百零八章 第二驾马车() 
地面上有马车车轮碾过的痕迹。

    会留下这样痕迹的马车,车上一定装着笨重的物体。

    沿着这些明显的车轮痕迹,木独桥一路追赶。追至一处山崖下,果见前面出现一辆马车。从这辆马车的装饰来看,跟第一驾马车一模一样。同样用黑布罩着整个车厢。但马车的行速却比第一驾马车慢了很多。

    木独桥心中又是一阵窃喜。唯有车内装有铁器重物,方才会显出拉车的马儿如此吃力。

    木独桥仰天大笑,心中突出一口恶气。

    他抬头望去,但见山崖高耸入云,怪石嶙峋,又有几股流水顺崖而下,水声涔涔,倒也自成一股别样的自然风光。

    木独桥双脚一紧,挥鞭轻拍马尾,坐下良驹昂首骄嘶,马加速前奔,顺着崖坡,冲了过去。

    两匹马儿突然并在一起,那匹拉着车厢的马儿似受到惊吓,前蹄突然扬起,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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