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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小似眉弯-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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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扇抬头看着如絮轻扬地雪花。说道:“妹妹,你看这雪越下越大了,咱们还是赶紧到亭子里小坐一会,躲过这阵。”

二人匆忙往亭子走去,路已被封锁,只能踩着积雪而行。抵达亭子,彼此抖去了身上的雪花,还好有手炉暖着,不然真地凉透了。

这边方坐下。已看到红笺和湘琴匆匆寻来。出门时。我和画扇特意不让她们跟随,只想两个人四处走走。

看着她们焦急的神色。想着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走至身边,红笺便急急开口道:“小姐,宫里来了几个内监,还有侍卫,说是传唤扇婕妤赶紧回宫去。”

“有没有说何事?”画扇问道。

红笺摇头:“没有,他们此时在庵里地客堂等候。”

画扇看着我:“妹妹,你陪我一同前去看看?”

“好的。”

行走在积雪上,无心再欣赏这里的美景,只匆匆地转出后院,来到庵里的客堂。

我一眼便看到内务府总管冯清全,携着几名小内监,见着我们,忙跪下施礼:“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参见扇婕妤。”

我忙挥手:“免礼。敢问冯总官,宫里发生了何事?”话一出口,其实我心里猜着几分,冯清全乃宫里的总管,皇上身边地人,他来这里,必定有要事,而且应该跟皇上相关。

冯清全躬身答道:“回娘娘,皇上龙体欠安,命扇婕妤立即回宫。”

画扇急忙问道:“皇上怎么了?”

“皇上昨夜觉得身子不适,今日便命奴才到翠梅庵来接扇婕妤入宫,其余的,奴才也不清楚,奴才只是照皇上吩咐的做。”冯清全的表情告诉我,皇上一定不是太好。

画扇轻轻点头:“好,我也不为难冯总管,等我收拾一下,就随你回宫去。”

我也不想多问什么,携着画扇一同回厢房收拾去了。

一路上,画扇急问道:“皇上龙体欠安,怎么偏偏命冯总管来寻我回宫,为何不提及妹妹呢?皇上此时需要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我想要微笑,可是实在笑不出来,我能预感到,淳翌并不好。只低低回道:“姐姐,当初我出宫的时候,就告诉皇上,我要回去自己会回去,让他不要以任何理由来接我回宫。皇上是有傲气的,纵然他想我回宫,也不会说出口。”

“皇上不是有傲气,而是不想为难你。他不想为难你的,你若知道,自己愿回去一定会回去,他不想下旨命令你的。”画扇说出了我心里不肯说出地话。

我叹息道:“妹妹,皇上就托付给你照顾了。”

进了厢房,画扇执我地手:“妹妹,我知你心里记挂着皇上,你与我一同回宫吧。皇上心里一定很想见你,你也想他的,不是么?”

我轻缓摇头:“姐姐,我还不想回去,不知道如何面对憔悴地他。你赶紧收拾一下回去,好好照顾他。”

“妹妹,下这么大的雪,皇上都派人前来翠梅庵传我回宫,他一定是很不舒适了,不然他知我喜欢在这小住,又可以多陪妹妹,他不会这么急唤我回去的。我来的时候,他还劝我多留几日,可以陪陪你。”画扇话语焦急,其实她说的我心里也明白,可我真的不想回宫,只想在这里为他祈祷。

我不容画扇再多说什么,只催促道:“姐姐,你快去吧,迟了不好。”

画扇点头:“好,我就不强求妹妹,如果真有什么大事,我会命人前来告之的。你也不要多想,若有大事,皇上无论如何也会传你回宫的,你还是安心地在这里等候消息。”

“好,快快前去,一路小

看着画扇的身影消失在茫茫风雪中,我终究控制不住,跌坐在椅子上,心里有着被剜去的空落,好疼。

佛,我想到了佛,我要去求佛祖。

第一百六十五章 翠梅庵里诉前身

跪于佛前,双手合十,内心慌乱不已。我不想让佛见着我这般模样,可我无法平静自若,无法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心中有种强烈的预感,淳翌有难,淳翌真的有难。

佛平和地看着我,眉目慈善:“孩子,你别慌,别慌。”

“告诉我,他能不能渡过去,告诉我,佛,请你告诉我。”我是这般急切,话语间几乎带着哭泣,曾经在佛前的傲然我丢开不要了,当佛唤我孩子的时候,我就知道,在佛前我无须有任何的掩饰,我心中的一切,他都看得透彻。

佛依旧平和,缓然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任你是帝王降相,还是平民百姓,都是如此。焦急也无补于事,莫如放宽心怀,平静地为他祈祷祝福。”

我黯然神伤:“既然生死有命,就算我平静地为他祈祷祝福又有何用。佛,你也不是救他的是么?纵然你有仙方妙丹,你也不会去救。因为你不能逆反天理,哪怕他是人间天子,你也不能。”说完,我想起平日里世人遇难了,总想着求神拜佛,其实不过是心里安慰,我相信神佛是慈悲的,只是他们也不能去改变那些注定的事。但是在严律的三界,也有通达人情之理。既然如此,我就在这里为淳翌祈祷吧,我的脑中始终会想起楚玉对我说的话,盲,短寿。所以淳翌的病会令我如此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我是否爱他,纵算我不爱,这几年的恩情。他对我的痴心,也足以让我为他劳心牵挂,肝肠寸断。

佛见我心中迷惘,宛然叹息:“若有一天真地勘破了生死,世间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影响到你。可以束缚你了。岂不知一句最古老的禅语。生即是死,死即是生。色亦空。空亦色。世人都知道,可是能参透。能看淡的无有几人。”

“生即是死,死即是生。”我低眉念道,心中有些许的豁然。的确,他生便生,他死便死。这世界不会因为少了一个帝王,百姓就会随之消亡,百姓就无法生存。而他地生死也只是令我心生悲戚,并不会有多么致命地伤害。若他离去,我不再是大齐的皇后,从今后,我再不踏进那座紫金城,往日地恩怨情仇尽消。

“留在这里吧,不为尘念所动。不为俗事所扰。静心参禅,一切都会过去。一切终将消散。”佛缓缓说道,他依旧想要留我,在佛的眼前,尘海泛滥,他不想我淹没在里面,丢失了自己,辜负了这蕙质兰心。

我淡然微笑:“去与留,都已经不重要,坠落红尘身是客,可是佛门也未必就是我要地归所,一切随缘,哪儿留心就在哪儿。”

“心动则乱,心静则止,若要留心,必须要心止,否则,谁也无法留驻你的心。”佛微笑,那柔和的神色流露在须眉之间,让我觉得静,从未有过的安宁。

我看着佛,心中竟有些难言的痛楚,兜兜转转,我还是来到他地身边。我想问:佛,你有爱吗?终究还是做罢,佛是否有爱,我是知道的,佛说他爱大千世界的芸芸众生,其实不然,佛爱的是他自己。那么多的人,他爱不起,到最后,只能寂寞地爱自己。

佛似乎看出我的心思,脸上流露出浅浅的笑意:“你是有慧根的,一直以来,我都这么认为。只是就算有慧根的女子,明白自己,明白别人,也未必就能做到不为所动,不为所扰。世人都说你心冷淡漠,其实你终究还是个痴者。”

我禁不住笑道:“那么佛所说地不为所动,不为所扰,就是要做到酷冷无情了,只有无情,才会不为万事所扰,无悲无喜,只冷眼观世。”

佛微笑:“不是冷眼观世,是平和地对待一切,不过你说得也对,虽不是冷眼,却也是冷眼。只是让人在平和地表情中寻求安宁罢了,而冷眼,会让人更添寒凉。”

“平和。”要坐到平和,一定之前有过许多的起伏,只有起伏过后,才会有真正地平和。否则,一切的平和都算不上是。我看着佛,我知道他是真正的平和,他经过了沧海桑田的历炼,有过太多的起伏,所以他的平和是真的平和。

佛朝着我挥手:“回屋去吧,安心等待,也许结局并不是最坏的,柳暗花明,海阔天空也说不定。”

我叩首,不再有丝毫的逗留,因为我知道,求人不如求己,心不为所动,心不为所扰,一切都放得开。就算我放不开,求佛也是徒劳。

走出大殿,殿外依旧大雪纷飞,初冬的第一场雪,下得这么大,仿佛要将世间的一切都掩饰,都埋没。只留下一片白茫茫的记忆,给茫然失措的世人。

回到厢房的时候,妙尘师太在屋内将我等候。

走至镜旁,我见自己面容憔悴,看上去气色很不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淳翌对我的影响会是这般的大,尽管在佛前跪拜,只有我自己才明白,我内心深处始终有着隐隐的不安。

妙尘师太起身握紧我的手:“没事的,你安心些。”

我勉强给她一个微笑:“嗯,我没事,多谢师太关

“不要谢我,孩子。”师太亲切地抚摸着我的头,眼神里流露出怜惜,这神色我以前也见到过,触动我内心深处。“来,坐下来,我有事与你说。”师太拉着我的手坐下。

我不解地看着她,从她的眼神中,我似乎能读出些什么,又道不清。

“想听听我的故事么?”她轻轻拂拭我发丝上残留的絮雪。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微微点头,看着窗外飘飞地雪。似乎明白妙尘师太为何会选择在这样的雪日告诉我她的故事。

“其实你和我之间有着一段渊源。”妙尘师太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出来,而这句话,似乎曾经种植在我心里。

我亦平静,缓缓道:“师太,许多时候。我都觉得。你与我之间有着什么,只是我说不清楚。那只是一种感觉,很微妙的感觉。”

妙尘师太握紧我带着凉意地手。微笑:“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不再要心累,无论你曾经有过怎样地身份,如今又拥有什么身份,都不算什么。”

“师太一定有着辉煌的过往。”我看着她。眼前地女子绝非寻常人家的女儿。

师太清浅一笑:“是吧,辉煌过,只是太短暂,还没来得及抓住,就消散了。曾经那么疼痛过,曾经带着满腔地愤怨,只是挣扎了一段时日,也许与佛结缘,第一次走进这翠梅庵。我就没有再离开。”

我惊叹:“那真的是与佛结缘。第一次来这里就已摄获住你的内心。”我本想问师太的过往到底是什么,可是我知道她要告诉我。无须我去问。

“是的,纵然我住进了翠梅庵,但是依旧花了很长地时间才彻底将过往放下。那时的我,是破碎的,是佛祖将我的伤口缝合,如今我早已痊愈,没有丝毫的痛感。”妙尘师太表情平和,我看得出,她是真的不痛了。她握过我的手:“所以你的痛楚,我能深刻地明白,我之所以一直不曾告诉你我的故事,我知道纵算我说出来,也于事无补,这是一个过程,需要自己去体验,寻找属于自己地方式去疗伤。”

“师太地痛与我相似么?”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道。

师太轻轻点头:“是的,相似,因为我也是大燕国地公主,是曾经的长公主。”师太话在我心中惊起了层层波澜,很快,我让自己平静下来。我曾经告诉过自己,无论是什么秘密,对我来说都算不得什么,这个秘密也一样。

“你说,你说大燕国的长公主?”我强调性的问一遍。

“是的,你的父皇是我的皇兄,我是你的大皇姑。”妙尘师太亦重复地告诉我,她脸上泛着柔和而淡定的微笑。我有泪,在心底,流不出来,只是好多的感慨如潮水般的涌动。因为眼前这个人,是我的亲人,与我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她亲历过国破家亡,她的伤痕比我更深。我终于知道她与岳承隍之间的关系了,难道当年岳承隍带着她一起?

我不再惊讶,只冷静地问她:“当初你是如何逃脱的?”我想要知道答案,这时候,我不是与她热情相拥,却想要知道答案。

妙尘师太似乎知我心思,低低回道:“当初我住在宫外,端亲王府,后来侥幸得以逃脱,当然也是别人用性命换来的,其间的曲折,就不与你多说了。待到国破家亡,我无处可去时,才来到翠梅庵,之后就没有再离开。”

“那你和岳承隍是如何再遇的?”我直呼岳承隍的名讳,心里对他仍有怨。

“他寻我到此处,当初我与你一样,对他充满了怨恨,到后来,我知晓一切,也明白一切,悟透一切,就再不怪他了。他亦是我的亲皇兄,是你的亲皇叔。”师太的话让我恍然。

没有怨叹她将真相告诉我这般迟,也没有怪怨她得知我的存活,却不去寻我。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人生,自己的路终究要自己走好。

我抬眉看着她:“你不是打算一直瞒下去么,又为何要告诉我?师太微笑:“我没有打算瞒你,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你什么。因为过往的一切于我来说,都只是云烟,在我心里,已经忘记我曾经是大燕公主,我所记得的,只是我是翠梅庵的妙尘师太,仅此而已,你要我告诉你什么呢?”

“如今告诉我,是让我明白一切,告诉我,终有一天我也会忘记自己曾经是大燕公主,不再背负那么多的仇怨,那么多的沉重,是这样么?那一切的恶梦,都由心起,前朝没有任何一个人,要我去报仇,如果他们活着,只希望我能过得幸福,而不会希望我背负着沉重的包袱,去颠覆那无望的江山。是这样么?是么?”我语气有些激动,坐在炉火旁,感到很热。

妙尘师太轻抚我的眉:“是的,我知道你能明白。忘了吧,都忘了,按照自己的心思去做,如果你放不下皇上,就回宫去,如果你想留下,就安心地留下,所有的选择,都由心。再不要为从前的旧事而累了自己,不要再有丝毫的压力。”

“好,我明白了,谢谢你,师太。”我想唤她一声姑姑,却唤不出口。这样亲密的感觉放在心间吧,因为她告诉我,她已经忘记她是大燕的公主,我又何必再要她去忆起,忘了吧,都忘了吧。

她明白我心中所想,对我微笑:“好好歇着,不要为难自己。”

“好。”

看着妙尘师太飘逸的背影,好想叫唤住她,与她拥抱,终究还是忍住了。我不知道,相隔了十多年的亲人相认,会是这样的平静,这样的淡然。

也许只有我和她做得到,我的心冷,她的淡定。

躺在椅子上,看着窗外雪花轻扬,我知道,我需要静心想想,我要如何迈出这一步。是去是留,都在于我自己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漫漫风雪故人寻

雪落的夜晚,我辗转不眠,我知道,我的所有不眠都只是一个过程,纵然是佛祖还有妙尘师太也经历过这个过程。我要将这一切都克服,告诉自己,沧海桑田之后,都会是平静。

直到下半夜,我才入睡,恍恍惚惚进了梦中。梦里我回到紫金城,去了淳翌居住的养心殿,他憔悴地躺在病榻上,双目失明,茫然地无助地朝门口望着,似乎在等待什么,尽管他什么也看不见,尽管他的世界都是黑暗。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无助的眼神,没有一丝光彩,像两口枯死的深井,再也没法流露出汩汩的清泉,无法激漾人心。

而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赐予的,我让他盲了眼,又丢弃了他,让他独自忍受孤独与寂寞。我在惩罚他,惩罚他这个傲然于世的大齐天子,拿爱情来惩罚他。爱情,至今我都不知道,他们三个人之间,我爱的是谁,爱谁多一点点。

睡梦中惊醒,天还没有亮,透过黯淡的灯盏我看到窗外已渐微朦,依旧絮雪轻扬,只是小了许多。屋子里炉火一直烧着,我觉得口渴,轻声唤道:“秋樨,我要喝水。”

走过来的是红笺,她回道:“小姐,秋樨被你安排跟扇婕妤进宫了,你忘了?”

我轻拍一下脑袋:“是的,一时间忘了,是我让她随画扇回去的,有个照应。”

“小姐,天色还早,你多睡会儿吧。”红笺轻轻为我拉好被子。盖住我的肩。

我朝半掩的窗外望去:“红笺,你出去看看雪还有多大,积雪有多深。”

“好。”看着红笺离去地背影,我深吸一口气,想着今日我该出去一趟了。

红笺进门回话。揉搓着双手。呵气道:“好冷呵,雪倒是小了。只是积雪很深。”

我轻轻点头:“嗯,今日你随我出去一趟。”

红笺抬眉看着我:“小姐。你想要去城外的柴门寒院么?”红笺的眼神告诉我,我的心思她已然猜透。

对她我不需要有丝毫的隐瞒,只点头道:“是地,去那里。”

“要不等雪化了些去,积雪太大。怕是山路都要封了。”红笺为我扶了扶身后地枕垫。

我轻轻蹙眉:“怕是来不及了,我心中隐隐地感到不安,有什么事要发生,我必须去见他一面,越来越快。”

“可是你能肯定他就在那里么?倘若不在,岂不是白走一趟。别的倒没什么,小姐你身子不好,我怕你经受不起这风雪。”红笺有踌躇之意。

我对她轻浅一笑:“没有肯定,看缘分吧。若缘尽于此。我也不会强求,只是我必须去一次。就算为了我和他之间地情分,也要去一次。结局如何,我不知道,至少我做了,做过无悔。”

红笺诚然点头:“嗯,我明白了,今日我陪同小姐前去。”她为我掩好被角,“你再歇息一会儿吧。”

我看着窗外,天已微朦,说道:“也天亮了,我们用过早膳就去。”

用过早膳,我和红笺穿上厚厚的衣衫,披上我地狐裘大衣,一人手上握一个手炉,直往庵门外走去。

对着询问的小尼姑,只说到庵外去赏雪景。

一路上跋涉艰难,积雪很厚,因为早,走得人极少,往前望去,白茫茫的一片,山川河流仿佛都凝聚了白色的羽衣,我不明白,为什么这样洁净的世界会有那么多地纷扰。或许因为这些洁净都是表象,待到冰雪融化,所有的尘埃又会重新尽现,当日的完美也就荡然无存了。

山峦起伏,看不到往日的模样,要极力的分辨,才能看清方向。山路崎岖,好在因为熟悉,踩下去虽然陷得深,但没有结冰,勉强还走得下去。

风寒刺骨,夹杂着细碎的雪花扑打在脸上,疼痛不已。红笺与我相携着行走,我心生感动,想着这样的雪日,到最后,陪在我身边的,依旧是不离不弃的她。

走了约摸都要一个时辰,只听到红笺抬头,手指着前方,激动地说道:“小姐,你看,那家酒铺。”

我抬眉看去,那家荒废地酒铺伫立在风雪之中,整座屋子都被白雪掩盖,只有那破旧地酒旗还在风雪中飘摇。我心生喜悦,因为见到酒旗,我知道离那柴门越来越近了。

我们加快了脚步,可是越急走得越慢,积雪太厚,几乎荒芜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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