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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典赤皱皱眉头说:“可是你有考虑我们现存的食物和水吗?”
伯恩斯说:“我已经想好了,你带来的食物和水,再加上你朋友的,你只要留下一点给我们就好啦,这样就够你用上个三四天。至于我们的食物和水,我会叫我侄儿霍普去我们的后勤站取,骑自行车来回不用四个小时。”
穆典赤想了一下说:“我朋友的马还是给你侄儿用吧,这样可以带多些必需品回来。”
伯恩斯说:“这么说,你愿意去帮助我去找笔记本啦。”
穆典赤说:“不错。我考虑过啦,不过不单单是为了你一个人。我很想知道我朋友遇到了什么事,但在这里坐等并不是好办法。如果俄国人来这面,我会设法将他们引到别处去,这样,这里就会更加安全。”
伯恩斯说:“感谢上帝。”
穆典赤将阿力克和梦萝安置好,整理好必要的装备,在大门口用望远镜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觉得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霍普并不愿意穆典赤骑他的车,所以并不想教穆典赤如此骑,可以穆典赤心中早存有想法,所以他并不理会,在门前试了几下后,觉得竟是十分的容易,无非是平衡,对他来说,简单之极,然后他便骑着车向着山下冲去,那种飞般的感觉真是十分的爽,只听见风呼呼地从耳边吹来,比骑马下山是快多啦,唯一不足的就是屁股颠的好痛。
而霍普看见穆典赤如此不爱惜他的宝贝,心疼得不得了,他大声地喊道:“慢慢来,小心避震器。”可穆典赤哪里听得懂。
到山下时,穆典赤几乎要冲进了一座沙丘,因为忘记了刹车,然后他的两只脚充当了刹车装置,只磨得两脚底生疼。
在山下,果然在沙丘之间的道路多是坚硬的沙石,穆典赤骑着飞快,他只觉得自己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力气,但是那种新鲜感在两个小时后就没有啦。
骑车当然要比骑马辛苦得多,唯一的好处就是只要人不累就可以一直向前,在这种地方马的速度一般可以达到骑车速度的2倍左右,所以直到第二天中午,穆典赤才到达了巴拉基的驻地。
穆典赤在外面用望远镜观察了很久,这才进入,只见里面乱糟糟的,烧毁或倒塌的车辆、帐篷、箱子到处可见。
在山边,堆着几个坟堆,也不知里面埋葬的是不是俄国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决不是中国人,因为几具中国人的尸体还躺在那里。
穆典赤想,这个驻地很可能就是俄国人的驻地。
穆典赤没有忘记伯恩斯的事,他一边走一边搜索着,特别是箱子或书本碎片之类的,可是他什么也没找到。
穆典赤发现倒在地上的那些四轮马车上的那高大的木笼正是装野马的,跟他以前见到过的一模一样,不禁又惊又喜,他想:“原来竟是阿力克救了那些野马,可是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呢?那么巴拉基呢?他去哪里呢?”
地面上的各种足迹混乱不堪,各个方向的都有,穆典赤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好。
这时一匹白色的马缓缓地走进驻地,它的身子满是沙尘,显得极其的瘦弱,当它看见穆典赤时,似乎大吃一惊,但它停了一会,还是向前走,它停在那种装马的木笼前,好像在寻找着什么,眼眶满着泪水,猛地,它的身子跪了下来。
穆典赤走进那匹马,眼中充满了慈详,他看的出,这是一匹具有优良血种的野马,年纪不超过四岁,还属于幼龄马,正是属于训练调教的最好时期。
那匹野马望着穆典赤走近,眼中闪动着嘲弄的目光,然后猛地扬头向穆典赤撞去,穆典赤很容易地就躲开了,那匹马便慢慢地倒在了地上,嘴里不住地发出喘息声。
穆典赤上前轻轻地抱住那匹马的脖子,然后轻声地和它低声呢喃着什么,那匹马开始还显得很抗拒,但很快就平静下来啦。
穆典赤掏出水囊给马喂了一半水,然后掏出青稞面摊在手上,任凭给马儿伸嘴来吃。过了不久,马儿站起了身子,穆典赤用手在它背上轻轻地拍了拍,然而那马儿并不走,而是用马蹭了蹭穆典赤,然后一声长鸣,穆典赤大喜,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这野马是不会再离开他啦,野马比普通的马更具有灵性,它一旦选择了自己的主人,就会终身忠于他的。
穆典赤摸着那匹野马的头说:“好小子,你算是找对人啦,跟着我没算。从今天起,你就叫闪电吧。”穆典赤以前骑的那匹马叫“追电”,也是纯种野马的后代,但是人工配种的,可是它老啦。
“闪电”之所以这么瘦弱无力,自然是被俄国人折磨所致,因为俄国人知道野马特别的狂野,只有饥饿才能让它们让它们无法挣脱束缚。
穆典赤不知道其他野马的命运如何,但是有一点他清楚,自由对野马来说更加可贵,而且它们的生命力极强,能够在极其恶劣的环境中活下来,无论如何比在俄国人的手上,那是幸福了百倍,更何况这里虽然到处是沙漠,但到处也有沙漠草场。
穆典赤决定返回,巴拉基如何他已经不在乎了,他更在乎的是朋友。
穆典赤骑着自行车,“闪电”在后面跟着,在“闪电”还没有强壮起来时,穆典赤可不想骑它。
在半路,穆典赤遇见了阿力克和梦萝,他们两人是来找穆典赤的。
至于伯恩斯和他的侄儿,他们无力阻挡阿力克执意要走,伯恩斯担心穆典赤一旦见到阿力克便再也不回头,无奈之下,便在后面跟着走,但由于步行,远远地落在了后面。
晚上,三个人在扎营在巴拉基营地的附近,阿力克便将几天来的遭遇讲给穆典赤听,穆典赤十分的感动。
但相比之下,穆典赤的故事就更加的精彩和曲折,但穆典赤还是有意无意地隐藏了一些,特别是关于他舅舅与梦悦的死有关的那些方面。
突然阿力克一拍大腿说:“对了,典赤兄,我想起来了,伯恩斯让我千万要告诉你,务必请你不要忘记找他笔记本的事,还有如果你真的想去找那宝藏的话,一定要由他带路才行。”
穆典赤皱了皱眉头说:“他的笔记本看来是没有希望啦。俄国人个个那么自私自利,如今野马跑了,大家又互相残杀,只怕现在是自奔前程,就算那本笔记本没有被毁,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去找。至于那个宝藏,我并没有什么兴趣,我也不相信伯恩斯说的那个地方就是那个宝藏的藏身之处。”
阿力克笑道:“可是我有兴趣。”
穆典赤不禁一怔:“你!”
阿力克说:“那里不是有很多狼,既然离着我们不远,我倒想有空时去消灭它们,如果碰巧能找到什么宝贝,也不是件坏事。”
穆典赤掏出伯恩斯所画的地图,三人仔细地端详着,穆典赤突然说:“既然伯恩斯一再说要去找那个宝藏必须要他带路,我想这张图很可能有问题。”
阿力克沉吟了一下说:“按道理说,遇见了宝藏这种事时,没有人会愿意他人知道的,可是伯恩斯既然肯说,那一定是他认为那里不可能有宝藏。”
穆典赤说:“我不是说有没宝藏的问题,我是在想,伯恩斯为了笔记本的事,很可能在地图上这件事做了手脚,我想他一定是认为我很看重宝藏的事,所以他很可能在地理位置或者距离上做了手脚,这样,他才能以带路作为寻找笔记本的交换条件,防止我放弃寻找笔记本。可是他错了,我对宝藏没有一丝的想法。对我来说,除了朋友间的情义,这个世上已没有任何可以打动我的事啦。”
十七、自相残杀(9)
梦萝坚持不住,早早就睡了,而穆典赤和阿力克则谈到几乎天亮才睡,当三人醒来时,太阳已是老高啦,就在他们准备出发时,他们看到了伯恩斯和霍普。
伯恩斯看见穆典赤时,疲倦的脸上充满了期待,可是结果让他失望啦,但他并不甘心,他又亲自到驻地里翻看了一遍后,就再也坚持不住了,年老、伤痛、连日步行,再加上沉重的打击,伯恩斯的生命终于走到了终点,他拉着霍普的手,双嘴颤抖着,囔囔地说着什么,霍普则伏下身子,耳朵贴着他的嘴唇,倾听着伯恩斯的每一句。
埋葬了伯恩斯后,霍普骑着他的自行车就走了,临走时,他根本不看穆典赤一眼,这让穆典赤的心中不禁有些难过,虽然他胸怀坦荡,也并不欠伯恩斯任何的情。
三天后,穆典赤和阿力克、梦萝三人到达了库木恰克玛,这是一个商旅云集的大镇,外地人比本地人还要多得多,但几乎所有的人都来去匆匆,很少在这个镇上待上二三天。
站在街道上,身边匆匆走过的都是梦想发财的各种肤色的人,他们或步行,或骑马、或赶车,他们不在乎周围发生的任何事,也不会停下来看热闹。
可是今天却不一样,无数的人停在街道上,他们不是在询问着什么,就是在议论着什么,就算他们想走,也一时无法通过,因为前面的道路被人塞得满满的。
穆典赤、阿力克和梦萝也有些惊讶,他们停了下来,不用他们问,已有人在问了,然后有人回答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不用说,您老是才到,这条街道啊,这两天可都是这么热闹。要说发生了什么时那,那可要从两天前说起。”
有人不耐烦啦:“别说那么多废话!”
那人却不慌不忙,用眼看了看众人,立刻有人在他手中塞了点钱,他便笑道:“是这样的,前面不是有个叫“天客来”酒楼吗,两天前有一个回族汉子在那里卖人。”
立刻有人嘘声道:“这算什么事?就算是卖的女人再国色天香,也用不着那么夸张吧?”在那时,买卖妇女儿童还是很平常的事。
那人笑道:“要是卖女人的话那真是不奇怪,可是奇怪就奇怪在他卖的是男人,而且还是个俄国鬼子,又老又丑,更夸张或者说更搞笑的是,他竟要价1块玉的价格。”
这下所有的人都好奇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这人是不是疯子啊?”
“1块玉的价格?那是多少?玉有好有坏,有大有小?”
“这样无聊的事都有,怎么没有人去管管?”
“卖俄国鬼子?好!痛快!杀了更好。这伙人老是到我们这里掠夺。”
。。。。。。
那人笑道:“各位朋友,这事要是换了平时,不用一时半刻,就会有官府的人来插手,要知道,不要说咱这小地方,就是北京城,官府的人最怕谁啊,当然是洋鬼子啦,更何况这里也没有几个当差的。可是事情就是这么巧,三天前,有一伙俄国鬼子,大概十一二个人吧,跑到我们这里,依仗着手中有枪,在这里大肆掠夺,打伤8人,*妇女2人,官府不敢出头,反倒是那个回族汉子带着手下7个人出头去制止那伙俄国鬼子,结果死了3个手下,但这举动让库木恰克玛几乎所有的人都拿起了武器,结果这伙俄国鬼子全部被打死,被扔到荒野去喂狼了。官府本想捉拿那回族汉子的,可是由于民愤太大,不敢轻易动手,只得暂时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就想等这件事再闹一会就抓人。”
立刻有人笑道:“噢,原来那个回族汉子是要刻意羞辱俄国人的。”
那人立刻回答道:“可能是这样吧,问题是这个被卖的俄国鬼子不属于被杀死的那伙俄国鬼子,听说他只是个普通的商人,好像叫什么巴拉基吧,可是这个回族汉子也不解释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有人说:“那就是那个回族汉子不对啦,人有好有坏,他怎么能够因为别的俄国人做恶就迁怒一个无辜的俄国商人呢?”
那人说:“是啊,是有不少人这样想,所以就有人打抱不平,不过也只限于洋鬼子,特特别是路过的俄国鬼子,至于中国人吗,多数还是喜欢看洋鬼子被痛扁多些。可是那个回族汉子并不在乎人家怎么想,也不作解释,只是说,想救这个俄国鬼子商人,一是按江湖规矩赢了他,二是出一块玉,不管什么玉都行,唯一一条必须是钥匙形的。所以这两天就热闹啦,天天有洋鬼子被那个回族汉子教训,不是从二楼被扔下去,就是被踢得滚下了楼梯,看得大家心中那个痛快劲就别提啦。现在很多人在那里开赌,赌那个回族汉子会教训多少个洋鬼子,赌会有多少个中国人会同情那个俄国鬼子商人,赌那个俄国鬼子商人什么时候会被救出。”
穆典赤不禁皱了皱眉头,他想不到大家竟然还是那么潜意识地仇恨外国人,看来中国人多年来被外国人欺负的太多了,要改变观念不是一时半时就可以做到的,虽然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个世上,无论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都是有好人也有坏人。
阿力克小声对穆典赤说:“这事有点奇怪?是不是有人在故意引你去。”
梦萝奇怪地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穆典赤冷笑一声说:“我知道。如果真是为了我,那也太费心思啦。人家既然这么费心,我可不能辜负了人家的心意。”
阿力克笑道:“那也是。”然后高声喝道:“大家让让,大家让让。”可是没有人理会。
阿力克跳下马,牵着马往人群里闯,再次喝道:“大家让让,大家让让。想看我将那回族汉子扔下楼的都让让。”大手双边一推,人们便向两边分开,穆典赤则连连说:“得罪!”而梦萝连忙跳下马,小声地责怪阿力克:“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阿力克笑道:“习惯啦。不过,我也不能全怪我,要怪也要怪那个回族汉子,谁让他那么招摇过市的,我恨不得马上能好好教训他一番。”
梦萝有些奇怪地说:“听口气,你们好像知道那个回族人是谁。”
阿力克沉着脸说:“希望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
这时,三个人来到了“天客来”楼下,只见一楼的十多张茶桌已坐满了人,而通向二楼的楼梯口前则站着四条回族大汉。
酒楼的一边角落是专门用来拴马的,那里已拴了很多马。
阿力克轻拍他的马,他的马便自己走向那边,穆典赤那匹“闪电“也跟了过去,两匹马一过去,那里面的马便显得十分的不安,全都向里缩。阿力克冲着自己的马喝道:“老黑,给我好好待着,听到没有?”那马便安安静静地立在那里,而穆典赤的马则在那里不停地刨着蹄子。
梦萝见周围的人很是不安,便上前将两匹马拴好。
阿力克和穆典赤刚走到楼梯口,便被那四个汉子拦住。
阿力克沉着脸说:“怎么?不给我们上楼吗?是不是上面的那个人怕被我扔下楼去。”
四个回族汉子中的一个冷笑道:“看你们两人的打扮,也是我们新疆的同胞兄弟,你们该不是官府请来的吧?为洋鬼子卖命值得吗?”
阿力克扳着脸说:“为谁卖命不是你*心的,请让开。”
那人道:“请报大名!”
阿力克说:“阿力克!穆典赤!”
那人朗声道:“阿力克!穆典赤!二位请。”
梦萝也想跟着上去,穆典赤低声道:“你留下会更好些,以防万一有什么事情发生。”
梦萝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他看见阿力克那带着恳求的目光便没有跟上去。
阿力克、穆典赤走上了二楼,只见二楼楼梯口也站着四个回族汉子,二楼的中间只摆了一张桌子,一个人正坐在那里喝酒,他的脚下踩着一个人,趴在地上。
那人见阿力克、穆典赤二人走上楼,手中的碗不禁一抖,碗中的酒洒出一半,手中的碗停在空中一动不动,他紧紧地盯住穆典赤。
那人一挥手,示意那四个回族汉子下楼,那四个回族汉子脸上露出惊异的目光,但还是下了楼。
阿力克站在那里,上下看了几遍,他低声问穆典赤:“他是穆劲威还是马化藤?”
穆典赤冷笑一声走到桌前,他紧盯着那人说:“马化藤,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啦。”
马化藤一把将碗扣在桌上,奸笑道:“好眼力!”
穆典赤淡淡一笑道:“无论你的表演再出色,你的眼神永远都欺骗不了最熟悉你的人。穆劲威呢?想来你是不会让他来坏你的大事吧。穆劲威曾是我最亲密的兄弟,他再变,眼里也没有你那种残酷、无情和胆怯。”
马化藤呵呵道:“说得真对!那咱们也不必多哆嗦啦!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说着,他一脚将面前的桌子踹向一边,然后俯身一把抓起地上的那个人,对着穆典赤说:“这就是你的仇人巴拉基,我可是花了很大的心思才抓到他的。”
穆典赤并不看巴拉基,他还是紧盯着马化藤,讥笑道:“为了找到我,还真难为你为我出力找仇人,而且想出了这么一个绝妙的法子引我来,更哄得那么多人将你当成了英雄。”
马化藤笑道:“没办法,我也不过是搏一搏罢了,我可是没有一点的把握,想不到天都帮我。我更想没到做英雄的滋味还真不错,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都忘记了自己以前是个强盗啦。”
穆典赤意味深长地说:“噢,是吗?可是我却知道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马化藤装作没有听见,他说:“典赤兄,现在我将巴拉基交给你,那么你是不是要好好地谢一下我才行啊?”
穆典赤还没回答,阿力克接口道:“谢吗?那是肯定的啦,不过你是喜欢被扔下二楼呢还是喜欢被踢滚下楼梯,或者说自己爬着出去。”
马化藤黑下脸说:“阿力克是吗?没你的事别多嘴!”
阿力克怒道:“想找死,来,让你尝尝我拳头的厉害。”
马化藤并不理会,他有些不耐烦地对穆典赤说:“穆典赤,这次我是不会让你再跑了的,快点把那块玉交出来吧。”
穆典赤冷笑道:“就凭你?”
马化藤说:“凭我当然是不行啦,可是你也太笨,没有把握,我会这么做吗?”
这时就听见楼下一阵大乱,下面有人喝道:“将楼给我团团围住,别让那个回族人跑了。”
马化藤笑道:“听见没有,下面那些人表面是抓我的,其实是跟我一伙的,穆典赤,你们跑不了啦,只要你乖乖地把玉交给我,我就放过你们,而且巴拉基还是你的,你不是一直在想为楚悦姐报仇吗,难道说仇人近在眼前你都不要?不然的话,一会到了监狱里,那块玉还是会到我手上的,而且你们还要受苦,何必呢?”说着一把将巴拉基推向穆典赤,巴拉基一个踉跄,摔在了穆典赤的脚下,他的双手反绑着,嘴上密封着,头发散乱,几乎掩盖了整个脸。
穆典赤哈哈笑道:“马化藤,我穆典赤这人一生最不怕的就是别人的威胁。”说着他从贴身的衣服掏出一张纸,扬了扬说:“玉算什么?你看到这张纸没有?所有的秘密都在这张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