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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达子吓得双手乱挥:“快放下我!快放下我!”
穆天骄嘿嘿冷笑一声,左手抓住小达子的后腰带,同时松开了右手,小达子只觉得自己被缓缓往下放,他无助地挥动着双手,当双手按在了地下时,穆天骄松开了手,小达子的身子在狭窄的缝隙间左右磕磕碰碰了几下后,侧趴在地上。
小达子只觉得身上有几处在疼,但他还是站了起来,他忿忿不平地说:“穆天骄,如果不是你救了我两次,你这样差辱我,我一定会和你拼命的。”
穆天骄淡淡地说:“那你还是留点力气,看看如何过了前面再说吧。”
小达子哼了一声说:“放心,我死不了。”说完便向前摸黑走去。
穆典赤问穆天骄:“到前面洞穴有多远?”
穆天骄说:“可能有四五十米吧。”
穆典赤说:“如果有火把就好啦。”
穆天骄说:“我回来就是这个意思。看来你们也没有,那我们也只能硬闯啦。”
李楚悦说:“穆大哥,小达子虽然可恶,不过我们还是不能不管他。我们快走吧。”
穆天骄说:“想不到李姑娘真是心地善良啊。”
三个人继续向前,才走了一半,就听见整个通道在吱吱嘎嘎地作响,脚下开始在摇动,似乎在向两边分开,上面开始有光线透射下来,穆典赤背紧靠在石壁上,发觉这一边其实并没有在动,他紧拉住李楚悦的手大声地叫道:“不要慌,先不要动。”
穆天骄也发现了问题,他倒是沉着,朗声说:“小心上面!”
果然上面不断地有碎石沙土落下,便并不多,倒是是尘土扑面而来,让人几乎无法呼吸,然后远处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地面震动了一下后便恢复了平静。
月光从天空中倾洒下来,可以看见一条长约10米的通道直通向外面,尽头倾斜向上,那里有一座宫殿般的房子,而他们刚才侧身而过的窄道在两边消失了。
虽然惊异,但李楚悦还是首先想到小达子,她在右侧的石壁拍打着叫道:“小达子!小达子!你在哪里?快说话啊!”可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穆天骄说:“太远了,如果都是石壁的话,根本无法听到的。”
穆典赤安慰李楚悦说:“不要急,小达子那么鬼,应该不会有事的。”
穆天骄也说:“不错!那小子确实鬼坏得很,要不然我也不会被他捅上一刀啦。”
李楚悦着急地说:“可是小达子只有一个人啊。”
穆天骄冷笑着已开始向前走,穆典赤连忙拉着李楚悦紧跟着。
穆典赤沉默了一下说:“楚悦,就凭小达子是我们族里人这一条我就不会不管的,可是我们必须先解决了自己的问题,才可能想办法救别人啊。”
李楚悦知道穆典赤说的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临近宫殿般的房子,三人发现这所宫殿般的房子并不大,而且只有两层高,建筑在石壁上,右侧是曲折的石道延伸向黑暗。
月光下,那座宫殿般的房子显得十分的阴森可怕,看建筑风格,竟然是中原古时的风格,全部由木材制成,上面还铺着瓦片,走近前,隐隐可以看见门柱的菱形花纹。
穆典赤、李楚悦、穆天骄大着胆踏上台阶,一阵风吹过,门向两边分开,里面腾的一声,四处宫灯亮了起来,一下子整个大厅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一个人垂目坐在大厅正中的太师椅子上,他身子一动不动,一时不知道是活人还是死人。这个人头上戴着一顶银白色的头盔,身上穿着古老的红色战袍,脚下是一双乌黑的马靴,他的双手放在扶手处,右手同时还按着一支虎头拐杖。
穆典赤自从天山回来,对这类怪异现象已习惯了,李楚悦那晚听穆典赤说过这类事,也只是惊了一下便镇定下来,倒是穆天骄吓得倒退了五六步,一股凉气直冒头顶,头发都竖了起来。
穆典赤小声说:“不要乱动,不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触动了机关,所以才会如此。”
穆天骄毛骨悚然道:“穆典赤,你看那人是死的还是活的?”
穆典赤笑道:“多半是死了,说不定还有上百年历史呢!”不想话音才落,就听见太师椅子上的人说话了,那是标准的回语,苍老、深沉而又缓慢:“很好,你们终于来了。我已经等了你们六十年啦。唉,虽然迟了六十年,但你们必竟还是来啦。”
十、王者小径(5)
穆典赤笑声顿止,不由得倒吸了两口冷气,几乎站立不稳,忘记了手中还握着枪,而李楚悦已尖叫着躲到了穆典赤的身后,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不知所措。
穆天骄刚平缓下来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他倒退两步,手不由地在身上四处摸索,想寻找出匕首来。
整个房间很简单,太师椅放在正中,上面铺着兽皮,背靠近后墙,墙上是一幅猛虎下山图,左右两边各有四张椅子,每边的椅子前面是一张条形的茶几,上面什么也没有。一条暗红的地毯由大门直铺至太师椅面前,四边的窗户紧闭着,四角各挂着一个灯笼,里面火烛隐隐闪动。
还是穆典赤最先恢复镇定,他将手中的步枪对准了太师椅上的人,厉声喝道:“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那人似乎一怔,然后十分失望地说:“我当然是人啦!看来你们并不是我要等的人。你们走吧,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这里不是你们可以随便进出的地方。”
穆典赤冷笑一声说:“既然你是人,就不要装神弄鬼的啦。你快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然的话,我就真的让你由人变成鬼。”
穆天骄见太师椅上的人始终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似乎没有一丝的生气,心中不禁疑惑,便悄悄对穆典赤说:“还是有古怪。”穆典赤点点头。
穆天骄嘿嘿干笑两声:“只要是人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李楚悦拉了拉穆典赤的衣袖,走前一步大着胆子说:“这位前辈,我们三个人本想借道魔境到魔鬼域顶峰去救人的,无意之中闯进了这里,打扰了前辈,希望你能够原谅。”
那个人的语气充满了疑惑:“魔境?魔鬼域?这些是什么地方?”
李楚悦连忙说:“前辈,魔境和魔鬼域不是这里吗?那么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呢?”
那个人迟疑了一下终于说道:“这是王者小径啊!要是在过去,也只有我们的王才能够走的。”
穆天骄的神情又变得极其的骄傲和冷静:“我们3人也只是寻常的百姓,不是也走了吗?”
那个人缓缓地抬起头,双眼倏然打开,放出凌厉*人的目光来,而整个房间的灯也好像倏然一下亮了许多,这时穆典赤、穆天骄和李楚悦可以清楚地看到了那个人的脸。
那个人的脸白十分苍白,额头堆满了皱纹,银色的头盔下,耳边依稀可现的也是白色,看样子至少也有70岁的样子。
李楚悦柔声说:“这位前辈,对这里我们一无所知,上天有好生之德,您就看在我们去救人的份上,请您能给我们指引一条明路,好让我们快些将人救出来吧,因为我们可以说是没有什么时间啦。”
那个老人似乎在深思,然后他轻轻地抬起左手说:“您过来,到我身边来。”
没等李楚悦应声,穆典赤已抢先一步,站在了李楚悦的面前说:“前辈,如果你肯帮忙,就请明说吧,不要搞那么多花样。”
那个老人皱了皱眉头,轻声道:“我已是要入土的人啦,难道你还担心我对你们不利吗?”
穆典赤没有回答,那老人轻蔑地说:“看两位年青人身材高大,相貌不凡,在族中必是个人物,想不到却是如此的胆小怕事,面对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到现在却是连门也不敢进。”
穆天骄气愤不过,一抬脚跨进了大门,穆典赤想拦已是来不及啦,犹豫间穆天骄已是走上前了两步,穆典赤也只能跟着进了大门。
穆典赤只听见穆天骄“哎呀”一声,身子开始摇晃,然后眼前金光闪动,知道不好,一侧身,暗器已从身边飞过。
穆典赤弯下身,右手持枪,左手已抓起地毯贴近门槛的一角,用上向上一掀,只听见“扑扑扑”几声,暗器打在了地毯上。
穆典赤看见穆天骄傲一手捂住另一手的肩膀,已退至他身边,便左手再一用力,地毯被掀起了一半,然后向前一抛,半条地毯飞向太师椅上的人。
太师椅子上的人不知是没有想到,还是因为太老了以至于真的行动不便,只是不自主地高举着两手想挡住飞至的地毯,竟然躲避不及,霎间中已被地毯罩住,穆典赤向前赶跑几步,已来到了太师椅面前。
穆典赤右手反转,将手中的步枪抢开,沿着一道半圆的弧线“彭”的一声狠狠地砸在了罩着的地毯上面,只听见里面的人闷声闷气地哼了一声,感觉上是砸到了老人的后背上,然后就看见老人在里面挣扎。
穆典赤抬起左腿,一个飞踹,就听见太师椅倒塌的声音,地毯散开,那个老人满身血汗地躺在在上,手中的虎头拐杖远远地抛在一边,他极力地想翻起身子。
穆典赤端起步枪,紧紧地对准那个老人,然后喝道:“不要再乱动,否则我会开枪的。”可是那个老人好像没有听见一样,还是极力地在翻身,可是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然后他的眼望着那支虎头拐杖,手无力地伸向那里。
穆典赤抽眼看见李楚悦正扶着穆天骄在墙边坐下,便大声地问:“穆天骄,你怎么样啦?”
穆天骄好像很冷,颤抖着声音说:“我。。。。没。。。。事。格格格。。。。”
李楚悦着急地说:“穆大哥,你快来看看吧,这暗器上可能有毒。穆天骄的嘴唇已在变黑,肩头的伤口处全是黑黑的,都肿了。”
穆典赤见那个老人不再像有反抗的能力,便对李楚悦说:“楚悦,你过来看着这个老家伙,要是他有什么动作,你尽管用你的手枪崩了他。让我来看看穆天骄的情况。”
李楚悦说:“我要先用布在他肩头扎一下,以防止毒气进一步扩散。”
穆典赤心中着急,不再等李楚悦上前,一边用枪指着那个老人,一边去察看穆天骄的伤情,果然如李楚悦所说,暗器有毒,而且看样子很毒,短短的几分钟,穆天骄已开始陷入了昏迷。
穆典赤回过头,一把将那个老人从地上拎起来到空中,居然感觉很轻。
穆典赤恶狠狠地问:“解药在哪里?”
那个老人无力地摇摇头:“没有啦,早就没了。”
穆典赤一松手,那个老人摔在了地上,同时有听见骨折的声音,穆典赤在他身上搜了一遍,根本没有任何发现。
那个老人喘息地说:“你将那条虎头拐杖给我拿来,我就给你解药。”
穆典赤冷笑一声:“我以为我是傻的,还会受骗?”
那个老人说:“这次是真的。我要死啦,你就给我吧,那是我最心爱的东西,死我也要带着它。”
穆典赤心中怀疑,他也听过自己的老师刘玉昆介绍过中原汉人的暗器,很多是藏在拐杖,鞋子之类的物品里的,他便拾起那支虎头拐杖察看,并用手在上面触摸,一时倒也看不出有藏暗器的机关。
穆典赤对那个老人说:“你给我解药,我们马上救你,大家互不拖欠。”
那个老人摇摇头,穆典赤便想痛下狠手,可是手中的匕首就要插进那老人的身体时,他停下了,然后猛地站起了身,他知道自己根本狠不下心来下手,他对自己很生气。
尽管如此,老人刚才所受的伤也让他痛苦不堪,他躺在地上,不断地在那里呻吟着,辗转反侧,不一会,脸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
李楚悦看见那个老人那个惨相,就想去帮助他,穆典赤将她拉开说:“让他痛吧,在没有找到解药前你不能这样做。”
李楚悦说:“我是个医生,只要他是病人、伤员,我就有责任救他,请你让开些。”
穆典赤大声地说:“可是他是我们的敌人,你知道吗?他刚刚才伤了穆天骄。”
李楚悦淡淡地说:“我知道。”
穆典赤不满地说:“知道了你还要救他!?”
李楚悦说:“不错,就算知道他好了后一样要害我,我还是会救他的。”
穆典赤说:“穆天骄怎么办?你就算没办法救他,最少也要看着他吧,我平时用的解毒的药给“闪电”带走了,圣药也给了舅舅,我已是毫无办法啦。”
李楚悦用眼色暗示穆典赤。
穆典赤心想:“想讨好这死家伙,想哄他给解药吗?可是这能有用吗?”
穆典赤满腔悲怒,让开身子说:“好好好!你救吧!”说着忿忿不平地捡起虎头拐杖对着左边的椅子就是一顿乱砸,那个老人见了,心痛万分,无力地伸手要制止,可是一下摔倒在地上,他嘴里囔囔道:“求求你,不要这样。”
穆典赤冷冷地说:“给我解药!”那个老人又急又怒,一下晕死过去。
穆典赤冷笑一声:“你不要我砸,我偏要砸。我虽然狠不下心来给你那么几刀,可是砸这玩意我可不心疼。”
想到这里,将手中的拐杖对准右边剩下的几张椅子,又是狠砸几下,只听过“啪”的一声,虎头掉了下来,手中的部分便露出了中空。
穆典赤立即停手,他的脸上不由地露出了一丝希望的笑容,因为在中空的部分可以看见里面藏有物件,而且很可能就是一个药瓶。
十、王者小径(6)
虎头拐杖里确实藏有东西,但穆典赤失望了,那个猛看上去好像一个瓶子的东西,只不过是层薄金,里面全是一些写满了文字的羊皮卷,都是回文,穆典赤只草草地翻看了一下,说得不过是些陈旧的历史,而且字写得又小又密,唯一让他感兴趣是里面的一张草图,看上去是这里的建筑结构图,晓得是穆典赤那么聪明,也一时看不出个究竟。
李楚悦一看见穆典赤只找到了些羊皮卷,就知道没有找到解药,她看穆典赤脸色时阴时晴,就忍不住问道:“穆大哥,那些羊皮中可有什么线索?”
穆典赤说:“有是有,可是一时还不是很明白,要花些时间。可是到哪里去找解药呢?”穆典赤在房间里开始转圈。
李楚悦想了一下说:“穆大哥,现在想想,我们忽视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
穆典赤急急地问:“是什么?”
李楚悦淡淡一笑说:“你看,这房间是不是没有楼梯,而事实上我们在外面看到的可是两层楼的房子。”
穆典赤一拍脑袋说:“没错!我是急糊涂了,居然忘记了这是两层楼的房子。楚悦,还是你细心。”
穆典赤走出大门,四下看了一下后又回到屋里,他对李楚悦说:“奇怪,外面也没有楼梯可上。”
李楚悦说:“那么通向楼上的入口只可能在这个房间里。让我们再好好找找。”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你们不用费心啦,如果我不告诉你们,你们永远不可能知道的。”那个老人经过李楚悦的急救,此时已醒了过来。
穆典赤冷笑一声,他扬了扬手中的那张图说:“你的话说得太满了!有它找到入口只是迟早的事,用不了永远这么长时间。”
那个老人四下张望,发现掉在地上的两截虎头拐杖,又急又怒:“你。。。你。。。竟然毁了我的虎头拐杖!”
穆典赤侧眼看着他说:“不错!如果不是你先下毒手,我也不会如此的。”说到这里,穆典赤一个念头跳了出来:“如果我用他的毒针给他那么两下,不知他会不会交出解药来。”。
那个老人不知哪来的力量,一下子站起了身,一步一步走向穆典赤。
穆典赤给吓了一跳,他倒退两步,厉声说:“你想怎样?”
那个老人停下脚步,喘着气说:“好吧,我认输了,我告诉你解药在哪里,不过你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穆典赤说:“你想要回这些羊皮卷是不?好极,你只管拿回去,对我来说,我可是对它们一点兴趣也没有。”
老人摇摇头说:“你错了!”
穆典赤说:“那是。。。。。。?”
老人说:“我只不过希望你能将这些羊皮卷连同虎头拐杖一起带出这个地方,将来交给它们真正的主人。”
穆典赤心中苦笑:“你都为了这些无用的东西,在这等了六十年,我可不想守着它们也来个六十年。”但他面带微笑地说:“行啊!这倒不是什么难事!那么,解药呢?”
老人沉吟了一下说:“你这么爽快,可不像你做事的风格,我不相信你,除非你能当着真主的面起一个毒誓。”
穆典赤有些犹豫,李楚悦连忙说:”老前辈,你放心吧,如果我们做不到,那么就让上天罚我李楚悦孤老一生,你看这样总可以啦吧?”
老人点点头:“还是你这个女孩比较可信,就这样吧。”
穆典赤说:“那么解药呢?”
老人慢慢地坐在地说:“没有解药,从来就没有什么解药。”
穆典赤大怒:“你敢骗我们。”说着手中的枪对准了老人。
老人缓缓地说:“我没有骗你们,因为根本就没有毒,何来解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捡几根针在我身上扎几下,一试就知。”
穆典赤怒道:“可是为什么穆天骄会伤口发黑,而且昏迷不醒?”
老人说:“那些都是骗人的假象,不信,你现在再去看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小伙子很快就会醒了。”
不要说穆典赤不信,连李楚悦也不相信,可是再去看穆天骄,只看他的脸的黑色已消失了,已恢复了正常,而且呼吸平稳,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穆典赤满心疑惑,他望着着老人说:“请问老人家,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老人苦笑道:“说起来,你们也许并不相信,我只不过想将你们留下来,听我讲一个故事罢了,因为我是一个行将就木之人,而且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同人说话啦。多年来,我困守在这里,根本无法走出去,我害怕在我死前,等不到要等的人啦,那么这里的一切都将成为历史和秘密,也许永远不会再有人知道。所以我想将秘密告诉你们,让世人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那个老人喘息道:“我知道在你们的心中有许多的不解,就同我当年一样。嗯,也许你们就是我要等的人。”老人的眼睛忽然发亮:“是的,一定是的,你们就是我要等的人。”
穆典赤和李楚悦越听越糊涂,他们互相对望了一眼,心中都在想:“这个老人一定是伤得太重啦!脑袋糊涂啦。”
穆典赤此时已不再忿恨老人啦,反而暗暗责怪自己下手太重,他扶住老人的身体说:“你不要动,我给你治一下伤。”
老人说:“你的药没用的,不要白白地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