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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6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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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头看似没心没肺,实则机灵的很,闻言接过来,把玩一番,凑近朱栩,低声道:“皇叔,不会死很多人吧?”

    朱栩如过往一样推开她的头,顺便敲了下,道:“回去后,少往秦老将军那跑,人家不好意思跟朕告状,就当朕真不知道你在那胡闹了。”

    小丫头揉着头,娇哼了声,双眼一转又笑嘻嘻的道:“皇叔,宫里可还有一个人哦。”

    朱栩一愣,这才想起,宫里确实还有一个人:明正天皇,兴子。

    朱栩有些头疼的摇了摇头,道:“小孩子别管那么多,在这里玩两天就回去,你母后一到冬天身体就不好,你好生照顾,不要尽添乱。”

    小丫头噘着嘴,满脸不高兴。

    在朱栩与永宁说话的时候,京城被影响的纷纷扰扰下,还是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有人秘密印发报纸,在京城各地悄然,大量的散发。

    这张报纸详细,清楚的罗列了南直隶在推动‘新政’中的种种‘不法’,将‘新政’描述成破坏祖法,祸国殃民,嫉妒邪恶的乱政。

    这种私人印刷的报纸,还是第一次大规模出现,引起了朝廷的巨大震动,孙传庭亲自下令,要求严查,并且发布给各省命令,杜绝这件事的再次发生!

    这些举动,自然迎来了巨大的反对声浪,朝野非议声甚嚣尘上。

    紫禁城。

    外廷的内阁大殿,是与大元帅府并列最高的两座大殿之一,也是大明最高的行政决策中心。

    孙传庭班房。

    对面而坐信王面无表情,喝了口茶,静静的看着孙传庭。

    孙传庭对于这位王爷也是打交道多年,对于他的到来,还是有些意外。

    当初孙传庭坚持将宗人府纳归内阁管理,信王是坚持反对,后来被朱栩压着才同意的。

    两人,没有新愁却有旧恨。

    孙传庭神色如常,道“王爷所来,是为了宫外那些流言?”

    朱由检神色冷清,这半年在宗人府也算任劳任怨,低调异常,但这则流言,还是让他恼怒。

    “太后的清誉不容玷污,皇室的纯洁也不能被凭白污蔑。”朱由检语气冷淡的说道。

    孙传庭道:“王爷,这些流言如果刻意去解释或者做些什么,反而容易被信以为真,流传更广,不理会,久而久之就会消弭。”

    朱由检微微抬头,道:“你的意思,就是放任不管了?”

    孙传庭审视着朱由检,心里揣度他是谁的说客,或者说,他有起了某些心思吗?

    随手断过一杯茶,孙传庭道:“王爷的意思是?”

    孙传庭道:“对于《熹宗实录》,朝廷要重修,对于这些流言要严厉打击,对于公然传播的那些人,全部索拿入狱。对于景正、崇祯,天启,泰昌,万历的历年大事,尤其是那些没有定论或者存疑的案子,进行梳理,公示天下,消除谣言……”

    孙传庭刚喝茶,不由得一怔,抬起头看向朱由检,神色有些意外。

    这些事情,是外面正在传,要求朝廷解释的,目的不外乎否定‘新政’的合法性,企图迫使‘新政’流产。

    孙传庭看着朱由检,有些明白了。

    朱由检确实不是谁的说客,这些是他一贯的想法。

    孙传庭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心想先帝虽然糊涂多年,最后一刻还是清醒的,要是皇位传给了这位,怕是大明真的可能就亡国了。

    孙传庭放下茶杯,直接道“内阁现在的既定政策是:不争论,不分散精力,埋头前进,持之以恒,全力完成‘新政’。王爷,回去吧,今后,谨言慎行。”

    孙传庭同时也明白,朱由检或许只是个开始,随着他手腕的激烈,反对声怕是要如浪涛席卷而来了。

第1416章 傅家遇难() 
景正六年,历史上的崇祯十一年。

    这一年对大明内外来说都非常特别,对内来说,是毕自严致仕,孙传庭上位,内阁交替,朝局变动的时间。对外来说,大明铲平了倭国,海外孤岛的威胁彻底去除。

    这两件事的发生,直接导致了孙传庭或者说大明朝廷有了全副经历处理内政的条件。

    孙传庭南下江苏,是一个引子,引爆了大明多年悬而未决,难以突破的‘新政’,一时间整个大明仿佛再次被点燃,群情汹涌,澎湃的如同惊涛骇浪。

    这次与往昔不同,往西是乾清宫在推动,不管皇帝如何破坏祖法,天生具有不可抗拒的大义,何况在很多方面确实‘有理有据’,朝野有相当一部分人站在他那一边。

    但孙传庭尽管是内阁‘首辅’,却失去了这样大义,也无有朱栩的左右挪腾,谋而后动的手段。

    因此,朝野的攻击全数集中在他身上,越来越有失控的迹象。

    十一月二十八。

    京城天空阴郁了两个月之久的大雪,终于还是来了。飘飘洒洒,无边无际,将京城点缀的银装素裹,茫茫一片。

    内阁大殿里安静的有些惊心动魄,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喘。

    不止内阁从属官员的小心翼翼,那些阁臣的班房也一样安静。

    包理游从外面冒着雪走进大楼,一面放下伞,拍打衣服,一面看着里面,对于这样的情况,他已经习惯,还是不自禁皱了皱,而后穿庭过院,来到周应秋的班房。

    周应秋抬头看了眼,继续埋首在厚厚的案牍中。

    包理游走进来,神色有些凝重,道:“大人,辽东那边传来消息,有两个原辽东总理大臣府的五品官员,三个巡抚衙门六品官员倒卖田亩被证实,已经被刑狱司拿获。”

    周应秋没有抬头,只是鼻子里‘嗯’了声。

    包理游看着他,眉头深锁,道:“这些都是大人任内发生的,巡政御史那边,据说给孙阁老发了一封密信,指大人是幕后最大黑手。”

    周应秋仿佛顿了下,回答包理游的又是‘嗯’的一声。

    包理游见周应秋不理会,苦笑道:“大人,内阁正在风口浪尖,您总得有个说法啊。”

    周应秋又看了好一阵子,将一道厚厚的文书递给他,冷哼一声,道:“打会给四川巡抚衙门,告诉他们,我周应秋也不是好欺负的,明年要是再看不到他们的‘新政’进度,我就亲自去一躺,我倒是看他们还要不要脸!”

    包理游一怔,连忙接过来,片刻后见周应秋没有其他的话,又道:“大人,真的不理会吗?”

    周应秋包裹一杯茶,抬头看着窗外的大雪,目光冷漠,道:“他们给我的难看,我反手就能还给他们,真的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给孙阁老下马威,迫使他收手?妄想!”

    包理游似懂非懂,没有再追问,匆匆去处理周应秋的交代。

    在周应秋一亭子之隔的傅昌宗班房,傅涛颇有些不安。

    父子俩对坐,茶壶腾腾冒着火气,若隐若现的炉子火光照射在两人脸上,一个面上通红,怒气腾腾,一个低着头,惶惶不安。

    “你真的不知?”傅昌宗压着怒气,却还是露了出来,双眼皆是怒光。

    傅涛已经不稚嫩的脸上,都是苦涩,道:“皇家钱庄,不,皇家银行管理向来极严,我也早有防备,但这一次真的很突然。外面出现的那些假银票,虽然模仿的极其逼真,但应该不是我们内部模板泄露……”

    “应该?”傅昌宗似咬着牙在说,胸口起伏,怒气已然要压不住。

    傅涛心神发冷,硬着头皮道:“我们的模板分为正反,各有四块,其中两块有被人动过,其他的完好无损,没有泄露。”

    傅昌宗嘴角抽搐,双眼圆睁,目中血光。

    他真的愤怒了,太愤怒了!愤怒于傅涛的大意,愤怒于那些人不折手段,为达目的连国家利害都不顾,这样下去,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不敢干的!

    傅昌宗脸色变幻,在火光中显得隐藏阴森。

    傅涛真的害怕了,哪怕是之前孙传庭可能有让傅昌宗离开内阁的生活都不曾这般。

    他不敢说话,只是咬着牙静静的看着。

    傅昌宗愤怒着,忽然又长吐一口气,端起茶杯,道“你可知道,这件事会是多大的祸事吗?”

    傅涛不在中枢,却更加知道其中的凶险,低着头,没吱声。

    送到嘴边的茶,傅昌宗没有喝,他说道:“这件事,足以迫使你我父子去职,去职之后就是墙倒众人推,过往的那些事情会被翻出,我们傅家抄家灭族都是小的。”

    傅涛哪里不清楚,这十多年他们为朱栩做了多少事情,很多事情都见不得光。朱栩登基以来还好说,登基以前呢?现在那些人打着重修《熹宗实录》的借口翻旧账,他们父子怎么逃得了?

    傅涛脸色清白变幻,好一阵子,才有些落寞的道“父亲,孩儿更担心皇上。”

    傅昌宗眉头一挑,面色阴沉。

    他们父子之所以发迹,成为大明第一家的傅家,全赖于朱栩。他们与朱栩捆绑着十多年,为‘新政’披肝沥胆,冲锋在前,眼见有一点曙光了,他们要是倒了,‘新政’怎么办?

    ‘新政’是乾清宫矢志完成的,筹谋了十多年,已经将大明敲碎的七零八落,他们父子一倒,必然会引来巨大的浪涛效应,不知道会有多少事情继续出现,多少人要接着倒。

    那个场景,想想就让父子二人不寒而栗。

    傅涛抬起头,道:“皇上,还没有回京吗?”

    傅昌宗手有些颤抖的拿过茶杯,道“海娘娘有孕了,估计今年在神龙府过冬,不会回京。”

    傅涛神色挣扎一阵,道:“孙阁老,他是什么态度?”

    傅昌宗喝了口茶,道:“弹劾他的奏本一个月一百多本,朝野谣言四起,他压力也不轻。”

    傅涛见如此,轻叹了口气,似有些心灰,道:“我已经对银行内部进行了重新布置,给各地的警示信也已经发出,外面那些假银票也不会有多少影响。孩儿,待会儿去内阁坦白,主动辞官。”

第1417章 第一个辞官的人() 
傅涛的意思很明白,皇家银行的事,他来承担,壮士断腕,弃卒保车,将这件事与傅昌宗切割。

    傅昌宗看着傅涛如此,眼神里也有不忍。

    他这个儿子读书不行,性子也有些软,尔虞我诈的官场不适合,但做事勤勤恳恳,十多年来任劳任怨,不曾抱怨,小心谨慎的也不曾犯过什么大错。

    傅昌宗眼神的落寞忽然消失,闪烁着厉芒,冷笑道:“还没到那个时候!真当为父这么多年官是白做的!他们想要问下台,也不掂量掂量他们的斤两!”

    傅涛吓了一跳,道:“父亲,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再有动作,否则会被盯上,再难善了!”

    傅昌宗看了他一眼,沉声道:“这件事为父自有计较,你去吧,好好整顿皇家银行,其他的,为父来处理。对了,皇上那边的信也不要写了。为父低调了十多年,还真当我傅昌宗是没牙的老虎了!”

    傅涛看着有些发愣,他们父子三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傅昌宗如此锋芒毕露。

    傅昌宗没有与傅涛多言,接着酒传令刑部尚书钟阳生来见他。

    这个时候的刑部,大衙门内一片肃杀,最近半个月,他们接到的举报信堆满一间房,数十个人埋头清理。

    杨锦初刚刚调任刑部,此刻看着一封信,面色不动,眼神里都是痛苦挣扎之色。

    一个文吏匆匆赶过来,道:“杨大人,尚书大人不在衙门,傅阁老传召。”

    杨锦初神情平静,淡淡道:“嗯,我待会儿就去。”

    文书应了一声,又快速离开。刑部太忙了,有太多案子要处理,单单南直隶传过来的就足够他们处理到明年中。

    杨锦初回到班房,坐在椅子上,表情默然一阵,还是拿起笔,打开一个文本,抬头赫然写着:辞官书,三个大字。

    他快速写了一百多字,等了一阵,合好,揣入怀里,出了班房,道:“准备马车,入宫。”

    马车带着杨锦初,压着积雪,不快不慢的赶向内阁。

    外面冷风吹入马车内,杨锦初面上一直面无表情,眼神却怅然,落寞,感慨,又仿佛泻了口气,带有笑意。

    不多久,傅昌宗班房。

    傅昌宗看着他面前的辞官书,抬头看着他,平静的道:“你应该知道,皇上,孙阁老都很看重你,不出意外,十年内你入阁是必然的,这么大好前程,为什么要辞官?”

    杨锦初比他还平静,没有说话,从怀里递过另一封信。

    傅昌宗接过来,打开一看,面色一滞。

    这是一封‘驱逐信’,是杨锦初兄长写的,信中的大概意思就是杨锦初为求荣华富贵,毫无气节,附和孙传庭这等佞臣,倒行逆施,颠覆祖宗社稷,不忠不臣,不仁不孝,为杨家列祖列宗蒙羞,要将他剔除杨家族谱,与杨家再无关系。最后还祝杨锦初飞黄腾达,荣耀后人。

    这样一封信,在这个时代,足以让任何人投鼠忌器了。

    如果杨锦初继续留在朝廷,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别说族内,就是陌生人都会吐一口吐沫。

    是真的会被吐沫淹死!

    家里儿孙自然也会蒙羞,羞于见人,稍有一点的气节的妇人都会拿出一张休书,言道:君有前途,贱内难同,今日请君赐予休书一封,以告家中父老。

    如果不肯给休书,妇人一般会带着孩子直接回娘家。

    这样人,别说朝廷,即便是大街上,还有何脸面?

    傅昌宗自己一身麻烦,看着杨锦初,轻轻摇了摇头,道:“家国社稷终有两难全之时,这封信我先留着,你随时可以拿回去。”

    杨锦初抬起手,深深而拜,道:“谢大人。下官半路而逃,无颜面对同僚,请大人不必挽留。”

    傅昌宗神色复杂的点点头,道:“无需灰心,等云开月明之后,皇上定会召见你回来。”

    杨锦初面上露出微笑,道:“下官也相信这样的日子不会远。”

    即便杨锦初在笑,但眼神,脸上的落寞还是清晰可见。

    他们都知道大明的问题在哪里,也知道了解决的办法,但这件事太难,难的即便到了现在也不知道能否达成,时间还要多久,面对各种各样的压力,他们能选择的并不多。

    傅昌宗看着杨锦初离开的落寞背影,目光复杂。

    杨锦初是今年第一个主动辞官的侍郎,也是孙传庭南下后的第一个,在朝野造成的震动还不知道会有多大。

    傅昌宗想了想,还是拿着他的辞官书前往孙传庭的班房。

    杨锦初的辞官,孙传庭没有允准,但是给他放了大假。

    这也也算让他对家族有个交代,留住清名,将来复起也不会被人诟病,算是无奈中的保全之策。

    但一个侍郎的‘辞官’,还是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激起了朝野反对声的浪潮,更多的压力扑向以孙传庭为代表的朝廷。

    重修《熹宗实录》是翰林院一些编修提出的,原本这种声音很正常,是基于对万历以来的各大案进行一个‘历史定位’,这件事也一直在做。

    但随着孙传庭要对祖法进行改革,激怒了不少翰林院的大家。

    现在的翰林院聚集了众多的大儒,是朱栩多年准备,囊括进来的。他们德高望重,陡然一发声,士林都要抖三抖。

    原本打算对一些大案进行梳理,对一些疑案进行定论的人,立时被利用,裹挟,成为反对孙传庭的舆论先锋。

    翰林院有编修的能力,却没有权力,因为翰林院现在算是大明的‘文学院’,可以承接来自礼部的任务,却没有决定权。

    因此,最终的压力都集中在礼部。

    礼部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压力极大的部门,沈珣头发都白了不少,尤其是最近一些日子。

    天天有一些长辈级的大家来跟你讲道理摆事实,只能听着,还不能反驳,只能笑脸附和,谁受得了?

    现在这些人要修《熹宗实录》,原本也没什么问题,哪怕再忌讳的事情,他们这些读了一辈子书的人,春秋笔法那是娴熟的很。

    但别有用心的人要借此攻击内阁,那就得小心谨慎。

第1418章 再一辞官() 
这一天,又有一群文坛大家来礼部,在沈珣班房一待就是好半天。

    纵古论今,将孙传庭推行的政务坏处讲的是淋漓尽致,现成的例子就是王莽,王安石等等,无不是国家大乱,民不聊生,即便不是悖逆那也是误国误民。

    这间接的将孙传庭划上了‘奸臣’的等号,就差直接口诛笔伐,大声声讨了。

    沈珣好说歹说送走这些人,刚回班房,他的幕僚就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叠书信,道:“大人,在野大儒的书信,二十封,都是陈述‘新政’利害得失的,身份不一般,得您一个一个回信。”

    沈珣在文坛也是有地位的人,闻言坐到椅子上,揉着太阳穴,头疼道:“现在你们明白毕阁老的苦心孤诣,用心良苦了吧?”

    幕僚将书信放在沈珣桌上,赔笑道:“学生可不是那些赶毕阁老下台的人。”

    当初想赶毕自严下台的人不知道多少,现在,大部人都后悔了。

    赶走了一只老羊,来的是一头饿狼!

    沈珣随手拿过一封信,道:“傅阁老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说的自然是傅涛的皇家银行模板被盗,市面出现假货币的事。

    幕僚神色凝重,道:“还没有,这个对孙阁老来说也是个难题。傅阁老是不能离开的,不管是‘新政’,还是皇上都不允许,但这件事被外面抓着不放,也不能低调处理,目前看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沈珣看着信,还真不能不回,是他之前游学时候拜访的一位文坛大家,有‘半月教授之恩’,算是他的老师。

    沈珣一边回信,一边道:“我只怕越拖麻烦越大,朝野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听说,平王那边因为这件事,损失了不少银子?”

    幕僚道:“是,平王手里还有一些生意没有交接给宗人府,多半是皇上故意留给平王养老的,这次据说被骗了有一万两,老王爷心疼的好些天没出门了。”

    沈珣摇了摇头,合上信,拿过另一封,道:“平王没闹,怕也是知道事情麻烦,想要置身事外。行了,去吧,外面盯紧些。朝廷现在风声鹤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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