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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苍白,不过比上个世界里穆谦宇那种丧尸特有的灰白要好很多,手型也很好看。不过秦婉注意的是他手腕上隐隐露出的那串手链,由通体透明的冰蓝色珠子串成,正中间还用金色的细线地编织住了一枚圆形的玉佩。拖系统给的作弊器的服,秦婉现在的的五感都有了很大的提升,眼睛可以清晰地看清方圆300米内的事物,这给她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如果她没猜错,对面雅间里坐着的人应该就是这惊鸿楼的老板了。秦婉状似无意的看了一眼玄铭洛,见他表情放松似乎是专注于水弯月的舞蹈,心里略有些失望。玄铭洛好像察觉到了秦婉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回看了秦婉一眼,笑容乍显的有些诡异,秦婉不自然的打了一个抖,她好像想错了。
在换上一身华丽的长广袖低圆领冰蚕丝夏裙的过程中,秦婉整个人都还是懵的。玄铭洛在对她露齿一笑后便唤了人进来,给她递上了一套华丽的女装,然后还不容她反抗地直接令来人扒了她的衣服给她换上,宛若奸计得逞般地背身远离了屋里的屏风,嘴中还念念有词,“婉婉,本公子可是在帮你。你的出场可绝对是惊喜哦~~”秦婉一头黑线任进来的下人给她一丝不苟的化妆,她有心反抗但玄铭洛那厮直接给她点了穴令她不能动弹,这种认为刀俎的感觉当真是令秦婉万分不高兴,突然有了一种想要学武的冲动。
整个装扮完成的很快,玄铭洛看着焕然一新的秦婉啧啧了几声,眼底里闪过一道流光,随意地吹了一声口哨,“他看见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秦婉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额头上的垂纱就已经被玄铭洛放了下来。
舞台中心的灯光突然暗了,玄铭洛不知什么时候打好了招呼,秦婉被他用一种极为优(zuo)雅(zuo)的姿势扔了下去,伴随着的还有不知从什么地方飘落下的白色纱质布条,可以说这出场效果好的出奇,在落地之后秦婉的穴道就已经解开了。
她的脸色有些黑,水弯月的舞蹈还没有结束她就被玄铭洛抛了下来,恰好就是在水弯月即将舞不下去的时候,这是要她作死的节奏啊!
秦婉已经判断不出玄铭洛是何居心了,这简直是在给水弯月台阶下的同时给她拉仇恨啊,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心,但这个非她认可的猪一样的神坑队友可真真是把她害惨了。
望着不知状况的停下了舞蹈的水弯月脸上的不知所措,秦婉的心情可以用千疮百孔来形容啊,且不说玄铭洛把他抛下来的目的,他是怎么笃定她会跳舞的!按照坊间流传的名声来说,秦婉精通的是琴棋书画而这里面可没有包含舞蹈这一项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与穿越小白女主的对决(十)
被赶鸭子上架了,怎么破。秦婉种种思绪纷飞,但动作却也只是僵硬了几秒,然后她循着身体的本能动了起来。
这里又不得不提到原主的那段过去了。
其实原主还是很有舞蹈天赋的,曾经有一段时间很痴迷于舞蹈。
小时候的秦婉便已经懂的很多了,知道云氏不怎么喜欢自己,便也想努力地讨云氏欢心,到底还是个渴望母爱的小孩子,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自己的母亲看。
无意中从母亲的丫环那得知,云氏很喜爱跳舞,曾经是京城第一舞师华擎酒的弟子。这个京城第一舞师却也是个奇人,他是一名男子,却能跳出令这个世间的人都为之着迷的舞步,他重来都不以真面目示人,但仅仅是凭他的舞蹈就令无数男女为之着迷。
许多人慕名前来向华擎酒拜师,其间不乏皇室公主,可惜他全都拒绝了。他不怕权力的压迫,除去他深不可测的背景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权重之人就连当时的皇上都为他着迷。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收了秦婉的母亲云千琼为弟子。
秦婉并不知道她母亲的过往,她的直觉告诉她华擎酒和她的母亲的关系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云千琼在当时也是远负盛名的美女,可惜只是普通商户人家的女儿,便也没多少人重视,知道华擎酒收了她为弟子,云千琼的名声才更为广泛的传播了出来。
秦婉不知道云千琼为什么嫁给了她的父亲秦淮正,只是从慢慢平息的传闻里听说,云千琼嫁给秦淮正的那一年,华擎酒便隐退了,整个江湖上在没人知道他的踪迹。因为此事,秦婉的母亲还被世人责怪了一番,坊间传闻华擎酒是为情所伤才黯然离场。云千琼并没有争辩什么,以沉默应对所以质疑,最后这件事就慢慢平息了。
秦婉母亲的这段过往似乎是她深藏起来的一个伤疤,年纪尚幼的秦婉只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看见了云氏在她的院落里忘我的跳了一支舞,那支舞很美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里,特别是云氏跳那支舞时脸上深深的眷恋让她动容。于是她偷偷地记下了那支舞,寻思着云氏生辰的时候给母亲跳上一段。
不分昼夜的努力练习加上身上的天赋令秦婉学会了这支舞,可是在云氏生辰上当着众人的面跳起的时候,云氏难得的收起了她软绵的脾性,给了秦婉一个很响的耳光,喝令秦婉不准跳舞,于是从那之后,秦婉便不曾在人面前跳过舞了。
这段回忆并不美好,秦婉想起的时候心中有些疙瘩,这是原主的感情。不过或许是基因的遗传问题,秦婉完全继承了云氏热爱舞蹈的天性,又或许是那晚云氏所跳之舞太过美好,久久在秦婉脑海中挥之不去,每到一个失眠的夜深人静的夜晚,秦婉都会一个人跑到一个偏僻的院落独自把那段被打断的舞蹈跳上一遍,这似乎成为了秦婉的执念,不过十三岁之后这个习惯便慢慢被遗弃了。
现在这突发状况好似唤起了隐藏在这具身体里的执念,眼中的一切事物被虚化,进入秦婉耳中的音乐似乎自动被消了声或者说是融入了她的舞步,这个舞蹈和水弯月跳的飞天舞很相似,但是又全然不同。
作为当事人,秦婉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境地。身体轻盈的好似随时都可以飞起来,垂下的白绫给了秦婉借力点,在其间游荡舞动衣袖翩翩,肢体的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额上垂下的面纱随着秦婉的动作轻轻飘起,若有若无地露出女子姣好的面容,整个人都缥缈的不似真人,就如同时刻都要羽化而去。
整个惊鸿楼都陷入了一片巨大的沉默,就连站的最近的水弯月都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后退了一步,她此刻的心情很复杂,想到了过去的那次出糗又想到了面前这个女子的精湛舞技,心中平白多了一股闷气,如同小鹿般的眼中开始泛出水雾,她捂住了嘴,跑下了台。她觉得,这次她又出糗了,而且比过去那次还更甚。这个跳着舞的女子就是来给自己难堪的。
水弯月的动作惊扰了这难得的安静,秦婉的舞蹈已经接近尾声,最后攀附着白绫姿势优美地旋转了几圈,落地。秦婉回了神,脚下一软差点一个趔趄崴到脚,还好秦婉定了定神,稳住了身形,所以感觉在这刻回笼,呼吸瞬间絮乱,不能自已。
“鉴于突发状况,已自动使用【潜能卡】,此卡为一次性用具,归属于宿主预支的奖励范畴,此卡的使用将影响任务完成等级的评定。最后提示,由于此卡为预支奖励,具有副作用,此后果请宿主自行承担。”
“……”
系统这冰冷的声音越来越欠扁了,怎么破!
作者有话要说:
☆、与穿越小白女主的对决(十一)
所有被滤去的喧嚣都在此刻回笼,水弯月的离场分散了一些人的注意,秦婉在喧闹的人群中一眼就瞥见了安景远匆匆离开的背影,低下了头,脸上难掩失落,这是什么好处都没捞着,还惹了一身骚。
透过面纱望向跃跃越试地人群,嘴中□□之语令秦婉心烦,眼角瞥向了玄铭洛所在的阁楼,却是微微一愣,看见那间雅间里多了一个人,但整张脸都隐在了垂下的帘幕中,秦婉只能朦胧地看见一个轮廓,脸型还是很美好的。
秦婉心头一跳,见到玄铭洛掀开帘子,对他露齿一笑,口型上分辨,他说了三个字,“干得好”。秦婉心头涌上无名之火,玄铭洛果然是不会分清形势的,秦婉负气转身,径直走下了舞台,向着惊鸿楼的大门走去。
此举显然是不明智的,秦婉被众人堵住了,有人还意图扯下她的面纱。秦婉护住脸,这里来的有许多达官贵人,不定就由人认识她。有些焦躁和无措,却听楼内响起了一道清朗的声音,“诸位,此女乃惊鸿楼的贵宾,惊扰了她便是与整个惊鸿楼过不去。”此声音不大,却可以清晰地落入每个人的耳中,看来是运用上了内力,就连秦婉这个门外汉都可以听出此人的内力之深厚。
台下的吵闹声消停了,秦婉听见有人嗡嗡地讨论,发话的居然是很少出面的惊鸿楼楼主。虽然楼主为人神秘,没人见过其真容,但他寥寥几次发声却令人们记住了他的声音,因为他的声音很有分辨度,清冷但却温和,听过的人都不会忘记。
秦婉也和人群中人一样诧异,了解□□的她知道此惊鸿楼老板是玉流浅,她并不认为自己可以得到这位医术高明的天才的青睐。毕竟秦婉的潜意识里认为,玉流浅的人设是高高在上、看破红尘之人,而把他拉下神坛的只有也只能是水弯月。不过秦婉转念想到玄铭洛在这间惊鸿楼随意的态度,心下又有些了然。
随着惊鸿楼派来的服侍的女子离开了人群,秦婉换了一身普通的衣裳洗去了脸上精致的妆容,跟随后而来的玄铭洛稍微打了声招呼,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地转身离开了这惊鸿楼。其间她也没有询问雅间里多出来的人是谁,更没有询问玄铭洛和玉流浅是什么关系,秦婉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绝对不要指望不可预测的人物给你的帮助。秦婉已经决定,以后要远离这个不靠谱的家伙了。
所幸这具身体的原身并不是足不出户的大小姐脾性,在未出嫁前还是有出门逛过整个京城,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由马车代步。秦婉独自出了惊鸿楼,步行了一段距离,看见了一个卖糖人的小摊子,摆在摊主前面的木架上插了各式各样的造型,摊主正聚精会神的完成手上的月桂树下的白兔的造型,边上围了几个看热闹的小孩。
秦婉心念微动,走上前去,待摊主完成了手上的作品,也提出了自己要求。摊主是个面容普通的中年人,话不多但手艺很熟练,没多时秦婉要求的造型就完成了。秦婉看着手上还冒着热气的糖雕,深情有些微妙,最后温温柔柔地道了声谢,付了一两银子,没有拿摊主找的零零碎碎的零头便雇了一辆马车回了王府。
望着手中的糖雕,秦婉眼中闪过晦涩的光芒,她想起摊主抬头询问作品的详情的时候,他那双望向自己的眼睛中那深不见底的漩涡,虽然马上摊主又低下了头,不过只是一眼就让秦婉有一种从灵魂深处涌出的战栗之意。摊主给她成品的时候问她,“你认为这树是月桂还是金桂?”这个没头没尾的问题却令秦婉有些为难,犹豫的开口,“这样什么区别?”摊主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似乎汹涌的翻滚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秦婉感觉心脏似乎悬在了半空中,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蠢蠢欲动,但只是短短几秒,所以的异样都回归了平淡。
手中的这个糖雕是一个倚着桂花树的小人,面容模糊,却由于摊主精巧的手艺散发出一股忧郁的气质。寥寥几笔的眼睛却十分有神韵,悠远的目光注视着远方,一只手微抬着伸向远方,像是期待着什么又像是守望着什么。很符合秦婉的描述的,秦婉却总觉得这个摊主有些奇怪,好像是想要借这个作品给她传达什么信息。鉴于这种诡异的感觉,秦婉选择了乘坐马车回府,一个人步行突然有了一种不安全感,况且【潜能卡】的作用已经很明显了,秦婉感觉浑身都酸痛的,提不起什么力气。
思绪放飞的时候,马车突然剧烈地颠簸了起来,秦婉勉强护住了手上的糖雕,却从座位上摔了下来,她听见车夫的惊呼声还有金属撞击的声音,心中一紧,突发状况。
秦婉挣扎着从车厢内爬了起来,身上的肌肉抽痛的越来越厉害,系统久不出声,简直是故意整她。就在秦婉不安地想要从车厢中出来的时候,车厢的门帘被一只修长的手掀开了,手腕处垂落下一块被金线细细编织的玉佩,清朗如同玉石撞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你,没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与穿越小白女主的对决(十二)
冰凉的温度透过秦婉手臂上薄薄的衣服传到了秦婉的肌肤,秦婉有些不适应,对方的脸还没看清,却受到被一股轻柔的力道拉的身子歪了歪,靠在了男子有力的臂弯之上。
男子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后分出一股内力探了探秦婉的身子,语气中似乎有些不悦,“身子怎么这么弱。”秦婉一时有些拘谨,只是因为副作用她真没什么力气,微微地挣扎了一下却被制住了,秦婉有些别扭地被男子半拥在了怀里,眼睛被那双漂亮修长的手覆住了,“你先忍一忍。”男子在秦婉耳边低语,有一种别样的暧昧,秦婉耳尖不自然的红了,男子轻轻的呼吸扫到脸上,还有男子特有的清爽的气息,令秦婉有些不自在。
并没有多久时间,麻烦都被解决了。眼睛恢复视野的时候,秦婉微微有些不适应的眯了眯眼睛,长长的眼睫毛轻轻刷过男子的手心,男子的离开的手似乎是有一秒的停滞,然后在空中改变了方向,犹豫了一下落在了秦婉的头上,轻拍了一下,“让你受惊了。”
秦婉有些迷茫地望向男子的脸,他眼睛是丹凤眼,掩在睫毛下的眼睛里是幽幽的一弯深谭,应该是冰冷的眼中却在注视这秦婉的时候流动过一点暖光,眼角稍微上挑令本来略显冷清的俊脸上多了一种魅惑的韵味。笔挺的鼻梁下微薄的嘴唇轻抿着,和秦婉对视的时候,男子嘴角动了动,对秦婉露出了一个清浅的微笑。
秦婉呆了好几秒,然后后知后觉的红了脸,她作为一个已婚妇女,居然对一个男子泛了花痴。
不过男子的表情只维持了几秒,从秦婉脸上移开目光后便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面瘫脸,对清理完现场的手下点了下头,给受惊的车夫付了一笔安抚费,然后很自然地拉住了秦婉的一只手,牵着她步行。
秦婉挣扎了一下,由于身子没什么力气,那力道简直可以忽略不计。知道这样无用,秦婉低着头小小的开口,“多谢公子相救,妾身可以自己回去。”她知道这个男子是玉流浅,所以更加疑惑,她好像抢了水弯月的戏份,心中有些惶惶不安。
玉流浅没有回应秦婉的称谓,只是轻轻地挑了挑眉,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气说道:“安景远出去的时候被刺客盯上了,你此番的遭遇大概是同一拨人所为,他们认出了你的身份,似乎是想要以你要挟安景远。”看着秦婉脸上露出惊疑之色又补充道,“不过好像没这个必要,你在他心中根本够不上要挟的资格。”
默默吞下了玉流浅射在她心口的箭,秦婉追问道,“王爷怎么样了?”玉流浅收敛了眼中所有的情绪,“死不了,毕竟是在惊鸿楼被盯上的,惊鸿楼会负责。”秦婉不放心的问,“王爷受伤了?”玉流浅整张脸又冷了几分,“放心,就算死了也给你医活。”秦婉忽略掉他语气中的讽刺,再度开口,“那可不可以带我去看看王爷。”
玉流浅突然望向了秦婉的眼睛,寒谭般的眼睛里翻涌着压抑的情绪,令秦婉有些心惊。她太穷追不舍了,好像在无意中质疑了玉流浅的医术。识相地垂下头,喏喏道:“对不起,我只是太担心了。”
此刻的秦婉看起来太过低迷,玉流浅沉默了许久,无声的叹了口气,“你不需要道歉,只要你在知道安景远是为了保护一个女人受的伤后还不会后悔。”秦婉的身子颤了颤,长长的眼睫毛抖动着,掩住了水眸中的哀痛,嘴唇动了动,“嗯…我不后悔。”
“他…不值得。”玉流浅轻轻地对秦婉说了这番话,眼中划过哀色,却也不再多言什么。唤来了隐在暗处的手下,嘱咐他们把秦婉送到安景远养伤的地方,其间不再对秦婉说一个字,吩咐完后转身便要离去。
秦婉下意识地拉住了他的衣袖,反应过来又有些呆滞,呐呐地问了一句,“这几年,哥哥,过的好吗?”玉流浅的身子微微僵硬,然后秦婉的手被轻轻佛开了,“我不是你哥哥,只是浅之。”
秦婉低头,“…浅之,你过的好吗?”只是玉流浅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秦婉的视野,秦婉却是盯这空气发呆了好久,她听见了玉流浅低声的呢喃,“知道你过的不好我过的便好了。”或许她以为的一切都只是她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与穿越小白女主的对决(十三)
被带到一个隐蔽的庭院的时候,秦婉情绪一直都很低落。给她带路的人木着一张脸,眼神却时不时有些隐晦的飘向秦婉,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却尽职地保持了沉默。
院落不大,但布置的很精致。秦婉推开一扇虚掩着的木门,发出一声轻响,里面的熏炉里烧着不知名的草药,整个屋子弥漫着淡淡的药草香味。
秦婉进去的时候,安景远意识还模糊地躺在床上,整张脸十分苍白。床边还伏着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子,眉毛紧紧地皱着,似乎是睡的极不安稳。一时之间,秦婉的脚步有些迟疑,胸口钝钝的疼痛令秦婉微微的蹙眉。平息了片刻心情,秦婉还是走上前去。
水弯月睡的极不安稳,察觉到有人靠近,立刻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戒备用一双通红的大眼睛瞪着秦婉,眼中还有一点因没有散去的疲惫而特有的迷茫。秦婉对着水弯月点了下头,嘴角上挂着礼貌而又疏离的笑容。“水小姐不用守在这儿了,婉儿会好好照顾王爷的。”
“不要,我要留在这里直到景远醒来,他…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水弯月的情绪十分激动,眼中还有急切的内疚。
秦婉终究还是冷笑了一下,“等到王爷醒来后你又意欲为何,莫不是要以身相许?”
水弯月闻言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果然你这种女人就是表里不如一的白莲花,你根本配不上景远!”不得不说,水弯月小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