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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多了,便越发觉得生活的索然无味,可是人们却还是愿意这样的活着,因为,时间啊,拥有这种套牢人们的魔力。时间是永恒,人们为了追求这一永恒而选择了修仙,而这条道路一旦选定便成为了一生的追求,永无止境。这条路太长太长,负担越来越重,为了前行便不断的抛下一些东西,于是便有了遗忘。”秦司念还记得她对他说这番话时的样子,很温和,眼底也是柔软,她说,“但是啊,为师告诉你,遗忘是最不能容忍的一种罪行。过去的喜怒哀乐都将是你以后漫长日子里的佐料,你得靠着它们来为单调的生活增添色彩,这样,你漫长的生命才会多一点意义。”
于是,秦司念记下了她的话,每天认真的记下每一件事,每一个人。可是她,却选择了遗忘,并且还强迫他人将她遗忘。这是背叛!秦司念渐渐和花神落烟走远,也或许是和过去的那个花欢颜——他的师父,永别。
秦司念周边的气场越来越飘渺起来,简凉熏有一那么一瞬以为他就要破离这个天地,她在那一刻感到和师父之间间隔的遥远的距离令她不安。她的态度软了下来,“师父,这个人头上带着你赠我的灵器。”她盯着秦婉发间那个布满裂缝的小碗,神色却是飘离,"她是魔界的人。”
在简凉熏开口的第一声起,本准备离去的花神落烟抬起了她淡漠的美目,目光落在了简凉熏那张过分美艳的脸上,冰山般的表情开始消融,变得有些恍惚,她好像想起来了什么,秀眉微蹙,落在简凉熏上的目光更是专注了几分。
秦婉依旧是眼神无辜地站在那里,可她的内心却是无比通透地扫过了在场所以人的表情,并得出了结论,三人间有猫腻。在那么一瞬。她好像想起了应该做点什么,但是刚想开口,便又化为了茫然。她愣愣地看着简凉熏,良久,美目中闪过一道亮光,右眉梢上的浅蓝色花纹若隐若现,“熏~”她的语气很欢快,有种邀功似的讨好,杏眼一眨一眨的,清纯而妩媚。
简凉熏被秦婉话语中的熟稔搞得有些懵,倒是秦司念习以为常地保持了淡定,不过看见秦婉眉梢上那隐约的花纹时,多了些困惑。秦婉仿佛对简凉熏的敌意毫无所知,亲密地抱住了她的胳膊,然后拉着她凑近秦司念,“主人,熏好好的。”她的眼睛弯成月牙状,里面盛满了快要溢出的笑意和满足,而两个当事人却是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秦司念微微低下头,看向秦婉单纯的笑颜以及她发间的那个小碗,浅淡的眼中添了一点柔色,看着秦婉那一副快夸奖我的小表情,心中头微微一动,轻应了一声“嗯。”然后毫不意外地看见了秦婉更加开心的眼睛,难得觉得有些好笑,果然是个孩子。
“念儿。”落烟忽然轻声开口,眉间轻蹙,目光比往常沉了不少,却是落在了秦婉的身上。她莹白的手指微微翘起,轻飘飘地发出一道柔光,可是里面包含的神力却是毁灭性的威力,而这光芒锁定的对象正是秦婉。
秦婉还傻愣愣的站着,就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此刻,她的脑海中却炸开了一个陌生的声音,“警报,宿主处于极度危险之中,请在三秒之内做出正确应对。”秦婉面纱之上那双清澈的眼睛中写满了不解,偏了偏头望向那缕向自己飘来的光,感觉时间在那一刻起流动无比的缓慢,那光圈的扩散的轨迹,光圈变幻的形状在她的眼中变得如此清晰,与此同时,清晰的还有听见脑海中那个冰冷的声音后涌上的忿忿之情,“谁?”
空气泛起了皱纹,铺面而来的花香,致命的香味,与一圈突然出现在秦婉周身的透明的膜发生碰撞,泛开一圈圈的涟漪,无声却亲眼可见声纹。
低头看向手腕上那个发出幽幽的暗紫光芒的镯子,秦婉的星眸中也跳动着同样的暗紫篝火。她的眼中的不解太过纯粹,不是愤怒也不是恐惧,更没有失望,“为什么?”声音依旧是平静的清澈,除去手腕上那点邪魅的紫色火光,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还是春风化雨般的柔和。
落烟的绝美的脸上是一层化不开的冰霜,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威压令空气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简凉熏脸色有些发白,她没想到自己与花神之间的差距这么大,单单是凭借那股气场,她便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处遁形,就好像只要她动一动手指就能把她捏碎一样。
不动声色地站在了简凉熏的前面,秦司念淡淡的眸子中是意味不明的波光。
他修行的是自然之道,传承自他曾经的师父——现在的花神落烟。可是此刻,他感觉到的气息却不再是他所熟悉的令人身心舒畅的清新,里面暗含着无尽的杀机与暴虐。望向落烟那张和自己记忆重合的脸,秦司念一时有些恍惚,这样看着,却感觉分外陌生,是因为他记忆的差错,还是因为时间把落烟改变了太多?
最终,总总念头化为了无声的叹息,或许是因为他一直还站在原地,而让他为之停留的人却抛下了他走远。其实他的内心还是一直都抱着期望的呀。
作者有话要说:
☆、论跨种族恋爱(五)
啪嗒一声,是玉石落地清脆的粉碎声。简凉熏愣愣地看着从自己手腕上断裂的玉镯,心里还突突跳个不停。
她飞快地把皓腕缩入了长长的袖摆,垂眸掩去了里头的心有余悸。还好她的空间器灵对她发出了警告,她才得以用一只假镯子做了掩护,而真正的空间手镯化为了一朵美丽的花朵形图案,纹在了她的腕间。就在刚才,花神差点就要发现了她的秘密,在她对秦婉突然发难的时候,有一道隐秘的波动是针对她的!
脸上的面纱被空间中两股力量交汇时的产生的气流掀了开来,秦婉一时有些不适应的眯了眯眼,脸下意识地偏了偏,露出半张清丽脱俗的脸,而另外半张却因一道长长的伤疤而显得有些狰狞。落烟看着秦婉眼中一如初始的懵懂和清澈,有那么一瞬的晃神,不过马上便也恢复了冰寒。她的目光回转,落在秦司念的身上,她想开口;同往常一样唤他念儿,但注意到秦司念眼中若有若无的疏离,她改了口,“念尘仙君,且随我来,吾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与你说。”
她清冷的目光扫过秦司念背后的简凉熏,顿了顿又错了开来,依旧是一潭死水的沉静。
秦婉不明所以地跟着秦司念走了几步,落烟微微地蹙眉,望了秦司念一眼。秦司念会意,面上也依旧是淡漠的平静。回头,看着秦婉不加掩饰的清澈的眼中流泻出要跟在他后面的意愿,心中生出一点无奈,随后目光落到低着头脸上的表情晦涩不明的简凉熏身上,他开了口,“熏儿,你先代为师好好招待这位婉仙子,为师马上回来。”
即使心中万般不情愿,简凉熏还是乖顺地点了点头,她只是想快点离开这里,花神落烟给她的感觉太难以掌控了,即使她并没有感觉到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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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上的歌舞升平,声色犬马,化为点点五彩的光芒在秦婉的眼眸中跳动,可惜这璀璨的眼眸后面是仿佛谁也无法触及的荒芜,里面什么也没有。
简凉熏把手中的托盘放在了秦婉面前的桌子上,动作并没有刻意放轻,银质托盘在桌上发出挺大一声碰撞。秦婉没有反应,眼眸没有什么焦距,整个人就好似站成了一具雕塑。
“阁下。”简凉熏开了口,美艳的脸上冷冷的,完全没有在秦司念面前的乖顺样子,却也别有一番风采。
在她唤了几声隐隐有了不耐之色的时候,秦婉眨了眨眼,回过神来,嘴角下意识的勾起一个甜甜的弧度,“熏~”简凉熏忍了忍,终究还是没有做出伸手到笑脸人的举动,“阁下,恕我直言,我并不认为与阁下你有熟到可以让你用这种语气称呼我的份上。”她的语调稍微提了提,带了一点点的刻薄,“还是说阁下你对谁都这么自来熟?”很显然,简凉熏对秦婉纠缠自己师父一事还是有些恼火。
秦婉微微垂下一点头,露出一段优美而纤细的洁白脖颈,她抬起手无意识地抚了抚自己发间那枚小小的碗,那上面的气息的波动有些不稳,一如她有些浮躁的情绪一般。
“熏…你不记得婉儿了。”秦婉的眼中是一片琥珀色的忧伤,她直直地望进简凉熏的眼睛,竟然一时间令简凉熏有些晃神,这双眼睛…竟然和师父的眼睛十分相似。她总算想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对秦婉如此排斥了。
除去她对师父的纠缠,最重要的是秦婉身上的浓重的违和感的——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和师父身上的太过相似了,非要说出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秦婉气息要更温和而平缓一些,并没有师父身上那么强大的存在感,可是却是散发出更加精纯而贴近本源的力量。原来是她的意识在向自己预警,这个唤作秦婉的女子很不简单。
脸上的面纱已经除去,秦婉的脸没有丝毫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之中,那道破坏完美的伤疤在精雕细琢的脸上太过显眼了,人们见到她时的第一眼都下意识地把目光放在了那个瑕疵上,里面是惋惜。这些目光很多,就连简凉熏都感觉不太舒服,可是,她看了一眼又开始发呆的秦婉,她的眼中依旧是澄澈,丝毫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简凉熏心里有些不痛快,她也不明白自己的那点小情绪是从何而起,她开口,语气里也没有多少和善,“阁下,若是觉得这里的宴会太无趣了,也可以吃点东西解闷,不必一直盯着空气发呆。”秦婉的目光落回到了简凉熏的身上,干干净净的,沉默得凝视了简凉熏许久,久到简凉熏要忍不住出声询问,秦婉开了口,“熏和主人一样,都记不得婉儿了呢。”
望着秦婉那看不出喜怒哀乐的眼睛,简凉熏心中又涌上了那种可怕的熟悉感,她不太明白为什么秦婉要执着于师父和她的身上,她的印象中确实没有这个唤作秦婉的魔界女子的存在,她的目光停留在了秦婉发间的那个小碗上,怔了怔,心头突然涌上了不可思议的猜测,不可能吧…
试探地目光在秦婉身上来回扫射,她的猜想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种事情闻所未闻,一个器身被重度毁坏的灵器里面的灵识能够化形?简凉熏甩了甩头,抛开了她这不着调的念头,她之前根本就没在那碗状灵器上感觉出强大的灵识,而且…眼前这个女子,周身的气息都显示她为实体,不可能是化形的器灵,款且她空间里的那只器灵说没有感觉到同类的存在,倒是…
简凉熏的目光又冷了下来,秦婉手腕上的那只镯子又开始隐隐的发出紫光,那幽幽的颜色令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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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的号角再度被吹响,玉帝协同着眉目精致地帝后入了宴会中心的那个高座。他的神色中隐隐透露出上位者的桀骜,不过很好的掩饰在了刻板的那张脸上。他挥了挥衣袖,示意行礼的众仙君们随意,目光悠悠地落到了入口处那道华丽的拱门。
从那座拱门里缓缓地现出一个纯黑的身影,周身环绕的气场令众人足以忽略他那张漂亮的过分的脸。他的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整个人都散发着慵懒的散漫,淡淡地瞟了一眼玉帝那紧绷的脸,移开后视线落到了秦婉的身上,在她丢掉了面纱的脸上顿了顿,气势好像稍微变得有些微妙,不过还是冷淡地挪开了目光,在仅仅次于玉帝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简凉熏的手指又开始泛凉,这个男人!如此旁若无人的样子,是存心来给仙界之人添堵的吧!她想到了江烟寒望向这边时似笑非笑地一瞥,右手手指受力,攥紧了左手手腕上那个花形的纹身。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相遇如斯
好好的收起一切心底的想法,她转开了视线,迷茫的视线开始绕着抓住了她手的两个人打转,现在,她还是先无视夜语赫这个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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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感觉自从她回到了楚越后,无论是她的人,还是围绕着她的所有都有了几分变化。
比如,她似乎真得和史悠悠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至少,史悠悠是什么秘密都会对她吐露出来的,不管是恋爱的,还是生活中的,秦婉只有一种感觉,这孩子缺心眼,似乎她只是一张纯白透明的纸什么心事都藏不住,秦婉甚至还从史悠悠的嘴里得知了关于史悠悠会时不时失忆的事情,以及经常在前一天睡的很早的日子到了第二天还是很困,又或者是常常发现自己的身上出现她所不知道的伤痕的诡异日常。
而秦婉对于这个意外交到的朋友还是挺开心的,她从小的环境决定了她缺少朋友,不知道为什么,秦婉明明对史悠悠存在一种别扭情绪,可是却又深深地相信史悠悠待她的好是真心的。
又例如,齐清对她的情感似乎在一点点的变化,从开始的抵触不喜到慢慢别扭的巧合的在她的身边晃悠;还有那个叫沈千鹤的男孩子,也是在自来熟的和她打过招呼后,就常常套近乎般地和她搭话,在诸多时候用一种诡异的像是要把她解剖的视线盯着她看好久。
但是秦婉目前最在意的是那个凌离,噢,不对,是傅奕。在她到后的第二天,那个男孩就高调的在班里宣布他更名为傅奕的事实,然后,秦婉总是感觉到傅奕对她似有若无的暧昧态。
在见面第一天的午后。
秦婉端着餐具与迎面而来的傅奕打了照面,在那一个穿身而过的瞬间,秦婉挺到耳畔属于男孩子特有的低沉的嗓音
【Amber;好久不见,你可要记得你欠了我一个人情】
秦婉猛然回头,却只见傅奕就是那么直接的走远了,只是他留下的一句话却害得她分外困扰。真的,她的记忆里不存在傅奕这个人。可是,他是怎么知道她的英文名的?
其实随着日子的飞逝,秦婉对于在美国时做的梦的印象是越来越淡了,可是史悠悠的名义上哥哥,名字是夜语赫的人总是让她感觉到那么一丝的不同寻常。
每一次遇见他,那一种由心到灵魂产生的另秦婉自己都吃惊的恨意,总是让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所以在还没有参透具体的时候,她总是选择性的无视之。
即使,秦婉也发现了,夜语赫从高年级出现在教室的频率越来越高,而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眼神总是随着他的出现出现在她的身上;即使她依旧没有弄明白,这个夜语赫和她可能有过,或是即将有什么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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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记得梦里的自己是在哪一天来到了一个叫做【醉生梦死】的酒吧,可是,现在秦婉正站在这个酒吧的面前。看见了勉强可以分辨出的站在酒吧门口的醉醺醺的大叔,依稀和记忆里的相似,也许,就是今天吧,也不枉她蹲守酒吧门口这么些天。
秦婉正常的进入了酒吧,仅仅是花一些钱就够了,谁会和钱过不去呢?她实在想不通在梦里的自己怎么会愚蠢到‘□□’这个地步。
闪烁变换的灯光,动感的音乐,扭动着肢体的人群,秦婉并不是很能适应着中环境,四下张望,她第一眼看见的还是那个在舞台上身姿妖艳魅惑的截然不同的史悠悠,再就是看见了在吧台上分布凌乱的木齐清,沈千鹤,以及,傅奕。
这个人数十分满足记忆里的走势。那么唯一缺的需要等待的就是一个人了——夜语赫。
在这个地方,衣着乖巧的秦婉显然是扎眼的,当然也不排除其他的原因,秦婉发现木齐清已经发现了她在向着她的方向走来。没有丝毫犹豫,秦婉选择躲避,解释这种东西太麻烦了。
她钻进了舞动着的人群里,从几乎要贴在一起的男男女女身边的间隙一点点移动将自己掩埋,不知不觉就靠近了史悠悠在跳舞占据的舞台。
然后,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细细看一眼台上面目完全不同的史悠悠的脸,就唐突的被一只从后面伸出的手捂住了口鼻,动弹不得地被禁锢在了一个怀抱里,就着那渐渐渗入鼻间的气味,秦婉缓缓的失去了意识。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最后挣扎的那几秒,她似乎对上了史悠悠的眼神,她看见了史悠悠眼里的迷茫。
秦婉是被一阵拍打给唤醒的,她睁开眼,忽略脸上略微的疼痛,看到的人是‘史悠悠’,又或者不是。
“悠悠?”秦婉带着试探的询问,那个气场大变的画着妖艳妆容的‘史悠悠’魅惑般的挽起了一个弧度,“我,才不是那个蠢货,我的名字是,史凛。”
秦婉心突突的跳快了几分,她竟然有一瞬间被迷晕了头,但是,她对于这个自称为史凛的史悠悠却没有抱丝毫的敌意,她环顾四周,她是被绑在了一个废弃的仓库里,和史凛一起。
这个场景怎么给了她熟悉的感觉?
“你怎么会在这里?”秦婉避开了称谓的问题,询问这个明显不是被绑架而更像是遛到这个仓库里来的人。
“可怜你罢了。”史凛嗤笑一声,顺手替秦婉利落的解开了绑住手脚的绳索,将秦婉从地上拉起。
“你是夜语赫新找到的玩具,代替我。”史凛拉住秦婉的手向着一扇开着的窗户走去,长发凛凛,颇有几分英姿飒爽之气,秦婉又呆了片刻,她还是有些理不清史凛说的话的意义。
“你们,是要到哪里去呢?”这是一个很平静的语调,可是在从后背响起的时候却只是让人平白生一层寒意。
在史凛爬上窗台,甚至已经费力将秦婉拉起到快爬上窗台的时候,秦婉感觉自己被人用力扯住了后背,然后丝毫挣扎都没有就从半空跌落,却是稳稳地落在了一个陌生的怀抱里。抱住她的手过分用力,几乎是要将她禁锢一般。
秦婉抬眸看见的是夜语赫阴沉着的黑得纯粹的瞳孔,然后才见,他的薄唇微微牵起,“你想逃到哪里去?”秦婉仿佛可以看见从夜语赫那一张俊美的脸上散发出的暗黑气息,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头。
作者有话要说: 续接68章。
算了,不垂死挣扎了,这番外竟然还需有一章……
没办法,总是想给史凛一些戏份【别问我,他是谁!!】
【不许说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