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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把各自杯中的山西老汾酒抽了个干净,段爷抬手在自己膝头坐着的那小姑娘屁股上一拍:“都出去,告诉老鸨子,今儿晚上段爷我有兴致,这择日不如撞日,也就梳拢了你了。。。。。。。”
同样在自己怀里抱着的姑娘身上捏弄了几把,熊爷更是大大咧咧地朝着那被自己捏弄得直皱眉头的姑娘笑道:“还不出去,是想着你熊爷这就把你给扒洗了扔炕上不是?”
脸上带着笑,相有豹看着屋子里的闲人全都离开之后,却是伸手从怀里摸出了两张花旗国银行的存单,分别递给了熊爷和段爷。
只一看那花旗国存单上写着的数目字。熊爷顿时眉花眼笑地朝着相有豹一挑大拇哥:“我说相爷。您这手面。。。。。。您倒还真是个懂规矩的讲究人!”
同样扫了一眼存单上的数目字,段爷倒是不露声色地低笑一声,顺手便把那张存单扔到了桌子上:“相爷,您这是。。。。。。怎么个意思?总得有个说法吧?”
一听段爷这话茬,方才还高兴得眉花眼笑的熊爷立马也回过神来,嘿嘿怪笑着看向了相有豹:“还真是忘了这茬儿。。。。。。我说相爷,您这无端端的就拿出来这么张存单。到底是个啥意思?”
伸手捏起了放在自己面前的酒插子里暖着的小酒壶,相有豹满脸堆笑地一边站起身子替段爷、熊爷斟酒,一边和声笑道:“这能是啥意思?就今儿这场面上,要是没段爷、熊爷替我们火正门撑着场面,都不说我相有豹,只怕我师叔纳九爷。这会儿也都已然叫人逼着上城外边地窝子里待着去了吧?!我这都先不跟二位爷说个谢字,这两张存单,就是替二位爷备着,赏手底下兄弟的零花钱!”
端起了相有豹刚斟上酒的小酒盅,段爷那肥得流油的脸庞上,顿时挤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相爷您平日里做事讲究,今儿场面上兄弟们卖力,那也是该有的意思!旁的不说。我替我手底下那些个小兄弟。多谢相爷了!”
马不停蹄地再替段爷斟上了一杯酒,相有豹变戏法似的从怀里再摸出了两张存单:“这眼瞅着就得过冬了。火正门穷门小户的,也不知道拿点什么孝敬二位合适!就这仨瓜俩枣的散碎银子,自当是替二位备一窖过冬的白菜吧!”
闪电般地从相有豹手中接过了又一张存单,熊爷那喝得赤红的脸上顿时都泛了油光:“相爷,您这可是。。。。。。太客气了!”
稳稳落座,相有豹却是又把巴掌伸进了自己怀里,取出了两块金镶玉的小牌子,轻轻地放到了桌上:“这儿还有俩物件,倒是不知道二位爷能不能赏脸收下?”
抬眼朝着那两块金镶玉的牌子一瞧,熊爷顿时大大咧咧地朝着那牌子伸出手去:“这不就是你们火正门里鼓捣出来的那主顾牌子么?怎么着,还越弄越讲究了不是?”
飞快地一伸手,相有豹却是将熊爷伸过来的巴掌隔在了半路上,笑容可掬地朝着熊爷说道:“熊爷说得一点不错,这倒还真是我火正门里新弄出来的主顾牌子!只是话说前面,这金镶玉的主顾牌子,两千大洋一块的价码,童叟无欺,见钱拿牌子!熊爷要想拿走一块牌子,那也得是两千大洋,现的!”
带着几分狡黠的模样,相有豹还没等瞪圆了眼珠子的熊爷发火,已然接着朝熊爷开口说道:“我还得在这儿给熊爷交个实底——这牌子火正门一年也就出来一百块,一块也就管用一年!再把话朝着明白了说,这牌子就是供四九城里面有钱、有势、有面子的爷们玩的。。。。。。我这么说,您听明白了么?”
狠狠一拍桌子,方才还眉开眼笑的熊爷顿时便换上了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伸手指着相有豹怒声喝道:“嘿。。。。。。姓相的,你这可真是老虎嘴边拔须子,你是真不要命了?!可着四九城里打听打听,五行八作、哪家字号的敢把手伸到你熊爷兜里来掏银子?!”
不急不躁地朝着熊爷笑着拱了拱手,相有豹却也不搭理瞪着眼睛咆哮的熊爷,扭头朝着始终不露声色的段爷一抱拳:“那段爷呢?肯赏脸花两千大洋,收了我火正门里这块牌子不?”
把小酒盅凑到了自己唇边,段爷却是闭口不言,只是死死地盯住了相有豹的眼睛,好半天方才把手里头的小酒盅不轻不重地朝着桌子上一磕,乜斜着眼睛朝着熊爷低声叫道:“先别着急着嚷嚷,好赖让相爷把话说完了!”
看着老老实实闭上了嘴巴。悻悻地坐在椅子上瞪着自己的熊爷,相有豹嘿嘿一乐,顺手捏起了那两块金镶玉的牌子朝着段爷一晃:“段爷,您在四九城里见多识广,场面上走着的人物。您心里头也都差不离能拿捏明白来路。我这儿问你一句。这四九城里面能出挑儿的达官贵人,您知道多少?”
转悠着眼珠子,段爷略微琢磨了片刻,方才朝着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相有豹应道:“差不离能有。。。。。。好几千?”
“那这好几千人里面,有钱有闲的人物,又有多少?!”
“。。。。。。那也差不离是个小两千的人数!”
“跟段爷您有交道的,又有多少?”
“总得五百来号吧。。。。。。。”
满意地点了点头。相有豹却又转头朝着熊爷一抱拳:“我这儿问熊爷一句,您原先养着的那条金毛哮天犬,一天下来得多少挑费支应?”
很没好气地低哼一声,熊爷抬手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少说一块大洋!”
“那这四九城里,知道熊爷您身边有过一条金毛哮天犬的、场面上混着的爷们,又能有多少?”
指着额头上那如同一只竖眼的疤痕。熊爷一脸狞恶地低声叫道:“那是你熊爷身边一块招牌!没叫你祸害了之前,谁不知道熊爷是身边带着条哮天犬的活杨戬?”
伸手把巴掌朝着桌子上轻轻一拍,相有豹就像是说书的先生砸响了那块惊堂木一般,吊着几分喷口的腔调朝着段爷、熊爷笑道:“那我再问二位爷一句,要是您二位手里都有了这么块火正门拿出来的金镶玉牌子,身边再多一头有灵性的玩意,您二位觉着。。。。。。这四九城里场面上出挑的人物,心里头能怎么琢磨?”
压根也不搭理瞠目结舌的段爷、熊爷。相有豹捏起了自己面前的小酒盅。有滋有味地一口抽干了,这才拿手指头轻轻敲着桌子笑道:“听着火正门里老辈子人说。早年间刚有了西洋自鸣钟那会儿,四九城里但凡是手里略有两个闲钱的,打破了脑袋都得在自己堂屋里摆上那么一尊!还有那挂在腰上的八小件,早年间场面上走着的爷们,腰里要是少了这八小件,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使劲眨巴着眼睛,熊爷半是明白、半是糊涂地晃悠着脑袋,猛地朝着相有豹开口叫道:“你这意思。。。。。。是让我们出去玩命显摆带在身边的玩意?可这里头。。。。。。我怎么还是没琢磨过来。。。。。。”
微微叹了口气,相有豹无可奈何地朝着熊爷笑道:“我说熊爷,您怎么还没明白过来这茬儿呢?!就这么掰开了跟您说吧——您跟段爷身边有这么一件玩意,哪怕那就是路边捡回来的一条草狗,那也是您慧眼认出来的一条赖麒麟,不值钱也变值钱了!这世道人情,那不都是恨人有、笑人无么。。。。。。。”
没等相有豹说完,段爷已经怪笑着抢过了相有豹的话头:“好家伙。。。。。。我说相爷,您这是指着我们俩当火正门的活招牌,把这四九城里腰里头有两个大子儿的爷们全都一网打尽?!”
朝着段爷一拱手,相有豹一本正经地朝着段爷说道:“这事儿还非得您二位出马不成!也不说旁的片儿汤话,火正门里这金镶玉的牌子出去一块,您二位一人得三成!”
端起了自己面前的小酒盅,段爷将杯中陈酒一饮而尽,抬手便把相有豹刚刚放到了自己面前的两张存单扔了回去:“就这么说定了!”
陪着忙不迭端起了杯子的段爷一同喝了一杯,相有豹依旧是一本正经地朝着熊爷说道:“那从今往后,我火正门里大小事情,可就真得托二位爷照应了!火正门买卖兴隆,您二位也才好日进斗金!”
“没得说!”
“那今儿场面上叫您押回去的冯六爷和假和尚、白傻子呢?”
“就这仨废物点心,杀了都嫌脏了手!正好昌平那儿有个朋友的煤矿上缺人挖煤,就扔那儿去,由着老天爷发落他们吧。。。。。。”(未完待续。)
第八十一章 女儿心事
巡街的更鼓都打了三更,街面上也都瞧不见几个行人,相有豹这才斜着一双眼睛看路,浑身酒气地回到了火正门堂口后的小角门。
一拉小角门门框上的细牛筋绳,再拿脚轻轻顶住了门槛上一块压根不起眼的活木头,相有豹伸手朝着小角门一推,伴随着小角门后一声细微的铃铛声,原本关得严丝合缝的小角门应声而开。
虽说此时已然是夜深人静,可在相有豹刚刚推开了小角门的瞬间,小角门后已然传来了九猴儿那略带着几分瞌睡时迷糊意味的声音:“师哥?”
并不着急进门,相有豹却是压低了嗓门朝着小角门里笑着低叫道:“我的九猴儿爷,辛苦您给我留门了!”
嘿嘿低笑着,小角门后候着的九猴儿像是在搬弄着什么东西似的,不是地磕碰出了些细微的动静:“师哥您稍等,我这就把这些家伙什收拾了。。。。。。得了,师哥您进来吧!”
迈步进了小角门,相有豹一边翻手关上小角门的门扇,一边瞧着被九猴儿挪到了一旁的几张倒放着的、板凳模样的物件:“犯得着弄这么大阵势么?平日里不是就后角门挂了几根牛筋线、几个铜铃铛么?今儿怎么连刀桩子都搬出来了?”
把刚刚缠在了自己手腕上的牛筋线重新布置在了贴近小角门的地方,九猴儿像是已然清醒了过来,笑嘻嘻地朝着相有豹笑道:“师哥,您今儿可是没瞧见掌门回家时候那架势!好家伙,就跟要出门打狼似的。。。。。。牛筋线、铜铃铛、刀桩子,能想到的玩意全都叫掌门吆喝了一遍。这要不是纳兰师姐拦着,只怕这刀桩子上就得安上牛耳尖刀了!”
哭笑不得地看着贴着墙根摆了一圈、足有两三层的刀桩子,还有那些在刀桩子周遭密密麻麻拴了好几道的牛筋线上挂着的铜铃铛,相有豹无可奈何地低叫道:“这是干嘛啊这是?左不过就是今儿闹了个还算是过得去的场面,值当这么防备着么?这要是再搁堂口里安上个翻板、陷坑、地弩什么的,那咱们这儿可就真要改字号了!”
小心翼翼地将手里头最后一个铜铃铛挂到了牛筋线上。九猴儿很有些纳闷地扭头看向了相有豹:“改字号?那不叫火正门。咱们叫什么?”
“陷空岛!”
“那师哥您明儿就上大门前面拆招牌、换字号吧——三进院子里我进不去,可那十来张地弩,可是我亲手搬到三进院子门口的。。。。。。。”
“。。。。。。。真使上了地弩啊?!”
“可不是怎么地?!谢师叔打从今儿回来起,手里头的活儿就没停过!就连谢师叔家婶子,也都。。。。。。。”
伴随着一声轻轻的咳嗽声,穿着一身月白夹袄,身上还披了件水兰花花纹厚衣裳的纳兰像是听到了动静之后。刚从自己房里出来一般,细着嗓门朝站在后角门旁说话的相有豹与九猴儿低叫道:“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在这儿扯闲篇?!倒是还睡不睡了?!”
朝着相有豹吐了吐舌头,九猴儿一边裹进了身上的厚衣裳,一边捉挟地朝着相有豹低声笑道:“这可了不得了!穆桂英夜探军营,正瞧见杨宗保从花楼里回来,这少说也得是挨二百军棍臭揍的罪过。。。。。。”
一边胡说八道着。九猴儿一边顺着墙边跑了个一溜烟,却把相有豹与纳兰晾在了二进院子里。
嘿嘿低笑着,相有豹朝着站在黑暗中的纳兰一躬到地:“劳驾师妹深夜候着,这可怎么敢当?”
轻轻皱了皱小巧的鼻子,纳兰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娇嗔低声叫道:“少没羞没臊的!我这就是听着你们俩半夜瞎闹腾,叫你们给吵醒了。。。。。。。”
捉挟地指了指纳兰身上披着的那件水兰花花纹的厚衣裳,相有豹挤眉弄眼地凑到了纳兰面前:“那这就更是我的不是了!瞧瞧师妹身上这厚衣裳,搁在屋子里都能结了霜花。我这当师哥的得是多没心没肺。才能叫我这宝贝师妹屋子里冷成这样。。。。。。。”
脸上骤然一红,被相有豹说破了自己在院子里守候了大半夜真相的纳兰愤愤地一跺脚:“你。。。。。。。你就没个正经的时候!”
伸手一把拉住了扭身要走的纳兰。相有豹忙不迭地赔着笑脸:“是我的不是,师妹你可千万别生气。。。。。。”
不依不饶地一甩胳膊,纳兰依旧是余怒未息的模样:“甭拽着我!搁在外面花楼、书寓里舒坦够了,回来还在嘴头子上找人家的便宜。。。。。。哪有你这样的?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也许是委屈,也许是习惯了面对着相有豹时不由自主从心底里涌出来的那份娇嗔,纳兰说着说着,话音里已然带上了几分半真不假的哭腔。
眼瞅着纳兰像是真有些生气伤心,相有豹麻利地一个旋身,抢到了纳兰的脸面前:“我知道师妹心疼人,我是真知道!这大晚上的陪着段爷、熊爷逛书寓,这不也是为了咱们堂口的买卖能兴隆,上门找事的人能少几个么?再者说了。。。。。。你看你师哥三更天了还朝着家里赶,这我要是真在书寓里玩舒坦了,我还能记着回家?”
忙不迭地朝着怀里一伸手,相有豹飞快地摸出了个扁扁的油纸包,不由分说地塞到了纳兰手里:“走大街上还想着你爱吃挑小摊儿的做的枣泥膏,这不是专门绕了一截子道儿给你买回来了?怕你吃凉的伤了胃口,这一直都揣在怀里暖着不是。。。。。。。”
捏着手中还带着些许体温的油纸包,纳兰脸上不由得再次飞起了一丝红霞,微微垂下头来低声说道:“那你就不能好好跟人家说话。。。。。。非得捡着那些有的没的埋汰人家,把人家弄得闹心了,你才舒坦不是?”
嘿嘿低笑着,相有豹一边朝着纳兰打躬作揖,一边低声朝着纳兰笑道:“这不是你师哥嘴贱惯了么。。。。。。赶紧趁热尝尝,是不是你喜欢那味儿?”
转身坐到了二进院子里的石凳上,纳兰轻轻地撕开了油纸包,小口小口地慢慢吃着还有几分温热的枣泥膏。却又低声朝着涎着脸站在自己身旁的相有豹说道:“事儿都办成了?”
一屁股坐到了纳兰身边。相有豹大大咧咧地朝着纳兰笑道:“这还能有你师哥办不成的事儿?就那金镶玉的牌子,一块两千大洋出去,咱们独得八百!照我估摸着。。。。。。差不离过年之前,这牌子就得卖个干净!”
噗嗤一笑,纳兰轻轻地瞟了相有豹一眼:“也就亏得你想得出来?!就今儿快掌灯的时候,替咱们做那金镶玉牌子的洪老爷子瞧瞧跟我爹说了,便宜玉石、包金镶嵌。一块金镶玉的牌子折算着本钱也就一个大洋多点。你可倒好。。。。。。真敢拿着黄铜当真金卖?!”
端正了脸色,相有豹一本正经地朝着纳兰说道:“咱们这买卖可是真金白银、童叟无欺,卖的就是个手艺钱!这些年我师傅也都跟我说过,当年他也就是犯了倔劲、瞅着那些有钱人不拿咱们火正门里的爷们当人看,这才死活都不乐意跟那些个高门大户打交道!可要是当年他就能转过这弯儿来,那火正门里几年后能是个怎么红火的光景。那还且两说呢!”
惊讶地瞪着眼睛,纳兰很是好奇地朝着相有豹问道:“我师大爷怎么说来着?”
眉飞色舞地挽起了袖子,相有豹伸手在身边的石桌上凝结的霜花上划拉出来一条横杠,再在横杠的一段画了个圈儿:“我师傅说过,这火正门里头的主顾分三种,一种就是他当年结交的那些个江湖朋友。有心气、有本事、懂路数,可就是没钱伺候着那些金贵玩意。”
微微点了点头,纳兰伸出了修长的手指。在相有豹刚刚在石桌霜花上划拉出来的那条横杠一端点了点:“还有一种。也就该是我师大爷不乐意打交道的那些有钱人!啥玩意都是拿钱朝着上头砸、捎带手的还瞧不起人。。。。。。”
嘿嘿一乐,相有豹在那横杠中间画了个小人:“这就好比是咱火正门。只要能把这根扁担挑好了,一头不冷落那些有本事的江湖朋友,一头不放过那些有钱烧包的傻棒槌,中间再有些三不五时能上门捧场的主顾!等有个三年五载的下来,那四九城里面稍有俩大子儿的爷们,手里头都得攥着咱火正门的主顾牌子,这买卖可就真做大了!”
也不知是想起了些什么,纳兰猛地低下了头,细着嗓门朝相有豹说道:“那等火正门的买卖做遍了四九城,你还打算怎么着?”
微一愣怔,相有豹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做遍了四九城之后。。。。。。。那就得奔着天津去了!那地方口岸多,南来北往的船上要是也都能做上咱们火正门的买卖。。。。。。”
“那。。。。。。等天津也做遍了呢?”
“。。。。。。。口外?再把买卖做到关外?然后。。。。。。再把我师傅给接回来?”
“。。。。。。。那等把师大爷接回了四九城里呢?”
翻楞着眼珠子,相有豹像是完全摸不着头脑似的沉吟着说道:“这我还真没想过。。。。。。”
愤愤地将手中的油纸包朝着相有豹怀中一摔,纳兰猛地站起了身子,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那你就慢慢琢磨吧!”
瞠目结舌地看着纳兰的背影,相有豹抓着纳兰扔过来的油纸包,愣怔着低声叫道:“这怎么。。。。。。好好的又生气了?”
头也不回地,纳兰朝着相有豹扔下了一句话:“伙房里还坐着一锅粥。。。。。。”
话音未落,三进院子里的房顶上已经传来了一连串铜铃的脆响。伴随着那铜铃的脆响,一声惨叫也紧接着在三进院子里响了起来!
哗啦一声,谢门神住着的屋子猛地敞开了大门。手里头捏着一根粗大的捣药杵,谢门神光着一双脚,只穿了条犊鼻裤跳到了院子里,拔腿便朝着三进院子冲去,口中兀自朝着纳九爷住着的屋子大声喝道:“师哥,有小绺!还是走响铃的!”(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章 潜行(hang)旧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