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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氏起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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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座上的男子看向白阳,他轻飘的目光却仿佛能将人看透,白阳回视着,脸上笑意如故,手却渐渐握紧。

    男子看了许久,复又垂眸轻声一叹,

    “十年?这茫茫星图遵循着既定的路线而动,一步错步步错。这至关重要的帝星轨迹错乱了,推迟的又何止十年?恐怕整个山海大陆的历史,都将会改变都且退下吧,各自想想应对之法,天父将这天下交予我们,可不会希望再经历一次人类的覆亡另外,荧惑既犯了错,理应受罚,此事便交由白阳负责吧,带回荧惑,消去星位和灵力,放逐暗河”

    “是!”

    男子挥挥手,殿下三人便齐齐告退。

    行到殿外,朱菱一张俏脸仍是气得泛红,她不明白扮作炎尊的日冕明明示意她挑头,为何又就此草草作罢了。

    看着那仍旧挂着浅淡笑容扬长而去的白阳,她抑制不住浑身的火气,声音也恨恨的,

    “白阳这混蛋,到底想要干什么!”

    青孟亦看着白阳远去的背影,沉吟一瞬,

    “日冕与央炽心意相通,他的处事亦是代表了央炽,如今我们的确没有凭证,空口白话,让他如何处置追究?”

    朱菱一听,觉得青孟的话也不无道理,火气渐渐的平息下来,却又添别的疑惑:

    “那他为何又要提起此事?明明知道白阳是主谋,没有他的相助,就凭荧惑自己,怎可能逃出暗河外域,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他为何还把追查荧惑的事情交给白阳?”

    “让白阳去查荧惑,我也猜不透但是此事必须得提出来,至少要让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皆逃不过旁人的眼睛。但愿,他今后能收敛些”

    朱菱则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依白阳的性子,能收敛才怪”

    “如果他真的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来,那再处置他便也名正言顺了”

    朱菱一听,恍然想通了什么,原本垂着的头霍然抬起,盯着青孟,脸上似惊似疑,

    “难道”

    难道日冕是故意放任白阳,以便他行差时将错就错,彻底了结?

    她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毕竟同处九天千年,那个人即使性情恶劣,也从没想过要将其彻底抹杀掉

    青孟却只是皱眉摇头,“猜不透”

    然后,二人便一同陷入了沉默。

    ―――

    九天之上,星图的命盘开始朝着未知的方向转动,而下界的人们,却毫无所知自己的命运即将被改变。

    已过小暑,天气开始炎热,“拢月小筑”的地下室里却凉爽异常。

    赵玫自从在尚府住下,每日的大半时间都耗费在这里,从草庐带来的各式玻璃烧杯烧瓶试管,又添置了些陶瓷的坩埚器皿和铁架之类,都整齐摆放在那云石台桌上。

    赵玫这会儿,正撑着下巴看着这初具规模的实验台一叹――

    唉,总算凑合到了中学实验室的水平啊

    赵玫之所以对实验器具执着,原因有二。

    一则,缘于她对法医专业和工作的怀念;

    二则,因为她曾答应过小澄澜治好她的唇裂。

    赵玫大学的时候,所学的法医学的课程,主要分为三大类:法医病理、法医物证、法医临床,分别侧重于尸体解剖、物证分析、伤残鉴定,赵玫尤其擅长前两项。

    解剖学自不必说,毒理学和毒物分析,更是赵玫的强项。所以在后来的工作中,赵玫的物证分析,总是侦查工作的重要依仗。

    当她无数次在各种毒理分析中发现真相时,那莫大的喜悦和成就感更添了她对这种分析工作的喜爱。

    就像剑客对宝剑的执着,她亦想再次拥有那些得心应手的工具。

    而且小澄澜的修复手术所需要的麻醉剂,她打算自行制作,也离不开实验工具。

    小澄澜已经过了修复手术的最佳时机,不过好在她只是单侧唇裂,且只是红唇裂开的一度唇裂,但仍然要先切开,除去坏死组织再重新缝合修复,疼痛程度可想而知。

    所以她现在最迫切想做的,就是制造麻药。

036 肃王的另一旨遗书() 
地下“实验室”中,赵玫一手撑着下巴,一手转着笔,间或在面前的记事本上写写画画。

    传说中华佗发明的“麻沸散”是用曼陀罗花制成,可是她并不打算依照古法,曼陀罗花在这个世界是否存在她尚且不知,但是她知道,这个世界有绿矾。

    赵玫还是法医的时候,闲来无事时曾参照一个野方制作过麻醉剂,是由乙醚为主料,再配以天盘草、酒精、川乌草乌石灰等,最后实验成功了,研制出的麻醉剂的确对白鼠具有全身麻醉的效果,不过她当时做完也就忘了,不想现在却派上了用场。

    用绿矾制硫酸,硫酸和乙醇制乙醚,其余的原料在这个世界都有。

    她在本上写下一个个化学式,并制定了周密而严谨的实验计划,如今实验器具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于是她列了清单,便准备跟澄澜一起出去收集材料,不想却迎来了尚若恒。

    他立于门口,手正轻叩房门,门却正好打开,他看到赵玫的一身男装,便笑着问道,

    “要出门?”

    赵玫点头,“有些材料要出去置办。”

    “这些杂事,教给夏禄去办就好。我来是想问你,可想进宫看看?”

    赵玫这才注意到,他身着稍显正式的冠服,一袭朱色长袍,交领上的黑色菱纹将他俊朗的脸衬得更加沉敛庄重。

    “你要进宫?”

    “是,公主下旨传我入宫有事商议,我见你日日闭门不出,便想邀你进宫看看。怎么样,去吗?”

    “去!”

    作为一个现代人,异世的宫殿对赵玫的吸引还是巨大的,所以她立马爽快的应下。

    夏禄一见她答应,立马把手里捧着的盘子交给澄澜,

    “进宫后多有不便,还请委屈姑娘换装,扮作随从比较稳妥。”

    赵玫会意,立马跟澄澜一同进内室换装,还特意用了暗色的胭脂改变了肤色,出来后,俨然成了一个皮肤黝黑的瘦弱小子,只是那双眼,流光一转中能看出几分灵动。

    赵玫跟着尚若恒来到尚府门口,此行只有他们两人。门口早有入宫的马车等候,尚若恒先上马车,回身伸出手要拉赵玫,赵玫左右四顾后压低声音,

    “公子,下人只是个随从,怎么能与公子一同乘坐马车?”

    尚若恒却故意说的大声,

    “我便看在你小子昨晚通宵伺候的份儿上,赏你跟我一同乘坐马车吧!”

    然后就不由分说的把赵玫拉了上来。

    赵玫为那句“通宵伺候”寒了寒,但见尚若恒已在正中入座,神色自若,便只好埋头坐于一侧。

    一路无话,约莫过了一刻钟,马车停下,似有守卫询问,看到是丞相府的马车,便很快就放行了。

    马车继续动起来,四周无声,是一种宏远而空旷的寂静,而马车也不像之前那般颠簸,想是已经入了宫内。

    又过了一会儿,马车再次停下,只听车夫在外面说道,

    “公子,永乐门到了。”

    这次赵玫再不等尚若恒,赶紧下车来,在车旁恭谨的站好。

    尚若恒却是慢条斯理的一掀车帘,潇洒利落的跳下马车,看赵玫一眼,这时一旁等着的宫人立马迎上来,

    “奴婢茗容,在此恭候公子多时。”

    尚若恒亦弯腰揖礼,“怎敢劳女官大驾”

    茗容对于尚若恒的客套只是笑笑,便先走几步领在前面,

    “公子请,公主已在极乐殿等候。”

    尚若恒轻咳一声便跟在茗容身后,赵玫立即会意的跟上,偷偷向前瞟去,如今宫中正举国丧,一派肃穆裹白,但那素锦裙裾上暗纹的绣边亦能看出这位茗容女官的地位不低。

    一路穿廊而过,不时有宫女内侍等停下来或恭敬垂首立于两旁,或弯腰行礼请安,赵玫只一直低着头目不斜视的跟着。

    也不知走了多久,从长廊中出来,又上了一道颇宽敞的宫道,行至一半便看到巍峨的朱漆宫门,进入宫门后,是一片空旷宽敞的前庭,宫人进退有序的忙碌着,却不嘈杂。

    那白玉石铺就的地面一直延伸到的雄伟肃穆的宫殿,便是停放肃王棺椁的的“极乐殿”了。

    尚若恒站在在原地朝着宫殿正门方向行了个大礼,这时正好有一个宫女过来,低声跟茗容禀报着什么,言毕,茗容便对尚若恒说道,

    “公主正在后殿的偏厅,公子请随奴婢来。”

    跟着茗容从侧面绕至后庭,小路一直通向树荫掩蔽之后的一个小厅,应是前殿的后延,却十分清幽,与前庭肃穆大气的风格不同。

    来到厅外,茗容示意他们在门外等候,她自己则轻步入内,少顷复又出来,对着尚若恒一福,

    “公子请进。”

    尚若恒点头,又微侧目示意赵玫跟上,茗容想说些什么阻止,却已来不及,眼见着尚若恒带着小厮入内,她微微皱眉,亦跟了进去。

    绕过门后锦绣繁花的屏风,入目的是古朴素洁的红木圆桌,桌上放着一碗汤,赵玫隐约闻到一股药香。小厅的一侧是供小憩的矮榻,另一侧被烟青丝缎的幕帘隔着的,看不到里面,整个房间的摆设十分精致文雅,不像是会客的地方,倒更像是女子的闺房。

    赵玫始终弓腰落后尚若恒半步跟着,厅内无人,她见尚若恒不动声色的垂首候着,便也按下好奇心,不去东张西望。

    不一会儿,幕帘掀开,先是出现两个宫女,各自掀起一半丝帘,如缓缓揭开的帷幕,露出那一身素白的宫装少女,只见她深衣素服,曲裾拖曳及地,如从画中走出。

    “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不止如此,那美目间带着几分高贵典雅,秀眉上却挑着几分倔强强韧。

    赵玫亦不由的感叹,这成朝当今的公主,果然如传言中所说,堪当成朝第一美人。

    “草民尚若恒拜见公主。”

    赵玫跟着尚若恒一拜,那曲裾渐渐进入垂目的视线之中,同时响起公主那庄重却未脱稚气的声音,

    “尚公子免礼。”

    深居宫闱的少女,一言一行都堪称典范,赵玫却暗自惋惜,如在现代,这样年纪的女孩尚在父母掌上肆意享受着欢笑和青春,而这乱世之中的公主,即使有高贵显赫的身份和地位,却无法脱开这乱世的漩涡,连普通百姓家的女儿,尚且不如。

    “不知公主召见草民有何吩咐?”

    锦昭并不回答,只是挥了挥手,那两个宫女便自动退下,看向尚若恒,眼神扫向赵玫时,尚若恒会意的说道,

    “草民的侍从自小相伴,信得过。”

    锦昭稍有顾虑,见尚若恒如此说,便也罢了。她顾自在圆桌旁坐下,习惯的端起那碗汤,却并不喝,愁眉仍蹙,语中带忧,

    “锦昭有两件事,要与公子商议。这第一件,锦昭希望公子能出仕,成朝需要公子这样的栋梁之才。”

    “此事家父亦向草民提起过,但草民实在惶恐,唯恐胸无丘壑,不能替国分忧”

    锦昭精致的脸庞上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公子何必自谦,莫不是不想帮锦昭?”

    尚若恒似有踌躇,良久,才沉声道,

    “尚家已有丞相,实在不宜再木秀于林中。”

    此话说得明了,以尚若恒的才华,的确不应屈居一般的职位,可是一旦高就,家中已有一位丞相位列三公,这尚家便显赫得过分了。

    “或者能有折中的方法,公子既能帮我,又能挡住那悠悠之口”

    公主这般说,赵玫却下意识的想到一个方法:公主娶了尚若恒不就可以了?她暗自好笑,偷偷的朝公主瞟去,却发现公主正偷偷的瞟向尚若恒,目光中有着一闪而逝的痴迷。

    于是明了,心中更是一叹,那笼中娇贵的金丝雀,连追求自由和幸福的权利都没有了。

    尚若恒低头沉吟,似是一时也想不出更为妥当的方法,

    “此事可否请公主容草民再考虑一下。”

    “自然,公子不必急于回答锦昭。至于这第二件事嘛”

    锦昭说到这里,眼中又流露出哀伤,她微微垂头掩下眼眸,轻声吐出了一句话,

    “是为了父王的另一旨遗书”

037 隐星() 
“王上的另一旨遗书?”

    尚若恒不由得疑惑,王上驾崩之后,是由自己的父亲宣读了肃王的遗旨,难道这中间还有别的隐情?

    锦昭抛出那惊人一语,却一味沉默着。

    她看着手里的汤碗出神,似乎并不急于给尚若恒释疑,反而是赵玫偷偷一眼扫向那个柔弱的身影,仿佛看到本该在温室里一世娇弱的花朵,在经历了太多的风雨后,发生了不可预知的变化。

    沉默良久,锦昭才缓缓开口,却是问向尚若恒,

    “公子可知,‘洪荒创始,星曜日月’的故事?”

    尚若恒拧起眉头似在回想什么,沉声答道,

    “公主说的,可是那传说中创世之神创造了山海大陆,同时创造了日月星辰成为天神掌管这个世界的故事?”

    “呵,传说?”

    锦昭幽幽一笑,“我也一直以为这不过是个神话故事直到父王留下这个”

    她放下汤碗,素手从袖中取出一方锦帛递给尚若恒,尚若恒郑重接过,打开之后细细看过,脸色渐显凝重,

    “若真如王上所说,这日月星辰为神,主宰着天地万物,岂不是这所有的一切,每个人的命运都是由上神来决定左右?人们便可以不再作为,只等神的安排便是了”

    “公子难道不信?”

    “草民并非不信王上,只是草民向来认为命运应掌握在自己手中,若如王上所说,一切天定,那么草民真不知未来的路如何去走了?”

    “呵,锦昭当时也是这般想法。那么请公子再看这个”

    尚若恒疑惑的接过锦昭递来的第二方锦帛,展开读来,却是越读越心惊,

    “公主,这”

    锦昭恍然一笑,

    “我也不曾想到呢,我肃氏一脉,竟然是创始之神丢落人间的弃子”

    锦昭站起身,曼步走到小厅另一侧,矮榻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上有日月星辰,仙风神韵的男子立于云端,像播种一样洒下四颗珠子,分别是金、绿、蓝、褐四色。

    锦昭背对着他们,似在极为专注的看着那幅画,

    “以前,父王常常看着这幅画出神,我还以为这不过是父王喜欢的一幅画罢了,让我看来,也只是画工不错,人物传神,再无其他过人之处了。却不想这幅画的原版竟然是肃氏数百年来的传家之宝,藏于隐秘之处。”

    她转过身,脸上的笑像那上了年岁的画布一般悠远,只见她长袖一甩,伸手回指着墙上的那幅画,却是满眼利芒,

    “肃氏一族可笑的命运,便是由此画开始了”

    “所谓的隐星一族,不过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我肃氏流亡于草莽、食不可果腹时,神在哪里?我肃氏为人贱奴,受人凌辱时,神又在哪里?我肃氏于千难万险中开辟这成朝,如今风雨飘摇,命运多舛时,神,在哪里?!”

    锦昭情绪激昂的指天三问,让尚若恒无言以对,他尚且沉浮在这惊天秘密的震惊之中。

    赵玫不由的蹙眉,虽然她没看到肃王遗信的内容,但是从他们言谈之中也不难猜出一二。她可不记得创世记中有提到过“隐星”,可是,肃王也不会无中生有。

    这个中必有玄机,可是眼前却像是蒙着一层迷雾,教人看不通透

    锦昭可能是情绪过于激动,气虚体弱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她捂着胸口,茗容赶紧过去扶着她回来坐下。

    好一会儿,似是平复了情绪,她的语气也平静了些,

    “锦昭刚刚情绪过激,失礼了。”

    “草民可以理解公主的心情,只是现下,不知公主究竟有何打算,又需要草民做些什么?”

    锦昭又端起那碗汤药,碗已变凉,她只摩挲着碗边,又恢复成那副尊贵典范的模样,仿佛刚刚那股凌人的气势是她们的错觉。

    “父王既然说集四星之力,便可具有通天之力。或许成朝还有救,只要找到其余三星”

    “那王上之前的遗命”

    “自是继续,‘奉明宴’如期举行,我自是选取良人下嫁,四方之人早已进都,却都不进宫觐见,他们的心思,呵呵,我还不知道?”

    “他们自然是想摸清彼此的底细,也想弄清楚公主的想法,谋定而后动”

    “是的,他们的想法又何尝不是我的?我亦要了解他们每个人的心思所以,要请公子帮忙设一局了”

    尚若恒抬头正视锦昭,眼前的公主再不是那深宫娇养的无忧少女,她的心恐怕已经能翻覆天下了。想到入宫前父亲再三嘱托,尚家受恩于肃氏,自当报答知遇之恩,于是他躬身应诺。

    “草民自当效力。”

    回程途中,马车中赵玫和尚若恒亦跟来时一样相对无言,可是气氛却沉重得多,尚若恒看着兀自沉思的赵玫,似乎她的心情比自己也轻松不到哪里去。

    想抚平她拢起的眉头,不想让她也陷入这乱世的纷扰之中。

    所以听得四周喧哗声响起,应是到了热闹的长街,于是尚若恒掀开车帘,对车夫说道,

    “在这里停下吧,我们下去走走”

    仍是长街,街道两旁仍旧热闹,赵玫下了车,却提不起兴致,只机械的跟在尚若恒后面。

    不知怎么,对于锦昭所谓的“弃子”一说,她想起来心里就很不舒服。始元行事自是无证可考,但是她却始终不信始元会轻易放弃什么!

    是别有深意?还是另有变故?

    她一时也理不清头绪

    “喜欢这个?”

    赵玫恍然抬头,却是看到尚若恒脸上好奇的表情,她这才恍然若觉自己站在一个做糖人的摊位前发呆了有一阵时间了。

    见她抹得黝黑的脸上那对灵动的眼睛忽闪忽闪,这少见的怔愣表情却是让尚若恒心内一折,他微微一笑,对着做糖人的摊主说道,

    “做个糖人儿。”

    等到赵玫反应过来,手里已经拿着一个糖人儿,她哭笑不得的看着尚若恒,却在看到他身后的人时,赶紧低下了头。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略显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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