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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氏起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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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高束着紫金白玉冠出门时,却在看到赵玫时一愣。

    已经易容换装好的赵玫,满脸堆笑的凑上来,

    “侯爷,小的伺候侯爷参宴可好?”

    季易看着她,嘴角噙着难以捉摸的笑。

    她满脸黝黑,刻意画粗的眉毛横在眼眶之上,眼眸流光一转,那清亮有神的眼睛便让那原本粗丑的眉毛看着也顺眼了很多。

    “为何?”

    季易这样问着,赵玫明白他的意思是问:既然没了“拘云镯”的束缚,他也放了她自由,为何还跟着他?

    “有始有终啊,侯爷,我在人前,唯一的身份便是你的小厮,你将我带出来,没有理由我突然消失不是吗?”

    赵玫一派理所当然,其实她有自己的一番思量:她或许可以趁此机会开溜,但是她选择跟在季易身边,绝不是单纯因为什么“有始有终”,她还得拿季易当挡箭牌,去挡住想躲的人

    季易也没再说什么,对一旁等候的宁远使了个眼色,宁远便先行退下了。

    “走吧。”

    赵玫立马狗腿的跟上

    夜晚中的芦殿,虽在肃王下葬后便撤下了原本素白的装饰,但依然显得沉静而肃穆。

    芦殿上的晚宴,没有丝竹歌舞,表面上的单调乏味却掩不住内里的暗涌激流。

    赵玫一眼扫过大厅,参宴的不过二十人,没有尚若恒。

    那时崖边一见,她危落空中,眼见着正欲跳崖的他被突然出现的伯子锐控制住,她也松了口气。

    若他真的跳下,究竟是为谁而跳?若为北候,那么便有结党叛逆之嫌;若为她一个小厮,那么她定会让人起疑他的一跳将为他和她带来无尽的麻烦,幸好他被拦下了。此刻见他并未与宴,想必仍被禁足中,赵玫不由得幸灾乐祸的抿起嘴。

    这时,北候对面传来温润的男声,

    “小侄以水代酒敬叔父一杯,此番奇遇,必有后福啊。”

    是叔温则。

    芦殿的宴席从不备酒,向来是酒壶中装以果汁之类,以水作酒。

    此刻叔温则执杯相敬,满脸诚恳,赵玫的头却低得越发深,她能感觉到叔温则的目光似有若无的飘到她的身上,那目光轻若无物,却包含一切他想表达的情绪,赵玫缩着头,不禁暗暗叹息――

    果然还是被认出来了

    那时她与季易在太祖陵前的祭台上归位,她切实的接受到伯子栩、仲翡和叔温则射来的审视和探究的目光唯有叔温则的目光中,多了些意味不明的东西,似乎是带着顿悟后的纠缠和矛盾。

    那时赵玫就隐隐有种感觉,她虽然抹脏了脸,但是却瞒不过有心人的有心观察,比如叔温则所以才想借着季易,把这关过过去,谁知道她一脚踏出这里,有什么埋伏在等着她呢,她一向懒,尤其不喜节外生枝,所以由季易挡着,她能平安回去,挺好。

    此刻叔温则的这一敬,便是特意让赵玫明白,他已知道她是谁了。

    赵玫被那轻悠目光压迫着,索性直了直身子,既然已经被发现了,便懒得做戏,再说了,这腰弯得也怪累的。

    同时,叔温则满是温润笑容的脸,笑意更深,那多的一抹笑像是初春里明媚的春光照进了毫无波澜的沉湖,掀起一层荡漾的波,映得他原本公式化的脸,也真实了几分。

    赵玫与叔温则之间微妙的往来回应,被由叔温则引起的此起彼伏的恭贺北候的声音掩盖,却唯独落入夹在中间的季易眼中,他挑了挑眉,神色淡淡的回应了叔温则和一众人虚情假意的恭贺。众人对他冷淡的回应似乎也不多怪,毕竟能见到传言中深居浅出从不参与社交的北候,已是难得了,何况还是这般风姿卓越的男人。

    赵玫却纳闷了,在她面前的季易,向来艳丽耀眼,一颦一笑都散发着浓郁的妖冶气息,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眼高于顶,清寡淡漠得像是世外方人的样子。

    宴会开始进入觥筹交错的互敬阶段,坐在主位的锦昭应付了一会儿,面露倦意,于是嘱咐尚丞相代为主持,她先行离席了。众人一番恭送,锦昭公主却未从主席的侧门离开,而是径直走到季易面前,笑着说道,

    “最后一杯,还是要敬给北候。”

    她话音刚落,她身边的茗容便对着赵玫轻喝道,

    “没眼力的奴才,还不快给公主和北候倒‘酒’!”

    赵玫一愣,随即弓腰来到季易桌前,茗容立即递上锦昭的杯子,虽然赵玫有些诧异既然她们杯子都带了,为何不带着酒,但还是麻利的斟满锦昭和季易的酒杯,刚刚满上,茗容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

    “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呈给公主!”

    赵玫心里仰天长叹,这小厮一角她演的实在是有些够了

    她将锦昭的杯子放入一侧精致的托盘,然后举过头顶弯腰奉到锦昭随手便可伸到的地方,一举一动毫无错处,竟像是受过专门的训练一般,连为她担心的季易和叔温则也刮目相看。然而,想找一个人的错,即使她做得再完美也没有用,锦昭伸出纤纤玉手去取酒杯,赵玫端得四平八稳,她却愣是把酒杯给碰倒了,茗容的声音像是定好闹钟似的响起,

    “没长眼的奴才,你看看你怎么奉的酒!简直丢北候的脸!”

    茗容一边推开赵玫,一边拿出手绢被锦昭细细擦拭,明明她的手滴水未沾,也愣是被茗容擦得像是碰了脏水一般。

    赵玫垂首沉默的立于一旁,什么也说,但是季易却能感觉到她正隐藏着某种情绪。

    赵玫低着头,正在不停的深呼吸,她不是金枝玉叶,但也从来没受过这般待遇,此刻的她脑海中的小人正将托盘狠狠扣在锦昭的头上,大声骂着让你装!然后又拿起盘子敲打着茗容,让你喊!

    她就这么自我催眠的以为自己已经发泄过了,心里果然好受了很多。

    可是一旁的锦昭和茗容却不打算放过她,

    “北候,这样的奴才怎么配伺候你,不如让茗容挑几个机灵的送给你,这个就让茗容送去奴库司好好调教吧。”

    奴库司三个字一出,赵玫恍惚听到众人都倒抽着气。她猜想那地方定然不会好到哪里去,正思索着什么脱身,却突然看到殿门口一个刚刚进殿的侍卫悄悄抬头,一张普通的脸,一双熟悉的眼睛,属于尚若恒的眼睛。

    他看了看赵玫,又看向锦昭,微微点头,赵玫便会意的立马伏地求饶,

    “公主饶命啊!”

    茗容对门口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便有两名侍卫上前来带走了赵玫,从头到尾,季易一句话也没说,赵玫的主动求饶,便是表示甘愿被伏,随她乐意好了,他只是在锦昭一行离开之后,端起那杯赵玫斟上的‘酒’,慢慢的品了起来,

    “或许此生,你为我亲自所斟,唯此一杯了”

053 悠悠少女心() 
芦殿,公主所在主殿内最为偏僻的一间下房内传来阵阵水声。

    门外,尚若恒仍是一副普通的侍卫打扮,背对着房间,看似无意,实则目光如炬时刻警惕的看着周围,一切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不一会儿,夏禄出现在院门口,来到他身边,躬身低头,叫了声,

    “公子。”

    房间内断断续续传出某人不成语调的歌声,夏禄脸色一僵,不知是该走该留。尚若恒勾着嘴角,明明顶着一张普通的脸,却因为嘴角的笑和眼睛中流泻而出的柔光,而显得神采飞扬。

    他带着夏禄来到远离房间的别院门口。

    “都处理好了?”

    “是,公子料事如神,自你将姑娘带出后不久,果然就有人打听姑娘的消息。”

    “呵,是北候的人?”

    夏禄稍有踌躇,还是低声答道:

    “是西候世子。”

    西候世子叔温则

    尚若恒皱起眉,他以为北候不会对赵玫善罢甘休,却不想叔温则突然冒了出来。

    他转过头,看着不远处透着灯光的房间,女子已经洗完澡,正在对镜梳发,她偏着头,一下一下梳着那万千青丝,那优美的光影都洒在窗纸上,让此刻的月光也黯淡了几分。

    “留下人看着这里,我们先回去吧。”

    “是。”

    “等等!”

    夏禄转身欲走,又被尚若恒轻声叫住了,

    “在院外看着就好,如果她自己能应付的事情,不用出面”

    “是。”

    ――――――――――

    入夜,赵玫洗完澡,换上干净的单衣,把头发细细擦干梳好,这才打开窗户,轻柔的月光洒下,这偏僻的院中一片宁静。

    那时她看见伪装成侍卫的尚若恒的眼色,便明白这是一场锦昭和尚若恒联合导演的戏,以这样的方式离开北候,倒也不错。

    她斜倚窗棂,乌黑的发丝随风微动,深深的嗅了口自由的空气,没心没肺的笑了。

    锦昭和茗容来到这偏僻的院中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女子一身纯白单衣悠闲倚窗,正仰头眯眼的笑着,那微扬的下巴挑起一抹精致的弧度,翘起的嘴角似一钩新月,精巧的鼻尖,眯起眼时长长密密翘起的睫毛,无不是造物所钟她的笑,让人想起高山上那引得风摇的天目琼花,亦或是那初夏里香了一池的水芝清莲,带着大自然最纯粹的美

    “公主”

    茗容轻轻喊了声,锦昭这才回神,脸色亦黯淡了几分,她身为女子亦为眼前之人的风姿所醉,更何况是他。

    她深吸一口气,挺胸抬头小步慢走,向着赵玫而去。

    赵玫也看到了她们,她打开门站在门口,看着那娇柔的公主以最端庄最高贵的姿势走来,她只静静立于门前,直到公主走近了,才微微俯身行礼,

    “公主,之前多谢了。”

    锦昭还没说什么,一旁的茗容却对她未行大礼而明显不满,刚想喝斥她不尊礼节,却被锦昭的眼神止住了。茗容接受到锦昭的眼神,犹自不甘的瞪了赵玫一眼,才远远的退到院门口。

    留在原地的锦昭,看着眼前的女子,突然生出一种很荒唐的感觉:虽然女子一身素白单衣的站在那里,但是她出尘脱俗的风华举世无双,如那九天上的神女,令她永远不可攀追。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又涌出更深的悲哀,或许在见到赵玫之前,她还对自己有着十足的信心,也对尚若恒藏着残存的希望,可是此刻见到了赵玫,并且知道赵玫是尚若恒“十分珍惜之人”,心里某座长年累月小心翼翼搭建的高塔便轰然倒塌。

    可是她仍然保持着最无懈可击的笑容,对着赵玫笑道,

    “姑娘客气了,尚公子求助,锦昭无法推辞。”

    于是赵玫便不客气了,

    “如此,那就与我无关了,便由尚若恒还公主的情吧。”

    锦昭一愣,但马上又恢复了端庄大方的表情,

    “姑娘真是随性,难怪尚公子那么喜欢”

    她还未说完,赵玫突然神情认真的打断了她,

    “公主快乐吗?”

    不等陷入茫然的锦昭回答,她继续问道,

    “公主已经决定好要走的路了吗?知道这条路的艰难吗?会不惜一切走下去,包括牺牲掉那个快乐纯真善良的自己吗?”

    锦昭毕竟年幼,即使出身勾心斗角的深宫,较之一般的少女成熟早慧,对于赵玫气势凌人的咄咄逼问,也有些惶然失措。

    赵玫终于看到那个娇小的脸庞显露出与之年龄相匹配的神情,心下恻然,她实在不忍心这样花一般的少女去背负那些不堪的命运和黑暗,于是轻轻一叹,

    “国家的兴亡更替,不是一个人可以决定,何苦!”

    “你不懂!你没有背负肃氏王族的命运,当然说得轻松!”

    锦昭眼眶微红,看向赵玫的目光终于撕开了那层高贵雍容的伪装,充满了愤怒和不甘,赵玫伸出手指,轻轻拭去她挂在眼眶的泪珠,

    “那么至少,要爱自己。不要随意把自己的幸福作为交易的筹码,那是对你自己的亵渎”

    锦昭怔怔的看着赵玫,眼前的女子也不过十八岁,却像是经历世事般通透,无意识的,她问出了平常绝对不会问的话,

    “那你能把若恒哥哥让给我吗?”

    轮到赵玫愣住了,她只是不希望锦昭为了权衡利益去嫁人,也不希望她为了拯救成朝的残局而剥夺自己追究幸福的权利,可是为什么会扯上她自己?

    “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锦昭神情复杂的看她一眼,眼中似汹涌似黯淡,最终只化为幽幽的一句,

    “我只会嫁给一个人,他会帮我守护成朝和肃氏。”

    赵玫抿起唇,无奈一笑,

    “随你。”

    锦昭却突然抓住她的袖子,诚恳的看着她,

    “姐姐帮我”

    赵玫愕然。

    姐姐?刚刚还叫姑娘来着

    “我去把尚若恒绑了交给你煮成熟饭?”

    锦昭一开始还没听懂,后来似乎有些明白赵玫的意思,一张俏脸顿时羞得通红,却仍旧不松手,

    “姐姐,锦昭不是这个意思,锦昭只想在限定的人选中找到一位最好的”

    “哦?你所谓的最好是?”

    “能助我守护这成朝江山,亦能爱我不离不弃!”

    刚刚及笄的少女,在这月光柔柔洒落的夏夜,第一次说出了深埋心底的话,此刻的她,美好得让人不忍打碎,但命运却终究与愿违,当所有的黑暗和不堪都围绕在少女的周围时,她想起此夜,仍旧觉得这不过是一场虚无的梦境,梦境中,那白衣若仙的女子,笑得温暖而明媚,对她说,

    “好。”

054 某种思念() 
锦昭离开之后,赵玫躺在床上,一边把玩着在墓室中得到的碧珠,一边想着答应锦昭的事。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多么美好的愿望,可是世事却有太多的无奈和悲哀。

    她想起自己重生前的二十五年,也曾在蓝衣白裙的青葱岁月里憧憬过爱情,却因为看得太透,听得太多,而对那虚幻的爱情、莫测的人心丧失了信心。

    而重生以来的二十年,那些山林里相陪相伴的日子,那个谜一样的男子淡淡却温暖的笑,似乎让她又重拾起某种心情,她不知道那些期待和牵挂算不算爱情,但是此刻不知为何――

    尤为想念你,待月

    赵玫握着碧珠,浑身说不出的清新舒服,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夜深,有人美梦,有人难眠。

    西候世子叔温则所住的小院中,灯火通彻,烛光中清俊的男子已经沉默了一刻钟,一旁阴影中垂首俯身的黑衣人后背已被冷汗湿透。他见识过主子的手段,连看惯生死的他都觉得胆寒

    那是主子初领绝煞军时,军中的人都是面服心不服,更有些自持有功的狂妄之人,尤其不将主子看在眼中。有一次,负责斥候分队的校尉李猛,为了刁难主子,故意谎报敌情称前方树林有伏。主子亲自带了一队人马,不出一刻钟就将整片树林探查完毕,结果只找到了几个猎人捕猎设下的拙劣陷阱,他也在那队人马之中,他仍记得主子当时的笑容,仿佛等待此刻已经很久。事后,李猛被革去校尉一职,被悬在营地前的歪脖树上,身上的几处静脉被割断,悬挂了一天一夜,直到血流尽而死。自此后,绝煞军对这位看似温和实则冷厉的新主再无二言。

    想到李猛那张苍白干瘪的脸,他心里一阵发颤。

    好半响,叔温则才缓缓开口,

    “一个小厮,还是个殿上被问罪的小厮,就这么说不见就不见了?你们居然什么都查不到?”

    黑影人的心又紧了紧,战战兢兢的答道,

    “带走人的侍卫很面生,但是对这里很熟悉,很快就甩掉了我们的人,后来我又派人去主殿打听过,都说不知道”

    叔温则又沉默了,他取下一旁桌子上的灯罩,两指一拈便掐去一截燃过的烛芯,烛火的灼热对他没有丝毫影响,他戏耍般挑弄着烛焰,红色的火焰随着他修长的手指而婉转跳跃,仿佛是在迎合附庸他一般。

    好一会儿,他才冷冷笑道,

    “呵,能让我们高贵的公主出手帮忙的人去芦殿外守着,留心单独下山的人或马车,不论男女”

    “是。”

    “下去吧。”

    黑影这才松了口气,迅速隐遁而去。

    另一院中,仲翡枯坐桌前,手里握着一个红色的同心结,也不知想起什么,她开始猛的扯着同心结下坠着的流苏,一根一根红线被扯下来,原本齐整的穗子变得面目全非。

    突然,她手里的同心结被一只素手夺去,随之而来的是林姑姑心疼的声音,

    “你扯了它干嘛啊,它可是你费了好几宿的功夫才打好的,不是说要配那个鸳鸯佩的吗?”

    仲翡却苦涩一笑,

    “姑姑,人家都不要我,我还费这些心干嘛?”

    林姑姑一边修整着穗子,一边在她身边坐下,

    “他敢不要!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他或许不敢,可是我要的不是他的不敢”

    林姑姑这才抬起头,看着有些消瘦的仲翡,

    “翡儿,子栩还年轻,未定性而已,你又何苦急着把话说死!你让侯爷退婚,侯爷必然给了东候脸色,听说子锐已经把子栩给捉住了,东候说要好好收拾他呢,他这次必然要吃苦头的,你还不解气?”

    林姑姑边说边笑,要是换以前,仲翡肯定也跟着幸灾乐祸,可是此刻的仲翡,只是应付的扯了扯唇角,林姑姑还想想劝些什么,门外侍女突然敲门,

    “郡主,东候大世子求见。”

    林姑姑看仲翡没有反应,正欲出去让人打发走伯子锐,不想身后传来仲翡平静的声音,

    “让他进来吧。”

    伯子锐孤身而来,他进了房间后与仲翡二人互相见了礼落了座,便一阵沉默。

    其实他也不知如何劝说仲翡,如今南候不仅给父亲撂下退婚的狠话,据说还另选了一位宗内子弟赶到王都作为南候代表参加“奉明宴”,似乎已经摆明了要与父亲分庭抗礼。

    父亲给他的任务,一是抓回伯子栩,二就是好好劝说仲翡了。

    可是作为一个只醉心武道和军事的大老爷们,这相劝女子的事情,让伯子锐犯了难。他踌躇半天,只得沉沉开口,

    “子栩还年轻,多有得罪之处,还请郡主海涵。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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