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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氏起源-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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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出了个上联: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季易没有说话,继续拿着剪枝刀把那些过密的枝叶剪掉,他面前的那盆月季花,极品的“紫袍玉带”,深得泛黑的紫红色花瓣缀着白色羽裂般的细边,美得雍容而妖媚。

    他修剪好枝叶,用沾湿的软布轻轻擦拭着叶片,又拿起药瓶的仔细的撒上除虫的药粉,这才缓缓问道,

    “都选了哪些答案?”

    宁远将前面的四个下联一一说了,季易淡笑摇头,

    “差强人意。”

    宁远想了想,又说道,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倒是有个穷酸书生对了个下联,她好像特别喜欢,还站在门口相迎。”

    “哦?那书生对的是什么?”

    “芸芸众生,惟愿一双人。”

    季易拿着瓷瓶的手突然一顿,他看着眼前的花,这种早先只在古籍上记载过的品种,他费尽了心思才嫁接试种成功,这是第一年的第一季花,也总共只开出了五朵。

    他看着这些花出神片刻,然后放下瓷瓶,再次拿起了枝剪,在宁远无比惊异的目光中,毫不迟疑的剪掉了四朵正怒放的花。

    略显光秃的枝叶中,只剩下一朵深紫红的花朵独自绽放。

    季易这才满意的放下枝剪,笑着对仍旧怔愣的宁远说道,

    “把这盆花送到聚英楼,就说――这是最美的花,没有之一。”

    喜欢送花的人,不止北候季易,还有西候世子叔温则,只是他送花的对象,是锦昭公主。

    公主爱花,所以才有锦绣宫,这件事情众所周知,但是会在这件事情上下功夫的人,却只有一个人。

    这天,赵玫再次被锦昭宣入宫,这次没有尚若恒,只有她一人以聚英楼老板赵?的公开身份入宫。

    在锦绣宫里,她看到殿内厅里的花几上摆着一盆极为名贵的兰花,是惠兰中的“绿云”,因其开出荷瓣般的浓绿花朵外轮而得名。

    赵玫不禁乍舌,先前收到那盆孤花的绝品月季“紫袍玉带”就已经被惊艳了,今日竟然见识到了慧兰中的名贵品种――“绿云”。

    她记得在前世看过的兰蕙同心录中曾提过这种花,并附着图,那时就想,如果能见到实物,真是三生有幸了。

    “?公子也爱兰花?”

    她回头一看,原来锦昭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了,于是拱手一揖,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花举世无双。赵?贪看,失礼了。”

    锦昭闻言淡淡一笑,眼神看向那盆“绿云”,幽幽的说道,

    “举世无双的,是那朵‘惟一’的紫袍玉带吧。”

    赵玫一愣,那花昨日方才送到,且并无大张旗鼓,锦昭就已收到消息,看来这位公主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孤弱。

    她没有接话,气氛稍显尴尬,锦昭以手掩唇一笑,

    “锦昭开玩笑的,?公子不要介怀再说,锦昭可没有嫉妒?公子哦,北候的确是锦昭的长辈,世俗不是那么好跨越的。”

    赵玫愕然,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公主,赵?与北候爷泛泛之交,并不是公主想的那样”

    锦昭笑得意味深长,摆了摆手,阻止了赵玫的解释。

    她转身走到红木镶云石的圆桌旁,坐到放着锦缎软垫的园凳上,习惯性的端起药碗,

    “?公子,锦昭觉得与你投缘,心里将你当做朋友,所以不用解释什么。感情的事情没什么对与错,随心吧。这盆‘绿云’是西候世子所送,还有些其他的珍惜品种,都放在后庭,?公子如果喜欢,尽管拿去”

    然后她对着赵玫做了个“请坐”的手势,赵玫也不推辞,坦然的坐下。

    “公主说的是,有道是越抹越黑,我就不解释了。不过这些花,赵?可不敢要”

    此刻正值巳时,是一天中日光最盛的时刻,王都久旱未雨,日头格外的毒。

    赵玫和锦昭相对而坐,却沉默良久。

    除了期间茗容带着宫女来换上新的冰盆,再无别的声音。

    “玫姐姐,那件事怎么样了?”

    赵玫心里一叹,她果然是为了这件事。

    “面对那活色生香能坐怀不乱,谨守礼教,谨遵本分,在这点上,他做的不错你要求的试探,他通过了。”

    “那么,其他的呢?”

    “拒收官员的礼,拒见朝廷中人,每日只在别院中习文练武,生活不豪奢,待下温和”

    赵玫说的这些,都是她让冗括买通叔温则住所里的下人得到的消息,只是她心中却打着鼓,公主明显有自己的信息渠道,为何非要用她呢?

    难道公主是想以这种方式检验两个人,除了尚若恒,还有她赵玫。

    这个刚刚及笄的少女,心思也深沉似海呢

    想到这里,赵玫心里一寒,她直觉这个少女危险而深沉,可是看着锦昭露出满意的神情,她仍然带着稚嫩的笑,即使可能被怀疑有私心或者私情,她还是忍不住要劝阻锦昭,

    “公主,你真的决定了吗?其实东候世子不好吗?虽然稍稍乏味了些,可是贵在踏实何况东南候的关系形同一家”

    “玫姐姐,你不知道,第一眼很重要,我相信我看见的。而且,正因为东候势大,我才不能选伯子锐,否则我只能沦为傀儡,根本无力反击”

    话都说完,赵玫再不想久待,她很快就告辞,离开了王宫。

    今日已是八月十二,距离奉明宴只有三天,她提前知道了答案,却并无欢喜。她突然有些体会了待月的寂寥和荒芜,先知的悲哀在于,预知,却无法改变。

    而她,似乎已经预见了这个乱世难以结束。

    她走出宫门,回头看了眼那高立夯台之上的雄雄王宫。多少年过去了,那恢弘的万千宫殿依然恢弘,变迁难测的,只是人心。

079 阴谋() 
从王宫出来之后,赵玫独自一人往聚英楼走。

    长街之上,熙熙攘攘,她不知不觉走到华月钱庄,紫底金字的幌子随风飘扬。

    赵玫顿了顿,自那次两人不欢而散,他再没来聚英楼,她也没去小院或者钱庄找过他。

    这一次是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闹别扭,不是赵玫耍个赖,或者他带个赵玫爱吃的点心就可以言归于好。

    他不来,意味着他坚持不给她答案;而她不去,是因为她再不想装作什么都在乎了。

    可是天地渺渺,她要的答案,又该从何找起呢

    她定了定神,目不斜视的从华月钱庄门前走过,连站在门口向她致礼的钱大掌柜都没有看见。

    一路回到聚英楼,还没到门口,她便看见门边站着一个人,正向门内张望着,她赶紧闪到旁边巷子里,钻进了通往后厨的侧门。

    让赵玫避之唯恐不及的,正是那日对出下联的那个书生。

    自那天之后,他每天都会来聚英楼门口等着赵玫出题,辰时末来,未时才走,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饿了就拿出自带的干粮,去一旁的巷子边吃完,然后又回到门口等。

    澄澜实在看不下去,去告诉了赵玫,赵玫想了想,让澄澜去请那书生进来休息,那书生居然拒绝了,坚持要凭答题进去。

    赵玫一挑眉――小爷最近心情不好,无题可出,爱等就等!――只是,她却不敢从正门进出了。

    此时,她一脸郁闷的从侧门进入后堂,喃喃自语着,

    “我躲什么啊,又没做亏心事”

    正走着,突然有两个人影连滚带爬的跪到她面前,连声喊道,

    “老板!公子!赵爷爷求求您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您老大人有大量,这罚也罚了,碗也洗了七天了,看着我们是受人指使的份儿上,就饶了我们吧!”

    赵玫抬眼看着眼前的两人,差点笑出来。

    陈老三和赖大,这两个王都里恶名昭著的混混,曾经斗鸡走马、欺男霸女,干过不少坏事,如今两人举着被水泡得红肿的双手、穿着杂工粗布短衣,唯唯诺诺的对着赵玫告饶,也算是为那些受过欺凌的百姓出了口恶气了。

    “你们可知错?”赵玫板着脸问道。

    “知错知错,小的们再也不敢了,还请赵爷爷行行好,赐我们解药吧”

    解药?

    赵玫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当初这两个家伙被绑在后堂时并不老实,赵玫拿出一个瓶子,打开对着他们的鼻子,他们吸了一阵之后,就开始亢奋,然后面色苍白,出现各种不适症状,流涎、呕吐、嗜睡

    赵玫当时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你们吸了我的逍遥散,想活命,就给我乖乖干活,干到我满意为止!”

    所以他们以为赵玫给他们下了毒药,其实赵玫给他们闻的不过是麻醉剂的原料――乙醚而已。

    短时间吸入后,就会出现那些反应,如果是急性大量接触,就会有生命危险了。

    那之后,这两人就只好老老实实的在后厨帮工,再无二话。

    想到这里,赵玫咳嗽一声,

    “你们表现好的话,我自然会给你们解药。”

    陈老三和赖大对视一眼,像是做出什么决定般。然后陈老三左右四顾后,压低声音说道,

    “老板,万隆钱庄的杜老板想对付你。”

    赵玫无所谓的笑笑,“我知道啊,不然开张那天,怎么会让你们来找我麻烦?”

    陈老三又道,“可是他真正想对付的,是华月钱庄”

    赵玫眉头一皱,同行如仇,这万隆看不得华月好,也可以理解,公平竞争可以,但是明枪之外再放暗箭的话,那就是他万隆自寻死路了。可是

    “他们想动华月?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陈老三一愣,似乎没想到赵玫会这样说,然后试探的问道,

    “传说老板您跟华月的老板关系密切,不然不会给你那么高的存据利息;而且那天店开张的时候,带面具的男子难道不是华月钱庄的老板?”

    “哦?你凭什么肯定他是华月钱庄的老板?”

    陈老三看着赵玫淡淡的笑意,心里一凛,难道自己猜错了?可是他还是答道,

    “是小人猜的。华月老板身份神秘,向来不在人前显身,那天小人看见那位公子戴着面具,就觉得有可能是”

    赵玫不置可否,心里却觉得这陈老三有些眼力。

    “那么你说说看,这万隆钱庄的老板,到底是何来历?”

    陈老三有些惊讶,

    “老板您不知道啊?那万隆钱庄的老板杜承平,是当朝大司马杜狩的长子,不过是庶出的,没地位,自己又不成器,杜老爷子就没让他入仕,只把万隆钱庄交给他管了”

    赵玫这才想起,伯子栩当时就说过,“一笔写不出两个杜字”,她当时还以为对方顶多是杜家的远亲,不想居然是主脉。

    “但是杜承平并不服气,私底下拉帮结伙,想等杜老爷子归西以后争权。杜家现在是老二杜承杰在掌权,他是嫡子,官至光禄丞,主管宫内戍卫,可不简单啊,杜承平只有万隆,所以”

    “那他打算怎么对付华月?”

    赵玫打断陈老三的话,陈老三讪讪一笑,“我们这种角色,又怎么会知道他具体的计划啊我只知道他一直在策划什么,还有他一个远房的外甥在帮他。”

    陈老三想了想,又补充道,

    “对了,可能会拿您上次给的那张存据做文章”

    赵玫微微皱眉,她也是一时疏忽,后来想起时才觉得直接给存据不妥,她到钱庄去问才得知一直没有人来取钱,待月当时还让她不要多想,现在看来,对方果然是要拿存据做文章

    待月他,一定早就猜到了,只是不想让她内疚,才什么都不说。他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跟她说。

    她心情复杂的挥了挥手,

    “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等下澄澜把解药给你们,你们就可以走了。”

    “是是,谢谢老板。”

    那两人异口同声的说着,这才起身离去,

    “等等。”

    赵玫叫住了他们,“出去以后好好做人,如果还想回来,聚英楼的门,随时为你们敞开。”

    陈老三和赖大一愣,微微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冗括正好从前厅进来,看了眼陈老三和赖大,然后脸色怪异的来到赵玫身边,

    “主子,你又收拾他们了?”

    赵玫诧异道,“没有啊,怎么这么说?”

    “那他们怎么眼眶都红红的?”

    赵玫淡淡一笑,他们也曾是一张白纸,被墨浸染才会变黑,如果还会感动,或许还有救。

    “你有事吗?”

    冗括这才想起正事,附身低声说道

080 结束还是开始?() 
聚英楼二楼,雅字间。

    赵玫轻叩隔扇门的朱漆裙板,里面并无动静。

    她推开门,一眼便看到窗边轻执酒杯笑如春风的男子,

    “伯子栩,听说你打算赖账?”

    伯子栩举杯一请,“卿卿,我哪敢啊,只是见你一面太难”

    “你不用躲着你哥了吗?”

    赵玫微笑着走过去,伸手,“本店都是先买单,再消费,你又不是持金卡vip客人可以月结,所以,二十金,谢谢惠顾!”

    面前的伯子栩一身镶烫金边黑袍,熨帖而修身,更显出他唇红齿皓,容颜胜花。似乎自上次在宁安城的品香楼,她说过不要再穿白衣的话之后,他就真的没再穿过白衣。

    而一身黑袍的他,美彦更甚。

    赵玫看着他,他懒懒笑着,只是他的笑中,染上了些许她看不懂的晦涩。

    眼前的伯子栩不太对。

    她迟疑着正打算收回手,手中却突然一凉,一个圆润温凉的东西到了手里。

    “这个可以吧,能凑合着吃几顿了。”

    伯子栩又恢复了不羁的样子,含笑着把赵玫的手慢慢推回,然后又端起酒杯,看着楼下独酌起来,举手投足,一派倜傥。

    赵玫低头看着手里的物事,一块温软如凝脂的白玉,用红线打的络子系着,未经雕刻,保持着最天然最原始的纯粹和美,顶尖底圆,看起来就像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这般极品的玉价值连城,却被伯子栩当做饭钱押给自己

    赵玫挑了挑眉,“这么贵重的东西押给我,你以为我不敢收?”

    “你敢吗?”

    赵玫摊开手,递回去,“不敢”

    伯子栩一愣,赵玫一笑,

    “别用激将法了!赶紧收回去吧,饭钱大不了从你的分红里面扣”

    伯子栩看着赵玫手里的玉,并不接,那块玉在她白皙柔软的手心里,已分不清是玉还是手。

    他抬起头,看着赵玫,声音若夜晚汐涨时的海浪声,轻吟般一声声推向沙滩,亦推向赵玫的心里。

    “不入相思门,不知相思苦。我想,应该要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很多事情,我以为我能够坚持,但是,万事难以皆遂人心,纵然我心坚定如磐石,但是我身仍是这浊然世上的一棵浮草,随风而动”

    “我会坚持到最后,若是终究不能,失去了博得你的资格,我只希望,在某个风轻云淡的日子,你能笑着想起我”

    “噗――”

    赵玫扑哧一笑,指着伯子栩笑着说,

    “你怎么了,感觉像在留遗言似的?”

    她以为她这句拙劣的缓和气氛的话会立即招来伯子栩的嘲笑,可是他没有,他只是定定的看着她,正色道,

    “难道你以为你帮公主做的那些会是秘密?这王都中的任何风吹草动,东南西北哪一方都不会不知道!”

    “她选了谁,早已通过那些训练有素的暗探隐卫们传到各所别院,然后由那些纵横交错的情报网传到东南西北各方的中心。我们不得不想应对之法了”

    赵玫不禁愕然,她小看了这个乱世,小看了山海大陆,小看了那些怀揣野心和手握权势的人们

    他们拥有百年的积淀和奠基,足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她忍不住问道,

    “那么你们打算如何?”

    可是问完,她便后悔了。

    她不该愚蠢到问这种机密问题,伯子栩也不会愚蠢到会回答他。

    她早就知道,这个外表放浪不羁,却胸有丘壑的男子,才是东候势力的核心。他隐于幕后,上有东候为他坐镇大局,前有伯子锐为他披荆斩棘,而他,在充分的掩护之下,掌控全局。

    而他又该有多么出色,让东候选择信赖他,又让伯子锐甘愿相辅于他?

    伯子栩微微迟疑之后,正要开口,赵玫赶紧摇手止住,

    “不用回答,我不想知道了”

    他的脸色微微放松,

    “不知是福,其实你就这样挺好,开开酒楼,钻研你那些瓶瓶罐罐”

    赵玫释然一笑,她也不想被扯入那些争斗的漩涡中,抵不住那些勾心斗角,她掂了掂手里的玉,似乎也不那么难以接受了,她和他注定是殊途而无法同归的人。

    “所以,这算是告别吗?”

    “不,算告白”

    赵玫为她进来讨钱这个决定悔得肠子都青了,不但被告白,还得被那个磨人的伯子栩缠着陪他去买衣服。

    “为什么非要我去”

    “因为你身上这件衣服的颜色款式我喜欢,我要照着做一件一样的”

    “没空!”

    “最近王都上下都在对聚英楼老板的来历议论纷纷,想必他们一定对赵大老板的真实性别很感兴趣”

    赵玫咬牙切齿道:“我去!”

    “说真的,你不怕遇上你哥?你被解禁了?”

    “不怕,我哥现在忙得很,没空管我了”

    “”

    “那你最近都躲在哪儿?”

    “就在我哥别院的一间客房里,反正空的房间那么多,没人知道我就住在他眼皮下面。”

    “”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从聚英楼出来,一直往南走,过几个巷口之后,就有一家王都最大的成衣店,赵玫的衣服都是在这里定做的。

    他们受到了老板的热情接待,伯子栩选了几匹布料,不过赵玫身上那种流彩暗菱纹的绛紫色锦缎没有了,他不免遗憾。

    这时赵玫看到一旁的黄杨木十字衣架上挂着一件男装,绯红色镶云纹白边的长袍,外罩银丝绢纱罩衣,明艳得一如那个总是含情转眸,放肆不羁、明朗张扬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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