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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氏起源-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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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赵玫不淡定了,“冗括为什么不亲口跟我说?”

    “小姐你忘了,你昨天白天一直呆在地下室,冗括来过了,你也没理他,所以他就让我跟你说一声可是后来过节放花船灯,玩得太高兴,我就给忘了”

    澄澜声音越说越小,可是赵玫完全没听进去

    其实她更想知道的是待月为什么不辞而别难道梦中的那个人真的是他?他离开之前,来看过她?

    她拼命的想那时他究竟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就是想不起来,脑海中,也只记得那个如月笼轻纱般婆娑的身影像风般从手心滑脱。

    “小姐,怎么办,待月公子不在,我们要不要”

    澄澜话还没说完,赵玫就已经大步走到人群后,高喊一声,

    “我来给你们说法!”

    她夹着内力的声音清亮而不尖锐,瞬间便盖住了那些喧闹。

    人们循着声音纷纷回头,看到的却是一位年轻俊美的翩翩少年。

    “小子,你是谁?你是华月的老板吗?去去去,捣什么乱!”

    喊话的是一个健壮的男子,穿着褐色的短打衣衫,长相普通,看起来并没什么特点,在人群中也毫不起眼。

    可就是这个男子,是煽风点火的几人之中的主导,赵玫曾清楚的看到他举着存据的右手上,虎口处有着厚厚的死茧。

    一个常年手握刀剑的人,一个行事作风统一沉练的人,又岂会纠集着老百姓来讨要这4分利息。

    而最关键,是他回头时看见赵玫的反应,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她看到了他眼中的犹疑,他认识她,确切的说,他应该是认识身为聚英楼老板赵?的她,但是却张口叫她小子,这就有点意思了。

    赵玫并没急着答话,她淡笑如风,举步向前,所至之处,人群竟然自动分开,让出一条路给她。直到她来到店门口,冷冷扫了眼地上裂开的招牌,才对着钱大掌柜说道,

    “待月不在,我惹出的事情,我来处理可好?”

    “好,好”

    钱掌柜自然同意,此刻他看见赵玫像看见救星一样,他抹了把额头的汗,就退后半步站在赵玫身后,把主位交给了她。

    这时,人群又开始骚动起来,各种难以入耳的言语响起,赵玫淡淡一扫,不怒自威。

    “诸位,本人姓赵名?,是华月钱庄老板的朋友。老板有事外出,今日我在这里,既然承诺了大家,自然会让你们满意。”

    “首先,钱存取自主,要取由你们,但是只能按照1分利。”

    此话一出,无疑刺激了围观的群众,人群再次喧闹起来。

    赵玫声音再度拔高,

    “但是!如果继续将钱继续存在华月钱庄,就能得到聚英楼的吉祥卡一张,可以免费到店看书,如有消费,凭卡可优惠五折!”

    人群安静了几秒,再次沸腾起来,

    “真的?”

    “聚英楼啊,俺还从来没去过呢!听说里面的书可多了”

    “聚英楼俺们可消费不起,不过这什么吉祥卡,肯定有人要,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他说他叫赵?,聚英楼的老板不就叫赵?吗?”

    “这少年竟然是聚英楼的老板

    人们交头接耳,脸色纷纷转晴,也难怪,他们不过升斗小民,存的钱也不过数金,就算万隆那边给两分的利,也不如那炙手可热的聚英楼的优惠卡来的实在。

    看到众人的表情,赵玫暗自松了口气,虽然对目前聚英楼的市场有自信,但也怕这些普通百姓不买账。

    她一直注意着那几个煽风点火的人,只见他们交换了眼色,其中一个人正想说点什么,她便抢先说道,

    “大家放心!随后在钱掌柜这边凭存据登记,明日便可来聚英楼取卡。只是,我特别想知道,大家到底是听谁说的,华月钱庄开出了五分利的存据?”

    百姓们到底实诚,不过一会儿就张二狗说李大力,李大力说王二麻子,王二麻子说如此这般的推下去,最终停在了一个大头圆脸的中年胖子身上。

    只见他踌躇的举起手,

    “是他,把那张存据给我看了”

    他的手指指向的,正是之前那位穿着褐色短打衣衫的健壮男子,后者有些无措,他没想到赵玫竟然真的能揪出他来。

    赵玫淡淡一笑,群众的力量不可小觑啊。

    她负手走到他面前,看了看他衣襟上绣的银色米字,心下了然。

    “这位大哥,如何称呼啊?”

    “在下姓吴。”

    “噢,是吴大哥,不知吴大哥在哪里高就啊?”

    “吴家粮铺,打杂。”

    “哦,原来是吴老板的人啊,不知他身体好些了吗?有好些日子没来聚英楼了,听说身体抱恙”

    他前面的问题回答得还好,赵玫这一问下来,他开始吞吞吐吐,

    “在下只干杂活,不清楚吴老板的事情。”

    “呵呵,好。”

    赵玫笑的灿烂,下一秒她就翻了脸。

    她指着那男子声色厉荏的冲众人喊道,

    “吴家粮铺的老板根本不姓吴,而姓杨,叫吴家粮铺是因为这家粮铺专卖陵南平原上的吴家堡产的粮,而杨老板呢,身体特别好,昨天还在聚英楼喝了两坛神仙醉!这个人根本不是粮铺的杂工!”

    那男子一怔,人们开始指指点点,他没想到不过几句话就着了赵玫的道,饶是这样,他仍旧十分镇定的答道,眼睛却不敢直视赵玫,

    “在下不过区区杂工,平时也只知道埋头干活,老板的事情哪能那么清楚”

    赵玫冷冷一笑,

    “是吗?”

    她略施威压,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扼住了男子手腕,她扣住他手腕上的命门,高高举起,大声说道,

    “粮铺的杂工,整个手掌应该都有死茧,为什么你只有虎口处有死茧?只有舞刀弄枪的练家子,才会只把虎口处磨出死茧!”

    男子手指一缩,想要抽身,无奈被赵玫死死扼住,他根本动弹不得。

    赵玫眼见着男子心绪已乱,继续轰炸,

    “你再说一次,你姓什么?”

    “吴。”

    “在哪里高就?”

    “吴家粮铺。”

    “你娘贵姓?”

    “孙。”

    “你娘的娘贵姓?”

    “刘,啊不对,也姓孙,还是不对”

    “你主子姓什么?”

    “杜。”

    杜

    赵玫冷笑着松了手,还真是一笔写不出两个杜字呢。

    男子答完以后,注意到众人的表情,这才意识到自己泄露了什么,他懊丧的垂下头,不再说话。

    “各位,大家也看到了,什么是同行如仇!万隆对付华月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相信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到底是谁在背后挑事,大家应该心知肚明。”

    “关于那张5分利的存据,我赵?保证,就此一张。那还是华月的老板跟我打赌赌输了之后,我敲了他一笔,他给我的存据。”

    “那时我替聚英楼原来的宋老板还账,就是用的这张存据,当时可是有不少人看到,大家尽可以去打听打听”

    “不想这张存据到了万隆的手里,就变成了挑拨你我的工具,害大家被蒙骗,赵?十分抱歉”

    赵玫一脸伤痛和歉意,反而让那些人不好意思。

    “赵老板,这是说的哪里话,该抱歉的是我们”

    “是啊是啊,我们被人蒙骗,才有这一场误会”

    “万隆那姓杜真他*妈*的不是人!阴险狡诈,就算给我五分利,我也不去存!”

    “就是!做人不能这样!”

    人们的歉意逐渐转换为对万隆的愤慨,就这样,赵玫不仅成功逆转了华月的弱势,还让万隆声名狼藉。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让他趁早收手吧。别再自寻死路了”

    赵玫对着褐衣男子淡淡扔下这一句,便转身进了钱庄。

004 隐忧() 
华月钱庄内,钱掌柜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将一切安排好,便赶紧来到二楼雅间。

    “?公子,这次多亏你了如果真的任那些人闹下去,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他看着临窗而立的那个纤细身影,突然有一种看到主子的错觉,可是,身形明明差了这么多。

    赵玫回过头,向他摆了摆手,

    “钱掌柜客气了,应该的。你们主子离开之前,可有交代什么?”

    钱掌柜闻言立刻恭敬肃立的向赵玫行了个大礼,赵玫没有避开,只是微微皱眉,这个礼行得有点诡异,分明是待月才有的待遇。

    “钱掌柜,这是为何?”

    钱掌柜抬起头,腰却仍旧躬着,

    “?公子,主子只说,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一切听从您的吩咐。”

    赵玫挑挑眉,待月居然把这摊子扔给她了!她又转念一想,于是笑着说道,

    “既然这样,那聚英楼那边逢三查账的惯例,就取消了吧”

    钱掌柜满脸疑惑,“惯例?从来没有这样的惯例啊!”

    “没有?”赵玫瞪大了眼睛,那某人每隔几天就过来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是为哪般?

    “对啊,虽然?公子的聚英楼那边的确有我们华月钱庄投的钱,可是主子说了”

    他说到一半便止住,正暗自后悔,无奈在赵玫的逼视之下,只好低低的说道,

    “主子说:‘投给她的钱,还指望拿回来?就给她去玩吧’”

    赵玫:“”

    赵玫气郁的下了楼,跟楼下等着的澄澜和东方征一起回到聚英楼。

    一进楼里,她谁也不理,仍下一句“不要打搅我”就气冲冲的直奔三楼。

    三楼暂时空置着,只在窗边放着一把榛木直背交椅。

    她窝进椅子里,抱着双腿透过窗户微开的缝隙看着外面。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郁闷什么。

    只是从刚刚开始就觉得到处都不顺眼,看惯的街道,热闹的人声,还有自己倾力打造的聚英楼,所有的一切突然都变得索然无味。

    直到来到这里,空荡的楼层,只有她自己。

    她好像又回到十八年前,那个独自在工作室里对着尸体和标本的自己,没有目标的生活着。

    那样的生活,她不想再重复。

    原来,他没在身边,会这么的不同。

    她在这里枯坐了很久,直到窗缝外透进来的光渐渐浅淡。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有人上了楼。

    “你打算饿到什么时候?”

    她有瞬间的恍惚,这种看似责备实则宠溺的语气是待月常有,可是不是,她转过头去,看到的是尚若恒。

    一身朱红朝服的尚若恒。

    他头发高冠戴着玉弁,衣襟袂口处镶着银边青色菱纹,器宇轩昂,英姿逼人。

    但赵玫注意的,却是他腰间垂着的那长长的青色绶带。

    “银印青绶,秩俸中二千石,仅次于三公,恭喜尚兄了。”

    赵玫语气淡淡,尚若恒甚至听出了一丝嘲讽。

    “你知道的,我也参加了奉明宴,公主选定了西候世子,他便是未来的王,他是直接下的命令,那种场合,我无法回绝。”

    是解释,更是叹息,他也曾想过远离那个权利争斗的核心,可是天不遂人愿。

    赵玫轻轻呼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心情平和下来,自己又有什么立场去怪他呢。

    只是觉得惋惜,那个纵情山水,笑傲风云的男子,恐怕是回不来了,他势必要被卷入那些激流暗涌之中,身不由己。

    “我明白,我自己心情不好,迁怒于你了。”

    尚若恒脸色微松,“我今天第一天上任,同僚要我请客,我订了颂字房,给打个折吧。”

    赵玫微微一笑,“可以打个八折。”

    尚若恒皱眉,故作不满的说道,“听说有人在华月钱庄门口做人情送的卡都能打五折,你存心宰我”

    “对,没听说做生意的,赚的都是熟人的钱吗?”

    这般说笑一阵,赵玫心情似乎好了些,她靠着窗棂,一道光线打在她脸上,柔和了眉目,润饰得唇色红如远山上盛开的九重葛。

    尚若恒走过来,把窗户打开了些,远处天边云层若鳞波,被夕阳染成霞红。

    两人就这样并立床前,共看夕阳,断断续续的说着话。

    “你收留了东方征?”

    “恩,你认识他?”

    “呵,此人颇有高才,只是时运不济。他居然肯来给你当小厮”

    “当小厮怎么了?有几家店的小厮有我们聚英楼的待遇?何况那人爱书成痴,来当小厮,他求之不得呢。”

    “是,是,给你当小厮,是他东方征的荣幸。”

    “对了,人家给你的是什么官职?”

    “廷尉。”

    “廷尉就是你那个执掌天下刑狱的九卿之首?哇,相当于最高人民法院院长了啊。”

    尚若恒淡淡一笑,他已经习惯她经常冒出来的奇思妙语,虽然他也曾好奇的问过她,可总是被她敷衍带过,久而久之,他也就不问了。

    可是一直盘桓在心里的另一件事,却不得不问。

    “小玫,你可有兄长?”

    赵玫摇头,语气中透着落寞,“没有,我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可是,为什么你那次伤重昏迷的时候,会喊‘央哥哥’?”

    “央?哥哥?”

    赵玫完全没有印象,她只记得那天她在尚府的铭斋里,他的目光无奈而忧伤,就像碎裂开的镜片,撕划着脑海里某处地方。

    不知怎么的,就触动了她的内伤,导致气息混乱在体内冲撞,若不是他及时灌输灵气相救,后果不堪设想。

    “一直都忘了,那次多谢你了,等下就打个五折吧。”

    她淡笑自若,可是尚若恒不会骗她,她是真的在昏迷的时候叫过“央哥哥”。

    这个“央哥哥”会是谁?跟她的身世又有着怎样的渊源?

    那种被碎片切割的感觉似乎又有了,太阳穴也突突的疼,她扶住了窗棂。

    “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尚若恒关切的问道。

    她试着把脑袋清空,什么都不去想,感觉好了些。

    “没事,就是突然有点头疼。”

    尚若恒淡淡点头,只是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目露担忧。

005 暗涌(一)() 
夕阳已没入西山,余晖给云朵镶上一层红边,亦给立于窗前的两道身影罩上淡淡光晕。

    赵玫沉默良久,才出声道,

    “伯父贵为三公之首,如今你也位列九卿,尚门显赫,可是”

    “盛极必衰,我明白的。我已经跟父亲商量过了,等公主大婚一过,他就告病辞官。”

    赵玫点头,睿智如他,又如何不明白物极必反的道理,只是她仍旧忍不住要提醒。

    尚若恒微微一笑,明暖的笑容让昏暗的房间也明亮了些,

    “走吧,今天我请客呢,总不能让那些同僚们以为我逃跑了吧。”

    “啊?那你还不赶紧下去!”

    赵玫见他还慢条斯理的样子,作势要赶他下去,尚若恒趁机抓住她的手臂就走,

    “你也得下去,其实他们是想见一见传说中的聚英楼老板”

    “啊?”

    赵玫愣愣的被他拉着下了楼梯,刚到二楼时,尚若恒就放了手,

    “请吧,赵老板!”

    赵玫耸耸肩,“廷尉大人有命,小人不敢不从啊!”

    她当先向颂字间走去,他身后的尚若恒却站在原地,握紧了手心。

    刚刚不带绮念的一握,但是那锦缎布料下的细柔手感,至今残留在手,变成一丝微妙的奇异感受,始终萦绕在心。

    “尚大人,恭喜了!”

    浑厚洪亮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一个高大矫健的身影由远及近,尚若恒定了定神,对着来人一礼,

    “杜大人。”

    来人年已不惑,但身长九尺,眉目英朗,身体十分健朗,来人正是主管宫内戍卫的光禄丞杜承杰,亦是当朝大司马杜狩的嫡子。

    杜承平微微侧身让过尚若恒的拜礼,大声叫道,

    “哎,我不过区区光禄丞,只领一千石俸,你个小子已为九卿之一,故意折煞我的是不?”

    他故作生气,神情却豪爽坦荡,尚若恒无奈的一笑,

    “杜叔叔,你就别取笑小侄了。”

    杜承杰哈哈一笑,拍了拍尚若恒的肩膀,

    “你小子,早就劝你出仕,你不听!这下好,我那外甥也是有眼力的,不会放过你。”

    尚若恒忙顺着他的话说道,

    “对啊,这下好了,不用再去西陲之地,帮你带那名酒杏花春了”

    “你――”

    杜承杰噎住,杜公好酒,尤好那靠近西海的杏花村出品的杏花春,尚若恒的话戳中他的软肋。

    他赶紧讨好的一笑,就势揽着尚若恒的肩膀,

    “对了,你那还有吗?”

    “上次不是给您带了三坛吗?又喝完了?”

    “哎,你只说有没有?”

    尚若恒了然的看他一眼,“有!我明天就让春福搬来这里存着,你要是想喝了,就上这里来喝,免得又被叔母给没收了!”

    “你小子!哈哈,够意思!”

    杜承杰爽朗的一笑,然后又凑近尚若恒压低声音道,

    “对了,我把溪儿也带来了。你知道的,自从上次在大街上跟郡主闹那一出,回家后就一直被老爷子关在家里,今天听说你在聚英楼请客,非要跟着来,等下你陪她说说话,我怕她总在家里被闷坏了”

    豪气爽朗的男人,在谈到自己女儿时,眼中亦透着温情。

    尚若恒却心里一个咯噔,忍不住打断道,

    “若溪来了?她没来过这里,我去接她吧”

    他转身便走,却被杜承平一把拦住了,

    “她早就到了,跟我一起来的,我刚刚是楼下遇到故人才耽误了,她应该已经在雅间等着了。你小子,是不是对我那宝贝女儿?你要是喜欢,我一定好好讹尚呆子一笔聘礼,哈哈哈哈”

    杜承平开着玩笑,尚若恒也不当真。这位杜叔叔平时就这样,全无长辈的架子,也难怪,他与尚丞相虽然一文一武,却难得投契,在朝为官数十载,关系十分的好,也十分喜欢尚若恒。

    尚若恒心里担心的却是另一桩:上次杜若溪在街上见过男装的赵玫之后,就来找过他打听赵玫的事情,被他以“只是一位隐居深山的雅士,来去无踪,凭缘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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