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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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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佐先生,这是女眷的屋子,你恐怕不合适吧。”

    “你刚才不是说玉蓉姑娘病了么,那我现在正好去探望她。”

    渡边一郎蛮横地拉开陆太太,想要进屋,陆太太怕渡边一郎做出不轨之事,连忙用身子堵住房门口。

    渡边一郎脸一沉,双眼直冒火,一只手按住武士刀。陆太太吓得双目紧闭,陆轶翔和昱霖也倒吸一口气。

第三十章 锦囊妙计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陆昱霆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大伯,我听说玉蓉病了?”陆昱霆心急火燎地询问陆轶翔。

    “昱霆啊,你来啦,是啊,玉蓉她病了。”

    “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之间病了呢?”陆昱霆心存疑惑。

    “可能是被贼人吓的吧。”陆太太连忙解释。

    “那我进去看看她。”

    昱霆说着,朝玉蓉屋子走去。他也没顾上看渡边一郎一眼,就要开门,被渡边一郎推到一边。

    “你是什么人,就敢往玉蓉姑娘的房间里闯?”

    “哦,渡边一郎先生,这位是我的堂兄,陆昱霆,玉蓉是他未过门的媳妇。”昱霖从楼上走了下来。

    大家听昱霖这么一说,都愣住了,包括陆昱霆。

    “我大哥前几年就跟玉蓉订亲了,原本等今年过年就办喜事,可是,我二叔和我嫂子在广州大轰炸时被炸身亡,我大哥现在是戴孝之身,所以这婚事就耽搁下来了,等我大哥三年守孝期满,就把这婚事办了。我大哥还指望玉蓉为我们陆家传宗接代呢。”

    “这么说,这婚事还没办成,既然这样,那玉蓉不能算作他的妻子。”渡边一郎虽说很惊讶,但他还是固执己见。

    “渡边一郎先生,这事确实是这样的,玉蓉已经许配给了昱霆,所以一女不能二嫁。还望渡边先生理解中国人的习俗。”陆逸翔觉得昱霖所编造的谎言是个退敌之策,连忙响应,上前向渡边一郎解释。

    “玉蓉姑娘一天没有成亲,我就还有机会。”渡边一郎口气坚决,似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

    “渡边一郎先生,现在我们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要不,这样,就让老天来做决定吧。”昱霖慢悠悠地继续说道:“你看,这样是不是公平合理?”

    “你的是什么意思?”渡边一郎觉得有机会了,所以对陆昱霖的提议很感兴趣。

    “是这样的,我们中国人呢,对婚姻是很重视的,所以,在结婚前,往往要测一测男女双方的生辰八字,如果这八字合的话呢,说明这桩婚姻是很美满的,很顺利的,但如果这八字不合的话呢,这桩婚姻就有可能出现问题,轻者,夫妻双方婚后天天吵架,夫妻关系名存实亡;重者,婚后会遇到各种灾难,比如夫妻相克,或克父克母,克子克女,弄不好还会有血光之灾,灭门之忧。”

    “这生辰八字真有这么重要?”渡边一郎听完陆昱霖的一套关于生辰八字的解释,将信将疑。

    “当然啦,这在中国有几千年的历史,不能不信。”昱霖的言辞让渡边觉得这八字是种非常玄妙的东西,他甚至有些怀疑他跟洋子婚姻可能就是因为八字的不合而导致他的婚姻生活一败涂地。

    “那怎么个测法呢?”渡边一郎好奇地问道。

    “其实很简单,只要把你和玉蓉的生日写在纸上,找个算命先生测一下就好了。”

    “哦,是这样,这倒也不复杂,我的生日是明治三十五年,也就是一九零二年的三月十五日。”

    “好,我给你写上。”昱霖拿出笔墨纸砚,在纸条上写上了渡边一郎的生日。

    然后,他拿出另两张纸:“我把玉蓉和昱霆大哥的生日也写上。好了,我和昱霆大哥,还有你渡边一郎先生,现在就去外面找算命先生测一测。你们意下如何?”

    “好,现在就去。”渡边一郎说完,走出陆府。

    “大哥,走啦。”昱霖拉了拉站在一边发愣的昱霆的手。

    “昱霖,这能行吗?”昱霆一脸茫然。

    “行不行的,去了不就知道了吗?好啦,跟我走好了。”

    昱霖拉着昱霆的手也一起出去了。

    陆轶翔望着三人的背影,喃喃自语:“昱霖在搞什么名堂?”

    三人一边走一边在大街上寻找算命先生。

    “哎,就在前面,我看见了。”昱霖用手指着前面,招呼着俩人:“我看见算命先生的算命幡了。”

    三人朝着算命幡的方向前去,来到大街的拐角处,那里坐在一位戴着瓜皮小帽,穿着灰色长衫,鼻梁上架着墨镜的五六十岁的白须瘦老头,他正在不停地吆喝着:“看相,测字,占卜,算卦。”,旁边的算命幡上写着“相卜算卦”四个大字。

    昱霖一行三人来到算命摊前。

    “先生,你是想看相呢,还是算卦?”算命先生询问陆昱霖。

    “我想请你测一下生辰八字。”

    “好,请把八字给我吧。”

    昱霖把三张纸条交给算命先生。

    “怎么是三张?”算命先生嘟哝了一句。

    “是这样的,这张呢,是女方的生辰八字,这两张呢,分别是这两位先生的,麻烦你测一下,这位姑娘跟哪位先生的姻缘比较好。”

    “哦,好的,让我算一下。”

    算命先生一边掐指算计着,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他拿起渡边一郎的那张生辰八字。

    “这张生辰八字是哪位的?”

    “是我的。”渡边一郎回应。

    “这位先生是虎年生人,而女方是猴年生人,常言说,虎遇猴有罪受。虎与猴相冲,避之则吉。”

    “这是真的吗?”渡边一郎听到这结果,心凉了半截。

    “信则有,不信则无,婚姻这事是命中注定的,从你一出生,老天就安排好了你的命运了,你只有知道了自己的命,才能适时调整自己的运,顺势而为,才能逢凶化吉,吉星高照,你若是逆势而行,则忤逆了天意,便会有不测风云,甚至是杀身之祸啊。”

    “那这位先生的生辰八字是不是和这位姑娘相合呢?”渡边一郎急不可耐地问道。

    “这位先生属牛,和猴正相配,是天作之合。虽不敢说是大富大贵,但两人婚后能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福荫子孙,应该说是一段不错的婚姻。”

    渡边一郎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神情沮丧。

    “真没想到,我跟玉蓉姑娘的姻缘不被老天看好,既然这样,天意难违。”渡边一郎转向昱霆:“陆先生,你真是好福气,能娶到玉蓉这么好的姑娘。”

    “那我们回去吧。”昱霖付了卦钱,然后,拉着昱霆往回走,渡边一郎则像个斗败的公鸡一般,悻悻地走在后面。

    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算命先生取下墨镜,扯下胡须,脱下瓜皮小帽,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这位算命先生不是别人,正是耀叔扮的。

    渡边一郎回到陆府,神色凝重,像是被霜打过似的,刚才的那股势在必得的神气劲,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不起,打扰了。”渡边一郎向陆轶翔和陆太太鞠了一躬,然后手一挥:“开路。”几个日本兵连忙整队,跟着渡边一郎回去了。

    陆轶翔和陆太太还有玉蓉和昱霆都莫名其妙地望着眼前这一切,然后众人把目光聚焦在昱霖身上。昱霖耸了耸肩,吹了声口哨。

    “一切都是天意。”说完,转身上楼去了。

    众人呆呆地目送着他的背影,面面相觑,莫名其妙,大惑不解。

    众人把目光从昱霖的背影又移至玉蓉和昱霆二人身上。

    玉蓉与昱霆的目光刚一接触,便马上逃离了。

    “玉蓉。”昱霆叫了一声:“今天事发突然,我……我也是情急之下才顺水推舟,多有冒犯,还望玉蓉你不要太介怀。”

    “昱霆少爷,你这是说哪里话,今天要不是你及时赶到,帮我解围,恐怕我真的要被那个日本人抢去当他的新娘,那我死也不从,其实我在屋里手里已经拿好了剪刀,万一这个渡边一郎冲进来,我就跟他同归于尽。”

    “玉蓉,你真是一个贞烈的女子。”昱霆对玉蓉充满了敬意。

    “幸好你来了,等于是救了我的命。我还没来得及向你叩头谢恩,你倒反过来向我道歉,你让我如何自处?”

    “是啊,今天多亏昱霆来的及时,否则我也一命呜呼了。”陆太太想起刚才那一幕,还是心有余悸:“刚才渡边一郎要去拔刀时,我真的以为今天我要死在他手上了。”

    “是呀,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陆轶翔现在想想还是心砰砰乱跳。

    “要不是阿成及时通知我,今天恐怕真的要出大事。”

    “阿成?原来是阿成通知你的。阿成今天可真的是立了大功了。”

    阿成挠了挠头:“是少爷让我从后门悄悄溜出去通知昱霆少爷的。”

    “昱霖倒是有先见之明。”陆轶翔对今天儿子的表现非常赞赏。

    这时,耀叔拿着包裹进来了。

    “耀叔,你刚才去哪里了?你不知道刚才府上差点出大事。那个日本大佐渡边一郎……”玉蓉见耀叔回来了,连忙跑上去,想要跟他讲述事情经过。

    “那个日本人最后是不是耷拉着脑袋,蔫了?然后灰溜溜地走了?”

    “你怎么知道?”玉蓉好奇地睁大眼睛。

    “我怎么不知道,我是谁呀?”耀叔从包裹里拿出瓜皮小帽,胡须和墨镜,然后戴上瓜皮小帽,粘上胡须,戴上墨镜,活脱脱的一个算命先生。

第三十一章 蒹葭苍苍

    “怪不得我觉得这个算命先生好眼熟,原来是耀叔您啊?”昱霆恍然大悟。

    “耀叔,你可真厉害,还会占卜算命。”玉蓉把耀叔的墨镜拿来自己戴上。

    “我哪会这些啊,还不是被少爷逼出来的,反正日本人也听不懂,我就在那胡诌,把这生辰八字说得越邪乎越玄妙越好,让他听得云里雾里的。”

    “我今天算是见识了耀叔的口才了,那真的是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把活的说成死的。”不知什么时候,昱霖下了楼,走了过来。

    “你呀,让我一把年纪了还编瞎话骗人。”耀叔用手指去戳昱霖的脑袋,昱霖笑着往旁边一躲。

    陆轶翔和陆太太看着这一对老小嬉闹,甚是高兴。

    “耀叔,幸亏你这三寸不烂之舌,让渡边一郎知难而退,否则我们家的玉蓉可就遭殃了,管它什么真话,瞎话,只要能退敌,都是金玉良言。”陆轶翔对刚才发生的这一场惊心动魄的闹剧的结尾还是非常满意的。

    “昱霖就是鬼点子多。还装得像模像样的。但愿这个渡边一郎从今往后能打消对玉蓉的念头。”陆太太还是有些许担心。

    这时,淑娴从外面回来,看见大家在院子里兴高采烈的样子,不明就里。

    “今天是什么日子,大伙这么高兴?”

    “今天虽然不是什么节日,但觉得比过节还高兴。”昱霖跑到淑娴面前,很是兴奋。

    “少奶奶,我跟你说,你今天不在场,错过了一场非常非常精彩的智斗渡边一郎的好戏。”玉蓉见淑娴回来了,连忙迎上去,拉着淑娴,绘声绘色地给她讲述今天发生的故事始末……

    是夜,陆太太又跟陆轶翔谈起白天发生的事。

    “老爷,我觉得玉蓉也二十出头了,也该嫁人了,你说,就把她许配给昱霆好吗?”

    “昱霆?你是不是想假戏真做呀?”陆轶翔把报纸放下,望着如琴。

    “老爷,你不知道,前几年,昱霆就跟霖儿说,想收玉蓉当偏房,玉蓉当时年纪小,还不乐意,这事也就不提了。当时淑娴不是还杳无音信么,我曾经想过,让霖儿把玉蓉收房,可霖儿是个痴情种,宁愿苦等淑娴。幸好菩萨保佑,让霖儿等到了淑娴,淑娴又为我们陆家延续了香火。”

    “是啊,比起昱霆来,霖儿算是好福气啊!”

    “谁说不是呢,昱霆这孩子挺可怜的,爹和媳妇同一天没了,到现在还没有一儿半女,其实,昱霆早就对玉蓉有意思,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当时玉蓉对昱霆没这心思。”

    “不是常言道:哪个少女不怀春,像玉蓉这样的灵动女孩,心里应该有自己喜欢的人吧?”

    “我其实早就看出来了,玉蓉心里喜欢的是霖儿。这也难怪,这俩孩子从小一起长大,虽说一个是少爷,一个是丫鬟,可我们从没把玉蓉当丫鬟对待,所以这丫头也挺养尊处优的,小时候呢,俩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慢慢大了,霖儿也许把玉蓉当妹妹看,可玉蓉呢,大概把霖儿当作夫君来伺候了。”

    “唉,这样下去,玉蓉岂不是要耽误自己一辈子?”陆轶翔一边叹息,一边摇头。

    “是啊,所以,我想跟玉蓉说说,索性让她和昱霆假戏真做。”

    “你可以去问问玉蓉,撮合撮合,不过,不要勉强,感情的事是勉强不得的。”

    “这我知道。我明天就去跟玉蓉说。”

    而此时,淑娴把鸣儿哄睡之后,放入摇篮里。昱霖呆呆地守在摇篮旁,痴痴地望着儿子。

    “淑娴,你发现了吗,鸣儿这两天又长高几公分。而且这小子的食量越来越大了,看见我们在吃饭,也咿咿吖吖地伸手想要尝尝。”昱霖望着儿子,一脸幸福。

    “是呀,小孩子嘛,一天一个样。咱们的鸣儿啊,是越长越可爱了。“

    “是不是像我更多一点?“昱霖歪着脑袋朝淑娴眨了眨眼睛。

    “好了,又臭美。”淑娴嗔怪地数落了一句:“你快过来,我跟你谈正事。“

    “什么事?是不是上级又下达什么任务了?”昱霖听见“正事”二字,猜测一定是有重要任务。

    “你上次不是从渡边一郎的保险箱里拍了六份情报吗?其中一份就是日军打算在广州筹建一支细菌部队,把在广州的难民营里的老百姓当做实验品。”

    “我确实拍过这份情报,但没来得及仔细看。这些日军真是泯灭人性,我早就听说他们的七三一部队在东北把中国人叫作‘马路大’,被用来做**解剖,细菌实验,戕害了多少中国人,现在他们又打算在广州组建细菌部队,这些日本人简直就是恶魔。”

    “所以,上级要求我们尽快摸清情况,揭露他们的罪行。”

    “嗯,一定要把他们的这种滔天罪行大白于天下,让国际社会看清这些日本鬼子的嘴脸。”

    第二天,玉蓉被陆太太叫到房间里,陆太太开门见山和她谈起昱霆。

    “玉蓉啊,你觉得昱霆少爷怎么样?”陆太太试探道。

    “挺好的,又有学问,又懂礼数,对人很客气,从没见他对什么人发过脾气。”昱霆给玉蓉留下的印象相当不错。

    “是啊,昱霆是个好孩子,可惜命苦。”

    “是呀,昱霆少爷是挺可怜的,爹没了,媳妇也没了,到现在都没孩子,我常常看见他一个人喝闷酒。”玉蓉非常同情昱霆的遭遇。

    “那玉蓉,你愿不愿意嫁给昱霆呢?给他生个一男半女?”陆太太直接挑明了。

    “我……,我……太太……我……。”玉蓉没想到太太竟然问她这个问题,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不知所云。

    陆太太见玉蓉支支吾吾,以为是女孩子的羞涩,连忙进一步规劝:“玉蓉,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婆家了,你不能在我们家做一辈子的丫鬟,这会耽误你一辈子的幸福。”

    “可太太,我,我……我不想嫁人,我就想一辈子伺候你和老爷,少爷,少奶奶。”玉蓉终于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你啊,真是个傻孩子。其实我知道你的心思,你的心里一直惦记着霖儿,可霖儿已经成家了,而且还有了鸣儿,你这样苦等下去,是不会有结果的。”陆太太虽然觉得玉蓉的痴情可嘉,可却不是理智之举,所以开导玉蓉不要再傻等下去。

    “我不管少爷和谁成亲,只要让我待在少爷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玉蓉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

    “女人这一辈子,就只有十几,二十多岁才是最美好的光景,等人老珠黄了,再想嫁人就难了。你若嫁给昱霆,那就是明媒正娶,是正房,你就是和淑娴一样的少奶奶,是要写进陆氏家谱的。玉蓉,我从没把你当丫鬟看待,一直把你当作是自己的女儿,所以希望你有个好归宿。我的话,你还是好好想想吧。”陆太太言辞恳切,像每一位母亲一样,为自己女儿的归宿而操心劳神。

    玉蓉低着头,绞着帕子,沉默不语。

    “玉蓉,感情的事是最难讲清楚的,我们不勉强你,你自己看着办吧。”陆太太知道玉蓉的个性,有时会一根筋,一条道走到黑,你越是逼得太紧,她就越是不愿意接受,所以,便留有余地,千万不能让玉蓉觉得是自己和老爷不要她留在府上了,把她打发给了昱霆。

    渡边一郎为娶玉蓉碰壁之事心中郁闷,便一人在屋里喝闷酒,山田一雄的到访,让他有了知音,可以把心中的苦闷一吐为快。

    “山田君,来,我们喝一杯。”渡边一郎举起酒杯敬山田一雄。

    “渡边君,你怎么一个人在喝闷酒啊,有什么棘手的事吗?”山田一雄一饮而尽,看着渡边一郎愁眉苦脸的样子,很是不解。

    “山田君,有些事情真的是天意难违啊!”渡边为自己不能与玉蓉共守白头而痛苦不堪。

    “渡边君,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如此苦恼?”

    “山田君,我实话相告,我喜欢上了一个中国姑娘,想娶她。但我的生辰八字和那姑娘的八字犯冲,所以我不得不放弃,可是我心里面一直想着她,想忘也忘不掉。”

    “渡边君,你怎么喜欢上了支那女孩?你还想跟她结婚?她们只配去慰安所,为我们大日本皇军献身。”山田一雄一听说渡边为了一个中国女孩而借酒消愁,十分不悦。

    “山田君,请你不要侮辱玉蓉姑娘,玉蓉姑娘跟那些支那女人不一样,她应该有更好的归宿。”渡边觉得山田是在侮辱他心目中的女神。

    “玉蓉?这个名字很熟悉。”山田一雄眯起小眼睛,仔细回忆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

    “就是陆府的丫鬟。”

    “哦,我想起来了,对,我有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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