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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名著-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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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这项事业。”

“什么?”安雅露出吃惊的表情,紧接着问道,“如果我不合适,又有谁合适呢,圣约翰?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具备着那样出色的毅力的。”

“她与那工作相配,并能胜任。我相信在她身上会发现我自己需要的品质。而一旦发现了这些,我就会将他们鼓动起来——敦促和激励他们去作出努力——告诉他们自己的才能何在,又是怎样被赋予的——向他们的耳朵传递上天的信息——直接代表上帝,在选民的队伍里给他们一个位置。”

“她!”安雅激动地叫道,“你是说她!这是一位女士!她是谁?简·艾略特?”

圣约翰的语调深沉而冷酷:“是的,她,简。”

“你方才还说她来历不明!身世成谜!”

“但是不管怎么样,她是一个合适的选择。”

安雅脸色苍白,跌坐在了椅子里:“不,她不会同意的。”

“她会同意的。”

“为什么我不行?”

“因为上帝和大自然没有让你做一个传教士的妻子。”圣约翰终于如安雅所愿,说出了这句话。他脸上强烈的情感和爱情简直无法掩饰,炽热到了要灼伤人的地步。可是他却偏偏是在说那么冷酷的话,这种反差所带来的强烈震撼几乎让安雅看得着迷——圣约翰·里弗斯先生,他的确是个十分有魅力的人。假如他不是选择了牧师这个行业,就有可能会成为一位音乐家,一位诗人,一位浪漫主义的画家……可是偏偏,他选择用传道来宣泄自己的激情。

他是个天生的殉道者。安雅在心中默默肯定着,柔弱无力地道:“为什么要这样否决我呢?她一定不会像我这样——像我这样——对你拥有着这样的感情,你和她的相处也绝不会比我更加愉快。”

“人总是要慢慢相处的,我相信我和她会慢慢熟悉并且默契起来。她身上拥有一种坚韧的美德——”

“我也一样。”

“她能够做好一个助手的职责——”

“看着我,圣约翰!”安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声说道,眼睛熠熠闪光,“她的身体不会比我更健康,而我——我已经和你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我们之间拥有足够的默契。我会做好一个助手的,圣约翰。我能做好的。”

……不对头。安雅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她刚才的话并没有从大脑经过,而是仿佛在一种莫名情绪的驱使之下,情不自禁地说出来的。奇怪……哪里出错了吗?安雅自信自己是绝不可能爱上圣约翰的,但是那种情绪……

圣约翰冷酷地道:“你有父亲,有女仆,有大笔的金钱,有优渥的生活。而在印度,这些东西统统没有,代替它的是黑死病、霍乱和瘟疫。”

“如果我能克服呢?”安雅情不自禁地走向他:“如果——我能呢?如果我能放下一切,跟你去印度,做好一个牧师的妻子和助手呢?”

越来越强烈的情绪占据着安雅的整个大脑,驱使她做出自己并没有想过的动作。安雅大为惊讶,她并不想这么快地就把话问出来,难道——

仿佛是在她那样热切的目光下难以自持,圣约翰终于说道:“如果你能——站在我身边的不会有第二个人选。”

安雅不由自主地对上了他的眼睛,露出微笑,嘴唇牵动:“我会处理好一切的,等着我,圣约翰。”

圣约翰那双仿佛蕴藏着惊涛骇浪的湛蓝眼眸,是安雅在这个世界所看到的最后一样东西。

Chapter 20

人啊,在这世间的人啊,其源头大抵同出一类,去处却各不相同。  而无论他们的人生是幸福、是痛苦、是颇多欢愉还是颇多挣扎,其间能将他们相联系起来的,除非利益而别无他物。这利益你可以看做枷锁,却又实实在在是被他们自己心甘情愿所套上的。倘若你顺着其中的一条而向前回溯,不论你手中抓着的末端是多么茁壮或微小,你是从一块面包还是从一栋房子来追溯它起源的——最后你都会发现,自己陷入了一张巨大的网,那网上细细密密的编织令你根本无法判断,其真正的源头究竟为何。或许在你进行这项伟大事业的同时,自己便会情不自禁地陷入这张巨大的网中——古往今来,无数智者、愚人、国王、脚夫无不为这张网所桎梏着,而又是心甘情愿地被桎梏着。哪怕是上帝,也不可看穿这张网的起源,去抓住它的中心。

人啊!这是从人类这种生物所诞生以来便存在着的,以利益为纠葛所交缠的网络。而所谓的利益,无非是围绕着神父们整天挂在嘴边的“七罪”所进行的。这当中唯一不可缺也是唯一会永久地被所有人类所以敬畏之心而铭刻心头的,无非是“金钱”这两个字。

在《简·爱》的这个世界里,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命运是被一个叫做《简·爱》的女子所牵连着的,就连那个女子本身也未必得知。是啊!这是个完整而真实的世界,即使没有《简·爱》,也会有《傲慢与偏见》,会有《小公主》和《神奇的花园》一类的存在——她们的利益也同样密切相关着,那些所谓的女主角可能曾经咀嚼着来自同一块土地所生产的面包,也有可能正身披同一位裁缝所裁剪的礼服。在我们所看不见的地方,在她们所未曾察觉的地方,命运的确悬挂在头顶,以凡人的利益做推动而缓缓碾过既定的车辙,一年一月,不会有丝毫改变。

但是——利益,同样是利益的存在,让命运也发生了动摇的可能。处在灵长类生物的顶端令我们无法设想猴子或者蚂蚁的思想是怎样的,我们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它们抓捕进动物园或者用脚尖碾碎——正如处在我们头顶、不知是何种生物或是精神顶端的存在们如何轻而易举地将我们的命运决定,其艰难程度不会大于我们碾碎一只蚂蚁所用的力度。我们想去碾碎那只蚂蚁,于是就那样做了,其间或许根本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思考时间。而那些被我们所敬畏或者忘却而称之为神祇的伟大存在们,同样也不会去思考我们的存在对他们而言会有什么意义。

但是或许某天,正如我们会乐意偶尔蹲在墙角树下看蚂蚁搬家一样,那些存在也会乐于将关注稍稍投入到我们的世界里,去看一场期待着足够有趣而打发无聊时光的戏。它可能会从一群愚蠢的碳基猴子中捏出一只或者两只,轻而易举地抹消它的意志,给它一定的能力,然后放任它在那里愁苦而不自知地演着一出出的戏码。它尤其喜爱关注那些能逃脱命运的捉弄而获得幸福的人,他们身上的特质让它乐意去做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动作,比如在他们前行的路上放一根草芥、吹一口寒风,以挫折来增加自己的乐趣。而被选中的人、所谓的主角和配角呢,对此则是毫无所知,只是依靠着自己天生的特质而努力奋斗着,挣扎着,却不知是为了让谁获得欢乐而存在的。他们关注的只是利益,而利益的最贴切表现即为金钱。

金钱!这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东西。时隔一旬我们再次谈到了这个问题。和欧也妮不同、和葛朗台先生更不同,本文的世界观从女主身上一般即可窥得一二——这里指的是简爱。当无意中获得一笔横财的时候,这位可爱的姑娘如何是想呢?她几乎立即便想到:“我快步穿过房间,又停了下来,被接二连三涌进脑子,快得我无法接受、理解和梳理的想法,弄得差点喘不过气来——那就是我可以做什么,能够做什么,会做什么和应当做什么,以及要赶快做。我瞧着空空的墙,它仿佛是天空,密布着冉冉升起的星星——每一颗都照耀着我奔向一个目标或者一种欢乐。那些救了我性命的人,直到如今我还毫无表示地爱着,现在我可以报答了。身披枷锁的,我可以使他们获得自由;东分西散的,我可以让他们欢聚一堂。我的独立和富裕也可以变成是他们的,我们不是一共四个吗?二万英镑平分,每人可得五千——不但足够,而且还有余。公平对待,彼此的幸福也就有了保障。此刻财富已不再是我的一种负担,不再只是钱币的遗赠——而是生命、希望和欢乐的遗产了。”

看呀,光明、正面、积极,这便是在这一世界中利益忧戚相关而牵扯最大的人中所盛行的主题。简·爱如此,圣约翰·里弗斯如此,罗莎蒙德·奥利弗亦如此。

说起罗莎蒙德,那可是一位幸运至极的天之骄女。她的前半生顺顺利利,父亲白手起家,而给她创造了极其优渥的环境;她呢,虽然失去了母亲的疼爱,却得到了父亲加倍的关心与爱护。她相貌可以说是万里挑一、完美至极,性格也是难得的柔顺。如同《傲慢与偏见》里的达西先生所宣称的那样,这个时代的人所普遍欣赏和喜爱的女性,要能超越常人、多才多艺。她必须要精通音乐、歌唱、图画、舞蹈以及现代语文;她的仪表和步态,她的声调,她的谈吐和表情,都得有相当风趣。而除了要具备这些条件以外,她还应该多读书,长见识,有点真才实学。除了这些之外,这个女性最好再拥有一笔丰厚的嫁妆,这样便可以成为人人心中所希望接近和拥有的朋友及妻子了。

历数一下上面的标准,罗莎蒙德几乎样样具备。她漂亮,读书多,天生就是一副容易快乐的好脾气,心地善良又有分寸,还有一个产业丰厚的父亲,又是独生女,这样一个好女孩,有谁会不为她所倾倒呢?只要她红润的嘴唇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那双熠熠的黑眸中充满快乐的憧憬,就不会有人拒绝她任何的请求。她天生的优美仪态让她在人情交往上无往不利,而在这位少女的心目中,圣约翰——无疑是圣约翰——是与众不同的。

商人起家,还只有两代人在,这样的人家在底蕴上,比起历代贵族、几乎把高贵铭刻在血脉里的里弗斯家当然要稍逊一筹啦!有着大笔的陪嫁和良好的教养,想嫁入一个贵族家庭、洗掉血脉里残余的泥沙并不困难,可是越是穷的贵族越是自傲而有骨气,如果罗莎蒙德不能用自己的魅力去降服牧师,就算她是国王的女儿也无济于事。女人天生都懂得怎样去散发自己的魅力去吸引异性,而圣约翰的确也被她吸引了。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在事业面前,爱情无过于海上泡沫、水中幻影。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在圣约翰身边缺少,但野心——再强烈的爱情也无法阻挡男人的野心,渴盼着一位英雄会在美人面前低头,除非是他已经从一头雄狮变成了无害的小猫。

在圣约翰野心的激励下,罗莎蒙德纯洁的爱情就像是一阵风,刚刚在水面上激起了一片涟漪,就被随之而来的狂涛怒浪而击碎了。这涟漪可能已经深深地印刻在了圣约翰的灵魂里,持久而不懈地散发着自己的影响力,却始终敌不过他心中已然树立起的坚切的渴望。在面对这种强敌的时候,罗莎蒙德也不得不望而却步。

然而一个助手的出现算是切时,她欢欣雀跃地认为这是上帝的鼓励,而冒昧地将自己宝贵的身体交给他人来使用。但是不用过多长时间,猜忌就会根植在她的心里——为什么这个使用着自己身体的陌生人竟然这么快就接受和掌管了自己的一切?而自己周围的所有人都没有看出、哪怕是圣约翰都会被这个陌生人而迷惑?

嫉妒是让女人堕落的原罪,同时也会令一个女人充满力量。当圣约翰看着她的眼睛说:“如果你能——站在我身边的不会有第二个人选。”时——她终于下定了决心,那一刹所充沛在灵魂的每一个角落里的力量令她夺回了自己的身体,顺畅地说道:“我会处理好一切的,等着我,圣约翰。”

她从来都不后悔自己抛下了优渥的生活,做出和圣约翰远渡重洋的准备。而当她在应当如花朵般盛开的年轻时候,又像一朵枯萎的花从枝头跌落时,她也依然含着笑容,对圣约翰说:“我会等着你的,圣约翰。”

无论那个曾经占据了自己身体、而今又再也没出现过的人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她都获得了上帝所赐予的一次机会。

回想起自己的父亲,罗莎蒙德毫不后悔。或许再来一次,她会遵从父亲的期望嫁给格兰比先生——但是这辈子,她能在自己生命最美好的年华中陪伴在圣约翰身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等着我,圣约翰。

我也会等着你,一如你放下一切顾虑去等待我那样。

Chapter 21

当安雅发现自己正在不由自主地说出一些并没有想过的话时,她就知道,事情恐怕有些不妙了。  果然,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一股大力涌来,将她硬生生地弹出了罗莎蒙德的身体。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将她从罗莎蒙德的**之中,排斥进了罗莎蒙德的精神世界里。当安雅头脑那阵难言的晕眩过后,她所看到的便是蓝天碧草,岸边长着葱葱绿树的河流。

从察觉到罗莎蒙德的情绪在影响自己、到她进入罗莎蒙德的精神世界,一共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而已。安雅呆站在河边,慢慢地梳理着自己的思绪——任务肯定算不上是完成,但是那本深深镌刻在自己脑海中的原著所带给她的印象已经开始淡化。从欧也妮的世界脱离之后,安雅身上也发生过这种变化。如果说原来“原著”就像是被她已经倒背如流了一样,在脱离了欧也妮的世界之后,那本书就仅仅给她留下了一个看过的印象,只是记得大致情节而不是牢记所有内容。这么说的话……她其实是可以脱离这个世界的?

安雅微微皱眉。经过了罗莎蒙德这次,她对自己的任务又有了新的看法。按照命运的规则,她只要为了将来会结下的“果”而改变之前的“因”,为了虐渣男的“果”而种下可以让渣男被虐到的“因”就行了。于是推理一下,她现在虽然看不到罗莎蒙德的表现,但一定可以预料到罗莎蒙德会趁热打铁地表示自己会愿意和圣约翰一起去印度。而可以想见,这对情侣要想真的去印度,虽然私奔可能不会有,但当中一定会经历种种磨难的……而圣约翰必须始终爱着罗莎蒙德,否则罗莎蒙德的任何行为都无法虐到他。这当中最有可能的一个结果就是罗莎蒙德如预料中那样早逝了,随后而来的种种对牧师的谴责和精神上的影响……

安雅握紧了拳,心情难得地有点不平静。罗莎蒙德对牧师没有怨恨却又和他有了更深的牵绊,而牧师也没有因为安雅她自己而感到痛苦,这个任务……从安雅自己的角度上来说,是失败了。虐渣男虐渣男,为的就是让被渣男贻害的女子得到改变命运的机会,但是像这样的改变……或许罗莎蒙德会非常满意,但安雅自己一点也不高兴!

头又开始毫无预兆地疼了起来。安雅嘶了一口气,向前走了两步,望着脚下暗潮汹涌的河流。没有再多做想法,她闭上眼睛,跳进了河里。

冰冷的水流漫过头顶,安雅很快就沉入到那令人记忆犹新的意识河流之中。一串串的数字和字母、甚至还有简单的图像都从她身边洪流一般地涌过,凡是意识所接触的都会将那样东西的本质所反映到安雅的脑海当中。安雅忍着强烈的恶心,猛然放开了自己的所有感知,让那些数据能顺畅地进入自己的灵魂、而不是就此穿过。然而没等她在难以忍受的恶心中坚持几秒,那冰冷刺骨的河水和压力就忽地离她远去,安雅的意识措手不及地坠入一片空白当中,强烈的震感让她许久没有回过神来。

一片令人茫然失措的空白当中,最先进入安雅意识的反倒是声音。浅弱的呼吸和心跳此时如同惊雷一样砸进安雅的意识里,而后一片黑色才突兀地代替了空白。安雅的意识重新活动起来,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正被裹在什么柔软的布匹之中,而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托住她的东西明显是一对手掌。她不可能是来到了《格列佛游记》的世界吧?

她紧接着便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您不要动。我来处理这个孩子。”悦耳的音调进入安雅耳中,那明显是个男子的声音,腔调里却不知是强抑悲伤,还是隐约的轻松。

另外一个声音,是个女声,听起来就要真挚多了。她哭泣着,激动地道:“难道他死了?”

“是的,是的。”男子重复了两遍同样的话。

大量的文字资料忽然涌进了安雅的意识,而那资料的内容让安雅十分吃惊。这竟然是《基督山伯爵》的世界?那她是谁?孩子……难道是指的自己?刚出生的孩子,死亡,处理……如果是正常出生的孩子,怎么会用处理这个词?那么说自己现在是个私生子?私生子的话……安雅迅速找到了相关的地方——《基督山伯爵》这本书里最出名的私生子,是安德烈·卡瓦尔康蒂——即维尔福检察官和当时还是奈冈尼夫人的腾格拉尔男爵夫人的儿子贝尼代托!

安德烈本人就是个很渣的男人,从小就会偷窃和撒谎,成年时亲手将自己的养母推向死亡,后来不仅又设计杀掉了知道自己过去的狱友,还进行了骗婚的举动。被他所牵连到的女人当中,腾格拉尔小姐是没什么损失而且满不在乎,但他的养母爱苏泰确实是因为他而遭受了无妄之灾!

安雅心里升起了些许困惑——这次的情况真是太不同寻常,和她所知道的的任何情况都不同……这个身体本身的确是没有任何意识,乃至于说是灵魂的,这样的情况简直就像是“穿越”……而她为什么会变成一个男孩,还是一个做出了那么多用渣都难以描述的行径的男孩?

在她用婴儿的大脑艰难地进行思考时,那一对男女依然在继续自己的谈话。

“让我看看他吧,让我看看他吧。”奈冈尼夫人神经质地重复着,“我的孩子,他来到了这个世界,为什么又不能活下去?上帝赐给我们这个孩子,却剥夺了他在这个世界存活的权力……”

“您是因为什么才早产的呢,爱米娜?您的仆人告诉我,您是在花园散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才早产的。”维尔福先生的语气不由自主地严厉起来,“我并不觉得您会那么大意,那么为什么不认为这也是上帝的旨意呢,奈冈尼夫人?假如他活了下来,您打算怎么解释他的来历?您,奈冈尼先生的未亡人,身边带着一个婴儿;或者我,您好友的丈夫,一位检察官,身边出现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这才是上帝的旨意。什么也不要说了,让我来处理吧。您应该好好休息。”

安雅听到了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她看不见,维尔福先生在那间挂着红色窗帘的房间里走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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