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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侧妃,本妃没有心情跟你在这打嘴仗,你堵住本妃的路到底想干嘛?给个痛快话,有屁快放,有话快说。”苏舒扫了一眼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的路人,不耐烦的道。
蓝侧妃眼底划过一道怒气,她这不早就想说了,关键是你拿把剪刀吓唬人,东拉西扯的才转移了她注意力么?现在又倒打一耙,真是蛮不讲理。
蓝侧妃本来还以为她改变了,现在看来,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愚蠢,愚蠢到自己提出自己偷情的罪状,既然她要主动找死,自己就不客气了。
“王妃与外男偷情,妹妹捉奸在榻,这就是妹妹想说的话。”蓝侧妃早就迫不及待的想定苏舒的罪了,立即快言快语的道。
她开口时故意提高了声音,围观看热闹的路人顿时听进了耳中,震惊的同时,纷纷交头接耳起来,话里话外无处不在议论着苏舒不知廉耻,与男子苟合,实在无耻下贱,该施行火刑等各种各样不堪入耳的话
蓝侧妃听在耳里,喜在心里,眼中满满的都是得意之色,只要坐实王妃偷人红杏出墙的罪名,那就算是宰相府再有能耐,想保住她的正妃之位,怕也是回天乏术!
蜜夫人面色也闪过一丝喜色,不过她心性冷静,不似蓝侧妃喜怒形有色,那抹欢喜转瞬即逝,快速的换上了一副同情不忍的神色。
“是吗?”苏舒把众人的眼色神态都尽收入眼中,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话落,她猛地移开挡在门口的脚步,顺手扯了一把绿依让她站在一边,苏舒方才故意把蓝侧妃等人吓退,就是为了占据门槛这个进可攻,退可守的有利地形。
“睁大你们的狗眼给本妃看清楚,男子在哪里?”苏舒握着剪刀的手抬起,定定的指向信誓旦旦的蓝侧妃,身子侧开后,木门大敞四开,里面的情况一览无余。
看热闹的人群中不乏胆子大的人,有第一个人带头缩头缩脑的去观看,剩下的人像找到主心骨似的,也纷纷伸长了脖子往屋内瞧去。
房间内十分简单,除了一张大床,屏风,桌椅,什么都没有,更别提蓝侧妃方才所说的奸夫了。
众人心生疑惑,个个一头雾水的看向蓝侧妃。
蓝侧妃被苏舒的剪刀逼的不敢往前看,眉眼带着惧色嘴里直呼,“王妃别冲动。”,心中却是志得意满的等着奸夫在众目睽睽之下现原形,届时,众口铄金,看贱人还怎么狡辩。
蜜夫人面色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苏舒,东窗事发,王妃不但没有惊慌失措的掩饰,反而光明正大的让旁人检查,她要么蠢到了极点要么就是有恃无恐。
到底是那种呢?蜜夫人猜测着,可还不等她想到结果,就听见有人道,“没人啊,怎么回事?”
“这你就是不知道了吗,高门大院里小妾最喜欢污蔑正妻了,现下的情况就是这样!”另一人语气笃定。
“我说呢,堂堂王府侧妃让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站在这里,原来就是为了给她当证人,好指正王妃偷情的事吧?”一人恍然大悟道。
“可哪来的奸夫啊?往无辜的王妃身上泼脏水,真是无耻呀。”一胡子大叔鄙视开口。
“没错,没错。”接下来的声音全是附和,和为苏舒打抱不平的。
蓝侧妃愣在原地,眼中浓浓的喜色在听到人群中的议论后顷刻间消失殆尽,听着那些指责的窃窃私语,面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无比,怎么会这样?明明苏公子就躺在床上的啊?
蜜夫人也怔住了,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还不用三十年呢,老娘三分钟就让你明白什么叫此一时,彼一时的道理,苏舒抬手揉了揉眼睛,艰难的挤出几滴眼泪,哭天抢地的大吐苦水,“本妃自认贤良淑德,谨守好女不喝两家茶的古训,从来未曾想过会做出一丁点对不起王爷的事儿来,可府里总有些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明明是自己想找野男人,却偏偏不怀好意的拖本妃下水,想要给本妃安一个红杏出墙的罪名,然后正妃之位空悬,那些杀千刀的小妾小三就有机会上位了啊,呜呜呜…”
苏舒越说越伤心,最后简直是嚎啕大哭,可是雷声大雨点小,她哭的凄惨,但脸上根本没多少泪水,万一被人识破了怎么办?苏舒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一把扯过站在她身边的绿依,抱着她就继续抹眼泪,还不停的抽抽噎噎的道出她那些瞎编的苦楚。
“小三横行霸道,正妃被逼的连出个门散个心都会被人冤枉,本妃活着也太憋屈了啊…”
绿依在苏舒抱过来的时候,就惊住了,身子僵硬的一动也不敢动,任由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抽噎哭诉。
“本妃再这样被人随意冤屈羞辱,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不如一脖子吊死算了…”苏舒伸手在自己大腿上使劲的拧了一把,顿时疼的她眼泪汪汪。
做戏嘛,谁不会呢?
004:我说我是玛丽莲梦露,你信吗?
感人肺腑的眼泪有了,装可怜求同情的契机来了。
苏舒松开抱着绿依的手,转身对着众人抽泣道,“其实也不怪各位妹妹,本妃虽为王妃,实则名存实亡,她们没将本妃放在心上也是情理之中…”晶莹的泪花模糊了视线,眼前众人的表情看不太清楚。
但苏舒能清晰的听到四周立时响起一大片对蓝侧妃等人的数落责骂声和对她堪怜的境遇表示怜惜愤慨的安慰声。
绿依早就看呆了,没想到王妃这么的能言善道,硬生生的将颓势扭转,占据了上风。
蜜夫人脸色惨白,但蓝侧妃还未开口,在大庭广众之下,她没有说话的权利,可现在情形对她们不利,必须要打破这种局面,否则任由王妃自导自演下去,那她们今日不但竹篮打水一场空,还会背上污蔑王妃的罪名,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这样一想,蜜夫人扯了扯身旁蓝侧妃的衣袖。
“胡说,本侧妃刚刚明明看见有男子躺在床上,怎么会没有了?一定是逃跑了!”蓝侧妃在众人的指责声中手足无措,许久没有回过神来,直到蜜夫人扯她袖子,她才猛地惊醒过来,瞪着演戏的苏舒,色厉内荏道。
“王妃,不是奴婢空口白话,实在是王府这许多人都看见的了,王妃是王府后院的主子,奴婢和蓝侧妃娘娘怎么会对您不敬,要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奴婢也不会凭白的冤枉王妃,且王妃既然敢做,为何不敢承认?”蓝侧妃话音刚落,蜜夫人立即出声帮衬,字字句句都想落实苏舒偷情爬墙的事实,话语简洁但滴水不漏,让人没有一丝的漏洞可钻。
蜜夫人脸色诚恳,美眸闪着波光粼粼的雾气,配上如诉如泣的表情,显得十分娇弱而无助,叫人萌生怜意。
大多数围观的都是男子,见到蜜夫人如此神态,不似作假,一时间心中疑惑,纷纷交头接耳,交流着各自想法。
这就是先天优势了,长了一张惹人心疼的脸,演起戏来,更加的入木三分,真假难辨,苏舒暗叹。
“你们说王府的奴才丫头都看见了,本妃请问,谁看见了?站出来!”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事情不能轻易善了,流言如刀,若不能及时扼杀在萌芽的状态中,那她初来异世,沉塘的结局就注定了。
蓝侧妃侧目对着站在她身后的一大票丫头婆子吩咐道,“你们刚刚有谁看见王妃与男子同处一室了?实话实说,切勿冤枉了王妃,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的。”她话说的还算柔和,但眼神中狠戾怎么也无法掩饰。
这群人都是蓝侧妃的亲信,对蓝侧妃唯命是从,她话说完,立刻就有两个丫鬟不假思索的走出,福身行礼后,异口同声的道,“奴婢看见了,王妃确实和男子在一个房间!”
有了带头,剩下的王府下人也东一言西一语的出声赞同,都是证明王妃与外男偷情的话语。
蓝侧妃见状,眸底快速的划过一抹得意的浅笑。
众人已是摸不着头脑,不知该相信哪方所说,索性不再发表意见,等事情水落石出再下定论。
一时间,路人窃窃私语,三五人抱成一团小声议论,有的则小声为才赶过来的不明事理的路人讲解事发缘由,小小的房间门口的空地站满了人,每个人都各持己见,有的觉得苏舒名门闺秀,不会做出败坏门风的事,有的相信蓝侧妃等人的话语,毕竟那么多双眼睛看见了,还会有假?
争执声,议论声,支持声,此起彼伏,活生生的像个菜市场,热闹无比。
“方才本妃开门时,门口就蓝侧妃和蜜夫人两人站着,其他人根本未曾往里看,你们是哪来的雄心豹子胆,敢捏造莫须有的事情?是不是觉得本妃不是你们的主子就敢横加污蔑?不把本妃看见眼里?”苏舒从怀中掏出了一方帕子,装模作样的拭起了眼泪,声音虽然不大,但语气中蕴含的不容置喙和森冷传到了在场的每个人耳中,不停歇的议论声顿时停了下来,人人都看着苏舒。
不等蓝侧妃和蜜夫人找到借口反驳,苏舒继续道,“这间房间,除了有个窗子,根本就没有后门,如果按蓝侧妃所说,本妃与男子有染,男子逃走,那他是从何处地方离开的?窗子吗?窗子关的好好的,而且周围被围的水泄不通,要是真有其人翻窗而逃,岂能不被人发现?蓝侧妃明显就是无中生有,意图诬陷本妃,可惜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谁会被你蒙混过关而冤枉了无辜的人?”最后一句,苏舒不着痕迹的赞赏了看热闹的百姓一把。
人都是这样,喜欢听好话,喜欢被人夸奖的感觉,尤其是被一国王妃夸赞,这更使得众人飘飘然,原本苏舒和蓝侧妃各占一半呼声的均衡局势立马被打破,有人悄悄转投了阵营,改了支持的人选。
王妃说的有理有据,他们根本就没有看到有陌生男子,且王妃正义凛然,没有一丝的羞愧,没有偷情被抓的慌张,众人的心渐渐偏向苏舒。
蓝侧妃变了脸色,当时房门被踹开的时候,苏舒的身形正好挡着躺在床上的苏公子,若是不仔细检查压根就看不清楚,连她都是观察了好一会,才看清里面的情形,更遑论身后垂着脑袋的丫头婆子了。
苏公子消失不见,铁证如山顿时变成了口说无凭,蓝侧妃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眸内跳跃着两簇熊熊燃烧的小火苗,恨不得将眼前的苏舒燃烧殆尽。
“王妃明明说您不小心闯进了别人的房间,可房内却没有人,不是很蹊跷吗?”蜜夫人质疑道,一开口就直指事情关键。
众人看向苏舒,在心中点头,的确是个疑点。
“本妃有说过吗?这里都是你和蓝侧妃的贴身心腹,你们爱怎么杜撰就怎么杜撰,本妃有驳斥的余地吗?反正在府内你们就看不上本妃,现在想诽谤污蔑本妃,本妃也能理解,毕竟,正妃之位的椅子就这一把,谁不想试试呢?”苏舒唉声叹气道,毫不脸红把她之前的说辞推翻。
是谁说,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的?只有没有证人,她想收就收。
古代又没有录音机,她反口又能耐她何?
众人目光调转,对准蓝侧妃等人,见她身后跟着十几个丫头,前呼后拥,如众星拱月,而苏舒就一个身子单薄,看起来很好欺负的婢女,这样差别巨大的对比,众人心中各自有着一杆天平,又听着苏舒说出蓝侧妃污蔑她的原因,霎时信了八九成。
蜜夫人见苏舒不但不承认她说过的话,还暗指自己和蓝侧妃设计陷害,就是为了夺位敛权,她不过是王爷的侍妾,无名无分,要是真被苏舒反咬一口,那她就完了,心口五味陈杂,一时间沉默不语,急速思索着对策。
蓝侧妃则是面色大骇,她对王妃可谓是知之甚深,她绝对不是口舌伶俐,有如此心机的角色,这般的翻手为云,转瞬就将局面呈现一面倒的趋势,是一个口舌蠢笨,冲动易怒的性子能做到的吗?
眼前的这个人肯定不是王妃!
“你到底是谁?!”蓝侧妃脚步不自觉的后退,慌乱间,踩到了一个丫鬟的脚,但她却顾不上丫鬟强忍疼痛的闷哼声,死死的盯着苏舒,眼中带着不可置信的复杂之色,声音微颤道。
“本妃说本妃是玛丽莲梦露,你信吗?”苏舒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
005:老天你这么整人,你家人知道吗?
“蓝侧妃娘娘,王妃就是王妃,奴婢是从相府就跟着王妃的,岂会有假?你竟敢胡言乱语怀疑王妃被冒名顶替,可知这是大不敬的罪过?”绿依见王妃以一人之力挡住蓝侧妃等人,心中不由自主的生出了无限的勇气,又听到蓝侧妃竟然怀疑王妃的真假,便愤愤不平的说道,虽然王妃的确较之以前要聪慧能言,但她从小就伺候在王妃的身边,怎么会分辨不出王妃的真假?蓝侧妃明显是黔驴技穷,才想颠倒黑白,胡乱倒脏水。
“本妃被欺负已经习以为然,反正不是头一遭,无所谓了。”苏舒脸上带着自暴自弃的颓废,眸光黯淡无神,那副心如死灰的模样看的众人不禁更加怜悯,纷纷劝阻。
“我看蓝侧妃说的是真话,否则没凭没据怎么敢上门捉奸!”在熙熙攘攘的安慰话中,突然响起了一声反对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另类。
人群中顿时寂静无声,人人都循声去找寻方才出声的人,那人躲在人群中央,正为自己的言论惊住了其他人而沾沾自喜,猛地发现所有人都在看他,头发霎时发麻。
苏舒眯了眯眼,是个尖嘴猴腮的年轻男子,脸上还残留着没来得及收回的喜色。
“你一没看见奸夫,二这很明显就是蓝侧妃人多势众欺辱王妃,你这个睁眼瞎,大白天说梦话,污蔑王妃,老子打死你!”一络腮胡子的大汉最先发难,提起砂锅大的拳头就朝年轻男子奔了过去,毫不留情的一拳砸在他脸上。
男子身子骨极为瘦弱,哪挨的住身强力壮的大汉气势汹汹的一拳?立刻就被打倒在地。
其他支持苏舒的人此时也不约而同的一拥而上,对倒在地上的男子拳打脚踢,纷纷朝他的脸上身上招呼。
男子只觉得浑身剧痛,两条手臂捂住脸,蜷缩着身子,嘴里大叫道,“别打了,别打了…”
“叫你污蔑王妃,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你也能说出这样毁人清誉的话,老子今天打死你!”络腮胡子的大汉打的最凶,十足十的力道踢打在男子的身上,愤怒的道。
“女子名声大如天,何况是王妃呢,你这样说,不是明摆着要把人家往死路上逼?你真是枉为男子!”另外一人随声附和,一拳头打上男子的眼睛,把他打了个乌眼青。
苏舒目瞪口呆,和着她第一次演戏,还收获了一大票的粉丝?早知道连她都觉得虚假的演技能得到这么好的票房,以前说什么也要进攻娱乐圈啊。
蓝侧妃和蜜夫人等人看着数百人围住那个年轻男子,将他往死里打,眼中溢出浓郁的惊悸,她们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妇,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都吓呆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是蓝侧妃给了我五两银子,让我帮她造谣生事,坐实王妃出墙的罪名,你们不要打我了,我都招了…”被打的男子不过一会就鼻青脸肿,忍着身上传来的痛楚,倒抽着冷气大声求饶。
打的正起劲的众人闻言停了手,转身去看蓝侧妃,只剩下半条命的男子则挣扎着起身,满身伤痕,屁滚尿流的跑了。
蓝侧妃脸色煞白,额头上沁出点点汗珠,顺着鬓角滑到脸颊上,一双美眸慌张到无以复加。
苏舒眼底闪过一道清光,现下正是趁热打铁的好时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再次拧了一把大腿,汪汪的眼泪盛满眼眶,余光瞥见绿依发呆的模样,又抬手轻轻拧了她一把,拉回她的心绪,见她疑惑的望过来,苏舒忙使了个眼色。
绿依立马明白了,伸手抚上腰间,捏住一块肉,重重的旋转,眼泪顿时比苏舒流的更加迅猛。
“王妃,您的命好苦,相爷把您嫁入王府,想着您会生活安稳,日子幸福,不求大富大贵,但愿您开心快乐,若是相爷知道您受了如此多的委屈,定会伤心难过的啊,王妃…”绿依跪倒在地,抱着苏舒的大腿,哭的我见犹怜,小肩膀一耸一耸的,潸然泪下。
苏舒心中暗赞了一句,好样的,面上却一副痛苦难忍的模样,微微侧着头,啜泣道,“本妃被人欺辱至此,在王府忍辱负重的度日,过着鬼哭狼嚎的生活,兜里连买个烧饼的钱都没有,老鼠看见本妃都得作个揖,丢下几文钱作为打赏,这样的日子,真是生不如死啊…”
她越说越放得开,最后苏舒已是完全的暴露了自己的天性,爱财!
她可是号称雁过拔毛,老鼠过街都得被她扒一层油水的苏大财迷。
绿依身子一僵,嘴角忍不住的抽搐,王妃还不至于穷到连老鼠都施舍的地步吧?这也太夸张了。
人群中炸开了锅,人人面色愤慨,眼带同情的私语,“王妃太可怜了,天下谁不知宁王爷半身残疾,是个病秧子,且有断袖王爷的称号,自从王妃生下小王爷后,宁王爷就没再宠幸任何一名女子,王妃孤儿寡母的,在偌大的王府内生存,小妾数不胜数,实在可怜。”一位知情人士凑在络腮胡子大汉的耳边,小声的嘀咕道。
有几个耳朵尖的,听到他的话语,齐齐点头,很是赞同。
苏苏拭泪的手一顿,双眸情不自禁的瞪的老大,身子抖了抖,她有儿子了?夫君是个残疾的病秧子?还是个爱好男风的断袖?
一个五彩神雷轰的一声在她头顶上炸开,穿越之前,她做了千千万万的准备,推测过不计其数的可能性,即使她心理素质过硬,抗击打能力够强,也不要这么整她吧?
原主翻墙被抓,老公偏好男风不爱女子,侧妃专权,小妾跋扈,这女人上辈子得造了多少孽才能投生到这样凄惨的生活环境啊?苏舒叹气不已,骤然想起她莫名其妙的穿到这里,背负了她所有的烂摊子,连一天的好日子都没过上,岂不是更惨?
难不成她前世是个采花采遍天下的江洋大盗?在十八层地狱滚了油锅的?阎王爷手里魂儿积压的太多了,才把自己放出来投胎的?
苏舒一额头的黑线,眼泪也不流了,鼻子也不吸了,抬眼望天,独怆然而涕下。
一个五雷轰顶还没消化,苏舒又听到第二个重磅炸弹,“我还听说王妃的儿子是个哑巴呢,都五岁了,还不会说话。”
“真的啊?”一八卦男马上凑了过去。
“我有一亲戚是王府送菜的婆子的妹妹的儿媳的邻居,绝对是可靠消息,来源真实。”知情人继续爆料。
苏舒真恨自己为什么会懂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