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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银现在总算是知道,鞍马博人手腕上的勒痕是怎么产生的了。
那并不是橡皮筋所勒,而是是手术过的缝纫痕迹。
“呵呵。”鞍马博人的唇角往外扯了扯,“所以,现在,你准备怎么做?是把我这双手砍下,埋入地下,还是准备连同我的身体一起,被炸个粉碎?”
在场的人都是缄默不语下来。
该死的,这个选择……
救人?后果可能是一帆风水,但也有可能是一同葬送生命。
丢下鞍马博人不管?眼睁睁看一条生命在自己面前爆炸消散于天空?
开什么玩笑?
这种选项,哪种他们都不想要好不好!
“要保全他的性命的话……也只能选择砍掉他的双手吧?”京极真捏起拳头,眼里精光闪烁。
“是的。”柯南一咬牙,“除非在这之前,有谁可以拆掉炸弹!”
“不可能的啊!”铃木园子抱头,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拆炸弹的话,我们都是普通人,谁有那个能力?”
她现在的态度已经近乎绝望。
小兰也是大惊失色,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苍白着脸色不知所措。
“不,等等……”灰原却是眼眸微闪,将目光转移到黑泽银身上,“或许他可以。”
他?
柯南愣了一下,本能将目光转移到了黑泽银身上。
其他人也接二连三明白了黑泽银的意有所指,不自觉对其投去目光。
“黑泽大人,你还会……拆弹?”铃木园子那是一脸的懵逼。
“我可以试试。”黑泽银淡淡的回答。
至少在这方面他有自己绝对的信心。
可是他的话看上去并没有那么有说服力,鞍马博人却反而是被逗笑了。
“黑泽前辈,你只是一个记者,即使判断力厉害一点儿,也不过是一个记者,所以,拆弹这种技术你是做不到的,何况是在那么短暂的时间里面。”
鞍马博人的唇角勾起淡淡的微笑。
“而且,不提一个记者究竟会有什么样的拆弹技术的话,我如今可是把炸弹安装到了双手之中——隔空拆弹?在我的印象中,可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做到这种技……喂!你别不听我说话呀!”
看着黑泽银若无其事转过脸去,全然无视了他的存在,顿时就炸了。
可是黑泽银依然是把鞍马博人的话当做耳边风,反倒是认真扫了一眼其他人的脸庞。
“我有能力拆弹,却不是百分百的把握,所以你们最好先行离开,只留下我一个人和鞍马博人在这里就可以了,你们带着小哀先走就好了。”
没等其他人同意,他就撇过头朝身旁快呼一句:“小哀,我们也赶紧——呃?”
话音未落,看到空无一人的原地的黑泽银,却是瞳孔微微收缩,愕然张大嘴巴。
人呢?
“小哀?小哀?”黑泽银一下子就有点儿急眼了,转过身就开始迅速环视溶洞四周。
开什么玩笑,宫野明美嘱咐他好好照顾灰原哀,他在这么重要的关头把人家给弄丢了是什么发展剧情?
太坑爹了吧?
黑泽银在原地不停地打转,等在环视的半途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半跪在鞍马真央的遗体附近背对他打量她的灰原,却是先眼前一亮,而后就是略带郁闷快步往前冲了过去。
“喂,有柯南那家伙在的话,这些遗体肯定又会被带走当做案件采证!你别在这时候给我瞎跑!以后你有的是时间看这些东西!只要还活着!”黑泽银的嘴上抱怨,脸上却满是紧张兮兮的着急之色。
“我当然知道。”灰原听到了黑泽银的话语,抬起头,视线淡漠的扫过他的脸庞,却是伸手向下一指,“不过事情过去了的话,恐怕这尸体连残渣都不剩下了吧,我自然是想要抓紧时间研究一些我感兴趣的东西。”
“说什么傻话!”黑泽银二话不说就伸手抄起灰原的身子倒扛在肩膀上,行为举止虽然算不上粗暴,但是更算不上温柔,“这种时候谈什么研究!你的性命重要,还是研究尸体重要?”
灰原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下意识伸手环住了黑泽银的脖颈,略带不满地看了一眼对方,却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往后看了一眼鞍马真央的尸体,声音喑哑:“谁告诉你我对尸体感兴趣?我可没有为了医学奉献自身的精神!”
“那你干什么?”黑泽银一边伸手想要去触摸鞍马真央的尸体,一边随口问道。
“她……”灰原垂下头,发出细若闻声的呢喃,一阵风吹过,散开了他的话语,更是让其显得模糊不清。
“你说那些事情啊……”
听得一清二楚的黑泽银的动作一僵,瞳孔轻微收缩,转而脸上却是挂起微笑,直起身子,手垂下,并没有去碰触鞍马真央的身体,而是转折过去,从怀里掏出麻袋,闭眼把井伊静香的零碎尸体塞进去,塞好绑好,却是淡笑。
“压根儿无所谓了,我一个人就可以处理过来。”
灰原还想要说什么,可是黑泽银却没给她这个机会,而是轻松惬意地跑回大众所在的地方,随意把尸体扔给了在场中另一名可以信任的男性,把灰原哀拦腰抱起来,推去园子怀里。
“这里只需要我一个人就可以了,请离开吧,出口在后面。”黑泽银耸了耸肩,“不过真是对不起呀,鞍马真央的尸体暂时不能先让你们带出去,鞍马先生可是并不希望那么快和她分离,所以在一切解决之前,他、她和我,都得留下。”
黑泽银说完这句话,就吐出一口气,转身就往鞍马博人那边走去。
鞍马博人的唇角在这时候勾起理所当然的笑容:“我果然没有看错你,黑泽前辈,是想要和我同归于尽吗——别借口自己会拆弹,你留下来,放他们走,是为了减少他们心理上的负担安全离开吧?”
黑泽银的嘴角往外一扯。
身后的五人身体微微一颤。
“这是真的吗?黑泽先生?”小兰的声音颤抖,“不可以不懂装懂!这样你会葬送你自己的生命的!”
“黑泽大人……不不不,绝对不可以这样!”园子的脸上也是苍白一片,拼命地摇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章 所谓逞强不好装()
“黑泽!你别给我逞强!”柯南也是急冲冲地朝他吼了一句。
开什么玩笑!且不提他的道义到底可不可以容许黑泽银死去,光说黑泽银如果死去的后果……
考虑到这家伙的身份的话……组织真的有可能……该死!那种后果!他承受不起!
京极真捏紧了拳头,沉默不语,却明显是想要伸手将黑泽银给拽过来。
“不,我有把握拆弹,所以你给我请放心。”黑泽银在刹那之后就是不由自主扶住额头,鞍马博人所说出的不合时宜的话所造就的他身后的火辣辣目光,简直让他头皮都发麻炸起。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放心!”柯南咬牙切齿冲黑泽银咆哮,“别给我自作主张!而且,没有实力的话,就不要在这里乱说!你没有证明过你的拆弹技术,就必须和我们一起离开!我们不可能丢下你的!”
迷之感动……
然而现在根本不是感动的时间点好不好!
这群人怎么就不相信他呢!
真是的,这群人根本不需要留下来好不好……
黑泽银揉着眉心,背对着其他人有点儿头疼,京极真一直按在他肩膀上的手也让他压根儿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一声清冷响起——
“我相信他。”
黑泽银眨了眨眼,转过身去,就见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伫立在地上的灰原哀,双手负在身后,顿时就是满满的感动。
“果然还是小哀最懂我……”黑泽银热泪盈眶,“小哀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所以你们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吧?”
“这……”园子刚想要反驳一个小孩子的话不可信,灰原却是出乎意料在此时再度出口说出了令人出乎意料的话。
“我相信你,但这没有用。”灰原的眼里漠然闪过一阵流光,“除非你现行拆卸下他身上的炸弹。”
“……”黑泽银,“你什么意思?”
“离爆炸时间还有三分钟,一分钟内,拆卸掉他一只手的炸弹。”灰原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语,“如果你做不到,我们强硬带走你,你做到了,那么相信你有能力拆解炸弹。”
“这个办法好!”原本想要责骂灰原的园子立马改口,把头点成了小鸡啄米。
小兰迟疑了一下,也是微微颔首,京极真也是松开了一直稳固在黑泽银肩膀上的手。
柯南和灰原对视了一眼,扯了扯嘴角,转头看向黑泽银,默默点头:“你要证明你的能力,就必须做给我看。”
黑泽银:“……”
“这是当然。”他的脸上挂起淡淡的微笑,吐出一口浊气,转回原来的方向,目光凝聚在鞍马博人的身上,“那么,鞍马先生,现在,可以开始了吗?”他偏侧脑袋,笑容显得无害而纯净。
“如果你有那个能力的话……”鞍马博人依然是明摆着的不相信,甚至从唇边流泻出一声嗤笑。
“鞍马先生,你只需要乖乖听话就可以了,因为你想死,我可还没有活够呢。”黑泽银反手就勒住鞍马博人的右手腕,微微用力,果其不然就听见对方吃痛地惊呼一声。
“真是的你干嘛——啊!”鞍马博人刚想要说话,却是没想到黑泽银却是变本加厉,干脆利落就是一个抬手就将他的右掌拍到地上,不大的冲击力,却是让他的手骨猛地一松,似乎和什么东西撞上,疼得要命。
“好好听话,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你若是再给我浪费,小心我炸了你。”黑泽银斜了鞍马博人一眼,眼眸微动,即使是说话的方式,也是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就好像是稀疏平常的玩笑话。
可是鞍马博人只觉得在那一瞬间,全身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
一股无中生有的冷气,顺着他的背脊梁倏然蹿上后脑勺。
“真是对不起前辈请你原谅我!”鞍马博人那是条件发射的垂头,连自己身上所有的疼痛都忘记了。
好恐怖的眼神!简直就好像是他不妥协的话,下一秒他真的会粉身碎骨……
奇怪,为什么他连死都不怕了,却觉得黑泽银这个人在刚才那一刹那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或许说,这也难怪?
杀人魔,终究是一时走火入魔,和生活在以杀人为乐趣,为日常,为世界的人终究是不可能相互比较。
而鞍马博人,天生的性格,也造就了他只能成为半个杀人魔,绝不会是真正的永久的杀人魔。
这也就正和他意。
黑泽银的唇角往外一扯,松开按住鞍马博人手背的手,撑着膝盖站了起来。
正当鞍马博人松了一口气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的时候,眼前却一阵白色流光划过,紧接着从手背中央就传出了淡淡的酥麻,让他不由得打颤。
他本能想要抬手触摸那个隐隐发麻的部位,却惊愕发现自己的手,竟是被一根细长的银针定格在了地上,连得结结实实,他的试图根本无能为力。
鞍马博人那是当场就吓得脸色发白,倒吸了一口冷气。
小兰园子两个女生也是惊呼一声,本能捂住眼睛,园子更是尖叫出声:“黑泽大人!你在做什么!”
“只是为了方便拆除炸弹而已。”黑泽银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你如果不动的话,那么一切就一帆风顺,你若是一动,我可不能够保证,炸弹提前引爆。”
在说话的途中,他还看了特意看了鞍马博人一眼。
警告性分明的眼神,让鞍马博人的身体肌肉紧绷,忙不迭地慌忙点头表示答应。
黑泽银露出一个微笑,脸庞的线条柔和了些许,转而就是将目光投到自己身边不远处的灰原身上,深吸了一口气,转而眼神就是变得分外认真,轻声唤了一句:“小哀。”
“怎么了?”灰原抬头,“是觉得自己没能力在一分钟内拆掉炸弹吗?”
“并不是如此。我仅仅是觉得,如果我能够在旁边指导你,让你在一分钟内拆弹成功,这样更能显示出我的能力不适吗?”黑泽银从口袋里抽出一个长方体的盒子递过去,“帮我拆弹,我说你做。”
他没有用询问的语气,而是用陈述的语气叙述,就好像是这件事情已然发生。
或许,也是这样没错。
灰原眨了眨眼,并没有多问什么,扬手接过盒子,快手打开,看到里面的一排长针,却是不由得微微蹙眉。
“对于针术这方面,你见解如何?”黑泽银在用手机拍下关于鞍马博人右手的图像之后,直起身看了灰原一眼。
“稍有涉及。”灰原淡淡回应了一句,就自主走过去,扣跪在鞍马博人的旁边,“所以我会尽量。”
“这正是我想要的。”对于医术这方面,黑泽银对于灰原是非常有自信,听她说出稍有涉及的话,也是很快就将其和精通划伤了等号,终究是悠然开口,“那么,开始吧。”
他用食指和中指将墨镜摘下来,放到口袋里,转而就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泛白的指尖给手机插上特质的手U盘之后,就轻轻叩击屏幕,输入了一连串的指令。
手机屏幕刹那就黑暗下来,甚至冒出了隐隐约约的阵阵黑烟,但是很快,黑色就转变成了淡灰色,一段段有节奏的波浪层次不齐在上面泛起,络绎不绝就如同海浪滔滔缩放在手机内部。
这是他在美国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名叫罗夏的人赠送给他的礼物。
通过代码引起手机内部的功能缭乱,造就内层电子跃迁,根据量子力学的理论,电子从高能级往低能级跃迁时候会辐射光子,此时再以外界进行韧制辐射,加以高能电子轰击金属干扰的话——
“OK。”黑泽银淡淡吐出一口气,看着手机屏幕上面的淡灰色之中所显示的白色骨骼,指尖滑下,握住手机的下半部部位,对准鞍马博人贴在地上的右手,“虽然会损害机能,但是这玩意儿真的挺管用的。”
一扫而过的手机屏幕,原本是一片漆黑,不过在侧过某个地方的同时,却是闪烁起淡淡的银光。
黑泽银的眼前一亮,手指再度在上面敲击了几下屏幕,上面显而易见跳跃出几个数字代码,紧接着屏幕的颜色便是变得丰富多彩起来,五颜六色,却又奇妙的交融在一起,边缘模糊在一起形成了淡淡的五指形状。
生命状态一切良好,暂时不会有任何的生命危险。
实验状态,合适。(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八章 所谓合作不好拆()
姐姐问我为什么跪着看直播……
鞍马博人觉得在这短短的几个时辰之内,发生的事情比他一辈子经历的还要多。
这是他人生坐上云霄飞车巅峰起伏的阶段,一辈子,可能也只有这么一次。
他挥舞起手里的屠刀一连宰了三人,这是其一。
他被他人识破揭晓杀人魔的身份,从一个普通记者成为十恶不赦的罪犯,这是其二。
亲手将自己姐姐送葬,这是其三。
没有第四个。
或许原本有历史性的一刻,那就是他这个杀人魔引爆自身的炸弹和其他人一起陪葬,将真相永远沉默下去。
但是这一切,都被某个叫黑泽银的人给终止了。
难道所有的记者都是那么变…态的存在吗?
他也就算了,顶多是冲动了一点儿,在冲动的时候狠辣了一点儿,在冲动狠辣的时候有友人的相助而已。
可是黑泽银——我去,这个世界上还真的存在可以隔空拆人体炸弹的家伙?
不但有该死的充当X光影印的手机,身上千奇百怪的装备也是络绎不绝,更重要的是他的眼睛就跟探照灯一样!
即使是黑白的照片,即使是有重叠骨骼和炸弹的照片,他一扫而过,直接说出腕关节和炸弹某些特殊部位的结构名称并让一个同样逆天的小学生女孩去利用见缝插针改变引线等部位的位置,也是轻而易举做到了。
“掌浅支,桡动脉,中间点3mm向左偏正中神经,上挑33°,复刺。”
“压载环。”
“尺神经,封闭出血量1侧深,尺骨近三角骨部位边落。”
“虚阴级振荡器微波管。”
“屈肌支持带,舟状骨,切掌深支,下刺2mm、9mm、12°,长短中。”
“微波天线。”
“囊状隐窝,内上腺,外侧皮神经,旋前圆肌,依顺序长刺22°再下4。”
“螺旋形磁通量压缩发生器。”
“……”
黑泽银的语速很快,短短一秒钟三句话直接从张合的唇齿里吐出,严格的位置信息就如同瀑布一般从他嘴里倾泻。
然而鞍马博人那是听得相当的云里雾里,根本搞不懂黑泽银所报出来的东西究竟指的是什么,还有那数字后面由于节约时间被习惯性忽略的单位,让人听得头都大了三圈,若是依照指令依次下针更是不知道要纠结到猴年马月。
人类对于神秘的东西,总是充满了敬畏。
鞍马博人更是如此,他如今是分外纠结黑泽银的咽喉到底是用什么做的,竟然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不过……
旁观者的人,又是另外的感受了。
黑泽银带来的仅仅是耳朵上的震撼,而灰原的手法所显示出的却是心灵上的享受。
无论是小兰园子,亦或是京极真、柯南,务必惊恐的是灰原竟然全部听懂、还无一遗漏的、将针按照对方的指令按照一定的角度刺入手腕关节内部,运用捻转与提插等针刺手法,来对人体特定部位进行刺激引起局部反应。
简直逆天……
清朗的声声叙述当中,她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她的目光,从始至终都盯着自己正在对待的物体,视线从未移开过半分。
明明是长针在她的控制下依次没入各个关节,然而那柔荑行云流水的动作,看上去却仿若钢琴家在弹奏名曲时的潇洒举止,温顺,优雅,而且从容。
随着黑泽银的语速逐渐慢下,利用银针刺**道去挑开线路的灰原,动作也是越来越轻柔。
数枚形态不一的银针被她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