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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毓秀-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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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顾晨反应有些激烈,高珩手中已经胜算在握,于是便进一步激将道。

    “如果我们没有料错,当初你之所以会被官府和太子两头追杀,应该就是他出卖了你的行踪吧?与其跟着你亡命天涯,倒不如站出来戴罪立功,这样既可以得到一笔不小的赏银,又能免除一场灾祸,也难怪他会不顾往日的兄弟之情。”

    “呵,他眼里只有钱,哪有什么兄弟之情!”

    顾晨咬紧牙关冷冷一笑,手背上青筋暴起,握紧拳头重重地捶在了身旁坚固的石墙上。

    “其实我早就知道是他做的,本想找到他就一刀宰了他,可偏偏被各路人马穷追猛打,自顾不暇,连保命都困难,又如何杀他?现在,老子被关在这里,外头那些人巴不得我快点被送上断头台,即便我再想报仇雪恨,怕是也没这个机会了。。。。。。”

    “机会是人创造的,而今天我们来,就是给你这个机会的。”

    高珩说着眉睫轻动,突然凝滞目光,神色凛冽地盯住了顾晨。

    “常言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但这一次,只要你帮我们引这个萧远出来,报仇和自由,本王都可以给你。”

第三百五十二章 引玉之砖() 
高珩所开出的条件,光“自由”二字,就足以让一心想要逃离牢狱之灾的顾晨心动不已。

    对于他这种常年行走江湖放荡不羁贯了的人,长期被关在这样暗无天日的禁锢之所坐以待毙,确实比死还要难受。

    更何况当年害他的人一个个都安然在世,逍遥法外,他又何尝咽得下这口气?

    尤其是看到顾寒清拿出的那幅画着萧远的画像之时,他一眼便认出了画上之人,更是一怒之下将画纸撕了个粉碎。

    在高珩和他大致交代完关于程金枝被太子绑走一事后,他即便装作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将信将疑之态,最终还是拉下脸来应下了此事。

    纵然他内心并非真心实意地出手相助,但是比起让他受苦受难,甚至几次害他命丧黄泉的太子,此刻的他自然愿意和高珩以及顾寒清同仇敌忾。

    其实,顾晨对于当年这件官银旧案来说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

    他所知道的线索只能作为佐证,并不能对太子构成直接的威胁。

    否则早在当初他入狱之时,这件旧案就能做出了结,太子的嫌疑也会在周帝面前暴露无遗,根本不会拖延至今,牵扯出如此多的麻烦之事。

    而岑风虽然作为屠灵司的长官,一直只效忠于周帝,但也是个学会灵活变通之人。

    他表面上从不交朋结党,可私下里也曾暗暗协助过高珩多次,显然有意与他站在同一阵线。

    此次听闻程金枝被人掳走,他本就想出力寻找,如今高珩既然有求于他,纵使他要时刻承担被周帝怪责疏于职守的罪名,却还是很快就应下了这个人情。

    不仅如此,趁此机会,他们还计划像之前太子派人前往屠灵司杀顾晨灭口,趁机栽赃陷害于高珩一样……

    来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于是在还未入夜之前,顾晨被党羽所救,带伤潜逃的消息便在各方助力之下迅速传遍了京城。

    且此次屠灵司还破天荒的地以一颗南海夜明珠作为悬赏,目的就是为了引出宁为财死的萧远。

    当然,这颗夜明珠是顾寒清所出。

    反正对于富可敌国,珍宝众多的顾家来说,一颗夜明珠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何况为了程金枝,就算让顾寒清献出一整座金山,他恐怕也不会眨一下眉头。

    而且据顾晨所说,萧远身患怪疾,一到午夜时分便会头痛难忍,曾有江湖神医说需以南海夜明珠入药才可缓解根治。

    所以此次,无论是为财还是为病,萧远应该都不会错过这个大好的时机。

    而传闻中那一众接走顾晨的党羽,身份也直指是太子所派,实则是岑风找几个会武功的死囚伪装而成。

    然后只要在他们身上放入岑风从前得到的东宫令牌,到时周帝询问,他自然知道该如何回答。

    虽然这么做对太子而言只是蜻蜓点水,但只要此次能顺利找到程金枝,此次事件就能为高珩往后的反击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此刻已临近子时时分,顾晨换上了一身容易避人耳目的常服,正置身于城北一处废弃的宅院之内。

    此地曾经是清河帮的旧址,只是如今兔死狗烹,人去楼空,只剩下残败破落的颓垣断景,凄凉萧瑟,早已不复昔日的风光繁华。

    顾晨立在庭院里游目四周,随即重重地沉下一口气,眸子里溢满了物是人非的伤感之色。

    但仅片刻,他便收起眼角的惆怅,又重新被浓稠阴郁的雾气溢满了眼眸。

    因为夜深人静,加之此处又一片荒凉,入夜之后便少有人烟,此时更是静得如同鬼城一般。

    而在这座宅院的四面八方,屠灵司和燕王府的一众人等也早已暗中潜伏,蓄势待发,只待萧远出现,便可将他一举擒获。

    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一个时辰,正当顾晨的耐心开始一点点地消磨时,忽闻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怪异的风声,吹动着墙边的枯枝败叶沙沙作响。

    顾晨眉间一跳,手上已经握紧了剑柄,还未等他回头,就已经感觉到身后正有人在逐步逼近。

    “大哥,好久不见,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

    随着那个熟悉的声音凉凉地刺入耳膜,顾晨竭力压抑住心中翻滚而起的恨意,一脸平静地转过了身。

    只见萧远一身黑衣,手执长剑立在不远处,并没有遮挡住面容。

    而那双凌厉的眸子依旧咄咄逼人,但此刻却更透着一丝隐而不发的狡黠与阴狠之意。

    “贤弟,确实好久不见了,如果不是你现在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我只怕会一直以为,你早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顾晨冷冷一笑,仍旧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胸口的气息却已然加重了起伏频率。

    “托大哥的福,让我没有和大哥一样成为众矢之的,亡命天涯。不过大哥实在是福大命大,竟然能从号称铜墙铁壁的屠灵司里被人给救出来,看来还真是命不该绝。”

    萧远走近一步,眉宇间已经逐渐酝酿起了一抹阴沉的杀意,随即故作感慨地看了看四周。

    “看来你还是对从前那段风光的过往念念不忘啊,否则又怎么会才刚逃出来,就敢大着胆子一个人跑来这里?为了那颗南海夜明珠,这外头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的你性命。”

    顾晨闻言冷哼一声,目光沉沉地注视着他:“还是你这个贤弟了解我,知道我放不下,一定会回到此处看看。而且那颗南海夜明珠,我看你也是志在必得了吧?”

    “大哥别这么说,我们兄弟二人才刚刚见面,何必说这些伤感情的话。”

    萧远不紧不慢地说着,抬手抖了抖身上的粉尘,突然动作一滞,神色诧异地眯起了双眼。

    “不过你看到我,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我本来是该惊讶的。可是当一个人被仇恨冲昏了双眼,其他的情绪也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顾晨嘴角勾起一个冷冽的弧度,看着面前志在必得的萧远,和他脸上毫无悔意与内疚的嚣张

    之态,一时间只觉气血上涌。

    随着一道凛冽的寒光闪过,眨眼间便已经扬起手中的长剑,气势汹汹地朝他刺了过去。

第三百五十三章 不尽人意() 
顾晨对萧远恨意深重,只想手起刀落,赶尽杀绝,以泄心头之恨。

    起初还因为心中记挂此人对高珩和顾寒清来说还大有用处,所以每一招都刻意手下留情,没有伤及他的性命。

    可到后来,他似乎已经忘记初衷,一心只为复仇,每一剑都正中对方要害,毫无退让之意。

    而萧远对顾晨虽早就不顾昔日的兄弟情义,可念在还要将他活捉回屠灵司,好得到那颗用来悬赏的南海夜明珠,所以没有动杀念之心。

    在这番有所顾虑的逼退之下,最后反倒被顾晨劈中右肩,连手上的剑都随之落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也直到这一刻他才豁然发现,顾晨身体健朗,根本就不像传闻中那样是受伤潜逃。

    况且他既然是被党羽所劫,此时只有他孤身一人留在此处,似乎也不符合常理。

    最重要的是,他看到自己时,那全然半分惊讶的眼神,更加昭示了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等到这些后知后觉的念头从脑中一一闪过,萧远俨然发现自己很可能已经中计。

    由于他想一人独占那颗夜明珠,加之以为顾晨有伤在身,所以是单枪匹马只身前来,没有带任何人从旁协助。

    如今眼见局势对自己尤为不利,正当他想退到墙边施展轻功翻墙逃走时……

    同一时间,躲在暗处的屠灵司和燕王府一干人等便群起而上,从四面八方倾巢而出,很快就将萧远围在中间,让他无处可遁,只能束手就擒。

    为了尽快问出程金枝的下落,萧远落网之后便连夜被秘密带回屠灵司进行审问。

    而高珩和岑风许诺顾晨之事也没有半分食言,按照之前所述当夜就还了他自由。

    “今日我放你走,姑且算是功过相抵,可他日若是再让我看到你,我保证一定还会再把你抓回屠灵司。”

    这是顾晨临走之前,岑风所警告他的话。

    虽然听着像是一句漫不经心的玩笑之言,却让顾晨的背影变得阴暗厚重,很快就隐入了沉沉的夜雾之中。

    而在屠灵司的暗室之中,萧远被双手反绑在立柱之上,身上是一道道鲜红夺目的鞭痕,足以用皮开肉绽的来形容。

    被血污所染的脸颊上,那双锐利的眼眸中更是溢满了浓烈的怨恨之意,更显一丝凶恶和狰狞。

    他咬牙切齿地晃动着手上的铁链,愤怒的叫喊声回荡在阴冷的石墙之内,扩散开一圈又一圈刺人耳膜的余音。

    “你别以为你们是屠灵司,是皇亲国戚就能随便抓人!你们现在可是在动用私刑,识相的最好马上放了我!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什么太子不太子的,老子只认得钱!”

    正当大家以为找到程金枝有望时,萧远的回答,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而高珩站在萧远面前面无表情地瞪着他,整个人像是在冰水里浸过一样,散发着逼人的寒气。

    内心深处,失落和忧虑更是汹涌而来,即便他心性之坚忍超乎常人,此时却也觉得重如千钧。

    在屠灵司各种刑罚与钱财利诱的双重夹击之下,萧远却仍然坚称自己对幕后主使以及程金枝的行踪一无所知。

    如果不是太子一方在他做了充足的准备,那另一种可能,就是他此刻说的,都是实话。

    纵然高珩不愿意相信,可按照萧远为了钱财就能出卖昔日兄弟的个性,又岂会对太子如此忠心不二?

    可若是由此想来,又不禁让所有人心中都不约而同地生出了几分疑惑。

    既然是太子派人掳走了程金枝,他反正迟早都要暴露在高珩面前,为何还要大费周折,花钱去找江湖人士相助?

    这不仅有些多此一举,更让人觉得太过刻意,充满了难以言明的古怪之感。

    “好,我就当你不知道,可是你既然替别人办事,那那个人是如何联络你的?”

    岑风显然也察觉到了这其中的怪异之处,于是便继续出言询问,心中愈发觉得此次事件,似乎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

    换言之,太子突然企图绑走程金枝借以威胁高珩,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开端。

    在他的背后,仿佛还盘踞一股隐藏在暗处的势力,让人无法窥探其真正的目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无论他到底想干什么,最后一定都是针对高珩和燕王府而去的。

    “五天前,有一个男人突然跑到我门下,说他家主子想要我帮他绑了燕王妃,答应事成之后给我五千两银子作为报酬,但是具体时间需等他通知。我本来忌惮燕王府的守卫,没有直接应下此事,可就在燕王大婚当夜,他却传书于我,说燕王妃独自一人出了王府,让我即刻带着兄弟们行动。我看反正抓一个女人小事不过一桩而已,就直接拿钱办事,将她绑走了。”

    萧远耐着性子解释了一遍,言语之间听不出任何的隐瞒之意,只有迫切求生的欲望。

    “至于那个男人,他的服饰和样貌都很是普通,我确定和他素未谋面。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对那些雇主知道得越多就越是不利,所以我也没有去问。将那个女人绑走之后,我们按照吩咐将她弄上了停在南门街角的一辆马车上,至于是谁接走了她,又将她带去了哪里,我真的不知道!这同样的话,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你们该满意了吧!”

    萧远说到最后几乎是扯着嗓子叫了起来,只是还未使力,就因为牵扯到身上的伤口而紧紧地拧起了眉角,郁闷地沉下了一口气。

    “那接应金枝的那辆马车长什么模样,是什么颜色!”

    听着萧远这些并无线索可言的话,原本默然不语的高珩突然抬高音量冲上前去掐住了他的脖子,让身旁的岑风和顾寒清都稍稍受到了惊吓。

    “只是普通的靛青色,当时黑灯瞎火的,我已经记不清了。同样的问题,燕王殿下你到底还要问我几遍!你们是不是要把老子逼疯啊!”

    萧远显然也被高珩的举动吓了一跳,虽然还是大着胆子扬言叫嚣,可眼中却分明映着几许隐忍的畏惧之色。

    “你在撒谎。我再问你一遍,金枝在哪里?”

    昏黄的灯光之下,高珩寒气森森地逼近萧远,半张侧脸都隐没在了大片的阴霾之中,字句凌厉间,骨骼分明的手指更是加重了力道。

    “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第三百五十四章 险中求生() 
此时已是万籁俱寂的后半夜,窗外时不时会响起夜风晃动树叶的声音,一阵一阵,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显得尤为刺耳,叨扰着那些原本就难以入眠的人。

    程金枝神色黯然地倚在门边,抬手覆在眼前这扇门框上,可任凭她如何用力,却怎么也无法将这扇门给推开。

    夜空中惨白而清冷的月光隔着门上的纱纸透进些许,照在她略显憔悴的脸庞上,衬得她仿佛如同一尊雕像般静默不动。

    可细看之下,却又隐隐泛着一种失落而沉重的凄然之感,让人倍感无助。

    屋内负责监视的那名叫穗儿的侍女正在昏昏欲睡地打着哈欠,并没有注意到她此刻的举动。

    可即便如此,外头仍旧守得如同铜墙铁壁一般,连让她喘息的空间都没有,更别谈从这里踏出去一步。

    虽然程金枝本就没有对那名替他的看诊的大夫抱有很大的期望。

    可当玉壶毫不留情地将那只被自己视作是救命稻草的耳坠还回到她面前时,她还是感到一种了无比深切的失望和怨恨。

    就好比眼睁睁地看着唯一的希望就这样被人无情地扼杀。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还可以想出什么样的办法,才能脱离这个未知却凶险的困境。

    高珩前来救助的人马至今迟迟未有音讯,不断消磨着程金枝原本就所剩无几的耐心。

    她甚至想过不顾一切地先砍了留在屋内的穗儿,然后再学做那些穷途末路的江湖义士,披襟斩棘,无惧生死地杀出一条血路。

    但最后,所幸她意识到这实在是个最糟糕,最冲动,也是最愚蠢的想法。

    于是便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以示惩罚,在和肚子里的孩子道完歉后,这才收敛起激动的心性,安然地静下心来,准备另想其他对策。

    耳边渐渐响起了一阵微弱而平稳的喘息声,程金枝漫不经心地侧过头去瞟了那名已经靠在桌上熟睡的侍女一眼,重重地沉下了一口气。

    “哼,知道我逃不掉,所以就睡的那么香,真不怕我在你的脖子上狠狠划一刀子吗?”

    程金枝有些气愤地翻了白眼,突然觉得身上有些发冷,眼见四周昏灯摇曳,气氛压抑,便想多点盏灯给屋里添些暖意。

    于是她便离了门边,走到长桌前一盏还未点亮的烛台前,拿过了一旁的火折子。

    她将上头的盖子掀开,只轻轻一吹便冒出了火光,随即拿它点燃了烛台上的灯芯。

    虽然只多了一盏灯,可屋内却顿时亮堂了不少,也不再似刚才那般凄冷暗沉。

    程金枝放下手中的火折子,站在原地怔怔地望着眼前这跳窜燃烧的火苗。

    默然良久,脑中突然灵光一现,让她心里登时生出了一个可以自救的想法。

    她很是警惕地转头看了一眼仍在熟睡之中的穗儿,再看着重新被她拿在手中的火折子,不禁神色坚毅地抿紧了唇角。

    按照程金枝所想,如果自己现在所处的这间屋子发生了火灾,引起一阵骚动的同时,也势必会引来外头的人进来救火。

    只要她事先设法弄晕眼前的穗儿,再换上她的衣服把她扔到床上,到时候火光潋滟的混乱场面之下,自己借着服装的掩护,或许就可以趁乱逃出去。

    虽然这么做确实有些危险,如果不幸被抓回来,可能还会受到各种狠毒的惩罚。

    但一想到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高珩那儿的情况她此刻又全然不知,她自知决计不能再在此处多加耽搁。

    如此想来,程金枝便顾不得再多加思考,于是便小声地吹熄烛台,将插着蜡烛的那一头反转,然后将其放在背后,轻手轻脚地走到了睡意正浓的穗儿的身边。

    “放心吧,就敲这么一下你死不了的,最多就是头上长个脓包。谁让你助纣为虐要帮着坏人做事,我也是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你就当是做个美梦吧。”

    程金枝在心里默念了几句,便双手举起烛台朝着她的后脑勺正准备敲下去。

    岂料就在这时,却见穗儿突然调整气息动了几下眼皮,好像下一秒就要睁开眼睛。

    吓得程金枝手中的动作一滞,险些撞上后面的立柜。

    幸好她及时站稳脚跟,这才没有发出任何动静,见穗儿并没有醒来,便立刻把气一沉,朝着她的后脑勺敲了一记。

    突然受到外力的敲击,随着穗儿身子本能地一颤,仅仅一瞬,她便埋下头去再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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