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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扬反应极快地将刹车一踩到底!
黑色轿车与白色跑车先后发出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在最后一刻堪堪停住!
黑色轿车的车主惊魂未定地看着已经蹭上侧方车门的跑车车头,吓出一身冷汗。好一会儿,才钻出车窗对着早已消失不见的肇事轿车方向破口大骂。
首扬同样被惊了一下,但脑中立刻恢复冷静。
只刚刚那一眼,他已经看到,那辆车的车牌号是假的!对方分明是冲自己来的!
首扬嗜血地勾了勾唇角,看来那叛徒果真认出了花卉,已经迫不及待朝自己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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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过敏反应
顾家静悄悄一片,只有二楼开着灯。
首扬略过客房,轻车熟路地打开顾知航卧室的房门。
顾知航的卧室很大,与其说是卧室,不如说是一小型套房。卧室连带着一间套房和一间洗浴室,套房被顾知航用来办公。
整个卧室收拾得干净整洁,没有一件多余的东西。
床上和办公桌前都没人,洗浴室里隐约传来“哗哗”的水声。
首扬很不把自己当外人,扯下西服领带,自觉地找到顾知航的拖鞋换上。
桌子上扔着几盒药,打开的模样,旁边还放着被喝了一半的水杯。
首扬扫了一眼,也没在意,打开顾知航的电脑,登录私人账号。
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
穿了件白色睡袍的顾知航脸色有些发白。
首扬没抬头,“顾知航,刚才在路上我被人袭击了。”
顾知航的眼神紧了一下,“看清是什么人了么?”
“没有。”首扬站起身,打开顾知航的衣柜扒着睡衣,“如果看清了的话我会让他活着?”转身进了洗浴室。
顾知航的洗浴室一向很干净,带着淡淡的dior香水的味道,可今天似乎有些别的气味。
首扬淋着花洒,总觉得今天的洗浴室味道不怎么好闻。
还没洗好,门便被突然打开。
首扬来不及问,便见顾知航“哗”地打开水龙头,对着盥洗池吐个不停!
首扬吓了一跳,“顾知航?!你喝醉了?”不顾自己一丝不挂浑身**的模样,忙上前给他拍着背。
顾知航显然已经吐过几次了,一阵阵干呕着,吐出来的却只有清水胃液。
首扬皱着眉,一边理着他的背一边问:“顾知航,你是病了还是喝醉酒了?”
首扬根本不相信顾知航会喝醉,宴会上他喝了这么多杯酒一直是面不改色,目光澄明,哪里有一点醉酒的模样?
顾知航吐了半天也没再吐出什么,漱着口,头上出了一层的汗。
“你……”
可还没等首扬继续问,顾知航便连推带拉将首扬推了出去,紧紧关上洗浴室的门。
首扬又是恼火又是心急,不知道顾知航究竟出了什么事。
一眼看到桌子上的药,首扬双眼一眯,胡乱擦了擦手就拿起药的说明书。等看完之后,首扬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
睡裤被关在洗浴室,首扬胡乱扯了条红色睡袍披身上。
顾知航这次出来,脸色又白了一分,走到床边坐了,略显无力地倚在床边。
“顾知航,你食物中毒了?”首扬的眼睛危险地眯起,“还是说,有谁给你下了毒?”
顾知航觉得自己都要虚脱了,“帮我倒杯水。”
听他低沉略哑的声音,首扬的眼神沉了一下,他很不适应这样不冷酷不强硬甚至是有点虚弱的顾知航。
连同药一起递给他,首扬看着顾知航吃下药,双臂环抱,“你究竟怎么了?别告诉我真的有人敢对你下毒!”
顾知航放下水杯,又倚在床边,“我会给人机会害我?”
“那你究竟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吃了药睡一觉就好。”顾知航揉揉眉心,“困了,你是睡这里还是客房?”
“顾知航!”首扬眼眸中的水光全部凝结,一瞬不瞬盯紧顾知航的双眼。
见他不问明白不罢休的架势,顾知航暗自皱眉。
首扬见他眼神中隐约闪过一抹松动,俯下身,双手撑在他身侧,“顾知航,你是要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检查,还是老实交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顾知航很不习惯被人以这种命令的口吻逼问,眉头不悦地皱起。
首扬却一分都不让,“你可以试试,你现在还有没有能力跟我对上十分钟。”
眉皱了半晌,顾知航意料之中地妥协,“你担心我?”
首扬眼睛眯起,“顾知航,别再考验我的耐性!”
顾知航看到他眼中清楚得映着自己的脸,身体的难受好像都退了一分,也不再隐瞒,“我对香蕉过敏。”
话一说完,首扬的眼睛惊异地张了一下,紧接着便是少有的动了怒气,更加危险地盯着身下的顾知航,“晚上为什么不告诉我?顾知航,你傻了吗?”
顾知航扬了下眉,暖色调灯光下,一张无可挑剔的脸丝毫没有白日的冷硬,“我只是觉得味道还不错,平时没吃过,所以想尝尝。”
“顾知航,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首扬身体一倾,俯身居高临下地眯眼看着他,“因为是我给你的,所以你才不会拒绝,是不是?”
“知道还问?”顾知航也不否认。
首扬觉得真应该打开这混蛋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想些什么,“你是笨蛋吗?不要命了?”
“没那么严重。”顾知航看了一眼首扬身上很是合身的睡袍,“我发现这睡袍还是比较适合你。”长臂一揽,直接将首扬的身体从身上带到床内侧,“睡觉,困了。”
首扬枕着顾知航的手臂忍不住挣扎了一下,“顾知航你怎么这么喜欢搂着我?”手摸到某人空瘪瘪的肚子,有些心疼得皱了皱眉,不再反抗。
顾知航唇角弯了弯,心情很好地闭上眼。
第二天注定两个人会起晚的结局。
首扬迷迷糊糊张开眼时,顾知航还没醒。
第一眼便看到那张总是时不时晃在心间的脸,首扬有些发怔。
首扬一直觉得,顾知航的那张脸是自己见过最完美的脸。五官中透着深刻大气,线条分明流畅,只不过顾知航习惯于冷淡地看待每一个人,所以看上去五官显得格外冷硬罢了。
看着二人的睡相,自己枕着顾知航的胳膊,而自己则张牙舞爪地压在顾知航身上。首扬无声地笑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起身,趴上前在顾知航唇上啄了一下,想了想,又伸出舌尖舔了舔,首扬这才心满意足地起床。
听着懒散的拖鞋声“吧嗒吧嗒”下楼,床上睡得沉稳的顾知航唇角浮起一抹水墨画般清淡的弧度,这才张开眼,慢慢揉着早已没了知觉的胳膊。
首扬在厨房看了一圈,冰箱里蔬菜肉蛋应有尽有,但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厨房白痴。
看着唯一会做的鸡蛋,首扬寻思着,煮鸡蛋自己早就吃腻了,顾知航应该也不会喜欢吃。可是其他的该怎么做?
想了半天,首扬决定做乐亦曾说过最简单的煎蛋。
好在首扬会用天然气,在锅里倒上油,首扬开始慢腾腾地在一旁等。
随手拿两个苹果削了,首扬的刀工很是不错,三下五除二就将两个苹果削成一盘精美的水果盘。
看了油锅一眼,油只是刚刚腾起点烟。
首扬皱了皱眉,觉得这油“开”得真是慢。
又是好几分钟过去,首扬没了耐性,不再管油是不是“开”了,利落地洒几勺盐进去,然后打进鸡蛋。
没想到鸡蛋一进去,整个油锅立刻像水倒进了硫酸似的沸腾起来,发出“嗤嗤啦啦”的响声,甚至还有油滴往外溅!
首扬吓了一跳,本能地在第一时间退到“安全距离”之外,目瞪口呆地看着像是随时会爆炸的油锅。
眼看煎蛋该有的金黄色一瞬间消失,首扬急了,却又不敢上前,更不知该怎么办。
顾知航早已听到动静走下楼来,一进厨房就看到一向骚包驾定的妖孽大少正急得抓耳挠腮团团转,巴巴瞅着油滴四溅的锅就是不敢上前。
顾知航皱眉,上前看到半锅油里炸得“嗞嗞叭叭”响的黑色不明物,立刻关了火,“这是什么东西?”
某妖孽一脸委屈,“……煎蛋……”
顾知航险些笑出声,很是无语地处理了那半锅油,“你想吃什么?”
首扬有些哀怨,对于“错失”这次可以好好表现一番的做饭机会很是惋惜,“本来我想着能给你做份早餐的。”
顾知航从冰箱拿出一小把青菜熟练地洗着,“我食物中毒刚好,不想这么快就再体验一次。”
首扬听了这话眉一竖,“顾知航你什么意思?”
“就你听到的意思。”顾知航洗着菜,“炒青菜,煎培根,一会儿煮点粥,我想你应该吃得惯。”
首扬眨眨眼,“不要淡得没味儿的大米粥。”
借着顾知航竟然会生病的无良借口赖在顾家懒洋洋地晒太阳,首扬觉得顾知航真不会享受生活。
阳光透过玻璃窗直直洒到宽大的床上,舒服得让人不想张开眼。
听着某人在耳边敲着电脑,首扬闭着眼装模作样地哀叹,“所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的就是你这样的!”
顾知航也不理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伸手覆上首扬的额头。
果然,滚烫的触觉并不是他睡梦中的幻觉。
“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有点发烧而已,我记得告诉你了!”
顾知航眼神一眯,“你是说,你从那天晚上一直烧到现在?”
谁知首扬比他更郁闷,“发烧应该不算是感冒吧?怎么也这么难缠?”
顾知航微微恼火,这家伙到底有多不会照顾自己?
正准备下楼给他找点退烧的药,首扬却先一步拽住他,“顾知航,你昨晚故意拿余迎气我的,是不是?”
顾知航没挣开,却也没给他好脸色,语气冷冰冰的让首扬很不舒服,“我可没领着她到处见家人。”
首扬眨着眼看了他半晌,突然笑得好不得意,“顾知航,你吃醋了?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顾知航不再理他,看着首扬让他吃下退烧片之后转头继续看电脑。
首扬可不是一个会轻易罢休的主儿,探起身体就要去关电脑。
顾知航先一步将电脑放在床边矮柜上,清冷的语气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无奈,“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顾知航觉得首扬有时候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孩子,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他竟然也问得出来。
可首扬却没发觉这个问题有多显而易见,一副“你必须老实交代”的神情,像朵儿傲骄的小花苞儿。
宽松的睡袍散散一系,偏深的枣红色在十点多钟的阳光下显得很是艳丽,更衬得首扬水嫩得如同一只水晶妖孽!如今半躺在床上斜睨着顾知航,结实的胸前,一对精巧的锁骨美得好像最完美的人体素描!
顾知航扫了一眼这随意一个动作就能性感得秒杀所有男女的妖孽,突然一俯身含上他的唇,用实际行动回答他那个近乎白痴的问题。
首扬显然没料到他会吻自己,撑着身体的双臂一松,结结实实跌在床上,而顾知航则顺势压在他身上。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暗带掠夺的霸道,这一次吻得却带着一些儒雅的别致来。
首扬晕晕乎乎地想,自己果真只喜欢顾知航的,只有他的亲吻才最得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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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都是因为你!
手机很不合时宜地响起,一室旖旎顿时被打断,顾知航脸色微僵,浓眉立刻拧起。
见他不接电话,首扬推了推他,“怎么不接电话?”
顾知航暗自握了下拳,自然知道这次机会错过的话恐怕就很难有下次了,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手机铃声继续,顾知航脸色很是难看地看着屏幕上那个尤其惹人厌烦的名字,好一会儿,才接通电话。
“知航?你怎么没来上班?”
顾知航脸色阴沉得要命,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我这里有些事。”
那边顿了一下,余迎才继续问道:“首秘书长也没来。你、是和他在一起么?”
顾知航语气生硬,表情更是冷硬得可怕,“我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似乎并不在你所负责的范围。”
“知航,我只是关心你!我……”
顾知航丝毫不为所动,满心都是好事儿被打断的窝火,“还有事吗?”
“没……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来上班……”
“既然没什么事就挂了吧!”不等余迎话音落,顾知航就毫不留情地挂断电话,按下关机键。
首扬自然听到了电话的内容,心情十分舒畅,隐隐带着点笑意看着脸色很不好看的顾知航。
脸上透着诱人的潮红,细密密的汗珠儿渗满额头。刺眼的阳光洒在身上,皮肤几近透明。湿漉漉的眼睛半眯着,浅褐色的水波中透着未退的you人神采。此刻红唇半张,有些得意又有些懵懂地看着他,顾知航心中的火一瞬间就燃烧开来。
张口含住首扬的耳垂,“回答我,想要不想?”
“什、么……”柔韧的舌尖厮磨着耳垂,首扬只觉一道奇异的热流直接从耳朵蹿过脖颈,顺着脊背流进了心窝子里。首扬觉得声音都要不是自己的了,总忍不住想要哼叫出些什么。
顾知航虽是第一次与人这般亲密接触,但他当初的训练项目里全都有,所以自然分得清,这个什么都不会的骚包妖孽绝对是第一次!
虽没等到首扬的回答,但顾知航丝毫不受影响。
首扬的身体烫得灼人,心底有一种莫名的愈望在叫嚣,让他直想把顾知航给吃了!
就在顾知航甩了身上碍人的睡袍,想狠狠要这只妖儿时,手机铃声再一次不怕死地大声聒噪起来!
顾知航脸色一寒,心中恼火得都想杀人了!
首扬皱了下眉,他虽依然云里雾里,但是被打断的不快还是非常明显,语气非常不好地接通电话,“方书华你最好有要命的事可以让我考虑不废了你!”
方书华被首扬难得冰寒的语气吓了一大跳,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去想他怎么惹到了这恶魔,“扬!小花跟你联系没?”
“小花?”首扬皱了下眉,眼中的氤氲退去几分,“怎么了?”
“小花失踪了!早上我去买早餐,前后不过半小时,回来已经没人了!我打电话她手机关机,我问姨妈她也没联系过,就连宏昌也没她的一点消息!我把这一带都找遍了可是连个人影都没有!房间里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所以她一定又是一声不响离开了!”方书华越说越急,越急越气,最后几乎是大声吼起来。
顾知航脸色难看至极,起身披上睡袍,提着电脑去办公桌前。
首扬坐起身,“你又惹小花了?”
“我没有!”方书华几乎是对着手机气恼地大吼,“她连话都不肯跟我好好说!我低三下四地从圣彼得堡跟到这儿,热脸使劲儿往她那儿贴,可她呢?说了那么多绝情的话还不够,居然又不吭一声就扔下我走人!”
首扬被他的大吼大叫震得直皱眉,“你哪次不是把小花气得不想见你然后你还理直气壮地说你没有?”
“我!”方书华气得直咬牙,“为什么连你也觉得都是我的错?”
首扬慢条斯理地披上睡袍,“你不该问为什么连我也觉得是你的错,你该问的是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是你的错。如果你真的做得够好,小花会不喜欢你?”
一句话戳到方书华的痛处,方书华拳头握得手上青筋都暴了起来,失控地对着手机大吼,“为什么不喜欢我!还能为什么?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花卉喜欢的人是你首扬而不是我方书华!”
首扬的脸一瞬间僵硬。
方书华的咆哮大得几乎穿透手机,让坐在一旁的顾知航都忍不住皱眉回头,正看到眸光迅速暗下汇结成冰的首扬。
电话已经被方书华挂断,首扬仍保持着听电话的姿势坐着,只是手几乎要将手机生生捏碎。
好半天,突然“啪”的一声,首扬将手机狠狠摔在地上,力道之大,崭新的手机被摔成无数块!
顾知航的眼神寒了一下。
床上坐着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复杂得让人看不出究竟是惊讶是愤怒还是不能接受的荒谬。
首扬薄唇微抿地坐着,一条腿曲起,胳膊搭在膝盖上,微垂着头,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凌乱碎发遮着眉眼,说不出的深沉。
顾知航扫了一眼碎了一地的手机,刚刚方书华的最后一句咆哮他听得清清楚楚。眼中的流光慢慢转动着,看着床上坐着的男人。
昨天的宴会,他能看出来花卉在看向首扬时眼光的不一般,复杂得让他都分辨不出究竟是爱慕还是别的什么,可他却能确定首扬对花卉只是像对乐亦一样的亲密无间。
顾知航的眉微微拧起,首扬不该是一个会对别人的爱慕上心的人,可他现在的反应却让顾知航不得不怀疑自己对他的了解。
首扬纹丝不动,微低着头,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顾知航并不是一个擅长安慰人的人,除了静默地看着,不知道还能怎样。
许久,首扬忽然站起身,扯下睡袍开始换衣服,“我出去透透气,不用找我。”
跑车昨晚蹭了一道擦痕,首扬从顾知航的车库里开出一辆再普通不过的黑色轿车就飚了出去。
a市最大的名流俱乐部,上至经理负责人,下至端茶服务的女侍从,全部都是又惊恐又同情又一脸任命的神情。
散打道馆里那个看上去最多二十岁的年轻男人厉害得简直就是一头兽性大发的美洲豹,俱乐部里的顶级散打大师们在他手里只有挨打的份儿,身手根本不在一个等级。
如果不是男人一来就刷了十万的卡,包下半天的场子言明要七段以上的金牌散打大师陪他好好打一场,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