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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的闲散日子-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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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安轻咳一下,“你家主子已经醒了,怎么还说这些不吉利的话?”话落,又笑看向灵歌,“小主子福大命大,虽说体内尚有余毒未清,但已不碍事,待会儿老衲的师兄会来为你清毒,你且宽宽心,安心休息一会儿吧!”

余毒?灵歌一怔,这才猛然想起刚刚自己的心口一阵剧烈的绞痛,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原来她中毒了。

可是,她是怎么中的毒?

又是谁要下毒害她?竟还追到了这里?

心中纷乱,灵歌忍不住蹙了下眉,又转头看向晦安,“是大师救了我?”或许她该问一问,如今谁不想害她?

晦安赶忙摇头,“老衲可不敢贪天之功,救你之人是太子殿下。”

太子?灵歌一愣,又忙看向云兰,云兰亦急忙点头,将岳擎救她之事细细说了。

灵歌听完,止不住满心感动,却也止不住惊愣,正心绪杂乱之际,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众人望去,只见侍卫带着一个耄耋老者走了进来,一身灰布衣衫,端的是那般熟悉,灵歌忍不住就惊呼出声,“师父?!”

乍闻这一声惊呼,吴岐亦是一愣,待看清榻上之人时,才匆匆奔了过来,“我道是谁,怎么会是你?”

只听说皇帝派了儿子和弟弟来摆谱,没听说有后妃随行呀!

灵歌挣扎着欲起身,却又被吴岐按住了,“你先别动,你体内余毒未清,若是随着你的血气流散,只怕会落下病根,再难医治了。”说着话,手已经自动搭上了灵歌的脉。

灵歌依言不敢再动,却仍忍不住问道,“师父怎么会在这儿?上次皇宫一行,我不知道多担心,谁知您竟悄无声息地走了,害我瞎操心一场!”

吴岐把脉好闭眼,闻言,禁不住睁开了一只眼,“谁说我是悄无声息的?我不是给你留了个信儿么?”

灵歌这才想起那张写着“曼陀罗,乌蝰,红花”的蜡丸字条,当即又问道,“对了,师父所说的乌蝰是何物?”

吴岐撇了撇嘴,从鼻孔喷出一道冷哼,“不学无术。”

灵歌一梗,抬眸瞅了岳沨一眼,脸悄悄红了,只听吴岐道,“乌蝰是一种蛇,极罕见,通体乌黑,有剧毒,噬人,一刻钟内即可死亡。”

云兰闻言,忍不住捂嘴惊喘了一声,显然她也想起了曾经在院子中挖出并被简之打死的那条黑蛇!

难道说丽嫔中毒与那条蛇……

须臾,灵歌幽幽道,“师父,您为何一定要救丽嫔?”到底丽嫔与他,是什么关系?她敢肯定,绝不会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吴岐一时语塞,只闪烁着别开眼,似乎并不想回答。灵歌看着他,稍一侧眸,却发现岳沨与晦安大师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踪影,而此时,祈福的钟声却敲响了。

灵歌一惊,顿时想起了婉妃的话,再也顾不得其他,起身便往门外冲去。岳擎救她一命,她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出事!

43 第二波劫难

一路疾奔,心口仍时不时有些微绞痛,云兰在身后急唤,灵歌却也顾不得她,耳闻大雄宝殿处传来的诵经声越来越大,心下也不免愈加急躁。

跑到殿外的祭坛时,远远见到岳擎正在祭天,岳沨与岳礼站在他身后三步之遥,同样是神情肃穆,余下文武官员恭立在坛下,随着礼官的指示,或跪或拜。

眼见一切都井然有序,安稳无恙,灵歌方才猛地松了口气,然而甫一松懈下来,眼前便陡然一阵漆黑,若不是云兰及时上前扶住了她,可能她已倒在了地上。

“主子,您不要命了?!”云兰的声调都变了,“您体内余毒未清,这样没命的跑,加速血气运行,万一毒气滞存五脏六腑,落下了病根,可怎么办?”

抚额缓过一阵晕眩,灵歌睁开眼,无声笑了笑,“我的命是他救的,就算为了他再丢了,也不过是还给他而已,值得!”

“您——”

云兰气结,但见她虚弱的模样,却又狠不下心说重话。

“你这话说的还真是欠揍!”

落月不悦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二人回头,看着她一步一步走来,脸色不佳,“太子哥哥冒险救你,就是不想让你死,你若再不爱惜自己,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他的一番苦心?我若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就掐死你,省得日后寒心!”

灵歌梗住,须臾,才歉然一笑,“你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行事莽撞了。”

见她态度诚恳,落月这才缓下面色,微撇了下嘴,“你知道就好!”话落,又看向祭坛,“太子哥哥插上香,众人再来个三跪九叩,祭天就结束了,咱们去殿里等着他们吧,总归祈福才是重头戏!”

说完,又以手遮阳,埋怨了一声毒辣的太阳,才施施然绕路往殿内走去。

云兰欲劝灵歌回去,灵歌却毅然随落月往大雄宝殿而去,随后追来的吴岐见状,也没多问,只将一颗药丸送与灵歌服下,又对云兰叮嘱了几句,方才转身回屋等她。

毕竟是自己教过的弟子,自己心里清楚,她自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孩子,如今会有这番举动,一定有她的原因,不问也罢。

三人从侧门入了大殿,让灵歌惊讶的是,除了一干诵经的僧人之外,闵知涵竟然也在。

他在佛像旁的柱子边来回踱步,显然是在等人。

“你怎么在这儿?”乍见他,连云兰也愣住了。

闵知涵闻声,面上登时一喜,忙三步并两步地奔了过来,看向灵歌,“您来了真是太好了,我还在想怎么见王爷——”

然而看见一旁的落月,却又忽然住了口,警戒起来。

灵歌看了看二人,柔柔一笑,对闵知涵道,“你放心,她是我的朋友,不必避讳,你是不是有话要与我说?”

闵知涵这才点了点头,却还是将灵歌拽到了一旁,连云兰也不让靠近。“施主,这事儿有些奇怪,我也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可我又怕不说,您会再出事,所以我只说给您一个人听。”

灵歌一怔,点了点头,他又道,“先说明一点,您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真的没有下毒害您,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您一定要相信我!”

看着他那张坚毅的小脸,还有那双明澈得仿佛一眼就能看到心底的眼眸,灵歌又点了点头,一笑,“你放心,我从没怀疑过你。”

“真的?”

见灵歌郑重点头,闵知涵方才松了口气,又扬起轻松的笑脸,“我就知道,您是一个明事理之人。”

话落,左右看了看,才小心道,“我跟您说,前些时候我送饭给你的路上,路过大雄宝殿,无意中看见佛像背后似乎有人,您知道那上面是绝对不允许有人上去的,我正想过去看个究竟,就有一个师兄叫住了我,与我闲谈了几句,期间我也没有留意放在一旁的食盒,如今想起来,我似乎从未见过那位师兄,这事儿真的有些蹊跷,不知是不是与您中毒之事有关,若真的是,那我可真是罪过了。”

“等等,你是说有人在佛像背后?”

灵歌似乎嗅出了些什么,却一时也想不透。

闵知涵点了下头,又疑惑地歪了脑袋,“我真的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清了,等师兄走后,我再看时,那里一切如常,根本看不出什么异样,我想,也有可能是我眼花了吧?”

“你听一个小鬼在这儿啰里八嗦什么?”落月忍不住走了过来,原本闵知涵避开她,就已经让她心情不爽了,“祭天已经结束,太子哥哥他们都要进来了。”

闵知涵眉毛一竖,不满嚷道,“你叫谁小鬼?”

落月横了他一眼,“就叫你,怎么着了?”

“你个老巫婆!”

落月也竖了眉毛,“你叫谁老巫婆?”她还没嫁人呢,怎么就跟“老”沾边了?

“就叫你,怎么着了?”

“你个黄毛——”

“好了!”

眼见僧人们已看了过来,灵歌赶忙打断两人,对落月颦眉一笑,“你堂堂一个郡主,与一个小孩子执什么气?”

落月“嘁”了一声,“他不是小孩,是个小屁孩!”

闵知涵一听,一蹦老高,“你才是老屁姑娘呢!”

“什么?!”

落月本就看他不顺眼,如今这一听,更是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就要上去揍他,闵知涵倒也伶俐,一看苗头不对,撒丫子就跑,落月挥着拳头就追了上去,可能一时气急,连轻功也忘了使。

灵歌无语地看着迅速消失在殿外的两个人,忍不住叹气摇头,只是末了,却又开始羡慕起无拘无束的落月。

殿外的钟声又一次敲响,岳擎等人慢步走进了大殿。

乍见灵歌站在一侧的角落,众人皆愕,尤其是岳擎,更是紧蹙着眉,满目担忧。

灵歌冲他笑着摇了摇头,岳擎方才慢慢松开眉头,转头看向正上方的佛像,礼官一声“跪”,众人纷纷依言跪倒,诵经声又起。

灵歌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佛像,生怕自己一个疏忽,漏掉了什么。

诵经一遍之后,礼官开始宣读祈福词,众人静默聆听,宣毕,除岳擎之外,众人依礼行大叩首,起身后退出了殿外,于殿外跪倒,与众僧一起诵经。

岳擎独自跪于殿内,身两侧各有四个法师围护,看着殿中寥寥不过十余人,灵歌心底突然就窜起一股隐忧,没有来由,直觉似乎马上就会有事发生。

忽然,佛像背后似乎有豆大的亮光闪了一下,像是火花,但不过眨眼的瞬间,却又什么都没有了,紧接着,轰然一声巨响,随着整个大殿的震颤,佛像竟骤然分成了两半,像内更有大量血液泼溅而出,场面极是惊恐。

灵歌禁不住颤动,跌倒在地,却又被随之涌出的鲜血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怎么回事?!

然而,也不过呆愣了几秒钟,却又猛然反应了过来,原来,这就是婉妃所谓的“一定有事会发生”!

真是好恶毒的一招!

却也真是精巧!

此事一发,朝野必定震惊,届时再有流言传出,加上她推波助澜的供词,岳擎即使不死,也绝不可能再是太子!

毕竟事关国运,谁敢逆天而行?

四周开始有惊叫声响起,僧众乱作一团,竟还有人跪倒在佛像面前,死命的磕头,似是在请求佛祖息怒。

灵歌爬起身,跌撞着奔到岳擎面前,他显然也惊呆了,只愣愣地坐在地上,嘴唇不住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左右看了看,似乎没人注意到他们,灵歌借着扶起岳擎的空当,附在他耳边轻道,“有人跟我说,有人对佛像动了手脚。”

岳擎一怔,震惊地转过头看她,灵歌却别开脸,由云兰搀扶着站到了一旁。毕竟她是后妃,如今人多嘴杂,总要顾忌一些。

而且,她对岳擎有信心,听了她方才那句话,他一定会镇定下来,做出应有的决策。

果然——

“慌什么!”

岳擎大喝了一声,四周霎时噤声。

岳沨亦从惊愣中回神,匆匆走进殿内,“擎儿,这是怎么回事?”紧皱的眉头,沉峻的脸色,显然也想到了此事将会引发的恶劣后果。

灵歌侧眸瞟了一眼岳礼,他只傻傻地看着震裂的佛像,呆若木鸡。

难道……事先他并不知道他母亲要做的事情?灵歌挑了眉,却在下一刻有推翻了自己的判断,他该是知道的,只是他可能没想到,场面会这么惊人罢了。

心口又是一阵轻微的绞痛,灵歌蹙了一下眉,默默地忍了过去。这种非常时刻,她不能再跟着添乱了。

察觉出灵歌的不适,云兰赶紧从袖子掏出吴岐临走前交给她的小药瓶,倒出一颗药丸递给她,“觉得痛的话,就先吃一颗。”

灵歌笑了笑,瞅着旁人不注意,才将药丸塞进了嘴里,然后,一切如常。

岳擎成功地喝住众人,正在岳沨的协助下分派事宜,落月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手上还拎着不住挣扎叫骂的闵知涵。

“怎么回事?我远远的,好像听见这边轰隆一声,比打雷——”话未说完,自己也已看到了佛像的惨状。

“我的天!”落月捂了嘴,满眸的不敢置信,“这怎么可能?佛像怎么可能还会流血?”这太夸张了!

手上一松,闵知涵骤然跌倒了地上。

他爬起来,却也不再吵嚷,只圆睁了双眼瞪着佛像,显然也被眼前的一切惊住了。

灵歌看着他,想了想,伸手招过他,将他带到了岳擎面前,并遣退了周围的人,道,“就是这孩子告诉我,有人在佛像后面的,不过他也没看清,但是我怕歹人若是知道了,不会放过他,你派些心腹,将他藏起来,好好保护,我看有一些谜团,还需要他来解。”

岳擎上下看了看他,想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回头看向简之,简之会意,欲带闵知涵离开,没想他却先一步躲到了灵歌身后,紧揪着她的衣袖不肯出来。

明白他的胆怯,灵歌拍了拍他的手,轻轻将他拉到身前,柔声道,“别怕,你眼前的这两个哥哥,都是姐姐信任的人,他们不会害你的,而且你在他们那里,也是最安全的,拿出一点男子汉的勇气,你想光耀门楣,首先就要保住性命,你说是不是?”

似乎“光耀门楣”四个字点中了闵知涵的死穴,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随了简之离开。

灵歌松了一口气,转眸看向岳擎,却发现他正在看着她,目光深沉,“你是不是知道,谁是幕后指使者?”

如果她不是知道这里会发生事情,又怎么会跑来这里?她根本就不是那种好奇心很重的人,只为了看一眼祈福,就折腾自己尚还虚弱的身子。

没想到岳擎的观察力会这般敏锐,灵歌一凛,禁不住转头看了一眼岳沨,却见他也蹙了眉,满是疑惑地看着自己。

须臾,灵歌垂下眸,笑了一下,“太子殿下太高估我了,我不过是听了那孩子的话,心下担心,才忍不住跑来这里的,既然在这里会引起大家的怀疑,我看我还是回去好了。”

话落,旋身即走。

岳擎急欲伸手唤住她,但碍于众人在场,握了握拳,终是又放下了。岳沨看了他一眼,脸色微沉,转眸又看向灵歌离去的背影,既担忧,又留恋。

落月站在一旁,始终默默地注视着他,直至看到他眼中掩不住的爱恋,方才戚然垂下眸,倏地转身跑开。

岳沨慢慢转过头,看着落月快速消失在殿外的身影,无声叹了口气。

“皇叔。”岳擎突然看向他,“发生这么大的事,我们也不可能一走了之,加上元美人余毒未清,我看干脆上父皇,延后一日再启程吧!”

岳沨点头,“我正有此意,不过这折子你写不合适,还是我来写好了。”

“也好,那就麻烦皇叔了。”话落,旋即转身往殿外走去。

岳沨没有留他,只默然看着他离去,方才又转头看向满地的鲜血,想起岳擎方才的猜测,岳沨蹙眉想了想,还是直奔灵歌所的院落而去。

回了屋,吴岐正在桌旁等她,待其一进门,便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外头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听着轰隆一声?”

为免她回来找不到人,延误了医治的时机,他又不敢随意乱走,只能坐在这里干着急,却没个人问。

灵歌歉然一笑,“让师父久等了。”回头看了云兰一眼,云兰会意地出门守着,灵歌才又忙道,“师父,你可知这世上有何物可以震开佛像吗?”

“震开?”吴岐一时没明白过来,想了一下,方才睁大了眼睛,“你是说,佛像被人炸开了?”说着话,见灵歌脸色泛白,又忙从衣袖中取出金针,拉她坐到床榻,准备施针。

灵歌点头,“佛像从中间分裂为了两半,我想,要把那么厚重的铜分开,该是要极大的力气吧?怎么会有人有这份能耐?”

吴岐笑了一下,将一枚金针旋进了她耳朵上的听宫穴,“其实并不需要人力,我在各国游历之时,曾见过一种硝石,当地人用它来制造烟火,后来发现,一定数量的硝石,再加上一定数量的三黄、松脂和一些油脂,就能产生出一种威力极强的爆炸力,别说一尊铜像,就连山都能炸开,你想一下,在佛像裂开之前,可有见到过火花一类的东西?”

灵歌蓦地瞪大了眼睛,有些激动,“见过!原本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是看着像火花,如今经您这么一说,看起来还真是!”

吴岐笑了笑,将最后一枚金针旋进穴道,方才转头看向门外,“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在外面听,多麻烦呐!”

话音方落,门外即响起一声轻笑,门被人推开,岳沨微笑走了进来,云兰站在他身后,满面尴尬。

“吴师父果然是当世高人,不同凡响,只是不知可否赏脸与本王一起,去探一探这硝石的来路?”说着话,又若有似无地瞟了灵歌一眼。

44 风雨欲来时

灵歌被他这一眼看得心下一惊,却又一时猜不透他所谓何意。

吴岐轻轻一笑,“帮王爷的忙是没有问题,只不过眼下的情形您也瞧见了,毕竟人命关天,恕我实在是脱不开身。”

灵歌闻言,心知师父是在以自己为幌子,借故推脱,况且她也知师父从不喜与官宦为伍,所以也识相地不去劝说,只默默地垂下眸,状似假寐。

吴岐瞅了她一眼,不由浮起一抹极淡的欣慰笑意。

岳沨是何等人物,怎会看不出吴岐的心思,好在他向来也不喜欢强迫别人,遂也只笑笑,不再强求,反而转头看向灵歌,“你可觉得好些了?”话语间,掩不住浓浓的担忧与关切。

吴岐微挑了眉,似乎嗅出一丝怪异的味道,目光不着痕迹地在二人之间游移,须臾,又紧皱了眉头,显然担忧了起来。

灵歌睁开眼,无声笑笑,“多谢王爷关心,我很好,而且有师父在,一切都不成问题的。”

吴岐摇头一笑,“你真的把师父看得太高了,要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呢!”

岳沨“诶”了一声,有些不太赞同,“我一贯相信名师出高徒,既然已经有了这么个聪慧的徒弟,想必师父更是非同凡响,我看吴先生就大有圣贤之才嘛!”

“不敢当,不敢当!”吴岐连连拱手,“吴某向来才疏学浅,所使也皆是些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不敢博王爷厚爱。”

一句话,硬是让岳沨欲给其戴高帽的心思憋了回去。

灵歌无言地瞅着二人,这时才猛然发觉,相较于女子,其实男人之间的“斗争”,更要有趣的多。

岳沨沉默片刻,忽然笑了笑,“吴先生真是过谦了,若先生真是才疏学浅之辈,我想皇兄也不会请您进宫,救自己的宠妃吧?”

此话一出,不仅吴岐愣住了,连灵歌也惊吸了一口气,满心凛然。

他怎么会知道?

灵歌茫然看向吴岐,却见他也是一脸疑惑。

而此时吴岐心中,除了震颤与不解,业已是对岳沨刮目相看。皇帝密宣他进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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