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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的闲散日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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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月虽不是宫妃,但身处后宫,又与皇家沾亲带故,犯了错被关进静思堂,也不是不可,虽说她并不在意圣宠之事,但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总是有损声誉的。

消息传来,灵歌惊住了,急急奔去静思堂,却被侍卫阻在了门外。无奈欲去御房问个究竟,半途却又听闻婉妃病倒,心下正觉事情蹊跷之时,刘丛就已匆匆赶了来,“元主子,皇上急召您去御房!”

谁知急三火四地奔到御房,刚及门口,一个金狮镇纸就猛地飞了出来,众人慌忙闪过,随即就听见皇帝的一声怒喝,“简直是糊涂!”

灵歌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才在刘丛的示意下,迈步走了进去,谁知一只脚刚跨进门槛,就见岳沨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一人做事一人当,臣愿娶落月郡主为妻,请皇上恩准!”

48 皇帝赐婚

宛如一声惊雷灌入耳中,灵歌的身子忍不住晃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扶住了门框。

——娶落月……为妻?!

怎么会……变成这样?

心似是猛然被人捣了一拳,顿时涌起一阵钝钝的痛,身旁传来脚步声,灵歌侧目,却是岳擎。

“不舒服吗?”岳擎一手撑上了她的胳膊,态度如常般淡漠,但手上却微微使力,似在暗暗告诫她什么。

灵歌一懔,这才猛然记起此处是御房。

她太失态了!

皇帝已匆匆步下案,快步走来扶过了灵歌,“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抬头看了皇帝一眼,灵歌赶忙扬起唇角,却笑得虚软,“怕是刚才走急了,一进门又被王爷这句话给吓着了,一时头晕,不碍事的。”

皇帝闻言,又仔细打量了她两眼,确认无恙,这才放下心,却不免又沉了面色,“知道害怕,还去做那些离谱又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呃?

灵歌愣住了,这话什么意思?转头看了岳擎一眼,又看向岳沨,岳沨不知何时已自己站了起来,就那么怔怔地看着她,直到看见她看向自己,才急忙垂下眸,扬起一抹苦笑,“皇上都知道了,连累了元美人你,真是对不住了。”

“……”

灵歌还是不明白,皇帝到底知道什么了?

看皇帝的神态,似乎一点也没有气恼自己的意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事,是她所不知道的?

灵歌在沉默中惶惶不安,却不知自己的沉默已被皇帝误解,在皇帝看来,她那一脸惊茫的样子,明显就是惊吓所致。

皇帝叹了口气,又心软了,“罢了,也不必惊慌成这样,看你这个样子,朕真是连骂你几句都狠不下心了!”

说着话,已牵起灵歌的手,走回案后面坐下,“不过你给朕记住,今后万不可再做这种没脑子的事情了!既然知道自己没那么大的胆子,还敢跑去为人家保媒拉纤,如今若不是落月与英亲王对朕吐了实情,朕没准儿还真会相信那些传言,定你个□后宫的罪名,到时你被冤枉,又百口莫辩,可如何是好?”

保媒拉纤?灵歌心下一震,忙转头看向岳沨,“你……王爷到底与皇上坦白了些什么?怎么弄得我都糊涂了?”

岳沨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垂下眸,捏紧了袖中的拳头,力持平静,“事到如今,美人不必再为了袒护我与落月而隐瞒些什么了,当初是我冒失了,只想着美人与落月关系好,能帮我与她传情,以便私会,却忘了美人是宫妃,私下与我接触,总是会惹来闲言闲语的,对不住的地方,还请美人你能原谅!”

“私会……原谅……”

灵歌怔怔地看着他,无意识地轻喃了一句,然后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原来……原来是这样……

原来保媒拉纤是这么回事……

是落月为了救她,赔上了自己的名节,是岳沨为了保护她……

这保媒拉纤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心一沉,眸中忽然涌起一阵热意,灵歌忍不住捂住了嘴,眼泪浮起的刹那,岳擎突然上前一步,拱手道,“父皇,其实皇叔未娶,郡主未嫁,他们二人就算私会,甚至是有了夫妻之实,也称不上什么罪过,虽然名义上,落月郡主是英亲王的侄女,但人人都知道,她只是礼亲王的义女,所以身份上,也不必太过计较,儿臣以为,父皇不如趁机为二人赐婚,普天同庆一番,这样不仅可以将丑事变为喜事,更可以了了太后一桩心愿,岂不两全其美?”

一番话,成功地转移走了皇帝的注意力,也成功地止住了灵歌的泪水。

意识到自己频频的失态,灵歌慌忙整理好情绪,感激地看了岳擎一眼,又快速逼退了眼中的泪意,方才硬扯起一抹笑,看向犹在迟疑的皇帝,“皇上,当初确是臣妾糊涂,不过臣妾也是看在王爷对郡主一往情深的份上,才忍不住帮忙的,现在事已至此,若皇上不饶恕二人,那臣妾也只好一并跟着受罚了,”说着话,就地就跪了下去,“这样,别人才不会说皇上偏袒臣妾,臣妾也不会良心不安了。”

“你们这是——”

皇帝站起身,看了看岳擎,又看了看灵歌,赶忙将她扶了起来,“地上凉,你身子又弱,别动不动就跪,其实朕只是在考虑,又没说不答应呀!”

岳擎闻言,忙又上前一步,喜道,“多谢父皇,儿臣代替落月谢父皇成全了,儿臣这就命人去准备婚事,顺便也去回禀太后,让她老人家安心!”话落,又一转身,揖向岳沨,“恭喜皇叔!”

岳沨木然地看着他,随即笑了一下,勉强抬起了手,与皇帝谢恩,然后又笑着看向岳擎,轻道,“也恭喜你,赢了。”

从御房出来,再次来到静思堂前,灵歌举起了皇帝钦赐的金牌,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敢阻拦。

轻轻推开门,香烛的气息扑面而来,堂内光线有些暗,落月背对着她,跪在菩萨前,双手合十,不知在念些什么。

灵歌缓步走近,与她并排跪了下去,然后抬头望着菩萨,却没有言语。

落月微怔,睁开眼,转头看向她,“我相信……你带来的消息,对我来说,是好消息。”

灵歌笑了一下,点了点头,依然看着菩萨,“没错,是天大的好消息。”

“对不起。”半晌,落月淡淡吐出一句,然后又转回头看向菩萨,“其实,最初他并不知情,一切都是我计划好的,我承认我有私心,但是我并不后悔,因为我相信,只有我才能给他幸福。”

“是吗?”

灵歌低喃了一声,然后慢慢低下头,一滴泪落在了垫子上,发出“啪”地一声轻响。落月一震,震惊地看向她,欲伸手安抚,最终却仍咬了咬牙,没动。

半晌,灵歌吸了吸鼻子,抬手抹去了泪水,“这眼泪,我忍了好久了,现在流出来,好像舒服多了。”

“灵歌……”

“你不需要安慰我,我想我的心情,你能理解,所以,我没办法说出什么恭喜的话,但是我也必须承认,如今这条路,确实是大家最好的选择,你不必跟我说对不起,我也不想跟你说谢谢,我只希望,你能牢牢记住刚才你所说的话,还有,也希望你能幸福。”

话落,灵歌倏然站起身,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落月跌坐在地,怔怔地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当晚,落月就被太后派人接出了静思堂。翌日一早,皇帝便下旨赐婚,为免夜长梦多,大婚之期竟破天荒地定在了五日后,并承太后之意,大赦天下。

消息传来,灵歌却依旧趴在窗边一动不动,好像根本没听到一般。云兰看着自从昨日回来之后就一直维持这姿势不曾动过的灵歌,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抬手挥退了来人。

“主子,您这么不吃不喝不动也不见任何人,如何像是没事儿的人?王爷放弃一切,担下了一切,还不就是为了保您周全?您现在若是再让人看出点端倪来,岂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片心吗?”

闻言,灵歌的眼珠终于动了一下,木然的表情也有了一丝松动的痕迹,云兰见状,忙将桌上早已备好的参茶递了过去,“主子,您听奴婢一声劝,现在唯一对得起所有的人方法,就是您、王爷还有郡主,你们都过得好好的,这才是对你们所失去的,最好的补偿!”

灵歌一怔,缓缓转眸看向她,半晌,才慢慢直起了身子,幽幽道,“其实你说的,我又何尝不明白?可是你知道吗?想和做,完全是两回事。”

“主子……”

“我也想不心痛,也想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可是我做不到,至少现在,我平复不下来,毕竟,他是第一个走进我心里的男人,因为有他,我才渐渐懂得喜欢一个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也因为有他,我才敢在心底还保有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并对此多少有些期待,可是现在,一切忽然都消失了,那种失落,那种彷徨,我没有办法形容,甚至在某一刻,我竟对未来开始感到绝望,但是另一方面,我却又那么庆幸他解脱了,落月是个好姑娘,他一定会幸福的……”

眼泪再次夺眶,剩余的话哽在喉中,再也说不出来,云兰见状,忙红着眼眶上前抱住她,灵歌顿了顿,终于还是在她怀中失声痛哭。

哭得那么用力。

似是要将心中所有的伤痛全部都宣泄出来。

岳擎默默站在楼梯间,沉静的面容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

“太子殿下……”小顺子在身后轻唤了一声,却被岳擎抬手止住,须臾,岳擎低声道,“别跟她说我来过,参茶记得一定让她按时喝,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们都要小心伺候!”

小顺子连忙颔首称是,岳擎又向楼上深深望了一眼,方才转身悄悄离去。

大婚这一日,礼亲王也千里迢迢赶来了,宫中鼓乐齐鸣,一派喜气。

灵歌也是早早就起来了,确切来说,这几日,她几乎都是整夜无眠。但是与前几日不同,今天她不再木然沉默,而是如往常一样洗漱梳妆,还特地吩咐小顺子选了一套玫瑰红色的宫装穿了,但那苍白的脸色与鲜艳的装扮一对比,还是让云兰难过地别开了头。

“怎么?不好看吗?”

云兰的神情,让灵歌对自己的打扮迟疑了起来。

按照东岳国祖制,皇子大婚之时,除了皇后与皇子生母之外,其余后妃是可以不露面的,但是在大婚之日的清晨,众妃须去与太后和皇帝请安贺喜。

所以今天,她想以最美好的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或许,这也是她唯一,也是最后能为岳沨做的了。

云兰赶忙笑着摇头,伸手取过了桌上的胭脂,“不是不好看,而是您的脸色差了些,穿这种鲜艳的衣裳呀,须得有个好气色!”

以往,灵歌是最不喜胭脂之类的东西的,但是现在却一声不吭地看着云兰将手中的胭脂晕开,然后任由她往自己脸上涂抹。

但是抹着抹着,云兰的眼圈却又湿润了,莫名其妙地想哭,但又怕灵歌看见,只能强忍着加快了速度,然后趁灵歌回身照镜子的时候,快速别开脸擦干眼角。

这几日,皇帝一有空就被太后拽去商议大婚的事情,加之灵歌对外称病,柳石玉也帮着散播不宜见的传言,是以皇帝抽空来的两次,也只是探望了一眼就走了,没有多加停留。

也幸亏了皇帝的不得空,才让灵歌有了调适心情的时间,如今一身清艳妆扮出现在清音阁的她,早已恢复如常,至少在外表看来,已是毫无异样。

难得看见灵歌娇艳妩媚的一面,皇帝不免双眼一亮,但碍于太后在场,还是忍住了没敢贸然上前。

皇后瞟了他一眼,又不是滋味地看了一眼灵歌,终是忍耐了下来,没动声色。

礼亲王也在阁内,陪着太后说话,看得出来,太后今日兴致极高,一直笑得合不拢嘴,似乎身份上的芥蒂,一点也没影响她的心情。

请过安后,众妃依礼退出,灵歌却被刘丛唤住了,刘丛将她带到清音阁的一间雅致小中,便关上门退了下去。

正茫然间,皇帝忽然推开门,匆匆走了进来,未及说话,便上前一把将她揽在了怀里,“这些日子,可把朕想死了!”

灵歌倏然僵住,心下惊忧刚刚涌起,下巴就已被人抬起,唇随即被覆住,那充斥着强烈的力道,几乎瞬间就夺走了她的呼吸。

“唔……”

灵歌睁大眼,反射性地就欲推开皇帝,但只动了一下,还未使上力气,身上禁锢的力道就猛然加紧,似带着势在必得的强势,吻开始肆虐,顺势钳住她受伤的右手腕,一步一步将她压向床榻。

“皇上……”

灵歌奋力仰头别开脸,急欲找借口劝说,但皇帝似乎像是变了一个人,压根儿就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嘴唇滑向她颈间的同时,手也覆上了她胸前,猛力一扯,随着一声惊叫,衣襟骤然撕裂,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肤。

粗喘混合着惊喘,让二人皆顿了一下,皇帝的眸色陡然暗了下来,浮起一丝迷恋,下一刻却已更加急切地迫近,似是要将她吞噬。

灵歌不由跌退,却不期然撞到了床榻,仰躺倒下——

“啊!”

然而尖叫声未落,皇帝的身体已随之压了下来,灼热的抵着她的小腹,沉重的吻再次覆住了她的嘴唇。

49 盛世的烟火

一切发生的太快,又转变的太快,灵歌简直来不及思索,直到察觉受伤的右手始终被皇帝牢牢钳制着,似是怕再伤了她,灵歌心下才终于明白,皇帝并不是一时冲动,他是真的……

可是作为他的妃子,她根本就没有拒绝他的权力,更何况少眠少食了这么些日子,身子发虚,她即使想挣脱,也没有那个力气。

是上天注定的吗?

先让她失去岳沨,失去念想,现在又……

心骤然又是一阵绞痛,与在慈安寺中毒时类似,但较那时轻微许多,喉间随之涌起一阵淡淡的腥甜,灵歌眼前一阵模糊,身子控制不住地虚软了下去。

发觉灵歌似是放松了下来,皇帝顿了一下,也没去细看,只轻缓了力道,细碎的吻依旧在她的颈项间游移,空余的手亦同时轻轻褪去她的衣衫。

腰带被扯开,美人的衣衫倏然在眼前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双腿,皇帝低喘了一声,还未待再有所行动,刘丛有些急切的声音就突然在门口响起,“皇上?皇上?”

皇帝一顿,继而紧皱了眉头,本不欲理睬,却听刘丛又道,“皇上,出事了!太后突然厥过去了,把礼亲王吓坏了,现在整个阁内都乱成一片了!”

“什么?”

皇帝轻抚在灵歌腿上的手这才僵住,愣了一下,随即起身放下床幔,整了整衣袍,冲去打开了门,“怎么回事?太后怎么了?”

刘丛扑通一声跪地,“皇上,不是奴才要打扰皇上,是真的出事了,您快回阁内去看看吧!”

“这……”又向屋内瞅了一眼,皇帝皱着眉,无限懊恼地叹了口气,这才一甩衣袖,急慌慌往阁内奔去。

目送二人远去,岳擎才从廊柱下闪出,随即快步进入房内,轻轻关上了门。

“你没事吧?”

隔着半透明的帐幔,隐约可见灵歌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岳擎没敢妄动,只在三步之遥轻轻问了一声。

刚走进清音阁的大门时,他就看见刘丛带着她走向了一旁的偏阁,之后父皇的匆匆离开,与刘丛脸上满是暧昧的笑容,让他顿觉不妙,遂也顾不上其他,暗中点了太后的穴道引起混乱,只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然而帐幔后面,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仔细听来,连呼吸都几不可闻。

岳擎心下一紧,再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上前一把撩开了帐子,美人如玉,衣衫半褪,面对这种场景,谁会不动心?岳擎只觉呼吸一窒,心禁不住一阵激跳,但在看见她死白的面色与紧闭的双眸时,所有骚动的念头顿时又消了下去,急忙伸手拉拢她的衣衫,才发觉她已是半昏迷的状态。

稳住心神扶起她,一丝鲜血随着身子的移动,倏然从她的嘴角溢出,岳擎一懔,忙伸手去探她的脉息,一探之下,脸色陡然就变了。

抬起眸,目光森冷地看了一眼皇帝离去的方向,下一刻已脱下外衫披在灵歌身上,随即抱起她快步向外走去。

简之正巧寻至此处,一见之下,当即白了脸色,“殿下,您这是——”

岳擎却顾不得解释,“去找云兰,将上次在慈安寺临走前吴先生送的那瓶药丸马上拿回逸和轩,我先走一步!”话落,脚下一点,人已飞跃上屋顶,纵身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影。

简之扼腕叹了口气,无奈之下,只得急惶惶去寻还在清音阁外焦急等候的云兰。

待得拿着药瓶与云兰一起回到逸和轩时,灵歌已安稳睡在了床上,破裂的衣衫也已被换下,巧兰与小顺子正围在床边,面上皆是掩不住的焦虑。

云兰确认没事,才感激地对岳擎福身说了声谢。

岳擎淡瞥了她一眼,却没言语,然后又将目光移向榻上的灵歌,她的脸色仍有些苍白,但渡了些真气给她之后,总算恢复了少许血色。

简之端来温水,并递上药丸,云兰上前扶起灵歌,三人合力,好歹是让药丸顺利被吞了下去。

岳擎这才松了口气,想了想,又看向云兰,“上次的毒甚为凶猛,你家主子虽已无恙,但五脏六腑均已受损,如今急火攻心,身子承受不住,难免要睡上一阵子,我想太后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父皇必会再寻你家主子,太后那边的说辞我已经打点好了,这边也已经命人找了可信任的太医过来,但我不可久留,具体怎么说法,就由你斟酌与太医说吧!”

云兰忙颔首,岳擎站起身,扫了简之一眼,“回宫多派一些人暗中守在逸和轩周围,一有动静,立刻禀报!”

简之领命,又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灵歌,方才随岳擎悄悄离开。

果然,岳擎走后不过半个时辰,皇帝就急匆匆赶了来,人还未上楼,声音就先传了进来,“怎么回事?朕听说爱妃晕倒了?”

然而如今一听这个声音,云兰心下就止不住的一阵厌恶,与太医对看了一眼,赶在皇帝临门一脚时平静下了神情,恭敬请安。

皇帝却看也没看二人一眼,进门就直奔床榻而去,确定灵歌确是在沉睡,方才伸手招过太医,“怎么回事?”

“回禀皇上,小主应是近日劳顿,加上睡不安稳,胃口不佳,导致气弱血虚,方才可能是受了什么惊吓,身子一时受不住才晕了过去,微臣已经给小主开了定惊安神的药,相信歇息几日就没事了。”

皇帝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半晌,又轻叹一声,有些懊悔,“是朕急躁了……”

云兰暗暗白了他一眼,又垂下头,装沉默。

须臾,皇帝站起身,看向云兰,“好生服侍你家主子,今日英亲王大婚,朕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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