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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臣孽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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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海盗,满脸苦相,朱慈悲说:“没关系,我不会连累你,而且我们还会报答你的。”郑一成嘴上不说,心里自己嘀咕:“我的天,你们不用报答我,我少遇到你们几次就好了,千万别让人告我勾连海盗,我可是家财万贯的人。”

停靠邳州,朱慈悲趁停船的时机,上岸去了刚设立的江宁布政司官衙,这是邳州最大最豪华的宅院,可是搜罗半天,只找到一些成色不是很好的金银酒器,毕竟做贼没有经验也是不行,没办法,直接找管家,打晕了带到僻静处,管家是个江南师爷,骨头软得不行,一吓唬就全说了,原来顺治二年刚建的江宁布政司专管江宁赋税,有的是钱,金银藏在道台的正室夫人的内室,里面的密室里有几大箱黄金白银珠宝玉器,没有三万两也有两万两。慈悲现在不是道人打扮,一身皂衣,脸上抹了些黄酱调的白面,好像一脸烂疮,还在向下流黄水,他也没要管家的命,直接把管家捆起来吊到树上,然后找来一根好桑木扁担,在道台家后门准备好一辆马车,然后在道台家小妾屋里扔进一个打昏的光屁股兵丁,道台还没回家,小妾的高声尖叫惊动了一院子人,正室正想怎么收拾这小妾,听到这事后带领全家上下到小妾屋里来询问小妾这是怎么回事,朱慈悲轻松进入正室夫人内室,用在单桥夺获的押皇杠军官的宝刀直接剁开锁,用扁担挑了一趟还没挑完,挑了两趟才给道台打扫干净,在墙上留下三个字我来也。

他扬鞭赶马时,还听到院子里传来鞭子的抽打声和小妾尖利的哀嚎声。车停在码头外,朱慈悲又用挑子挑着东西上码头,码头上还有人问,这么快回来了,朱慈悲说:就置办些好酒和米面肉食,这里的东西还真不贵。再回来把东西从马车上都拿下来,人后把马车掉头,给马屁股上扎了一根铁丝,马疯也似的跑开了,估计一会就能颠掉。最后把第二挑东西放到船舱,然后睡觉。

  大明孽子  二十七章补给淮安

到了半夜,官军的大队人马举着火把来到码头,打听到有两艘船刚起锚走了,就呼呼啦啦地从陆路追过去了。

下半夜,人都睡着了,朱慈悲起来,把四箱金银找绳子捆到一起,看看郑一成他们都睡着了,悄悄把金银下入船尾,一箱四百来斤的金银体积不大,明末清初的船尾都有一个木板出来的部分,朱慈悲用几根铁丝钻进木板连成圆环,把箱子用一个活扣系在上面,活头拉出来扯到船上。绳子另一头系着一个鱼篓,里面装进几根骨头。然后上船擦干身体,继续睡觉。早上,慈悲又起来趁早拿昨天搜罗的散碎银子买回两挑酒肉饮食蔬菜水果,一脸轻松地和郑一成继续聊天。郑一成昨天被官兵吵醒,听说城里闹强盗,没睡好,看朱慈悲轻松自在,心情也好了一些,至少这次和我没关系吧!他放开肚子,吃了不少瓜果,结果弄得开始肚子不舒服。一天拉好几次。

很快要到淮安了,这时官兵从前面拦住了船,说要搜查,说道台家金银被盗,搜查所有来自邳州的船只朱慈悲来到船尾,拉动活扣,四箱金银掉入水底,这时官兵眼见,看见他厉声问,你干什么?朱慈悲说提鱼篓呀,然后拉动绳子,鱼篓上来,里面还真有一些鱼虾,官兵在船上搜了半天,最后还是郑一成烦了,说我这除了马就是马粪,这是我的全部家当,你们要是不嫌弃,牵匹马走好了,我只有这些东西了。官兵看没油水可捞,在这水网地带,马也不好卖,都一脸晦气地下了船。有个兵看实在没东西拿,还不甘心地揣了一瓶酒走,朱慈悲说:“郑老板,我们也该告辞了,前面就是淮安,你一路顺风,我们有缘再见。”

下了船,慈悲和二冬找了一个人不多,老板是年轻夫妇的旅馆住下,第二天找了一辆独轮推车,一根绳子,白天睡觉,到下半夜没人的时候,朱慈悲带了瓶酒,带了几条毛巾,把绳子放到独轮车上,来到河边,看四周无人,脱掉衣服,下入水底,摸到箱子,上来喘口气,然后带绳子下去,把箱子拴好,再上来,擦干身体,喝上几口酒去去寒气,然后用力拉绳子,把箱子拉出水,拖到岸边然后把金银一箱一趟推到离河边不远的地方,打开箱子,把箱子里面的水都排出去,把箱子都弄干净,码到小推车上,这才擦干净身体,穿上衣服,喘息一会,再喝口酒,得意地推起独轮车上了大路,来到旅馆附近,朱慈悲看附近没有更夫,这里离淮安还有十多里,就在这个小镇边的水塘边找了个看鱼的窝棚,冬天了,养鱼的已经把鱼都捞出来卖了,鱼塘窝棚里都没人,朱慈悲把金银放到窝棚旁的狗窝里,然后回旅店睡觉。

第二天一早,朱慈悲叫二冬在旅店休息,自己到淮安的城里,找了一家比较大的棉衣铺,定了五十套棉衣,五十件皮袄皮裤,五十套被褥,又去一个车店买了两套大车,又去一个酒馆买了十坛酒,到一个米店买了一千斤米,叫他们明天早上送到北门外小镇上。然后买了匹马,骑着马回到小镇,天还不黑。晚上,朱慈悲又找了条扁担,把金银挑回旅店,旅店里老板和老板娘亲热完后睡得很香,朱慈悲看无人知道,心中高兴,这次差不多了。

第二天一早,送货的来敲门,老板和老板娘还没醒呢,朱慈悲把金银也搬到车上,把两套马车套好,老板才被老板娘骂着穿衣起来,朱慈悲把房钱结清,老板跐溜就钻回房里去了,屋里还接着传来了老板娘的笑骂。朱慈悲叫醒睡得很香的二冬,赶上马车朝吕四而去。

回想着邳州到淮安,没有官兵稽查,朱慈悲突然想起师傅提起的两位义士,万寿祺阎尔梅;阎尔梅号古古山人,清兵入关建立满清王朝后,大明国人转眼成了亡朝遗民,古古山人悲愤万端,寄葬亡母,散尽家产,阴结死士,弃笔从戎奋起抗清。面对纷纷南逃的北方大明官吏,古古山人哭求王希忠留守徐州,为国披麻戴孝,对其三陈复国大计,终不答。对于投降清朝的官吏更是恨之入骨。带领义士捉逮降清县官斩首示众,以诗绝交来招降的清县令胡谦光。后被南明弘光政权的兵部尚书史可法相招入幕,共商抗清复明大计。

公元1645年农历正月16日古古山人离家,三日后见史可法于淮安白洋河大营。备陈河北形势及中原虚实,力谏南明大军疾占徐州,西进河南,收编高杰部队加以安抚,以定军心。以徐州为中心,扩充实力,乘清军立足未稳挺进中原,控制山东、河南,成鼎立之势进可攻,退可守。大功成败,南朝安危在此一举。并愿意做南明大军前驱先锋,联络山东、河北义军相互呼应,合力抗清。史可法虽赞成古古山人的谋略,但顾虑重重,犹豫不决,兵迟迟不发。面对这一切,古古山人如坐针毡,在幕僚中度日如年。以诗呈史可法,试图激励“登峰远眺客心伤,故国坟园属异乡。闲煞官军三十万,黄河两岸筑边墙。”

史可法左右认为据守徐州北进危险太大,力主退守维扬,并邀古古山人南下,欲委以重任,山人审势认为退守扬州必败,力劝无效,便留下《上史阁部书》和诗一首,愤然离去。“我岂从军者,登高北望寒。风来尘万里,何处是长安?东虏已南下,金陵方论和。出师将半载,犹未过黄河。河南驻大军,河北尽胡服。一水不能过,中原何处复。山田自可耕,偶为征书误。因人事不成,慌却山中路。南去近君家,我家故河北。若与君俱南,伤心惨颜色。”

史可法退守扬州,徐州总兵李成栋不战而逃,徐州很快沦落在清军铁蹄之下。阎尔梅携家人避难徐州北洞山。微服往观,泪如雨下,作《悲彭城》诗曰:“黄河奎塔倚河隈,旗鼓高悬戏马台。九里山前堪列阵,临期不见一来人。万顷春田麦秀匀,官军东来踏成尘。侦他胡骑来多少,向导前驱二十人。”

徐州失陷,清军南下,攻占两淮,直*扬州。未几,扬州城破,史可法遇难。清兵大开杀戒,制造了历史上的“扬州十日”。古古山人闻信痛哭史可法,哀作《惜扬州》。此时南明将军刘泽清、田仰在淮安拥重兵,古古山人率河北壮士前往,欲与二人划战守策,二人不听却东逃海上。

万寿祺在吴县集结人马,与太湖农民和渔民组成的赤脚张三取得联系,又与阎尔梅相约,起兵抗清。清顺治二年(1645年)五月,清兵攻破南京。万寿祺和朋友于六七月间在几个地方同时起兵,会合于太湖,配合赤脚张三进攻清军。由于各路人马战斗力不强,斗争持续三个多月便告失败,万寿祺被捕。

朱慈悲和小二冬讲起这些,不由得阐发议论,假如当时史可法锐意进取,以战求生,而不是被动挨打的话,南明怎么会如摧枯拉朽一荡而平?其实未必没有一战之力,而是往往上面就未战先怯,这样的队伍怎么会有士气,不敢进攻的部队不就是一堆挨宰的肉吗?往往怯懦的将军越是不放心自己的部队,越加强什么纪律,可是在他加强纪律,强调不许逃跑的时候,越是在官兵心中强化逃跑的暗示,而真正的将才,绝不会去靠鞭挞逃兵,来强调纪律,打了胜仗还用靠忽悠振作士气吗?要证明跟着将军能打胜仗,会打胜仗,会有如山的战利品在等着你分配,会有荣誉,会有尊重,会有一切的一切……。

冬天到了,天越来越冷,不知道窦大哥那情形如何,是需要一场胜仗来振作士气了,战士的信心要靠胜仗来鼓舞,自豪感要靠被打败者的乞怜来滋润,一群为自己的战绩而骄傲的战士,是现在慈悲的渴望,他决定了,他要奉献给他脚下这片热土的是光荣和敌人的鲜血。

一路上,他注意到,沿途清兵并不活跃,一只小股精锐部队完全可以在这水网地带游刃有余,起事造反不需要成千上万的声势,那都是唬人的,关键要有核心的精干武装,只要避开大城市,就如同这次劫银,绝对是如入无人之境。假如建起几只这样的武装,那就完全可以控制整个江宁地区,在伺机消灭几只敲诈勒索的官兵,就会打开更大的活动空间,假如官兵大军围剿,小股部队可以撤到海上,去舟山,去厦门,只要根基不动,随时可以杀回来,这也是满清的掳掠政策,十三副甲马起兵,靠征战掳掠慢慢掏空的大明的生命力,最后大明消耗尽生命力灭亡。

慈悲正在冥想将来,二冬激动地跳下来,到海边了,到海边了,吕四海边有点奇怪,没有强劲地吹向大陆的海风,这边是否能成为朱慈悲的砺刃之地呢?

  大明孽子  二十八章还我中华

清军入关,凡烧杀三十九年始定。当时全国各省都爆发了抗清斗争,因而清兵屠戮百姓甚众,而且具体数目已难以统计出,只能通过一些史料推算。明万历六年(1578年)全国有人口6069万,但因当时按照人丁收税,故民间隐匿了大量人口。因此许多专家认为明朝人口顶峰在一亿以上,著名历史地理学专家葛剑雄教授认为明末人口接近两亿。由于明末的瘟疫、大饥荒和农民起义导致了大批人死亡,因此清军入关时的人口应在8000万到一亿五千万之间。而清军入关战争后数十年的康熙五十年(1711年)全国人丁数仅2464万余,当时的总人口也应在6000万左右,所以估计清军入关导致至少5000万人民丧生,最多可能超过一亿。也就是说当时中国半数以上的人口死于战乱。

清初整个中国南北皆成废墟,直隶“一望极目,田地荒凉”'18',河南“满目榛荒,人丁稀少”'19',四川更是“榛榛莽莽,如天地初辟”'20'。顺治二年(1645年),御史刘明瑛称:“比年以来,烽烟不靖,赤地千里,由畿南以及山东,比比皆然”'21'顺治八年和硕端重亲王博洛形容山西:“田地榛芜,生齿雕耗,……其侥幸如故者十不一二”。湖北“横亩皆焦,……村尽逃亡之屋”'22'。顺治八年(1651年),江西省巡抚夏一鹗称:“膏腴上亩,土结水枯,极目秋原,草深数尺'23'”'22'。

荷兰使臣约翰?纽霍夫(JohnNieuhoff)在《在联合省的东印度公司出师中国鞑靼大汗皇帝朝廷》一书提到:“鞑靼(按:指满洲军)全军入城之后,全城顿时是一片凄惨景象,每个士兵开始破坏,抢走—切可以到手的东西;妇女、儿童和老人哭声震天;从11月26日到12月15日,各处街道所听到的,全是拷打、杀戮反叛蛮子(按:指汉人)的声音;全城到处是哀号、屠杀、劫掠。”

与内地的凋敝萧瑟相比,海边还是比较繁华,走在海边大堤上,朱慈悲告诉小二冬,原来师父王余佑给他讲大海的浩瀚,海洋的辽阔,他还很不以为然,现在亲眼看看大海,才知道自己多么渺小可笑,原以为到海边就到吕四了,哪里知道还有千里之遥,看着这浩瀚大海才知道三宝太监的伟大,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

清初海边的渔民还受满清荼毒不深,还没有海禁,所以一些内地的反清义士纷纷“道不行乘浮槎于海”而现在的阎尔梅也正在积极地联络明朝义民之中,可惜这些朱慈悲都不知道,朱慈悲本来以为几天的路程也就变成了十几天,终于到吕四的时候,朱慈悲找不到窦志忠的人马,小二冬在船家们之间跑来跑去好几天,也没有任何消息,可是找到一个叫阎思源的人,是阎尔梅的近族侄子,他刚刚去松江联络松江提督吴胜兆反清,回来听说吕四也有反清志士,可是来了也没有找到,天天在码头收鱼获的脚行前游荡,看到小二冬见人就问,于是他跟着二冬回来,朱慈悲发现他跟踪二冬,悄悄绕到阎思源身后,突然抓住其胳膊,掐其虎口攥其腋下,踢阎思源的膝窝,结结实实地擒拿住,阎思源则也不是完全信任他,朱慈悲带阎思源到一个僻静地方,阎思源一开始只是要求朱慈悲说找人做什么,是不是赤脚张三手下,朱慈悲报名张之瑜,河北义士,说投奔赤脚张三不遇,阎思源就告诉他们,赤脚张三带领全部人马开始去了舟山,后来去厦门投奔郑成功去了。因为现在广东还是海禁,不知道能不能蔓延到这里,假如要是在这里上船,不如回去跟阎尔梅联络,共举大事。

慈悲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相信阎思源,阎思源才告诉朱慈悲,他还有一个兄弟叫张尧中,在码头的旅馆等他,假如阎思源6个时辰不回旅店,张尧中就自己回榆园告诉阎尔梅阎思源出事了。

没找到窦志忠,但找到了阎尔梅的人,也是一大收获,朱慈悲把物资在当地的一个店铺里寄放,请张尧中在此再寻访半月,找不到窦志忠就自己把这些东西处理掉。自己带二冬去榆园找阎尔梅。

阎尔梅的基地在一片榆园,在这个水旱频发之地,榆树一年四季都能为人提供粮食,春天的榆钱,夏天的榆叶,秋天的冬天的榆皮面,这次出来,傅青主特意告诉慈悲多吃些榆皮面食补,这东西疏风利尿安眠,不知不觉出来一个月了,慈悲有些想家了。

是不是自己复仇的心淡了,而恋家图安逸的情重了?慈悲不知道,回去问问师傅吧,因为傅青主刻意要他淡忘仇恨,使心情变平和,因为心火最耗肾水,养生之道是和天下之道冲突吗?原本以为自己对人身的了解是得道了,在傅青主面前,朱慈悲才知道自己的幼稚无知,面对阎尔梅,他又感到一种渺小,这个古古山人,比师父五公山人要严肃得多,衣着十分讲究,礼仪十分讲究,言谈举止都是那么彬彬有礼,那么得体,史可法为什么不能用此人,估计是感到了压力,朱慈悲也感到在他面前有些压力,以前对古古山人的传闻,在他面前看到的古古山人真的可以做一代师表,和师傅王余佑完全是两种人,可就是这截然相反的两种性格的人,都是那么对中华道统执着热爱,师傅亲身奔波,古古山人以他的影响也是在积极筹划,还有一个惊讶就是古古山人与傅青主师叔也很交好,傅青主师叔交游广阔,朱慈悲知道,他们都不是那种忠于哪个人的英豪,都是那种追随道义百死无悔的英烈,灵光一闪,朱慈悲以为自己窥到了天道的影子,对真正的君王,要顺应天道,带领大家追随天道,只有这些英豪们在一起才是战无不胜的队伍,那些靠虚幻的皇权至高,虚伪的忠心孝悌来维系的团体,在这样追寻天道的团体面前,无疑是土鸡瓦狗而已。

明朝有辽阔的疆土,有勤劳的人民,有像孙承宗,王余佑,阎尔梅,万寿祺,阎应元,高梦尾等等这些数不胜数的有名无名的英雄豪杰,为什么就亡了呢?为什么汉人就没有像多尔衮,多铎,这样的赫赫战功?我们读的圣贤之书为何在夷蛮面前如此无用?

国家养了那么多锦衣卫,有多少锦衣卫在疆场立下功勋?

国家养了那么多官员,可是多少城池不战而降?

国家军队,竟然投降超过绝大多数,这就要反思自己了,不是敌人太强大,是我们自己已经垮了。

魏忠贤一个宦官,竟能在全国上下那么多人为他建生祠,这些官员学的礼义廉耻哪里去了?这么多国人的脊梁和热血哪里去了?

应当反思的首先是皇帝,为什么宠信宦官,不相信大臣,为什么父皇崇祯到如此危局之下,还要监军,还要频繁更换官员,为什么要文人领兵?难道书读好了就会打仗了吗?太祖朱元璋的将领都是起于行伍,都是百战沙场,为什么要杀掉这些英雄功臣?为什么大明再无常遇春徐达沐英这样的英雄功臣?为什么郑和之后再无海军?

我认为从太祖朱元璋开始选择程朱之道来做科举的标准答案开始,明朝就在求稳定,为苟安,阉割血性,扼杀勇武。所以成祖朱棣能夺帝成功,完全是建文帝手下已经无将可用,全是一帮背标准答案的听话地乖孩子,你叫他去干破格的事,去斗机诈比凶狠,去杀人放火,他干得了吗?成祖朱棣得帝后,初期还能建功立业,后来也是禁海重儒,亲信宦官,放纵厂卫,天下是稳定了,可是也腐朽了。僵化了,不再能生机勃勃,不再能再繁荣兴旺,上上下下都是忠臣,都为皇帝着想,可是皇帝是干什么的?是开天辟地,造福百姓的,这不是颠倒过来了吗?对!这就是本末倒置,百姓是天下之本,皇帝和百官都是为百姓服务的,现在颠倒了,百姓服务官员,官员服务皇帝,这样根本都在皇帝身上,这独根如何能营养天下百姓?皇帝为何得天下?是皇帝为百官为天下英雄创造开辟了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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